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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开始之夜-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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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面对如此重击,archer忍不住哼了一声,几乎是绷紧了全部的神经,才没有让膝盖弯下去。即使如此,他还是强笑道:“不愧是saber,这样的一击,可以和berserker媲美呢。”
“archer,你这家伙到底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攻击士郎,甚至不惜违抗master的命令!!!”虽然心里想着要冷静,但是面对archer,saber还是怒火中烧的吼了起来。
“不要搞错了,saber,现在袭击你们可正是master的命令”对于愤怒的骑士,弓兵只是冷漠的回应。
“什么?”
archer却不回答,身体后蜷,然后猛的一收手,抽回了双剑,顿时saber的剑失去了受力点,朝地面上刺去。但是saber在半空之中,突然背朝下翻卷身子,原本手上向下的剑,也变成了向上,她手臂伸直,手中之剑斜着砍向了archer的脖子,想将他的头给斩下。
archer双剑横挡在前,遮住头脸,同时双脚在地上连连踏动,后退了好几步,躲开了这一击。之后他身子前倾,想要冲上去。但是他刚一起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没有上前,而是停在了原地。
灰色的眼睛微微后瞄,他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袍子站在了身后的山门前,看好戏似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那个白骨面具的家伙。
收回了目光,他继续看着眼前的敌人,那边saber此时也重新反转了身子,落回地面。
就在她举着剑想要冲上去的时候,远坂叫住了她:“等等,saber。”
“不要再打了,那个家伙已经不是我们这边的人了,如果继续缠斗,只会是我们被消灭,现在快走,士郎的伤也撑不住了”她高喊着。
不是这边的人……saber闻言有些发愣,随即她看着眼前带着古怪笑容的archer,联想到他刚刚丝毫不顾及自己master在rider的手上,就那样放出了宝具,而且rider的样子仓惶像是要他跑一样。这个家伙,他难道……
最后一句话提醒了saber,她清醒过来。刚刚因为士郎的伤造成了她的思想混乱,之后因为archer的挑衅,她一下子没有忍住,失去了理智,现在要做的不是砍死archer,应该是医治士郎的伤才对。
但是,archer却是叹息道:“很难呢,现如今让想要逃跑可不容易啊。”
saber也明白,现在assassin就在身后,曾经放过自己一次的他,不会再放自己第二次了,毕竟自己刚刚还看到了他的密剑,就如同servant不会让自己的宝具曝光,一旦曝光,就一定要把敌人杀掉,assassin说那不是宝具,但是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做法吧。
即使如此,saber还是冷喝了一声:“那就在此将你杀掉,然后再离开。”
archer越过她,看了士郎一眼,看到他身上那让人当场死亡的伤,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思考。
果然,开始复原了。
他点了点头:“确实,saber是所有职阶当中最高端的从者,但是,我也一直想要和你较量一场呢。”
说着,他一步一步走了下来。
面对红色骑士的剑,她毫无惧色,口中大声喊了一个人的名字:“rider。”
站在士郎旁边的女从者转头看向了她,现在她已经用魔力重新构筑了一个新的眼罩。
“你带着士郎和凛先离开,之后我会跟上去”虽然对于rider,saber一直保持着几分警惕之心,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她多想了,rider的伤让她根本无法留下作战,最多带人逃跑。拖延时间,没有受伤的自己才是最佳选择,如果不这么做,大家都走不了。
archer的双剑瞬息及至,rider面无表情的看着saber的背影,随即没有说话,她一只手搂住远坂的腰,也不理会远坂的发出低呼声,忽然如猫般弯下身子,单手撑地,伏在士郎身上,张开了口――她竟然如同衔着幼兽的母兽一样,用牙齿咬住了士郎的胳膊(完好的那只),将他叼了起来,然后身子一跳,背对着阶梯向下疾走。
听得身后声响,saber的脸色平和了几分,她冷冷地注视着archer,紧了紧手上的剑:“那么,来吧,你刚刚不是还在说要和我交手吗,archer。”
“啊,当然,跟剑术最高的saber交手,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很久很久了”在想什么呢,archer笑的很诡异。
嗯,已经逃跑了吗,那就好,虽说和计划有所不同,但是,如果脑子聪明一点,应该还有反击的余地。
双手握剑,saber死死的盯着archer的脸,想起刚刚远坂喊出来的话,同时响起了曾经得知的caster的宝具:“在战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archer,你背叛了吗?”
archer似乎对于这个问题并不感到羞耻或是有什么特殊的心情,他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
“你这家伙……”saber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本来这一章的名字是斩钢断铁,但是后来发现托长线了,没写到那个地方,临时改了一个名字)
………………………………
第一百零七章 斩钢断铁
“哈,行了”同样是骑士的archer似乎有些鄙夷的看着saber:“你想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背叛主人,舍弃自己的荣耀对吧。哼,出于以前的友好合作关系,我提醒你一下,有这些功夫,不如快点动手比较好,如果……你不想被包围的话。”
他用手上的刀指了指自己的身后,但是不用他指,saber也看到那里站了个黑袍子的男人,虽然不知道他是谁,是干什么的,但是应该也不是来看闲戏的。
archer,assassin,那个黑袍子的人,还有caster,最差的情况是四对一的场景,不,绝对会是四对一的场景,对方不可能放弃人数上的优势和自己单挑。
saber思考着之后的行动,她把目光转到了手上的剑上。
果然,只有用那个了吗,也好,魔力现在还算充足,而且士郎已经离开了这里,即使轰平山头,也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可是……saber将目光从剑身上转到了archer后方的山门,迟疑了。那里是寺庙,里面一定住着几十个和尚才对,确实,自己使用圣剑,一定能够脱险,但是一旦使用,寺庙里的僧人也将性命不保。
“哦,不使用你的圣剑吗”看出了saber的想法,archer呵呵笑了:“贤明的判断呢,这里可不是平原,贸然使用,身后的家伙就要遭殃了。”
“archer……”压抑的低吼,saber怒鸣着。
“即使如此也不想使用吗,真是了不起的骑士精神呢”眼看自己的挑衅没有用,archer在笑,却有些伤脑筋了,本来想放她走的,但是没有机会,现在挑拨她,希望她用那个招数之后借此逃生,结果这个家伙脑子里却想着别人,不敢使用,这下糟糕了。
该怎么放她走呢,如果现在让她被擒,那就彻底失去了反击的余地,caster一方就完胜了,自己先前做的努力就白费了,没有放出幻想崩溃也是如此,可是这个死脑筋居然……罢了,archer叹息了一声,觉得自己还是在实战当中替她制造点逃跑的机会吧。
虽然目标是除掉卫宫士郎,但是,如果因此让caster变成最后的赢家可不是archer想看到的,所以他刚刚才没有那么做。
“你就站在原地不要动,老老实实的挨砍吧”archer双手一横,俯身冲了下来。
saber不言,只是举剑……“铛!”
意想不到的脆响让她一愣,因为与黑白双刃对接的,不是她那黄金的宽剑,而是如手指般纤细悠长的银色之刃。看着眼前的长发背影,她不明白assassin为什么要替自己挡这一剑。
“哦,这次你还要掺一脚吗?”剑与剑之间叽叽作响,相互的寒光映照在对方的脸上,看着面容秀丽的武士,弓兵冷哼了一声:“上次也是这样,该怎么说呢,你我相性不和吗?”
“不,我并没有感到你这个家伙讨厌,只是,如果就这样让saber被抓住,我会很伤脑筋的”武士面露苦恼之色:“而且刚刚你说saber因为地形原因而不敢使用自己的秘剑,连那剑都没用就被你这种粗鄙之流击破,saber之名也要哭啼的啊。”
“assassin,你……”
“抱歉呢,saber,一直想和你较量一场,遗憾的是,总是出现这样那样的事来搅局,虽然很抱歉,但是这次的战斗到此为止,留到下次好了”对着就连berserker也能杀掉的双剑,武士仍有余裕的转过头来,看了saber,如孩子般地说:“快走吧,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希望可以见识一下,你那剑。”
“呃……”
两度放自己离去,目的只是为了能够看到自己的剑。
可以说,saber一时间呆住了。从战无数次,可以说,她面对过各式各样的对手,无论是高傲的,邪恶的,正气凌然,或是不论是非,她都能知道对手心中的想法,因为他们各自的信念,在刀剑相交之时,她能从中感受到对方的信念,但是和这个家伙对战时,她却没有这种想法,武士给他虚幻的感觉,和他对剑的时候,她只能感觉到剑这个存在,现在他明白了一点。
这个叫做佐佐木小次郎的男人是个特殊的人,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他想的,就只有剑,能够和他对剑的存在。
这个家伙,不是那种只想着战斗的疯子,而是为了能够让自己磨砺的剑技有施展之机,尽情畅快的使用自己的剑术。身为剑士,此刻saber深深明白了他的想法。
“我知道了”对着这个剑士的后背,saber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手中剑一挥。
武士脚边的平台之地上,出现了一道裂缝,长度约有两米左右。风缠上了saber的剑,风王结界再度使华丽高贵的剑失去了踪影,然后疾风一闪,她的踪影消失了。
感受到身后消失的气息,武士微微一笑,长刀摇曳,将archer的剑荡开,退到了平台的边缘。
看着脚前的地面上,saber的剑看出来的地缝,他扬了扬眉毛。
这个缝隙的意思他当然明白,这既是约定,也是战书:定当来此分出胜负,同时,再度见面之时,自己一定能够打倒你身,跨过此线。
“那么,来吧”收回目光,武士抬起头来,看着archer,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留下的只有清冷:“上次曾言要取你首级,但是却没有实现,这次,就让我将你的头颅纳入囊中吧。”
“自信满满呢,几日不见,是什么让你如此的高大呢。居然放走saber……嗯,虽然不怎么合格,但是你怎么敢违抗自己的主人呢”弓兵斜眼看着他,冷笑。
assassin却是不答,只是手上的长刀无声的催促他赶快上来送死。archer想了想,对身后的人喊了一句:“喂,那边的那位,你就打算就这么看着吗?”
言语之间的试探很明显,你要不要帮我除掉这个家伙,或是帮我去追saber。
“嗯,caster打算关门看好戏,不愿意出力,我可不想一个人去追saber,有十二条命也不够啊”男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而且,assassin不是刚刚还说要取你首级吗,这种指名道姓的决斗,打扰的话会被砍的,最多在你解决他之后和你一起去追saber。”
他嘿嘿嘿笑的很滑稽很无耻的样子,就是不打算动手,一副墙头草的模样。
想要看看男人身手的主意落空,不过也不是意料之外,archer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
就在这时,平台边缘的武士已经摆起了架势,准备进攻了。
侧着身子,双手举剑在眼前,不知为何,这个姿势让人看起来有点感觉到,他不是在举剑,而是在举着笛子般的乐器,微微闭着眼睛――archer一看这个姿势就乐了。
“你在干什么,assassin,我不是说过,你这绝技对我没用吗,小心贸然使出,最后却是自己脑袋被砍掉啊”archer一脸嘲讽地说。
对于他这个不解风情的登徒子,小次郎当真是连话都懒得和他说,闭着眼睛,凝聚气息,准备用秘剑取其首级。
对方不答,archer也闭上了嘴,他手上的双剑消失了,但是马上又出现了闪亮的光华,两把一模一样的长长兵器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当然,不是上次他让assassin看到的那种斩马腿的剑,而是有着如同长枪大刀一样的长柄,而刃身却是如同残月一样弯曲的,如同镰刀一样的怪模怪样的兵器。这不是别的,正是刚刚黑袍男人拿出来的那把名为harpe的帕尔修斯之剑。
但是不同的是,同样的武器,在archer的手中却有两把。archer是故意使用这个的,希望借此看看能不能从那个黑袍人那里看出什么破绽来。
让他失望的是,黑袍子的家伙就那么随便的在那里站着,什么反应也没有,依旧是那副看好戏的样子,仿佛对于archer拿出两把harpe并不感到奇怪。
一般人的话,看到这个,应该会惊异吧,少数的会深想一层,联系到投影上,可是因此更会感到惊奇,但是这个男人却没有这两种反应中的任何一种,他的这种看戏的反应,archer完全无法理解。
但是眼前的敌人已经不让他多想了,轻轻地踏步,蓝色的武士已经挥动了自己的剑。银光闪耀,复数的轨迹,正是最强的绝技,燕返。
哼,早就说过了,不顶用的。archer不屑的看着他,手上将harpe交错,自腰间到头顶延伸出了个六十度左右的角。这就是他,面对燕返想到的阻挡的方法。
敌人的攻击瞬息即至,archer也是自信满满,全然没想过他的那剑能够……冰冷笼罩了他的脑袋,让他一时间头皮发麻,死神已经伏在他耳边嘶嘶的低语着。
想要后退,却已经来不及了,现在想要躲的话根本不可能,那银色之光已经将弓兵的脑门至脚尖包裹在当中,仿佛宣布着下一秒钟他就要死亡。
嗖的一声,剑光消失,assassin站在了archer的面前,一脸沉稳。只是他对面比他高出近一头的archer,却是大惊失色的神情。本来夜晚的时候,因为黑暗,人的瞳孔会变得大些,可是此刻弓兵贴灰色的眼睛里,几乎看不见那黑色的一点,明显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引起的瞳孔骤然收缩。
嘶――!!
细细的声音响彻在夜晚之中,只是人们看不清声音的来源。然后是咔嚓一声,但是不是一处发出的声音,而是两个什么东西同时发出,合而为一的声动。
不过这次倒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发出声音的是什么。
两根近一米长的铁器,顶上是如弯钩一样的刃,银色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明显是不得了的凶器,是harpe。然而,它的柄的末端处,却包裹着如同红布一样的东西,它们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好奇怪啊,红布本来那应该是在长柄中央那里的,怎么会在末端呢。
那是因为它不是末端,真正的末端并没有跟着剑体一起掉落,还在拿出它的人的手中。
archer手上握着两根断掉的武器的末柄,断口处却没有丝毫的粗糙,水平如镜,光华的像是机器磨出来的。他还保持着之前防御的动作发呆,只是一秒钟之后,那双手无力地垂下了。两节断柄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滚动了几下,和刚刚掉落的两柄harpe的前端一起化作了粉末消失了。
丢掉武器倒不是因为archer觉得那两把武器已经坏了,没有用了,而是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没有握剑的力量了。
他的双手上臂处,红色的外套已经破裂,裂缝之中,嘶嘶的喷着与衣服颜色一样的液体,就像是小型喷泉一样――这就是最初发出声音,却让人找不到声音来源的部分。此刻,肆意喷涌的血液将archer的头脸完全染红了,将他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红与黑。而他双手上臂的筋络已经被砍断,肱二头肌也完全断掉了,甚至连骨头都被砍进去三分。
而这一切,就是刚刚assassin一招的结果,受到限制的燕返,出手只有两刀,但是就是这两刀,却让archer的手废了。明明archer已经拿出了武器抵挡,但是却如此简单的被打破,甚至连双手都被废了。
一击制敌,现在的archer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被assassin打败了,而且是毫无反抗的完全败北。
扑通一声,archer惊醒过来,眼前的红色在月色下显得不甚清楚,可他依旧判断出了一件事。不知怎么回事,是骤然失血引发的晕眩,还是实在太过惊讶,让神经的运作出现了错乱,自己刚刚竟然膝盖一软,双膝跪地。
为什么,这个家伙居然能够一击连harpe都砍得断,明明连berserker都做不到这一点!!!
“开玩笑的吧”抬起头来,archer脸上的惊容消失,他看着assassin,脸上依旧在笑,却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镇定:“你……”
如果没有harpe的抵挡,恐怕现在自己已经死了。
“上次的时候,被你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呢”武士摇了摇头,在一片血色的弓兵眼中,蓝色的身姿依旧如此的漂移飒爽。
“花言巧语?”
“啊,确实,我的剑会受到地形的不利,只能展出两击,即使是完好地形,三击齐出,你那种姿态,也能够三剑并受”武士收回了剑,垂在脚边,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下败将:“所以,一开始,我确实在像你所说的,寻找刺之极致,然而,却是一个误区。”
他微微晃动了一下长刀:“本来,我的剑太过细长,越是长的东西就越难摆动,更何况是像斩击一样迅速的使用三刺。练习了好久都无法做到呢,能做到燕返的三道轨迹已经所属不易,更何况是三个点。虽说燕返的三条轨迹本来也是无法实现,我却做到了,也许三刺也有可能,但是那样的话,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本来已经要做的绝战就要错过了。好在我很快察觉到了这个错误,走了出来,找到了新的决策,不然就糟糕了。”
“新的决策,是这个吗?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剑很脆弱,莫说宝具,甚至说只能凡品”archer看着自己耷拉的双臂,此刻它们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对,正如其名,物长干,只是晾衣架而已,但是,它依旧是把剑”assassin抬起了剑,横在眼前,眼睛顺着剑的弧度游走:“日本刀剑因为刃身太过细,且窄,所以并不适合长时间作战。因为和人对砍的时候,斩到人体的骨头时,很容易变得卷刃,基本上三四个人之后就没有用了,所以你认为我的剑很脆弱,这么想是没错的。”
“但是,那只是无用之人”武士突然一转手腕,长刃的面对着archer的脸,让他得以看到自己的眼睛:“本来,剑道这种东西,就不是单纯的只是剑的做工而已,而是在于剑士的方面。剑士的能力、天赋、以及意志的强度。这三者才是真正的组成部分,如果能够达到至高的境界,莫说三四人,就是千人,亦可斩之,剑亦不损。”
“剑士创造了剑道,而剑,只是他们用以贯彻自己之道的东西。只是看着剑,而没有看使剑的人,这是你的失误。”冰冷的寒意散发出来,武士的剑高高举起,如同断头台上的铡刀:“确实,我的剑无法砍削比它更加尖锐的东西,但是,身为剑士的我,却能斩钢断铁。”
不是腕力上的差异,也不是功夫很绝妙,而是佐佐木小次郎自身的力量。
蓝色的眼瞳如同冬日的海水,冰冷刺骨,又像辛辣的烈酒,刺人凌烈,剑士的气息完全锁定了跪在地上的archer,长刀挥下,誓要将他的脑袋砍成两半。
看着眼前愈加明亮的那条线,弓兵只有苦笑的份了。那个家伙绝对是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燕返受限,只能是两刀,但是他刚刚的实力完全可以一刀劈在自己头上,让自己殒命,完全没有必要像现在这样再补一刀。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反而是先废了自己的双臂,然后有??嗦嗦一大通,显然是故意的,报自己上次对他说教的仇恨,真是个瑕疵必报的家伙。弓兵的心中直摇头。
这下可真是栽了,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连宝具都能斩断,真是可怕。本来以为他是个架空的人物所以就小瞧他了,结果这是个致命的错误呢。
虽然他说的简单,但是archer很清楚,几日之前,他绝对做不到这一点。仅仅几天而已,他就坐到了这种地步,这种天赋……哎,羡慕别人也没用,话说,造成这一点的还是当时自己的自大呢。说了太多废话,反而让他变得更强了。燕返之技,在于如果敌人挡得住就无用,还有现在的地形限制了它的威力。第一个他已经克服,就连harpe都能削断,能够挡住的人也寥寥无几了。如果再让他克服地形的弱点……乱说话害死人啊!!!
嘿,我好像释放了个不得了的怪物也说不定呢。斩钢断铁,那可不是一般的钢铁啊!!虽然没想过会是这个样子的退场,但是本来这个世界就充满了意外的,事到如今也没法后悔了。看着已经即将到达的剑,从然心有不甘,archer也只能闭目等死了。
但是,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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