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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开始之夜-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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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的master了。

    只是saber依旧不赞同,她认为士郎身边的邪灵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添加了,那个吸主人血的rider还不够,现在又要来个caster,她自然是不同意。但是远坂的手腕士郎早就领教过了,她跟saber嘀咕了一会儿,也就把saber给说服了。

    然后就是远坂教给士郎的,与serva签订契约的咒语。“宣告。汝之身体在吾之下,吾之命运在汝剑上……”之类的玩意儿,士郎从来都不知道与英灵签订契约是如此复杂,但是在远坂的指导下,他没出错的和caster缔结了契约,现在虽然仍是个稀世魔女,但是已经是卫宫士郎的第二个serva。

    考虑到士郎的身体条件特殊,魔术回路多到无法想象,全身的魔术回路,让他即使是呼吸,也说现在士郎的条件和当时的她很相似,她那时有很多的魔力,使用破契之符与剩下六名serva同时契约都能够维持的住,士郎只是负担一两个serva根本不用担心会被抽干身体。

    &之后,远坂就借士郎的口下了第一道命令,让caster释放了使魔,监视冬木市的其中一个地方。那里是rider曾经前去过的地方,魔术师苍崎橙子的居住地,远坂想要监视那个家伙的一举一动,对于现在未知的未来,那些异常的部分,她必须全面的了解,以防万一。

    但是,如果是苍崎橙子本人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一定会笑远坂太过幼稚。对于多出来的魔术师这种东西,根本就不需要监视,有serva这种东西,应该要做的就是杀上门去,斩草除根。本来魔术师这种人都是相互憎恨的,秉信自己的魔道才是优秀的东西,将其他的魔术师杀掉,才能让自己的魔术成为独一无二的,只有自己才能到达根源。

    &er成为了serva之后,也不是任人指令,她自己还在士郎家的结界外围布置了一层新的结界,与原本切嗣布下的结界毫不冲突,但是即使是serva也不能完好无缺的进来……从她的行为上看,真的像个遵从主人命令的serva。

    而在所有人都睡下了之后,士郎因为心中的疑虑想要问言峰绮礼,因此瞒着众人偷偷爬起来,跑出了房间,也被caster跟在后面。

    本来rider被樱命令过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士郎的安全,但是这次,她看到士郎像个小老鼠一样偷偷跑出去,本想跟上去,但是发现caster跟在他的后面,也就放弃了,毕竟人家有serva帮忙,自己再去也没有意义了。梅杜莎理所当然的认为美狄亚不会背叛。

    士郎从来没有跟灵体化的serva一起行动过,saber无法灵体化,而rider基本上都会扮成普通人一同前往,说自己是为了保护主人的安全――天知道她是不是在心里把自己千刀万剐过了。

    &er这个前几天还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同时跟自己战斗过的敌人,现在竟然成了自己的serva跟在自己身边,感觉不奇怪是骗人的,士郎现在就浑身感觉不舒服。而且,刚刚caster还对自己肆意嘲笑。

    想到这里,士郎就对自己的白痴感到生气,见鬼,自己那个时候怎么忘了宅子里还有serva呆着,她们的耳朵可是老长的。尤其是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个耳尖的家伙。

    &,saber也少见的可爱呢,虽然你的脑袋似乎有些不正常,但是眼光至少还是很正常的。如果我也拥有圣遗物的话,也就不至于召唤出assassin那种家伙了……”

    对于后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非常话唠的caster,士郎感觉自己的头胀大了无数倍,他急忙加紧脚步,在看到了教会的时候,他几乎是有些激动了。

    急急忙忙的推开了门,他对着身后看不见身影的caster说道:“你就呆在这里,我进去和那个……人谈点事情,过一段时间就会出来。”

    “冬木的教会!你的目的是那个神父吗?”看不见样子的caster问道。

    “嗯”士郎点了点头,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er嗤笑了一声,然后将目光转向教会建筑最顶上的十字架。

    说实话,最一开始说出要让卫宫士郎成为自己的master,倒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考虑,理由很简单。

    已经落到他们的手里,无论怎样都是要被逼迫签订契约的吧,因为一旦拒绝的话,不仅是自己,宗一郎大人也会被杀掉的。想到自己受伤依旧昏迷的主人,魔女的心头一片黯然。可怜的男人,他可没有士郎那种全身恢复的能力,被几把剑刺中,不死已经是他的幸运值爆表了。

    所以,比起那个杀气腾腾的远坂凛,还是这个曾经帮自己挡过剑的小子比较顺眼一些。那个时候,不知道他出于何种念头救了自己,至少,在他的手下,也不会那么凄惨吧。而且他的身上拥有大量的魔术回路,也是足以负担好几名servaaster绰绰有余。

    被自己的同盟所背叛,结果落到了敌人的手里,现在的情况已经没有办法让caster预测了,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未来的发展会是怎么样,她已经无法知晓了。未然没有见过那个黄金的serva是什么样子,只是听他们说就好像很厉害,而女魔术师自己也能理解,如果面对英雄王那种古老的英灵,自己绝对没有胜算,但是,现在的自己也只是为了保命而愿意成为他们的serva。因为不答应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跟拥有saber和rider这两个正面交锋出彩的serva,几个人合力,总比自己一个人面对那个英灵要强得多。

    深吸了一口气,女魔术师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娇艳的笑脸。

    不过,一旦有机会的话,她也不介意再次背叛一次。毕竟,她可是有着魔女之名的背叛公主啊。

    忽然,魔女心中一动,把目光转向了教会的门。看着结实的大门,她却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冷笑起来。

    哼,看起来这个教会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呢,人类,真是虚伪的东西。

    教会内黑洞洞的,唯一的亮光就是圣台前还没有熄灭的烛火,不过也对,这个时候,早已是睡眠的时候了,士郎出声喊道:“喂,言峰,你在吗?”

    结果刚刚开口,突然前面的座位上站起来了一个人来,因为很黑,那个人隐藏在灯影之中,士郎一时间没有察觉,把他给吓了一跳。不过,经过好几场战斗,现在他条件反射的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哦,很完美的架势呢,但是如果有武器的话,那种姿势会更加有效”那个人站起来的很慢,似乎是在告知自己没有敌意,他转过头来,看着士郎,点了点头:“战场会使人成长,这个道理在任何人都适用,你也变了。第一次见到的你,是现在的你一定一只手就能杀掉的。”

    “言峰……”这个低沉的语气,以及开口就必须损人的口吻,士郎一下子就听了出来,他防御的姿势放松了些。

    一个十字架出现在士郎的眼前,但是那是在一个人身上佩戴的物品,黑色的法衣,长大的外套,明明是在睡觉时间却依旧坐在礼拜堂里的神父出现在了卫宫士郎的眼前。

    “很久不见了”神父假意的寒暄,呵呵笑道:“作为合作者,你也太不称值了。”

    “我也一直都说过,我没有打算和你携手的想法”士郎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为什么这个时间你还会呆在那里。”

    这个点了还不睡觉,反而早在那里不开灯,也不多点几根蜡,干什么,想吓人啊。

    神父摇了摇头:“今夜没有睡的,也不只我一人。”

    士郎哽了一下,随后无力的说道:“算了,只不过有些事情要问你。”

    “是吗,那就过来吧,这里并不适合交谈”神父说着,转过身去。

    那你还在这个地方呆了那么久。士郎心中腹诽,然后跟着神父走进了内堂,教会的内部的路真是复杂,士郎来过几次了,但是依旧无法记住里面的路线。

    来到上次的房间坐下之后,神父开门见山:“这次来有什么事情吗,caster被打倒的现今,你应该已经没有任何敌人了才对,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帮忙?”

    对于神父的情报,士郎一点也不意外,不过,既然他开门见山,士郎也就直接说明了,毕竟他不喜欢这个神父,对于教会也不想多呆。

    “嗯,有个事情必须要问”士郎哼了一声,他盯着言峰绮礼的眼睛:“喂,言峰,你说过,上次的圣杯是被不符合的master所碰触到,所以引起的暴走吧。”

    “嗯,怎么了?”

    “那么,saber却对我说,十年前的圣杯,是被她使用宝具破坏掉的,没有任何人碰到”士郎冷漠的说。

    “嗯?”言峰绮礼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没有理会出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的目标是,让卫宫士郎,成为――魔法使!!!

    还有,士郎拥有全身魔术回路,与他契约的saber在实力上有所提升,如果用数值说明的话,就

    力量:a耐力:b敏捷:b魔力:a幸运:b宝具:a++

    &er,实力没什么变化,除了敏捷从c变成b,魔力变成a,其余的就没有变化了。

    修改了的设定,以后saber有打戏的时候就是以这个设定为基础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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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戏

    '正文'第一百五十九章 戏

    ………………………………

    “哦,原来如此,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双手交叉在桌上支撑着自己的下巴,神父呵呵笑了一下,睁开眼睛看着士郎:“目的还是要一开始就说清楚比较好,如果一味躲藏,只会让人迷惑。”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让士郎看不懂的东西,说是嘲笑算不上,说是蔑视也不像,如果真的要描述的话,应该就是,呃,一种温和的眼神。

    “不,我要跟说的不是这些”士郎没好气的反驳。

    “哦,但是最初的问题,其延伸的结点是这个地方”言峰绮礼笑着摇了摇头:“虽说原本的问题是别的东西,但是,最让你感兴趣的,却是因为这个问题所衍生出来的新的问题。从表情就能看得出来,你对自己的serva很信任,所以认定是我说谎,但是依旧来到这里,那只能说明,你是为了别的目的而来。”

    “……”

    “那么,说吧”言峰绮礼坐正了身子,双臂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你想要问什么?”

    士郎感到不高兴和内心的不对劲是原始于他的最初的问题,那时候,他问言峰绮礼,上次圣杯战争之中,因为不被承认的master碰到了圣杯,结果造成了圣杯的暴走,但是从saber的口中他得知,是被saber使用宝具破坏了圣杯,两人的答案明显有出入,所以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神父很坦然的面对了他的话题,说出了他的解释。

    圣杯当时确实是被破坏了,但是那个serva破坏的只是圣杯的表面,也就是外壳,内部之物却没有被消灭,保存了下来。那时候,圣杯那股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力量,碰触到了一个不被承认的master。能够实现任何不可能之奇迹的圣杯内部之物,被整个倾倒了出来。这个时候,有谁碰到了那个力量的话……如果他抱有愿望。

    **,希望,哪怕只是偶然产生的一丝奇怪想法,但是只要被圣杯所接触,就会被认定是想要许愿的存在。可是,如果这个许愿者没有那种资格的话,只会受到圣杯的惩罚。

    也就是被圣杯反噬。

    所以,言峰绮礼并没有说谎,只不过是少说了一些事情而已。士郎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可是解释完了之后,神父却反问了一个问题:谁告诉你上一次圣杯被破坏掉了?

    毕竟上次圣杯战争的存留者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两人。绮礼当时是没有心思去调查这些事情的,但是他父亲留下来的手下却在那场大事故之后,将一切情况都调查清楚了。那时候,存留的虽然还有两人存在,但是有关rider的master,圣堂教会的工作人员在事后曾经严密的监视过他,但是后者除了呆在曾经的据点里继续住上一段时间,然后就回伦敦了――言峰没有和他直接接触过,而且后者也没有到达当时事故的中心,所以当时安全的放他回去了,之后数年的情况他毫不清楚,大概依旧在二流魔术师的边缘浑浑噩噩的晃悠着吧。他对于那里的事情完全不了解,即使来到这里,也没有办法告诉士郎什么,所以不是他。而另一个人,卫宫切嗣虽然不是当场死掉,但是也没有告诉士郎任何事情吧,不然的话,上次在言峰说的时候,士郎就会纠正他的说法。

    根据这个结果,绮礼只能认定,这是有人在时候提醒过他,才让他注意到了这其中的不协调之处。

    但是是谁呢,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是谁呢?

    结果,士郎说出了一个让曾经历经百战的代行者都感到吃惊的答案:他的从者,servasaber告诉了他这个事情,而她也是上次圣杯战争中被自己的父亲所召唤的serva。

    神父当时有些发愣,倒不是对于saber曾经参将过上次的战斗。而是对于serva这种召唤之后只能当场消散的存在,竟然能将与战斗无关的记忆存留,并且是能够告知他人的这种清晰程度。

    感到吃惊的他,当时询问了一下士郎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得到了saber还不是死后的英灵,而是处于将死却未死的状态,为了能够得到圣杯,向世界许愿,以英灵的姿态参加圣杯战争。因为没死,她在消散之后,没有在英灵之座登陆,没有固定图标的她,只能够重新回到自己的时代,未死的时候。

    可是,说完之后,士郎突然发现神父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很是奇怪,竟然是很诡异的温和眼神,让士郎没来由的感到了一阵不安。

    之后的交谈之后,神父对于感到抗拒的士郎说道:“那么,你想问些什么?”

    然而,不等他回答,神父却微微眯起眼睛,自顾自的思考起来:“按照你的话,saber是前次的英灵,如果是那样的话,你的从者的话,嗯,应该是不列颠的骑士王,对吧。”

    他似乎产生了兴趣,扬起手臂,撑着下巴,这个数度会面但是士郎依旧无法喜欢的中年人,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饶有兴致的低语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士郎说话:“虽说可能是因为父亲曾是master的缘故,让你与圣杯产生了联系,被选为master。但是,父子竟然能召唤同样的serva,这就让人怀疑其中的偶然性了。”

    士郎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自己都没有答案。

    但是言峰绮礼想了一会儿,却给士郎来了个定论:“也许正是因为你与圣杯的联系过于稀薄,完全是凭借卫宫切嗣这个人,所以,跟他所召唤的serva也产生了一丝联系,才能够召唤出来那位serva吧。”

    他摇了摇头,有些讽刺的歪了歪嘴角:“让人怜悯呢,除了唯我独尊的骑士道,什么都没有的家伙!如果不靠圣遗物,你的父亲应该也无法召唤出那种想不开的人吧。都要死了的人了,竟然还追求圣杯破灭的国家,是愚蠢呢,还是霸权的**太重呢,真让人搞不懂……啊,我知道了。”

    神父眼睛一亮,突然醒悟过来,他将目光放到士郎的脸上,一副明悟的默然。对此,士郎却是持吃惊态度。

    “你知道?”虽然对于神父的出言不逊感到生气,可是现在的士郎倒是感到有些吃惊,因为对于saber的身份,士郎从来没有对他吐露过,但是后者现在竟然因为知道她是前次的英灵,结果就推算出后者的身份了:“你不是说过你的assassin是最先死亡的从者吗,为什么你会知道saber的身份?”

    英灵的真实身份总是要隐藏的,就像是宝具一样,一旦示人就会失去威胁了。而能够得知其他英灵真实身份的,只有与之交手,从对方的战斗方式活着宝具得知其真实身份。既然如此,言峰是怎么知道的。

    言峰绮礼随意的解释道:“上次的圣杯战争,我是作为恩师援助的身份参加的,所以召唤assassi,虽说是最先被解决的。但是情报搜集上做的非常优秀,当时的我得到了所有对手的情报。”

    所以知道saber的真名也不是好奇怪的。士郎默默的想着。

    这个时候,言峰看着自己这位一直都怀着最天真想法的客人,很简单的就猜出了他的想法:“如果说错了,请不要介意。你的目的,是想让那位serva存留在这个世界上吧。”

    “呃!!”士郎一下子就窘了起来,如果不是残存的理智压住了他的身体,恐怕现在他已经从柔软的磨光扶手椅上跳起来了。

    对于能够让saber留在这个世界上,不让她回到那个即将破灭的世界,士郎已经想过了很多次了,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别说远坂,即使是面对着saber,后者也是在他说出口之前,就拒绝了他。

    现在,这个话题被自己熟悉的人以外的存在,而且还是他有生以来最持以拒绝态度的言峰绮礼,这个假神父笑呵呵的说了出来,这怎么能不让士郎感到窘迫。可以想象,如果是自己对远坂说:嗯,其实我想把saber留在这个世界上,不想让她回到过去了,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那种后果再糟糕十倍,就是士郎现在的心情了。

    “谁……”对于话题被扯到这个上面,士郎本能的拒绝,但是话语到了口中,他却发现,自己说不下去。像是被鬼迷了心窍,拒绝的话语像是被秤砣挂住了,重新掉进了他的胃里。

    他既是不想让这件事被言峰绮礼这个人察觉,所以对此持不在意的态度,想让话题能够撇开,可是,对于这个男人竟然能够迅速的了解,他也有些激动,希望能够让他说出些什么……可是,说出些什么来呢。

    “不,不,没有必要”神父的笑脸让士郎有种想扁他的冲动:“你的目的不是需要隐藏的暧昧,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丑事,反而,让即将死去的人重新获得生命,是值得称赞的事情。”

    即使这么说,士郎也不会感到高兴,只是,他打人的冲动好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

    “不,不,不可能的”冲撞的心情消失了,士郎很是无奈的摇头。

    跟有能不能让saber留下的办法无关,而是因为士郎无法改变saber不想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想法,为此感到颓唐……神父的回答让他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那就是saber她并不想存留在这个世界上。

    跟能不能做到无关,如果saber本身不想留在这个世界上的话,那么又如何让她能够继续留在这里呢?

    在来这里之前,士郎在心里应该就隐隐意识到了,saber说过,吉尔伽美什不是靠着圣杯的力量存留在这个世界上的,这让他心中的角落里,有一股隐藏起来的高兴。他知道依莉雅的事情,身为圣杯,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是依莉雅本身也承认了。那么就没有错了,一旦圣杯战争的终结,那么,依莉雅斯菲尔就会消失。即使拥有再怎么能够实现愿望的圣杯也不能改变这一点,而saber想要通过圣杯实现自己愿望的想法,曾经让士郎纠结了很久。

    如果想要让saber留下来的话,那么只要用圣杯就好,但是使用圣杯的话,就意味着saber的生命就是依莉雅的血所铺垫出来的。然而,吉尔伽美什的出现又给士郎带来了一丝的希望。不用圣杯就能存留在现世的例子还是有的,为此,用圣杯应该是被破坏了,而不是被不符合资格的人触摸引起暴走这一已经没有意义的陈旧往事说服自己,士郎才会在夜幕降临之后依旧冒着严寒来到这个冬木市他最不想来的地方。

    但是,他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saber自身的想法,她都不想留在这里,自己又能怎么做。

    “怎么了?”看着士郎本来还有些涨红的面庞突然就像熄灭的蜡烛一样黯淡下去,神父也有些意外。

    “不可能的”士郎摇了摇头,对神父轻松的不知情感到羡慕。

    如果自己也不需要考虑这些就好了,如果可以不用担忧如何让saber留下来,而她本身就期望留下的话就好了。

    或者,不去想这些,不理会她,按照她的想法,不想留在这里就让她走,想要回到那个血染的山丘上就任她离去,如果她想要将自己抹去,然后死后还要担当守护者,那也随她便。这样做的话,自己也会轻松很多的。

    但是,不可能的,如果可以这样的话,现在士郎就不会产生这种抵触的情绪了。

    “不可能的!”

    士郎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明明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话,却理所当然的从自己口中吐出,而且,是那么的笃定,那么的难过。

    是因为被神父一眼看穿了,所以感觉到没有必要躲闪了,还是因为言峰绮礼只不过是跟自己没有什么关联的监督者,所以可以很轻松的将无法与别人说出来的话说出口呢,所以士郎不在躲闪了。

    不过,言峰绮礼到是误解了他的意思,认为他在怀疑这其中的不可能性。

    “不必担心,只不过让一个将死之人延长生命而已”神灵在人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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