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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开始之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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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利雅斯菲尔闻言愣了两秒,随即笑道:“不,战斗的理由,我是有的。”

    “就为了圣杯那种东西吗?”

    “嗯,不过那是对凛而言”红色眼睛中闪过异样的光芒,在这瞬间,伊利雅斯菲尔的脸上带着与她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和怨恨:“对你而言,则不是。”

    “大、哥、哥呀”伊利雅斯菲尔一字一顿的说。

    “什么”士郎愣了,不明白伊利雅斯菲尔的意思。

    伊利雅斯菲尔对此则不解释,她伸手一指:“先从saber开始,杀了她……”

    “喂,伊利雅斯菲尔,住手啊!”

    “对了,因为她还会再生,所以把她的头砍掉吧,然后杀了她的master……”

    “喂,住手啊,伊利亚,你已经赢了啊!”

    “然后是凛……”

    “我不是说了吗,给我住手,住手!”

    “把他们全部杀光!!”

    稚嫩的口音变得尖锐起来,berserker因为这嗓音再次暴动起来,狂嗷着冲了过来,手中的剑划开了路面,高高举起,歪斜着的刃锋在月色下闪过一丝红色的光泽,然后,一劈而下。

    见没法阻止已经陷入暴走的少女,士郎只能尽自己最快的速度转身,抱起saber,想要向跑到安全的地方。

    但是因为抱着一个穿着沉重铠甲的女孩,因此,跑动的时机和速度,根本没法和那如雷一般落下的剑相较。

    不过迈开第二步,恶魔的利爪就挨上了他的身体。

    但是,还算是躲开了一部分,

    伴随着哧啦一声肉体撕开的怪响,以及深入骨髓的震动,士郎感觉身子一抖,眼前的一切突然翻转,然后不停地旋转起来。

    没有用,在那种怪物面前,自己这种如同幼儿园小孩的躲闪,根本没有一点意义。在士郎抱起saber跑起来的时候,berserker立刻改变了剑的轨迹,由竖砍变成了横切,沉重的岩石剑扫到了士郎的腰部,然后深入肉体,看在了他的脊椎上。

    一种手指甲崩了乘于十倍的感觉传遍了士郎的每根血管,他顿时使不出力来。

    咔咔的响声像是拉长了一样,变成了钟摆的回响,传入了士郎的耳朵里。

    于是,士郎抱着saber,如同狂风中的落叶,缓慢的飞舞着,摔落在地面上。

    虽然还能看见,但是士郎却分不清眼前的景物到底是什么,所有的东西都是一阵清晰一阵模糊地,仿佛被血蒙上了眼一样,他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红色。一股寒气从他的腹部钻入了自己的体内,顿时,士郎被这股寒冷冻的几乎要失去意识了。

    刚刚那一下,士郎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脊椎,断了吧,哎,竟然没有被劈成两半,该说幸运呢,还是不幸呢。而且……居然还会发生同样的情况,我真是个不得了的傻瓜。

    而那一边,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远坂难以置信的转过头,看着斜对面,带着鲜血从墓园中飞出来的两人!

    远处墓园的另一边,伊利雅斯菲尔也陷入了沉默当中。

    “为什么,大哥哥”她低声喃喃道。

    虽然距离太远,看不见表情,但是远坂还是能感觉到她的震惊――这也难怪,自第一次圣杯战争以来,恐怕舍命搭救自己servant的master恐怕还没有过吧。

    疯狂的berserker此时却没有在乎这些,依旧忠实的执行着自己主人的命令,准备冲过去将saber的头一刀砍下。

    远坂见状一惊,随即脸色一沉,冲了出去。

    她很清楚,自己的魔术对那个可以说是半神的servant面前,根本没有用处,但是总不能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掉吧。哪怕能拖延一下时间也好,可能archer就会来救援了。

    就在远坂踏出一步之后,却突然停了下来。

    “离远一点?什么意思?”远坂面色古怪,疑惑的自语道。对于因为与master之间的练习,即使距离很远,弓兵的话也能像千里传音一样传到她那边,此刻弓兵告诉自己的master躲开。

    于是,下一瞬间,远坂猛的向后一跳。

    虽然不知道是何意思,但是她相信自己的servant――那个家伙的眼看得到,他一定是在做着救他们的事情。

    森林,大楼,荒原,墓地,berserker,berserker剑下的两个少年少女。

    拉长的影像倒映在弓兵的眼中,在他手中,是与刚刚一模一样的弓,和与刚刚一模一样的箭。依旧是由剑化成的箭矢。但是,满拉的弓上的箭矢,如同被诅咒了一般,不停的划过的红色闪电,发出哔哔啵啵的响声。

    身上的魔力汹涌而出,注入了箭内,它在长弓上滋啦啦喷着火花。锐利的鹰眼看着其他servant无论怎么样也望不到的景象,archer的牙齿咬紧了。

    扑通!

    i……

    伴随着一声心跳,弓兵眼睛暴睁,原本想说出什么的口中转而发出了一声厉喝。

    漆黑的长弓微微一动,顿时长弓上的箭矢化作了一道红色的陨星脱手而出,化作一道陨星奔驰而去,瞬间消失在了城市高楼大厦的缝隙中。

    过了一秒之后,原本漆黑一片的城市被拔地而起的白光给照亮了。

    弓之骑士,archer,没有放水的一击,出手了。

    (现在士郎挨砍了,因为宝叔的这一砍,他的新能力要觉醒了,但是不是现在,还得再来一刀才行,所以先等等,等过段时间,他再挨一砍就出来了。还有这个,我写的并非等等。至于**结局……考虑一下,但是不要抱太大希望,因为我觉得我掌控不了那样的文线)
………………………………

第九章 梦后

    士郎眼看着一个黑色的影子走了过来,但是他不知道是谁,待下一秒钟看清楚的时候,发现那是一个高高举起剑的高大怪物。

    是berserker,他要杀了我,啊,到了最后,伊利雅也没有像预见到的,让他停手吗……算了,反正腰都被人切开了了,脊椎也断了,无所谓了吧,早晚都是……

    士郎的眼角看到了一个发光的红点。他转过脸来,看着那红点,毕竟在临死之前,士郎不想看到一张狰狞的怪物脸死,要是看着那张怪物脸死,恐怕到了地府也会做噩梦的吧。

    但是,那个红点好像……

    一股从心底袭上来的悸动让士郎的头脑清晰了几分,顿时,原本就已经发冷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像是被冻在冰山里一样。

    那是……

    没有证据,没有理由,士郎确信那是如自己所想的东西。明明连脊椎都断了,但是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士郎竟然活动了起来,他顾不上什么动作粗不粗鲁了,即使saber生气也好,此刻他按住身下saber的头,死命的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与此同时,berserker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如野兽般迅捷的转过身来,看到了弓兵的这一击。

    但是,已经来不及躲避了。

    音速的箭矢瞬间钻上了他的胸膛。

    轰――!!!

    在让人耳鸣的爆炸声之前,之前士郎听到了berserker发出了一声不知是哀号还是怒吼的狂嚎,然后就是全身的肌肉被拉扯得感觉,他的眼球被眼皮深深的顶进了眼窝。

    已经分不出是什么声音的响声,在士郎的脑子里充斥着,他感觉像是躺在左右荡的吊床上,全身上下不停摇晃――他抱着saber,被吹飞了。

    ……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震动停了下来。

    saber张开了眼睛――刚刚的震动让她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嗯,看不见?

    saber费力的先推开头上的遮挡物,只是她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巨石出乎意料的柔软――看到自己手中推开的是一只手臂,她这才明白一直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士郎……”saber一脸骇然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瞳孔有些涣散的士郎。

    周围的火光提醒自己,刚刚的爆炸是这个人替她挡住的。

    士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抽搐着,如同被电击过后的条件反射――刚刚的撕扯感已经消失了,身体此刻是麻痹的感觉。

    此刻整个墓园已经化作了火海,没有一处不再燃烧。之前berserker和saber的争斗不过是毁坏一些墓碑和地面而已,而archer刚刚的攻击却让整个墓园几乎被破坏殆尽。

    以士郎和saber刚刚所在的位置不远的地方,是一个圆形的,如陨星坠落过的巨大坑洞。

    坑洞里里浓烟密布,向外蔓延着火焰。

    但是这些已经已经提不起士郎的念头了,此刻他正努力的拉着自己的意识,不让它坠下去。

    周围弥漫着烟雾和烧焦的味道,哔哔啵啵的声音让士郎的意识恢复了一点,他缓慢的移动视线,没有思考,没有目的的四处扫视着。突然,一件黑漆漆的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一根长长的,满身焦黑的,已经看不出来原本样子的东西,它就那样平躺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冒着烟,毫不起眼,但是却吸引了士郎的目光。

    果然……没错……

    士郎认识那个东西,那是把剑,一定是archer的,之前archer在对付berserker的时候,曾经拿出过剑,然后把它变成了一根射出去之后可以引起爆炸的箭矢,但是当时对berserker没用。

    想来,刚刚他一直躲在暗处,积蓄力量,然后发出致命一击,打算一击打倒berserker……同时,将自己一方,也完全消灭。

    这对他,对他的master,都是非常正确,非常合理的行为。

    作为七名master之一,自己迟早也是他的敌人,而且自己现在还很弱小。在敌人弱小的时候除掉他,这是很正确的行为。

    但是,士郎还是忍不住对他怨恨起来。

    要是他刚刚能够及早出手的话,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啪啦一声,原本发出超强爆炸的武器破碎了,碎屑的精英随风飘散开去。

    忽然,士郎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费力的一转头,却看到一个如同恶鬼般的身影从满是乌红火焰的坑洞中走出。

    “berserker……”

    仿佛没有受到伤害一般,berserker的身上闪着钢铁般的光泽。

    “对你刮目相看了呢,凛”同样没有受伤的白色少女从一道火焰的后面走出,看着士郎的身后:“挺能干的吗,你的archer,要是我的berserker没有摆出防御,一定被你的archer给杀死了呢。”

    士郎没有回头就知道反方向的远坂一定在瞪视着少女,而且――果然没有死吗。

    听了少女的话,士郎心中一动,立刻明白刚刚那种强烈的攻击,居然也没有杀掉berserker一次。

    而另一边,轻轻巧巧的一跳,少女如飞翔一般,跳上了berserker的肩头,很乖巧的坐了下来。

    “回去吧,berserker”少女命令着自己的从者,berserker伸手扶稳了身上的主人,然后转过身去,重重的离开。

    “想逃吗?”传来了远坂咬牙的声音。虽然知道此刻不是挑衅敌人的时候,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嗯,我改变主意啦”银发的少女回头微笑道:“原本以为是要最先解决的无聊事,现在我对你们产生兴趣了,就让你们多活一段时间吧。”

    少女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说着让人觉得既可爱又嚣张的话。

    突然,那红色的瞳孔对准了趴在地上的士郎,伊利雅斯菲尔露出甜甜的笑容,招手道:“拜拜,下次再玩吧。大哥哥。”

    巨人带着少女消失在了火光当中。

    士郎看着消失在火光中的伊利雅斯菲尔,忽觉浑身一轻,啊,一直因为berserker存在而产生的威压消失了。

    就在此时,士郎感觉到身下的saber有动静,士郎把目光下移,结果看到saber醒了,只见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是自己却听不见。

    嗯,什么时候,听觉又丧失了?刚刚明明还能听到声音呢。

    想要对她说什么,但是士郎一张嘴就喷出一口血。但是……好在自己最后关头偏了一下,所以没有弄到saber脸上,士郎有些心有余悸的想。

    身体无力地趴下,不知听觉,士郎的眼前一阵发黑,然后他的眼前的景物,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变得黑暗,整个人的意识陷入半昏迷状态。

    耳边传来了一阵阵的话音,而saber和远坂的脸也在交替出现。

    “士郎,听得到吗,喂,士郎……”

    是saber。

    是想唤醒我吗。但是……话说,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好像电影台词一样的东西。

    “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已经没有办法再救你了……喂,archer,有治疗的能力的话就过来帮这个呆子治一下。”

    这是远坂满怀紧张的吼叫。

    “很抱歉,我不是那种你理想中完美的万能型。而且,他的身体断成这个样子,你觉得还有救吗,凛!”

    带着讽刺的声音,士郎最不想看到的脸出现了。

    弓兵,archer,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士郎。

    是错觉吗,士郎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意识渐渐模糊了,在视觉消失前,士郎最后看到的,是archer一脸冷漠的注视着他。突然,弓兵的眉头皱了一下,面对着他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什么吗,表情还挺丰富的吗!

    眼前终于变得完全黑暗了。

    思维清醒之后,士郎发现自己身在燃烧的荒野之中,目之所及,只有漫天的火焰和黑色。

    他可以清晰的了解到,发生了很大的火灾吧。

    原本看惯了的街道变成了一片废墟,所有的建筑物都在不断地变低,倒塌。

    到了大概黎明的时候,火势才渐渐地弱了起来。即使如此,那如同地狱中窜出来的浓烟却未曾减少过。

    不明白是自己的运气好呢,还是房子盖得地方风水好呢,总之,在这周围,活着的只有自己。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嗯,既然都活下来了,就必须继续活下去。士郎当时心中灰败的想。

    并不是因为抱有活下去的希望,事实上他已经绝望了。只是不想像周围的人一样变成蜷缩成一团的黑炭,幼小的男孩开始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

    根本不会有人来救。而且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可能离开这片火红的世界。小男孩如此想着,然后在这满目疮痍的地狱中倒了下来。

    是因为被烟雾强的无法呼吸了呢,还是因为一夜的奔逃终于让他累得走不动了呢。

    士郎躺在地面上,看着乌云垄罩着天空,这让他知道马上就要下雨了。

    虽然那块巨大乌云上的空洞有些奇怪,但是只要下雨的就行了,雨一下火灾也会结束。

    士郎深呼了一口气,抬头看着雨云,准备迎接自己的最后――根本连一丁点空气都吸不到,喉咙有的只是浓烟。

    “好痛苦啊”士郎向天空吐出了自己最后的,也是周围已经变成焦炭的人的心声。

    但是不会有人听到的,现在的话大概只有天知地我知了,士郎心中嘲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来――并不是想要求救,而是因为他觉得,唯一能听到自己话的那个天空好高啊,高的让人无法触及。

    然后最后的力量用尽了,手臂向下倒了下来。

    可是,在手臂落到地上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它。

    一张胡子拉碴,却眼含泪水的脸。

    士郎不太清晰的看着他的脸,此刻他只觉得男人的笑容很是奇怪。

    是找到了自己这个生还者没错,但是他脸上激动的笑容和泪水却让人觉得得救的是他一样。

    他把近乎丧命的士郎搂进怀里,感激的哽咽着。

    “能找到你真好”最后,士郎听到他说道。

    醒来之后,士郎看着医院洁白的天花板,周围无数哭泣的孤儿,很快接受了自己只有一个人了的现实。

    啊,那个时候,自己之所以没死,是因为爸爸妈妈把自己推出来了吧,然后他们就被房子的废墟淹没了。

    纵然心如死灰,但是幼小的士郎的心里还是为了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而感到不安,那个时候,那个人就突然出现了。

    皱巴巴的衣服加上蓬松散乱的头发,嗯,那个发型要换做今天,应该叫酷吧。

    这个男人比医生还要年轻一点,看起来就像一个有点老的大哥哥,他脸上带着像是像是渗入白色阳光般的笑容问道:“你好啊。你就是士郎吧”

    近乎茫然的点了点头之后,那个男人又开口了。

    “我就直接问吧。士郎想让孤儿院收养呢,还是要给初次见面的叔叔领养呢”这个人一脸高兴的说可以领养自己这个孤儿。

    士郎问他是不是自己的亲戚,结果他回答:“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喔。”

    “……”

    士郎当时就无语了。

    这个人,就是一脸穷酸相,一副靠不住的样子――谁都不会认为穿着那种老旧大衣的人是有钱人吧。

    不过不管是孤儿院还是这个人,都一样是陌生的。而且,那个时候,那张滴着泪水微笑的脸和眼前如阳光般的男人重叠起来。

    于是,士郎决定去这个人的地方。

    “是吗,太好了。那就快点收拾收拾吧。新家还是早一点习惯比较好”那个人急忙的开始收拾东西,仿佛是害怕追债的马上上门了。

    然后,他那种收拾的方法连士郎这小孩子看了都觉得很差劲――嗯,要是放在情景喜剧里也不会感觉怪异。

    在近乎狼狈的东西收拾好了后,男人轻松地呼了口气,转过身来。

    “啊,忘了说一件重要的事。在来我家之前,有一件事非告诉你不可”男人严肃的说:“嗯。话先说在前头,我是个魔法使喔”

    那个时候,士郎记得自己眨了眨眼,高声说了一句:“哇,叔叔好厉害哦。”

    记不得当时是因为男人一脸严肃,所以才像理所当然的附和,还是因为真的相信了他的话。

    在那之后,士郎成为那个人的养子,得到了卫宫这个姓氏,同时知道他所言非虚。

    他确实是个魔术师,拥有那些奇异的能力。

    然后就是长达两年的纠缠,死缠烂打的自己终于说服老爸收自己当徒弟。

    再然后自己可以一个人看家后,切嗣就经常外出。

    切嗣经常夸张的说着“从今天起我就要到世界各地去冒险啦”像是三岁小孩才会说的话,然后真的背起行李就离开了。

    而且他每次都会出去好久,一整个月不在是家常便饭,夸张的时候半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虽然在这其中可能有些特殊原因的存在,但是小小的士郎却不敢妄言,因为怕惹火烧身。

    在那迷宫一般的房子里一个人居住,幼小的士郎经常迷路,即使如此,他还是喜欢这样的生活。

    因为这个家中,有着旅途回来后像个小孩似的说着途中趣事的卫宫切嗣。还有满心期待等着他的故事的,和他有着同样姓氏的小孩。

    若是现在仔细想想,切嗣当时说的故事几乎都是漏洞百出,根本不是真的,或者是他那很久以前碰到的事情当故事讲给自己听。但是在当时,对于幼小的孩子来说,那可是无比的有趣,是名为卫宫士郎最好的床边故事。

    士郎很羡慕很憧憬着他,面对着如此爱做梦的父亲,士郎决定了,自己一定要变得像他一样。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了,然后就是五年前那个冬天的事情了。

    那是在一个月亮分外美丽的夜晚。

    士郎不记得出于什么原因了,他陪着父亲卫宫切嗣在赏月。

    虽说是冬天,气温却不是那么低。虽然走廊上还可感觉到寒意,却也无伤此等月色可餐的美妙夜晚之大雅。

    当时为什么没有想到,最近一阵子,切嗣很少踏出家门,呆在家里悠闲安坐的时间变多了――以往,他都是一走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半年也不回来一次。

    现在想起此事也会后悔。他当时的行为,就像是领悟了自己死期的动物吗,自己为什么没有察觉到呢。如果能早一点的话,也许现在就不会感到那么遗憾了。

    “小的时候,我曾经憧憬着成为正义的化身呢。”

    很突然地,坐在身边的父亲用怀念的语气,说出了自己的第一句遗言。

    “你说什么啊,只是憧憬,也就是说你死心了?”大概愣了一下吧,自己当时有点生气地回答道。

    因为在自己的心目中,切嗣就是正义的一方,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此时他居然会这样说,一直以来把父亲当成憧憬和追逐对象的士郎不就像个白痴一样吗。

    切嗣抱歉似地笑着,仰望着那遥远的月亮,仿佛在自语般的低吟着:“嗯,很遗憾啊。要当英雄可是有期限的,成为大人之后就很难以此自称了呢。这个道理,我如果能早点明白就好了。”

    虽然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是既然是切嗣说的那就不会有错的,当时的卫宫士郎就是如此相信着他。

    “是吗。这样的话确实没办法啊”士郎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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