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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开始之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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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就像是汽车拆掉了标志,人类剃短了头发,没有什么特别的阻碍。
士郎的身体发出光来,金色的光芒从他身体中亮起。
他顿时飞了起来。
他的上方,无限的白色被拉大着,虽然看不出来。
他低下头,看着下面的黑暗。
自己原本的身体已经渐渐被黑暗所吞噬,黑色的蛇缠上了“他”的头顶,将“他”拉入了那黑色的墨海。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现在的自己,分裂出来的自己,依旧活着。
他金色的光芒被白色所包裹,他飞过了天空,一眨眼,那白色的天空也在他的脚下了。
再次抬起头,眼前的,是分不出什么颜色的耀眼天空。
……
景象清晰起来,士郎终于看清楚了天空的样子。
这是他未曾见过的天空,不管是肉眼还是从影像资讯上,都没有见到过类似的景象。或者有类似的,但是带给他这种凝重感的,还是第一次。
头顶上是黄昏时期的天空,暗黄的光照在云层上,映出的却是一块块黑影。光与黑影交错着盘踞在天空,仿佛火焰与浓烟一样,如同着了火一样的天空。
他低下头,看向周围。
这里不是他所熟悉的,他所居住的城市。甚至,不是他所居住的世界。
而是一片荒原,一眼望不尽的荒原。
暗沉干涸的土地没有尽头,直至肉眼所看不到的尽头。
而在这看不到头的土地上的,是无数的剑。
犹如某个战场的遗迹一样,这里的地面上,插满了无数的剑。
无数到让你看了一眼就会觉得恐怖的数量,这已经不是多或者惊人的可以形容的数量了,根本就是无法常理所计算,若是真要形容的话,那就是无限的存在了。
而在这个无限数量的剑的世界里,没有一片地方透露着生气,全部都是无止境的无机质,没有任何活着的物体存在。
即使是那些剑,也失去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一般,如同钢铁的墓碑一样,将自己最锋锐的部分,刺入了大地。
士郎看着这让人惊骇的场景,心中不可思议的没有产生怪异的感觉,虽然对眼前的场景感到震撼,但是却有股理所当然的感觉。
这场景似乎有些眼熟,但是也很陌生,似乎是以前在某个地方看过这种场景吧。
在这个世界里,这些剑或歪斜,或矗立,或交叉缠绕,以如同树木一样的姿态刺入大地,比比相邻。
“呼……”
微习的风吹起土地上的尘埃,穿梭于这钢铁丛林中。
这是这个世界唯一的运动。
无数的剑,无论是造型简单粗糙的铁剑,还是造型华美,镶满宝石的宝器,无一例外的蒙上一层从地面上吹起的细细的沙尘。
让人觉得那是半裸在外的尸骸。
对于着无数的剑所形成的世界,士郎觉得它与其说是像战场的遗迹,更像是个墓地。
这些数不清的,不停生锈,等待死亡的,剑的墓地。
那些武器,即使墓牌,也是亡骸。
但是,这是什么啊,我怎么在这里?
士郎如此想着,然后……他看到了。
在不远处的高坡上,士郎看到了一个男人。
在那个如同这个死亡世界的王座一样的土丘上――在一座最大的坟墓上,站立着一个男人的身影。
他微微佝偻着身子,站在那个土丘上,威风吹袭着他的头发,在远处的夕阳的映照下,他的身影倍感模糊。
但是即使如此,也能很轻易的看出,他的身上满是伤痕。
因为,数量惊人的武器,还停留在他的身体里。
被无数刀枪剑戟刺穿的身体,站在那个同样插满凶器的剑之丘上。
士郎看到这个身影,脚步突然动了起来。
一个可以称之为本能的力量催促着他,让他走上去。
看看他的样子吧。
一步……
疼,胸口突然疼了起来。
两步……
好疼,真的好疼,胸口好像被什么刺穿了一样,疼得受不了。
三步……
啊啊啊啊!!
刺入胸口的东西在不停搅动着,仿佛连士郎的内脏都被搅了个稀碎。
脑子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如果再走近一步,卫宫士郎这个存在就会崩溃。
四步……
快离开,赶紧转身,头也不回的跑。如果再这样继续走过去,身体就会崩溃,灵魂就会四散,卫宫士郎就会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五……
如同被人切断了头颅,卫宫士郎失去了意识。
呼……呼……
胸口很闷,仿佛呆在密不通风的房间里所以感觉到呼吸不顺畅。
士郎的意识渐渐清晰起来,周围黑漆漆的一片。这让他明白自己的眼睛是闭着的,于是张开眼睛。
但是却很吃力。眼皮沉沉的耷拉在眼球上,怎么也不肯动,即使士郎很使劲,也不过是张开了一条缝。
头脑一涨一涨的痛,就像是里面有个肿瘤在跳动一样,让士郎一阵晕眩,险些又睡了过去。
这时候,他才明白,刚刚那个,是梦,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种怪不得不能再怪的梦,但是现在想这个原因也没有意义。
借着眼睛张开的缝隙,周围的东西模模糊糊的映入了他的眼帘,这里看起来应该是自己的房间吧……等等,那是什么。
士郎的眼球动了动,看向自己右边的墙壁。
那里似乎有一尊半人高的陶瓷雕像一样的东西,贴着墙壁坐落着。
咦,招财猫?我家有这种东西吗?
“士郎,你醒了吗”那招财猫问道。
也许是身体的原因所以产生幻觉了吧,士郎感觉自己刚刚听到了招财猫在说话,而且声音还很耳熟。
对了,这个很好辨别吗,叫自己士郎,除了藤姐,就是……
士郎的神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天,那哪里是什么招财猫,坐在那里的是saber。
“怎么了,士郎,是伤口疼吗?”saber赶紧凑了过来,查看士郎的情况。
“不,不是……唔”士郎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摇了摇头,本想辩解来着,但是说了几个字之后,就是一阵大喘气。
不是头疼,而是胸闷。
很奇怪,就像是呼吸不了,窒息的感觉。
虽然这不舒服的感觉来自胸口,不是伤口疼痛的原因。不知怎么回事,胸口憋闷的厉害,还伴随着一阵紧绷感。
对了,伤口。
士郎立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脸色顿时一沉。
看来是昨天archer那一刀造成的呢,被他贯穿了心脏。本以为死定了,但是竟然没有死,只是有点胸闷,嗯,应该说已经是超好运……唔!
等等。
士郎看着自己胸口被包扎了起来,但是看到几乎被拉成一条条细线的绷带,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胸闷是怎么来的――勒的连肉都崩出来了,怎么能不胸闷。
呃,这就像是白雪公主穿上了女巫的束胸的感觉。
士郎想到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比喻。
“saber,这是……”士郎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不知该说什么。
“啊,这是我帮士郎包扎的,因为昨天回来之后,虽然士郎的伤已经基本止住了血,但是我觉得还是应该包扎一下好一些”saber说。
“但是,为什么绑得这么紧?”
“那是因为之前士郎被berserker砍伤之后,我曾经看过凛替你包扎,那时她曾说,为了要让伤口契合在一起,好好愈合,避免裂开,就要把绷带绷紧一点”saber解释道。
士郎:“……”
但是,这样做会勒死人的。
“我说,saber……”
士郎刚想说什么,但是脑袋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阻止了他的话。
“不要乱动,士郎,你的伤还没有好”看到士郎露出痛苦的神情,saber赶紧按着士郎的肩膀,要让他躺下。
“不,不是,不是,只是感到有些头晕而已,应该是……”士郎没有说下去。
该怎么说呢,难道说是因为被你勒的,所以缺氧了吗?
但是他还是按照saber的意思,躺了下去。
saber也重新坐回了墙角。
士郎看着saber,想起了刚刚的梦,想说什么,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
算了,最近自己不就经常做一些怪梦吗。
本来卫宫士郎就不经常做梦,即使偶尔做一次梦,也都是回想小时候的事情,像个垂暮苍苍的老头子一样。
再要么,就是梦到剑,而且最近自己就经常梦到剑。以此而言,刚刚的那个不也差不多吗,虽然只是梦到了更多的剑。
说起做梦梦到剑,嗯,基本上,只要没什么大事,士郎做的梦都会是这个。
有人说梦是人类睡眠的时候的一种心理活动,梦中的心理活动和清醒时的心理活动是一样的,是客观事物在人脑中的反应。
曾想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只会梦到剑呢?
曾想过,那个就说不定是构成卫宫士郎的因子也说不定。
当然,现在让士郎说的话,他说不定就觉得是他和saber之间的联系,因为这个,他才能召唤saber。
因为,在士郎以往的梦里,出现的剑的影像,就是……
在心里咕叽咕叽了半天,士郎想到了一句能说的话。
“那个,谢谢你,saber,昨天照顾了那么久”士郎感激的说――一边说一边手在被子底下摸到了胸口绷带的结,立刻将它拉开了。
顿时,世界多么美好,空气多么清新。
saber的神色却羞愧起来:“不,这是我的失误,如不是因为我,master又怎么会受伤!”
“你在说什么啊”士郎眨了眨眼:“我受伤是因为……”
他突然顿住了,神色变得错愕起来。
因为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的房间就变了。
像是裂缝一样的
“怎么了,士郎”看着士郎的样子,saber疑惑的问。
“……”士郎沉默了一会儿,有些迟疑的伸出手来,漫无目的晃动着,最后指着墙上说:“喂,saber,那些线都是什么?”
“线?什么线?”saber回头一看,却是什么也没有。
“就是那些线啊”士郎比划着。
看着saber疑惑的样子,他觉得很奇怪。
怎么,她看不见吗,墙上,灯上,就连她自己的身上也有那线,就连自己……
士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自己的身上也有这些线。
这满目的线是怎么回事。
突然,saber发出了惊讶的声音:“士郎,你的眼……”
“嗯,什么?”士郎闻言抬起头,却是露出了一双血色的眼睛。
(今天有点少了,关于直死之魔眼,是需要死过一次才能有,但是平常人如何能死过一次才能得到呢,两仪式是通过死去了一个人格得到的,而志贵则是死了被人救活了得到的,而四季则是死了十七次的roa附身得到的,士郎如何获得直死之魔眼呢,因为他也牺牲了一个人格,但是是相对于普通人无用的,是肉体的人格,空镜里说普通人不只是精神人格这一种,在之前还要有个肉体人格,之后才能形成精神的人格。而肉体人格,像空镜第八部里,根源的式曾经说过,她自己,这个肉体的人格本来应该无法理解任何事物,最后毫无用处的腐朽至死,所以我就想通过这一点,通过士郎的一个人格死去,让士郎既还活着,同时也死过一次,以此拥有直死的魔眼,因为反正士郎的肉体的人格也没有用处,舍弃了也无所谓。还有说一下,我写的这个直死的魔眼不是为了能够让主人公像是两仪式一样依靠它战斗,走功夫高手那一线路,而是另有用处,至于是什么,卖管子,卖很长时间的自来水管子……嗯,还有就是不要看到士郎现在做了有关于无限剑制的梦就认为这是; ps:空镜现在出现了,月姬还有等个一段时间,而且空镜里面穿插个搞笑小剧情,就是有关两仪式跟干也为什么会来这个城市躲开鲜花。还有就是zero里的人也会出现客串一下,只有两个,在十几章之后,其中一个你们很熟,另一个只是在zero里提过一笔的人,至于是谁,不说了,你们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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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继续寻找
带着晕眩感,间桐樱慢慢张开了眼睛,入眼是一片华丽的天花板。她眨了眨眼,疑惑的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某个……房间里。
也不能说是房间吧,这里像是某个像是酒店里的房间的地方,她躺在房中的床上。
“哦,你终于醒过来了”一边传来了一个带着恶意的声音。
樱刚坐起身来,就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他转头一看,却看到了自己的哥哥站在一旁的墙边。他看起来样子有些奇怪,身上还穿着校服,但是上面破了一个大洞,可以明显看到里面的胸口。
“怎么样,睡得还好吗,樱”慎二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双手插兜,慢慢走近。
“嗯,嗯,为了让你能好好休息,我可是一直没有叫你,等了十个小时哦,嗯,而且我为了让你好好休息,我还专门把你带到了这个地方”他说。
“哥哥?”樱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畏缩,随即她避开眼去,环顾四周问道:“这里是哪里,哥哥?”
“这里啊,嗯,是一家酒店的顶楼,名字叫和什么的”带着那样怪异的笑脸,慎二走到了她的身边。
“但是,我怎么会在这里?”樱小声的问。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自己的哥哥有些不对劲。
“啊,是我让assassin把你就来的哦”慎二得意的说。
“救?为什么……”樱说到一半停下来了,瞪大了双眼。
她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是在教会里,但是现在怎么在这里?而且,刚刚他说……
“a……assassin?”她难以置信的重复道。
“嗯,没错,是assassin哦,那个黑色戴白面具的家伙”看着樱脸上的表情,慎二很满足的笑道。
“但是,他不是……”
“啊、啊,之前他是爷爷的servant,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哦,现在他是我的servant”慎二的表情笑着笑着,脸色突然狰狞起来,他打断了樱的话,话像是开机枪一样飞快的蹦了出来:“是我的servant,不是像rider那样的让来的低级货色,他是我签订合约的正规servant,知道了吗。”
他呼的一下伸出手来,黑色的servant立刻显出身形。
他如同蜘蛛一样吸在靠近房顶的墙上,看起来像是从修罗地狱跑出来的恶鬼。
那白骨面具突然出现,樱被吓了一跳,随即不敢说什么了。
樱的表现让慎二很是满意,他把手一收,黑色的servant重新灵体化消失了。然后他吐出了一口气,表情重新恢复了之前自信满满的笑容,安慰道:“行了,樱,不要害怕了,那个该死的老头子已经死了,现在,间桐家的主人真正是我了。”
“死……死了?”小樱再次变了脸色。
“嗯,是哦,好像是不走运,出门就碰上了其他的servant,结果被干掉了,而assassin认为我是个比他更好的主人,于是就效忠我了”慎二张开双臂,仿佛很了不起的说道。
樱默不作声――不是不相信间桐慎二的话,而是觉得很难相信。因此,此刻她因为慎二说出间桐脏砚的死而惊骇,和不知所措。
死了,十一年来一直恐怖的那个人,死了???
真的,死了吗???
居然……
“喂,樱。”
慎二的话打断了女孩的思绪,她转过脸来,看到了慎二正看着自己,脸上的笑容更甚。
“怎么样,你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是吧,我也一样哦,啊,说起来,那个时候,你说你不想战斗是吧”他脸上的表情起伏着,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因为太过高兴而爆笑起来。
“哎?我……啊,嗯”有些茫然的,樱点了点头。
“那么,你就把rider交给我吧”慎二高兴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就像之前那样,把书作出来,把rider的控制权交给我吧。”
“哎?”樱一愣,一时间没有明白慎二的意思。
“现在是我的机会到了,因为我应该已经被卫宫和远坂他们当成没有价值的人了吧,没有了servant,无法和他们进行圣杯的争夺,只要……”慎二嘿嘿笑着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只要役使两名servant,在暗中待机,那么,等他们互相争夺,杀的差不多了,筋疲力尽了之后我再出现,圣杯一定能一举到手。”
“哥哥,你……”
……………………
“早上大河来过了,不过因为没有吃上早餐而很是生气的走了”saber将茶包放进被子里,说道。
“嗯。”
“我对她说士郎因为昨天晚上回来太晚,吹了风所以感冒了”saber一边倒水一边说。
“嗯。”
“士郎,茶”saber将泡好的茶递给了士郎,同时问道:“怎么样了,士郎?”
“嗯,还好”士郎点了点头,低头接过。
看着士郎的样子,saber心中叹了口气。
看来士郎的眼睛还是没有恢复。
昨天士郎被archer砍伤,心脏受了致命一击,但是幸运的是没有死,因为那神奇的自我治疗能力恢复了过来。早上醒来之后,虽然看起来没事了,但是却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据士郎说那是什么线,或者说是类似网络之类的东西,布满整个房间,不,不只是整个房间,而是他所看到的任何地方都有。甚至他说自己的身上也有那些线。
于此同时,士郎的眼睛产生了变化。
原本金黄色的眼睛变成了血红的赤色,比他的头发还要鲜艳几分。
saber被士郎着怪异的变化吓了一跳,不明白士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士郎本身却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有什么变化,还是有些神经质的说着那些saber看不见的线。
随即,士郎稍微碰了碰地面上,他所说的线的位置,然后……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他房间的木地板裂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
两人一时间都被这不知是怎么回事的情况给镇住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士郎则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碰了碰旁边的地面,随即,又是几条大大的裂缝出现了,像是拿刀割出来似的。
……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士郎似乎有了某种,嗯,切金断玉的力量。
可是,士郎因为不想看到那些奇怪的线而闭上眼睛之后,却无法再像之前那样,随意的破坏了。
士郎说出了他的想法,似乎是他看到的那些线的作用,因为他是沿着那些线碰触地面的,所以是线有所古怪。
但是saber根本就没有看到他说的那些线,似乎那些线只能他一个人可以看到。
而且,不只是物体,甚至连人身上也有那些线――这就是士郎一直不抬头的原因,他不想看到saber身上的那些线,不想看到一个支离破碎的saber。
此刻,士郎握着茶杯,低着头问道:“saber,你的魔力……已经所剩不多了吧。”
saber没有回答。
士郎也没有希望她回答,他知道,saber身上的魔力绝对不多了,虽然目前还能自由活动,但是战斗什么的,却是绝无可能的。
好了,不能在这里闲耗了。士郎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茶一口喝尽,然后站起身来。
“saber,你留在这里,我出去继续找找”他说。
毕竟樱现在下落不明。据caster所说,是慎二得到了新的servant,把她掳走了,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caster一心想拉拢archer,所以应该说的不是谎话。如她所说,那么caster绝对不会轻易地就伤害樱,因为慎二的目的是令咒书。
在完成之前,小樱一定是安全的。
士郎很理智的这么想,他不敢确定慎二此刻是不是还能保持理智,得到令咒书之后安稳的释放樱。
士郎了解慎二,那个家伙是个很单纯,从某些程度上而言就像樱一样,但是他却是个偏激的人,爱钻牛角尖,而且道德观也不是很清晰。以士郎对他的了解,此刻他应该已经陷入疯狂状态了吧。
从他无声无息的掳走樱就可以看出,他已经无法劝解了,想要让他停止自己的作为,只有打倒他,甚至……
士郎不敢往下想。
而那一边,如同预想的,身后的saber断然拒绝。
“这绝对不行,士郎”saber立刻否定了士郎的想法,同时忍无可忍地说:“你要胡乱下命令了,你的行动方针根本就毫无条理,这样下去,只会自取灭亡。”
“以不变应万变,毫无条理才是王道嘛”士郎像是顺口溜一样的随性回答。
这回答着实让saber没有反应过来,一时间沉默了。
士郎没有回头,继续道:“白天没事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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