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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开始之夜-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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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倒是她错怪对方了。
这个女孩,一般的时候,她是叫做两仪式。但是,现在的话,她可不是平时那个喜欢夜游的两仪式,而是更早出现在这个两仪家的身体里的,两仪式的原型。
本来这个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两仪式与两仪织各自被赋予了它们,而没有给“他(她)”,对于特定的对象时,“他(她)”或许还能够使用“shiki”这个名字,但是,对于这个现在的caster,“他(她)”没有可以告知的名字。
但是caster哪能知道这些,现在愤怒的她只是下了一道命令。
让身后的龙牙兵一拥而上,把这个女的给撕成碎片。既然魔术没有用,那么就用肉搏战好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有什么来历不用问。不管她有什么能力,面对这个非人的军队,也只有被剁肉的份儿。
顿时,骨魔大军挥舞着手上的骨剑,从caster的身边穿过。
就在caster以为不过几秒之后,那个女人就会变成一堆肉酱摊在自己面前,结果却是又一番结果。
叮!叮!叮!叮!
仿佛某种玻璃碰触的清脆声音,伴随着这声音,所有的龙牙兵都停住了脚步。
毫无征兆的,caster失去了对自己的手下的的控制,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制品,看着它们发生的异状。
一共两百一十六名骨魔,处在caster前面的,越过caster身边的,caster身后的,每一个现在都停住了脚步。
它们的身体被切成了两半。
不,应该说是它们身体所在的空间变成了两半一样。
从头顶道胯下,它们从头骨的中间开始慢慢裂开了,一道明显的缝隙从哪里一直延伸直脖骨,脊椎,胯骨,将左右两边身体完全分割成了两半。完全对称的黄金比例,骨魔们被切开的身体随着那个完美的切缝滑动,有的是左半边身体先滑了下来,倒在地上。有的是右半边身体先滑了下来,然后扑倒在地。
caster看着那切口,那完整的,对称的,水平入境的切开,让人觉得这仿佛是空间都被切开了一样。
然后,所有被切成两半的骷髅在倒在地上之前,就变成了粉末,消散在空气之中,化作了虚无,这让caster不禁恐惧的眯起了眼睛。
跟以往不同,自己的龙牙兵要是被破坏了,那么最多只是打碎或是砍成几块,但是像这样砍成两半之后,甚至连个渣儿都没有留下的完全消失,就像是被看不见的大嘴吞噬了一样。
不,简直就像是没有出现过一样。
但是,对方那个女人却是什么也没有做,垂着双手站在那里。别说动手,她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这是……什么……”caster不禁后退了几步,不复之前的强硬。但是……
如同玻璃碎掉的声音,她恐惧的瞪圆了眼睛。
周围的空间被割碎了,跟撕碎的画面似的。此刻,除了她脚下站立的地面,其余的地方全都是裂缝,她与这个空间无法有任何接触,就像被关在棺材里面似的,不敢抬手,不敢动脚。
她有些颤粟的看着前面几米开外,站着的那个女性。
“这样的话,你就会回去了吧”她温和的笑着,看着有些发抖的servant。
但是她的笑脸却让caster更加寒冷。
月夜之下,一个衣着洁白,犹如幽灵的女性,她那湛蓝发光的双眼,仿佛要放出刺穿她心灵的箭一样。
身为英灵的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完全无法抵抗的绝望。
手脚无力,全身冰冷,喉咙里的尖叫在脑子里闪过了千百遍,但是却一丝声音也发布出来。看到这双眼睛,看着那如同死神一样冰冷的眼神,caster就明白了,这个女人不是什么人类,只是有真人类形态,或是直接说是披着人皮的死神。
“我并没有杀你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让你今天晚上不要行动罢了,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会阻碍”看到caster恐惧到发呆,她淡淡的说道:“你回去吧。”
直到对方的话停止,caster这才全身一抖,散去的魂魄重新回归了自己的身体。
恍神一看,周围的空间完全正常,哪里有什么破碎的迹象。
而对方,那个女人已经没有在注意自己了,已经转过了身子,慢慢离去。
这个家伙,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把后背漏给了自己,难道不怕自己偷袭她吗,或者说她的实力非常强大,不惧怕自己的偷袭,但是自己如果不听她的,继续按照原先的计划行事,她又怎么知道?
可是这番念头刚刚一动,caster立刻全身一僵,全身上下被一股凌厉的杀气顿时紧紧地锁住了,远处的那个离去的身影,此刻停了下来,她回过头,脸上的笑容既是蔑视,又是警告。
她知道我的想法!!!顿时,caster就感觉自己像是巨人手中握紧的玩偶,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她重新转过了头,继续前行,知道她离开了caster的视野,caster这才放松了下来。
此刻,女魔术师的身上满是冷汗,手脚僵硬的几乎无法自由活动,她看着前方,喉间发出抽冷气的声音。
第一次,她面对自己的敌人如此无力,无论面对何方从者,caster都有反抗的余地,即使不行,也能逃跑。这回,莫说反抗和逃跑,就连恐惧都是奢侈的,刚刚只要那个家伙想的话,甚至能够不让自己知道,还在得意的向前行进中,笑着丧命。
这个家伙到底是谁!
caster耻辱的要紧了牙齿,对自己的愤怒填满了她的心脏,这种被人完全掌握却无法反抗的屈辱,有生以来,还是头一回。
毫不知情,从未见过,但是这个家伙一见面就将自己的尊严给剥夺了,而caster甚至都不知道她是谁。
冬日的夜晚,英灵化身的从者,被一名白衣的女人给击退了,她就像个幽灵一样。转身之后,身后的腰裳却是红色的,如同血火一样夺人眼球,却又让人不敢直视。因为,随时都会可能死去。
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啊,明天起来的时候,式一定会会因为今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出来走动寻找可以杀的东西而困惑吧。
要跟黑桐说一下,让他帮忙圆谎嘛……还是说一下吧,不然可能就会露馅了。
两仪式……姑且这么称呼她吧。
像这样出现在现实中,根据自己的意志行动,根据自己的意志前进,这是近四年来的第一次。
嗯,上一次是那个小家伙出生的时候,哼哼。
不只是好笑还是嘲笑,她抬起头看着天空。
天空依旧跟以前一样,但是后天的话,晚上差不多这个时候,会下雪吧,到时候就可以出来了,见见那个叫卫宫士郎的家伙。
毕竟,今天这么做,也是为了见他啊。
或者说,是想要见他身体里的那位。
这个“两仪式”有个疑惑。
她并非黑桐干也的妻子两仪式,由知性产生的人格,而是这具肉体本身产生的人格。是太极轮廓,是制造式与织的存在。
以及,连接根源,万物之源。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知道的存在。
如果只是知道自己的人生,那么就可以在事先知道的时候,放弃它,去探索一些别的东西。但是如果是知道世间万物所有,那么就能够如此做了。
因为知道一切,所以感到厌倦。
因为厌倦,所以不想再见到,所以平日里,这个“两仪式”一直都是躲藏在两仪式的身体的休眠,从不表露出来。
但是最近,有一个人的存在,她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黑色的男人……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男人,他的存在突兀的出现了,像是一张纸上突然被一个窜出来的铅笔头戳破了,露出了黑黑的,却黑暗不知是何的尖子。
他的经历,过往,为什么出现,目的,“两仪式”都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就是现在他处在一位名为卫宫士郎的魔术师的身体里,几天前出现过,有拜托过橙子帮忙。
根源,万物之源,有这一切的一切的记录,对于世人而言,人生是先有制造,才有回忆的,但是对于根源来说,是现有记录,才有制造的。因此,即使有什么惊人的创举,改变了未来(比如圣杯许愿,改变世界),也是在根源里面有记录的,但是,这个家伙却不是这样,“两仪式”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他以后会发生什么,也完全不知道。
说到这里,卫宫士郎这个家伙的经历也最近也变成了一片黑暗,前十六年很清晰,但是后面的却变得让“两仪式”看不到了,尽之所能,也不过是这几天发生的事,以后的行动,完全无法知晓。
不过这应该是这个黑衣男人影响,造成的吧。
只要见到那个男人之后,就会解答自己的疑惑了吧。“两仪式”很少见的高兴了起来,毕竟,有让自己能够感到新鲜的东西可是第一次。
但是,三天之后的上午吧,那个时候他会去教会。那么,就在后天的上午吧。
(大家不知道有没有猜到出现的会是根源式啊。
嗯,还一个事。
不知道说出来有没有人相信,还是说出来吧,也算个奇闻异事。
今天我触电了。
不是别的,今天我们这里午后那会儿下大雨,我正好去上下午班,快到厂里了,结果天上打雷……我穿着雨衣,露着手在外面骑车,结果就看到一道光,大概十厘米左右吧,在我左手上一闪,我当时手就一麻,然后我人一下子有点懵了,赶紧停车,看看身上,确认确认没事,感觉有点茫然,然后去了厂里边……没有事,就是被吓了一跳。这个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所以说一下,下雨天还是不要在外面跑,尤其是还在打雷的时候……嗯,今天的感觉有些复杂)
………………………………
第八十六章 奴隶
黑色的白天,因为火灾,周围已经变成了一片焦黑,仿佛那烟灰把天也给染黑了一样,天空也是一片墨色。那黑色的云彩里面仿佛是滚滚的浓烟似的。
灰暗的灰色成了永恒。
当时对于一个心智还没成熟孩子来讲,小小的自己此刻已经封闭了内心吧,只有这样,才不会感到痛苦,只有这样,才不会对死亡产生恐惧。
才只有六岁的他,既没有坚定的信念,也没有把悲叹转化为愤怒的力量。此刻面对残酷的命运,他没有坚强的意志苟延残喘。唯一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堵上耳朵,连心都给封闭掉,这样才能够在多残活几秒。
但是,残活也到此为止了,胸口的伤口已经是无法治好的了。至于是什么时候,他急不得了,不只是从残骸的家里逃出来时被什么刺到了,还是走在这里时撞上了什么尖的物体,总之,士郎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地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听着它越来越弱,听着它“扑通!”
“扑通。”
“扑通……”
“扑……”
“砰――!!!”
一声震耳的巨响直冲他的脑髓,顿时,士郎被这震动给惊醒了过来,他几乎是一下子就从被子下面蹦了起来。
“地震了”士郎有些茫然和惊慌的看着周围,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虽然房间好像有些微微颤抖,但是这跟地震完全不像。
想起刚刚那个好像开火的声音,他抓了转脑袋,又想出了个结论:哪里有人开炮。
可是这个想法随即又被他否决了,因为刚刚的声音似乎很近,好像就在自己家的后院。他看了看钟,发现在已经九点了。
此刻仍处于茫然未知状态的他,决定起身去看看情况。
站直了身体,士郎走到门前正准备开门,结果左手抬起到一半,忽然仿佛麻了一下,传来了一阵轻轻的刺痛,士郎的动作为之一顿。他把手慢慢收了回来,瞬间,迷糊的脑袋清醒了,他把昨天的事情全部想了起来。
对了,昨天在森林里,如何度过重重艰险,集齐三个servant之力,才将berserker打倒,可是把打倒了berserker以后,自己昏了过去,之后的情况发生了什么呢。
他急忙拉开门,结果刚来到走廊。就碰到了樱。
“学长”樱笑着跟士郎打招呼。
“早上好,樱”士郎说到一半,挠了挠头,笑道。
他心中忍不住松了口气,现在看到樱在这里这么平常的和他打招呼,看起来确实没什么事了。
“学长,刚刚发生了什么吗?那个声音是怎么了?”樱问他。
士郎把张开了的嘴巴又闭上了,本来还想问问她知不知道呢,结果被樱先开口了。樱似乎也看出了士郎不知情,也不再问,两人一起走向后院。
从走廊来到后院,士郎惊异的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庭院的中央。
是依莉雅的那个女仆,嗯,是那个黑色内衬的女仆。
此刻她站在院子里,垂着手一动不动,脸上表情不卑不吭,真是严谨而又不失礼节。
而她的面前,则是两个紧张的女孩。
一个是远坂,另一个是saber。
“你这家伙……想干什么?”远坂压低声音。
看她们的样子,似乎是摆开了战斗的架势,想要跟这个家伙斗上一斗。
“那个……”士郎张开口,想问问怎么回事,突然,他看到了让自己大脑为之停止的事情。
后院,自己家的后院,那里有一堆废墟。
那满是碎木片和杂七杂八物品的废墟上还冒着浓烟,可是士郎一看到那个地方,顿时手就颤抖了。
“呃……啊……”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着那里,上下牙齿直打颤。
“学长?”
“士郎,你醒了。”
耳边传来了两个人的声音,但是士郎此刻却没有听清是谁在跟他说话,他的心神此刻全在那片废墟上。
老天,那是自己的杂货屋啊。
原本应该装满了各种各样自己捡回来的东西,人字形屋顶的小屋子,现在居然变成了如同垃圾山一样的废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经多少次,自己在这个小屋子里面练习魔术,修理坏了的东西,穿着工作服在这里睡到天亮,在这个家里,给士郎带来最多会意的就是这个小屋了,只有在这里,自己才能真正的静下心来。而且,也是在这个地方,被lancer追杀到这里,被saber拯救,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可以说这里是这个价给士郎最多回忆的地方。
可是,可是……这里怎么被炸成这个样子了!!!
就在士郎惊的出神的时候,一个淡淡的柔软的女声响了起来。
“非常抱歉,主人,清除杂物,将您吵醒了”声音略带恭敬,但是又很严谨,很有礼教的风范,只是话语之间的停顿好像有些不正常,而且词句好像也不太通顺。
士郎被这声音唤回了神,结果看到自己前面五米开外的地方,站着那个黑色内衬的女仆,此刻他正对自己低头施礼。
至于为什么站在五米开外的地方,那是因为前面挡着一位女性servant――saber可不认为这个女人不会对士郎下杀手。
但是士郎没有在意这些,此刻她已经没有什么念头的脑子里又多了一丝新的疑惑:主人?这个人叫谁啊?
思考了两秒钟,士郎睁大了眼睛,反应过来这个女人是在叫自己。
“你……是在叫我主人吗?”士郎有些犯傻,他一脸古怪的指着自己的脸问。
说完之后,他自己够感觉这有些荒唐,对方怎么可能是会在叫自己呢!自己真是……
“是的,主人”女仆躬身又施了一礼。
士郎说不出话来,看远坂的脸色,也有些像是喝水被呛到了。不过看她和saber的表情,似乎对于自己被称为主人,一点也不疑惑。
不对不对,士郎摇了摇头,然后看了她一眼,小心的问站在前面的saber:“咳咳,嗯,saber,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他还想着见到saber的时候,双方会感到尴尬,嗯,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这么想只有自己啊。
“……”saber没回头,过了一会儿,她回答说:“那是因为依莉雅斯菲尔战败,被士郎所俘虏,因此成了士郎的奴仆。”
“啥?”
士郎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起来,远坂走了过来,不客气地说道:“详细情况之后再说。”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士郎,然后口气硬邦邦的说道:“喂,你的身体又好了!”
虽说使用疑问句,可是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士郎看着她,心中一阵感动。
多么平常的远坂,多么平常的打招呼啊。
就在这时,saber大声质问自己前面默默站着的女仆:“回答我,你想干什么?”
“建立……社馆”女仆睁着一双红红的大眼睛,想了一会儿,才面无表情的对saber说道:“塞拉说,莉斯莉特和塞拉,是卫宫士郎,主人的奴隶,不能住在主人的房子,只能在外面居住,现在,破土动工。”
“说什么”saber皱起了眉头。
士郎此刻好像有些听过了味来了,他走出saber的身后,指着那还在冒烟的废墟:“那个,是你做的?”
“是的”女仆大大方方的承认:“塞拉说这是垃圾房,建立仆役的住处,就不会对小姐和主人僭越了。”
瞬间,士郎的表情变得精彩万分。
“士郎,怎么了?”感觉到自己master的不对劲,saber关心的问道。
怎么了?士郎此刻的心情简直就和一个小学生回到家正好发现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被邻家三岁的小娃娃给拆成了好几瓣的感觉,他既想揍人,又在内心告诉自己,冷静,对方是无心的……
真是既愤怒,又压抑的感情。
“主人没有什么吩咐,请允许,继续工作,清理废物”不明情况的女仆,火上浇油。
“……”
可想而知,没有怒吼对士郎而言,要多大的意志力啊。
最终,他回到了客厅,和saber远坂已经樱成四方阵的坐在桌子前,问起了自己昏迷后的情况。
现在的时间距离昨天的清晨已经过去了一天又两个小时了。
根据远坂说的,当时的情况让士郎有些奇怪,就是说依莉雅当时在自己倒下之后,像是受到了自己的“感染”,也晕了过去。着当时让saber等人有些惊奇,毕竟没对她怎么样啊,saber说是要解决她,但是都没动手呢。
当时所有人都认为是因为从者死了,依莉雅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晕了。
可就当人们这么想的时候,当时挡在依莉雅前面充当守卫的两个女仆,却也是突然眼睛一闭,身体一歪,倒在地上就晕了。
当时的情况下,因为士郎下了命令,一定不能杀了依莉雅,所以几个人只好把她们带回来了,然后在回来之后,将樱也接了回来,一伙人继续以这里当成据点(远坂担心自己的房子)。
昨天昏了将近半天,到了下午的时候,她们都醒了,之后那个蓝色内衬的女仆以一副对等者的姿态提出要跟小姐(依莉雅)和仆人(另一个女仆)商量一下,之后几个银头发的女人关在了一个房间里也不知道嘀嘀咕咕的什么(远坂这时候就非常不爽,在他看来,战败者就该有战败者的样子,应该老老实实的伏在地上,等着自己对她们的处置),之后那个蓝色内衬的女仆走了出来,提出了一件事:交涉。
这个蓝色内衬的女仆叫做塞拉?冯?艾因兹贝伦,依莉雅的侍女兼魔术教员。
她提出,如果远坂和士郎不杀她们,嗯,正确的说,是不杀也不逼迫她们的主人,依莉雅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的话,将她安全的送到教会去,那么她们愿意服从士郎等人的命令,并且充当护卫。
“作为艾因兹贝伦优秀的人造人,我们的实力你们应该看到了”但是塞拉是这么说的,语气里充满了骄傲,然后她道:“你们现在的战力已经受到严重损害,servant都有损伤,短期内也就saber一人有战斗力,被人奇袭的话会很麻烦吧。我们可以作为你们的护卫,直到你们的从者完全恢复,条件是保证小姐的安全。”
远坂也不是没考虑过这点,毕竟caster那个家伙可不是个省事的主,虽然昨天晚上没来袭击,但是说不定是在准备什么,今天晚上就来袭击了,还有lancer,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现在自己这边一个半残(archer),一个重伤(rider),一个魔力不满(saber),要是有人袭击,肯定会很麻烦。即使能击退了来袭者,万一再碰上浑水摸鱼的,嘿嘿……
于是乎,远坂接受了一部分她的提议,保证:只要依莉雅斯菲尔别起什么心思,老老实实的当我的人质。武器在战斗之前我不会给你们(莉兹斧枪和塞拉盾牌枪弹),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当守门人,那么在士郎醒来之前,我保证她的安全。之后等士郎醒来之后再做决定……这是她的原话。
士郎听到这里,不禁问道:“为什么要等我醒来之后再做决定啊?”
“哼”远坂发出重重的不满,她斜着眼睛看着士郎:“这里是卫宫宅,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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