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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三国定鼎-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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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仁慈,没有迟疑,想要在这里面行走,不成为别人脚下的尸骨,就只有笔直的前行。他继续挥剑,却在剑挥出的时候突然退后,长剑一转,朝着自己的肋下反刺。穿过,史阿贴进了一名玩家的身体,长剑的剑刃穿过这名玩家的身体,从他的背后透出一截沾满鲜血的剑尖。
江湖的剑,从来简单无比,它可以在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出现都没有人可以预见得到。唯一的结果,却十分的显而易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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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拨动棋子的手
“车儿,现在该派人去给中郎将送讯了,中郎将现在也该等急了吧?”李儒在洛阳城的居所当中轻声说道。
“是。”下首站着的胡车儿点头,便向着门外走去。他并不需要自己亲身去办,这一次带进洛阳城里面的不少是军中好手,想要去办什么事情,吩咐下去就行了。他所需要的,就是牢牢跟在军师的后面,亲身保护军师的安全,所以不会离开太远,也不会离开太久。
说是办事,其实就只是打开门,又关上门,来到门外,找那个早已经等候在外的仆人罢了。不知道为什么,军师会让他来找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仆人,而不是从凉州带出来的军中锐士。好吧,挠挠头,胡车儿将李儒所说的话转达了下去,他的心思简单,并不去多想一些什么,尤其是在智计百出的李儒旁边,他很自觉的不去浪费脑筋转动的那么一些时间了。
换成是其他人,这个时候大概会无比的迷惑。因为传讯需要信物,更加不是普普通通带一句话就成的,并且李李儒之前的言语当中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所以究竟要传什么鬼?就是随便一名玩家在这里,只怕内心当中一阵的发痒,就会去放飞自我,只不过对于胡车儿来说,这是十分理所应当的事情。
李儒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面,这是他有一次乘坐着马车出行,顺着马车车厢的小窗往外看不小心看见的。李儒一眼就瞧见了木匠铺外摆放的这些张椅子,便喜欢上了,于是命人去买来这样的一张。
不用说,坐下来还真的是舒服许多,至少比起平常的凳子来说,简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差距。这大概是洛阳城里面,所特有繁华景色之下所才能造就出来的奇巧之物吧?
洛阳城啊。他闭上眼睛来,从进洛阳城的那一刻,到每一次出行,经过洛阳城里面的大街小巷。那种繁忙的景色,繁华之气,直到现在他都能够再度感受得到。即使闭上了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黑暗当中迅速的出现了影像,随后镀上了色彩,成了一幅大街上的热闹光影。
那些喧嚣,那些欢闹的声音,回荡在李儒的耳边。他知道这是幻觉,所在的宅邸也并不是在闹市街头,可这就是洛阳城给他的印象,给他的记忆啊。
洛阳繁华,凉州苦寒,只怕是洛阳一城,就抵得上凉州的整州烟云。
最开始的新奇消褪下去之后,李儒就生出了一股愤慨之意。凭什么?凭什么凉州就是一片的苦寒,凭什么凉州人就该在其他人眼中是一幅蛮人的样子?凭什么洛阳城中的这些人,这些百姓,就可以享受一地的繁华,不受战乱波及,而凉州,却要与天地,与人争斗。
凭什么?究竟凭什么?莫非凉州之土,养育出的人,就不如其他人?就连他们这一些凉州士族,曾经的士子李儒,也是低人一头。
他不懂,不如说不想想得太多,这世间太多的事情,不是光靠想就能够去想得通的。于是李儒就决定去做,他想要看一看,究竟凉州人,他李儒,哪一点比不上别人?
哪怕是站得比他高的人,又有多少地方能够超越那些站在他之下的人,或许是生来比较高贵罢?寒族,世家,从一开始就不是对等的存在,他就是想要看看,想要试一试,世家究竟有什么本事?
这洛阳城又如何,世家子弟横行又如何?只要他的谋划成功,那么大概在不久之后,他也会成为这洛阳城当中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
他来过,曾经走了,那么现在再来,李儒就不准备再走。
被胡车儿合上的木门,又“吱呀”一声打开了,李儒的耳朵动了动,睁开了眼睛来。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被走进来的胡车儿察觉到,不自觉的那魁梧的身体,竟然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真的,有的时候胡车儿觉得,军师李儒比起中郎将来说更加的让他感觉到畏惧。至少中郎将的凶狠是在表面上,能够让人捕捉感受到的,而军师李儒,就如同这一刻的冷意,是沁入身体,就连骨髓都能够感觉得到的。
他连忙回过身去,将房门关上,然后默默的走到一旁站着。整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任谁都看不出来胡车儿这样魁梧的大汉,竟是如此的轻巧。不过,这样子的动作,似乎就像是被惊吓到的兔子一般?
李儒摇摇头,看见了这一幕的他,不由得想要笑出声音来,最终却只是勾起了一点嘴角。他伸出手来,顺着脸颊向下抚摸着自己颌下的长须,慢慢的抚摸着。他真的有这么的可怕么?李儒不由得想到这一点。
又仔细的想了想,李儒才得出了答案,没错,在所有他岳父董卓的麾下人马看来,他的确是可怕的。虽然没有从任何言语当中听闻,可是李儒却能够从他们那闪躲的眼神当中看出这一点。能在羌人阵中来去自如,在战阵之上面对着生死搏杀没有半点的惊慌躲闪的他们,又怎么会是什么胆小之辈?既然不胆小,那就是他太过于可怕了,让他们都不敢来面对自己。
“做好了么?”李儒问道。
“做好了。”胡车儿看了李儒一眼,连忙低下头去,瓮声瓮气的回答道。
“好。”轻轻掉了下头,李儒没有再说话。他伸手拿起了旁边桌上放着的茶杯,左手托在茶杯下头的托盏上头,缓缓的拿了起来,靠近了嘴边,袅袅的轻烟自茶杯当中的茶水上扶摇了上来,飘在他的眼前。
茶香。
这也是李儒在洛阳城里面,找到的另一个让自己中意的东西,就是茶。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喝茶时品味到那种微苦之后又甘甜尽生的味道之后,他就喜欢上了每天没有事的时候,就让人在宅邸里面。恩?怎么说来着?泡上一壶茶。
坐着品茶,这是让李儒感觉道惬意的一件事情,在这茶的汤色之间,在这茶的茶味里面,似乎就是许多人的人生。
苦,人生苦短,有太多的事情经历,都泛着苦味。但是正因为苦,才需要去做,为的就是最后的见甜回甘。因为啊,或许直到最后的时候,回首望去,才会发现是真的“苦短”。不管是经历如何多的痛苦,多么的苦的苦,一旦越过去,也不过是脑海当中的记忆,记忆当中的一个瞬息罢了。
他经历了许多的苦,吃过许多的苦,就连他也曾经面临着生死之危,也曾上阵杀敌。再多的东西,在现在看来,则不算是什么了。
那么现在,就该到了品味甜的时候的啊。李儒不喜欢甜,不喜欢那种甜腻的味道,只有甘甜,才能够让人回味得更久啊。
李儒的微笑变得更加的明显了,胡车儿这时候抬起头来偷偷的看了一眼,好吧,他很少在军师脸上看到这样子的笑容。偷偷瞧了一眼,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要是被军师发现,那就惨了。继而胡车儿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微微低了低头,保持在之前那种低头的状态当中,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想一想晚上要吃什么东西好了。
不自觉的,胡车儿的口水已经在嘴里面发酵,差一点就流了下来。他赶紧吸了吸,将嘴角的那一小丝口水吸了回来。
放下茶杯,李儒的笑容淡了下去,变得极淡极淡,仍然有一丝笑意流露出来。放回桌面的茶杯里面,茶汤回荡着,党出了一圈圈的波纹,直到许久之后才重新恢复了平静。
李儒的心却早已经平静,心中荡起的一点压抑在心中许久的情绪带起的波澜,还没有波荡不止的时候,就彻底的平静。在这个时候,又会有什么波澜?
没有波澜。准备的已经准备好,该做的也做到了,可以说,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西凉之兵入京了。至于那些超出意料之外的,虽然局部有说变数,可是都是在大势之上,还是他掌控着!
没有人能够超脱,一切都在掌握。哪怕是有人阻止,截杀,也都无济于事。早在进入洛阳的时候,他已经万事俱备,那一些一个个被截杀的,成了洛阳城中一个个悬案的主人的死,就是为了他李儒的到来。
任谁都想不到,哪怕是有一些诡异,在一些事情之上有着先见之明的异人,也绝对不会猜想到。西凉来人,并不是谁,而是他这个西凉董卓麾下的左膀右臂,他的女婿,同时也是文官之首的李儒!
用险,使奇!即使是亲身赴京,李儒也丝毫不惧自己的安全与否,不仅是因为身边的护卫,还因为啊,他就是那超出许多人想象之中的一变数。
一个棋盘之外的棋子跳入棋盘当中,在它彻底的落在棋盘上头,是没有任何一颗身在棋盘上的棋子能够阻止的。哪怕是占据了大势的大龙,也没有办法奈何得了那一颗小小的,孤零零的棋子。只有等到它落在棋盘上之后,真正身在棋盘当中了之后,成为其中的一部分,才会被引动。
局外人,局中棋。两个词语,说的就是李儒的两个状态,在这两个状态里面,转换只间,李儒没有任何畏惧。
洛阳城中,想杀他的人很多,想他活的人也同样多。只要有势力,利益,有着不同的需求,那么李儒总能够与其中的一方站在一起。
反正谁想要杀他,那么他就与谁站在一起,杀想要杀他的人。哪一方势力不欢迎他,他就站在欢迎他的那一方势力当中,让不欢迎他的势力落入下风当中。用一句从异人的口中听到的话,无比贴近的话来说,就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脸上的笑意很淡很淡,可是却十分的深刻,冰冷。李儒笑,笑那些人,笑下棋的棋手,笑棋盘当中的棋子。只怕他们,身在棋盘当中的一些棋子,大多数人的,也不会想到,这一切都只是虚以伪蛇。
他这一颗小棋子,看似投入洛阳城当中引不起半分波澜的棋子,却拥有掀翻棋盘的能力啊!
这棋盘,这世家的游戏场,这只有那固定几个人下得起的地方,他要将他们掀翻开去。让他们摔落,摔落到谷底,看看曾经所俯视的人,却突然要用仰望的目光去看,直到看不到背影。至于他们,则是不断的滚落,哪怕是连滚带爬,都没有办法再重新爬上来,不断的朝下滚去。
迎接他们的,是深渊!是万劫不复!
野心,这就是李儒的野心!也是千千万寒门子弟,普通士子的野心!不管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李儒都会去做,为了不公平,为了心中的那一股气。
他自己上不去,那么他就推一个人上去。董卓,他的岳父,就是李儒要推的那个人,他要让自己的岳父,代替自己,掀翻这个棋盘甚至…掀翻天下!
何足可惜?在所不惜!
手指点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头,在打磨得光滑无比上的表面打着拍子,保持着一种不变的韵律。李儒转头,从屋子的边角处的一个打开的窗户里面,投射下来的一束阳光,地面照射出了一块光亮。
“袁绍,袁本初。”低声喃喃着,李儒轻轻的摇头。
世家子弟就是如此的虚伪,他们的骨子当中,早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哪怕是如此的想要,想要去谋夺,在表面上还是一幅忠君爱国的样子啊。
“野心,谁不会有呢?只要有能力,就会有野心,我有,你们也有,那些皇子们也会有。”
“不管是谁,面对着能够接近那个权势的机会,都不会放弃啊。因为可能一次过后,一下短暂的犹豫,就消失了。”
“所以你们,真的能够平静下来么?在这个时候,内心的渴求,就不会作祟么?在这个时候,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亦或者是现状不改,进一步则可能是万人之上。”
“就如同我的心脏一样,如此猛烈的跳动着,是如此的迫不及待啊。”李儒的手按在了自己心脏位置的上方,感受着心脏有力,快速的跳动。
“你们也一样啊!只要有**,那么不管是谁,在天地这方棋盘上头,都只是挣扎的棋子啊!被我,或与我一样之人,拨动,玩弄的棋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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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禁中演武(上)
“呵!”
“哈!”
“呼呼…”
各种人的叫喊声,喘息声音,从皇宫中的一块空地上响了起来。说是空地,其实整个地面都是用石板铺就而成的,整个区域十分的宽广,再加上一旁放着的诸多武器架,以及武器架上的各式兵器,任何人都能够看出来这是一个演武场。
皇宫当中,能够拥有这么大的演武场的,虽然身处在皇宫宫城的外城,并且是在皇宫最为偏僻的边角,却也足够证明了一些什么。再看那些数量众多的兵器,除了少部分人能够携带兵器在宫禁当中自由行走的人,也就是禁军,羽林军才能够拥有这样的待遇。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这一处就是皇宫当中属于羽林军的驻地,说是驻地,其实在演武场前方只有一座小小的屋子罢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建筑存在,平时轮换休息的羽林军士兵也并不能够在宫中停留,都要离开皇宫回到洛阳城当中属于自己的家中。还有一部分,则是回到洛阳城里面羽林军的驻地,至于皇宫当中的演武场,则真的是演武场,就是训练用的。
演武场上,一名名羽林士兵在做着训练。有拿着长枪做着最简单的几个动作的,有手持着长刀劈砍的,也有赤手空拳对练着的。每一名在演武场羽林军士兵都在挥洒着汗水,没有一个人是无所事事的,手上都在做着这在别人看上去无比枯燥,不停重复的简单动作。
换成是普通人,绝对没有办法沉下心来来做这样子的训练,因为在演武场上,那手持长刀训练着的羽林军士兵们,光是简单的一个劈砍动作,从开始到现在,就已经持续了上百次了。就是那两两对练着的士兵们,每个人都被摔了不下数十次,脊背直接接触石板表面,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声响,看上去都替他们觉得疼!
身体上的疲惫,身体上的痛楚,可以恢复,短短的休息时间之内就会变得无比的轻微。但是精神上,心灵上的迟疑,却不会那么快的就被祛除,甚至有些人骨子里面的惫懒会让他立刻停止下来。这便是普通人与真正战士的区别,这些羽林军中的将士,便是真正的战士。
一声声的叫喊,中气十足,每次都是全力而出,没有半分的留手。就好像在他们面前那虚无的空气当中有一个难缠的敌人一样,不去搏尽全力,就随时可能有着生死之危。
春日的阳光下头,赤着上身的这些羽林军士兵们身躯上有一滴滴晶莹的汗珠随着每个大幅度的动作被甩出,每个人所站立着的那块石板上头,以及旁边的区域,都留下了大面积湿透的痕迹。那精干的身体,每一处的肌肉,都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阳刚之气十足。
“真是无趣。”一个懒懒的声音传来,演武场上的羽林军士兵有不少人听到了,却连转头去查看声音来源的意思都没有,自顾自做着手中的动作。
璇玑站在一旁,打了一个祛除睡意的哈欠,再伸出手去揉了揉眼睛,几分湿润沾染在指节上头又迅速随着手指的离开而干透。他站着,与整个演武场上的羽林军士兵们形成一种对立感,显得无比的格格不入。
不管是他现在的状态,还是那气质,与场上的士兵们一比,都呈现出被碾压的状态。至于那身最简单朴素的布衣装扮,则成了最为刺眼的东西,至少在皇宫当中,就是最为不受重视的小太监,穿着都要比他好像许多。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出现在皇宫当中?至少许多不小心看见璇玑的太监宫女都会生出这样子的疑问,然而他却还是呆在这里,依旧是这一幅显眼的样子。
格格不入,他却显得无比的自如,不管面前有着多少人,对于他来说都有如空气。哪怕现在演武场上头的所有训练的羽林军士兵突然转过身来,将手中的武器指向他,杀意锁定,璇玑也不会动容。
一个人,几十个一百个上千个,在他眼中都只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有意义么?”摇了摇头,璇玑做出了自己的评判。
“没有见过血,再多的训练又如何?说起来刘玄真的太过于仁慈了啊,真是软弱。”
“没有经过尸山血海,没有经历过生死存亡,又怎么会有战斗力?就是这强壮的样子,看起来也不过是样子货罢了,没有一身的伤疤拿出来,还真的是讽刺。”
“不过…如果让我来,让我来…”说着说着,璇玑就兴奋了起来,整个人脸上都出现了一种兴奋时出现的潮红,他的眼睛都闪烁着邪异的光彩。先是手指轻微的颤抖,再又是剧烈的颤抖,直到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的抖动。
他就像是在做着什么艰难的抗争一般,表情从最开始的淡漠平静,开始变得无比的狰狞。身上原来没有半分性质,那种如同一个街道上普通平民感觉的气质也在突然间被感变,一点点混乱,带着最深沉的杀意出现,一点点,逐渐变得浓厚。
一滴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下来,落往地面的时候,在半空中突然一根手指点住了它。璇玑嘴角咧了起来,笑容上带着无法言喻的癫狂,他一字一顿的道:“还是让我来,让我来用我的刀来试试你们吧!弱者何必战斗?何必生存?只有能在我的刀下存活的人,才有那个用处与资格生存啊。”
“可笑!你这狂徒,我忍你实在太久了,说是弱者,其实是你才对吧?”一声暴吼,从羽林军士兵当中响了起来。
一名离着璇玑最近的羽林军士兵突然停下了动作,拿着手中的那柄长刀,朝着璇玑杀了过来。刚刚璇玑的一番话,他听得无比的清楚,当然类似的话语他其实也听过了不少。
前几次还能够忍耐下来,可是今天他却忍不了了,再也忍不了了!于是他就毫不犹豫的出刀,哪怕璇玑是他们统领吩咐过要好好对待的人,可是,辱统领者死!璇玑也不例外,哪怕因为统领的关系他不能够将其杀死,可是必要的教训却是必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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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禁中演武(中)
短短的路途,在这名羽林士兵的脚下,用着极短的速度跨越了。即使经历过了不短时间的训练,他的体力依旧还是那么充沛,耐力十足,这一切都要归功与刘统领对于他们平时训练的制定以及一次次风雨烈日之下的带头作则。
许多兄弟们,在一开始训练的时候,并不能够理解统领的用意,还有一些怨怼,许多人更是暗中偷偷下了绊子,表面上答应暗地里偷懒。可是在经历过了新统领上任后最开始的那一段不熟悉的时间之后,他们服了,不得不服!
哪怕是不知道这样子的训练有怎样的作用,他们为什么要去训练,可是每一名羽林士兵都无比的专注,没有一刻偷懒,更加不会偷奸耍滑。因为现在不管统领在不在,只要有一名士兵生了这样的心思,并付诸实施,其他的士兵都会教他做人!更简单问题是,没有一名士兵,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自己比其他人差,也不愿意在同袍兄弟那种别样的目光下生活!
现在这样子的训练场面,其实是每一天的缩影,真的是每一天每一日,没有一天的训练有间断过。不论刮风下雨,还是烈日暴晒,当清晨天蒙蒙亮出现在演武场上的那道身影出现的时候,就是新的一天,新的训练的开始。轮值宫中,护卫宫中各处的士兵也不例外,只要轮值任务结束,同样也会来到演武场中训练。
这很苦,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却乐在其中,这是发自内心的,自从统领的到来,一切都不一样了。不仅平时的伙食变得十分丰盛,就连军费也变得多了,还有就是现在在宫中,哪怕是面对着十常侍,他们也不必像之前那样战战兢兢。
因为,统领在!
他们的统领,怎么会不行,怎么会软弱?统领就是一座山,一座他们心中的神山,不论是谁,都不能够在统领身上泼洒脏水,都要付出代价!
“哼?傻了?”轻声哼出的声音当中,带着些许的不屑。
在这名羽林士兵眼中的璇玑,似乎已经傻了一般,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可是已经晚了!他既然决定动手,就会给璇玑一个教训,哪怕之后会被统领责罚也在所不惜。
不管现在璇玑是像是吓傻了,还或者是反抗,还或者逃跑,都在士兵的考虑之内。然而都没有用,没有用,在统领麾下,他早就今非昔比了啊!
他的刀,就算很少见过血,也是一柄能够杀人的刀。他就算是守卫宫中,光有精锐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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