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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三国定鼎-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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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么定了。”甘兴拍板决定。
“跑,你再跑,别让我抓到你,抓到你了让你知道再多只手,大爷也能够把你砸断了。”远远的,从酒馆外传来的声音,伴随着嘈杂的声响,以及此起彼伏的行人惊叫声。
“怎么回事?”甘兴转头看去。
酒馆外的长街上,两个人正在奔跑着,一追一逃。后面的那一个,穿着一身公门的捕快服装,前头的那一个的身份也就不难猜测了,可能是盗贼小偷之类的。两个人在人流中穿行着,脚步飞快,一个人拼命的要甩开后面的捕快逃离,一个人拼命的要追上去,都是用尽了力气。
他们正从长街的中段,跑向长街的尽头,出现在了酒馆的门外,又以极限的速度要脱离出去。
没有一刻的迟疑,在逃跑的那个盗贼出现在门外的时候,甘兴立马朝起了旁边的一条长板凳?有些不合手,对于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没有半分的影响,只在他的手中停留了一秒,就飞了出去。
“投掷!”
“啪!”
“啊!”
“扑通。”
长板凳在盗贼即将脱离酒馆大门的这一个范围的时候,在空中打了一个旋,一端朝上翻飞,一端则是狠狠的砸在了盗贼的头上,将他的头都打得向下一矮,脖颈像要缩进胸腔里面似的。发出了一声十分沉闷,光听着就让人觉得疼的声响。并且,那一整条长板凳,竟是打折了!
盗贼发出一声惨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被这一板凳给打懵了。身体保持着朝前冲过去的姿态,可他眼前已经一片的昏暗,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又朝前滑行了一段距离,脱离出了甘兴的视线范围之内。
接下来的事情甘兴不用看,也知道结果究竟会是什么了。没有普通人能够在头部被他砸了一板凳之后,还能够再清醒过来,这招技能可是附带着眩晕,混乱,迟缓等一系列负面效果的。
投掷,是街头神技之一,并不局限于任何物品上。不管是板凳,砖头,还是其它什么东西,只要够硬,能够被抓住,能被投掷出去,那么它将会变成犀利的暗器,在混乱当中,几十米距离之中砸敌人之头。
捕快的身影掠了过去,很短的一段时间之后,他就又出现在了酒馆中众人的视野里面。拖着那已经昏迷过去的盗贼,捕快来到了酒馆外,探头进来。
“老大!”他叫了一声,“我就知道是你,砸板凳能砸得如此果断迅捷的,在我心中只有老大一个人了!”
“去去去,忙你的去。”甘兴不耐烦的摆摆手。他真的有一些烦,尤其是在南阳城中官府上下现在对于锦衣会玩家担任一些小官职并不抵触之后,他就常常在大街上头遇到这样需要他出手的时候。
这生活,真是让人有一些无法适应啊。因为在很久之前,他还是被官府喊打喊杀的巨寇匪首之一!但是现在,却也成为了南阳城守军里面,一个尉官,手底下几百号的士兵!
“那我走了老大,等我下班了再来找你。”捕快郑重的点了点头,毫不拖泥带水,直接拖着盗贼离开现场。
(本章完)
………………………………
第678章 万夫不当之勇的解意
独自小酌了一会儿,刚刚发生的那点小小的意外,真的就是小小的,一点点的波澜,很快就消弥无踪了。对于熟悉街斗,街头斗争的甘兴来说,那更算不上什么,大风大浪他都经历过,这样的一个小盗贼被他砸倒的战绩也不放在心上。
街头斗争,就在于一个稳字,无论在任何情形下面,都不能够慌乱,自己就乱了阵脚。不管对方是一个,几个,还是数十个,那就都总有应对的方法。
身上没带武器?那也行,街道各处的物品就都是武器,水果,砖头,木板等等物品。拿起它们,不要过多的废话,来一个擒贼先擒王,把对方的带头的那个先砸懵再说。这就是狠!人不狠,立不稳,如果不能够让敌人看到你的凶狠,他们心中就不会有顾忌,只会以为你是颗软柿子,随意就可以揉捏的那一种!
再然后,就是跑了!一个人,几个人,那都还好对付。数十个人,展现一番稳,狠之后,就得赶快撒腿跑人。任敌人再会猜想也绝对不会猜想得到,这样一波骚操作之后,你竟然直接走人。
以上的这些都是甘兴的街斗经验,当时锦衣贼还没有构筑成形的时候,他与那些城中混混,流氓团伙做斗争的时候,就是靠着这一套法子纵横无敌!当然,现在甘兴并不需要再亲自下场了,伴随着如今锦衣会的逐步扩张,如同对付混混,流氓这种小事,根本就不需要他出手。
当初他是那一个展现稳狠之后就逃跑的那一个,现如今,却换成这些混混流氓们撒腿就跑了。只不过,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展现稳狠的机会,因为锦衣会不仅人多,还都是玩家当中的精锐,更是吸纳了一些游侠!
平日里面,锦衣会都是要出城拉练一番的,与南阳治下各处的县城的山贼马贼水贼们厮杀,顺便替天行道,鼓足腰包。所以这样子的锦衣会,绝对可以说是从厮杀当中磨练出来的,街头斗争这种小事也就显得小儿科了。
清剿山贼也还算不得精锐,锦衣会当中的绝对精锐,是最早就跟随着甘兴的一批玩家。在锦衣贼时期,就恶斗地头蛇,恶斗官府,后来又参加了南阳攻防战,以及广宗之战,经过大战的洗礼,这批玩家已经真正的蜕变成为了精锐。
锦衣会如今在南阳城中,可以说是横着走了,真正的成为了地头蛇。前一批的地头蛇,已经死得干干净净,早在黄巾攻城之时,趁机劫掠,太守秦颉就果断的清扫了一番。再有,就是看到了锦衣会玩家们的特质,那不死的特性,又因为能够掌握,于是秦颉毫不犹豫的启用了锦衣会,将它用来明里,暗里,帮助自己治理南阳城。
“师傅这个时候应该轮值回家了吧?”甘兴瞧了瞧外面的天色,也不知道现在具体时间是几点,他估摸着也差不了多少,于是就站起了身来。
“小六,小七,都把已经决定要跟我北上的兄弟们带上,在城西校场集合。”吩咐了一句,甘兴就径直走出了酒馆。
秦颉那里甘兴已经打过招呼了,他所带走的,也都是没有在军中,官府中任职的那部分玩家。由于此行太过危险,同时南阳城作为他的大本营,他只带上了最精锐的那部分玩家,也就是最早跟随他的那一批。只留下了一部分关键位置上没有办法暂时离开的,与现在锦衣会的那些后入会的玩家留在南阳这里。
他现在,还需要去与师傅黄忠道一个别,于情于理,他在走之前都要说一声的。否则等他回来的时候,估计会尝一尝久违的竹笋滋味,想一想,甘兴就觉得尾椎处有一道凉气直窜上来。
许多玩家之所以在百姓,那些史实人物眼中显得怪异,不可信任,就是因为这一点。他们至始至终,都把这个世界,这些人,当成一个虚拟之物。不自觉的流露,从一些小举动,日常习惯上头,这自然也会被注意到。
行走在街道上头,向着黄忠在南阳城中的住所走去,一路上和那些行人们打着招呼,问候几声。甘兴表现的与一名普通的百姓没有两样,甚至还要亲和许多,对每一个熟悉,不熟悉的人,都是笑脸相对。
锦衣贼发展到现在的锦衣会,从一开始就不是那种匪寇,以劫掠为目的之贼。用甘兴的话来说,抢平民百姓的能有什么油水?与其去刮那一层皮,倒不如向着那些匪寇下手,一刮就是一层油脂,有时候还能收获几匹马。
与百姓那就携手共进,大家一起发财,城中不少的酒肆,店铺,都是靠着锦衣会来处理那些闹事的客人的。日常运营当中,遇上一些问题,也可以找锦衣会,同时也包括家中丢失物品等等。所需要付出的,仅仅就是一点保护费,真真正正是用到保护上面的费用。
最后再加上商人平时走商,有重要物品需要托运,大户人家外出游玩,也可以请求锦衣会出手。在锦衣会的旗下,也正好就有一家镖局,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事情。就如同他刚刚说到要自己开一家药材铺一样,觉得有需要,那甘兴就开了。日常的运营也根本不用甘兴去过问,专人干专事,自有商业玩家来处理这方面的事务。
正是这样,锦衣会不沾染任何阴暗面的东西,也不对官府利益造成损害,秦颉才会容许锦衣会存留在南阳城当中。否则甘兴可不认为他能够在南阳城当中安稳的待到现在,太守秦颉可不是个普通人,事实上南阳城之所以能够在南阳黄巾军的进攻下不被攻破城池,秦颉就发挥出很大的作用。
不知不觉间,甘兴就到了目的地了,来到了南阳城东北角的一处小院落外面。这里是黄忠在南阳城中的家,一处平平无奇的院子,院门上的红漆,也已经斑驳了,再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据甘兴所知,门上的这红漆,还是十多年前黄忠当上军司马的时候重新上的,再往上追溯,则是结婚那时候了。十多年间,这门变得越来越旧了,不破,看上去却仍旧有一种沧桑老朽之感。
站在门前,甘兴到现在还是会有感叹,任谁会想到,黄忠就是住在这样的地方?一员猛将,军职虽然不大,也不用落魄到这样一个地步,住所与其他的平民看上去差不了多少,有些地方还多有不及。
身为黄忠的徒弟,甘兴却知道,这一切都是源于叙哥儿,也就是黄忠的儿子,自小得病。黄忠的俸禄,就都用在这上面了,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永远都填补不满,也就是住在这里的原因。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家族的延续,在这个时期是第一等大事。黄忠的岁月,抱负,也大都是因为儿子变得蹉跎。甘兴这才会这么的在意药材的问题,到请名医张仲景给黄叙看过病,并且开出药方之后,他也是时刻的警惕不敢在这件事上有半分马虎。
走上前去,用门环敲了敲门。
“谁?”门内黄忠的声音传了出来。
“师傅,是我。”甘兴老老实实的答道。
“那就进来吧。”
甘兴依言推门而入,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光着膀子的黄忠,在院子里面的空地上挥舞着虎咆,刀光片片。刀势时而轻灵,翩弱轻鸿,只余下光影,根本捕捉不到刀的落点,去往。时而沉重,大开大合,势大力沉,带起了呼啸的风,好似猛虎咆哮。
甘兴站在大门这里,都可以感受到那刀光当中蕴含着的森冷寒意,夺人心魄。即使隔了这么远,眼皮子都还隐隐的在跳动,光看,就有一种错觉,好似那刀要往他这里劈来。
对于甘兴的到来,黄忠没有多余的反应,自顾自的挥舞着手中的虎咆刀。精壮的上身,有着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挥刀,一些地方的肌肉都在绷紧,鼓动着。细密的汗水,已经淌满了各处,时不时的被甩打出去,于阳光的照射下头,变成晶莹的一点。
比起这强壮体魄更吸引人目光的,是在黄忠身上遍布的伤疤,大大小小,胸前背后都有。数量之多,细细数来,至少有着一二十处,有很少的一部分是旧伤疤,变得浅淡了。更多的一部分,则是新近留下的疤痕,伤口处的皮肉都可以看出与其他地方的不同出来。这一些伤疤,不管是谁看了,都会替他感觉到疼痛,也同时会有迷惑产生。
你怎么还不死?
很多人,在身上出现这样的一到两个伤口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这还是浅的,有些位置的疤痕,简直就是触目惊心。这些伤疤,痕迹,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时候,真的会使人生出一种你真命大的感叹出来。
命大?正在舞刀的黄忠,从不介意别人说他命大,他也的确是命大,有一些运气。但他从来都不会去盲信运气,他的命,就在手中的虎咆刀上头,自由实力来守护!
不管从前到现在,每天这样的挥刀,是黄忠从未落下过的。是在普通的一天当中,也在军营轮值的时候,还在黄巾贼军攻城之时,如何的疲惫,都没有间断过!
虎咆刀已经成为了身体延伸出去的一部分,一刀在手,他可以砍断面前许多的事物,一切的敌人。无数时间的累积,也使得他的刀,不再拘泥固定的刀法刀势,随心随意而走,变得普普通通,却越加的致命。
轻轻的呼吸着,胸膛缓缓的起伏,汗水变得越来越多,炙热的气息散布在身体周遭。黄忠的表情无比的专注,在挥刀的同时,他也已经将来到的甘兴暂时的遗忘在了脑后,专注在刀上头。
身体每一块肌肉的鼓起,运力,都在黄忠的控制当中。长久的练刀,使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副与刀契合的躯体,刀挥出的时候,什么姿势,需要几个部位的协同,以及哪些肌肉绷紧使力最完美,最能够杀伤敌人,都成为身体本能当中的一部分。
战场上头,杀人,并不容易,不被人杀,也同样的不容易。要想杀人的时候,又不被人杀,那么就不能够荒废自己的生命,因为真的有一天,生命就会被真正的荒废掉。
这个道理,黄忠从初入军中的时候便知道了,也一直用行动来贯彻。否则他身上的那些伤疤,就不仅仅只是伤疤,而会成为致命一击。
那个时候,南阳城外的一场鏖战,真正是一场苦战,死战。黄忠曾经以为黄巾贼军不堪一击,但当他突进到贼军当中,与那些中军的黄巾贼人战斗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不同了。
悍勇,精锐,死战不退。没有人是他的一刀之敌,在他的刀下也不知道斩杀了多少黄巾贼人,可那些人,一次又一次的涌过来,阻挡住他的去路。
一次次的挥刀,一步步的艰难挪动,最终他还是没有将贼首张曼成给斩杀。在他身上的这些新的伤口,也是在那一场战斗当中遗留下来的,那些死去的敌人们,留给他的“纪念”。
所谓的万夫不当之勇,只是一个形容词罢了,没有人会是真正的万夫难挡。当有一万个敌人,死战不退挡在你面前,将你围住的时候,黄忠也会承认自己的失败。
然而承认,并不等于他那个时候就会束手,放下手中的刀。一个人或许不能够和一万个人相提并论,不能够拥有万人之力,但勇气,却可以!它能够让你毫不犹豫的拔刀,面对着一万个敌人不后退,一万个人也没办法阻止你脚步的踏出,阻止不了你的前行,死战到最后一刻,这就是万夫不当之勇在黄忠眼中真正最贴切的解释。
只要胆气,勇气不失,就永远也不会有畏惧,不会被打倒。他啊,或许有一天会倒下,但在那之前,绝对会让敌人战栗。
刀光一线,自眸中远去,斩中了那一滴挥洒出去的汗珠,将其分成两半。刀光继续前行,两半的汗水又交融在一起,合成了一滴,落在了地面,了然无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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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传授
舞刀舞了一段时间,黄忠终于是停了下来,从口中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收刀站立,用左手将额头的汗珠拂拭开去,他这才将目光投向了甘兴。
“子烈,你今天来有什么事?”黄忠问道。
“这样的刀法,如果我也能够有那就好了…”还在发愣的甘兴嘴里面喃喃道,过了一会儿,他才猛然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
“啊,师傅。”话刚说出口,他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黄忠正一脸严肃的看着他,给甘兴带来的无形压力让他不自觉将要说出口的话又给再次咽进了肚子里面去。
“这样的刀法,你也可以有。”黄忠认真的说道,不只是对甘兴这么说,他也对那些军中士兵说过同样的话。
刀枪剑戟,不管哪样兵器,只要肯下功夫,每一天都去触摸,都去练习,那么总有一天会变得无比纯熟,有如臂使。但这番枯燥,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忍受得了的,在外面更有许多的诱惑在诱使放下手中刀剑,投入滚滚的红尘当中。
只要有第一次动摇,第二次,第三次动摇就会紧随而至,直到最终的荒废。这个道理其实许多人都清楚,就是坚持,十分简单朴实的道理,正是如此的简单,却有许多人都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
到如今,他一身刀法无敌,勇力非凡,然而与二三十年前第一次摸刀的时候,没有改变过的就是这个坚持。正是因为走到如今的地步,黄忠才更明白,惰懒究竟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放心放心,师傅,我今天已经练过刀了。”十分清楚接下来会听到什么的甘兴,连忙补上了这一句。话说回来,不把今天的练刀量完成,他也根本不敢来见这一位无比严格的师傅啊!
黄忠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甘兴看了一会儿,从甘兴的眼中读出想要读到的信息后,才点了点头,脸上变得柔和少许。他说着,并不忘叮嘱道:“那就好。记得,每一天都不可以落下,如果没有时间,就是在茅厕里面蹲着你也得把刀给我练过了才行!”
“知道了,师傅!”甘兴挺了挺胸膛,沉声应道。
在别人面前嘻嘻哈哈,一脸淡定他还敢,可在黄忠面前这样子做他就不敢了。那惨痛的教训到现在仍旧历历在目,甘兴可不想再被“教导”一番,被虎咆刀的刀背拍到地上跌个狗吃屎。
“师傅,我这次来,是来向您道别的。”甘兴终于说出了来意。
“道别?去哪里?”黄忠眉头蹙了起来。
还没有等两人再说话,院子里面一角厨房的门打开了,一名妇人走了出来,看到了甘兴,立刻就说道:“小兴啊,你来了啊?中午就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师娘,不用了,我待一会儿就走。”甘兴回答道,并非推脱,而是真的是很快就会走。
黄忠就像是没有听见甘兴的回答一样,直接讲道:“那就留下来吃个午饭再走吧。”
“好,师娘那我就留下来吃午饭再走。”一个激灵,刚刚待一会儿就走的想法也被甘兴抛到脑袋后面去了,连忙如此说道。
刚刚表情有些失落的妇人,立刻喜笑颜开了,她说道:“那我就多做一点饭菜,让你们爷儿俩好好聊聊,还有叙儿也想要你跟他聊聊天呢。”
说完,妇人就转过身去,重新走进了厨房当中。
看着师娘离开,甘兴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视线一转,就看到了他师傅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讲真,刚刚那一瞬间,甘兴真的感受到了一股寒意出现,迅速的将自己笼罩住啊!
幸好他反应得快,果断决定留下来吃顿饭再走,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是说不定的,总之凄惨的肯定是他。论身份,黄忠是他的师傅,论武力,甘兴也是被吊打的那一个,细细想来。好吧,他真的没有多少的话语权。
有这样的一个师傅,甘兴是真的痛并快乐着,毕竟黄忠便是代表着东汉末年武力顶峰的人物之一。真的,有时候甘兴真的会想,他的师傅可能就是这个时期武力最强的人了,还没有后面的之一二字。
即使现在人到中年,他所表现出来的,甘兴所看到的,依旧是一个巅峰的体魄,巅峰的实力。更别说,到后面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老将的时候,还和许多超一流的武将交手,甚至就连骄傲的关羽,都不由得生出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那个时候,关羽可是处在真正的壮年时期啊!
可,压力真的大,压力山大。黄忠投过来的些许没有意味的目光,甘兴有时候都会解读出不一样的东西出来。大概是因为他到如今,也仅仅只能够接下两招,才会让他的心理紧跟着产生变化。
严格说来,是一招。甘兴只能够接下黄忠一刀,手就根本握不住手中的长刀了,其实根本就不需要第二招,一招,一刀之下甘兴就会死。
真的会有一些庆幸,他不是黄忠的敌人,是徒弟。
“刚刚你说来道别,要去哪里?”黄忠又回到了最之前的那个话题上头。
甘兴这个徒弟,他还是挺满意的,虽然到现在这个徒弟连他的一刀也没有办法接下。可是甘兴的成长,黄忠是看在眼睛里面的,现在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辈子弱,没有一颗变强的心。更为可怕的是,没有一颗纯粹的心。
黄忠轻易不收徒弟,所以到现在也才仅仅只有甘兴这一个徒弟。之所以收甘兴,也是基于上面的几个点,更为重要的是一熟悉。从一开始在南阳城中,到后来在战阵之上,与甘兴的相处,都让黄忠把甘兴看了一个通透。
正如他所说,他的刀,不会传给奸邪之人,当然奸邪之人也根本用不来他的刀。
“师傅,我要去一趟洛阳。”甘兴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有半丝隐瞒。
“哦。那好。”黄忠简单的道了一声,并没有多问下去。
对于甘兴的去留,他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就连甘兴去洛阳城究竟是为了什么也没有多问。
听到这一句,甘兴才在心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还好黄忠没有再问下去。是,甘兴是回答了,没有任何的隐瞒,基于黄忠的问题。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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