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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三国定鼎-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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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兔马又如何?好马又如何?他吕布可以从鲜卑草原上,从鲜卑人手中夺到一匹雪走,那么就有可能夺到第二匹。唯一无法确定的,是他不知道,第二匹马到手了之后,会不会被丁原给夺走。
但比起马来说,他还是更惜命!在战阵之上无敌,戟下杀死了那么多的鲜卑人,他身上的光环,包括战绩,都还没有到可以让他去无视一切的地步。
吕布在等待心回答,这一刻军营中有些安静,风吹过来的时候,带着远处士兵训练的喧嚣,在进入吕布的耳朵的时候,突然消失不见了。
如果没有给他一个合理的回答,他不仅不会将赤兔马收下,反而会将马还给李肃。同时,他会立刻联系云霆,投入云霆的麾下。
虽然云霆那里,起点太低,总好过没有。那也是切切实实触摸得到的,更加没有谋反叛逆的危险,他相信云霆也不会如同董卓这样,要他来杀死丁原。
“董中郎只不过是要扶立新君罢了。”李肃也看着吕布,坦然说道。
果然,吕布并不是那么好说服的,如果没有之前几次见面时对于吕布的了解,这下子他还真的没有办法去回答。要是回答不出来,那么相信他就这一次肯定要空手而归了。
“扶立新君?”吕布的眼瞳一缩,闪过一丝的惊诧。
“对,扶立新君。”李肃很享受这一刻看见吕布惊诧的一刻,他在得知这一些东西的时候他也是一样的惊诧。
“当今太子还有一天就要登基了,伏击新君,扶立谁?”吕布继续追问道。
得到的一些线索,已经让他的心中起了波澜,心知自己卷入了不得了的事情之中。他同时也是兴奋的,因为这种事情里面,危险很多,但相对应的,机遇也很多。
在战场上的厮杀可不就是这样子?在一次次的生死厮杀中,不就是为了军功?不就是为了得到那一种军功,向上攀爬?这些事情都是一样的,都是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赢了,那赢取一切,钱财,军功,官爵。输了,那就失去生命,便等于失去一切。
可样子的事情,终究不像是在战场上那样的简单,要是失败了。可不仅仅是死那样的简单。说到失去一切,生生命都死去了,一切都没有用了,就等于失去一切。却还有很多,即使你死去之后。也还存在在着的人与事物,他们还活着,却要受到你的牵连。
吕布想到了远在并州的妻子,想到了家中的一切,要是他参与进去,失败了,那么这一切,全部都会尽皆化为乌有。
心中的被野心影响到腾起的狂热的火焰,顿时被一盆冷水泼了下去,让他打了一个激灵。要真是失败的话,他死了倒是没有关系,可并州的家眷们会遭受到的那些厄运,只需要想一想,他就有些不忍心。
“奉先应该够知道的吧,先帝甚喜皇子协,而非皇子辩,因此迟迟未立太子,致使太子之位空悬多年。原来先帝属意的就是皇子协,之所以无法立皇子协为太子,不过是因为朝中大臣们的反对,同时还有来自皇后,大将军的压力,才使先帝无法确立皇子协为太子。”
“而这一切,到先帝驾崩之日开最终陈尘埃落定。”
“可先帝遗诏,确立的太子,是皇子辩。”吕布在李肃说话的空余时候问道。
“不,不是,先帝遗诏里面,立的是皇子协为太子。”李儒摇头,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么!这不可能!”吕布的声音骤然提了起来,心中的惊讶溢于言表。直到片刻还,他才意识到周围的环境,立刻将声音压低了下去。
“不可能,这不可能。”摇摇头,吕布喃喃自语道,他还是无法相信李肃话中透露出来的那一些信息,因为这些信息,将答案最终都指向一个。
那就是当今的太子,快要登基为帝的太子,很有可能得位不正。再扩散一点的话,那就到了皇后的身上,因为如果先帝要立的太子不是刘辩的话,那么一定是有人篡改了诏书。
只是,他又怎么可能去相信新一切就是真的?这一切,也有可能是被编造出来的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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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三章 无路可退
李肃看到吕布的表现,也有一种感同身受,当初他从李儒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是与吕布一样,如此的震惊,以至于之后李儒说过什么话都听不清楚,过了很久之后才反应了过来。直到现在,他都有一些恍惚的,毕竟这一件事情,要是说出去的话,就会引起天下震动。
李肃也无法确定这一件事是不是真的,他唯一可以去确定的就是,军师李儒敢这么说,那么一定会有着他的凭借。不然的话,他们现在在做着的事情,那就犯上叛乱,罪无可恕。
这事情很严重,严重到会改变如今天下的局势,任何人身处其中都会如同在漩涡之中。任何人在这里面都有可能粉身碎骨,但他也无法去选择,更加离开不了。
在知道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他想要离开,那就只有死了才可以离开。从他身后的随从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一点,这些人除了保护他,也有监视他的意思。
如果他有半点逃跑的迹象的话,那么肯定是走不了太远的,就会被带回去?这事情太大了,大到要是有一点消息的泄露,哪怕他的主公是北中郎将,也无法从中脱身。
换成他现在在李儒的位置上,他也会这样去做的,为了防止消息的泄露,那就必须让人盯紧知道事情的人,防止那些人去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来。虽然他自己是被盯的那一个人,但这同样的也是一种地位的展现,毕竟不是谁都可以知道这一条消息的,他知道了,发表他已经进了核心的群体中了。
这世上啊,想要往上攀爬,总是伴随着许多危险的,不管是谁都是一样的。没有人可以安安全全的,没有伴随任何的危险,就可以顺利的到达更高的位置。
这就和爬山一样,要想到山巅,在有山道的地方可以顺着山道向上去走,要是没有山道的话,那就只能够另辟蹊径。可能受伤,可能从山上摔下来,最后失去生命。
这些都是每一个想要向上攀登的人所必须经历的,只要有野心,只要有欲望,那就必须这样去做,这样去前行。有很多人驻足,最终不再向上走,也有很多人失去,最后站在山巅的没有多少个人。
李肃并不希望可以站在那么高的地方,他只希望可以尽量站得高一点,现在正是他借机往上攀爬的一个机会。至于其他的事情,李肃并不想要去管,他只要将现在的事情做好就行了,以后的事情,那就等到以后再去考虑。
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去说服吕布,让他加入进来。吕布如果不加入的话,他的任务自然失败,自然成为了一个摔下山的人了。搞砸了手上的这一件事情,再想爬起来,那就没有那么的容易了。
吕布不好搞定如果是他很久之前知道的那一个吕布的话,那的确是很好搞定的。他很久没有与吕布见面了,直到这一次想见,他才发现吕布已经不再是以往的那一个吕布了,变得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一个比较简单的吕布。
“不可能,怎么不可能?”李肃笑道,他拉了拉缰绳,让躁动的赤兔马安静了下来。
仅仅是让赤兔马稍微那么安静一点而已,李肃并不觉得赤兔马会听他的命令,要不是提前与吕布相处过几天的话,那么以赤兔的能力,完全可以拉着他随便跑,让他死于非命。
“什么都有可能,最不可能的,往往是最可能的。不管可不可能,都无法掩饰掉一点,那个至尊之位,值得任何人做出你所认为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脚尖在地上点了点,将一些泥土拨弄开来,露出了湿润的一层。谁都不想成为地上的尘埃,都想成为那俯视尘埃,用脚去拨弄尘埃之人。
无论做出什么选择,他都觉得不奇怪?平常人如此,有一些地位的人也如此,皇室中人也如此。拥有得越多的人,越不会轻易的让已经拥有的东西失去,反而会比平常人还要疯狂。
因为他们拥有得太多了,拥有过许多人没有拥有过的东西,并占有着所有。要是有一天突然失去了一切,这种突如其来的失落感,那更是这一些原来的上位者所无法去允许的。
在此情况下,无论多么疯狂,多么难以让人想象的事情,都会变得理所应当的。
代入这种观感,那就一点都不意外了。
“哦?是么?”吕布发出疑问,不管李肃怎么说,他都不会轻易去相信的,除非是看到证据。
“那要证据。”
“不可能,证据的话不可能让你看见的,也不可能随身带在身上。”李肃果断拒绝。
他只会透露一些消息,让吕布有个底,确实不可能将所谓的证据让吕布看到。他不可能随身带在身上,也不可能让他带,更别说拿来这里让吕布看见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存在着风险的,包括让吕布知道这些事情,也是不安全的。现在吕布虽然有一些答应他们招揽的意思,可要真正说来,离坐同一条船的地步还很遥远,远远没有到达可以全部知晓这一些的地步。
“那你们还想要让我相信你们?”吕布笑了,李肃的种种表现在他就看来有一些可笑。
他看着赤兔,虽然现在赤兔的颜色被黑色说掩盖了,可是看到他的身形,体态,的确是一匹好的战马。要是将马身上的黑色洗得干净了之后,那露出来的,肯定会是汗血宝马所拥有的那种血的色彩。
可惜,马是好马,但这却不是一件好事情。将自己的前程拿去赌这样的一个未知的事情,要是他没有家眷的话,那吕布是会去赌的。可他还有家眷,不可能去赌,还有那么多人的命运,全部寄托于他一个人的身上,只要他出错,那他就真的错了,输掉了所有的一切。
吕布转过身去,挥了挥手,说道:“送客。”
眼不见心不烦,看不到这匹马了,他心中就不会再有那一种心痒之感。
远处的士兵离得很远,吕布的声音也并未传得那么远,但言语中实实在在的送客之意是存在着的。要是李肃不走的话,那他下一刻,就真的会喊士兵过来,将李肃送走。
“奉先不必如此,该知道的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李肃定定的站着,没有因为吕布的话有过动摇。
他是不可能走的,不管吕布让他走或不走,最终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他继续留在这里。吕布赶不走他,他也不会轻易离开。
“那不然是什么时候?”吕布重新转过身来,挑了挑眉头。
“不要跟我说是在做了你所的该做的事情之后。”
“是的,在做了那事情之后,奉先你全部都会知道。”李肃微微欠了欠身。
“有趣。”吕布的气息变得冰冷,浓厚的杀气开始从身体里面扩散出来,裹挟着威势,朝着李肃压下。
不管是李肃,还是他身后的那四名随从,在这一瞬间,心脏都猛烈的跳动了起来。身体的一些肌肉,更是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整个人如坠冰窟。
李肃连将话说出口都变得十分勉强了,虽然他就也上过战场,但在战场上面所看过的那些生死搏杀的场面,远远没有这一刻吕布给他带来的震撼大。那种被冰凉着气息包围着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想到了无时无刻的死亡,让他无法呼吸,仿佛死过了一样。
身后的四名随从,仅仅比李肃感觉好上一点而已。吕布在他们眼中的身形被无限制的拔高,变成那一种十分具有威胁的人,光从杀气他们就可以判断出来吕布这个人究竟杀过多少的人。
四名随从扪心自问,拿自己来与吕布比较,这才发现,以他们的能力,完全没有办法保护得了李肃,没有办法去完成交托下来的任务。
不说军营,不说这军营中的众多的士兵,单说吕布一个人,就是他们没有办法去对抗的存在了,还用得着继续去考虑其他的条件?
“打得一手好算盘,那样我就无路可退了吧?”吕布冷笑,背着手的他就。虽然手上没有武器,却有把握将李肃一行人在最快的时间内杀死。何况他的腰间还有剑,佩剑在他的腰间,也并不是光做装饰用的。
“不,奉先你现在就无路可退了。”李肃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出来,心中其实有一些忐忑,把握只能说是一半一半而已在这意料中最糟糕的情况中。
“我,无路可退?只要把你们留在这里,那我的路,最起码要比你们多得多啊。”眼中蓦然出现寒光,吕布已经动了杀意。
还没有人可以来威胁他,没有人!尤其是当他在这一刻,感受到了被李肃算计的那种不好的预感,他的杀意一起,哪管李肃是不是与他同乡的旧友?
“不不不,哪怕我们死在这里,奉先你也绝对不会好过的。因为要是让丁原知道奉先曾经做过怎么样的打算的话,那结果奉先肯定想得到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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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四章 谁为猎人?
威胁,赤裸衤果的威胁,他已经多久没有被人这样威胁过了?
反正已经不记得了,但那些人基本都死了,不管是敌人,还是其他的什么人,敢这样威胁他的都已经不存在了包括那一些在战阵上辱骂他的,威胁他的鲜卑人,最终他们的脑袋,都成了砂砾中滚动的再辨认不出来的圆球。
从那之后,从他杀的人越来越多之后,也已经没有多少鲜卑人敢这样来威胁他了。那直接等于死亡,吕布也会如他们所愿,让这些人再也没有将威胁转化为实际行动的能力。
而现在,又有人这样做了,这样
直接的来威胁他。这个人还不是别的,正是他的同乡,跟他关系还行的李肃。
这又如何?
威胁他的,就等于是敌人。
“你敢威胁我?”吕布往前走了几步,冰冷的盯着李肃,用一种看待死人的目光。
吕布的右手紧捏着的拳头松开了这并不等于他是被怕了不会动手了只是因为松开手,更容易去杀死人一点。拳头再怎么样,都不可能一下子将人打死,要是用手掌的话,只需要轻轻的一扭,就可以将李肃的脑袋给扭回来送他去死。
如此的简单,快到吕布觉得他只需要一个呼吸,就可以见到李肃成为一具失去生命的尸体的场景。
李肃完全被吕布的阴影所覆盖住了,他的身高虽然比起常人来说已经算是高的了,可是在吕布的面前,依旧显得那样不值一提。吕布光是站在他的面前,就如同一堵大山一样,还是那一种巍峨山巅,遮挡住了自天空太阳投射下来的光线,成了他眼中占据着的所有。
李肃可以听得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缓慢的跳动着,每一下都在他的心中耳中,回荡着。他艰难的咽下了嘴里面的一口口水,喉结动了动,原来准备好说出去的话,也无法再说出口。
之前他以为感受到的那一种恐怖的气势,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死亡,那时候他以为吕布只有这么恐怖了。可在这一刻,他意外的发现,比起刚刚的感受到的那一种杀气而言,这一刻,竟是比刚刚他感受到的那一种危险还要大,大得多。
恶意无处不在,杀机一下一下的渗透过来,将他彻底的包裹住。他的脸颊,脖颈,身体上每一个赤裸着没有被衣物遮挡的部位,都感觉到了一种刺疼。像是一根针,刺在皮肤上面一样,隐隐的刺疼着。
明明吕布只是站着,手中没有武器,更加没有任何的动作,可那一种刺痛之感,让李肃的眼皮子不断的跳动着。
他可不是纯粹的谋士,或者说,在董卓的麾下,就没有纯粹的谋士。他也是拿过武器,上过战场,杀过人的,武艺比起普通的士兵来说并不弱,在必要时也可以率领一支军队去作战。
原来李肃为自己的这一点感觉到自得,可现在的话,他才发现,这种自得实在太过于可笑了。因为在吕布的面前,他竟然动不了,没有办法动。
即使是想要去让身体动起来,想要抬起一根手指头的话,都是无比的艰难的。可以说,要是吕布真的要杀他的话,那他连逃跑都逃不了,脚都抬不起来。
来自于血脉中的战栗,让他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控制住自己的行动。
在李肃身后的那四名随从,在吕布走近了李肃了之后,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们的手下意识的往腰间摸去,那里有他们准备好的短匕,可以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拔出来对敌。
只不过,这四名随从的手,在摸向腰间短匕藏着的时候,突然的停住了。
他们的手臂僵持住在半空,明明只要再往前伸一点,就可以触摸到短匕,可没有一名随从还敢再靠近一丝,将短匕抽出来。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不过是吕布那淡淡的往这里扫来的一眼而已,冰冷的眸光如一柄剑一样,直刺入四名随从的心中。
“呼。”借此机会,李肃连忙喘息了一口气,要不是身边四名随从吸引开了吕布的注意力的话,他此时都还是那一种艰难呼吸的模样。
还没有等李肃好好的平复一下,吕布又重新低下头来,俯视着他。这一刻,李肃呼吸的一口气突然停住了,整颗心悬了起来,仿佛怕被吕布发现一样,又缓缓的将气吐出去。
实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明明是他认识着的吕布,但前后表现出来的,完全是两种感受,两种不一样的感觉。之前是很平常的感觉,现在的话,则完全是那一种杀神。
明明手无鲜血,可他看过去的时候。却比看到什么手染鲜血的场景要来得恐怖得多。
是真的会死的,李肃知道,要是说错了一个字,他是真的会死的。
“你,威胁我?”吕布又再度重复问了一句,嘴角勾起了嘲讽的弧度。
面前的李肃仿佛是一个陌生人在他此刻的眼中,是属于那一种杀掉也不会有关系的人。之所以没有直接杀死李肃,那是因为他还有所顾虑,可这不包括李肃后面的那四名随从。
如果他们敢动,吕布不介意让他们死在这里。反正是四名士兵而已,死在这里的话也不会有人会来追究什么的,包括他们的顶头上司,以及一军的统帅董卓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四名士兵而已,他比起这四名士兵来说远远是在董卓心中份量更重的。
他更希望这四名表面上是随从,暗地里面是却是士兵的会做出一些不该做的行为出来,到时候他正好有借口动手。杀人诛心,有些时候,需要死人,亲眼看到鲜血尸体,闻嗅到鲜血的味道,才会让人感觉到恐惧。
他现在要在与李肃的对抗中彻底的占据上风,需要的就是这样一种让李肃自乱阵脚的事情。
不过他始终都有着顾虑,那就是李肃的威胁,让他想不通有什么可以去破解的办法。否则按照以往的习惯,他是不可能在这时候还在乎什么乡党情谊,心软不会去动手的。
他不傻,从李肃说的那种话里面,已经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从这第四次的会面,从李肃带来赤兔,再到丁原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被算计得死死的了。
里外不是人,要是这事情让丁原知道的话,以丁原的疑心吕布知道等他回到并州的时候是不会得到什么好的结果的。至于董卓?堂堂的北中郎将,也不是丁原可以轻易去动侧。最有可能的是自己,这一个随便可以动一动的下属,成为了他泄愤的存在。
这一连串的算计,将他算计得死死的,如果没有听到李肃刚刚说的那种话,吕布自己都还反应不过来。现在再仔细想一想,这一切,都是计划好侧,先总李肃与他的乡党的关系。来试探他,到之后得知他在并州军里面的境况,又用他最为迫切的事情来一步步的将引诱他,让他踏进早已经准备好的陷阱之中。
这如同打猎一样,猎人打猎,都是事先布置下诱饵的,再将诱饵放在距离陷阱很近的地方,诱使猎物靠近陷阱,最终触动陷阱。
这也如同一次诱兵之计,让人佯装败军。诱使敌人来追,然后布置好的伏兵一起发出,将追来的敌人包围起来。
他现在,是猎物,也是陷进了包围之中的军队。
瓮中之鳖,吕布脑海突然浮现了这么一个形容词,非常符合他的遭遇。
都是因为他太过于急迫了,没有仔细的想清楚这一切,才会被算波。虽然是这样想,可吕布知道,这不过是他心中的用来自我安慰的话而已。这一切,从开始,到现在,这其中并没有任何让他捕捉到的线索,直到最后,李肃道破一切之时,他才恍然大悟。
这一刻,却已经晚了。
冷汗从李肃的额头上滴淌下来,他的手心都已经出汗了,可李肃还是控制心自己的脸部肌肉,让自己的表情如常,没有露出丝毫的畏惧。虽然他不清楚吕布心中是怎么想的,但他已经说得那么的浅显了,就算吕布是一个武将也应该听懂了。
他怕,吕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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