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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珠演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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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能看到，在视频画面后面坐在小圆桌边认真看书的紫发小女孩突然合起了书，扭头用漂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镜头。
“外星人？超光速？”她显得很兴奋，一下子冲到镜头前，小鼻子顶着镜头，顶成了个小猪鼻子，“哇……”
这跟长大的性格不太像啊！王超大汗。
……
十分钟后，布里夫博士基本了解了王超与滋奥兰此行的目的。布里夫博士简单了解了一番滋奥兰带来的飞行器后，对需要花费多久才能完全研究透彻，做了个大概的预估……一周。
“一周？七天吗？”滋奥兰很惊讶，王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家伙脸上如此失态。
布里夫博士为难道：“很着急吗？紧赶慢赶的话，五天也行……”看到滋奥兰更加惊讶的表情，布里夫博士提醒道：“但是那样的话，就没有时间给飞行器内置的音响升级了……”
“噗哧！”王超在一旁笑出了声。
一直绕着滋奥兰左看右看，时不时还伸手戳一戳的小女孩疑惑地看着王超：“你笑什么？”不过，她只是疑惑，并没有等王超的回答，走过去跟她爸爸说道：“爸爸，我来帮你吧！”布里夫博士点头：“这样的话，应该能再节省一两天的时间哪！”
“……”滋奥兰强忍着张大嘴巴，不露出撒旦脸。那样也太失态了，有时他母星的体面。
机器仆人将滋奥兰带来的飞行器运走，旁边的父女两个有说有聊地随之离开，王超这才想起来提醒他们：“等等！你们理解错了，博士。滋奥兰的这艘飞行器是送给你们的，他自己另有回家的飞行器……”
………………………………
15滋奥兰流
西之都，布尔玛家。
实验楼。
没错，她家有专门的实验楼……
当然了，和这个地球上主流的建筑风格一样，虽说是楼，但也是那种半球形的建筑。在王超看来，一直都觉得丑丑的，有点像倒扣在地面上的破碗……不过，换个眼光来看，参考鸟山大神略有咸湿的风格，说不定是傲立在地平线上的〇房也说不定呢……这样一看，顿时又不觉得丑了，反而还挺美……
“你们地球的科学家，都这样吗？”
实验楼最顶层，也就是〇房建筑最顶上，可用房间最少的那一环，房间外的巨大玻璃窗户外面，滋奥兰一脸震撼地看着玻璃窗户另一端，在房间里以他看不懂的操作速度在拆解宇宙飞行器的父女俩……
王超道：“里头这两个，兴许是这个星球上数一数二的聪明脑袋瓜了。收起你的惊讶吧，外星朋友。”
滋奥兰叹气道：“之前我还以为你是在说大话……没想到真的有完全不讲道理的天才。”顿了顿，不甘心地看了看实验室里，身穿白小褂，不停地搬动小凳子，一本正经地和她的老父亲研究、讨论已经被拆成一大堆零件的飞行器的布尔玛。
这样的天才，好想给拐回母星啊……滋奥兰想，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向王超，说道：“好了，布里夫博士已经承诺，一千七百万钱价值的黄金过两天就能运过来，我的愿望已经达成。布里夫博士也得到了飞行器。那么现在……应该可以说说，你需要什么了吧？”
“我就不能是纯粹做好事吗？”王超笑。
“如果你什么都不要的话，那我只能主动送你东西了。”滋奥兰一本正经道，“我可是地球上唯一一个尼迪滋奥兰星人，不能在地球人面前失掉我们星球的风度……”说着说着，在王超一脸微妙的注视下，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认真道：“不过，确实要谢谢你。不是你的话，我可能还要过很久，才有机会回去。”
王超开玩笑道：“谁说不是呢，就你那种做好事收小费的办法，哪天能凑够一千七百万？除非给你撞着一桩十亿的抢劫案什么的……”①
他想到的是柯南里的那桩十亿日圆的事件，很多穿越者捞钱、顺便刷灰原哀好感度的必由之路。
“不过，我倒的确不是真的做好人好事。帮你，我是有私心的……”王超停顿，然后诚恳地说，“我想请你，教我功夫。”
“功夫？”滋奥兰猛地没领会这个词，咀嚼片刻恍然，“意思是，教你战斗技巧？”
王超觉得功夫和战斗技巧这两个词，并不完全吻合，但也只能点头：“也差不多吧。”
滋奥兰这就不明白了：“我看你的力量……在地球人里，算是很出色的了，你还要再学习吗？”
王超意外地喜道：“原来你能感知气吗？”
他还以为宇宙人战士，都像弗利萨一党的那些家伙一样，都是不懂“气”的乡巴佬呢。
“气？什么气？”滋奥兰在察巴的记忆里也没有检索到相关的概念，便很疑惑，他摇头道，“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感知，我只是通过跟你的肢体接触，还有常年锻炼后的直觉，判断出的你所具有的大概力量……嗯，这算是一种战斗经验吧。想想看，我与敌人交手，对方强或者不强，气势如何，心里总是能稍微有点数的……”
也就是说，真的是不懂气的乡巴佬呗……王超有些失望，不过本来也没抱大指望就是了。弗利萨军团那么大的势力，却没有一个人理解气的概念，可见“气”的修行，即使是放眼整个银河系，也属于非常隐秘、非常高端……甚至是非常古老的修行理念。
王超摇头道：“我这算什么呀，战十渣而已。地球上能把我吊起来捶的家伙，多的是！”
“是吗，反正我还没有见过……”滋奥兰不置可否。
“因为地球人太多了！我虽然弱，但比我弱的多的更多！”王超感慨。
随即，他坦诚地将自己为了修行，需要徒步前往包子山的事情，简要地对滋奥兰说了一遍。
“路途艰辛，我想能多学点本事就多学点，也多点把握。一般水平的地球人武术家、格斗家什么的，说实话，我也不大高兴找他们教——比起我要寻访的那位隐居山林的老师傅，差得太多——不过你不一样，之前我是亲眼看到你跟那两个宇宙人罪犯的战斗的……”
滋奥兰平静地看着王超。
王超该说的也说清楚了，便等对方回应。
“原来如此，是想让我当你的格斗老师吗？”滋奥兰考虑了一下，点头同意，“行吧，走，我们找个宽敞点的地方。”
“哎！”王超高兴地应了一声。
两人结伴离开，在机器仆人的指引下，去了C区后花园……没错，布尔玛家是分区的，大花园也不仅只是一处。
“哎呀，这不是……嗯……南都碰见过的小帅哥吗？”
路上，碰见抱着小黑猫的金发美妇，眯眯眼的样子，王超一下就认了出来，这是布尔玛她那个动不动就问孙悟空约会的老妈。
“嗯……”王超停下，礼貌地跟布尔玛的妈妈寒暄了几句，在布尔玛的妈妈望着滋奥兰的身影跃跃欲试的目光中，带着滋奥兰匆匆跑开了。
实验室里，布里夫博士对着拆解下来的引擎敲敲打打：“这种构造，还真是大开眼界呀……外星人的技术真的很杰出……”
紫发俩羊角辫的小姑娘身穿白小褂，站在比她人还高的凳子上，戴着有她半张脸大的实验防护眼镜，一脸认同地点点头。
……
宽敞得宛如小型草原的C区花园里，王超与滋奥兰对立在小溪边的草地上。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气’究竟是什么，我只能在不违反规定的情况下，教你一些我所会的格斗术，以及战斗技巧和经验……”
滋奥兰简直有两三个王超那么高大，他一脸严肃俯视王超对峙的时候，给王超莫大的压力。
“时间短，任务重，我们就直接在实战中教学吧。”
王超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离开南都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什么苦都肯吃的觉悟了。
闭眼。
再睁开，火眼金睛透亮而坚定。
“来吧！”
王超话音刚落，滋奥兰已经攻了过来。
………………………………
16比一比枪
“噗通！”
男孩的身体被一个肘击，打飞出去，滚了几圈，朝天秀臀，吉吉都快顶进嘴巴里去了，才停下来——不过也能体现出身体柔韧性还蛮好的。
“呼……呼……”
王超不停喘气，裸着遍体淤青的上身，以传教士体位躺在花园小溪边的草地上，望着蔚蓝高远的天空，眼中的金色都暗淡了许多。
这已经是他拜托滋奥兰教导他功夫的第二天了。
昨天一整个下午，加上今天整个上午，除了必要的休息与进食时间，他都与滋奥兰在这片草地上对练。
哦，说是对练，好像有点夸张。
准确的形容……应该是他单方面地在受虐。
“怎么了？已经到极限了吗。”滋奥兰两米多高的大个子，站在原地跟没事人一样，气儿都不喘。
王超躺着没动，战战巍巍举起一根手指：“一分钟！我就躺一分钟……”啪嗒，手又酸软无力地摔在草地上。
他闭上眼，闭上口，只用鼻息喘气，胸膛一鼓一鼓地，气息声很大。
呼，呼——王超的脑海里回放着滋奥兰花样繁多的攻击方式。这些画面，在王超紧闭的眼前连闪、浮现，最开始十分凌乱，往往一个片段夹杂着另一个片段，但渐渐地，随着王超的专注，画面越发清晰起来。王超的呼吸渐渐平稳。他“眼前”的画面，色彩渐渐褪去，变成一幕幕慢放的黑白纪录片，每每“放映”到滋奥兰的关键攻击时，整个黑白的画面里，只有滋奥兰的攻击部位是全彩的，显得格外突出。
滋奥兰站在草地上，问道：“还能起来吗？”
躺地上的王超背脊肌肉一鼓，竟有一道弹震的力道打在地面，将他上半身弹得卧起，王超腰胯配合发力，双脚从始至终都没有移动，一双腿仿佛钉在草地上的两根木桩子似的，直接从躺着拉成了站着。
“哦？”滋奥兰眼前一亮，“看来，你的确有进步！”
王超一笑，眼底金光不灭，说道：“继续！”
“喂！”
正在这时，一个稚嫩的童音打断二人。
王超与滋奥兰看去，原来是布尔玛这个小姑娘，边上跟着一个机器仆人，她说：“该吃午饭啦。给你们带来了。”
机器仆人滑到王超与滋奥兰两人面前，咔咔咔变形成一张简易的餐桌。
“那就先休息一会儿吧。”滋奥兰其实也饿了。
“好吧。”王超一吸鼻子，伸手摸了一下，有点淡淡的鼻血。身上也是到处酸痛，怪辛苦的。
他走到便携餐桌旁，餐桌自动延伸出一张折叠椅，供他坐下。
当滋奥兰也坐下后，餐桌桌面的机关变化，冒出来一盘盘美食，有热菜有凉菜，有汤有饮料，另外还有几碟甜点冰淇淋。
叮叮当当，两个运动量大的家伙默不作声，很和谐地狂吃起来。
小姑娘也扒在餐桌边，小手伸去抓甜点时，餐桌机器人很聪明地移动桌面，将甜点挪到布尔玛跟前。
“谢谢。”布尔玛没用勺子，直接开舔。
舔着舔着，她发现桌上的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交流了起来，说的都是一些“格斗”、“搏击”、“功夫”之类布尔玛懒得听进脑子里的话。
“……你们不懂气，那又是怎么会飞的呢？”布尔玛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圈了一下嘴边的甜点，默默地看王超满脸纳闷地问对面狂吃的滋奥兰。她觉得很奇怪，人又不是飞机，也会飞吗？不过，如果是超能力的话，好像也的确有可能的呀。然后就看到滋奥兰满嘴食物，呜咽不清地说：“我真的……不懂你说的……气是什么……但是说起飞的话……咕噜。”滋奥兰将一大口咽下，反问道：“你能回答，你是怎么掌握吞咽食物的能力的吗？”
布尔玛脑子里下意识闪过一大串关于生物吞咽行为的详细介绍与分析，诸如肌肉与神经系统的反射之类的……
“这不是生物的本能吗……”王超脱口而出，恍然道，“你的意思是，对于你们而言，飞行是类似吃饭呼吸一样的本能？”
滋奥兰点头：“是啊，本来不就是这样的吗？”
王超又有疑问了：“可如果你们没有掌握气，又是怎么……从手掌或者嘴巴之类的部位发出能量波的呢？”
“能量波？我并不会这种能力啊！”滋奥兰坦然说，“就像我这样随着成长，自然而然就能掌握飞行的能力一样，释放生物能量波的能力……也是看各自不同的种族，看不同的个体的。我们小队里，的确有那种能从身体部位发出生物能量波的人存在，但我并不是这种类型。”
说着，他按了一下胸甲右侧，从中弹出一把“玩具枪”。
正是之前王超见过的，一发就湮灭了蛤蟆怪的的能量枪。
“要不然我干嘛还要配备这种武器呢？”滋奥兰解释道，“不过，其实我也问过小队里能够释放生物能量波的队友，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就像我们大家本能地都会飞一样，他也是随着成长，本能地就会那样释放能量波了。”
王超愁眉苦脸起来。以他的思维，很难理解滋奥兰说的这种……完全不去了解具体原理，就能掌握使用方法的行为。
没有掌握气，却使出了气的应用技？这是怎么办到的？
布尔玛的爪子摸到了滋奥兰手上的能量枪。
滋奥兰扭头，与小姑娘对视。
“你想要？”他问。
“嗯。”布尔玛的小手上还有甜点渍，“就看看。”
滋奥兰说：“这个很危险的。不能给你。”
布尔玛没松手，解释道：“我也有一把光波枪，我想对比一下，看看哪个厉害点。”顿了顿，补充道：“我自己做的！我一周岁的时候做给自己的礼物。”
滋奥兰笑了，自信母星的科技，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地球人小女孩……一周岁……自己……他忽然回过味来，瞪大眼睛问道：“你一周岁的时候，就自己做研究、发明东西了？”
“这很难吗？”布尔玛其实不太理解普通人的水准。
“……”滋奥兰沉默片刻，还是没松手，“可以跟你的枪对比一下，但由我拿着比较安全。”
这倒无所谓，布尔玛高兴地跳下桌子，去找她的光波枪了。从南都回来后，那把光波枪的胶囊她就不知道扔在房间的哪个角落了……
“既然不用学会气就可以飞，”王超暂时放下纠结，尝试问道，“那我能学吗？”
………………………………
17提升与手表
滋奥兰无奈道：“就算你想学，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教你啊。
“即使在我们执法小队里，飞行以及你所说的释放能量波的能力，都不是必须的素质——想要飞，或者想要能量攻击，都有合适的装备能帮助办到。没有相应的能力而强行想学，是根本没有必要的事情。我们通常只在意队员的战斗能力就足够了。”
“就算是靠本能……也有个激发出来的办法吧？”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这种事情，一般来讲都是倾向于水到渠成比较好吧……激发什么的，没必要啦。”
“……可是，总是不明白气的话，你们的战斗能力的提高，不会很受限吗？”
“我也不知道，反正艰苦训练加上出生入死的战斗之后，总会有显著的进步的！”
那是因为进步不了的，要么选不到你们队伍里，要么就死在了任务里吧……王超默默吐槽，对这些宇宙人的成长提高路线非常无语。他已经隐约感觉到了，龙珠世界里，貌似大部分宇宙人的力量成长，都是“靠祖师爷赏饭吃”……能量提升，基本靠身体的自然发育，气相关的应用技巧，比如飞行术，比如能量波攻击，全都靠本能觉醒……也太不靠谱了！这不就是出生决定命运了嘛。
不过，也许正因如此，能够在战斗中愈战愈强、并且濒死复活后就会大幅度提升能量的赛亚人，才会被誉为战斗民族吧！
因为其他民族他娘的成长性都有限啊，只有赛亚人这群挂逼能不要脸地变强！相比起来，他们可不就是“战斗民族”了么。
这么一算，咱们地球人倒能称一声“战神民族”呢！王超阴搓搓地想，屁股决定脑袋，他当然是更愿意给自己身处的种族脸上贴金了……或许这种思维的角落里，也藏着“既然咱们地球人其实很屌，那我也应该能很屌”的想法。
王超最后想道：“不过，就算在滋奥兰这里学不到气，能学到战斗技巧和经验，就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才仅仅一天的魔鬼训练而已，我就已经很有信心，比一天前的我强了很多了。不过这不是身体本身‘战斗力’的增强，而仅仅只是在战斗技巧上的提升……”
不一会儿，布尔玛已经带着她那把光波枪回来了。
滋奥兰随她找了片空地——话说她家真的好多空地和花园啊！王超跟在后面，暗暗疑惑：“得亏是布尔玛这种天才，如果生个智商一般的孩子，可能在这样的家里走几步就要迷路了吧？”看着前面紫发羊角辫的小姑娘的背影，他很没节操地猜测：“听说她还有个姐姐离家出走了，该不会就是受不了迷宫一样的家吧……”
轰！
轰！
接连两声近处的轰鸣声，以及一闪而逝的光亮，将无聊遐想的王超惊醒。
只见布尔玛与滋奥兰前面的空地上，各自有一道又远又深的坑道……还在冒着袅袅青烟……
“好像是你的比较厉害呀！”布尔玛收好自己的光波枪，“下次改进一下。”
“……”滋奥兰已经说不出话来，脖子僵硬地回头，俯视王超用口型问道：“她，真的是地球人吗？”
不，是赛亚人王妃！王超无语，点点头。
“差不多消完食了，我们接着练吧。”反正这里也是空地，王超示意滋奥兰收起枪，“你留在地球的时间可不多，我得珍惜的。”
滋奥兰对这个倒是无所谓，不过问了一句布尔玛：“黄金什么时候能到？”言语间，已经再也不把布尔玛当成小女孩，而是智力成熟的可以对等谈话的人——就像王超一样。说起来，王超从一开始表现得就不像个小孩子。
“不清楚。”布尔玛见他俩又要打架，便拎着光波枪小跑躲到一旁，“今天傍晚或许能到吧。”
“那就更不能浪费时间了啊！”
“说的是呢。”
王超与滋奥兰又战成了一团……当然了，主要是滋奥兰收着力气，堪称是“小心翼翼”地在与王超喂招。而且，由于两人的身材比例相差太大，过起招来非常得不和谐……多亏滋奥兰战斗经验丰富，也多亏王超的弹跳力不差，这才稍有弥补。
“嗯……”布尔玛观战了一会儿，摸着下巴，想到了什么。
傍晚，黄昏时分。
如血的残阳下，草地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不停地交手，发出沉闷的击打声。
小的那个身影显然已经极其疲惫，每次出拳，已经需要酝酿很久，而且挥出去时，也比起最开始缓慢了太多太多；即使拼尽全力去跳，也已经不能踢到身材高大的滋奥兰头部的位置……需要滋奥兰蹲下或者跪着，才能流畅地交手。
滋奥兰倒是一点不累，但看着面前估计已经快虚脱的地球人小孩，仍然坚持对他出拳，滋奥兰也开始佩服起这个男孩的毅力来。
“完全看不出来他是有这样毅力的人啊！”滋奥兰心想，手掌随意地挡下王超的踢腿，王超的腿在他手里握着就像一根稍微粗点的滚烫的铁棒，“力道已经减弱了太多，但气势上……却比起最开始要猛烈了好几倍。他的战斗意志开始磨练出来了。”
“呼……呼……”王超浑身已经发软，一对火眼金睛都特么快熄火了，咬牙一个冲拳，内心却在呼喊：“这家伙不知道喊停的吗？我自己喊停多没有面子啊？”
嗡嗡嗡嗡……两人的头顶传来振空声，抬头一看，只见是一个无人机飞近了，很快落在一旁的草地上。
“哦呀，是你的黄金到了。”布里夫博士不知何时出现在附近，他一如既往地叼着烟，“看来你很快就能回去了。”
无人机机舱打开，露出闪瞎眼的一堆黄金。
王超两辈子加起来头一回见到这么多金子；旁边的滋奥兰的神情到是没怎么变化……王超琢磨这货看见黄金的反应，就跟自己看见一堆汽油差不多吧。
见回家的愿望近在咫尺，滋奥兰再次感谢了一番布里夫博士。
“不用客气……”布里夫博士笑呵呵地说，嘬了一口烟，“不过，真的不能让我看看你自己用的飞行器吗？我对你们如何将金利用成燃料，还是挺好奇的……”就在滋奥兰想开口再一次婉拒的时候，却听布里夫博士接着说：“我受到启发，自己也想了五六种黄金燃料的转换方式，不知道你们的技术用的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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