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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珠演义-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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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恢复了些力气。
拍拍塔依丝的手，示意她放开。
“能走吗？”塔依丝问。
“身体还是有些胀痛，”王超说，“就算是腿麻的时候，一直保持不动也是不行的吧？带着痛适应，才能恢复得更快呀。”
他嘴里讲些不着边际的话，眼神却飘向塔依丝。
实际上哪里真的有那种真的需要“告白”才能明白彼此感情的蠢蛋。都是骚男**罢聊，是不是彼此投机，怎样做是在拉近距离，是在互相了解，最终会导致怎样一个自己并不抗拒的结果，都心知肚明。顺水推舟。前提是，水流倾涌的方向，也是自己默认的。
现在的气氛很微妙，两人都没有点破，也没有说话。
不过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神都很有戏，互相在无言地交流一般，瞬息间眼神都要变化个成百上千次，嘴角的弧度时而撇撇，时而上扬。
嗔了一眼。
王超以前一直闹不明白所谓的女孩子嗔了你一眼究竟跟瞪了你一眼有什么区别……现在有点懂了。
布尔玛就觉得后面的这两个很奇怪。
怎么一直不说话？她走在占卜婆婆后头，时不时回头瞥瞥那对狗男女，眉来眼去的，好古怪。
很快，占卜婆婆将他们带回最开始见面的主殿，依旧空空荡荡，只有那个戴草帽的小幽魂在等候。
“那么，按照约定，现在我免费给你们占卜。”
占卜婆婆从离地悬浮的水晶球上跳下来。
“哈。”孙悟空、布尔玛与塔依丝都很期待，可过了半天，占卜婆婆仍然只是在看他们。孙悟空奇怪道：“成功了吗？”占卜婆婆怒道：“告诉我你们具体要占卜什么呀！正蠢材！”塔依丝吐吐舌头，“还以为婆婆你什么都知道呢！嘻，我们其实是来请婆婆告诉我们，最后一颗六星龙珠的位置呀。”
“六星龙珠……”占卜婆婆缓缓说道，“没想到你们是在搜集这种东西……这么多年过去了，又有人类开始寻找这玩意儿了吗？”
布尔玛问：“婆婆以前就知道龙珠吗？”
占卜婆婆说：“那当然了，七龙珠是神仙制造出来的呀。许多年前甚至有人靠它成为了国王呢！”
塔依丝意外道：“神仙……”
“好了！现在我要开始占卜了，”占卜婆婆咳嗽一声，举起双手对准水晶球，念起槽点满满的咒语，“嘛哩嘛咪哄……！！”
顿时，水晶球绽放出明亮却柔和的光。
在这并不刺眼的光芒内，显现出清晰的画面，宛如实时转播的电视节目……
是一头造型独特的野生恐龙。
“嗯？不是龙珠吗？”占卜婆婆有点小慌，自己的占卜法术难道出岔子了？
塔依丝嬉笑道：“最后一颗龙珠我们猜测是被什么动物给吃下肚子了，所以我们自己做的雷达才找不到信号的呀。婆婆，应该就是你占卜出来的这头恐龙吃掉的六星球，帮大忙了呀～！”
“哦哦，咳——”占卜婆婆清咳两声，提示道，“这头恐龙么，就在离这里东方……”
她报出了一个精确的距离，并且还好心地让水晶球内的画面变化，像是将“镜头”拉高，缩小了画面，恐龙所在的地方变成一座小镇边不远的荒野，然后荒野再缩小，“镜头”一路向西，弯弯绕绕，指引着路线，最后回到了沙漠宫殿群，也就是塔依丝他们现在所身处的占卜婆婆这里。
就在一座小镇附近不远啊……王超见到画面，猜测那座小镇，或许就是未来乌龙强抢民女却被民女洗劫的镇子，那颗龙珠可能不久就会被这头恐龙排出体外，最后被镇子上的人捡到。
“明白怎么走了吧？”占卜婆婆问。
“没问题！”塔依丝给婆婆一个大拇指，充满动力地一举手，“走咯！寻找龙珠小队，再出发！”
孙悟空举拳头，“噢～！”
布尔玛也捏住拳头，有学有样地抬了一下。
四人结伴归去，朝宫殿外走去。
“真好呀，这下不是集齐了吗？”塔依丝畅想道，“也不知道神龙是什么样子的！婆婆刚才也提到的对吧，还有传说中的神仙呀……”
布尔玛说：“既然有妖怪，地狱之类的，有神仙也没什么奇怪的了吧。”
“布尔玛这样的科学家，不会接受不了那种神神怪怪的的东西吗？”王超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但很明显注意力在想着其他的事情。塔依丝在旁悄声问：“嗳，你怎么了？生气啦？”王超没懂生气的点在哪里，但还是明确摇头道：“没有啊，联想到其他的事情而已。”
布尔玛奇怪道：“科学是一种认识世界的实践方法，是方法论。既然神仙妖怪也是这个世界的组成部分，又有什么无法接受的？听说了，确认了，记得就行了呀……”
孙悟空在旁边问：“什么叫方法论？”
布尔玛回头用Penny瞪Sheldon的眼神瞪了他一会儿，心知认真解释也是白费力气，于是干脆道：“不能吃。”
“喔……”孙悟空果然没追问。
他们差不多到门外了，孙悟空对着天空高声呼喊筋斗云。
布尔玛有点累，不愿坐筋斗云，要进飞机里睡一会儿。塔依丝看向王超。王超说：“之前杂烩饭他们的飞艇在你那边吧？”
“咦？”塔依丝听出弦外之音。
“你们先去找六星球吧。”王超笑了笑，“果然，我还是有个心结放不下，想请占卜婆婆帮忙占卜一下。要不然，我这心里头不顺。”
塔依丝开始在包包里翻找胶囊，“飞艇是在我这里，可是……喔！”她记起来了，“我们也留下来的话，占卜婆婆就会又派出四个选手了，对吧。你一个人的话，她应该只会派一个而已。”
“你们找到六星球后，就去龟仙屋等我吧。很快的。”王超眨眨眼。
“那好吧，”塔依丝扔出飞艇的胶囊，“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末了嘀咕了一句，“实现任何愿望的龙珠，应该也能复活死人的吧？”
王超晕倒，“对我没有信心了吗？真伤心……”
塔依丝嘻嘻一笑，驾驶在飞艇腾空，朝下方的王超挥手再见。孙悟空则是乘着筋斗云盘旋升空。
王超在地面上对着天空比着大拇指送别。
过了一会儿。
“那么，到我了……”王超喃喃自语，转步回头，重新迈进占卜婆婆的宫殿群，走在湖面上架起的浮桥石路上，忽然，余光瞥到天空，王超整个人僵住了，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劈得外焦里嫩。他震惊地看向那一角天空，逆着光飘浮在那儿的，仿佛抹了发胶竖起的白色长发，青蓝色的皮肤，儒雅彬彬的气质，奇特的神袍与项圈，手执权杖，平静地俯视他的……不是破坏神比鲁斯身边的那个维斯吗？！
。。m。
………………………………
二十七、未来可期否
你说我一个普通人，没招谁惹谁地走在路上，突然迎面掉下来一颗核弹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王超看到维斯飘在天上时的内心感觉。
不对呀。
这不对呀。
这才是什么版本，龙珠第一部还他喵的没开始啊！
短笛大魔王还在锅里呢！
维斯你蹦出来……这不合乎剧本啊。
这位天使拔根头发估计都能砸碎抽死自己，顺带将地球抽爆。
这，这他莱莱的，连个发育期都不给，谁遭得住？！
王超的心里堵了一万句槽想吐出来，但是眨眨眼，天空上哪里有什么天使，什么维斯的影子，果然是自己看错了……吧。
风和日丽，风轻云淡，风卷残……算了，想不出词儿了，王超继续往前，回到了占卜婆婆的宫殿。
“哦呀，你怎么一个人又回来了？”
占卜婆婆已经坐回水晶球上，正在偷摸摸数之前从有钱人身上坑来的一堆堆现钞，见到王超去而复返，也是很惊讶。
王超直接说：“关于我个人的未来，是否还有个光明的值得奋斗的未来，我实在是想请婆婆帮我占卜，确认一下。”他顿了顿，苦笑道：“我知道这种感觉很不靠谱，有点软弱……”叹道：“但是就像之前面对恶魔人的那一招时被激发的邪念一样，这些念头即使我自己耻于承认，可依然存在于我内心的角落。所以，我想干脆在婆婆你这里问出来，得一个结果。无论是好是坏，我都会当成对的模样。”①
他乱七八糟说了一通，都给占卜婆婆说晕了，婆婆摆手道：“好了！不就是要占卜么，解释那么多干什么，谁要听了？”
“又不是说给你听的……”王超咕哝。他是说给自己听的，确认想法，坚定信念。
“以后记住，来占卜，要么拿钱，要么准备打架。”占卜婆婆说，“谁高兴听你们这些俗人长篇大论了，婆婆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呀。”
王超连连点头。
占卜婆婆：“那么，你带钱了吗？”
王超连连摇头。
“就我一个，其他三个已经去找龙珠了。”他补充道。
“还挺会耍小聪明。”占卜婆婆哼了一声，“但是我从黄泉带来的武士，连最强大的恶魔人都被你打败了，似乎没什么……”
王超笑了，他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他没记错的话，孙悟空在刷过一次占卜婆婆这里的副本后，再来占卜时，占卜婆婆就没有自讨没趣，还多余地让孙悟空挑战之类的了。王超想着，孙悟饭还没死呢，总不至于……
“婆婆，我来做他的对手吧。”
这时，从宫殿一侧的小门外，走进来一个带着动物面具的人。
他的声音温和，不疾不徐，给人沉稳与安定的感觉。
王超：“……”这人谁啊？当场打脸？跟漫画里死后的孙悟饭一个面具造型，难道也是占卜婆婆从天国带回来的武术高手？
那人走近了王超一看，嗬，好高的个头。瞧着就不顺眼。
面具人出现后，占卜婆婆竟然慌了，赶忙从水晶球上滚下来，劝阻道：“您怎么出来了？不必了，怎么能——”
“我说，让我做他的对手。”
面具人没有理会占卜婆婆的阻拦，重复了一遍。声音依旧温和沉稳，但却有不容拒绝的神秘威严。
“啊，那，那好吧……”
占卜婆婆果然不敢再推辞，赶忙带着面具人与王超去了比武的擂台。
王超满脑袋问号，跳上了擂台。
神秘人负着双手，也是轻轻一迈，便蹦到了擂台上，与王超对立。
王超抬头看了看，没有在面具人的头顶看到金黄色的光圈。
也就是说，不是死后特批肉身的武术家。
王超打开火眼金睛，开启新掌握的视觉能力后，他在这茫茫天地间，能够看到无处不在的，或稀薄或浓厚的暗金色地狱魔云，飘荡在地球的空气中。而当看向面前的高大面具人时，对方的身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魔气。
至于代表对方实力的人形气……以王超的火眼金睛“凝视”能力，竟然分辨不出浓厚。
其耀也温，浓烈、灿烂到了我无法想象，甚至觉得很温和、微弱的程度了吗？王超如此猜测，心中震撼莫名。这特娘的还不如是维斯出现呢，至少王超知道维斯那个级别的大神，大概率是没兴趣搭理自己这么个普通人类的。而眼前这大哥是谁啊？！
对方似乎没有察觉王超的小动作，上台后就没怎么动作，过了一会儿侧头问道：“婆婆，可以开始了吗？”
“哦，啊，请，请开始吧！”占卜婆婆在场边飞汗，赶紧宣布比武开始。
“至于的吗？”
王超对占卜婆婆的紧张反应感到奇怪。即使这家伙再怎么强，婆婆你好歹也是个有编制的神秘侧人物啊，能够往来于阴阳两界，带活人进黄泉，带死人回阳间，也是怪牛的角色，为何在这个面具人面前这么低姿态的样子？
正这时，面具人动了。
也不是特别稀奇的先发攻势，就是很大路货色的直冲，正面强袭而已。
但对方依旧背着两手，散步一样轻轻一跳，便在王超的火眼金睛视觉里留下一道黑影，影未散，人已至王超跟前。
强大的压迫感，迫使王超本能地对着近至眼前的威胁挥拳。
对方没有做任何躲闪，王超的拳头却打在了空气上，打在空气里的对方“身”上。
残像拳！
说来惭愧，王超功夫练到今天，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一招。
孙悟饭的教学完全就是龟仙流的那一套，基本上不会教导具体的招式，因此，孙悟饭确实会残像拳，却没有教给王超与孙悟空，孙悟空与王超也没想过要学这种东西。对孙悟空来说，哪天见到了，当场学过来就行了……王超则是根本忘了。
他的金眼在擂台上四处观察，寻找利用残像拳移动到其他地方的对手。
可是总是只能看到一抹人形气的影子，在视觉追踪速度的极限位置一闪而逝。忽然，身侧有人打了过来！
王超心里一惊，合身扑去，又是残像拳！
唰，唰，唰……
这时，擂台上一口气出现了十几个面具人的残像。
这些残像神态各异，有的站，有的卧，有的弯腰，有的欣赏风景，有的还很滑稽地用脑袋笔直地倒立……
“在哪？”
“在哪里？”
王超没有理会那些无用的残像，这特么又不是影分身，没有行动力，只是干扰视觉的残影罢了。
突然，他发现其中一个残影里，藏进去一个人形气……
王超突然暴起，打了过去。
“残像”动了，举臂招架，王超的拳头打在对方的交叉手臂上，感觉是在敲两根粗壮的钢筋。
再去攻击时，这个招架的面具人，也变成了一道残像。
“一而再，再而三的，真是烦死了！”
王超眼中的金光游动，全神贯注于这场战斗中，他身形一动，看到了高速移动中的影子。
砰！砰！
无人的空气中，不断地响起交手的对撞声。
占卜婆婆：“……”
咻，擂台上出现面具人的残像，与王超——不，竟是与王超的残像在角力。这是两人角力后，一触即收，互相散开，但是，面具人留下残影的同时，王超竟然也留下了同样的残像！
“竟然学会了残像拳吗，在这短短的时间内……”
占卜婆婆惊讶地看着擂台上开始出现一对又一对的面具人与王超用各种姿势交手的残像。
砰！
最后一声巨大的闷响。
王超被面具人踩在脚下，摁着后脑，脸蛋亲吻擂台，手臂被别到使不上力的位置。
“可恶……”王超气哼哼道。
“是你输了。”面具人的声音没有变化，依旧那么沉稳温和，松开手后，将王超轻轻提了起来，“不过表现得不错，年纪轻轻的，功夫还可以。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地球的年轻人变得这样出色了。婆婆，请替他占卜一下吧。”
王超不知道该说什么。
占卜婆婆道：“呃好的，既然您开口了……那么，王超小子，具体的你是想要占卜什么？”
她爬下水晶球，而王超闻言，沉吟片刻，缓缓道：“我是想请婆婆占卜一下，我王超，未来有没有能够一拳打爆地球的那一天？”
——————
王超：111
面具人：？
………………………………
二十八、卦象所指之地
一拳打爆？
地球？
小子，你确定你后头接的这个对象，是地球？我们脚底下的，这颗地球？
占卜婆婆顿时憋了一肚子的无语凝噎，最后没好气道：“没有！别想了，回去吧。真是痴心妄想啊，现在的年轻人整天都在琢磨什么东西，危险的想法！”婆婆越喷越来劲，唾沫飞溅，“实在正蠢材！”
“别激动别激动……”
王超连连摆手，稳住老婆婆。
一拳打爆地球什么的，他其实也只是顺嘴那么一比喻而已。谁叫前世的时候，大家调侃起龙珠角色爆棚的战斗力时，都会以不是在爆炸就是已经爆炸的地球君为参照呢（虽然实际上地球只在布欧篇炸过一次）。王超总不能问占卜婆婆，“我未来能不能打得过超级赛亚人”，这更莫名其妙呀。
于是他解释道：“我就是打个比方，打个比方。当然不是真的想要危害地球呀……”
“即便如此，也是危险的想法！”占卜婆婆换了几口气，小心翼翼地瞄了瞄旁边的神秘面具人，见他没有对王超的放肆之语做什么反应，也是放下心来。“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能够一拳就将地球摧毁的人，即使有，那也是神明的能力吧！你小子在痴心妄想什么东西。”
王超却不乐意了，“武学之道就是要永无止境才对呀，打爆地球这种级别的力量，是我能够想象到最宏伟的规模了。即使只存在于我的想象之中，向往一下又有什么的了？婆婆，就麻烦你为我占卜一下吧。”
“呵呵……”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面具人发出轻笑，“实际上，在曾经的那个年代里，确实有人想要摧毁地球呢……而他们，也真的有那个能力。另外，婆婆，这个世界，这个宇宙，是很大的呀……”他悠然叹息，“别说是地球，即便是一击湮灭太阳系的无敌强者，或许也并非不存在……”
敢问面具大哥何方神圣？
王超差点给惊得坐下来。他当然知道对方说的并非空话，漫画里闪电沙鲁就吹过牛逼说他的龟派气功能毁灭整个太阳系来着……但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啊，王超自己说出打爆地球就觉得已经够违和的了，没想到对方张嘴就来了一个湮灭太阳系。你牛。
“竟、竟有这种事……”
占卜婆婆似乎对神秘的面具颇为信服，王超说出来只是找骂的话，神秘人讲了一个更夸张的，婆婆却有些将信将疑起来。
王超笑道：“我听说占卜婆婆可以出入黄泉地府，难道全宇宙的生命的归宿之地里，没有强到离谱的强者存在吗？”
占卜婆婆翻了个浑浊的白眼，“就算阴间真的有那样的高手好了！你以为拥有那么恐怖力量的家伙，活着的时候会是什么安分的角色吗？”
见惯了世事的老婆婆叹息一声。
“强到那个份儿上的，十之八九都会胡作非为吧。死了也活该被剥夺肉身，下地狱去受苦。剩下那么一两个心肠好的，生前跟那个十之八九作对的，死了以后后自然能上天国，安逸地享福去了。我这糟老婆子闲来无事的，又哪里有幸能碰到那种大人物？”
王超了然。
的确，原作里死后的孙悟空那个级别的强者，基本上都有本事攀上界王那个级别的高级神明的关系。孙悟空那小子甚至关系都混到界王神、破坏神和天使那边去了……占卜婆婆虽然神神秘秘的，但应该属于那种自由度大的地头蛇小仙，地方干部。
说到底，黄泉地府……实际上直接与这宇宙的神职体系接轨，属于龙珠世界的行政阶层……
活着的时候，虽然也有阳间的神作为管理，但至少不惹得天怒神怨的时候，自由度非常大。
可是一旦你死了？
嘿嘿！这赤条条去了黄泉、下了地府，那便就真的是任神宰割了。
管你是龙是虫，先过阎王那一关。
人家愿意给你肉身，你才有肉身。人家不给，你不能抢，也没有那个能力抢……
王超的思维发散，并且悄然下定决心，绝对不能因为龙珠的存在就漠视自个儿的小命。鬼tm知道死了以后自己的小魂儿会给别人怎样炮制……
“行了行了，我就给你这个狂妄的小子占一卦……”占卜婆婆不再推拒，走近了离地悬浮的水晶球，朝之举起双手，念起依旧槽点满满的咒语，“嘛哩嘛咪哄……！！”水晶球顿时徐徐绽放光芒。
王超不再乱想，专注地看向明亮的水晶球。
会出现什么样的画面呢？
自己跟超级赛亚人孙悟空并肩作战？
还是把弗利萨那个龟儿子当龟儿子吊锤？
还是我与界王神破坏神谈笑风生？
王超真的有点紧张，跟tm高考揭榜似的……宣示命运转折点的时刻啊！一考，不是，一卦定终身来着。
然而，水晶球内的光芒渐渐柔和下来后，显露出的，却并非王超以为的画面。
“啊呀呀……这是个什么？”占卜婆婆也很意外，只见那水晶内的画面，也并非占卜婆婆以为的漆黑一片“查无此条”，竟然真的有个结果，倒是令她意外。而是展现出了似乎是一处山脉的地方，环境中氤氲着奇特的云雾之气，让人难以看清，水晶球的画面也因此有些模糊。“这地方，似乎有些眼熟呀……”
王超困惑道：“婆婆你自己也解不出占卜的结果吗？”
占卜婆婆说：“这要看占卜结果与要占卜的事情的关联性强不强了。比如，你们之前请我占卜六星龙珠的位置，通常来讲，应该是会直接占卜出那颗龙珠当时所处的地方，但你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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