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珠演义-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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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净净了才对。然而，事实却是，这些火势与王超借走龙珠时所看到的范围一模一样。

　　　　不多，不少。

　　　　不蔓延，不熄灭。

　　　　疑似不需要具体的木材之类的燃料，但是……却能被龟派气功冲散。

　　　　王超心底的疑问接踵而至，很快，在火眼金睛的凝视下，眼前的这些火焰高墙，显现出一些不同出来。


………………………………

02、老君炉中火

　　　　按照逻辑，这些持续燃烧的火焰，既然不会熄灭，那么除非它们在燃烧时，没有任何的能量损失。

　　　　可显然是错误的。

　　　　王超能清晰地体会到空气中弥漫的热量。既然这些火焰辐射出热量，那就证明它在持续不断地损失能量。

　　　　有出无进？只损失能量却不补充能量？

　　　　这显然更加不可能。

　　　　然而火势并未随着时间流逝而弥漫，凉景山没有被大火笼罩，仅仅是最初“天火”降临的山头的范围失火。

　　　　如果不管的话，这些火能一直烧到九年后——漫画里，孙悟空与布尔玛来到火焰山的时间点。假如这些火焰的燃料就是火焰山的山体与木材的话，那么即使它的燃烧效率再高，持续不停地烧个整整十年，怎么也不应该仍然只聚在山头区域而已。

　　　　王超自然而然地开始推测，这种火焰的燃料，并非有形的物质，而是……纯粹的能量。

　　　　自然界的元气，或者……？

　　　　仿佛是为了印证王超心里涌起的推理，火眼金睛所能看到的范围再次扩大。熊熊燃烧的火焰山大火，在这对金眼的“凝视”能力下，开始显现出不一样的姿态……好似被笼罩上一重滤镜，王超看到了另一种颜色的火焰在跃动。

　　　　这些火焰，并非平常认知里的火焰。

　　　　王超看到了。

　　　　他看到，火舌吸引片片光点，就犹如元气弹所凝聚的自然界里的元气一样。王超竭力地想看清，这些自然界的元气，与火眼金睛所能看清楚的人体的元气，究竟有什么分别。可是却怎么也看不清，只有在火焰的周围，能看到模糊的、不断被这种火焰吞食的些许自然气息。

　　　　“原来如此，这倒霉的天火，原料是自然界的元气？”

　　　　王超真是长见识了，难怪能在牛魔王倒霉的城堡周边烧这么些年。自然界的元气源源不绝、生生不息，别说十年，烧个一百年恐怕都足够，这些火焰就不会自然熄灭。心里一定，王超再度凝聚龟派气功，向另一处大火推去，轰出了另一道空空荡荡的路径。

　　　　这回，王超用火眼金睛所能看到的新的视觉，看清楚了。

　　　　龟派气功在触碰到那些似乎有特殊元气构成的火焰时，火焰无法吞食龟派气功这暴躁而猛烈的气息，因而被直接冲散、消失殆尽。

　　　　就仿佛……被超级赛亚人孙悟空暴气撑炸的魔兽也戈那样。

　　　　不论再怎么神奇的物质，当它的基础结构被龟派气功破坏后，也就再也无法维持形态了。

　　　　王超这才明白，龟派气功之所以能够灭火焰山的大火，这其中的原理。

　　　　舒服了。

　　　　他心里一高兴，更卖力起来，嘿咻嘿咻，第三发，第四发，成功，成功……山顶的大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地被蓝白色的光柱，“擦”出一道道无火的路径。但是很快，王超的手里熄火了，气喘吁吁想要继续凝聚龟派气功时，掌心里只凝聚出一团青烟。

　　　　太累！

　　　　王超累得一屁股墩，幸好这里的大火被清理了一大片，温度下降了不少，地面不至于太烫烫到屁股。

　　　　“休息一下吧，别太辛苦了。”

　　　　牛魔王递了一袋水给王超，热情道，“先去我家吃顿饭，吃饱肚子才有力气啊。”

　　　　忙活了半天，已经过了中午。

　　　　小女孩琪琪已经在一旁热到犯困，不停地点头打瞌睡，小脸颊因为高温烧得红扑扑的。

　　　　王超咕噜咕噜灌了几口温水，其实也早已经是又热又饿又累，闻言也不推辞，随牛魔王父女一起下了山。

　　　　牛魔王父女在山脚下建了新家。

　　　　不过，条件当然和山顶的城堡不能比，但也比包子山里爷孙三个住的好很多。

　　　　王超并不在意，他如果在意的话，当初也不会和孙悟饭一起将包子山那栋胶囊古堡还给布里夫博士他们了。

　　　　餐桌上，王超风卷残云，吃相粗野狂放……看得琪琪忍不住将一盘盘美餐推到王超跟前。

　　　　跟孙悟空一起吃饭久了，王超的胃口似乎也变得异常得好，吃嘛嘛香，而且吃得很快。吃得慢就被孙悟空那个小子吃光了。

　　　　“呼，好饱好饱。”

　　　　王超拍着肚皮，重新上山去。

　　　　“这么急吗？可以休息一下的。”

　　　　牛魔王很意外，帮忙干活竟然这么热情的，王超这小子人相当淳朴啊。

　　　　王超笑着摆摆手，其实他是想继续去研究山上那神奇的火焰去的。

　　　　而且……

　　　　火眼金睛的变化，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似乎，火眼金睛所能看到的事物范围，也是随着自己的心意在变化。

　　　　想当初，火眼金睛第一次看到人形气，是在盖洛博士的实验室里。

　　　　那时候的王超，唯一惦记的事情，就是脱困自救。

　　　　而火眼金睛意外觉醒的“气视觉”，极大地提高了他逃脱的可能性。

　　　　第二次，在他被地狱魔气包围，不受控制地吸收地狱魔气，濒临自爆或者被魔化的时候，火眼金睛就又看到了黄泉气的样子。

　　　　这一次，当王超心里对奇特的火焰山火焰分析，逻辑推测，觉得这玩意儿应该是以某种无法看见的非物质为养料的……结果嘎嘣儿，果不其然，王超真的看见了。他不仅看到了这种奇特火焰的构成本质，也看到了它所吞食的能量。

　　　　王超不知不觉走回了火焰山的半山腰。

　　　　他倒也没有急着继续“施工”，而是来到一处火焰高墙前，凝视着在火眼金睛视觉里，显现出不一样姿态的这些火焰高墙。

　　　　“仔细想想的话……我的眼睛看到的‘新’事物，都是我认知中存在的，或者预感到可能存在并且确实存在的东西。”

　　　　王超思忖。

　　　　第一次看到的“新”事物——人体之气。

　　　　这个不用说，龙珠42卷漫画王超看了不知多少遍，“气”这种东西对王超这样的龙珠粉丝来讲，几乎就是不言而喻的基础设定，简直宇宙公理。在危机境遇下，火眼金睛刺激出了王超认知里的“气”。

　　　　第二次，黄泉地狱魔气。

　　　　按理说当时没有人告之王超关于这方面的设定，但其实，亲身承受了恶魔光线的王超，比任何人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涌进自己的体内——都快要将他的身体给撑爆了，能感觉不到吗！加上恶魔人还在那儿充当了一部分解说，王超自然而然地对这些疯狂涌入体内要将自己爆死的东西有所猜测，并在生死的危机下成功地看到了“黄泉气”。

　　　　于是这第三次，构成特殊火焰的特殊能量……

　　　　“之前的两次，之所以能够将我的‘认知’映照为‘亲眼所见’，根本原因，还是因为我的‘认知’没有错，是真实存在的！如果根本不存在什么人体的气，什么黄泉的地狱魔云，我的认知就不是认知，而是‘妄想’。”

　　　　王超的金眼凝视着那些火焰的特殊能量，他尝试着在右手心里凝聚气功。

　　　　如今的他，还未有足够的境界，能清楚明白地操控体内的气，甚至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体内有所谓能量的存在。因此，并不能做到将体内的气如臂指使。能够使用龟派气功，也是因为这一招已经是龟仙人打磨出来的成熟的招式。

　　　　要想从无到有，在并未完全掌控自我之气的时候，强行开发出一种“掌心气球”之类的玩意儿，对此刻的王超来讲并不容易。

　　　　这也是为什么第23届武道会上，乐平开发出的操气弹有其价值的地方了。那证明了乐平在气的领悟上更上了一层楼。

　　　　之前，王超给塔依丝演示时，也只是将力量凝聚在手掌上，让塔依丝看到了朦胧的白光，体会到热量，仅此而已。

　　　　而这时，王超就是用同样的粗糙的方法，让体内的力量尽量聚拢在右手上。

　　　　然后他将凝聚了力量的右手，缓缓靠向那些熊熊燃烧的火焰。

　　　　“喂！王超！”

　　　　牛魔王大声阻止的声音从王超身后传来，随着沉闷的脚步声飞速靠近，他以为王超想不开要自残呢。

　　　　可是，王超似乎没听到，他聚集了体内气功的右手，在靠近这些火焰时，王超能清楚地看到，从自己的手上，浓度相对较高的气，在被近在咫尺的火舌吸过去，并缓缓吞食…………既然会吃掉元气，那么这火焰为什么不“生长”呢？难道吸收的能量真的全部转化成热量了？

　　　　见到王超没有真的将手伸进火焰里，牛魔王放下心来，发现王超似乎在思考，便没有干扰。

　　　　“等等！”

　　　　王超心中一动，火眼金睛分明看到，从这些火焰的特殊气之中，不仅仅是在吞食元气，同时也在逸散出什么能量。这些能量似乎很混乱，并非火舌吞食的人体之气或者自然元气——但确实有向自然元气重新转化的意思。

　　　　王超保持着火眼金睛到处观察。

　　　　“你怎么哭了？”牛魔王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

　　　　“啊？”王超愣了愣，这时琪琪走过来递给他一条手帕，王超擦了擦眼睛，果然湿淋淋的。眼珠子滚烫。他汗颜道，“我说眼睛怎么这么难受……原来是盯着火焰看太久了……”他话语一顿，猛然惊觉，回首看向火焰山四周一带的天空。

　　　　这里的地狱魔云，黄泉气，竟然比龟仙屋那里还要稀薄！或者甚至可以说，这里的天空澄清，黄泉魔云淡到看不清！

　　　　王超猛然再回头，看向那熊熊燃烧的大火！

　　　　太上老君八卦炉里的火！他想起占卜婆婆的水晶球给自己指引的地方。看来，那位老君的炉子里的火，烧的可并不是柴火，也不只是自然界的元气，甚至包含这些黄泉泄露的地狱气息！

　　　　“镇守阴阳两界大门的神明吗……”王超自语，“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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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春天的梦吓死个人

　　　　要在不破坏火焰山与城堡的情况下清理这些特殊火焰，其实是一个花时间的苦力气活。

　　　　即使王超现在是实力，放眼全地球，也应该是最顶尖的一小撮，可他的体力也不可能做到全天的、接连不断地使用龟派气功。

　　　　考虑到健康问题，王超每天只能集中半天的时间细细清理火焰。

　　　　剩下的半天，则是用来休息，顺便观察、研究形成了火焰山的奇特火焰。

　　　　很快，从王超来到火焰山，六天时间过去了。

　　　　这六天时间里，王超了解到，其实这些火焰并非不会蔓延。牛魔王指出，最开始落到山顶的天火并没有王超取走龙珠时那么多。

　　　　但是，在火势扩大到王超见到时的范围时，就渐渐停止了蔓延，似乎达到了某种平衡。

　　　　“这样的话，这种火焰，不只是在吞食自然元气、黄泉元气……”

　　　　王超现在已经基本能够肯定，这些牛魔王口中的天火，是来自占卜婆婆那边的面具人口中的“世界的尽头”五行山，来自那片灵魂往生之地里居住的神明太上老君所看守的八卦炉。大概世间就是有这样的巧合，同样是八卦炉招致了同样是火焰山。

　　　　“纯粹的是以两界的元气为燃料的话，总有将地球烧干枯的一天吧……况且，这八卦炉成天儿地吞食黄泉的气息，对面的大佬们就没有意见？”

　　　　这六天辛苦的作业过去，火焰山山顶的主要火势已经被王超数以百计的龟派气功给清理干净。

　　　　在王超忙活的时候，牛魔王带着琪琪，已经将山下的临时房子里的东西，一点点搬回了城堡中。

　　　　山顶烧了这么久，植被与地面，包括城堡内的事物，部分已经被烧毁。父女俩高高兴兴地忙活着修复工作，重建家园。牛魔王还要趁琪琪不注意，将不幸困在城堡里被烧死的亡命徒改造的仆人的尸体处理掉……父女俩每天都累得脏兮兮地，但总会及时准备最美味可口的饭菜给大功臣，也就是最近越来越沉浸于观察火焰的王超。

　　　　距离山顶城堡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王超有意留下了一小块的火焰，大约5x5平方米的正方形区域，没有出手清理。

　　　　“火焰有什么好看的……”

　　　　琪琪总是在没事做的时候，离得远远地看王超独自观察火焰的背影。

　　　　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受够了燃烧不停的大火了，很难理解闲着没事就往那堆火跟前凑的王超的想法。

　　　　牛魔王却沉声道：“武天老师以前跟我们讲过，他的师傅武泰斗先生，曾经为了钻研武道，对着一条悬崖上的大瀑布沉默了七天七夜，最后一掌将瀑布隔空劈成了两半。或许王超他的想法，也已经接近了武天老师那样高手的境界吧……”

　　　　“…………”琪琪眨眨眼，爸爸的话讲得太长，她直接没跟上。

　　　　“不过真高兴啊，”牛魔王露出真心的笑容，“看着此刻的王超，我不禁想起几年前他路过还是凉景山的咱们家时的情景。那时候琪琪你还在你妈妈肚子里未出世呢，那时候的王超，其实我不觉得他这样的孩子能在武术的道路上走多远。

　　　　“当年我就见过太多太多慕名去拜武天老师学艺的人了，而我自己就是其中之一。后来，武天老师越来越少地出现在世人面前，于是那些蜂拥而至的人就转头找我的那位师兄孙悟饭拜师，再后来，就连孙悟饭也隐居在深山老林……我很笨，总也猜不到武天老师和悟饭师兄弟的想法。所以到头来，包括我在内的笨蛋，都是庸庸碌碌，没混出什么出息。”

　　　　琪琪更不可能听得懂跟得上牛魔王的话了。

　　　　不过她明白，老爸其实不是在说给她听，而是自言自语。只是他的个头大，所以自言自语的声音也不轻……

　　　　“所以我真高兴，王超实现了他的目标，他走到了我看不到的高度。”

　　　　牛魔王摸了摸自己的牛角，“真羡慕他呀……”

　　　　“我看到了！”

　　　　突然那边观察火焰的王超一声大叫，猛拍大腿。

　　　　“有新发现了吗？”

　　　　牛魔王露出高兴的表情，不过却未凑过去打扰，他知道自己听也听不懂，也给不了意见。果然，王超取出飞机胶囊，钻进机舱驾驶飞机冲上天空，他操控方向舵，眼睛却在舷窗前死死盯着天空。飞机在火焰山的上空来回盘旋，不断扩大兜圈子的直径……

　　　　“今天也不早了，琪琪，我们去给王超准备大餐吧！”

　　　　牛魔王一拍手掌。

　　　　琪琪高高兴兴地跟着去了。

　　　　而天空中，王超用火眼金睛观察天空中黄泉气息的轨迹。直到深夜实在饿得不行了，才下去匆匆吃饱饭，再次开飞机上天观察……第二天，远山的轮廓在晨曦中变得模糊不清，映出天空中飞机的黑色剪影，略过舷窗，映在王超未见多少疲惫的金色眼眸中，这一刻他终于看得清清楚楚。

　　　　天空中，有新的黄泉气，也就是暗金色的地狱云诞生。

　　　　而顺着这诞生的轨迹……王超金色的视线朝下方的火焰山看去，朝城堡外的那二十五平米左右的一撮剩下来的天火看过去。

　　　　“原来这八卦炉的炉火，不只是以自然元气和黄泉气为食，但同时排除的能量，也会生成新的黄泉气……或许，也有自然元气。那些辐射出去的热量，光点，应该就是流回了地球的万物之中。生生不息，维持阴阳两界的通道平稳，生与死的秩序，原来那位太上老君真正的工作是这个！

　　　　“八卦炉的热气，是送死魂往生的通道，也是渡黄泉气来生火的通道。

　　　　“不过，布尔玛当时读的神话传说书，还有地窟壁画里记载的内容，似乎古老年代的地球并没有所谓的五行山和八卦炉之类的东西，我记得塔依丝转述时似乎提到了什么‘仙山福地’，莫非那就是五行山的前身？

　　　　“古老的年代，地狱气息的泄露，八卦炉，天火，太上老君……

　　　　“妖魔横行，大魔王撒旦，被称作救世主的‘白之我神’、‘辉耀的救世主’……还有非常有可能是受到妖魔或者地狱气息的影响才诞生的动物型与怪物型地球人……对了，我记得滋奥兰曾经说过，在外星的记载中，地球似乎曾经是许多外星文明都经过的地方，也难怪会有天津饭这样的外星人后裔存在了……那个古老的年代，想来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混乱年代啊。”

　　　　来到龙珠地球后的种种疑惑，也终于通过这些年的见闻，初步地理顺了一些线索。

　　　　问题总是膈应人，现在貌似解决了，管它对错，总归是舒坦了不少。而王超现在就很舒坦，这一舒坦，就发现肚子超饿的。

　　　　回到灾后重建的城堡，发现牛魔王父女已经将丰盛的早餐准备好了。

　　　　“那些剩下来的火，不用管了吗？”牛魔王问。

　　　　“其实只是这种量的话，只要维持平衡不再蔓延，我觉得这些火焰反而是珍贵的道具。”王超狂吃海塞，热餐下肚美得不行，“那些火焰的特性，对掌握气功非常有帮助哦，这些日子我也不只是光是看而已。”

　　　　他停顿，抬起手掌，掌心内有一股白色的光芒几乎透体而出了。

　　　　王超舔掉嘴角的粥，笑道：“我觉得自己的功夫很有长进。谢啦。”

　　　　牛魔王道：“真是厉害……”

　　　　王超没管，吃完后小憩了片刻，最后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他正乘着筋斗云——哦不对，不是筋斗云，是暗金色的地狱魔云。他坐着地狱魔云遨游世界，愕然地发现自己变成了魔化版的魔龙王超。然后也不知怎么地见到了塔依丝，塔依丝嬉笑着变成了头生双角、虎牙尖尖、细长尾巴的性感妖怪，然后宽衣解带，发生了不可描述的美好事情……

　　　　结果过程中塔依丝忽然问他要礼物，王超疑惑什么礼物，塔依丝教训他，说是迟到赔罪的礼物啊。王超一边嘬红豆，一边苦苦思考到底是赔哪门子的罪……抬头看塔依丝白皙的脸时，对方的面孔也淹没在逆光之中模糊不清，只有不断粉嫩的漂亮唇瓣在上下开合、翕动，声音遥远得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王超确实感觉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大概是很重要的东西，因为他的小心脏好慌啊，怦怦跳……越慌越急，越急越想不出来……天旋地转，白浪翻滚…………

　　　　忽然，他睁开双眼，从这场噩梦中惊醒——

　　　　“武道会啊！糟糕，要迟到了！！”

　　　　王超大叫一声，火烧火燎地蹦了起来。

　　　　。。m。


………………………………

04、互相报名

　　　　王超是5月1日离开的龟仙屋前来火焰山灭火，因为这里奇特的火焰产生了好奇心，就一边灭火、一边琢磨、一边利用火焰吞食微量气功的特性来练功，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了六七天……天下第一武道会是每五年一届，5月7日在木瓜岛武道寺开赛。

　　　　在王超把玩火焰时，他的潜意识里无疑是计数着时间的。直到刚才的梦警醒了自己，仔细算一算，今天不是刚好武道会开赛吗！

　　　　“糟糕糟糕……”

　　　　王超急匆匆的身影，飞着大汗，在重新装饰的牛魔王城堡走廊里飞速穿梭。

　　　　“王超？”

　　　　牛魔王路过，感到奇怪。在他印象里，这位小兄弟素来稳重的呀，怎么这会儿瞧着有些不靠谱呢？

　　　　“糟糕糟糕糟糕……”

　　　　谁料，狂奔出城堡的王超又去而复返，一路火花带闪电，咻——窜回了牛魔王跟前。

　　　　王超原地高抬腿，急切地问：“牛大叔，你们家藏宝室在哪里？我能拿一件小东西送女朋友吗？今天武道会开赛了，说好跟大家一起参加的，我可能要迟到了——”

　　　　“武道会？天下第一武道会！？”牛魔王大吃一惊，细细算了一下日子，“没错，就是今天呀！我带你去……去……”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王超拽着粗壮的手臂拖走，断断续续地指路，带王超来到巨大的藏宝室门口。

　　　　沉重的门被王超轻轻一推就开了。

　　　　露出屋子里金灿灿、五光十色的金银珠宝，正常人哪怕朝这个屋子里看上一眼，都会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贪欲顿生了。

　　　　可惜，王超志不在此，看着这些金属和石头，没什么反应。

　　　　另外……女朋友家里的条件比起来，这里的宝藏简直是九牛一毛。

　　　　“这个吧？”牛魔王替王超挑礼物，在财宝堆里找出一坨纯金打造的头盔，镶嵌着各种珠宝。

　　　　大叔你认真的吗？王超无语。漫画里布尔玛能将那么大一坨的钻石随手送人，想来王超要送礼物的那位大小姐只要愿意的话，分分钟都能将牛魔王的藏宝库买下来。更何况，牛叔叔您刚才分明听到我说过是送给女朋友了吧？抬个头盔给我算怎么回事儿？

　　　　他嘴里念叨着：“五分钟五分钟，没时间了，就找五分钟……”便开始到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