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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珠演义-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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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龟仙人他们聊了一会儿，夜也渐深，医院里愈发安静，访客亲友团们准备告辞了。
龟仙人带着天津饭与饺子。
“跟王超也好，跟鹤仙人、桃白白也好，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武术之神如此教诲，“身为武术家，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让自己的一身功夫感到羞愧，要对得起自己的拳脚，对得起每一天付出的汗水。”
天津饭和饺子谨受教。
王超再强也是同辈人，面对龟仙人这样与鹤仙人同时代的老古董、老仙辈，天津饭二人还是颇为敬服的。
“那么，就先随我回家住吧，等什么时候想通了，再做打算。”
“是。”
另一边，大盛博士让加克带自己回家，这让银河巡警不太满意，“太失礼了吧，我的飞行器可不是用来给你在如此小的星球代步用的，是用来穿梭在银河之中执行任务的诶！”话虽如此，还是用遥控装置叫来了停在大盛博士岛上的飞船。
“既然同意，干嘛还要嘴上抱怨一下？”大盛博士无语。
“这是格调，大盛你真无趣呀。”
加克的飞船自动航行过来，他拎着大盛博士跳上去，嗖——飞船启动，几乎就是几秒钟以后，飞行器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大盛博士居住的岛屿。大盛博士下去后感慨道：“不论体验几次，都会惊叹于外星科技的发达啊！”
加克挥手道别，返回星空深处。大盛博士回到家中，发现一张寄到自己家的邀请函。
“机器人方面的研讨峰会？”大盛博士随手放到一旁，“一年后才开始，现在发什么邀请函啊，太胡闹了。”
****
至于孙悟空和布尔玛，则是被留在了医院。
王超的是单人病房，不过旁边有一张陪护用的床，塔依丝问护士要了两条薄被，打算让俩小孩将就一晚。
“不过，还是先洗澡吧，悟空，你先来，我帮你洗。”
塔依丝考虑到孙悟空可能不太会用医院病房里的淋浴装置，便身着短裤背心拧开水，招呼孙悟空过来。
听着洗手间里淅淅沥沥的声音，布尔玛坐在陪护床上感到有些无聊，转头问病床上安静靠着床头不知在想什么的王超，问道：“王超，你喜欢我姐姐吗？你上次说不知道哩。”上次，指的是在山谷里找到五星龙珠的那一次，布尔玛的记忆力可好了。
王超转过头，笑着答道：“嗯，这次我可以很确定地说，我很喜欢塔依丝。”
“噢。”布尔玛点点头。
“布尔玛的话，”王超也问，“以后会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呢？”
“我不知道诶。”布尔玛略有茫然，这个课题没研究过呀，“虽然读过蛮多的书，但不是很懂。我觉得是我年纪还没到吧。”
“会更喜欢和你一样聪明的男生吗？”
“……”布尔玛冷静地看王超，“你真的觉得会有男孩和我一样聪明吗？”
“好吧，”王超无奈地笑了，“你可能是同辈人里最聪明的。某种程度上，也是最孤单的吧。你好像都没有同龄的朋友。”
“这又不赖我，是他们都太幼稚了。”布尔玛说，“不过我有姐姐啊，还有爸爸妈妈。哦，现在还有你。你以后就是我姐夫了吧？”
王超想了想，这个回答不惟关乎他和塔依丝，也对布尔玛以后的感情观竖立有影响。
他说：“也不一定。我是想说，布尔玛，在感情里千万不要勉强自己，说得自私一点，自己的感受才是第一位的。当你以后交了男朋友，假如到了实在无法忍受对方的时候，没有必要勉强维系，爽快地分开吧，对彼此都好。”
“那不然呢？”布尔玛感到奇怪，“我还需要迁就别人吗？你真奇怪。”
“哈哈，”王超笑了笑，“不过我觉得布尔玛将来一定可以找到能够相伴到老的伴侣的。我觉得我和塔依丝就是这样。所以，是。你以后会把我当成姐夫的——哦，除非你姐姐厌烦我了，要跟我分手，那就没办法了呀。”
哗，洗手间的门拉开，孙悟空搓着湿漉漉的头发，拖着湿漉漉的尾巴，走了出来。
“在聊什么？”塔依丝依靠在门口，笑吟吟道，“我好像听到我的名字。”因为热湿气，她的皮肤显得水润泛红，似乎吹弹可破。
“我们在说，塔依丝找男朋友的眼光非常厉害。”王超笑道，扭头对邻床的布尔玛挤了个鬼脸。布尔玛嘻嘻笑着。塔依丝笑呵呵地对布尔玛招招手，“好了，到你了，过来洗澡。”布尔玛乖乖下床，走进洗手间。
花洒喷着水，塔依丝挤了一点洗发水给布尔玛搓头发，搓得满头泡泡。
布尔玛坐在塑料小凳上擦洗身体，忽然问道：“姐姐很喜欢王超吗？”
“啊，我知道了。”塔依丝轻轻挠妹妹的咯吱窝，“刚刚就是在跟王超讲这种事情对不对？就你聪明是不是？是不是？”
“痒，痒～～”布尔玛咯咯直笑。
“很喜欢。”塔依丝轻声说，“最开始很佩服他，觉得他和我很像，但慢慢地发现他比我要厉害多了。本来觉得我们会成为很要好的朋友，但是……呵呵，感情就是这样发生了，很奇妙。假如会有那么一个人让我愿意跟他一直走下去的话，我觉得就是王超了。”
“…………”布尔玛默默听着，然后听到姐姐也带着笑意问：“布尔玛会喜欢怎样的男孩子？”
布尔玛想了想，最后道：“长得好看的吧？”
塔依丝笑了笑。
给布尔玛洗完，塔依丝对病床上的王超摇了摇手指，笑着关上洗手间的门，该她洗澡了。
王超的话，之前昏迷的时候已经由护士擦洗过一遍。
陪护的床上，两个小家伙各用一条薄被躺在一起，孙悟空已经呼呼大睡，布尔玛眨巴着眼睛，很快困意袭来也渐渐睡去，隐隐听到姐姐洗完澡，关上洗手间的门，然后钻到王超被窝里，两人在讲悄悄话的声音……
………………………………
22、吃早餐吗
翌日天亮，用完早餐，王超就赶紧把俩小孩打发回家。
孙悟空直接在病房的窗口朝着天空叫来筋斗云，轻松地跳了上去站住，天真烂漫地笑道：“的确有些想爷爷了。”
然后他把小女孩从窗户内拽到筋斗云上。
“悟空，要好好把布尔玛送回家喔～”病床边的男女挥手笑道，“应该记得去西之都的方向吧？”
“嗯！”孙悟空点头。之前他跟布尔玛去西之都一起取过手表。
“姐姐，再见～”布尔玛挥挥小手。
很快，筋斗云在孙悟空的示意下启动。她躲在孙悟空背后挡风。筋斗云咻——很快消失在天际，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光点。天空中，布尔玛问孙悟空道：“诶，孙悟空，到我家以后，我能研究一下你的细胞吗？包括尾巴的部分？”孙悟空疑惑：“细胞什么？什么细胞？”布尔玛无语，真是大笨蛋。
木瓜岛医院这边，看着筋斗云远去，王超呼出一口气，塔依丝坐在床边，低头坏笑道：“怎么了？”
“总感觉有俩小毛孩盯着，举动太亲密的会很奇怪……”王超擦汗。
“你也有怕的呀，嗯？”塔依丝与他打闹，被推门进来换药的护士一顿呵斥，“请克制呀，病人需要养伤的。”
塔依丝吐吐舌头站好，“其实没关系的，他是超人来的。”
王超也坏笑，被塔依丝凶了一眼。
猫咪脑袋的护士眯着眼，没有过多在意这狗男女的眉来眼去的眼神式打情骂俏，默默地给王超身上的绷带换了药，她惊讶地甚至睁开了眼，“啊，或许你说的没错，他真的是超人——那么重的伤，竟然恢复得这么快！或许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护士离开，关门后喃喃道：“唉！真好呀……整天在医院里泡着，我哪有时间找男朋友呢？”
病房里，王超与塔依丝轻轻击掌。
塔依丝在病床边晃来晃去，感觉没什么事做。虽然可以和王超漫无边际地聊天，但话讲多了总也口干舌燥不是……嗯，各种意义上的口干舌燥。塔依丝便去取来笔记本，写起东西来。她可是一位半职业的轻作家来的。
就这样，王超懒得看龙珠地球不着调的电视节目，便整日安静地休养。与女朋友间歇性地打情骂俏，持续性耳鬓厮磨……
木瓜岛是热带区，整日的气候都是暖烘烘的，王超闻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就经常犯困。
偶尔王超会与塔依丝聊的事情。
老实说塔依丝并不是非常厉害的写手，关键就在于她的审美趣味和主流都不太一样。
巧合的是，王超也不一样。
因此即使是在这方面他们竟然聊得也很投机。
时间消磨着……
第三天傍晚，护士照例要去给王超换药。
“按他的速度，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猫咪脑袋的护士推着小车来到王超的病房门口，推推门发现竟然被反锁了。咄咄，她敲敲门，“你好，请开门，该换药了。”房间里的动静一下子就停了下来。猫咪护士贴着听了一会儿，猛然回想刚才安静下来之前，隐约听到的声音，脸红地将小车推回去，自语道：“这么说，恢复得不错嘛……”
病房里，塔依丝披着被子坐在王超身上，两人默契地都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仿佛按下暂停键。
王超的火眼金睛看着墙壁背后护士的气离开，冲塔依丝点点头。
“噗哧。”塔依丝笑着，“你身体没事吧？”
王超翻身，附耳说：“你不是说我是超人吗？”
头发湿漉漉的塔依丝回头，憨笑道：“是吗——哼，嗯？”
……
护士站，猫咪护士看着手表，旁边的同时问她：“302病房的药你没有去换上吗？”
“嗯……他们下楼散步了，等会儿吧。”猫咪护士说着，又看了一眼手表，嘀咕道：“半个多小时了，没事了吧？”
她重新推着小车去王超的病房，靠近门口的时候故意将小车推出很大的声音。
可走近一看发现门是开着的，里面谁也没有，从窗户外洒进来傍晚昏黄的阳光，很美很温暖。猫咪护士看到王超整理好的病床床头贴了一张贴纸，她过去摘下一看，发现画了一个很Q很萌的女孩害羞的笑脸，并配字：BYE～BYE～
“唉……”猫咪护士羡慕道，“我也好想要一只蓝朋友啊……”
****
医院大门口的人流里，王超与塔依丝相携着走了出来。
想起刚才的事情，两人相视一笑，低声耳语了几句。
“送你回家？”王超问。
“还早吧，赶上我家的晚餐就行，我们先在木瓜岛逛逛街呗～另外，”塔依丝挽着王超的手，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全是汗诶，还要洗个澡。”
“还不是你不好意思再看到护士，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王超故意取笑她，“有一位先生说过，勇士也吃饭，也洗澡，也……”
“不听，不听～”塔依丝捂着耳朵摇头，没有听到后半句，并且吐舌头做鬼脸，“略略略～”
两人逛了会儿街，最后来到郊外一块空地，塔依丝放下胶囊公寓，准备冲个澡再回家。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今晚并没有回得成西之都。
第二天，木瓜岛郊外的胶囊公寓被收回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架小型飞机。没多久，飞机启动，朝着西之都的方向疾驰而去。
……
西之都，布里夫博士家。
小型飞机的型号是安保系统的白名单，因此顺顺利利地在巨大的花园庭院里停落。
王超和塔依丝从两侧跳下来。
收回胶囊后，王超说：“结果回来吃的是早饭。”
“你还好意思讲啊？”塔依丝皱着鼻子凶他一眼。
俩人有说有笑地走到大房子里，塔依丝问机器佣人爸妈在哪儿。
这时布里夫太太端着咖啡走过来，金色卷头盘起，雍容秀美的脸蛋却眯着眼，仿佛从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化。她看到大女儿回家，身边跟着王超，笑嘻嘻道：“塔依丝真的长大咯～”
“布尔玛跟你们讲啦？真是的。是啦，王超现在是我男朋友喔。”塔依丝倒没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承认，然后问道，“她人呢，在睡懒觉吗？”
“没有，一大早就在家里的实验室里，好像在研究什么细胞。那位悟空小帅哥离开后她就一直在实验室里弄。”布里夫太太回答，然后看向王超，流露出一股春风般和煦的亲切问道：“吃早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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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80
王超：111
塔依丝：4（笑）
………………………………
23、年龄问题与广义S细胞
这就是丈母娘式的笑容吗……
王超暗自犯嘀咕。龙珠地球西部的风土人情与前世的欧美很接近，另外从漫画来看，布尔玛一家都不太在乎什么世俗礼法。王超也不是很在乎。不过，他还是对塔依丝的妈妈客气了几分，笑道：“嗯，谢谢。”
“你怪怪的喔～”现在轮到塔依丝取笑他了，“不用太在意我爸妈啦，我们的事情归我们，他们归他们。走，去吃点东西。”
王超笑着点头，随她牵手走去家里的餐厅。
餐厅是半开放的大厅，采光很好，布里夫太太已经在。机器佣人们不断地端上来营养合适的丰盛早餐。
正吃着，一如既往随性白大褂的布里夫博士叼着烟、遛着猫地就过来了。
“呋……”他吐了口烟，笑道，“王超和塔依丝来了呀。”
博士坐下后，老盯着与王超坐一起的大女儿看。塔依丝被他看得很奇怪，问道：“爸爸，你不用去实验室吗？”
“布尔玛自己能搞定，那是她自己的兴趣。”布里夫博士说。
“那你不看报纸，老看我做什么？”塔依丝没好气道，“是是是，我是和王超谈恋爱了，很奇怪吗？我也到年纪了呀。”
“唔，你谈恋爱爸爸确实管不着，可是……”布里夫博士叼着烟，逗趣地笑了笑，“我没有想到，塔依丝你还挺放得开哩。王超今年多少岁？”
“她爸爸~”布里夫太太责怪地拍了博士一下。
“……”王超与塔依丝对视一眼。王超轻咳一声说：“严格来讲，我的身体曾经经历过一次退化。”
“咦？”来自父母女三人。
“我自己也解释不清，所以没特意跟别人讲过……”王超含含糊糊地说，“就是有天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他乡，身体也莫名其妙变成了十岁时候的样子，力气也大了许多。”
“难怪我一直感觉你不像是小孩子。”塔依丝惊奇地看他。
“还有这样的事？”布里夫博士沉吟，“会不会是被哪个疯狂科学家改造过？实验后的……”他忽然注意到王超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眼瞳不自然地收缩了一下，便停住不说。
王超也敏感地发现布里夫博士观察到他的异常，便不好意思地笑道：“五年前我在寻找包子山的路上，曾经被红缎带军团的盖洛博士抓住过，在他的实验室桌上挨了好久的刀。所以……抱歉。”女朋友的手在桌下伸过来握紧他的手，王超拍拍，示意没有事。
布里夫博士叼着的烟差点掉下来，“你的经历还真是曲折呀……”
“哦，真可怜。”布里夫太太忧伤地捧着脸，“多吃点吧，王超～”
用完早餐，王超与塔依丝一起去找实验室里的布尔玛。
路上，塔依丝悄悄问：“那你原来是多大？身体变小之前。”
“二十三。”王超告诉她。
塔依丝快速算了一下，她今年二十一，而据王超所说，他五年前在南都醒来身体变小……
“那你实际上至少二十八了呀！”她看向王超，“这样一来比我大哩。”
“不能这么直接加的吧？哪有这样的。”王超摇头笑道，“我觉得直接算我今年二十岁就好。”
“哦？”塔依丝忽然来劲了，坏笑道，“特意比我小了一岁，干嘛，你更喜欢比你年长的吗？”
“是是是，我喜欢姐姐好吧……”王超投降，凑到塔依丝耳边说了几句，后者立刻红着脸瞪他。王超嬉笑，指了指走廊一侧的实验室大门，“好了，我们到了。在小孩子面前注意言行哦，塔依丝小姐～”说完闪进实验室里。
“到底是谁要注意啊！”塔依丝笑着追了进去。
穿过各种仪器丛林，二人找到了在试验台前，在宽大的椅子上叠了一张小软凳坐着的布尔玛，正在摆弄体积巨大的实验室计算机，屏幕上各种图形、表格、数据……桌边摆着吃完了的一托盘空碗，机器佣人得到允许和传唤后才会来收拾。
“哔哔，哔哔……”布尔玛戴着半张脸大的护目镜。
“只是在计算机前操作，不用戴这种护目镜的吧？”塔依丝笑着来到一旁，看到屏幕上的图形，惊讶道，“啊，这不是悟空吗。”
只见布尔玛正在操作的屏幕上，一张孙悟空形状的3D人体透视图，可以通过鼠标指针360°旋转。
而在这张人体透视立绘图上，分布着不同的色块。大部分的主体为黑色，尾巴被涂成红色，背部一大块是金色。而在布尔玛飞快操作的过程中可以看到，这些色块区域被放大时，会呈现出颗粒状——似乎是细胞的形状。
“因为戴着会更有做科研的感觉呀。”布尔玛停下操作，她抱了一下塔依丝，看向王超目光问好，“姐姐，你们回来啦。”
“有研究出什么吗？”王超笑着问。
他猜悟空将布尔玛送回来后，布尔玛应该又找了悟空要细胞样本研究。看屏幕上的图形，这次似乎有照射过孙悟空的全身透视。
“…………”布尔玛似乎斟酌了一番王超和姐姐能听得懂的用语，“我记得王超你上次有提过，我和爸爸那次检查出来孙悟空的细胞中，存在着某种特殊的细胞，被你称之为S细胞，Super细胞，对吧？”
王超点头。S细胞是变身超级赛亚人的必须之物。
“这一次更全面地检查过我发现，上次我们观察到的S细胞，主要集中在孙悟空的背部。”布尔玛指着计算机屏幕上，孙悟空的立体图形背部的金色巨大色块，放大后展现出密集的金色细胞图形。“这种细胞是由孙悟空主要的体细胞——被我标成黑色的这些细胞转化而来的。在进化的序列上，黑色细胞是源头和基础。孙悟空的很多身体特征，比如超乎常人的体力、耐力、恢复力以及旺盛的食欲，在黑色与金色的细胞中都有体现。但金色的细胞多出来许多难以检测的、黑色细胞所不具备的性质……”
王超继续点头。也就是说标成黑色的细胞是赛亚人的初始细胞，而背部的金色细胞则是进化后的Super细胞，所以多出来许多高级的功能……
“那尾巴的红色细胞……”塔依丝指着屏幕，问出了王超的疑惑。
“这部分细胞很奇怪。”布尔玛皱着好看的细长眉毛，“像是早该被淘汰掉的部分，却偏偏遗留在孙悟空的身上。尾巴的细胞已经彻底失去了增殖的能力，只有在保留根部被拔掉后，有重新长出来的能力，但这种再生能力会随着年龄增长而削弱，直到最终消失——就像我刚才说的，本来就该被淘汰。”
“啊……”塔依丝听得有点晕。
“尾部细胞可以主导悟空的巨猿化变身，这也是比黑色细胞多出来的功能，也就是说？”王超皱眉说，“红色的尾巴细胞，与背部的金色细胞，同样都是主体的黑色细胞进化而来的？”
布尔玛点点头，“有这样的可能性，这也是我得到的结论。只不过，背部的特殊细胞与主要的体细胞存在着不可逆的转化关系，但是孙悟空尾巴部分的细胞已经断绝了类似的转化关系。你称背部的为Super细胞，或许尾巴部分的可以成为Special细胞，黑色的命名为Saiya…jin细胞。三种S细胞，嗯，算是新的广义上的S细胞理论吧……”
“真聪明啊～”塔依丝笑嘻嘻地摸了摸妹妹的脑袋，“总感觉布尔玛在谈论类似事情的时候很吸引人哦。”
布尔玛甜甜地冲姐姐笑了笑，摘下脸上的防护眼镜。
“悟空可以将基础的Saiya…jin细胞转化为Super细胞，”塔依丝笑嘻嘻道，“不晓得会不会也存在能转化为Special细胞的赛亚人呢？”
她只是随口一提，旁边的王超却是心中一动，想起了某个赛亚人群体中著名的某个超级大挂逼……
“莫非那个没有眼睛的家伙，就是塔依丝所说的这种特殊的、能将基础细胞进化为尾巴部分的Special细胞的赛亚人？”王超暗自犯嘀咕，“所以那个大挂逼才整天像巨猿一样狂躁？超级赛亚人和传超，其实是赛亚人的两种分支进化方向？”
想想真是起鸡皮疙瘩，那个大挂逼是剧场版角色，应该不会出现吧……
王超认为还是别出现最好，布大哥您就别添乱了。
………………………………
24、回礼与回包子山
“不过，为什么是背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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