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珠演义-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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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魔王：“真遗憾……”

　　　　琪琪有些失落，不过孙悟空笑道：“我会再帮你问神龙的～如果能的话，下次帮你们复活好了～再见了，大叔，还有齐齐～”

　　　　望着筋斗云远去，小女孩喃喃道：“是琪琪啦……”

　　　　……

　　　　而在今天，十分钟前。

　　　　孙悟空也费了一番辛苦，终于集齐了七颗龙珠……

　　　　神龙被召唤出来后，天地骤黑，风云色变，金龙现世！孙悟空惊叹之余，问了琪琪的妈妈能不能复活的事情，神龙说不行，灵魂已经转世。

　　　　“真可惜……”孙悟空说，然后闭上眼睛，将纸条展开给神龙看，大声说：“神龙！请按照纸条上写的做吧！我的愿望就是这个呀！”

　　　　神龙估计也是晕了，头一回见还有这种操作的。

　　　　与此同时，茫茫时空之外，另一片奇特的宇宙之中，一位戴着眼镜，额头长着奇怪触角，面容古朴的老伯正在浇花，也是忽然一个趔趄，他扶了扶眼镜，嘀咕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哈哈，有趣，有趣呀～！”他开怀大笑。“有些小聪明，不过，小聪明也蛮有趣的哩～让你实现好了～！”

　　　　……

　　　　于是，回到现在。

　　　　加林塔。

　　　　面对三者的疑惑，王超缓缓道：“让你们从地狱来到这里的，是你们的儿子卡卡罗特。”

　　　　两个孤魂野鬼，也就是孙悟空的生身父母巴达克与姬内的灵魂顿时就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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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解答

　　　　鬼火一样灵魂状态的姬内发出惊喜的波动：“卡卡罗特？！啊，他果然还好好地活着，这太好了，太好了……”

　　　　而巴达克的鬼魂则是在震惊过后，很快表达质疑：“这怎么可能？从未听说过能够将已经沦落到地狱的恶鬼召回阳间的事情……卡卡罗特还是个孩子吧，他怎么可能办得到？你在说谎。”

　　　　“嗯～”猫仙人抓着胡须，地狱啊，看来这两位生前所造的杀孽不少哟。

　　　　“我有没有说谎，请两位听我解释完毕后，再自己分辨吧。”王超微笑道。

　　　　猫仙人也帮腔说：“你们说的卡卡罗特什么的暂且不论，将黄泉的灵魂带到阳世，其实说难也没那么难哦～地球上就有数位神明与使者就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况且，地球上还有神仙当年创造出的可以实现任何梦想的珠子——”

　　　　它的猫爪子指了指天空，“而就在刚刚，那珠子就已经被使用过了。显然，我想，王超所说的，是你们的儿子，那个叫卡卡罗特的让你们从地狱回到这里，指的是……刚刚是卡卡罗特集齐了神仙创造的龙珠，通过龙珠的力量让你们回来了。对吧，王超？”

　　　　“没错，”王超点头。

　　　　鬼魂姬内：“竟有这种事。”

　　　　鬼魂巴达克：“…………”

　　　　王超和善道：“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才好，不如我们就从头开始讲起吧——就从你们二位的儿子卡卡罗特，也就是之后我的弟弟孙悟空，从天空中掉落到我师父孙悟饭居住的包子山的那一天，开始说起……”

　　　　孙悟空……鬼魂姬内与巴达克都记住了这个名字。

　　　　姬内此刻若是拥有躯体，恐怕立刻就能哭出来。不是难受，而是高兴的泪水，她真切地体会到了自己的孩子在他乡有一个全新的生活。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身为母亲的姬内更高兴的了，尤其是卡卡罗特出生时就很脆弱，比一般的孩子发育迟缓，姬内一直担心他会早夭。

　　　　而随着王超的娓娓道来……

　　　　他跟他们讲了卡卡罗特降落后，眼睛里的那股挥之不去的、莫名的悲伤。

　　　　他跟他们讲了，卡卡罗特差点被特意赶来地球的银河巡警当做潜在威胁清除掉，是孙悟饭老人坚持要好好养育并教导这个懵懂的孩子，成为一个健康的、可靠的人，并收养他为自己的孙子，起名叫做孙悟空。空，往事成空，孙悟饭希望这个孩子有个新的开始。

　　　　他告诉二魂，自己与悟空在孙悟饭老人的养育下，在包子山无忧无虑地成长，修行，生活。

　　　　他也跟他们讲了，两年多以前，他带着悟空离开包子山，经历的一系列的冒险旅程，他们认识了一些朋友，找到了象征梦想的不可思议的珠子。他告诉姬内与巴达克，那时候他们许下的愿望，是让孙悟空正确地掌握了巨猿化的变身，能够主动控制尾巴里的“开关”，能够在变身后保持清醒的头脑。大家都不希望悟空以后无意中变身后伤害到谁，因为那最终伤害的是悟空自己……

　　　　“……然后在一年前，我越发地感觉到自己进步的缓慢，而悟空不仅有着赛亚人出色的天分，更有着我很羡慕的无忧无虑的纯净心灵，他的进步令我产生紧迫感，我决定第二次下山，寻找我自己的出路。”王超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地上，带着一丝回忆说道，“离开前，我看到屋子里放着的龙珠，我忽然想到，有些事再不做就来不及了……”

　　　　别说有没有躯体，即使是鬼魂状态下，姬内此刻也已经泪流满面。

　　　　猫仙人简直都看呆了，这算什么情况，为什么一团无形无质的灵魂还会哭出来啊！？

　　　　王超继续道：“其实‘复活悟空的亲生父母’这个念头一直都在我的脑海里存在过。但我最初的打算是，预备在悟空的实力提升到一定程度以后，至少……”他顿了顿，坦言说了出来，“老实讲，因为加克对赛亚人的描述，我对二位的性格并不了解，我隐隐担心假如贸然地过早复活了你们，一旦你们失控对地球不利，可能地球上都找不到一个人能够阻止你们……所以我最开始打算等悟空成长足够再说的。”

　　　　“你认为卡卡罗特——哦，你认为悟空，他能够拥有巴达克那样强大的实力吗？”姬内的鬼魂传出波动，“悟空出生时甚至只有2的战斗力……巴达克可是在全部赛亚人战士里都无比强大的一个。”巴达克的鬼魂则是一言不发，他感觉得出来，姬内的波动中，期待与惊喜的情绪，多过于对王超所说的话的质疑。

　　　　而王超则是笑道：“我认为悟空能够成为有史以来最强大的赛亚人。”

　　　　巴达克与姬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说王超无知呢，还是说他过分信任他们的小儿子呢。不过，两魂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族群中流传的那个传说，那个虚无缥缈的名字……“超级赛亚人”。

　　　　“可是当我准备下山时，我看到悟空，我就突然想啊，”王超轻轻一叹，“真的，要等到那个时候吗？有些事再不做就来不及了……‘有父母陪伴长大的孙悟空’，再等上几年，就彻底不可能存在了。我真的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吗？或者说，即使悟空本人并不在意，但我毕竟是当悟空是我亲兄弟的人，而作为哥哥的我希望看到哪一种？”

　　　　他的声音近乎喃喃自语，其实内心里回荡着另外一个声音：

　　　　我的爸妈，已经再也不可能出现了。

　　　　至少，悟空还有。还可以拥有，还可以挽回。

　　　　这挺好的。

　　　　挺好的……

　　　　王超打起精神，摊摊手，笑道：“所以我不再犹豫，我给悟空留了一张字条，要他过阵子自己下山去搜集龙珠，实现字条上的愿望。嗯……他应该就是半个小时前搜集全龙珠，召唤出神龙达成了愿望的，于是你们二位被龙珠的力量从地狱带到了这里。”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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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剧情什么的早就不管啦

　　　　当王超将故事的来龙去脉全部讲完，灵魂状态的巴达克与姬内终于明白了，自身为何会突然来到现世。

　　　　一直牵挂的瘦弱的小儿子没有出事，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在这个名叫地球的偏远星球生活着，姬内真的好高兴。

　　　　与姬内一同在地狱受苦了许多年的巴达克的灵魂中，也传递出淡淡的欣慰之意。

　　　　“龙珠的力量需要一年才能恢复，”

　　　　王超告诉他们二位，“所以接下来的一年里，龙珠的力量会维持两位的灵魂停留在我的附近，不至于因为时间而衰弱、消散。一年后，等龙珠恢复，我会立刻出发去搜集龙珠，拜托神龙将你们真正复活，和悟空团聚。”

　　　　“太好了。”姬内比较单纯，立即发出喜悦的波动。

　　　　赛亚人的确没有太强的感情羁绊，但首先这种习俗是因为族群的社会传统而影响形成的，姬内和巴达克本身就是属于不合群、不传统的赛亚人。另外，卡卡罗特出身时的脆弱，令作为母亲的姬内其实一直觉得对这个小儿子有所亏欠，因此心里也更为惦记卡卡罗特，担忧他的未来。

　　　　能够再见到卡卡罗特，小心地呵护他，关心他……姬内很期待了。

　　　　“…………”巴达克的灵魂则的沉默片刻，朝王超发出波动，“你真的放心么？假如你所说的七龙珠是可以实现任何心愿的话，那么其实半个小时前卡卡罗特就可以通过许愿让我们直接复活了不是么。我想你的确担心，毕竟我和姬内都是赛亚人，而且是早已成年的赛亚人，对不对？我能够判断得出来，你还有你旁边的你所说的仙人，其实并不强大。你们的力量放在赛亚人星球，甚至无法成为合格的作战员。”

　　　　猫仙人：“……”

　　　　王超则说：“不可否认，我确实有这方面的顾虑，之前也有提到过。但另一方面，假如直接许愿让你们复活的话——大概率你们会直接在遥远的赛亚人星球的位置复活。而那里，现在应该只有一片真空和陨石的残渣吧。即使你们复活，也会很快死掉。将你们的灵魂先行转移到地球，是必须的做法。”

　　　　“原来如此。”巴达克的灵魂波动，像是点了点头。

　　　　王超忽然笑了，搂住旁边的猫仙人说道：“而且，这位可是我们地球上的仙人，你们两个的本质是好是坏，我想它一眼就可以分辨得出来。”

　　　　“喂，王超小子，放手！”猫仙人不满地挣脱，“真是没大没小的～”

　　　　“是好是坏？”巴达克的灵魂似乎苦笑了一声，“我们可是被送进地狱的恶人哪……赛亚人，都是沾满血腥的屠夫而已。不论是直接作战的，还是处理后勤的，当贝吉塔行星被弗利萨那个王八蛋毁灭后，全部死去的赛亚人的灵魂，都被阎魔王判入了地狱受苦。”

　　　　“好人做恶事，也要下地狱～”猫仙人轻飘飘道，“上天国还是下地狱，只与生前确实做下的事情有关。本性残暴的坏蛋，假如做出的事情却是造福他人的，一样可以上天堂。你们被阎魔王大人判入地狱，只能说明你们生前直接地、间接地害死的人太多。不过，既然已经在地狱受过苦，今天又有机会回来，我想这证明你们有重新开始的机会～而据我的判断，你们的本性，并不坏。甚至这位女赛亚人尤其的单纯～”

　　　　王超笑道：“我想悟空的那份单纯应该就是继承了姬内阿姨——我叫您阿姨可以吗？”

　　　　“阿姨？”姬内的灵魂传来疑惑，“那是……噢，我好像听说过其他星球的人有类似的称呼。”

　　　　王超有些微汗，貌似赛亚人社会文化里根本没有家庭概念。也从未听说过贝吉塔王有王妃之类的妻子。巴达克与姬内的关系……严格来说，特别类似漫画里贝吉塔与布尔玛的关系。没有明确的夫妻契约关系，但却是显而易见的伴侣。①

　　　　“称呼是什么并不重要……”巴达克的灵魂也这样说。

　　　　……

　　　　一时间讲了太多信息，双方都需要慢慢消化。

　　　　姬内与巴达克的一双凡人肉眼无法看见的灵魂，就在加林殿内飘荡，用普通人接收不到的波动彼此交流。

　　　　猫仙人很感慨，地球之外的人竟是这样的强悍。它擦了擦冷汗，实际上它从巴达克与姬内的灵魂中就能看到很多信息，这是神明之于灵魂体天然的优势，甚至可以说是权限。更高级别的神明，甚至可以随便根据灵魂体的自我认知来为其塑造黄泉中使用的肉身。

　　　　“没想到王超这家伙随便复活两个，其中一个就是叫做赛亚人的星球中数一数二的强大战士……”猫仙人无语，“假如来年令他们真正复活，恐怕只有天上的那位神仙，不，或许那位神仙也无法敌得过这个外星球的战士吧……只能相信他们两个淳朴善良的本质了。而且，王超应该也有希望借这一年的时间，让这两个灵魂好好看一看地球的生活，最好能让他们产生认同感并喜欢上这里的考虑……嗯，王超这小子的进步比武天慢了许多，恐怕再来两年未必能完成修业，还是过些日子给他打发走吧，带这两个灵魂去地上到处走走看看～”

　　　　至于王超这边，他在巴达克与姬内的灵魂出现后，就已经做好了将所谓的龙珠剧情扯个稀巴烂的心理准备了。

　　　　因为完全可以预见的，只要巴达克在我方阵营，管他老短笛年轻短笛还是新短笛，都算个蛋啊？拉蒂兹你敢来你就得跪下叫爸爸你信不信？贝吉塔你猖狂一个试试，下级战士他爹暴打你这个落魄王子根本不算个事……

　　　　“我并非为了体验所谓的剧情上路的。”

　　　　王超在心中默默地道，“我是为了我自己。即使什么都不存在了，我也不会放弃已经踏上的这条路。我要超越我自己，不输给自己，这就是我自己的想法。剧情什么的，随缘吧，大不了在脑内循环播放两遍龙珠漫画就是了。唯一需要确保的，是悟空这小子可以成为超级赛亚人……不过也没关系，现在有巴达克作保障。根据布尔玛的研究，巴达克只要在地球生活，认同这里的平稳的风格的话，他体内的Super细胞就会增殖，一样有变身超级赛亚人的可能……再不济，多生几个赛亚人出来，五加一堆出超级赛亚人之神低配版出来，总能应应急。”

　　　　——————

　　　　①可以发现，我未写过“巴达克夫妇”这样的用词～^_^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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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生耶死耶

　　　　王超感觉有些头痛，但也只能凭着本心走一步算一步了。

　　　　现在仍然需要继续与猫仙人进行气的修业。

　　　　王超收拾心情，重新投入到争抢超圣水水壶的游戏里。

　　　　抑制住打斗中躁动的心，不去想如何攻击、如何反击，让心灵与身体都平静下来，静心聆听对手的动作……

　　　　说起来很简单的道理，但做起来却难如登天。

　　　　这要逆转固有的思维惯性。

　　　　比左手画JOJO、右手画超级赛亚人都难得多。

　　　　王超能够明白，这是心灵上的一次蜕变，而任何一种蜕变都是痛苦的，特别是对于他这样穿越而来的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家伙而言。贝吉塔能够只通过一场战斗就掌握气，既有他是战斗民族里也出类拔萃的天分的功劳，也因为他本质上也是一个纯粹的人，嗯，纯粹的混账。

　　　　两朵灵魂默默地围观一猫一人的“嬉戏”。

　　　　姬内的灵魂：“地球人真古怪……”

　　　　巴达克的灵魂：“…………”他的注意力在那只白色老猫的身上。只要稍微松懈注意力，甚至会察觉不到猫仙人的动作，还以为这只猫是不存在的。这让身经百战的巴达克十分震惊，他杀死过、击败过那么多的强敌，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明明十分弱小。

　　　　王超疲累后，暂时休息。

　　　　“还是那句话，静下来～”猫仙人晃了晃木杖，若有所思道，“不过，或许对你这小子来说，真正适合让你找到宁静的，并非这天高地远的僻静的环境……”

　　　　“对了，巴达克叔叔，”王超擦擦汗，忽然想起什么，“之前你好像说过，你可以判断出来我和猫仙人其实很弱？难道你可以……”他本来想提到战斗力侦测器，不过想了想自己确实没有什么理由知道那玩意儿。“……你可以感知到我们的力量吗？加克是银河巡警都没有这样的本事，我以为是我们地球的武术家独有的能力。”

　　　　“……”巴达克的灵魂暂时沉默。

　　　　姬内的灵魂发出波动：“这是巴达克自己磨练出的独特本领，原来地球的……嗯，武术家，早就掌握了吗？你们真厉害……”

　　　　巴达克的灵魂说：“战斗力侦测装置。这是宇宙里许多星球都有的技术，但大多数都是用于实验室的专业设备。直到弗利萨那个混蛋给贝吉塔王送了一批便于在战斗中佩戴的新型侦测装置……不过，自从我知道这种佩戴式的侦测器内置了监听功能后，我就一直很讨厌戴那种东西。也多亏了我这个习惯，为了和佩戴侦测器的人战斗，我逐渐磨练出了不依靠侦测器也能判断对手位置与强弱的能力……”

　　　　“没有任何指导独自摸索出来的么？”猫仙人赞叹不已，“真是杰出的悟性哩～”

　　　　巴达克的灵魂发出轻微的波动，大概相当于低声自语：“不过，与你比起来，似乎还差了太多距离……”

　　　　“那是显然的～”猫仙人用猫咪爪子挠了挠脸，笑道，“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仙人哩~”

　　　　不过，姬内的灵魂却传达了疑惑：“可是有什么用吗？巴达克在掌握这种能力的前后，战斗力似乎也没有多少变化……既然有侦测器可以用，其实也差不多吧？弗利萨军团里强大得像怪物一样的人，也没有听说有巴达克那样的能力……”

　　　　“基纽特战队，甚至库尔德与弗利萨似乎也没有。”巴达克的灵魂摇曳，“其实我只当自己磨练出来的是一个方便的小技巧而已。而且……你们现在进行的这种……称之为修行的活动，我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作用。王超的力量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吧？”

　　　　猫仙人舔舔爪子道：“这种修业，并非为了追逐力量。追求内心的平静，以更高的眼光看待一切，磨练出更好的自我，提升内在……这才是武学修行的真谛。虽说……”它体会了一番巴达克的灵魂中传递出来的残酷的宇宙环境，“相比起宇宙里存在的强大怪物来说，地球上的这种修行似乎没有什么用处，但或许没有用处正是它最大的用处……”

　　　　王超、巴达克与姬内都哑然。即使是王超这样的自己人也觉得猫仙人说的有些鬼扯了……

　　　　“比如，我并不觉得你印象里的那个叫弗利萨的有多么了不起的～”猫仙人流着冷汗，笑嘻嘻道，“确实，他强大到近乎恐怖，但也只不过是具有意识的一股巨大能量的集合罢了～与这广阔的世界、与那无边无际的宇宙比起来如何呢？假如他现在就在这里，他能做到的，最多也不过就是杀死我的形体。死亡虽然令人遗憾，但死后亦有一番世界。而此刻我们头顶的某位远远弱于弗利萨的神仙，才是可以令我心悦诚服的存在～孰强，孰弱？”

　　　　猫仙人笑嘻嘻的很随意的神态，让人搞不清它是不是在说完笑。不过确实能听出来它的一种豁达的眼光。

　　　　王超有所感悟。

　　　　确实，对猫仙人这样的神明——或者说体系内的干部——来说，在阳世的肉体、或者说生命被杀死了，又能怎么样呢？孙悟空与沙鲁同归于尽后顺带着误伤了北界王，可这俩人立马就获得了死后的肉身，没事儿人一样聊天了。老界王神将寿命转移给孙悟空后，当场就“诈尸”坐了起来，阎王殿都不带去报道一趟的，根本不需要鸟阎魔王。

　　　　生耶，死耶？

　　　　在那些高级神明的眼中，什么是生死，什么是强大？

　　　　阳世肉体的强大，或许只有在阳世才有意义……

　　　　“…………”

　　　　王超看了看自己的双掌，隐隐地若有所思，他想起了猫仙人方才的话，“或许没有用处，正是它最大的用处”。

　　　　“继续修行吧！”

　　　　他振作精神，趁猫仙人一个不注意，扑了过去。

　　　　姬内吓了一跳，灵魂体飞汗。

　　　　猫仙人却似乎早有预料，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轻松地躲开。

　　　　“以为觉得自己有了些许的领悟就可以立刻完成修行吗？太天真了～修行始终要脚踏实地呀～”

　　　　白色老猫踩在围栏上，一派悠然惬意，背后辽阔的蓝天宁静祥和。

　　　　****

　　　　神龙消失，七龙珠旋转飞天，孙悟空学王超和龟仙人当初的做法，跳上天空截住了想要飞走的四星球。

　　　　他嘿咻落回地面，收好变成白色石头的四星球，忽然挠了挠头，看着手上的纸条，想道：“既然神龙说愿望已经达成了，我现在看一看也没关系吧？”他带着好奇展开了纸条，随着阅读，孙悟空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带着茫然。

　　　　眼前仿佛有记忆的画面撕裂成碎片，隐约拼凑成一对男女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形象。

　　　　……“再见了，卡卡罗特。”

　　　　……“一定要活下去啊，卡卡罗特。”

　　　　孙悟空很奇怪自己心里堵得慌的感觉，耳边似乎很远的声音令他感觉似曾相识。

　　　　不过，他只是烦恼了片刻，就不去管啦，反正也没有头绪，于是对着天空大喊一声筋斗云。回家咯～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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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水中的倒影

　　　　天上方一日，世上已千年～这句话似乎已经出现过。

　　　　那么，显然的……加林塔上平淡安稳的修行日子，再一次不知不觉地过去了许久。

　　　　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