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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游戏满级后-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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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现在,她只能希望先生知道这边的情况,不会让那负剑女子做出出格的事来。
温早见追寻曲红绡的步伐,来到这里,到来之后便感觉到剑拔弩张的气氛,“这是怎么了?”
负剑女子笑着说:“又一个好姑娘啊。”
“你是谁?”
负剑女子指了指自己背着的剑,问:“看不出来吗?”
“什么啊?”
“大剑仙啊!”
温早见有些糊涂,看向曲红绡。
曲红绡呼出口气,然后说:“这位阁下,我们要出发了。”
负剑女子眨了眨眼,“好勒,听你的,你是老大。”
温早见一脸懵,不知道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大剑仙”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就跟着一起了;
胡兰一脸懵,一边懵着曲红绡的同意奇怪女子同行,一边懵着这个温早见的出现,在她的印象里,这个女人是要抢走师姐的最危险的人;
敖听心也是一脸懵,她就直接了,没有复杂的,就单纯地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便是,要去(回)神秀湖了。
远处,秦三月呼道:“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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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或心使动,为翩翩者
大雪天里,总计六人乘坐着小型飞舟,从陇北雪山起,朝着神秀湖出发。
胡兰回头望去,陇北雪山的脊梁触碰着天际,渐渐消失在大雪之中。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上落下来,停靠在肩头、发丝、鼻尖、指头上,并不随着体温笑容,点缀其间,是上天所给予的装束。她从怀中取出发绳,然后用嘴咬住,再抬起手,将背后的木剑拨开,把长头发收拢,用发绳束起。
昔日里,那个长发飘摇的喜欢大笑的胡兰不见了,只剩下束紧了长发,眉目凌厉的胡兰。
曲红绡回过头去,看着胡兰那高高的马尾,许多许多的话凝聚成一声幽叹,在风中消散,在雪中湮灭。
温早见偏过头,瞥了一眼身旁的曲红绡,只觉得今日的她似乎要更加清冷一些。她想,大概是雪天的原因吧,大概吧。
“你叫什么名字?”女子剑仙凑到胡兰身旁问。
胡兰下意识地躲闪两步,微微别过头。
“诶,连个名字都不愿意说吗?”女子剑仙手背在背后,弯下腰,将脸凑到胡兰脸边。
胡兰又将脸别到另一边,沉着声音说:“我叫胡兰。”
“胡兰……胡兰……蛮可爱的名字,和你很配。”
胡兰转过头,略带不满地说:“什么叫很配啊。”
女子剑仙嘻嘻一笑,眉毛动了动,“你很可爱呀。”
“可爱是形容小孩子的。”胡兰将手指指向敖听心,“是用来形容她的。”
敖听心感觉到在说自己,回过头给了一个酣甜的笑容。
“看吧,这才是可爱。”
“什么?”敖听心迷糊地问。
胡兰微笑着说:“没什么。”
“哦。”
女子剑仙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翻,倒是一点也不注意形象,也不顾及什么。
胡兰感觉自己受到了嘲笑与侮辱,但又无可奈何,就捏着个拳头,咬紧牙在那里闷着。
女子剑仙收起大笑,做出抹眼泪的动作,“你也才十一岁啊,怎么就不是小孩子了?”
听她这般说,胡兰反倒不生气了,笑着说:“前辈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女子剑仙眨眨右眼,贴在胡兰耳边说,“我知道了,你在强装镇定,其实心里面很气对吧。”
胡兰嘴角抽动,觉得这个人简直是太令人讨厌了,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明明不想跟她说话,还硬是凑上来,是不是闲着没事啊!她冲着秦三月挑挑眉,传达出“帮帮我”的意思去。
秦三月在一旁莞尔一笑。她在一旁仅仅是看着,便感觉得到这位大剑仙对胡兰不仅没有恶意,还有着相当程度的好感。她想了想,便轻声问道:“这位大前辈,请问你怎么称呼啊。”
秦三月及时地把女子剑仙的注意力转移过去,让胡兰小庆幸般地松了口气。
女子剑仙背着手,面向秦三月,眼含笑意,始终如春风,开口道:“或心使动,为翩翩者。”
她只说了这句话,然后便笑脸盈盈得看着秦三月,“听这句话,你猜猜,我叫什么?”
秦三月手指挑起,轻声说:“让心动起来,便能像蝴蝶一般只有飞翔。”她挽目道:“我猜,前辈名字里应该有蝶这个字,或者近意的字。”
“聪明!”女子剑仙拍手道,然后又笑着说:“但遗憾的是,猜错了。”
秦三月沉吟一声,陷入思索。
女子剑仙趁此机会又将目光转向胡兰,笑问:“要不然,你也猜猜。”
胡兰皮笑肉不笑,“对不住前辈了,我是笨蛋。”
“嗯?”女子剑仙拖长尾音,然后眼中泛起亮光,“我懂了,你害羞。”
胡兰愣了一下,然后气极反笑,“不知道前辈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害羞的。我脸不红心不跳,站得直行得端。”
女子剑仙忽地抬手朝胡兰伸去,然后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胡兰吃痛,下意识捂住脸。
“咯,你看,你脸红了,不是害羞是什么?”
胡兰结动灵气,聚拢水潮,在面前形成一面水镜,看到镜子里自己一边脸呈现出十分显眼的红肿,心里面顿时气得不得了,想要大声骂女子剑仙,但话到嘴边又憋住了,就只是把眼睛干瞪着。
女子剑仙似不好意思,连忙偏过头去,看向秦三月问道:“猜到了吗?”
秦三月怜悯地看了一眼胡兰,然后说:“心随意动,掠影疾空。我猜,前辈名字里有‘意’或者‘空’。”
女子剑仙闭着眼摇头,“不对。”
“动心随身,翩翩起舞。‘舞’或者说‘心’本身。”
“也不是。”
秦三月无奈,“那我真的猜不到了,还请前辈告知。”
女子剑仙像是私塾里面教学生念书的老先生一样,背着手,眯着眼,“或心使动,为翩翩者。很简单嘛,第一句第一个字,第二句最后一个字。”
“或者?”秦三月疑惑地问。
“是的,或者。”
“或者什么?”
“我就叫或者,或者。”
“啊?”秦三月迷糊了,“这,跟那句话有什么关系吗?就单单只是两个字含在里面啊。”
女子剑仙大笑着上下拍了拍秦三月的脑袋,将她的发型都拍了下去,“没想到吧。”她笑得眼泪都出来,然后说:“有时候啊,太聪明也不是件好事,想问题也不要想得太复杂了。”
秦三月忽然发现自己看不懂这个没有什么逻辑性,似乎真的是瞎胡闹的大前辈了。
一旁的胡兰都不禁抽了抽嘴角,几乎是在心里打定这个人是个笨蛋了。
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曲红绡也颇为疑惑,对“或者”这个称呼陌生无比,从未听闻过有哪位大剑仙叫这个名字。
“或者……或者……”秦三月许久没有在这样的事上碰壁了,不禁有些无语,总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她努力克制拗口的感觉,叫道:“或者前辈,请问真的是‘或者’的那个‘或者’?就是,我或者她的那个或者的意思?”
“为什么要纠结这个呢?”
“这……取名字这种事,总该有些涵义吧。我叫三月,是因为在三月天里取名的。‘或者’这个名字呢?”
“谁知道呢。”或者顺着船杠坐下来,仰着头看天,“兴许就是随性所取,兴许是恶趣味。”
“恶趣味?”秦三月愣了一下,这个词似乎并不常用。她也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听过这个词的,但知道,这应该不是一个常规词。
“恶趣味的人取恶趣味的名字。”胡兰在一旁小声嘀咕。
或者眯起眼睛,笑着说:“你说什么。”
胡兰抿嘴摇头。
秦三月在一旁陷入思索,“或者……或者……恶趣味……恶趣味……真是奇怪啊。”
或者拍了拍秦三月的肩膀,轻声说:“不要想太多,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或者前辈,你真的是大剑仙吗?”秦三月没来由得地问。
这个问题几乎吸引了飞舟上的所有人,她们都很关心这一个问题。大剑仙啊,那是什么样子的,她们也想知道,这天下剑仙不少,但称得上大剑仙的可没多少。
或者笑道:“当然。”
“大剑仙跟剑仙有什么不同?”胡兰在一旁禁不住问。
或者调笑道:“怎么,感兴趣啊。”
胡兰下意识点头。
或者说:“跟我一起练剑啊,跟我练剑了你就知道了。”
胡兰别过头去。
或者无奈地站起来,“还挺倔强。”
她向前走去,走到飞舟船首,吸了口气,对着飞舟上的她们说:“谢谢你们愿意载我一程,我还有事,要先去神秀湖了。”她看向胡兰,“尤其是你,”她说着停了下来,然后温柔地说:“真的很可爱啊,要一直可爱下去。”
然后,她大笑起来。
随后,锃地一声,她背后掠出一道青芒,破开长空,顿时万里之间无风雪、无阴云,被遮掩的日光如长虹般落下来,夺目大盛。
再看去,她扬起酒葫芦,灌了一口,然后脚踏长剑,青芒掠过,拖长一道霞封,眨眼消失,只在空中回荡起她的声音——
“这就是大剑仙。”
众人先是鸦雀无声,再是惊叹连连。
只独胡兰,一言不发,眺望远空与长日,眼中涟彩漪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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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从支离破碎中醒来
“我又输了,下棋这件事上,我差你太多了。”
庾合似无奈,似松了一口气般地说。面前的棋盘上,黑子已然溃不成军。
井不停将一颗颗棋子捡进棋笥当中,一边捡一边说:“你心不在焉,在想其他的事情。”
庾合没有掩饰,顺势仰过身去,躺在铺了一层绒毯的地板上,“是啊,在想其他事情。”
井不停问:“是今天你抱回来的那位姑娘的事?”
“嗯。”
井不停微微沉默片刻后,说:“这种事情我不太懂,没法给你太多帮助,你可以去找叶先生。”
“叶先生?难不成他是感情方面的大师?”
井不停笑了笑,“倒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井不停从枸叶窗望出去,望向院子里那火炤,并没有在里面看到叶抚。他想了想说:“叶先生……不论什么,他总是能给你最正确的答案。”
“我能体会……但是,我感觉有些时候叶先生太过……”庾合顿住,“我想一想,太过什么呢?”
井不停顺手从一旁拿起一杯放凉了的茶,轻抿一口,说:“太过理性。”
庾合恍然大悟,惊坐而起,“对对对,就是太过理性了。”他呼出一口气,“叶先生总是能给我们最正确的答案,但是啊,那不一定是最好的。就像我的事,叶先生几次三番提醒我不要和周若生……就是我今天抱回来的那位姑娘走得太近,其实我也懂,出于我自身的情况考虑,的确不应该和她有什么接触,但是啊……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本身也就是这般,说到底,叶先生和我们划得很开的。”
“是啊,他那样的人物……”
“到底是怎样的人物呢?”
“谁知道呢。”
井不停站起来,“那,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吧。”
“嗯,到此为止。”
井不停来到窗前,揭开一扇窗,风立马大了起来。他远望长空,视野至极尽是大雪与浓雾。
“这场雪估计要下很久。”
庾合微微皱起眉,“不知道这是不是某种前兆。”
“大势所趋……这几年来,讲得最多的词。”井不停说,“那离我还远。”他又回过头望着庾合,“但是,离你应该不远了。”
庾合站起来,高大的身材挡住夜光石的光,浓重的影子落在地上,“是啊,不远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
井不停轻轻抚摸着自己额头那一道细小的痕迹,“某种前兆……”
他在这里站着许久,一直看着雪。
二楼的走廊,庾合轻手轻脚走在上面,看上去像是怕吵醒什么。他来到某一个房间前,将房门微微推开一道缝隙,然后透过缝隙看进去,透过青蓝色的帘罩,隐约瞥见躺在床上的姑娘睡得安好后,慢慢合上门,迈步离去。
轻悄地来,轻悄的走,不留下,也不带走什么。
他有些事,要去找窦娘问一问。先前没有机会去问,现在没什么事了,正好,去问一问,去好好地问一问。离开洞天之前,他同叶抚打了声招呼。
却在他刚刚离去后,二楼沉睡的姑娘醒了。
从支离破碎中醒来,周若生上一刻的意识还停留在她从三万里高空坠落在地的前一刻。下一刻睁眼后,见到的却是青蓝色的帘罩,与质地柔软的床被。所以,她是迷糊的,但迷糊也只是片刻的迷糊。
被人救了。这是她第一件反应过来的。
然后,她坐起来,开始查看自己的身体。皮外伤、内伤、经脉、丹田等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伤,但都不严重,并且以着很快的速度在自行愈合。当她的神识落在丹田内那一颗聚合转化灵气的金丹上时,愣住了。
她很疑惑,自己不是没有金丹吗,怎么忽然就有了呢?这很奇怪,是自己重新长出来的?想到这,她觉得荒谬,连忙摇了摇头,金丹没了,哪能再自己长出来哦。所以,是有人帮自己重塑金丹了吗?她想了想,只有这个最后可能,毕竟现在看样子也是被人救了。
那么,是谁救了自己呢?
她揭开被子,见身上自己的贴身衣物都被换了个遍。此刻的她,还没有意识到距离意识混沌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看见自己贴身衣物都被换了,她皱起眉,禁不住去想为自己换衣物的是男是女?刚有着个念头,她就顿住了,不禁去想,自己什么时候会在意这样的问题了呢?
良久之后,她幽幽一叹。她已然明白,自己是彻底接受了现在的性别。
以前是男人的时候,哪里会在意帮自己换衣服的人是男是女,也只有如今在意识里把自己当女人了,才会去在意。
她双手实实在在地托起双胸,实实在在地感受到那沉甸甸的分量后,微叹一口气,蹙起眉头,小声嘀咕道:“女人呵,女人呵。”
侧头看去,看到一个木篓子,里面放着衣物,白色的。
她从床上下来,将那白色的衣物拿出来,摊开了一看,忽然觉得这套衣物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她没多想,毕竟这天下那么大,款式差不多的衣物多到数不胜数。
将衣物穿好后,她便打算了解一下身处的环境,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心思去收拾头发,就长长地披散下来,衬着白衣,显露出一派柔软感来。
路过一面梳妆镜的时候,她不经意瞥及,在镜中看到自己的模样,那一瞬间,她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衣服了——在黑石城曲红绡身上。
“兴许是款式相同吧。”
她这样想到。然后,迈步朝房门走去。忽地,外面传来脚步声,她凝眉警惕起来,丹田之内的灵气开始转动。
门开了后,一个相貌清秀的姑娘端着一杯水走进来,然后四目相对。
墨香顿了一下,然后惊喜地说:“姑娘,你醒啦。”
周若生没有放松警惕,上下打量一番,发现她只是个筑基巅峰的小修士后,问:“这里是哪里。”
“百家城。”墨香答。
“百家城?”
“就是神秀湖的百家城。”
周若生顿住,呢喃道:“居然是神秀湖,我居然被人带到神秀湖了。”
见周若生神情有些微惘,墨香上前将手中杯水递过去,“姑娘先润一润喉咙吧,我去叫人来。”说罢,她转过身迈步。
周若生神经一崩,一把抓住她手腕,皱眉道:“叫谁!”
墨香吃痛,嘶了口气,见着周若生冷厉的眼神,有些害怕,颤巍巍地说:“这里的主人。”
“主人?是谁?救了我吗?”
感觉到周若生的咄咄相逼的气势,墨香愈发害怕,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我只是个小侍女,我也不知道。”
周若生见着墨香眼角的泪痕,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将她放开,“对不起,我太敏感了。”
是的,她的确很敏感,从黑石城离开后,便一直很敏感,这一点庾合深有体会。在飞艇上见到叶抚后,一番交流下来,敏感才消减一些,如今发生了这么一件事,那敏感的性格再次复苏。
墨香捏着一手手腕,快步跑开。
周若生站在原地发呆片刻,然后迈步走了出去。
在走廊里,她碰到了井不停。
井不停正打算到百家城里去走一走,刚出房门便见到了周若生,便上前去打招呼,“姑娘你醒了。”
周若生警惕未有消减,问道:“你就是救了我的人?”
井不停笑着说:“并不是我,我可没本事救你。”
“不是你?”周若生凝目一视,要试探井不停的底细。
虽然井不停修为才分神,远不及周若生,但毕竟是观星崖的抬星人,哪能被轻易窥视。感受到周若生的试探后,井不停笑着说:“未经他人同意,窥视他人可不是礼貌的行为哦。”
周若生无法知悉井不停更细致的事,但已然知道他的修为,且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星辰的气息。她皱眉问:“你是阴阳家的人?”
井不停点头,“阴阳家观星崖,井不停。”
“我知道你,观星崖的抬星人。”周若生微微虚目,“你为什么在这里?”
井不停轻声笑了笑,背着手迈步从周若生身边越过,“你应该想一想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我不是正主,就不和你多说了。”说着,他消失在走廊里,从楼梯下去。
周若生沉沉地思索着,没想出什么后,她也从二楼下去,到了一楼。
到了一楼的瞬间,便从大门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大雪纷飞,与院子里的夜光石交相辉映。是美丽且祥和的景象。她同绝大多数女人一样,拥有了一颗向往美丽的心,看着院落里的景象,微微晃神了,一颗心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大雪啊,好久不曾见过这么大的雪了。
她迈步,似急促,似期望般地到院子里,站在雪地里,将堆积的雪踩出一个个脚印来,然后踮起脚尖转一个圈,雪花顺着她转动的姿态,在她身边做出卷曲交织的形状。她穿着白色的衣服,便像是白色的雪鸟在雪中起舞,像是高傲的雪鸿,留下惊诧的绝美一瞥。一串串足迹,是对美好的呼唤。
雪顺着她的耳际,落在她的肩头,与白衣融合在一起;落在她的长发上,像是深空点缀着的星辰。她用手接住一片雪花,一双眼睛看着雪花化成水,眼中的警惕、不安、迷茫与失落也跟着消融。
她的心似乎也因为雪花的消融而消融了,变得柔软起来,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或者说脆弱起来。无力地蹲在雪地里。
偌大一个院子里,落满了雪。偌大一片雪地里,全是白色,只有她一点黑色,看上去很渺小,也很孤独。
“外面冷,进来吧。”
忽然,传来一道声音,一句话。
蹲在地上的她惊得抬起头,迫不及待地看过去,在前面,那被夜光灯点亮了一个满满当当的屋子里,站着熟悉的人。
叶抚背着手,看了她一眼,神色清淡。也不待她作何反应,转身便走进去。
周若生恍惚许久,呢喃着说:“是先生啊。”
她已然不需要想“为何救我”、“这是哪里”的事,知道救自己的是那位先生便够了。一切解释不通的事,放在先生身上都可以解释得通。
将身上的雪拂去,周若生站起来,进了屋。
客房里,叶抚坐在火榻前,周若生坐在他对面。墨香将火盘子端过来,放在火榻里面,她不敢直视周若生,先前的事让她心里颇为后怕,她急匆匆地打理好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见到墨香畏缩的模样,周若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先生的侍女。
“先生。”周若生喊道。
叶抚直截了当地说:“你昏迷了一个月。当然了,在我这里只待了一天。”
周若生愣了一下,没想到叶抚这么快进入正题,她便呼了口气,反应没有什么压力了,就像当初在飞艇上交谈一般。“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有人把你带到了百家城,然后,庾合把你带到了这里。”
“庾合?”周若生第一个反应的是这个名字。她脑海里浮现起那个烦人的身影,本能地厌恶地皱了皱眉。
叶抚看着她,淡淡地说:“虽然你讨厌庾合,但这件事上,你应该感谢他。”
周若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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