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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游戏满级后-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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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姐姐为了救我,失去了决定自己人生的权利。”何依依咬着牙说:“我可不会袖手旁观的。”他望向叶抚,“先生你会支持我吗?”

    “你想要我给你哪方面的支持呢?”叶抚反问。

    何依依顿了一下,然后说:“我想在先生这里求个心安理得。”

    叶抚笑着说,“若是你以后反悔了,岂不是还要说我当年耽误了你?”

    “先生觉得我是那般人吗?”何依依反驳问。

    “以后的事情,谁清楚呢。”

    “先生你也不清楚吗?”

    “我……也不清楚。”

    何依依咬牙说,“不论如何,我觉得我这样做是对的!”

    忽地,在一旁昏睡的何瑶扬起手,在何依依头上狠狠地来了一下,“混蛋弟弟!”

    她醒了。

    何瑶揉着自己的后颈,坐直了,怒瞪着何依依,“差点把你姐打死了!”

    何依依缩了缩脑袋,小声嘀咕,“谁叫你那么固执嘛。”

    何瑶又想打他一下,但是转头便看到叶抚和秦三月。她愣了一下,然后收住手,问:“你们事?”

    何依依兴奋地跳出来,“我来介绍!这位,这位是叶抚叶先生,这位是叶先生的学生秦三月。”

    何瑶当即皱眉凝目,看着叶抚。

    整个马车内气氛冷冽下来。何依依意识到情况不对,悄悄地扯了一下何瑶,小声说,“姐,礼貌,礼貌。”

    何瑶全然不顾何依依,直直地看着叶抚,“你就是叶先生?”

    叶抚回道:“是我。”


………………………………

第三百四十三章 白玉山下一幅画

    问完过后,何瑶便看着叶抚,眼中瞧不出喜悲来。

    感觉到马车中气氛不太融洽。何依依又扯了扯何瑶地衣袖,但何瑶没有理会他。

    何瑶偏头又看了看秦三月,眼神不由得柔和一些。她感觉秦三月气质颇为温洽,知书达礼的,有些招人喜欢。

    秦三月笑着打招呼,“瑶姐姐好。”

    “瑶姐姐?”何瑶看着她。

    秦三月看了一眼何依依,“我跟何依依是朋友,朋友的姐姐我自是当叫姐姐的。而且,瑶姐姐让人瞧着便想叫姐姐呢。”

    “哦?我瞧着怎么了?”何瑶问。

    “瞧着很有姐姐范儿呢。”

    “姐姐范儿?什么叫姐姐范儿?”

    秦三月恬淡一笑,“这般事,哪能说的细致。”

    何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整个人面色都放松下来,神情也柔和许多。

    感觉到姐姐气场的变化,何依依不由得朝秦三月投去佩服的眼光。眼里满满写着,不愧是你,一言两句就可以改变氛围。他可佩服秦三月这个本事了,总是能轻易地带动氛围。他想,什么时候得去向秦三月取点经。

    何瑶从被何依依打晕地劲儿里缓过来。她本是想好好收拾何依依一番的,但是如今这面前来了客人,自然还是要拿出大家风范来。

    何瑶看向叶抚,微微颔首,“叶先生。家弟自去年荷园会以来,回家后,便时常提及先生姓名。家弟受先生照顾颇多,何瑶替家弟先行谢过叶先生。”

    叶抚轻轻摇头,“在荷园会,倒是依依他照顾我们许多。何小姐这般,实在客气。”

    “何依依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分量本事,我自是清楚,便是个不成器地混球儿。”何瑶瞥了何依依一眼,后者欲反驳,被她瞪了一眼,又缩了回去。“不过去年荷园会回来了,我便深感他变化颇大。待人处世、眼光、谈吐、心性都成长不少,若只是出去看个文会,大抵不会有这般变化,想来,便应是叶先生对他印象颇深。”

    何依依挠头自得又略微羞涩地笑了笑。听何瑶一番话来,起码他觉得姐姐是认可自己的。

    叶抚说:“依依很聪明,学东西很快。我也没有教他多少,更多的,还是他自己学习来的。”

    “我始终觉得,主观上的学习只能充实知识,性格、心性等等上的成长大多取决于环境。环境里发生的事,接触的人,等等。”何瑶娓娓道来,“一件事可以影响一个人一生,同样的,一个人也可以。”她看向叶抚,“依依每每提起先生姓名,眼中都露出向往的光彩来。我想,叶先生对他的影响不会小。”

    何依依有一种被戳穿了的感觉,羞恼道:“哪有。姐你别乱说。”

    何瑶白了他一眼,也懒得跟他说什么。“大人说话,小孩子听着就是。”

    “姐……”

    叶抚笑了笑,“我向来不觉得我是多么优秀的一个人,只能希望对依依的影响是好的方面。”

    何瑶笑笑,没多说。对叶抚的了解基本都是从何依依那里听来的,至于他本性如何,能力如何,身份如何,她并不知道,所以也只是点到即止。

    虽然先前在楼台上,跟何依依说起叶抚时,她的态度不太好。但那只是她性格使然,实际上,她内心对叶抚、秦三月以及另外一个女孩胡兰都是颇有好感地。这份好感在没有见到他们时,便存在了。

    在何瑶的认识里,何依依以前一直是一个比较阴郁,不善言谈,更不会和人分享情绪,除了一个从小认识的居心以外,根本就没有朋友。但他从荷园会回来后,明显改观了。整个人开朗畅明了许多,说起话来脸上都有色彩了。还常常说着,秦三月和胡兰是他的朋友呀,每每说起,眉毛都要扬起来了。

    何瑶瞧着现在的何依依心喜,自然对使何依依变成现在这样的叶抚等人感到心喜。这是下意识的好感。如今见了人,瞧着叶抚和秦三月都挺面善的,便更是欢迎。

    只是,她很含蓄。远不似她性格上那般大大方方的。心里头终究还是压着一件让人难以喘息的事。若是在以前,定然是要好好地招待一番。但是现在……

    唉。

    何瑶想到那般事,不由得叹了口气,蹙起了眉头。

    “姐姐——”何依依开口。

    但是他没说完,就被秦三月抢先一步。她笑问:“瑶姐姐可有心事?”

    何依依顿了一下,看了看秦三月,发现后者左眉稍稍跳了一下。然后他心领神会,闭了口。

    何瑶反应过来自己莫名地失态。瞧着秦三月温和的模样,心里头倒是软乎乎的。她舒开眉头,“没呢。”

    “叹气是何般?”秦三月说,“瑶姐姐生得这般好看,可不要蹙了眉,做了那柔弱美人。”

    “是叫三月吧。”何瑶问。

    “嗯。”

    “你都叫我姐姐了,我也就称你一声妹妹吧。”

    秦三月笑道:“我很开心呢。”

    笑容具有感染力。好看且真实的笑容,感染力十足。

    “真好呢。”何瑶有些恍然。

    “瑶姐姐为何叹气呢?有心事吗?”

    何瑶笑道:“没呢。没什么心事。”

    秦三月看向何依依,“何依依,你坐过来。”

    “干嘛?”

    “我要跟瑶姐姐坐一边。”

    “为——好吧。”何依依见秦三月泛眉,便同意了。

    跟何瑶坐到一边后,秦三月便同何瑶说起了话。笑笑闹闹,好不融洽。

    何依依有些难以接受地看着。在他的印象里,自家姐姐虽说是个大气人,但向来矜持拒生,怎地这才跟秦三月认识了一小会儿,就能聊得这么融洽。只看表面,还以为她们是许久不见的好姐妹呢。

    他看向叶抚,小声问:“先生,正常吗?”

    叶抚看了看他。自然是知道何依依在问什么正不正常。他抬头又看了看秦三月和何瑶,然后点头,“正常。”

    这么久来,叶抚对秦三月的性格了解得没说的。她能轻易地走入别人的人生和世界当中,也能不着痕迹地退出来。

    这是独属于她的本事。

    何依依想跟叶抚说说话,请教一番。但明显地,叶抚心不在焉,在想其他事。

    一眼看去,各自有着事,似乎便只有何依依做了闲人。

    何家离西城有些远,一路不知过了多少桥,多少街。大多数人还是认得何家的马车,远远地见着来了,便让开一条道来,不去挡了何家马车地撸。从西城到东城,是方位城地地改变,同时也是建筑、街道风格以及路人数量的改变。

    从中城区过来后,能见到,这边儿的人明显少了许多。还有建筑的风格也从矮平式排列建筑,变成了独家独户的院落。这里似乎只是一片住宅区,而且还是富贵人家的住宅区,商业气息没有那么浓,一路瞧着,难见摆摊开店的。什么“李家”、“张家”、“宋家”……等等的幽金大牌匾高高挂起,老远看去,便反射着仅剩一丝的微光,好生夺目。便是那门槛,都要修到膝盖那么高。

    是这样的。

    大户人家嘛,自然是要别具一格,不能跟平民们一样,多俗气啊。

    马车没在这片儿停下来,继续往着里面。

    走得更东边儿了,渐渐地能在远处看到浓雾,是落雪时独有的雾,高高地、厚厚地糊在天上,没有半点缥缈轻柔的感觉,幽沉且肃杀。

    透过纱窗,叶抚看着外面。秦三月和何瑶依旧聊得欢喜。

    “那雾里有座山。”何依依说。

    叶抚点头。

    他继续,“山傍着君安府,何家傍着山。何家是个山庄,在那雾里面。”

    “山是什么山?”叶抚问。

    “白玉山。”

    “是养龙山脉的山吗?”

    何依依点头,“最后一座山呢。”

    “为什么叫白玉这个名字?”

    何依依想了想,“这个我还真没了解过。先生你很好奇吗?”

    “我就随便问问。”叶抚摇头说。

    马车进了浓雾当中。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哒哒的马蹄声,和车厢吱吱地摇曳声。浓雾就像水一样,偶尔挤点光进来,都像是激起了涟漪一样。

    何依依惯常地哈了口气,“冬天的白玉山是这样的,雾大得很过分,生怕人瞧见了路似的。不过先生不必担心,何家大院里头,跟外边儿一样敞亮。”

    “敞亮吗?”叶抚问。

    何依依笑着说:“敞亮得很。”

    “真的?”

    何依依顿了一下,忽然不知道如何作答,“先生……”他觉得叶抚话里有话,但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话。

    “兴许吧。”叶抚说。

    后半程里,何依依显得心不在焉,坐也坐不安稳。

    马车再往前走了一会儿,远远地,瞧见一处通明之地。那里就是何家了。

    何瑶从跟秦三月的洽谈里抽出身来,问叶抚:“叶先生要在君安府玩多久?”她问着,便又说:“多留些时间吧,让何依依带你们在城里逛逛。白玉山上,冬天里的风景也不错。”

    “姐……”何依依自是听得出来,她打算让叶抚和秦三月牵住他。

    “你别插嘴。”何瑶看了他一眼。“先生意下如何?”

    “白玉山的风景,看上去的确不错。”叶抚望了望,见雾里是山,山里还是雾。

    何瑶笑了笑,“小时候,何依依喜欢一个人跑上去,每每让我好找。”

    何依依有些尴尬。

    “他那时没个玩伴,又觉得居心是个女孩子,跟女孩子玩太丢脸了,就时常一个人躲起来玩。”何瑶说。

    秦三月笑道,“我跟胡兰都是女孩子呢。也不见得他觉得丢脸。”

    何依依捂着脸,“小时候的事,就别说了吧,姐。”

    何瑶看向叶抚,“何依依这家伙没日没夜地盼望着能跟你们再见面,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真诚希望你们能多留几天,”说着,她颔首低眉。

    何依依很少,基本没有见到自家老姐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处置。

    叶抚笑道,“我向来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何瑶和何依依几乎同时说。姐弟的默契,便在这儿了吧。

    叶抚笑着摇了摇头。没给个明确的说法。

    何瑶深深吸了口气,笑道:“一切还是遵循叶先生自己的意见。何家,随时都欢迎。”

    马车速度缓缓降下来,很平稳。

    车夫在外面敲了敲车厢门,呼道:“少爷,到了。”

    何瑶率先站起来,“叶先生,三月妹妹,走吧,到院里头坐坐,我们再好好叙一叙。”

    下了车,便见到何家大院的门。一番看去,这周围似乎只有何家这一户。很大,因为雾气浓的原因,见不到到底有多大。比较稀奇地是,这个大的世家大院,正屋居然连个门槛都没有,什么石狮子啊,门神都没有。除了一个“何家”的顶梁牌匾,便只是两开的一扇门。

    门内出来下人迎接。

    远远地便瞧见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哭哭啼啼地跑过来,落在何瑶面前,悲戚的唤道,“瑶主,你可算回来了。”

    何瑶问:“家主他们呢?”

    “家主他们去了城主府。”

    “还有谁在院里?”

    “只有夫人,老夫人她们。对了,居心小姐也在。”

    “居心?她来干嘛。”

    “找少爷的。”

    何瑶回头看了看何依依。何依依讪讪一笑,“大概是好些天没理过她了。”

    “你这些天干嘛去了?”

    “姐姐你啊。”

    何瑶顿了顿,没再问,只是瞪了何依依一眼。她看向叶抚两人,“先进去歇会儿吧。听何依依说,叶先生喜欢清静是吧。”

    叶抚笑道:“没必要那样客气。”

    “叶先生,请吧。”

    进了何家大院,果真如何依依说的那般,是敞亮,跟外边儿地雪啊雾啊俨然不是一个世界,便是柳暗花明之意。

    何家大院虽然修在君安府和白玉山地夹界上,但的确是个山庄,亭台楼阁啊,净往高处修了去,远远看去,亭榭、阁楼、园林树、蓄水池、文桥、砚山池等等分明地摆着,错落有致,很有美感。这种美感不是浮于表面的艳俗之美,是内蕴其间的含蓄之美。一个俗人来看了,大抵只会觉得气派,大,便想不到个什么美不美。但凡有眼光,没法看不出来这里面的讲究。

    亭榭阁楼,讲究个燕衔高啄,文桥砚山讲究个黑白明澄,水池园林讲究个稍水一点青。

    在这里,倒像是人往画里面走。敞亮是敞亮了,美也是美了。

    秦三月看来,总觉哪里有点怪怪的。

    “真好像副画嘞。”她便说。

    何瑶同她撞肩,“待久了,也就那般样子。”

    秦三月笑着回头,问叶抚,“老师觉得呢?”

    “是画。”

    秦三月最能听得懂叶抚的话,听来后,便迎着点了头,转过去。

    是画,不是像幅画。

    :。:


………………………………

第三百四十四章 要做那大英雄啊!

    枫林宛。

    这是叶抚和秦三月住的地方。

    何家的确大气。人家家里来了客,住的地方叫客房,何家则是叫客楼。还带着一个园林,里面种着品相极好地枫树,似乎是特别品种,一年四季都不掉叶子,而且树上不停雪,雪花偏偏掉落在上面,又片片顺着滑到地上。从远处看去,便是金黄一片,如同仲秋天里的暖阳。看着真叫人惬意。

    从园林里走过,可以闻到枫树那股特别的味道,说不上香。是一种让人心安的味道,一种老树的味道,但又没有分明的老味儿。

    “这种地方很适合读书呢。”秦三月说。

    叶抚说,“枫林晚霞,意境很浓的。”

    四人迈步其间,后面跟着几个下人。

    何瑶笑道:“这个地儿修着许久了,却还没有人住过。也不知道你们住着会不会习惯。”

    秦三月抬头问:“不住的话,修来干什么呢?”

    “有些楼修来的确不是用来住的。不过枫林宛倒不是,只是因为我喜欢这片地,家里人便没有让客人在这边住过。”

    秦三月点头。富贵人家的确这般,有些楼修来不是住的,是点称的。

    “瑶姐姐喜欢这个地方?”

    “是啊,枫林宛这名字还是我取的。”

    “挺有诗意地呢。”

    “这里的气味好闻。心情不好的,便喜欢到这里来坐一坐。让人安心呢。”

    “的确。”

    “虽说没人住,但每天的打扫是没断过的。你们不须担心灰尘。”

    将叶抚两人送进了楼,看着他们挑了房间后,何瑶便退去了,说了一句等下再来。她走的时候,神情似乎并不好看,有些低落,一股疲惫的感觉压在她身上,让她瞧着有些暮气沉沉。

    何依依没有急着离开。他来到叶抚的房间。

    叶抚的喜好始终没变过,喜欢有阳台,向着天空的房间。他喜欢在阳台上看书,喝茶,休憩。这是他少有的兴趣了。

    “我的姐姐,就是那样的。”何依依苦笑着说。

    叶抚点头,“是的,我看到了。”

    “她强势习惯了,总是要求自己独当一面。总是转过身后,才露出悲伤地一面。”

    叶抚推开阳台的纱窗,外面吹风进来,因为支梁上挂着棚子,雪落不进来。“你怎么想的?”

    “我吗?”何依依坐下来,“我希望姐姐能顺着自己的心意来。”

    “顺不住了,就该妥协了吧。”叶抚说,“她是家族的子女。”

    何依依倔强地抬起头,定定地说:“我更希望她是她自己。我希望,提起她时,想到她叫何瑶,而不是她是何家的长女。”

    叶抚笑了笑,“说得很不错。但是,怎么做呢?靠着口才去同他们辩论吗?”

    何依依哑口无言。

    “你知道的,这不行。”

    何依依有些痛苦,“先生,我到底该怎么做?”

    “之前在茶庄,你不是很有自信吗?说,一定能解决这个问题。”

    何依依恍惚了,陷入迷茫,“我真的能做好吗?我只是……想给姐姐一些希望,做她的依靠。”

    “追根溯源。你觉得从哪个层次去解决,最合适?”叶抚问。

    一阵风吹进来,吹进何依依眼睛里,让他清醒过来。“观念,血脉的观念!如果能改变他们的血脉观念。肯定可以的!”

    “血脉观念?那是扎根在何家多久的观念了?”

    “我……我不知道。”

    “你不了解何家的历史吗?”

    “只有成为家主,才有资格去了解。”

    叶抚说:“那,这个是死结。要改变观念,就要了解何家的根本,而要了解根本却要成为家主,可成了家主,也就失去了解决问题的目标。”

    何依依垂着头,他理解这一点。沉默了一会儿后,他抬起头,咬牙说:“我还有一个想法。”

    “什么?”

    “如果姐姐体内的何家血脉流逝了,就没有资格成为家主了!”

    “有点极端。”

    “无处可施,只能走极端。”

    “你打算怎么做?”

    何依依深吸一口气,“梅会的时候,就是去年十二月中旬。在梅会上,我了解到了祛除血脉气运的办法。”

    “还有这种?”

    何依依点头,“气运一事虽然模糊至极,但连同了某一特质化的东西后,也将特质化起来。气运连同一国,便是国运,国家内出现大灾大难都会影响气运。血脉气运也是这般,若在姐姐接受传承时,我念《朝巳祭词》,便能污浊传承,从而影响血脉气运。”

    “《朝巳祭词》,你能念?”

    《朝巳祭词》是告地灵的祭词,即是还生灵之息于天地。这同《迎丰祭词》相反,后者是向天地取生息,馈于生灵万物。一般而言,家族血脉传承,类同于“取生息于天地”,常常以《迎丰祭词》、《鼎康祭词》、《罗安祭词》等等祭词做辅助,往往,这些祭词都要请修为底蕴丰厚的人来念,高格调的有圣人告、天神告、佛陀告、大儒告等等。一般而言,也是要有正统大家传承的人才行,并不是是个人就可以的。

    祭词的选取很有讲究,错对影响极大。就像何依依说的这般,他欲在传承上念《朝巳祭词》,便是背道而行,会污浊传承。这个想法是可以的,不仅不会伤及传承人,还能污浊传承,致使血脉气运弥散。

    但关键在于,何依依他有本事念吗?能念的话,又有本事去污浊传承吗?

    何依依点头,“能!”

    叶抚说:“祭祀词讲究个‘天花乱坠’。你能做到‘天花乱坠’?”

    这让叶抚想起三月。在神秀湖,她做玄命司,念祭祀词的时候,引得山鬼恸哭,桃花遍地,这便是‘天花乱坠’,有着不同的表现形式。或许是大雪纷飞,或许是雷声滚滚,或许是虫鸣蛙叫。

    何依依咬牙,“我能!”

    “真的能?”

    何依依顿了顿,有些恍然,片刻后他眼神坚定,“能!”

    叶抚笑道,“好吧。期待你的表现。”

    何依依愣住了,然后问:“先生你不批评我吗?”

    “我批评你什么?”

    “我这种做法啊。按理来说,这是很自私的做法,对家族传承延续百害而无一利。”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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