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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游戏满级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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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间就包括秦三月先前所做的一系列事情。所以,陈正卿是知道秦三月的特殊能力的。至于为何他只是稍稍多停了一丝目光,但是并无情绪起伏,叶抚想大概还是跟他学过佛法有关。
叶抚看了看吕永望,见他神情有些复杂,还是一言不发,不由得笑着对许秀说:“恭喜陈老夫人和爱子再相识。”
“多谢先生好意。”许秀笑着回应,转而她为陈正卿介绍了一番在场众人。在介绍到吕永望时,她并没有提是陈至的挚友,只是说他是来自黑石城的老先生。这在吕永望听来颇为气氛,但是一想到陈正卿这些年的遭遇,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辩驳的话,只得在心头连连做叹。
虽然许秀不说陈至的事情,但是吕永望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也能猜到吕永望是自己父亲的友人。许秀是凡人,不知晓天地人三魂之间的联系与变化很正常,所以她也并不知道自己的以前引以为傲的儿子,将她这十五年里的所作所为全部都看在了眼。他知道自己的老母亲许秀,将陈至的名字从祖籍之中剔除了。历久的回忆在陈正卿的回忆里开始发酵,他回想起十五年所发生的一件又一件事,也想起自己幼年时代和少年时代,许秀对他所做的一件又一件事。那样一份回忆与当下的结果冲击在一起来后,如同烧红了的铁块突然扔进水里,沸腾起来。
他突然开口问吕永望:“吕老先生来陈府所为何事?”
这句话针对性已经十分明显了,但处于愉快中的许秀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只是不想让陈正卿因为这件事再想起十五年前的伤心事,便打断着岔开话题说:“正卿,你刚醒来,应该还很虚弱,先去歇息着把,等大夫来看一看你身体的情况。这边儿的客人也差不多快要离开了,就不多打扰了。”
她说话“面面俱到”,一面不让陈正卿知道吕永望来这陈府的目的,一面给吕永望和叶抚几人下逐客令。
但是陈正卿摇了摇头说:“我现在状态很好,不用担心我。”
许秀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她下意识地问:“什么?”
但是陈正卿并没有回应她,而是目光清淡地看着吕永望又一次问道:“吕老来陈府所为何事?”
“正卿,你该去休息了。”许秀不想让陈正卿知道,像十五年前那样带着命令的口吻说话。她像十五年前那般说话,也还以为陈正卿是十五年前那个陈正卿。
陈正卿稍稍偏过头,看着许秀,那一双清明的眼睛里映射着让许秀看不懂的东西。看不懂,很陌生。就在看过去的那一瞬间,许秀恍然有一种不认识自己这从小看到大的儿子。作为一个家主,她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慌张,这是不应该的,所以她连忙定了心神,只当刚才那是太久没有和儿子说话的错觉。
许秀正欲开口,陈正卿打断了她然后说:“我现在状态很好,只是想知道吕老来陈府所为何事。”
许秀漠然摇头说,“你累了。”然后对着旁边的丫鬟说,“带少爷下去休息,大夫来了再来通知我。”
丫鬟点头应了一声,便要去搀扶陈正卿。
但陈正卿没有任何起身的意愿,他语气十分缓和平淡地对着许秀说:“你不想让我知道没关系,因为我已经大概猜到了。”
许秀愣住了。猜到了?他猜到什么了?
一种意愿被违背,被忤逆的感觉在许秀心头升起。习惯了几十年发号施令,做了这么久的一家之主,在陈府里被反驳意愿,这是第一次,而这第一次却发生在一直以来最听话的长子陈正卿身上,这对她来说有一种事情不在掌控范围内的感觉。当即,她有些生气地站起来对着陈正卿说:“十五年不曾说过一句话,如今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吗?”
陈正卿神态不变,缓声回答:“并非这样。”
“那就赶快给我下去休息。”许秀冷哼一声。
“我只是有一点不明白,我想知道吕老来陈府有何事,是一件错事吗?”陈正卿直直地盯着许秀的眼睛说。
许秀脸色渐渐沉下来,“你想知道是吧,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他是来送你爹陈至的遗物的!”
陈正卿没有说话,像是被这个回答惊呆了一般。
但其实,他只是心里有了一丝非常浅淡的起伏,并非被这个回答所震惊。陈至的离世好似只是让他生命里缺少了一个人,而非其他更多的东西。他很镇定,更加准确一点说,应该是没有波动。
陈正卿的反应出乎许秀的意料,让她一时之间有些不明所以,当即以为他被吓傻了,立马胆战心惊地问:“你怎么样了?”
“我很好。”陈正卿抬头说。
许秀忽然叹了口气,她知道陈正卿跟陈至感情好,如今人醒过来了,她也不想再过分地去计较,便说:“你爹的事情就是现在这般模样了,正卿你好自为之吧。”
“大夫到了!”忽然从外面响起丫鬟的喊叫声。
许秀便对着陈正卿说:“去看看大夫吧。”
陈正卿看了一眼许秀,摇了摇头,然后转向场间众人说:“在这之前,我们需要弄清楚一件事,我的父亲陈至他的对错如何。”
此言一出,许秀和吕永望同时陷入呆滞。
………………………………
第一百四十二章 参禅(二更求订阅)
这本就是他们刚刚一直在争论的问题,并且还得出了“只有陈正卿最有资格说对错”这个结论来。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陈正卿他居然主动地说要说明这个问题。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许秀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一点,因为在她的认为里,这十五年间,陈正卿是呆愣痴傻的,先前又并不在这会客间,他不应该会知道他们在讨论这个问题。但是怎么突然这么说,是本就想说,还是知道了什么?
许秀心里有些乱,但是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认为,陈正卿不应该说这件事,连忙说:“你的身体要紧,大夫已经来了,快去让大夫看看如何。”
陈正卿摇摇头说:“我的身体如何,我自己很清楚,若是我都不清楚的话,那大夫也不会清楚的。”
而吕永望没有许秀想得那么复杂那么多,反而他现在很期望从陈正卿这里得到回答,到底是他认为的对,还是认为的错,不管是怎样的回答,他都做好了去接受的准备。
只有一旁默默看着的叶抚不禁在心里感叹,“不愧是大智慧之人,看事情看得透彻许多。”他先让帮陈正卿融合三魂时,只是帮他消化了这十五年来所见所闻的记忆,并没有让他知道这会客间发生的事情。但是他凭着自己的本事去猜到了,并且是明确地猜到了。
“胡闹!”许秀勃然大怒,“你这般说辞,如何牵强!你十五年未涉世事,能有大夫清楚吗!我看你是刚醒来脑子还糊涂。”
陈正卿没有去反驳,也没有就此说下去,反而是在安慰许秀说:“你这般年纪了,切不可大动肝火。”
但是这句话在许秀听来就别有滋味,她怒气冲冲地说:“你是觉得我老了就说不得你了吗!”
陈正卿摇摇头,忽然洒然一笑,“刚刚那一瞬间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其实我们都没有对,也没有错,事情的本身便是这样,从来不给人任何对错之分,只有人才会去刻意思考对错。”
许秀有些没听懂他到底在说什么。
在一旁看着的叶抚却发现,陈正卿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体升起了一丝明朗之势。这是境界有所突破的表现。但陈正卿他并不是修仙之人,他只修过佛,突破便是在这“佛”的“悟”上。
“明净佛转世……”叶抚在心头默默沉吟这样一句话。
陈正卿没让许秀说话,再次说:“你不需气愤,听我说来。”
他说话的时候,开始非常明显地升起一种安和的气息,当然了这个“明显”只是对于叶抚而言,其他人并无法确切地知道这为何物。这样的安和气息让原本躁动愤怒的许秀渐渐安定下来,但又并不是被迷惑了,只是没有了负面情绪,成了一个不再对这件事抱有排斥的听众。她坐在一旁,恢复到原本的寡淡神态,等待着他的述说。
陈正卿转头看向吕永望,笑着问:“陈老先生有什么想说的吗?”
吕永望情绪也随之稳定下来,重新成为一个和善的老人,他笑了笑说:“贤侄且说。”
陈正卿再转向叶抚,点头示意。他没有开口问话。叶抚知道他是因为秦三月才只是点头示意的,因为他的认识里是秦三月帮他恢复过来的。他并不知道真正帮他融合三魂还消化十五年见闻的是叶抚。
“世极大乐,无对错之分。事物本身只是事物,认为对错的不过是有思想的人所认为的本身。”他开先先说出这样一番话,让许秀和吕永望有些云里雾里。
接着,陈正卿才开始讲述十五年前的事情。他一点一点地将自己以前是如何模样,是如何在许秀的栽培下成为洛云城家喻户晓的神童天才,他同时也讲述了许秀如何严苛地对待他,让他在她的世界里只有“诗书经义”和“儒乐之道”。因为他说话间带着那股安和的气息,许秀听来并没有有任何生气,一般而言她是会勃然大怒的。
然后陈正卿又述说着他每次在许秀这边被谩骂教训后,陈至如何安抚和鼓励他的,并且时常会偷偷带他出去玩。说了许多他和陈至之间听上去便很愉快的事情,然而这些都是许秀所不曾知道的。但是,有一点十分明显地表现在陈正卿身上,即便他说得事情再难过,再悲伤,都始终是那般安乐祥和的语气和神态,好似他并不在述说自己的故事,而是在述说另外一个少年的故事。
叶抚知道,这些都是铺垫,都是在许秀的基础上进一步说明了陈正卿幼年时代和少年时代是如何度过的。
即便他的述说不掺杂情感在其间,但是明耳人都听得明白,许秀对他很苛刻,很严格,严格到几乎是让他出了看书念书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事情,想必之下,时常安抚他,并且经常带他出去玩乐,去放松身心的陈至便显得很好很亲。
直到他将自己的过往述说完毕后,第一次带上情感,一种颇有些无奈的情感说:“其实从小到达我都不想念书的。”这样的说话方式和之前明显不一样。叶抚知道,这是他的真实想法,是最纯粹的想法。
“所以,从识字其,到及冠之日于我而言,都是苦闷郁结的。但是娘从来没问过我到底喜不喜欢念书,只是每次都往我的房间里塞进各种儒家经典,贤人之论,圣人之言。”
许秀瞳孔忍不住收缩着。她想要去斥责这个想法,想要说读书才是你最好的选择。但是看着陈正卿那无奈的模样,想起这似乎是他这么久来第一次说出自己的想法,就不知道如何说出口了。这一瞬间,许秀从原本激动的高峰上跌落下来,面容颇有些憔悴,好似老了几岁,本就苍老的她,这么一来气息便更是颓靡了。
“原本的我想要成为国家的一名武将,但是十八年的苦闷的读书生涯让我这份志向渐渐打消在泥沙之间。”
陈正卿说着说着,又渐渐恢复了安乐祥和的神态。
“后来,我知道了,不论是读书还是习武都不是我最应该去做的事情。参禅才是最值得我去行走的路。”
这般言语,让许秀微张着嘴,不知如何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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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三更求订阅)
一股禅意缓缓自陈正卿身身上流淌而出,如同涓涓细流一边,驱散了这房间里污秽的气息,沁人心脾。
许秀一度认为,陈正卿其实还没有彻底恢复过来,刚刚苏醒意识有些混乱。但是当她想着叫大夫来看看时,面对着陈正卿那熟悉的脸,陌生的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直到一声——
“阿弥陀佛。”
这声阿弥陀佛让许秀回过神来,并且立马反应过来陈正卿所说的每一句话在她听来是何等的荒谬,当即怒道:“你这逆子,做和尚你是要将陈家列祖列宗的脸丢干净!”
是的,如许秀所言。在这洛云城里,若是哪家孩子突然做了和尚,那是一件丢脸丢到祖宗的事情。其实不止是洛云城,大半个叠云国都是如此。因为儒家思想已经深深印入了绝大多数叠云国人的意识形态里,而佛家思想在叠云国一直都是极小那一股思想,甚至还比不上一些小家小教。虽说,儒释道三家一直都是并足而立,但是在叠云国,佛家的影响力还是远远不如儒家。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个说法,在叠云国被推崇到了极致。
“书是道,佛亦是道,我只是选择更为适合我的道而已。”陈正卿现在除了一头的头发很为何以外,怎么看怎么瞧都像是个和尚,不论是言语还是神情,都如同枯坐寺庙的老僧。
“混账东西!读书可让你上参至一品执君相,下可让你教书写字赚日销。但是那参禅能让你作何!一辈子枯坐佛像前,吟诵经文敲木鱼吗!”许秀气得发抖。
叶抚深知,如果陈正卿只是突然想去当和尚的话,许秀这番骂或许能把他骂醒,但是现在他已经当了十五年的和尚了,深陷在一个“禅”字之中,如何改得了心意。这样的陈正卿,一万个许秀来都说不通,拽不回。
“不求俸禄,不求日销,日日夜夜度在我佛前,问禅参禅即可。”陈正卿面带浅淡笑意,娓娓道来。
许秀咬牙且此地对着吕永望说:“你现在看到了吧,当初陈至那番是对是错你现在知道了吧!”
吕永望是个墨守陈规的人,虽然黑石城文运一直很微弱,但是他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了解到儒家,并且乐于去读书,即便不如许秀这般对读书看重,但到底还是觉得当和尚这种事有些勉强。事实上,他们并不知道陈正卿所说的参禅和他们所认为的当和尚是不一样的。叶抚已经能够在陈正卿身上看到禅意,说明他已经参禅入定了,已经不再是凡人和尚。参禅从同质的意义上来讲,本来就是修炼的一种,只不过方式和传统修炼差别较为明显。
说陈正卿是要当和尚,不如说他是要修炼,并且已经开始修炼了。
而相论起他如今的禅意水平,还一点都不低。参禅入定在佛道之中,就如同筑基于修仙的水平。叶抚不得不感叹,人魂遗失十五年,他还能参禅入定,这无疑是表明了他在佛道上的悟性。道家说资质,佛家说悟性,儒家说正气。而陈正卿的悟性,无疑是十分高的,可想而知,当年那苦行僧一句“施主大智慧”并非虚妄。
即便认为当和尚不是一件可取的事情,但是吕永望并不觉得陈至做错了什么,他振振有词,“其不论做和尚对错,你将你觉得读书好的意愿强加在正卿身上本来就是错误的,陈至比你更加喜好读书,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强迫过正卿。”
“如果不是陈至偷偷带着正卿去见那苦行僧,正卿会是这般模样?”许秀恨恨道。
陈正卿摇了摇头说:“参禅是我本就会去走的路,就算那苦行僧从来没有出现,终有一日我也会出家参禅。”
陈正卿说的是对的,就算苦行僧不曾出现,他终有一日也会顿悟然后出家。因为他是明净佛转世,本就是一尊佛,只不过这尊佛现在还在红尘之间,还未斩断红尘了事。
许秀有些害怕,害怕现在一心想要做和尚的陈正卿。她恍然间觉得自己那十多年里对陈正卿的管教太过严格,以至于他产生这般在她看来偏激的想法。是的,许秀认为当和尚就是一件偏激的事情。她想要去骂醒他,又怕越骂效果越适得其反。慌神之间,她忽然看到叶抚,于是便想让做先生的叶抚来跟他说说读书的好,应该会让他回心转意。
于是,许秀拄着拐杖,也不让丫鬟搀扶了,连忙走到叶抚面前来,以近乎恳求的态度说:“先生,你快帮我劝劝正卿,他想当和尚想疯了。”
不知为何,叶抚听到这句话有些想笑。他也知道,许秀这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来找自己。但是叶抚并不会去劝说,他是明白人,就要有明白人的样子,而不是稀里糊涂上上去一阵说,这不是说他没办法去让陈正卿回心转意。他只需要挥手把陈正卿身上的佛性一巴掌给抹掉,然后再让他的明净佛佛魂重新转世即可。但是那样而言,对于陈正卿无疑是不公平的,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正因为叶抚是个明白人,也正因为他是有足够能力的人,所以他要用他自己的方式去尊重每一个人。这并不是什么“我强我任性,我强我随意”的事情,刚来这方世界,他有不成熟的地方,有身处高位却去无端干涉低位的行为,但是将近三个月的沉淀冷静后,他选择以自己习惯了的方式和态度去度过在这方世界的生活。他是做先生的,正是因为这一点,他需要给学生做一个好榜样,让她们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说帮就能去帮的。
尤其是对于胡兰而言,她志向很高,要拯救天下百姓,这是好事,也无疑是最容易做错事的事。好心帮倒忙这种事情,叶抚见多了。
就好比现在,如果叶抚因为许秀的请求,就强行去改变陈正卿自己的想法和选择的话,那对于陈正卿而言无疑是可悲的,毕竟他又没有做错什么。
………………………………
第一百四十四章 话里禅机与否(订阅加更4/4)
“陈老夫人先莫置气,我们不妨听听陈正卿到底是为何想去参禅的吧。”叶抚安抚一番,然后转向陈正卿大有深意地笑了笑,然后说:“我不知是叫你师父还是道友,但是我觉得你可以好好说一下当年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当然了,你也可以不说。”
陈正卿有些疑惑,疑惑为何叶抚提及“道友”二字。
“我且还是散家僧人,先生直呼我名字便可。”陈正卿双手合十,一贡礼,活脱脱一僧人之样。
然后,他又说:“当年之事,已是轻如浮云,拿捏不起,便不再提。”
叶抚笑着摇摇头,“所以说啊,虽然我尊重你参禅礼佛的选择,但还是不怎么喜欢你们佛家之人了结红尘,空守其佛的做法。当年之事,于你而言,轻如浮云,但是于陈老夫人和吕老而言,是重中之重,而又只有你一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句轻如浮云便置二老于不明不白困惑忧虑之间。这又是否是你所参出来的禅意呢?”
乍一听去,叶抚的话就只是在质问,但是首当其冲的陈正卿却大感禅机。他并非修红尘世事佛,修的是清根明耳佛,便是要摒弃七情六欲,度色为空,一心求佛。但是叶抚在没有刻意之间,将他牵扯在红尘二字上,便是违背他所修之佛。如果这道禅机参不透,悟不了,便要叫他再也修不得清根明耳佛。
不过被称为“大智慧”的陈正卿显然是很有悟性的,悟到了叶抚夹杂在话语之间的禅机后,便笑着回应:“这便是我参出来的禅意。”清根明耳佛本就是了结红尘,不闻不问世间事,而许秀和吕永望他们对当年之事的关心于他而言便是红尘,便是世间事。于是,他便顺应着叶抚的禅机说下去,明守禅心即可。
陈正卿看得透彻,叶抚比他看得更加透彻,见了陈正卿的表现,听了他这番话语,便知道他是当作禅机去应对了。而事实上,叶抚那句话里并没有禅机,只是在责问陈正卿的“孝义”之心,而非是在说他的佛心。
“若你正身以佛,便应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念,便应有‘渡尽世间迷路之人’之想,便应有‘舍我解惑’之观。而如今,吕老和陈老夫人都深受疑惑,你明明有能力,却又为何不渡他们?”叶抚正言这般说着。即便他不用浩然正气,但他本身便是位先生,是位灌漓道理的先生,问话之间,自成锋芒。
其实,叶抚这般话直白一点就是“你明明有本事,为什么不帮别人”。这在地球,就是典型的“道德绑架”。但是被叶抚用在这儿,效果极佳,尤其是对付像陈正卿这种一心无杂念多想,只有求佛与渡苍生的参禅之人而言。
佛论大慈悲,大道德,大普渡。叶抚一眼尽是普渡与舍我,便是在拷问陈正卿的佛心。
以“道德绑架”的方式去拷问。
而事实证明,陈正卿的佛心并未澄净,也还没有大彻大悟。如果他真的是有一颗澄净的佛心,是大彻大悟之禅的话,根本就不会被“道德绑架”,只会在“绑架”之前,就将“道德”之事尽数做好。
不过在这儿,能有效果就好了。
陈正卿听此一番话,有明悟之意,便皱眉沉思。这在许秀看来简直是着了魔才会这般,她无法去理解当和尚的人是怎么想的,摒弃人伦与天和,就为了守一个空荡虚无缥缈的佛。许秀是凡人,未见真佛,便从不认为有佛。吕永望也是如此。
良久之后,陈正卿才豁然明悟,“感谢先生一番教诲。”
叶抚摇头,“我没有在点拨你,只是在让你把当年之事说出来而已。”
比起和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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