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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游戏满级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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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且庞大的气势之阵当即沉落,但是下一刻,那铭刻阴阳的幡旗一阵震动后,陡然分化成无数支相同的幡旗,围绕着十六尊巨大的光影虚像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形成了掩盖整个城池的阴阳太极图,不过这并不阻碍日光照射进去,城中之人看到的只是普普通通的幡旗。
阴阳太极图顷刻之间便将大阵阵势收压,十六尊虚像颜色逐渐浅淡,最后消失殆尽。
转眼之间,明安城上空恢复如常,一切都回到最初模样,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幡旗就是阵枢?”
李缘和唐康在虚像消失之前,便回到了城池之中。
“是,东方珂留给我的。”唐康回答。
李缘神情复杂,“想不到阴阳家的法阵居然这般玄妙,仅仅是阵势就让我消耗了不少,若是全面展开攻势的话,我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若是全面展开攻势,十个我都难以脱身。”唐康摇头说。
“这么厉害?”
“当初东方珂偕同十名东皇宫入道阵师,耗费无数天材地宝,历时十年才布置成功。阵成之时,招致雷劫,有圣人之围。待到那个小姑娘成神后,这座大阵将再次突破。”唐康虚望远空,“大势到来之时,明安城和那个小姑娘便是东土乃至半座天下的城墙,要抗下大因果。”
李缘听此,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那如今这天象变化,会不会产生影响?”
“这种事情,阴阳家的人比我清楚。他们快到了。”
“东皇宫离这里隔着大半个中州和周夜海,这么一会儿能赶到吗?”
“他们有阴阳梭,能赶到的。”唐康定眉。
李缘心惊,“阴阳梭的消耗可不小啊,他们舍得吗?”
唐康冷哼一声,“若是这大阵出了问题,那小姑娘成不了神,整个东皇宫,乃至整个阴阳家便要来背下这份因果,抗下南方来的大势,由不得他们不舍得。”
李缘心头渐渐沉稳下来。停了一会儿后,他又问:“长山先生有说什么吗?”
唐康呼了口气,“长山先生说,一切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现在似乎也的确只能如此。”李缘低声道。
唐康望了望东边,“我去应付东皇宫的人,你处置一下后事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小姑娘所呆的位置应该要变,你提前做好准备。你现在名义上应该已死,没有身份,需要学府配合的话,带上这个。”
说罢,自唐康袖口浮现一根手指粗细的玉柱,上面刻有“闲乐”二字。
李缘点头,接下玉柱便消失在这里。
唐康心头沉沉,“长山先生,你在看着吧。”
一道清风吹过他的手腕。
唐康受此,眉目舒展,心情大释,身形掠动也消失于此。
顶点
………………………………
第二百三十三章 禹东
“第五周周。”
何依依太过惊异,不由得再次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
“没错,第五周周。姓第五,名周周。”第五周周这个看上去十分纤细文弱的姑娘说起话来却很是干脆利落,她上下看了一番何依依后,大致在心里留了个底。
“你说,你是来保护我的?”何依依并没有对这个感到多大的惊讶,毕竟他习惯了这种事情。
“没错。”
“你?”何依依似乎对第五周周的印象都停留在了她文弱纤细的外表上。
第五周周并没有对此感到什么不岔,毕竟她知道自己的外表不太像是能让人安心的,不过外表这种事情嘛,也不好说一时改变。相由心生,修炼的人大都知道这个道理,强行改变外貌反而适得其反。
“谁让你来的。”何依依率先想到的是自己家的那位,语调不由得泛冷。
第五周周明确地想了想,似乎接到命令时,说了自然就好,以她本来的身份,本来的面貌去。她便摇了摇头,“这个不能告诉你。”
何依依听此,心里打定,八九不离十了应当是自家姐姐或者老爹派来的。念此,他顿时没了好心情。想着,来一个祁盼山还不够是吧,又来一个。于此,他对她的看法也不再只停留于外表的文弱上,想着,总不可能派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人来。
“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何依依没给好脸色看。
第五周周摇摇头,“你需不需要没关系,我只是在完成我的职责。”
何依依听着这个语气,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侍卫,心头不由得有些疑惑,想着莫非是姐姐的朋友,或者在族中身份地位比较高的?
“那请你不要打扰到我的生活。”何依依倔强地甩了甩衣袖,大步离去。
走出十数步后,没见到第五周周跟上来,他下意识回头一看,却发现对方居然蹲在地上逗一只猫玩。这下他不明就里了,心里犯疑,“这似乎也太不称职了吧?”
“罢了罢了,这样更好。”何依依摇摇头,拂袖向前走去。
又走出数十步后,他猛然惊觉,回想起了之前似乎隐约听到过“唐康”这个名字,顿时心头一股热流涌起,直冲大脑,连番抓着几个路人好一阵子激动的问询后,才确定了,之前那句话的确是唐康圣人所说。
“这么说,唐康圣人是在明安城,岂不是……”他双眼放光,那股热切的期待几乎要涌出眼眶了,“唐康圣人有可能在荷园会上露面!”
圣人啊,儒家圣人啊!
何依依光是想着这几个字,意识都几乎要颤抖了,完全抛却了之前的不快,更是在心里打定了,荷园会一定要拼尽全力,要取得优异的成绩,说不定就有机会与圣人唐康会晤。
这般想着,他冲开了步伐,想要快点回到宅邸去,然后读书学习。
便是这份急切,让他没太注意到路边的人。直到一声惊呼,“何师兄!”
这道声音让何依依顿时如遭雷击,呆滞片刻后,立马大袖捂面,便要傍墙急走。
“何师兄!”更大更清晰地一声呼叫,让何依依无奈地停住了步伐。他回头一看,一个身穿青白色儒裙的少女小跑着跑过来,她衣服的袖边上,写着“禹东”两个字。在她后面,是好几个身穿同样色调款式衣服的人。无疑,他们都是何依依的同窗,同出于禹东书院。
何依依很无奈,他很想转身离去,但是人家都看着了,便不好做出这假装不认识的事情来。
“居心。”他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被唤作居心的少女听此顿时脸上乐开了花,兴奋地凑到何依依面前来,“看见背影我就知道是师兄你了!”
后面的一众同窗都走了上来,不过他们没有像居心一样这般凑上来,隔着一定的距离,各自出声,“师兄”、“师弟”的称呼都有,但也就点到即止。即便是称呼他为“师弟”的人也只得远远站在一边,那一股明显的隔阂感,如同鸿沟一般横陈在之前。
何依依早已习惯了这样,他的性格本来就不适合去收一堆跟班,所以这些普通的同窗自然地就和他没了交际。他礼貌地回应了一番,也是点到即止,他心里头很清楚,虽说是同窗,但终究是走不到一堆的。也就只有面前这个小师妹,同他才没有身份的隔阂,也是差不多从小玩到大的。硬要形容起来,便是青梅竹马吧,何依依也知道,这个优秀的小师妹是因为自己,才选择了禹东这个并不顶尖的书院的。
“子温先生他们呢?”何依依问。
居心捏着何依依的袖口,似乎是怕他跑了,“他们去和学府的人接头了,我们就出来玩一玩。”说着,她挑了挑眉,一脸严肃地问:“师兄,为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说就先走了?”
何依依尴尬地笑了笑,“我这不是想看看沿路过来的风景嘛。”
居心鼓了鼓嘴巴,瞪大了眼睛,对何依依这种行径很不满意,“那你好歹把我带上啊。这两个月,我每天都过着没有师兄的日子,很辛苦的。”
何依依拽开居心的手,“小心啊,我说你也十六岁了,得注意一下行礼了。”
居心百般不愿地松开袖口,“那你这次别又一句话都不说就不见了。”
何依依看着满脸热切的居心,一番思量下,还是说:“小心,我得回去念书了,明天荷园会。”
“回去?难道你不跟我们一起?”居心眉头一弯,“师兄,你好歹也是禹东书院的学生啊,难道不应该和我们一起学习,然后争取在荷园会书院议会上有好的表现吗?”
何依依当即一愣,顿时知道这姑娘又在打算盘,想套自己的话,以前可没少被她糊弄,“我在这边儿有住的地方,而且,没有我,你们应该能表现得更好。”何依依说完,脸上闪过复杂的神情。
居心眉头一蹙,从小玩到大,她很了解何依依,也知道他在禹东书院一行人中格格不入,或者说特立独行的地位,很少交到知心的朋友。她也不忍心刻意地让他更加别扭了,便不再多说那些话,只是以弱弱的语气恳求,“那师兄好歹让我跟你一起吧。”她以为,在这边儿何依依也是一个人生活着,所以想着陪陪他,解解乏也好。
“子温先生不会说吗?”何依依问。
“子温先生可疼我了,不会说的。”居心俏皮地眨了眨眼。
何依依想了想,“也行,不过你要礼貌一点啊,不能使你在家里头的性子。”
“啊,什么?”居心不明白何依依为何特意这么说,按理来说,就他们两个人的话,没必要那么拘谨的吧。不过她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何依依理了理思绪,然后越过居心,同后面的同窗师兄弟师姐妹们说了一些话,大致是让他们告诉子温先生自己一切都好,不用担心,荷园会时,会准时出场的。
相比起同窗而言,其他人对待何依依更像是平头百姓对待达官贵人一般。这也就是何依依一个人出门来这明安城的原因。
大概还是没有彻底放下心,何依依又四处望了望,但并没有看到那个叫第五周周的“护卫”。
“算了算了,不去想这些。”
作罢,他便带着居心朝着宅邸去了。青梅竹马时隔两个月再相见,自然是一番欢声闹腾。
……
划破天际的是一道黑线,用黑盘来形容应该要更加准确。
唐康立于云端,感受着周遭灵气涌动的程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狂暴。
到了某一个极点后,“轰——”一声从天边传来,周遭的灵气瞬间被抽空,然后扭曲成狂暴的气息,将云雾全部驱散,刹那之间,万里之内,便是一片晴空。
像是割开了空间,自那涌动的天际线里,冲出一艘并不算大,但是气势格外汹涌的飞梭来。
唐康一身长袍猎猎作响,若不是一直有墨痕护体,这从天际涌来的狂暴气息要瞬间撕碎他这一身普通布料做的衣服。他伸出一根手指,凌空一点,牵起一道长虹,自上而下横陈在前,长虹化作坚实的屏障,阻挡那还在持续增长的狂暴气息,免得对这片土地以及后面的明安城造成冲击。他自然是不担心明安城受到损害,他担心的是已经稳定下来的大阵被触发,若是被触发了,便不再是阵势了,而是可让圣人伏诛的集攻防辅助一体的绝阵了。
那幡旗飘飘的飞梭割破空间,便是连声音都没发出来,灵气被短暂割破的虚空吸了进去,然后又立马复原,远远看上去,便像是带着一道黑色的尾巴。
“阴阳梭。”
近了后,便能感受到一股格外玄奥的气息,让人无法说清。
飞梭的速度是瞬间降下来的,可以说是急停,但是其本身坚固到在这样程度的急停下也并未损耗丝毫,而且上面站着的人都安然无恙。
看着飞梭甲板上,那站着一排的整整齐齐的身穿黑白及地长袍,头戴竖直高帽的人,唐康缓缓吐出三个字。
“东皇宫。”
………………………………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东皇宫
形似臼槯,上圆下椭,通体焦红,行却如阴阳,极目之间,可越南北东西,激烈暗流,作机关飞艇顶首,非机关大家不可为,奉家阴阳,唤名阴阳梭。阴阳梭行至,非绝境不可为,启大家藏蕴,非道阴阳不可为,旁人勿趋,非尊圣不可以对,余之莫扰。上可碧落,下九幽,煌煌千层苦海,一跃而尽。
这便是阴阳梭。一次出行的消耗几乎是中等偏上宗门的所有底蕴。虽然是屈指可数的珍宝,但即便是大家大宗拥有了,大多数时间里也只能供起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
一道阶梯从阴阳梭匣口铺出,乃是以灵气铸成,虽然并无实体,但绝对比实体踩着更加踏实。一行人从闸口走出,缓步走上阶梯,缓步下来,为首的是一身穿红色长袍的中年男人,脸庞干净,但深陷的皱纹让他的外貌开上去临近五旬,但当然了,唐康并不会认为他真的只有五旬之龄,年龄这种东西,在他们这个层次,永远是虚假的东西。
跟随其后的便是先前站在阴阳梭甲板上那一排排身穿黑白长袍,头戴高帽的人。比起为首的人,他们大多只露出一对眼睛。唐康能够理解这一点,这些修习星观阴阳的人身上大多有一些痕迹和一些比较晦涩令人躁动的气息。身上的长袍便是用来遮掩和阻挡气息泄露的。
若是寻常人在此,定会将其当作是民间流传的“疆巫”。也实在是因为阴阳家之人本就极少在世间露面,甚至连东皇宫、观星崖、丕寽门、忝殿这些为首的大门大派为了适合其特殊的修行,地处位置都十分偏僻,并且因为修行特性,着装还那般怪异,被当做鬼怪学说中的“疆巫”也不难以理解。
长长的阶梯,每隔着一道便站立一人。如此一望去,有一百二十人。阴阳飞梭横立上空,灵气长梯直扑大地。唐康挟持长虹,与之对立。
一百二十是一个很考究的数字,乃三九和数,适应于阴阳家的行阵参列手段。却在某一刻,忽然从阴阳梭里又走出一人来,跟在队列最后面,他身穿服饰并非黑白长袍,而是青蓝衫衣,看上去特别轻便,也并未遮得只剩眼睛,其人相貌也是清眉明眼,作不得翩翩美公子,但算是上佳。唐康一眼看去,关注的并非是他的容貌装扮如何,而是那对眼睛,装满星辰的眼睛,这并非是形容他的眼睛好看,而是实实在在装满星辰!
“观星崖的人?”
一瞬间,唐康便反应过来了,那个年轻人是观星崖的人。可为什么东皇宫出门行阵陈列会带观星崖的人?唐康不解,稍作一番推衍后,得知了那个年轻人的身份。
观星崖,井不停。
井不停的出现,不得不让唐康多想一些,毕竟他的地位和才能,足以让他代表观星崖。
世人皆知那个白衣冉冉的人间行者,世人皆知万物生扶摇仙。但极少有人知道这个眼载星辰的井不停,背负着阴阳家观星崖观星大运的井不停。
伴随着一股玄妙深幽的气息,阴阳家一行人下了灵气长梯,其后的阴阳梭潜于幽寂。像阴阳梭这种程度的机关飞艇,一般的圣人小天地是承受不了的,未演化通灵的储物器更是无法,但储物器演化通灵可是比人证道更难,乃世间少有。
为首那身穿红色长袍的男人来到唐康面前,稍稍点头。
“东皇宫第二司守,左怀恩。”
唐康颔首回应,“唐康,当局人。”
“久仰大名。”左怀恩虽这般说着,但是神情未有变化。其后一百一十九人皆一动不动地站着,若是不细致地去探究,便要以为他们是穿了衣服的雕像。唯独那跟随在最后面的穿着一身轻便衣服的年轻人看上去像是个活人。
“如同阴阳洛所传,第一司守东方大人正在闭幽关,所以这次由我领队重列大阵。”左怀恩语气沉厚,说话缓缓,给人很幽沉的感觉。
这是阴阳家的人特有的气息,毕竟所修习的东西很特殊。阵、符、咒、象,每一样都需参合阴阳、五行、天循种种。
“明天就是荷园会了。”唐康简单地说了一句。
左怀恩心知肚明,“来之前便已推衍好了处理办法。天市所变乃其九星,主星由甲守位移位至离末位,其余八星皆随主星。依据东方大人当初留下了阵盘所观,明安城大阵的离末位处于大明湖畔,需将大安湖与大明湖的阵眼进行交替,以衍阵术和点阵术进行修缮稳定便可。”
唐康对于法阵的详细布置不太了解,但是听左怀恩这般简单易懂的说辞还是比较了解的,对于星象守位、离位、周位、氾位之类的有过研究,毕竟他读过的书还是不少。
加上之前听长山先生说过,主星虽然移位了,但是其星辰之力的激发位置没有变动太多,便能理解到左怀恩的描述了。
他正欲开口,左怀恩又接着说:“这次出行,恰巧观星崖观星之子井不停在东皇宫,便让他随同过来了,有他在,衍阵后的定星大可放心。”
唐康朝后边儿的井不停看了一眼。
听到左怀恩在说自己,井不停从最后面上前来,相较之前,他的眼睛变成了寻常的样子,“见过唐康圣人。”他拱手行礼。
“不必拘礼。”唐康声音柔和一些。
井不停嘴角挂起温笑,站到左怀恩后面,比起最开始那眼载星辰的模样,他现在看上去并不出众,并不怎么吸引人的目光。他很谦逊,看上去也是文质彬彬的,比起阴阳家,他更像是儒家的书生。
“不停虽然年轻,修为不高,但是他观星、衍星、定星的本事可是要比我高得多,就连东方大人都不吝赞美。”大概是想让唐康更放心一些,左怀恩细致地说了一些井不停的事。
“柯寿曾同我说过他的事,阴阳家能培育出这般才青,也是颇为了得。”唐康客气地回应着,他本人对井不停的能力并不质疑,毕竟那是经过事实证明的。
井不停在听到柯寿的名字时,眉目动了动,眼中稍稍倾倒出了一些星辰的气息。唐康感受得到,井不停比较在意柯寿,他很理解这份在意。儒家之人,或者说大家层次里,没有哪个会不在意柯寿如何,如同在意道家的曲红绡那般。
“那便不耽搁了,点阵气息多为赤阳之气,最好在日落之前完成阵眼的交替。”左怀恩说。
“需要我做些什么吗?”唐康问。
左怀恩看了看明安城的方向,点头说:“那就请唐康圣人定守一下明安城。交替阵眼的时候,可能会有阴阳二气的躁动,若是伤到人便不好了。”
……
安排好了后,东皇宫的人便进城了。
同大多数人初次看到阴阳家之人那般无二,他们无疑地是被当作了“疆巫”、“土大神”、“夅人”。尤其是他们一百二十人,排好队列后,整整齐齐地从城门进入,然后就从大街上走过,世人见此,无不回避,然后在背后一番议论。也就只有其间的井不停让人看得顺眼了,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个看得顺眼的人便是写在柯寿那《长气三千里》头词第一句里的“井守长通”。
一百二十余人,行至之地,无一不是静无声息,路人大多闭口不敢言,那一行人传出的幽寂气息实在是给人的压迫感太过强烈,叫人烦躁不安,自然地也就升不起好感了。不少人猜测着说,既然能光明正大地进城,肯定是得到允许的,而且看其规模,想必应当会和荷园会有关。也就只有一些见识比较广的人才能知道或者说猜到他们是阴阳家的人。但即便是猜到了,仍旧有着十分的不解,因为阴阳家之人按理来说是只存在于中州的,整个东土并没有同阴阳家派系的宗门家族。
这般信息残次的传播,不久之后,坊间便流传出这么个事来,说明安城有一支从中州来的疆巫。普通人比起阴阳家这个缥缈遥远的东西而言,自然更感兴趣的是贴切的“疆巫、土大神、夅人”这种东西。除此之外,便没有更多的东西了,所能知道的唯一动向便是他们朝着大明大安两湖去了。越传越玄乎后,好奇的人就越来越多,同灯会的热闹,又有着不少人往着大安湖赶去了,毕竟现在大明湖还没有开放。
看着一列列穿着怪异衣服,排队整齐,气息幽寂的人,胡兰的好奇心被牵动,“疆巫?”她习惯性地偏头看着秦三月,“那是什么?”
这两姐妹从叶抚那里得知到现在的明安城很安全了过后,又耐不住跑出来了,虽说有这么个原因,但最多的还是叶抚让秦三月到城里来感受点阵的气息。还特意指明了,到大安湖去。
秦三月看着路上走过的阴阳家之人,有些愣住了,没有回答胡兰的话,直到胡兰扯她的袖子才回过神来,“啊!你说什么?”
胡兰稍稍蹙眉,她觉得三月姐姐不太正常,“有什么事吗?”
“这些人的气息很怪。”秦三月沉吟一声说。
胡兰兴致更高,“难道真的是疆巫?”
“疆巫?那是什么?”秦三月稍显诧异。
“姐姐也不知道啊。”胡兰有些遗憾,不过她马上鼓足一股劲儿,“我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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