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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游戏满级后-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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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讪讪一笑,也不尴尬,知道结果是好的她就满足了。
之后的两个时辰里,白薇有意去教叶抚学会丝桐,理由便是“学会了丝桐,你以后啊要是想听曲子,我又不在,便能自己弹给自己听”。她哪里愿意去想琴本来就难学,何况是丝桐,只想着等他学会了,以后就算没有自己也能听。
叶抚也没有拒绝,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当做学生,一口一个“白老师”地叫着也觉得挺有意思。他不傻,能够理解白薇想要教会他丝桐的心情,但不忍心去破坏,毕竟这是她现在能为她自己做到的最好的事情。
到了最后,叶抚发现白薇其实很倔强,不论如何就是不愿意去触碰那个秘密,不愿意说出来。
叶抚尊重她的选择,不去强行改变什么,反正对他而言,这一切早就开始改变了。
一直到寻子之时才结束。
对于白薇而言,这是一段很轻松的时间,不用去多想什么,只是凭着心说些话就是了;
对于叶抚而言,这是一段让他更加了解白薇的时间。
“不用送我。”叶抚站在门口对身边的白薇说。
“嗯。明天你怎么打算?”
叶抚回答,“两个学生都要参加诗文会,我会在荷园会上。”
“那我来找你?还是你找我。”
叶抚笑道:“你现在是名人,方便露面吗?我今天走了一圈下来,大家对你关注度很高啊,尤其是那些个白嫩书生。”
白薇皱了皱眉,“这是个麻烦事。”她可不想被一帮子人看着围着,转念灵机一动,“我可以蒙面啊,只要你不介意。”
叶抚摇头,“我能有什么介意的,总不该遮上脸你就不是你了吧。”
“那就说好了啊。”白薇眼中泛光。
叶抚点点头便同她作别,他其实挺疑惑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知道她手里捏着一张可以屏蔽感知的符篆,为何还要刻意说蒙面。
叶抚能想到这一点,白薇自然也能想到,只不过她实在是不想再麻烦莫芊芊了。
从荷园会这边离开时,人已经少了很多了,今天就不必昨天的盛况了,没有精彩的事情,自然大家要把精力留到明天更重要的诗文会上。
叶抚知道今晚会有惊喜,便没有直接回到宅院,而是慢慢踱步在街上。现在的街上依旧有着不少人走着,这些天,因为荷园会的缘故明安城的夜生活丰富不少,时间也长了不少。
走到某一处,忽然发现一只鸟在自己头上盘旋片刻后,朝某个方向飞去。叶抚心知肚明,迈步跟了上去。
走进一处偏僻静谧的巷子后,在巷子深处看到一个纤细瘦弱的身影,只不过她的影子投在墙上显得格外庞大,猛虎一般。
那是第五周周,蔷薇花一般的少女,却是个凶悍异常的万人斩。那只鸟停在她的肩头。
听见叶抚的叫不上,第五周周转过身来,冷冷地说:“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语气里充满了对叶抚的不满,想来也是,被那般毫不客气的逼迫,谁也没有好态度。
叶抚笑了笑,“看来叠云国果然没有千将大人做不到的事。”
第五周周好似没听到一半,“骆风貌明天就会被送到明安城,以深山隐士的身份。我希望以后先生你不要打扰我的任务。”
叶抚没表态,“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让骆风貌甘愿到明安城来的。”他了解骆风貌,如果骆风貌知道自己是被救的,宁愿死了也不会苟活。
“这不在我们的约定之中。”
叶抚也不介意,“不想说就算了。”他若是真想知道,也不必通过第五周周。“我说话算数的,你帮我做事,我给你守住秘密。”
阴影之中,第五周周肩膀微动,把骆风貌带到明安城来耗费了她不少精力。
“不过我警告你!”叶抚语气陡然下沉。
第五周周当即缩了缩身子,下意识去抵御。
“居心是个好孩子,不要打她的主意。”
说罢,叶抚拂袖离去。
第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叶抚离去的方向许久才松懈下来,轻轻点了点肩头的飞鸟,后者立马变成半只手掌大小的盒子。
这是一只机关鸟。
“陛下啊,你一定想不到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吧,整个叠云国都无法去面对的。”
她后撤一步,消失在阴影之中。
………………………………
第二百五十五章 南山先生
若是今天起床很早,一定能发现今天的明安城有些不一样。
天色还是迷蒙的时候,大明湖那边儿便已经有了动静,而且还不小。站在远处看,可以瞧见那边似乎有一片雾气遮住,不偏不倚恰巧落在大明湖的中间,若仅仅是雾气的话也只是会被当作湖中普通的雾气而已,但不同的是,这些雾气还在发着光。普通的人猜不到那是什么东西,只好期待其露出真面来。
一直到晨曦初露,那泛动微动的雾气忽地与晨曦交织起来,片刻之后,便只剩下光,不见雾气,那湖心的东西也彻彻底底地显露出来。是一座立于湖心的很高很高,比那明安城最高的建筑平望楼还要高上不少的石碑。一座十分宽大的石碑,泛着微光,看上去颇为神异。
直到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今天的荷园会是诗文会的话,那么那座石碑毫无疑问地就是文气碑了。
文气碑的出现驱散了众人睡意,早早地便收拾好赶往荷园会的会场。
而在西街宅院这边儿,睡了两天的秦三月终地是醒了过来。
秦三月躺在床上,睁开眼,望到的是床帘,许多事情一下子涌进她脑海里,缓了一会儿后她想起了自己经历的事情。偏过头,看到一张熟悉的睡脸,她松了一口气,知道一切都安然无恙。
她禁不住戳了戳胡兰的脸,看着这副惹人爱怜的模样,笑出了声。
胡兰惊觉,睡意全无,入眼便是秦三月的笑脸,立马欣喜起来,“呀,姐姐你醒了!”
秦三月坐起来,抽身扭了扭脖子,“睡得挺累的。”
“累吗,要不然再躺一会儿吧。”
秦三月摇摇头,“待会儿还有琴会呢,不睡了。”
“琴会?”胡兰愣了一下。
“对啊,晚上的嘛。”秦三月顺着窗户看向外面,“看天色还不晚。”
胡兰这才反应过来,神情一下变得古怪起来,“姐姐,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睡了两天了吗。”
“两天!”秦三月心里一惊,连忙爬起来打开窗,瞧了瞧天上,直到在天边捕捉到曙光,才回过头,苦兮兮地说:“我以为最多两个时辰。”
见到这样的姐姐,胡兰心里一下子明快轻松许多,摆出一副大人的作态,垫起脚抚弄着秦三月的脑袋,“没事的,区区两天而已。”
“可是我错过的琴会、书会和画会呀!”这在秦三月看来简直是很大的缺憾。
胡兰眨眨眼,安慰道:“没关系的,我也错过了。”
秦三月转了转眼睛,狐疑道:“你也睡了两天?”
胡兰一巴掌拍在秦三月肩头,“怎么可能!你以为我是你啊!亏得我这两天天天提心吊胆,就盼你醒来马上就给你递水喝,拿点心吃,没想到你就这么想我的啊。你太让我失望了啊,姐姐。”
胡兰使起小脾气,别过头去。
秦三月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头一下子就变得软绵绵的,从后面揉了揉胡兰的脸蛋,“你真好。”
胡兰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感,小脑袋仰着,轻哼一声,“知道就好!”
“今天是诗文会吧,何依依不是说很重要吗,我们也别耽搁了,快些去吧。”秦三月挂念着这个。
“那姐姐你先穿衣服吧,我去准备点点心,你两天没吃东西了。”说完,胡兰便出了门。
秦三月看着床前的小板凳,一想到胡兰这两天就是这么坐在这儿照顾自己的,眼中便涌起无限的温情。她真的是开心极了。直到心情缓了下来,她才忽然想到,自己睡了两天,老师那边是怎么想的。一想着这个便坐不住了,立马做好洗漱穿着便出了门,直奔叶抚的房间。正打算敲门,叶抚的声音却在后边响起。
“你醒了。”
秦三月回头一看,叶抚微笑看着自己。
“刚才看你跑得这么急,就来看看,找我有什么事吗?”
“老师,我……”一下子太急,反而不知从何说起。
叶抚也没有催,等她理清楚思绪。
秦三月像是犯错一般,低着头说:“我睡了两天。”
“睡得舒服吗?”
“挺累的。”秦三月很老实。
“有做梦吗?”
“应该有吧,”秦三月蹙眉想了想,“但是记不清楚了。”
叶抚笑了笑,“记不清梦也很正常,先不说了,吃点东西就去荷园会吧,你想说什么,晚上再和我说。”
“老师你就不怪我吗?我睡了那么久。”
“你没有错,不怪你。真要说的话,我应该表扬你才是,毕竟你的表现真的很棒。”叶抚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秦三月还想说些什么,便听见胡兰在唤她了。
“去吧。胡兰这两天照顾你很辛苦,好好珍惜这个师妹。”叶抚说。
秦三月点点头便应了胡兰的呼唤,跑了过去。
叶抚看了看南方,“两个小师妹都步入正轨了,做师姐的该加把劲儿了。”念罢,他出了门。
秦三月的醒来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秦三月状态不好,胡兰心情就不好,胡兰心情不好,居心跟着也就没好心情,居心心情不好,何依依就不好过了。所以,秦三月醒过来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他们几个人收拾一番过后,就约着一起出门了。
三个女孩子在一起,何依依就理所应当地被排开,他一个人跟在她们后面。走在路上没多久,何依依忽然又看到了那个叫第五周周的自称护卫的人,他颇有些疑惑,前两天没看到过她还以为已经走了,却不想又回来了。对于第五周周,何依依就抱着不去接触,也不抗拒的态度,反正目前看来并没有影响到自己的生活。
进了荷园会会场后,还并未开始,但已见人山人海,他们大多站在湖畔,望着那湖心的文气碑啧啧称奇。从何依依那里得知,今日诗文不分上下,是一起进行的,但凡场上有人的诗篇文墨能够被文气碑所认可,便会显在上面供众人观赏,往前的许多次荷园会上,但凡能有作品被文气碑所认可,基本都成了后来赫赫有名的人。像叠云国当朝左右丞相、光禄大夫、御史大夫和御前大学士,文常山庄庄主、青梅学府陈五六先生都是有作品被文气碑所认可的,便没有过上了文气碑后来泯然众人的人,所以大家将上文气碑默认为一种“前途光明”的标志。自然,今日的诗文会将是荷园会的第一个高潮。
谈论起文气碑,出现得最多的一个名字毫无疑问是“柯寿”。实在是上一次荷园会柯寿太过突出,《长气三千里》十二诗词篇占据了全部的文气碑,硬生生拔高了文气碑的标准,让其他作品黯然无光。柯寿太厉害,没法去争些什么,但是他们想,今年总不至于出现第二个柯寿吧,终归还是留给他们一些机会。
“呀,何依依,你是不是也想上去啊?”胡兰见到何依依那副向往的样子,不禁问道。
何依依一笑,“能够被文气碑所认可,自然是极好的。”
“有什么条件吗?”胡兰又问。
何依依想了想说:“大多数人觉得只要诗文写得够好就能上,以前往往有人试图让大家先行一诗,然后自己再在这荷园会上写出来,但无一例外的都不被认可,便盛传着文气碑是先天孕育的灵宝,兼具灵性。实际上,文气碑说起来应当是一件超越法宝层次的道宝,属人力打造,其间蕴含着无上道意和浩然气,要作品被认可,大抵是需要作者对这些有所接触才行。”
“道宝啊!很厉害诶!”
何依依说:“是啊,相当厉害,天元纪以来,世间的道宝可比上一纪珍贵多了。”
“你懂的挺多的嘛。”胡兰不由得称赞。
何依依摇摇头,“小时候没什么事干,只能天天在家中书库里看书,自然看得多。”
“难怪先生叫我没事就多读书。”胡兰小声嘀咕一下。转而立马又问:“何依依,你觉得你能不能上文气碑啊。”
“不论是道意还是浩然气都是需要很长时间沉淀,或者很高的天赋去感悟,我都没接触过,哪里那么容易啊。”
“可是我听先生说,天赋对读书的影响并没有修炼那么大,你这么认真努力肯定有希望的,何况你天赋本来就好,都把那灵灯的所有灯晶都点亮了。”
秦三月在一旁补充道:“读书修得一个文气,考究读书人能不能应得下自己的文运。我想,那文气碑之所以叫文气碑,想必更多的跟文气有关。或许,文气碑在认可一个人的作品时,更多的是认可这个人。至于何依依你,我觉得很有希望。”
胡兰只是单方面相信何依依的话,那么秦三月就是有依据的,一觉睡醒后,她对气息的感知能力又上升不少,已经能够察觉到何依依身上的文气了。这么一圈看下来,她发现何依依身上的文气相较其他人很浓郁。
“别说我了,你们呢?”何依依始终是被柯寿的事迹影响太深,下意识将自己同柯寿分成两个层次。他对自己能不能上文气碑没有丝毫把握。
“我是肯定要试试的,指不定就上了嘛,上不了也不损失什么。”胡兰看得开,她性情便是如此。
秦三月说:“我也会参与。”
居心不用多说,她读书最感兴趣的本就是诗文,自然不会错过。
何依依虽然没有把握,但也不会说放弃之类的话,不然的话,做了那么多准备岂不是徒劳。
祁盼山瞧着他们,总有一种看自己当年的感觉,在心里感叹年轻真好的同时,忽略了自己也只是年轻一辈。
……
官道上,一列马车腾腾跑着,临近城池这边儿才缓缓降下速来。
明安城三个大字落落地摆在那里,马夫知道现在的明安城是不让进马车的,便揭开帘子说:“先生,明安城到了。”
坐在马车里面的是一四五十岁模样的男人,浓眉大眼,鼻直嘴正,脸型方直,一副正气之相,身着儒衫,便有书院先生之感。
他探出头,望着明安城那几个大字喃喃自语,“想不到又回来了。”
“先生,现在明安城时值荷园会,不让进马车,还请先生担待,步行入城。”
男人摇摇头,“走路而已,没什么担待不担待的。”
车夫喏声,“那我在外头的驿站等待先生,先生若要离开还请使唤。”
车夫将马停下,然后搀扶着他走了下来。
“还请先生带好通关文牒和身份令牌。从现在开始,先生身份便是南山先生。”车夫取来一个盒子递给男人。
男人皱了皱眉,问:“我不可以用自己的名字?”
“先生,你的身份毕竟不能被人知晓。”
“我想知道,你家主子的名字。”
“先生,我也不知道。”车夫催促着他,“先生莫要耽搁了,快些进城吧,再过一会儿人就多了。”
男人略微思索一番后,收好盒子便朝明安城走去。
车夫一直目送他进城后,才从怀里出去一个木块,伸指一点,木块顿时化作一只鸟飞向空中。做完了这个,他驱车离去,并不像之前说的那般去驿站等候。
远在北边的大明湖,坐在石墩子上玩弄花绳儿的少女肩头停了一只飞鸟。
……
这位南山先生一路打听,才问到了荷园会所在的位置,挤在人群里,好些个时候才从南门到了大明湖。
在进口处,他迟疑了许久才选择走进去。
“想不到如今的朝廷已是变了天,送个消息居然曲曲折折要这般才行,也不知在荷园会里等我的是哪一派系的人。”
从进口处,越过林间长廊后,便是荷园会的主会场,但是他并没有选择去主会场,而是岔路到一旁的步行街里去了,按照约定,他同那人应当是在那边儿碰头。
现在正是诗文会开场的时间,所以步行街这边儿人并不多。
刚一走进步行街,朝着某个茶店一看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忽地就愣了神,当即转身便要离去。
却在他转过身去的瞬间,那熟悉的身影就站在他的面前。
叶抚笑着问:“骆大人,你那么不待见我吗?好歹也相识一场。”
他一下子涨红了脸,“什么骆大人我听不懂,我是南山先生!”
叶抚摇了摇头,“你以为你为什么叫南山先生啊。”
骆风貌听此,当即没了心气,他顿时明白了,之所以能来到这明安城,多半也就是这位先生的手段了。
见着骆风貌的模样,叶抚知道他那原本一身的清高气,自从离开鞍山后改变了许多,毕竟好些个年头过去,物是人非,早已不是以前的朝廷了。
“坐坐吧。”
叶抚说完,重新走进了那茶店。
骆风貌恍惚许久,才跟了上去。
顶点
………………………………
第二百五十六章 文气碑
骆风貌又想起那天晚上差点被叶抚一脚踩碎神格。看着坐在对面的叶抚,坐得不太安稳。
叶抚转头喊道:“小二,给这位客人上茶,清江红。”
小二应了声,“好勒,客官请稍等。”
骆风貌勉强一笑,“先生,不必如此。”
叶抚摇摇头,“不,现在你才是先生。南山先生。”
“那只是临——”
“那就是你的身份,你现在叫南山先生。骆风貌已经死了。”叶抚看着他一字一句说。
骆风貌苦笑一声,作罢。
小二将一壶清江红端了上来,为了骆风貌斟上一杯然后退去。
“给你点清江红是想让你明白,再澄澈的江水里,也有截然不同的色彩。再公明的朝廷里,也有不一样的声音。”叶抚摊了摊手,“尝一尝吧,南山先生。”
骆风貌无言以对,只得闷口喝下。
叶抚说:“先前你从鞍山离开的时候,我便说过此去是不归之路。”
“但总还是要去的嘛。”骆风貌神情复杂,他万想不到兜兜转转又同叶抚见面了。
“结果呢?结果是你连那个消息都还没说出去,就被抓住了。”
骆风貌深吸一口气,“感谢先生再次相助。”
叶抚摇摇头,“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是如何打算的。”
骆风貌叹了口气,“现在的朝廷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一个负罪之人,无处可说。那天不顾一切要离开鞍山去都城,现在看来是我昏了头,丢了分寸,但那时我唯一能够为叠云国所做的事了,不得不去做。即便是落到现在的境地,我也依旧还是要那般。”
“送死吗?”叶抚问。
“虽然从结果上看的确是送死,但对我而言意义是不一样的。”
“你曾为叠云国正统立封的鞍山山神,未圆满功德便丢掉神位,可知这般你死后是入不了阴阳的,只能做了那孤魂野鬼,或是魂飞魄散。这可比死痛苦多了。你想得太简单了。”叶抚说,“何况,对你意义不一样的事,未必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骆风貌沉默许久,“先生说的我都懂,我只是不明白先生为何又要出手相助于我。”
“我不禁把你救下来,还要帮你将那个秘密告知于众。”
“为何这般?”骆风貌心里一突,禁不住问。
叶抚反问:“难道你不想吗?”
骆风貌摇头,“不是不想,只是先生这般大助,令人惶恐不安。”
“你以为我有什么阴谋算计吗?”
骆风貌没说话,默认了。
叶抚笑了笑,“的确,我有事情需要你去做,但那远说不上阴谋算计。需要我去专门算计的事或许有,但一定不会是这一件。你可以拒绝我自己去做这件事,但要想想拒绝我后自己会面临什么。”
会面临什么骆风貌很清楚,无非就是再次被长宁军捉住,然后处理掉。
“我能问一下先生到底需要我做什么吗?”
叶抚回答:“我需要你在荷园会好好表现。”
“在荷园会上好好表现?什么意思?”骆风貌不明就里。
“南山先生,你山里呆久了,脑袋糊涂了吗?”
“先生是要我参加荷园会,同他们争光夺彩?”
叶抚点头。
骆风貌苦笑一声,“我虽说是个读书人,但也没那本事同那么多优秀的人争彩啊。”
“不,你可以,而且只有你可以。”
“为什么?”
叶抚说:“因为你是最有思想的。只要有思想的人,才能将思想表达出来。”
骆风貌有些不太理解叶抚这般话,“这是何意?”
叶抚摇头,“我没法同你解释什么,这一切需要你自己去感受。”
骆风貌深深地吸了口气。
“那么现在,你愿意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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