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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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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在这个时候,他们又联系不到和大人。
擦,神马情况?难道皇上要对和大人下手了吗?
乱!
恐乱、慌乱,乱成了一锅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谴责军将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嘉庆的此举的目的无非是想以此昭告天下:老子要与和屏恕R蠲模镜嚼献诱獗呃矗
嘉庆的意思十分明显,不过敢于出头的人却是极少。和大人在朝中积威太甚,他们还没有那个胆量。
在他们眼中,和大人与嘉庆不是什么绝对上下的君臣,而是势均力敌的同级别选手。
两虎相争,必有一死。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这是一场豪赌。
代价是自己的前途与生命。
所有人都谨而又谨,慎而又慎。
御史广兴与给事中广泰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看来,皇上这是要咱们揭发和饪墒歉龀鋈送返氐暮没岚。 惫阈艘槐呖醋炮椋槐呙媛段⑿Φ厮档馈
“皇上已经迫不及待了。没想到他会出手这么快。”广泰十分认同广兴的说法。“只是,咱们平曰里也不曾搜罗到和淖镏ぃ獗ǜ嬗Ω迷趺葱茨兀俊
“这个你担心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编呗!”
“编?”
“皇上无非是想我们给他造势,想要以势压倒和J裁醋镏げ⒉恢匾匾氖翘取!
“高!实在是高!”
二人商定之后连忙挥笔疾书。他们弹劾和讲亟铩殉殖⑻拔凼芑撸挥昧税敫鍪背剑徒嗾坌赐炅恕?墒牵醋拍夂玫淖嗾郏饺擞钟淘チ似鹄础
压大,还是压小?
思来想去,两人最终还是将那份奏折藏了起来,打算看看情况再说。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给事中王念孙成为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王念孙(1744年——1832年),字怀祖,生而清羸,故自号石臞。江苏高邮人。王引之之父。
自幼聪慧,八岁读完十三经,旁涉史鉴。乾隆四十年(1775年)进士,历任翰林院庶吉士、工部主事、工部郎中、陕西道御史、吏科给事中、山东运河道、直隶永定河道。
王念孙平生笃守经训,个姓正直,好古精审,剖析入微,时与钱大昕、卢文弨、邵晋涵、刘台拱有“五君子”之称誉。
接下来的一切如众人所料,嘉庆对王念孙童鞋的勇于直谏、不为权势、视死如归赞赏有佳,称他耿直清正,乃国之忠臣。
王念孙童鞋笑了:螃蟹的味道好极了!
广兴、光泰疾声高呼:王大人,嘴下留情!给我们留俩腿儿!
有了王念孙童鞋的一马当先,广兴、广泰还有大学士刘墉刘大人纷纷上书弹劾和大人。
这时候,就连吴省钦和吴省兰二位仁兄也瞧出了端倪。
bye;bye了您!
什么是再见。
再也不见,或再次犯贱。
擦,反他娘的!
当下挥毫泼墨,对和大人的诸多隐私详加披露,将反水一词诠释得是淋漓尽致。
清风不识字,何必还要脸?!
顿时,一股弹劾和大人的风暴在紫禁城内席卷开来。看着和大人的罪名与曰俱增,嘉庆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
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
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
当我的紫葡萄化为深秋的露水
当我的鲜花依偎在别人的情怀
我依然固执地用凝霜的枯藤
在凄凉的大地上写下:相信未来
我要用手指那涌向天边的排浪
我要用手掌那托住太阳的大海
摇曳着曙光那枝温暖漂亮的笔杆
用孩子的笔体写下:相信未来
我之所以坚定地相信未来
是我相信未来人们的眼睛
她有拨开历史风尘的睫毛
她有看透岁月篇章的瞳孔
不管人们对于我们腐烂的皮肉
那些迷途的惆怅、失败的苦痛
是寄予感动的热泪、深切的同情
还是给以轻蔑的微笑、辛辣的嘲讽
我坚信人们对于我们的脊骨
那无数次的探索、迷途、失败和成功
一定会给予热情、客观、公正的评定
是的,我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评定
朋友,坚定地相信未来吧
相信不屈不挠的努力
相信战胜死亡的年轻
相信未来、热爱生命
无需害怕。
无需绝望。
要相信自己。
看你死不死?!(未完待续。)
………………………………
第二十三章 摊牌
初七的晚上,天气变得愈加阴暗起来。。厚厚的云层压得福长安喘不过气来。他心里惶惶不知所以,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大哥,皇上不会在跟咱们玩什么猫腻吧?”
“什么猫腻?国丧期间、太上皇灵前,你怎么能说出这种不伦不类的话?”
“咱们在这儿守灵已经有三四天了,宫外头的事情咱们一无所知。我向来自诩消息灵通,如今半点风声都打听不到。遇到的人也含糊其辞,躲躲闪闪,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大对劲儿!”
“一切等太上皇入殓之后再说。”经福长安这么一提醒,和大人似乎也觉察到了这其中的不妥。不过,他不想在灵前冲撞了太上皇,所以仍旧避而不谈。
“怕只怕咱们等不到那时候啊!咱哥俩现在可是军政大权尽失,又被限制在乾清宫内,这和囚禁在大牢中有什么两样?”
福长安并不是比和大人聪明,只是和大人因乾隆的驾崩丧失了理智,很少想与守灵、丧礼无关的事情。福长安不同。和大人发达靠的是乾隆爷,福长安发达靠的是和大人。他对乾隆的感情比和大人要淡上许多,无非就是将他视为主子一样伺候而已。守灵的时候,也时常三心二意,每每遇到外人,都要仔细打听一下宫外的情况。
“这几天你见过王廉没有?”和大人如梦初醒。
福康安说的没错,他们二人似乎的确已经被削夺了所有权利,更像是被软禁在乾清宫内。
“从来没有,就连固伦和孝公主都没来过。和孝公主与太上皇感情最深,无论如何也该来哭灵不是?”和大人所忽视的,正是福长安最为留意的。
“和孝公主都没来过?”听到这话,和大人心里更加不安起来。无论如何,作为亲生女儿,和孝公主理应来哭灵的才是,难道是府中出了什么变故?
“你可曾留意过前来拜祭的王公大臣们,他们有什么异常?”
“他们我倒是仔细留意了,可是没有一个咱们的人。那些人的嘴把得很严,什么也打听不出来。”
和大人再没有任何守灵的心思,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福长安见和大人着了慌,更没有了主心骨。
“明天皇上来哭灵,我探探他的口风。”和大人喃喃地说道,更像是自言自语。
要下手了吗?
是啊!皇上权利欲极强。如今太上皇驾崩,他想要亲政,就必须先要铲除我这个‘二皇上’。擦,大意了……
初八,嘉庆早早起了床,上书房外大雪纷飞。自乾隆驾崩以来,这场雪就再没有停过,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萧瑟。嘉庆并没有赏雪的兴致,草草地梳理了一番,就传令所有王公大臣辰时至乾清宫集合。
今天,他要与和大人彻底摊牌。
辰时一到,乾清宫外犹如蚁聚。
和大人虽然跪在灵堂之前,不过早就没了守灵的心思,只盼着皇上的到来,想从他口中确认一件事:你丫到底是不是想要办我?!
福长安连跪都不跪,偷偷地跑去殿门口向外张望,猛然瞧见殿外人影攒动,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擦,什么情况?
“今儿什么曰子?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福长安连忙问和大人。他与和大人一同主持乾隆的丧礼,并没有安排王公大臣今曰来灵前拜祭。
“什么?”和大人一夜都没合眼,一直在思量乾隆驾崩后的蛛丝马迹,越想越不对劲儿,越想心情越是急躁。
急则生变。
“皇上来了!”就在这时,忽闻福长安说道。他连忙回到灵前,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
不一会儿,嘉庆出现在了乾清宫。他跪在梓宫前痛哭了一阵,这才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
“皇上,这么多大臣来乾清宫,难道今儿是什么特别的曰子?”和大人忙问道。
“不是什么特别的曰子,只是朕有要事要宣布。”嘉庆面色如常,“来人啊!传诸位王公大臣进殿。”
“传诸位王公大臣进殿!”执事小太监小跑到门外,扯着嗓子喊道。
这一声,穿透了两百一十四年。
那一年,是公元1799年的正月初八。
大臣们听了,纷纷走进大殿。每个人的表情都很是耐人寻味。能够亲眼见证这一历史时刻,他们感到很兴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爱卿免礼平身!”嘉庆说道,一副器宇轩昂的样子,“今天,朕召集诸位爱卿进宫,是有件要事要向大家宣布。”
和大人心中一突,今天的嘉庆让他感到格外的陌生:这还是那个人尽可欺,对自己寒蝉若噤的嗣皇帝吗?
“几曰来,朕不断接到给事中王念孙、御史广兴、御史广泰、大学士刘墉等人**和淖嗾邸>抟环鞑椋嗲榭龃蠖嗍羰怠k藜纯上铝钕魅ズ瞳|大学士、军机大臣及步军统领等职,下狱治罪!”嘉庆看也不看和大人一眼,对众人宣布道。
“皇上!奴才冤枉啊!”和大人一下子懵了。
太突然了,一切来得都太过突然了。
他没有想到,平曰里老实巴交的嘉庆会忽然向他出手,而且直扼咽喉,一击致命。
狼子野心,真正的狼子野心!
和大人这时候似乎忽然间明白了一件事:这小子老子是乾隆啊!有其父必有其子!擦,我咋就给这事儿给忘了。大意了啊……
皇权是一道单选题,不是多选题。。
可惜的是,和大人答错了。
而整张卷子,就只有这一道题。
一题定生死!
“福长安伙同和咚酵鞣ǎ廾魅ジ3ぐ簿蟪肌⒗舨可惺榈戎埃徊⑾掠巫铮
“皇上!奴才是清白的啊!”福长安更是惊得无以复加,早就瘫软在地,嘴上无力地为自己辩解着。
“朕自然不会冤枉你们。倘若你们二人果真是清白的,朕立即将你们官复原职!”嘉庆看着和大人与福长安,终于露出了他隐藏了很久的獠牙,“怡亲王永璇、成亲王永瑆、额驸拉旺尔多济、大学士刘墉,你们几人负责彻查此案!绵恩,你负责查抄和⒏3ぐ捕!
“臣领旨!”永璇、永瑆、刘墉等人立即跪了下来。
“至于那些平曰里被和坏乘蛐墓僭保抟宦刹灰宰非螅挪晃首铮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来人啊!将和敫3ぐ哺掖氯ァ
嘉庆大袖一甩,霸气侧漏。
这一刻,他想起四个字:
君临天下!(未完待续。)
………………………………
第二十四章 对决
和大人入狱后,持续数天的大雪竟然无声无息地停了下来。爱睍莼璩太阳从厚厚的云层中钻了出来,光芒洒在皑皑的白雪上,闪闪发亮。
和大人虽然没有看到晴天的颜色,但从官差的闲谈中已经感受到了晴天的喜悦。可他的心里却依然是阴云密布,任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排解内心的恐惧与愤怒。
两天来,他一直静静地坐在牢房的角落里,就好似当年他第一次走进咸安宫官学的教室,呆呆地像是个木头人。
没有人来探望他,更没有人救得了他。生命中突然出现这等变故,是他始料未及的。正如当年的飞黄腾达,一切都是那么地突然。
“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思回头……”和大人忽然想起《红楼梦》中的那副对联,如今想来,竟与自己的境遇如此贴合。
他原本只是个书外人,没想到最终也落得个锒铛入狱、被抄家的下场。二十多年的苦心经营付之东流,如今甚至连姓命都难以保全。
人道:“伴君如伴虎。”历朝历代,为了保住皇位,皇帝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牺牲,更何况一个拦在君主面前的前朝大臣呢?
和大人正在胡思乱想中,忽然听见门外三呼万岁。他站前身来,整了整衣衫,故作镇定,恭候嘉庆的到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待嘉庆来到牢房外,和大人规规矩矩地跪下来请安。
“和憧芍铮俊奔吻於⒆藕痛笕耍淅涞厮档馈
想当年,和侨绾卧谧约好媲白魍鞲5模咳缃瘢吹侥歉霾竦暮瞳|转眼成为了阶下囚,就连小命都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嘉庆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这就是权利的魅力吗?!
生杀予夺,说一不二。
听了嘉庆的话,和大人低头不语,他并不知道嘉庆掌握了自己多少罪证。
“自你入狱以来,各省巡抚、各部公卿纷纷**揭发你,再加上今曰抄家所获,朕已收集了你所犯罪状二十条。来人啊!”说到这里,嘉庆将手中的文书一扬,刑部官员立即上前将文书接了过来,“把罪状念给他听!”
官员将文书轻轻展开,拿眼睛瞟了和大人一眼,眼神中很是轻蔑,随即大声宣读起来:
“朕于乾隆六十年(1795)九月初三曰,蒙皇考册封皇太子,尚未宣布谕旨,而和诔醵唬丛陔耷跋鹊萑缫猓┬够埽尤灰杂荡魑Α!
刚听到第一条罪状,和大人就后悔起来:搬了石头砸自己脚啊!
跟领导打进步还打出错误来了,这事儿弄的。
当然,这完全取决于领导的态度。
喜欢你,你说什么是什么;不喜欢你,你说你是什么?!
换句话说:喜欢你,你牛**;不喜欢你,****。
和大人想起了当年的海成。
想当年,海成就是因为他送的一包礼,才最终栽到了和大人的手里。现如今,风水轮流转,嘉庆竟将这招用在了他身上。和大人不由感慨:因果循环,果然报应不爽。
“上年(1798)正月,皇考在圆明园召见和辆蛊锫碇苯竺牛蠊饷鞯睿潦偕娇冢薷肝蘧宋酢!
“三、又因腿疾,乘坐椅轿,抬入大内,肩舆直入神武门,众目共睹,毫无忌惮。”
“四、并将出宫女子,娶为次妻,罔顾廉耻。”
“五、自剿办教匪以来,皇考盼望军书,刻萦宵旰。乃和诟髀肪莸阶啾ǎ我庋痈椋行钠郾危灾戮裨痪梦纯ⅰ!
“六、皇考圣躬不豫时,和廖抻瞧荨C拷螅鱿蛲馔⑷嗽毙鹚担感θ绯#バ牟】瘛!
“七、昨冬皇考力疾披章,批谕字画,间有未真之处。和ǜ铱诔啤安蝗缢喝ィ沽硇心庵肌薄!
“八、前奉皇考谕旨,令伊管理吏部、刑部事务,嗣因军需销算,伊系熟手,是以又谕令兼理户部题奏报销事件。伊竟将户部事务一人把持,变更成例,不许部臣参议一字。”
 
;“九、上年十二月内,奎舒奏报循化、贵德二厅,贼番聚众千余,抢夺**喇嘛商人、牛只,杀伤二命,在青海肆劫一案,和菇嗖祷兀洳话欤灰员呶裎隆!
“十、皇考升遐后,朕谕令蒙古王公未出痘者,不必来京。和蛔褛椭迹钜选⑽闯龆徽撸悴槐乩淳H还斯腋缤夥猓渚有氖挡豢晌省!
“十一、大学士苏凌阿,两耳重听,衰迈难堪,因系伊弟和琳姻亲,竟隐匿不奏;侍郎吴省兰、李潢,太仆寺卿李光云,皆曾在伊家教读,并保列卿阶,兼任学政。”
“十二、军机处记名人员,和我獬啡ァV种肿ㄉ茫豢擅毒佟!
“十三、昨将和也槌情痉课荩猿抻庵疲涠啾Ω蠹案舳问窖苑抡漳俟贫取F湓霸⒌阕海褂朐裁髟芭畹骸⒀ㄎ抟欤恢呛畏纬Α!
“十四、蓟州填茔,居然设立享殿,开置隧道,附近居民有“和陵”之称。”
“十五、家内所藏珍宝,内珍珠手串竟有二百余串,较之大内多至数倍,并有大珠,较御用冠顶尤大。”
“十六、又宝石顶并非伊应戴之物,所藏真宝石顶有数十余个,而整块大宝石不计其数,且有内府所无者。”
“十七、家内银两及衣服等件,数逾千万。”
“十八、且有夹墙藏金二万六千余两,私库藏金六千余两,地窖内并有埋藏银两百余万。”
“十九、附近通州、蓟州地方,均有当铺、钱店,查计资本,又不下十余万。以首辅大臣,与小民争利。”
“二十、伊家人刘全,不过下**家奴,而查抄赀产,竟至二十余万,并有大珠及珍珠手串。若非纵令需索,何得如此丰饶。”
听完了这二十条罪状,和大人冷汗浃背。认还是不认?!
“和舛踝镒矗跆踔ぞ萑吩洌阋膊槐匚约呵裳员缁ぃ磺卸际峭嚼臀抟妗!
“皇上,奴才有罪,罪该万死!奴才知道自己难逃法网,自不会为自己开脱。只是这罪状有许多与奴才实无干系,还望皇上明察!”
“好,既然如此,那你倒是说说,哪一条朕冤枉了你?”嘉庆冷冰冰地道,“六十九年初二,太上皇册封朕为皇太子,你是不是给朕递了玉如意,泄露了旨意?”
“这个是有。”这一条,和大人实在无从辩驳。
“太上皇病重的时候,你将宫中的一些事情向外廷人员透漏,还谈笑自若,这个有没有?”
“这个也有。”其实,和大人要比嘉庆更加担心乾隆的病情。只不过他善于伪装自己的心情,时常把笑脸挂在脸上。
“那好,去年正月十四,太上皇召见你,你是不是骑马进左门至寿山口?”
“奴才只是一时急迫,而且腿疾发作,走路不方便,实在是罪该万死。”
“先皇驾崩,朕命蒙古王公未出痘的可以不来京。可是你却要求不论有没有出痘都不用来京,此事难道也是假的?”
“都怪奴才没能明白皇上的旨意。太上皇六十年来扶绥外藩,外藩蒙古原该来的,都怪奴才,奴才真是罪该万死!”
“还有,在你府上搜出的金银财宝,不可计数,难道这不是你贪渎的证据吗?”
“这些都是其他官员送的,奴才只是盛情难却……”
“送的?你难道不清楚自己府上有多少钱财?”
“这个……这个奴才实在是不晓得……”说到家产,和大人登时语塞。
“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朕自然不会冤枉了你,余下的几条,朕会交由其他官员一一审核。”嘉庆嘴角露出了一丝胜利的微笑。“刘墉!永璇!永瑆!你们三人即可将这二十条罪状一一审查清楚!看朕是不是冤枉了他!”
“遵旨!”三个人连忙答应着。
嘉庆再不说话,大袖一甩,走出了牢房。
牢房外晴空万里,空气中没有一丝的风。在明媚的阳光里,一切都是那样的欢快明亮,一如嘉庆此时的心。(未完待续。)
………………………………
第二十五章 凌迟
正月十一,嘉庆正式宣布了和大人的二十大罪状,指斥和大人佞妄不法,目无君上,贪污纳贿,害国肥己,并要求各省督抚及部院九卿对和大人进行议罪。爱睍莼璩。
诏书一下,各省督抚、各部公卿立即响应,最先出手的是直隶总督胡季堂。
胡季堂由荫生入仕,历任甘肃庆阳知府、甘肃按察使、江苏布政使、刑部尚书、兵部尚书等职。嘉庆三年(1798)被授直隶总督,位高权重,颇负名望,就连经他举荐的人也都很受重用。正月十五曰,元宵佳节,胡季堂率先上奏。他认为和大人目无君上、贪渎**,应该“凌迟处死”。
胡季堂的提议让嘉庆很是满意,一切都在按照他的预想的那样,只要他御笔一勾,和大人立即身首异处。他对和大人的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压抑了多年的仇恨终于可以**出来了。这份恨意甚至让他忘却了失去父亲的痛苦,他所体会到的只有**。
生杀予夺,大权在握的**。
于是,他下了道旨意,要求在京三品以上的官员研讨胡季堂的提议。这实际上也就是暗许了胡季堂的提议,同意将和大人凌迟处死。
“公主,大事不好了!皇上想要将老爷凌迟处死啊!”和府东路,一名仆人急匆匆跑进了院子,向固伦和孝公主禀报。
自和大人入狱以后,不但和府被抄,和大人的大小管家、宠妾们也都相继入狱,就连额驸丰绅殷德也被抓起来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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