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当女仆开始的骑士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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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们犯下罪责之前将你们救回，你们就不再是罪人。倘若任由你们肆意妄为，等到最后再将你们的罪责悉数理清予以审判，那你们也是带着罪孽死去的，以你们的死根本不足以偿还罪孽。”

　　　　“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告诉我们？”维萨听到他们说芙兰达公主的时候已经是面如死灰了。他问问题的时候根本没有过脑子，因为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自控能力。

　　　　“沉默太久的圣堂教廷需要威严，我们决定给你们一些教训。”艾洛说。

　　　　恩威并重，这样才能获得尊重。

　　　　“那么托林呢？托林王子的失踪，也是你们安排的吗？”海松国王连忙问。

　　　　“关于这点，我只想说你们海松王家的家庭教育确实有问题。托林王子的离家出走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我们生怕托林王子离家出走是你设下的计谋，所以倒也是花费了一些时间查了一下，结果显示托林王子只是单纯的喜欢魔术和魔术表演，他现在正在云游四海进行演出——只是你们家庭教育不够过关，无法让这位爱好自由和魔术的王子殿下感觉到家庭的温暖，所以他选择了离家出走。”艾洛回答他。

　　　　海松国王老脸一红，连忙羞愧地低下了头。

　　　　“所以从一开始，各位的计划和打算我们基本上都已经是一清二楚，我希望给各位留些面子，所以有些话有些事不想说开了。”艾洛说着，缓缓转过了头。

　　　　“尤其是你。”他看向了森德兰国王，“我甚至有些想要在你们面前亲手撕碎你所说的合成魔兽，让你见识一下力量的伟大之处。但是很可惜，这么表演的代价太大，所以我的小小恶趣味难以满足，真是很遗憾。”

　　　　以前的艾洛或许不一定能够稳定击败合成魔兽，但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他的身体里流淌着龙血，沐浴龙血带给他的增益已经让他远远超出了世界上的绝大多数生命体的战斗力。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击败合成魔兽，哪怕森德兰国王找来一条龙作为合成魔兽的素材。

　　　　森德兰国王这才表现出稍稍有些动摇。作为一个城府极深的国王，他忍不住表现出来这种感情，说明他的内心已经是惊恐万状了。

　　　　“但是总而言之，我们还是成功阻止了这场浩劫。圣堂教廷无权审判没有罪的人，海松和维萨的两位国王陛下，我谨代表教皇宣布你们无罪。”

　　　　虽然两人经受了艾洛的一番批评教育，心脏已经悬到嗓子眼里了，但是在得到赦免的时候，他们有了一种如获新生的感觉。

　　　　现在压力来到了森德兰这边。

　　　　森德兰的国王没有申辩，他静默地等待着审判。

　　　　“森德兰这边问题就相对比较大了。”艾洛下达了指令，“革除原国王的席位，由其女夏莉·诺艾尔担任新的女王，因为新的女王尚年幼，决策方面可能有所不足，所以圣堂教廷将指派一名执行者作为其辅佐。”

　　　　空气有些微寂静，森德兰国王一直静默在这暴风雨前的宁静里，但他久久等待，终还是没有等来自己预料中的暴风雨。

　　　　“……然后呢？”森德兰国王昂首提问。

　　　　“没有其他判决了。”艾洛说，“关于列国伤亡士兵的抚恤问题就要由各国国王承担，森德兰老国王不得参与任何政事，以上就是我，执行者零一代替教皇所做出的判决，请各位领罚。”

　　　　“我这种罪该万死的罪人也能活下来了吗？”森德兰扪心自问，倘若他是审判者，这种目中毫无亲子，甚至想要颠覆王朝的野心家只配滚进地狱。

　　　　欲望支配他做了这么多天理难容的事情，他自己都觉得绝对不能让自己活下来了。

　　　　“再三重复的话我不想强调很多遍，想要通过杀掉谋划这一切的主使者来阻止各位，或者等到各位阴谋得逞之后再名正言顺地将各位除名并非是圣堂教廷所愿。圣堂教廷的初衷原本就是希望各位的行为变成‘虽有想过，却未落实’的犯罪未遂，虽然私自构建魔法阵这件事情现在看来各位心中都有数，不再予以计较，但是追究森德兰豢养魔兽的罪名，森德兰的国王理应退位。”艾洛再一次简要复述自己的言行。

　　　　“可笑。”森德兰国王说了一句。

　　　　“是挺可笑的。”海松国王附和。

　　　　列国国王视圣堂教廷如猛虎豺狼，却不知自己所作所为早就已经被圣堂教廷洞悉。圣堂教廷的执行者用尽力气将列国国王从必死的边缘拉了回来，这算是什么滑稽可笑的玩笑？

　　　　为什么自己变成了笑话里的主角？

　　　　“那么，列王请回吧，就此散会。”艾洛轻轻拍了拍手，“各位，星辰直列虽然可以带来巨大的魔力，但是禁咒这种有悖人类纲常的东西还是尽量不要接触为好啊。”

　　　　他说着，将目光瞥向了卡洛斯的女王。

　　　　海伦娜听到他这么说，也缓缓将视线移开。

　　　　除了新克鲁斯之外，没有哪个国家的王不觊觎这次星辰直列，如果能通过禁咒实现自己的愿望，那么就算是国王，也会失去抵抗力。

　　　　卡洛斯只不过是提前得到了消息，所以没有参战罢了，经过这一场公开的审判之后，她应该也不会再明知故犯了吧？

　　　　那么会明知故犯的人就只有一个了。

　　　　哈维校长。

　　　　那个正大光明和艾洛约法三章的人。

　　　　散会之后，校长紧跟着艾洛走了出来。

　　　　艾洛转过头，看向自己身后的校长：“怎么？还有事么？”

　　　　“我没想到圣堂教廷居然会在想这种事。”校长点了点头，“一直以来我都误会了你们的想法，很抱歉。”

　　　　“我们的想法？你以前莫不是觉得圣堂教廷就是一群恃武而骄的莽夫，因为拥有武力，所以用暴力不允许其他人拥有同样的武力？”艾洛询问。

　　　　校长没有回答，看样子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怎么？你也打算放弃你的想法了？”艾洛又问。

　　　　“我不会侵犯到任何人的权益，圣堂教廷能否网开一面？”校长求情。

　　　　“我不会参与这件事情，请和其他的执行者说吧。”艾洛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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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1…110　战后

　　　　刚刚两个人立的约现在反而成为了妨碍，不过校长很清楚，艾洛这么说就是为了搪塞自己。

　　　　执行者零一，都能直接代替教皇参加国会了，现在居然不能答应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条件？

　　　　艾洛的想法校长也非常好里界，他不希望自己使用禁咒，或者说，以圣堂教廷的观点来说，没有人应当能够获得这种殊荣。圣堂教廷认为禁咒不应当被人类使用和掌握，它的存在就是对人性和人的伦理就是一种莫大的挑战。

　　　　而且它的诱惑力足以让无数个成熟的魔法师穷尽一生最终也一事无成，于两百多年前，禁咒被彻底废除，大量的献祭活动、魔法师结社聚会活动也因此终止，这个持续了成百上千年的传统也终于停止了。

　　　　起初确实有很多人会产生非议，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及魔力不不再为禁咒服务的时候，仅仅花了两百多年，各国都进入了高度繁荣的阶段，甚至一群莽夫还开拓了海松，被新克鲁斯封为第四个王国。

　　　　无数力证证明了禁止禁咒的重要性，或许国王无法再通过这种方法满足自己的野心，但绝大多数人类都会因此而变得幸福，人类也会因此而繁荣。

　　　　自那以后，禁咒被称作为“挑战人欲的奢侈魔法”被流传了下来，它的使用方法更是不传之秘。

　　　　“执行者大人，很感谢你今天的解答。”哈维校长说，“期待和您的再次见面。”

　　　　“我也期待你能考虑清楚，校长阁下。”艾洛说。

　　　　天空院，海松城堡。

　　　　“艾洛交代给我的任务我都做完了！接下来应该做什么？”艾琳气喘吁吁地走到梅尔面前，这个小丫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装死，自己在训练，她就在旁边躺在躺椅上过着废人的生活，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就连艾琳自己故意做错动作，梅尔都没有出言提醒，她在这里监督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嗯？梅尔不知道啊。”梅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坐起身来，“艾洛哥哥没和你说吗？”

　　　　“艾洛不是要你来监督我训练吗？你平时都是怎么训练的？”

　　　　“梅尔是天才啊，梅尔不需要训练的啊。”梅尔疑惑地看着艾琳，“只有人类才需要训练吧？”

　　　　就算是魔物也要训练才能变强吧？什么种族天生生下来就能当执行者？

　　　　“不用训练？真的假的？”艾琳不相信梅尔所说的话。

　　　　“梅尔从诞生到现在从来没有经过训练，所以也不知道训练的内容是什么，如果艾琳姐姐完成了艾洛哥哥的训练任务，应该就可以休息了吧？”梅尔说，“我反正也不懂，听艾琳姐姐的就好了。”

　　　　到底是谁监督谁啊！

　　　　“你生下来就这么厉害吗？”不过既然难得休息，艾琳也不会去自己给自己加一组训练目标，她凑到梅尔身边，也拉来一个躺椅坐下。

　　　　“唔？不是哦，梅尔生下来的时候很孱弱，体内的血脉甚至要将身体毁灭掉了。”梅尔说。

　　　　人类的身体很难承受龙血的暴虐，所以梅尔能活下来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事情。

　　　　“也就是说你成长了一段时间之后自然而然就变强了？”魔兽会随着年龄增长逐渐变强，艾琳下意识地以为梅尔也是这种人。

　　　　“不会哦。”梅尔说，“梅尔直到成为执行者之前都很弱小，但是在经历了一件事情之后突然就变得很强了。”

　　　　“还有这种好事？能方便透露一些信息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

　　　　梅尔打断了艾琳的话：“代价是失去和艾洛哥哥结婚的资格，也没问题吗？”

　　　　“……为？为什么？”

　　　　“代价就是代价，如果要问为什么的话，梅尔也说不清楚。”梅尔说，“是被艾洛哥哥甩得远远的，两个人再难相见，还是陪伴在艾洛哥哥身边，却永远不配成为艾洛哥哥的妻子。梅尔狠下心做出了选择，就变得很强了。”

　　　　虽然梅尔语焉不详，但艾琳还是能感觉到梅尔语气之中的难过。可能从她的立场来看这样做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吧，相比之下，自己反而是幸运的。

　　　　这样一来，她也就稍稍对梅尔放心了一些。

　　　　“不过梅尔是不会放弃的，虽然不能成为艾洛哥哥的妻子，但梅尔也是一个女人，不结婚不代表不能……”

　　　　“哇啊啊啊你在说什么啊！”艾琳果然不能对这个家伙放松！

　　　　“艾琳姐姐也要加入吗？”

　　　　“加入你个鬼啊！根本不可能的好吧！”艾琳连忙从躺椅上下来，然后重新做了一组训练冷静一下。

　　　　看着匆忙逃走的艾琳，梅尔轻轻抚摸了一下胸口的天锁，低声说了一句：“自由真好啊。”

　　　　话语间，天锁跳了一下，像是回应着梅尔的心跳。

　　　　次日。

　　　　应哈维校长的邀请，艾洛送艾琳上学之后，就来到了校长室。

　　　　校长现在还没来，房间里只有一个玛维。

　　　　“玛维小姐，校长还没来吗？”艾洛问。

　　　　“校长很少按时上班，爱德华殿下还请在这里等候一下。”玛维对艾洛十分尊敬，虽然这种尊敬只是尊重爱德华这个身份。

　　　　“那麻烦您了。”艾洛说。

　　　　稍稍等了片刻，校长匆匆忙忙推开门，然后看到艾洛还坐在座位上等自己，于是松了口气：“赶上了赶上了！”

　　　　“赶上你个头啊，你迟到了。”艾洛反驳他的自我安慰。

　　　　“你不是还没走吗，只要你没走，我就算赶上了。”哈维校长走到了艾洛的对面坐下，“玛维，你可以出去了。”

　　　　“是。”玛维恭谦地回应着。

　　　　她现在心如死灰，完全不敢反抗校长的决定。

　　　　“有点可怜啊。”艾洛等到玛维关上门，才用小声评价了一下她。

　　　　“她总要面对没有依靠的世界的，以防万一，我决定让她提前独立。”

　　　　“你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了？”

　　　　“许久之前我就想死了，但是当时我选择了相信希望，现在希望就在我眼前，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赌一把。”

　　　　“算了，这些事情都和我无关，我们今天是来说说以后的规划的，哈维校长，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已经有觉悟了。”

　　　　“那么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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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1…111　父亲的恳求

　　　　“真相很简单，我初步还原了一下法术，推测出来一个结论。前任教皇是自杀的，他使用一半的灵魂作为魔法代偿，换取了巨额的魔力。”

　　　　“这个魔力被用于推迟星辰直列，对吧？”艾洛说。

　　　　“没错。”

　　　　“那么两个疑点，一，另一半的灵魂在什么地方？第二，他使用的魔法是什么？”

　　　　“我不知道。”校长老老实实回答。

　　　　艾洛质询：“推测也说不出来吗？”

　　　　校长侧过头，思考了一下，然后说：“我推测另一半灵魂用于维持魔法，但是我没有亲眼目睹，所以我实在无法想象出原来的魔法是什么样的，这种事情就连你都不清楚，我更没可能有所了解了。”

　　　　“那辛苦你了，第二件事，混战的当天你在场吧？”艾洛问。

　　　　“我在。”

　　　　“观月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有头绪吗？”

　　　　校长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身体像是中了石化术一样凝固了。

　　　　“看样子你知道了点什么。”

　　　　“只是有些猜测。”

　　　　“那我给你两天时间，后天零点之前把结果发过来吧，我在圣堂教廷等着你的消息。”艾洛说完，就站起身准备离开。

　　　　“对了，等等，零一阁下。”校长突然喊住艾洛，“还有件事需要您来决定。”

　　　　“什么事？”

　　　　“有关情人节舞会的事情，您会代表爱德华出席么？”校长问。

　　　　“情人节舞会……？”

　　　　好像确实有这么件事来着，贵族阶级平时没什么事逢年过节都弄个舞会出来，本来艾洛是从来不参加的，但现在他是爱德华王子，似乎不能不参加了。

　　　　“这件事情我还要考虑一下。”艾洛没有权限直接替爱德华做主，虽然他现在扮演爱德华已经瞒过了很多人，但是如果要出席舞会，要去见很多以前认识的人，艾洛保不准会露馅。

　　　　而且爱德华现在身体已经完全好了，要代替他出席舞会的话，还是要事先和他商量一下比较好。

　　　　“那么零一阁下，最近我没什么事情值得汇报了。”校长说，“我们的条约正式成立了，对吧？”

　　　　“没错，接下来我不会亲自调查你妨碍你，也不会把我所知悉的东西递交给其他执行者。但是相应的，你不得使用禁咒对人类产生威胁。”艾洛说。

　　　　“明白了。”校长说。

　　　　“倘若你被其他执行者击败了，也不得有怨言，你有这个觉悟吗？”艾洛又问。

　　　　“我早就有这种觉悟了。”

　　　　“我从这个房间里出去之后，我们的契约就正式生效了，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艾洛抬起脚，向门外走去。

　　　　但是从很早以前就准备实现自己梦寐的校长根本不可能在这种紧要关头后悔，他目送艾洛离开，然后攥紧了双拳。

　　　　森德兰城堡。

　　　　森德兰的国王回到城堡，他计划在这里小住一晚上，第二天再正式返回森德兰。

　　　　经过审判之后，他现在已经是犯人的身份了，虽然她已经逃脱了死亡的罪责，但是他还是已经失去了一切。

　　　　他闲庭信步，走在自己往昔的荣光里，踩在森德兰特有的石板上。

　　　　嘈杂的声音从城堡里传来，进入了森德兰国王的耳朵。

　　　　“应该就在这里吧。”

　　　　“为什么要带我回这个伤心的地方？”

　　　　“森德兰拥有继承权的人只有你一个了，如果不由你继承的话，森德兰的王权可能就要有外家的人继承，即便如此你也无所谓吗？”

　　　　“这关我什么事呢？”

　　　　“夏莉小姐，森德兰需要一位国王。”

　　　　“但是已经够了。”

　　　　森德兰国王听到这里的时候，决定参与到这场对话中。

　　　　“吱呀——”森德兰国王推开了门，在真红和夏莉的注视下，他缓缓走了进来。

　　　　“抱歉。”森德兰国王第一句话就是道歉，“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夏莉还没做好和她的父亲见面的准备，她后退了两步，躲在了真红的身后。

　　　　“我已经被审判过了，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森德兰的国王，你也不必再害怕我了。夏莉，我现在只是一个孩子的父亲。”森德兰的前任国王这样说，他试图安抚夏莉，但是夏莉并没有被他安抚。

　　　　“我有些累了，可以麻烦你出去吗？”夏莉冷漠地对他说。

　　　　“我恳求你继承森德兰的王位。”

　　　　“为什么？”

　　　　“森德兰需要一位国王。”

　　　　“国王谁都可以当。”

　　　　“并非谁都可以，夏莉，森德兰的国王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这位老父亲单膝跪在了夏莉的面前，用他从未表现出来过的仪态恳请夏莉，“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也知道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但我还是恳请你继承森德兰的王位。”

　　　　“……”夏莉陷入了沉默。

　　　　真红也在一旁，没有吱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真红的世界里就已经没有感情了，与“请求”对应的是“代价”，无偿的恳求在她眼中完全是毫无意义的奢望。

　　　　但是看样子夏莉似乎要被说动了的样子，真红也没有劝说什么，她的目标和这位老父亲是一样的，她不会出声干扰对方的行为。

　　　　“什么时候？”夏莉问。

　　　　“情人节舞会，在天空院继任。这是教廷的要求。”

　　　　如果在天空院继任成为传统，那么天空院就会成为更加有力的纽带，它会连接起来所有国王，能够有效减少矛盾。

　　　　“我答应了，你出去吧。”夏莉故作冷静地说。

　　　　“晚安，孩子。”森德兰的前任国王站起身，然后对夏莉摆了摆手，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寂静得像是窗外的月，真红和夏莉都不愿意打破这宁静。

　　　　直到啜泣声再也止不住地从夏莉的鼻腔里发出，她低下头，不让真红看见她的面目，但是这一低头，眼泪就直接打在石砖地板上，发出了“啪”的声音。

　　　　“夏莉陛下……”

　　　　“真红小姐，我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了，莱昂纳多背叛了我，父亲想要将我用作献祭，索尼娅死了……每个人都背弃了自己的誓约……”夏莉的声音有一些发颤。

　　　　“夏莉陛下，我会陪伴您直到统治的终结。”真红回应她。毕竟圣堂教廷交代的任务里是这么说的。

　　　　“那个索尼娅也这么说。”

　　　　“我和她还是有些不一样的。”真红说。

　　　　“……是啊，你和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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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1…112　互相扮演

　　　　艾洛回到了新克鲁斯，不过这回回来的不止他一个人，梅尔死皮赖脸要跟着，艾洛屡次拒绝无效后就放她过来了，结果不光她来了，艾琳也不放心就跟过来了。

　　　　爱德华本人正在享受悠闲的下午茶，他不喜欢有侍从跟在身边，从小被艾洛服侍到大的他已经被惯坏了，对于不够熟悉和体贴的侍从，他宁愿不要。

　　　　“打扰了爱德华殿下。”艾洛闯入了爱德华的花园，然后迎着爱德华向他打招呼。

　　　　“早安艾洛，噢，还有艾琳小姐……这位是？”爱德华向两人打了个招呼，随后看向了梅尔。

　　　　“早安爱德华殿下。”艾琳向爱德华打了个招呼。

　　　　“早安爱德华殿下，我是艾洛哥哥的妹妹，我叫梅尔。”梅尔自我介绍道。

　　　　“早安梅尔小姐，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爱德华也向梅尔问好，随后他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艾洛身上，第二句话则是向艾洛问的。

　　　　艾洛正准备直接说明来意，爱德华却摆了个手势，邀请三人就坐。

　　　　“我今天正巧泡了些茶，以前都是你给我沏茶，今天你也来尝尝我的手艺。”爱德华笑着向艾洛邀功。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艾洛接过茶壶，给艾琳和梅尔分别倒上了茶，然后坐在爱德华的身侧。

　　　　爱德华盯着艾洛，直到亲眼看到他尝了一口自己泡的茶，随后他露出了期盼的目光，等待着艾洛的评价。

　　　　“很不错，很适合今天的茶会。”艾洛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我还以为你会直说放少了糖。”爱德华哈哈大笑。

　　　　艾洛则是一本正经地说：“虽然确实放少了糖，但是艾琳殿下不喜欢太甜的食物，所以确实很适合今天的茶会。”

　　　　爱德华略带惊讶地看了一眼艾琳，在看到对方略微点了点头之后，便对艾洛说：“是么？那我勉强接受你的奉承，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啊？”

　　　　“校方即将召开情人节舞会，我不太适合出场，这种事情还是殿下来吧。”艾洛没和爱德华兜圈子，他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