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当女仆开始的骑士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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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亲爱的。”

　　　　…………

　　　　第一卷总算是写完了，比预计的写的要多一些，因为我不打算在一周目展开，但是有些二三四周目的角色还是给他们露了个脸。

　　　　总得来讲在构思剧情的时候很克制，尽可能不死人并且减少战斗场景，相比较于第一卷的和谐，下一卷剧情会稍稍展开一些，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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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2…0　容器

　　　　屠龙战役发生之前。

　　　　圣堂教廷，忏悔之间。

　　　　四周漆黑一片，唯有天使的神像前面有一些微光。微光下，一个少女低着头，跪在天使面前。

　　　　敛起的微光聚焦在她的额头上，她的发梢上长出了两个角，乍看不出角的形状，因为角很惨破，像是被锐器伤过，失去了原有的形状。

　　　　少女的衣衫很华丽光鲜，但却比自己的身材大一号，穿起来不像是自己的衣服。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只不过这次机会并非是神明赐予的奇迹。你理应明白，这是一场交易。奇迹是免费的，但力量不是。”

　　　　匿藏在阴影之中的人发出了一种清脆但是平淡的少女音色，她的语调之中并没有魔法师说话时的那种迷茫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信和坚毅。

　　　　这句话拷问着少女。

　　　　现在她必须要做出决定，而这个决定将决定她的一生。

　　　　“艾洛哥哥会怎么想呢？”微光下的少女问。

　　　　“他应当不希望你如此。”阴影中的少女回答。

　　　　“因为我不配吗？”微光中的少女问。

　　　　“是。”

　　　　不是每个人都配拥有力量，这是圣堂教廷的信条。

　　　　力量这种东西从小的地方说可以改变生活，往大方向讲可以改变世界，所以给不配拥有力量的人力量，就是不合适。

　　　　规整拥有相对力量的人，处决拥有绝对力量的人。一切都是为了人类文明。

　　　　“我没有受过执行者的培训，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但我想要追随在他的身边，我不希望和他变得遥远。”

　　　　“仅凭爱慕两个字，就想要接管整个人类的存续重任吗？”

　　　　“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改变主意了。”

　　　　“教皇陛下！”

　　　　“梅尔，你没有这样的资格。”教皇说到这里的时候稍稍停顿了一下。

　　　　短暂的停顿过后，教皇又继续说：“爱慕之心不过一瞬，想要借着这股勇气就去肩负起人类存续的责任，你无法证明你可以。”

　　　　“我……”梅尔轻轻张开口。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是人类的欲望是无限的，将自己的永生奉献在永远无法填补的欲壑之中，这就是圣堂教廷的职责和使命，你当真有这种觉悟吗？”

　　　　“……”

　　　　“因为想要在他身旁，就加入执行者，也会在某种情况下为了留在他身旁背弃执行者。梅尔，你再多了解一下执行者再说吧。”

　　　　“教皇陛下，请给我一个机会。”梅尔刚毅决绝。

　　　　“我给你一次思考的机会，明天同一时刻我会回到这里，到那时候你再给我答案。在这段时间里你就跪在这里，好好看看执行者的准则。”

　　　　“是。”梅尔点头。

　　　　教皇将一本小册子递给她。

　　　　梅尔的跪姿不改，她接过这份小册子，然后将其打开，逐字逐句地宣读着。

　　　　空灵的忏悔之间内，梅尔的声音回响。

　　　　“若人类必须牺牲，请从教皇始。若人类必须灭亡，请从执行者始。”

　　　　“圣堂教廷的初衷并非清扫世上一切罪恶，系因人与恶伴生，人不尽而恶不尽。圣堂教廷与人类文明共存，是以圣堂教廷必直面永恒的罪孽和痛苦。凡见罪，以事先阻止为上，中途终止为中，事后平息为下。因而执行者必以远超普通人，甚至无敌于天下。”

　　　　“执行者肩负力量与人类文明存续的双重枷锁前进，必不得滥用权能，恃武自傲；必不得将恩怨情仇放在人类文明之上；必不得存有私心，苟且偷生。是以比言辞传道更重要的是力量，比力量更重要的是信仰。”

　　　　“……”

　　　　反复朗读，反复背诵，这段话已经如同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次日的同一时间终于到来，因为魔兽血脉带来的惊人的体力和耐力，她坚持到了这一刻。

　　　　教皇的高跟鞋踩在地板砖上发出了嗒嗒嗒的声音，短促地催促梅尔的心跳加快。

　　　　“考虑得如何了？”教皇前来询问。

　　　　“教皇陛下，我已经有了觉悟。”梅尔说。

　　　　“很好，那你已经突破了第一个考核。”教皇说，“第二个考核，你知道要成为天使的容器的代价么？”

　　　　“我已经有所了解了。”梅尔说，“也愿意接受全部的代价。”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阻止你了，但是既然走到了这条路上就没有回头路了，我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

　　　　“感谢陛下。”

　　　　“那么，仪式开始吧。”说完，教皇口中开始朗诵她早就熟稔无比的咒语。奇黑无比的忏悔之间里顷刻间亮起了一盏盏灯。

　　　　灯光围绕着两人依次亮起，形成了一个无比闪耀的魔法阵。

　　　　在梅尔面前的漆黑雕塑身上的漆开始剥离，随后，恍如龙汲水一般将那些灯光纳入自己躯体内。

　　　　大天使雕塑在这股力量的驱动之下竟然动了起来，它高高举起自己手中的大剑，口中的口型不断变换，像是在和教皇一同咏唱魔法咒语一样。

　　　　大剑随着咏唱变得透明，像是失去了自己原本的形体一样。这把剑散发着幽暗的蓝光，点点符文和能量从它里面逃逸出来。

　　　　“宣读结束。”教皇口中终于说出了一个梅尔能够听懂的词汇。

　　　　与此同时，大天使的雕塑一剑劈下，直接斩在了梅尔的灵魂上。

　　　　梅尔没有感觉到痛苦，但她察觉到了意识也逐渐从她的身体里剥离。

　　　　“成为天使的容器，你就会获得足以成为执行者的力量，但是代价就是失去自我。从前你是梅尔，以后你只有在天使允许的情况下才是梅尔。”教皇的声音在空灵的忏悔之间回荡，不知道梅尔有没有听到，不过也已经不重要了。

　　　　她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就无法挽回了。

　　　　梅尔头顶上残破的角脱落，碧蓝色的长发变成了一种水银质感的银灰金属色，原本她的面庞上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细小鳞片，但是现在这些鳞片逐渐簸箩。

　　　　大天使的力量将她体内的龙血净化，只保留了力量，驱逐了她身上魔兽化。

　　　　同时，她的颈部挂着一个心形的锁，这个锁不断地跳动着，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

　　　　次日，艾洛经过教廷的回廊。

　　　　迎面走过来了一个身穿着银色斗篷的执行者，那个执行者的身材比较瘦小，艾洛从未见过这种体型的执行者，不由得多瞧了一眼。

　　　　虽然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但他却始终无法将这个人和自己记忆中的任何一位执行者对上名号。

　　　　“执行者零一。”忽然教皇喊他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

　　　　“来了来了！”艾洛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

　　　　“关于你这次任务，对手如果是巨龙，你有信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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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2…1　弃剑的理由

　　　　新克鲁斯王城。

　　　　刚刚屠龙成功的艾洛已经返回了这里，现在正向他侍奉的新克鲁斯皇帝老爱德华复命。

　　　　“报告写得很详细，不过我很喜欢这种书写风格，没有多余的废话，也没有省略必要细节，从执行任务到交付任务都做得很完美，依然是一如既往的优秀，艾洛。”老爱德华轻轻把艾洛的任务报告放在了桌子上，“不过既然如此，我们的合约就到期了吧？”

　　　　老爱德华许诺给艾洛的奖励是赎身，如果艾洛成功屠龙，那他唯一的身份就只是圣堂教廷的圣骑士，而不从属于新克鲁斯。

　　　　当然，这只是契约上的条例。艾洛现在只是有自己的主权了，新克鲁斯普通的请求他还是会照办的。

　　　　“正如您所说的，陛下，我与新克鲁斯之间的关系不再需要用一纸契约来维系了。”艾洛巧妙地把双方不再有任何从属关系的事实说成了是他们的关系不再需要契约来维持，免得老爱德华伤心。

　　　　老爱德华当然听得出他这话的意思，想到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他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陛下，这件事情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真正的屠龙者是爱德华殿下，列国的公主都回到了她们的国家，想必爱德华殿下的婚事应该不用愁了。”艾洛说。

　　　　“你倒是帮我家那个没什么能耐的家伙解决了后半生的终身大事，但是明明你付出了这么多的辛苦，我却没什么能奖赏你的，甚至连你的终身大事都无法帮你安排好，在夺走你的荣耀同时还要毁掉你的姻缘。”老爱德华轻轻拍了拍艾洛的肩膀，“除去国王与臣子的关系，我看你就像看另一个爱德华，让你蒙受这种屈辱，我也很心痛。”

　　　　艾洛微笑着说：“陛下，婚约这种事情比较复杂，并没有谁夺走了谁的姻缘这种说法。而且关于本次屠龙，我也有自己的私心在里面，我在圣堂教廷里面接到了同样的任务，我在圣堂教廷的身份比较敏感，所以爱德华殿下愿意帮我收下这份荣誉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不存在谁成就了谁，非要说的话……咳咳！”

　　　　和巨龙战斗之后所受的伤直到现在还没好，尽管艾洛已经竭力在压制了，但现在说了这么多话，伤痛又复发了。

　　　　“你受伤了？”老爱德华察觉到艾洛的咳嗽声好像并不寻常，好像能听出来血在他喉咙里作祟。

　　　　“不碍事的，陛下。”艾洛竭力用自己眼睛里的热忱回应老爱德华。

　　　　他很清楚，现在她的状况并非是单纯的旧伤复发，巨龙的血在强化他的身体，这段时间里他本来就要经受一定程度的折磨。

　　　　“虽然我们的合约已经结束了，但我们也并非之后就毫无关系，我也说过，我视你如第二个爱德华。所以我在这里也就多唠叨你几句，你也不要勉强自己啊。”老爱德华给艾洛推过去茶水。

　　　　艾洛轻轻品了一口，然后回答：“非常感谢陛下，虽然我们的合约结束了，但我永远是新克鲁斯的骑士，新克鲁斯皇家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永远不会忘记，同时伊丽莎白殿下和爱德华殿下永远是我的朋友与领主。”

　　　　老爱德华端详着艾洛，看着这个和自己儿子相貌一模一样的年轻人完美地应对着自己的，忍不住感慨：“爱德华要是有你的半分觉悟，我也不致如此。”

　　　　爱德华已然拿不起武器，完全变成了一个魔武废人。除了曾经获得的荣誉以外现在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他变得需要靠自己手下的骑士为他争取荣誉，虽然在外人看来他仍然风光无限，但在老爱德华眼里他已经没有继承王位的能力了。

　　　　“咳……陛下，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哦？说来听听。”

　　　　“我认为爱德华殿下弃剑有他自己的原因，并非是天赋不佳，而是心境上的磨难。我相信假以时日，殿下一定能克服心魔，重振雄风的。”

　　　　“是这样么？他都跟你狡辩了些什么？”老爱德华盯着艾洛质问。

　　　　“并非是狡辩，只是我和爱德华殿下谈心的时候听到他弃剑的原因。”艾洛解释说，“爱德华殿下举起剑是为了保护弱小者，但是在天空院杯上，一名被他击败的对手的眼神打动了他。在这种无意义的斗争中他是毫无意义的胜利者，也是掠夺者，欺凌弱小者。”

　　　　“这是决斗，强的人胜出不是理所应当？”老爱德华无法理解艾洛所说的话的意义。

　　　　“但是爱德华殿下不这么认为，他认为对方比他更需要这个冠军。即使是不夺冠他也是皇子，但是对方不夺冠就一无所有了。”

　　　　老爱德华难以理解：“这是什么智障逻辑？这种决斗比赛强的人赢弱的人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为什么非要这么深刻解读？”

　　　　艾洛缓缓点了点头：“但是爱德华殿下并没有这么想，如果他只是普通的勇者他当然不会因为对手而产生怜悯。可他举起剑的目的是成为王，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子民。为了掠夺自己的荣誉而从自己的子民手中抢夺希望，这是爱德华所不愿意看到的。”

　　　　艾洛的话似乎生效了，老爱德华国王陷入了片刻的沉思，稍稍过了一会儿之后，老爱德华抬起头，向艾洛发出提问。

　　　　“对了，在治疗的这段时间里四国的国王都发过来了婚约，爱德华没有和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位公主相处过，你觉得哪位公主更合适一些？”他转移了话题。

　　　　“我觉得……我也没有和各位公主们相处过，一定要选择一个的话我选择芙兰达公主。”艾洛随便选了一位，反正他也不熟。

　　　　“芙兰达吗？那你确定了，我这就给爱德华定下婚约。”老爱德华点了点头。

　　　　“那么陛下，我现在没事了吧？”艾洛问。

　　　　“还有一件挺重要的事，虽然你现在已经不再受新克鲁斯皇室雇佣，但是皇家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需要你帮忙。”老爱德华说。

　　　　艾洛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他觉得可能有诈。

　　　　“那么是什么请求呢？”他问。

　　　　“爱德华重病卧床，无法亲自去应对芙兰达公主，希望你在爱德华治病的这段时间内能够继续扮演爱德华，只需要扮演半年即可。”老爱德华说。

　　　　果然不太对劲，而且全方位都不太对劲。

　　　　“关于这个，我想去先看看爱德华殿下。”艾洛并没有立即答应。

　　　　“这个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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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2…2　新任务

　　　　爱德华王子确实重病了，艾洛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能察觉出来他的脸色十分不健康。

　　　　这种病态并不像是自然得病，而像是魔法修炼不当导致的反噬。

　　　　“魔力紊乱了？”艾洛询问他身边的伊丽莎白皇女。

　　　　“没错，医生说他长时间没有驾驭体内的魔力，导致体内的魔力失去了统治，开始在体内乱窜，最后直接让整个身体瘫痪了。”伊丽莎白皇女也不是很懂医学有关的东西，所以她尽可能用自己的理解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这可不是能够忽视的小事情，医生还怎么说？”艾洛问。

　　　　“可能要静养半年，在这段时间里会逐渐让他魔力流失，在这之后他的实力可能会下降很多。”伊丽莎白垂下头，“爱德华极有可能无法继承王位。”

　　　　这本也不是爱德华想要的东西，但是爱德华如果失去了力量，他也无法达成他的梦想。

　　　　“但既然如此也没有办法了。”艾洛说。

　　　　“所以我们恳请你能够继续扮演爱德华，直到他伤愈。”伊丽莎白请求。

　　　　艾洛没有拒绝的余地，他接下了这个任务。

　　　　学习模仿爱德华花了数天时间，艾洛的演技已经精湛到了伊丽莎白和老爱德华国王都无法挑出毛病的地步，而就在他准备出发的时候，维萨那边发来信函，声称芙兰达公主那边也发生了一些难以言喻的事情，婚姻极有可能要无限推迟甚至直接毁约。

　　　　维萨的书信礼数周到，他们甚至说如果新克鲁斯不满意的话他们会在下次列王会议的时候让维萨的国王亲自给新克鲁斯的皇帝请罪并解释缘由，但是这种事情不方便在信函中说。

　　　　礼数到了，言辞也很诚恳，新克鲁斯也没有步步紧逼的必要，而因为爱德华的事情，他选中了芙兰达公主也就变相劝退了其余的三个公主，这也就是说爱德华现在已经没有婚约了。

　　　　这几天的伪装训练变得没有意义，艾洛和新克鲁斯皇家的新合约也结束了。

　　　　在离开了新克鲁斯之后，艾洛回到了圣堂教廷，才刚躺在床上片刻，他就听到自己房间里的铃声不断地发出声响。

　　　　每个执行者的房间里都有一个铃，如果教皇要见执行者而执行者又恰巧在房间里的话就可以直接用这个东西传唤他们。

　　　　艾洛匆匆忙忙换了身衣服来到教皇的房间，在长长的审判之间里，教皇背对着艾洛面向自己的座椅。

　　　　“教皇陛下。”艾洛向前走了几步，单膝跪在教皇那金白相间的长袍下。

　　　　“屠龙的报告我已经看过了，不得不说最完美的执行者怎么看都是那么无懈可击。不过教廷可能有些对不起你，本应该让你放长假，现在却让你再加个班，你不会有怨言吧？”教皇没有转过身。

　　　　“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有怨言。”艾洛回应。

　　　　教皇略微转过了头，用自己的余光瞥了艾洛一眼：“哦？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感激？”

　　　　“执行者零一只会接受和整个世界存亡相关的超高难度任务，既然教皇陛下主动找到我，说明一般情况下这次任务的难度一定不低。但是如果真的是威胁到人类存亡的东西，我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极有可能的情况是本次任务难度并不高，但和我本人有着密切的关系。”艾洛尽可能把自己的想法和猜测的过程向教皇说了。

　　　　教皇终于转过身来，她欣慰地扶起艾洛，然后说：“你说得不错，不愧是老师最得意的孩子。本次任务极有可能和老师的死因有关，所以你愿意接受吗？”

　　　　“我愿意。”艾洛不假思索地回答。

　　　　单凭和老教皇的死因有关这一条，这个任务的其他因素诸如难度要去的地方要接触的人就已经都不重要了。

　　　　艾洛不相信老教皇是寿终正寝的，因为他的遗体现在就躺在圣堂教廷的水晶棺里，他的生命活性还很好，再活几十年也没问题。

　　　　“那好，本次任务的目的地、需要接触的人和目标我都已经写在这张任务卡上了，你可以再邀请一名执行者同你一同执行任务，另外，本次任务的难度非常简单，所以我邀请了零二和你一同执行，有疑问吗？”教皇问。

　　　　执行者零二成为执行者之后从来没有执行过任务，所以前几次任务教皇会给她安排一些简单的任务让她练练手。

　　　　“我一个人就可以完成得很好。”艾洛在自己脑海中过了一下执行者零二的为人，然后委婉地出言拒绝。

　　　　“零二现在可能已经进了你的房间了，我的任务也已经发布下去了。所以我没在和你商量，如果你有疑问的话，可以和零二商量一下，如果你们两个人都同意我也愿意收回命令。”教皇尽可能让自己的面庞保持严肃，但是她眉宇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点点笑意已经把她的内心全部出卖了。

　　　　如果说艾洛是前任教皇唯一的养子兼教子，那么现在的教皇就是前任教皇最得意的学生。两个人虽然一直以来都没有交集，但是双方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现在他们一个人站在了教皇的位置上，另一个人则是圣堂教廷的最终兵器。彼此之间的联系和了解不可谓不深，教皇当然明白执行者零二之于艾洛是什么样的地位，但是她还是有意撮合一般让两人共同执行任务，目的当然只有一个。

　　　　教皇也是少女，她也能够明白少女的新意。梅尔成为执行者的理由就是艾洛，如果让她和艾洛在一起，那么她便无需压抑自己的感情，只要艾洛忠于圣堂教廷，梅尔就会忠于圣堂教廷。

　　　　“……很抱歉，教皇陛下，本次任务我会完成，但是附加的任务可能无法令您满意。”艾洛遗憾地说。

　　　　“梅尔到底有哪里让你不满意了？”教皇问。

　　　　“她掌握了本不应该掌握的力量，她就是一个行走在人间的人形巨龙，举手投足都仿佛要毁灭世界一般。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天使能够收回那个圣器让她重新做回自己。”艾洛站起身来，缓缓地说，“我先走了，陛下。”

　　　　“一路顺风。”教皇送上祝福。

　　　　艾洛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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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2…3　执行者闹市

　　　　艾洛召开了执行者会议，他通知所有的执行者到执行者会议室开会，很快，一堆戴着面具身穿着各色披风，体型大小不一的执行者们纷纷涌入执行者会议室。

　　　　这帮平时什么事情都没有闲惯了的人就喜欢有事没事开个会，毕竟他们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是在床上躺着没事干，市面上流行的小说不是已经看过了就是不感兴趣，有些人甚至已经无聊到开始自己写小说了——虽然最后就算是百无聊赖的其他执行者也不愿意看就是了。

　　　　所以每次零一召开执行者大会，他们总能聚在一起闲聊。

　　　　艾洛其实很不喜欢执行者会议，因为这些执行者们真的废话太多。艾洛还走在楼道里的时候就听到会议室里面传来了喧闹的声音，他走过走廊，就听见一声急促的声音。

　　　　“来了来了来了，零一来了，所有人都装一会儿安静！”站在门口执行这一三立马向里面的人通风报信，随后会议室瞬间安静，像是中了群体沉默一样。

　　　　艾洛也拿他们没什么办法，他从正门走进去，仰起头环视了一下在座的执行者们，清了清嗓子，然后说了一句：“喊大家来主要也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