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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当女仆开始的骑士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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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教皇问。
“我们观察了很多群居魔兽的生活方式，他们之中幼生的魔兽阶级很低，但是并不会对高阶的魔兽产生敌意，同理，魔兽族群的领袖往往是阶级比普遍的魔兽高一阶，他们也不会被自己手下的魔兽群起而攻之。”
“或许这只是例外？”教皇问，“这不能说明问题。”
“所以我有个猜想，魔兽产生攻击性，并非是被血脉和晶核驱动的，而是他们大脑有过这种诉求。”实验员说。
“什么意思？”
“欲望，人类可以遏制住自己的欲望，可以用理性来思考，可以用理性来控制自己的行为，但是魔兽没有，一旦产生了欲望，他们就会被渴血症驱使，变成狂暴的怪物，这种欲望包括食欲，支配欲，对任何事物的追求欲等等等等。”实验员说，“陛下，我们在这几天做过很多个实验，最后我们发现魔兽不仅仅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渴血症，更是难以控制任何一种突然没由来获得的想法，真正的渴血症是魔兽一旦脑海中产生一种想法，它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完成。”
听到这里，教皇陷入了沉思。
“另外，陛下，我们还观察到了一个小差距。”说着，这位实验员拿来了一个铁笼子。
笼子里关着一只小小的啮鼠，这只啮鼠已经死去多时了，它浑身是血，看样子生前经过不小的折磨。
教皇敏锐地发现这只啮鼠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伤口，血液是从七窍之中流出来的。
这种状况，简直就和当初的艾洛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教皇问。
“陛下，这是渴血的后续，欲求长时间无法被满足，欲求被某种力量遏制住，就会从七窍流血。”实验员说，“和您描述的零一当初遇到的情况一模一样。”
………………………………
第169章 2…48 星辰直列泄密
魔兽产生欲望，渴血敦促魔兽遵从自己内心的选择，直面自己的欲望，不顾一切，殒身不恤。
这就是渴血对魔兽的支配能力。
“我们将一只饿了几天的啮鼠捆起来，然后在其面前放上食物，它就会疯了一样想要冲出去进食，但是它无法动弹，所以最后就变成了这样。”实验员意犹未尽地在给教皇讲述着自己的实验过程。
“说重点，为什么零一身上会出现这种情况？”教皇问，“因为龙血吗？”
“初步推测是龙血，其次我认为零一在克制自己的欲求。”实验员说，“零一体内的龙血十分稀薄，所以渴血症对零一带来的负面效果和伤害都很低，我们检查不到他的伤痛，他也能非常有效地克制住自己，所以看上去唯一的负面效果就是流血而已。但是我认为现在的情况十分糟糕，甚至于会让我们的龙骑士计划会被延缓，因为我们无法保证每个圣骑士都能像零一一样克制自己，也无法保证过多剂量的龙血会不会造成更恶劣的影响，零一终究还是一个非一般个体，我们不能用他的数据代表普遍数据。”
原本他们打算等到艾洛寿终正寝之后，终其一生都没有发生意外的话，圣堂教廷就会批量训练龙骑士。
但现在，直接解决现有的问题才是他们首要目标，如果无法解决的话，恐怕龙骑士的计划将会延缓很久很久。
“那么另一个问题，他的欲求是什么？”教皇又问。
除了龙骑士计划之外，更有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那就是零一现在的状况如何。毕竟龙骑士目前还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们手下的精英执行者零一的安全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这回实验员面露难色了：“陛下，这不在我们的研究范畴之内，这属于个人隐私……”
教皇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不过教皇陛下，我们现在如果想要调查的话，还可以让零一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去，我们可以试着去同步追踪他的思想和行为。”实验员说。
“不必了，让他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去就可以了。”教皇说，“我们去选拔出一名甘愿自我牺牲的圣骑士，让他成为龙血实验的实验者吧。”
“是！”实验员郑重点头。
教皇在和实验员结束交谈之后，来到了艾洛的房间。
对于艾洛的检查已经结束了，现在圣堂教廷一直没有给他指派任务，这让他有些无聊。
“咚咚咚！”一阵短促的敲门声响起，从敲门声中，艾洛判断外面的人肯定不是梅尔。
他从座位上起身并且应答了一下外面的人，随后给对方开了门。
“教皇陛下？”艾洛惊讶，“有什么事？检测报告的结果有问题吗？”
“没有任何问题。”教皇说，“初步断定你现在的症状是渴血，但是渴血的程度非常轻微，暂时对你的生命是没有威胁的。”
艾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过我们还将轻度抑制你的龙血，尽可能让你的龙血维持在百分之零点五之下，免得失控了。”教皇说。
“我明白了。”艾洛回答。
“另外，第二件事，有关于维萨王室献祭的事情，我看了你的报告了，你在其中说维萨王室很有可能会献祭劳德瑞克……但是我从零七那里拿到的消息是赫伯特许诺给劳德瑞克王位。”教皇说着，微微停顿了一下。
“有蹊跷？”艾洛问。
“圣堂教廷无权插手维萨的家事，但是我们尽可能要避免惨剧的发生。”教皇说。
“我明白了，我会去继续调查的，但是我需要零七的协助。”艾洛说。
“没问题，我已经派遣他在维萨的王都继续收集情报。他的身份能够在王都里进退自如。”教皇说。
“好。”
“第三件事。”教皇将一本小册子放在了艾洛的桌子上。
艾洛立马将这本书拿起来，然后开始翻阅起来。
这本书是一本抄本，上面的墨迹还很新鲜，甚至于说这些字迹艾洛自己都认得很清楚，这是执行者一七，某个蜥蜴人的字迹。
这人的字迹写得跟狗啃的一样，一般人还真模仿不出来。
“星辰直列……”艾洛很快就从这本抄本中找到了划重点的地方，他把重点上下前后的内容全都阅读了一遍，很快，他就明白这本书的内容是什么了。
“您是说，一七在行动中发现了即将出现的一个星象异动，然后这个星象异动会产生非常严重的后果，对吗？”
教皇摇了摇头：“星辰直列的事情前任教皇早就已经知道了，他还将其记载了下来。我要说的事情是更多有关这件事情的事。”
“什么事？”
“卡洛斯的占星术士们将星辰直列的日期记载了下来，并且将这本书放在了图书馆，现在已经人尽皆知了。”教皇说。
“您是说禁咒？”艾洛提问。
教皇郑重地点了点头。
庞大的能量会被用于禁咒，这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星辰直列的事情如果仅仅只有圣堂教廷知晓，那么它就仅仅会引起一些小小的动静。但是如果被人利用，这股力量就将成为毁灭人类秩序的超凡力量。
但是现在卡洛斯的占星术士们将这种贵重的东西随意放置，让所有能够进入观星研究所图书馆的人都知道了星辰直列这件事，让整个问题复杂化了起来。
“有没有其他的执行者参与调查？有没有已知情报？”艾洛问。
“全然没有。”教皇说，“而且经过列王会议之后，他们会提高警戒。毕竟有人在列王会议上暗示了星辰直列即将发生这件事情，我想其他人也应该会注意到，打星辰直列主意的人不止一家。”
“我该怎么做？”
“这是一个执行者应该问出来的问题吗？”教皇问。
艾洛闭上了眼。
教皇发布任务，执行者完成任务，所有的手段，所有的途径，所有的牺牲，教皇都默许。这就是教皇和执行者的契约，教皇对全人类负责，执行者对教皇负责。
但是艾洛不纯粹是执行者，他更是前任教皇的教子，他思考问题的方式更趋近于教皇，而非是普通的执行者。
他是执行者之中罕见的纯种人类，和其他的异种生物不一样，他会用人类的角度思考问题。
“存在有将星辰直列抹消的可能性吗？”艾洛问出来了这样一个问题。
一如他的教父曾经。
………………………………
第170章 2…49 查清真相
“你稍微等一下。”教皇停顿了一下，然后又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来另一个小册子，她将这个小册子递给艾洛，看到这本小册子之后，艾洛的心跳漏了半拍。
他认得这是教皇的笔迹，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的是前任教皇临终前的宣言。
每个人的遗书都是临终前的遗愿，但是前任教皇却没有，这本书是一本自白书。
他将自己的夙愿理想所作所为还有以后期待的事情全部写在了里面，直到艾洛看到“如果可以的话，我会选择用生命去阻止星辰直列”他才稍稍有些动容。
怪不得。
怪不得教皇说本次任务和前任教皇的死因有关，前任教皇的遗书里只交代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列王都有取死之道，但是他没说，他不希望把任何一位国王的取死之道公布出去，他希望这些国王继续活下去，继续维持人类社会的稳定。但是单纯是他知道列王的取死之道，这件事情就已经是他自己的取死之道了。
第二件事就是如果他能阻止星辰直列，他会选择献出自己的生命。这个就很好理解了，如果他真的找到这种用生命来阻止星辰直列的机会，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阻止。
前任教皇迄今为止的死因仍然不清楚，但是不外乎就是这两种。
所以列王所坐的任何阴暗龌龊的事情都值得调查，任何一件事情深挖下去都有可能是老教皇的死因。
“陛下，请给我一些时间。”艾洛说。
他现在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已经没有时间给他挥霍了。
“零二就在学院里，她似乎和我们失去了联络，不过我相信你能联系上她，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就去找零二吧。”教皇说。
“我明白。”
“那你先冷静一下吧。”教皇终于交代完任务了，她收起这些小册子，转身离开。
所有的执行者之中，她最放心的就是艾洛。因为艾洛是她老师最认可的孩子，甚至于说比起她来，她老师更喜欢艾洛。
房门被关上了，艾洛缓缓地闭上眼，开始消化今天的信息量。
列王都有取死之道，不管其他国家的国王的取死之道是什么，维萨国王的取死之道一定是邪神祭祀。
作为肮脏丑陋的传统，这种祭祀持续了这么久，圣堂教廷对列国的容忍度还真高啊。
新克鲁斯的取死之道艾洛多少心里也有数，本来想要培养成龙骑士的人并非是艾洛，而是爱德华，艾洛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其中的危险，以及爱德华的不情愿，所以他代替爱德华接受了训练，沐浴了龙血。
至于说海松、卡洛斯还有森德兰的事情，他没有潜入进去，所以也不怎么了解。
想要从头一点一滴的调查倒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太浪费时间了，星辰直列的日期迫在眉睫，艾洛手头上的人手也不够，想要靠梅尔去查清楚案件，艾洛觉得还是算了吧。
现在他手上最大的筹码就是战斗力，艾洛的战斗力和梅尔的战斗力可以说突破天际，他们所能爆发出来的力量可能比星辰直列更甚，只要有他们在，结果就不会算太坏。
所以他和梅尔在这一段时间内一定要想办法驻留在天空院。
艾洛想到的办法就是住在新克鲁斯的城堡里，然后四处去调查列国在这里驻扎的人的举动有什么不对劲。
现在没什么头绪，他只能简要地列出自己的计划，等到执行的时候随时改动。
想通这一层之后，他立马动身，前往天空院。
此时，天空院内正式放假。
即将举行天空院杯的天空院热闹得像过年一样。
热闹的街市上，一位教职人员装束的人跟随着一个穿着比较普通的少女。
“夏莉殿下，您真的没必要这样……”莱昂纳多跟在伪装成平民的雪莉身后，一路追着她说，“我和您说过无数次了，那位金发王子就是爱德华殿下，您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呢？”
“莱昂纳多，不要惹我生气。”雪莉回过头瞥了一眼莱昂纳多，“我亲眼确认过，爱德华和那位王子不一样，一定是你记错了。”
在雪莉印象中，屠龙的时候拯救她的爱德华王子确确实实是她命中的救星，但是感谢归感谢，她挚爱的那位王子并非是“爱德华”。
她在屠龙之后亲眼确认过，那位躺在血泊里的王子确实很英俊，但是单从眼神上看，她就可以认出这两者并不是同一个人。
气若游丝的“爱德华”没能认出来她，更是她断定爱德华并非是她小时候邂逅的那位王子。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您可能记错了啊，唉。”莱昂纳多叹了口气，“当初如果您态度强硬一点，您说不定就能。”
“莱昂纳多，我不想说太多遍，别惹我生气。”雪莉冷眸瞥了一眼莱昂纳多，但是随后，她看到有人来了，便又笑逐颜开地走到莱昂纳多身边，假笑着说：“老哥，我先去逛逛，你先一个人走走吧。”
话音刚落，她便转身离开。
他们迎面走来一个银发的少女，她双目有些空洞和迷茫，莱昂纳多瞥了一眼那个少女，看到她所走的方向似乎是新克鲁斯的城堡，便没有多想什么，也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这些天，天空院杯的预赛已经开始了，在各个街道，各种各样的小摊小店都开张了。从各处来到这里的武者们和魔法师们也终于等到了这个一展拳脚的机会，随着时间逐渐推移，越来越迫近中午，街道上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艾洛一时间找不到梅尔，就留了一个记号，示意要梅尔找到自己之后立刻来自己这边。
梅尔也很听话地找上了门。
此时，新克鲁斯的城堡内，艾洛和爱德华已经坐在了对面，经过了几天，艾洛的头发又长长了些许，他又摘下了眼镜，现在两个人看上去已经差别很小了。
梅尔在新克鲁斯的城堡里迷路了一阵子之后，直接飞到了高空，找到艾洛和爱德华的位置，精准定位之后从天而降，直接给爱德华和艾洛来了一个盛大登场。
“啪啪啪啪——”爱德华看到此情此景之后立刻开始鼓掌。
而同时，梅尔也抬头看了一眼艾洛和爱德华。
果然如艾洛所说的，爱德华和艾洛长得简直是一模一样。
也果然如艾洛所说的，只需要一个表情一个神态一个小动作，就能区分出这两人的不同。
………………………………
第171章 2…50 暂住
“初次见面，执行者梅尔。”梅尔自我介绍，同时向爱德华伸出了手。
执行者之中，梅尔是极少数不喜欢说编号的人。不过她倒也是知道什么时候能念名字什么时候不能，所以目前来说她这个习惯并没有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新克鲁斯爱德华。”爱德华也向她伸出手。
双方握手之后，梅尔也算是正式第一次会见了爱德华。这个人的名字她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在听，现在她终于能见上一面了。
“你们的任务我都已经听说了，新克鲁斯对于圣堂教廷持百分百的支持态度，所以你们需要帮助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们。”爱德华说。
“什么任务？”梅尔从来没听说过任务相关的东西。
爱德华疑惑地看向艾洛，艾洛则出面解释说：“她暂时还不知道这个任务，我来解释一下吧，现在我们要暂时住在新克鲁斯的城堡里，等待着一场浩劫的降临。”
“什么浩劫？”
“星辰直列。”艾洛说，“你可以理解为一种星象，他将会带来巨大的能量，足以实现禁咒的能量。”
“所以我们要阻止它？”
“我们无法阻止它，我们要阻止企图利用星辰直列使用禁咒的人。”
“谁？”
“列王。”
听到了这个词汇之后，梅尔罕见地沉默了。
“其余的情报呢？”沉默许久，她又问。
“未知。”
“就是说也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对手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我们的敌人是一片未知的存在，对吗？”梅尔冷静地分析了一下。
“所以本次行动派出来的只有我们。”艾洛说。
艾洛还好，梅尔在执行者之中近乎只有一个标签，那就是强大。一次性派出两个战斗力超凡的执行者，就只能说明了一件事，教皇对于本次任务想要采取的行动是强攻。
他们知道消息的时间太晚了，想要在不暴露执行者这个组织的存在的前提下完美地解决任务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现在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那就是在整个事情落成之前，用暴力手段将其阻止。
“完全自由吗？我们怎么做，教皇都会替我们负责吗？”梅尔问。
“完全自由，无论我们做什么教皇都会赋予我们完全的信任。但是我们最好低调一些，毕竟执行者不仅仅只有我们。”
如果执行者只有人类那还好说，执行者之中的非人智慧生物更多一些，所以他们尽可能要保证执行者不被群起而攻之。
梅尔罕见地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就在艾洛以为梅尔性格大变的时候，梅尔忽然用特别小声自言自语地说：“得想个办法借助任务的名义名正言顺地跟艾洛兄长结婚……”
“……我都听见了。”艾洛忍不住出言提醒。
谁知道梅尔她根本没有一般人的羞耻心，她直言不讳地说：“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想在有什么办法能让你迫于形势被迫和我结婚。”
在一旁看了许久的爱德华忍不住出言：“咳咳，你们在调情之前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殿下，这不是调情。”艾洛抗议。
“不管这是不是，总之，这里就暂且给你们住下，但是你们不要在新克鲁斯的城堡里乱来……乱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最好不要让别人看见……看见的话应该也无所谓，不过我觉得还是……”爱德华一边说着，一边放宽了自己的底线。
“我们会的！”得到助攻的梅尔大喜过望。
“我们不会！”艾洛急忙反驳。
说完，他又觉得这句话有歧义，于是他稍稍斟酌了一下词句，又对爱德华说：“殿下，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好了好了，梅尔小姐，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去找女仆们问下路，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爱德华说。
梅尔当即听出了爱德华的意思，对方在送客，却没有送走艾洛，看样子他们还有话要聊，于是她对着艾洛和爱德华行了个礼，辞别两人。
梅尔走后，爱德华又问艾洛：“你们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是怎么回事？”
在他看来艾洛应该和芙兰达有些感情，但是梅尔又毫不掩饰地对艾洛表达了追求的想法，这种情况被爱德华看到之后甚至让他都有了一种‘贵圈真乱’的感觉。
“从很久之前她就开始很黏我了，她说的这些话都是在开玩笑。”艾洛说，“殿下不必在意。”
“我觉得她不像是在开玩笑。”爱德华说。
“那是因为爱德华殿下对梅尔仍然不了解，梅尔喜欢开这种玩笑，然后来观察我窘迫的反应，无视就好。”艾洛说。
“这样啊。”爱德华点了点头，“那么艾洛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没有。”艾洛立即回答。
爱德华反而是惊讶了一下：“没有？你再想想？”
“……”艾洛思考了一下，然后还是回答：“没有。”
爱德华缓缓的眯起了眼睛，艾洛从来不对爱德华撒谎，如果有一天艾洛因为一个女人对爱德华撒谎了，那就好玩了。
不，如果艾洛这次仍然没有撒谎，那就更好玩了。
察觉到有意思的事情的时候，爱德华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他站起身，然后走到艾洛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在艾洛不明所以的时候，爱德华叹了口气，遗憾地说：“以前他们跟我说超绝的天赋是有代价的，现在我信了。”
艾洛满头雾水，只能目送着爱德华远去。
天空院杯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在此时此刻，海松的城堡。
丹伦特公爵正在训斥他的女儿嘉丽娜，因为她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说训斥可能有些极端，毕竟丹伦特公爵只是在劝说自己的女儿，但是他的情绪有一些不稳定，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丹伦特的样子有些恐怖。
“你疯了？”他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嘉丽娜会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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