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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盗墓囧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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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清尧有些愣,这是关北海么?不是被附身了吧。怎么一直这么好心。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别费那个劲了。找路要紧。”周清尧一手撑着洞壁,气喘吁吁:“我能自己走――”
“可你太慢了,这样我就要把你丢下了?无所谓么?”关北海声音又恢复冷冰冰的。周清尧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这才是关北海的脾气,没有被附身。
“无所谓,你要走就走呗。”周清尧又不是第一次被他折腾,早就淡定了。关北海觉得他没用就丢下,实在太正常了。
话音未落,忽然间前方阴影遮下,关北海半蹲在他面前,周清尧弓着身子,正好和他视线平行。关北海侧过身子,简短道:“少废话,自己上来。”
周清尧一瞬间头脑当机几秒,这架势,关北海是真要背他么?完蛋了,这家伙疯了。
“还磨蹭什么?”关北海有些不耐烦,明明他觉得自己够厚道了。周清尧还斤斤计较不理他,让他特别郁闷。
周清尧神色复杂:“你,你真的要背我?”
“难道我是为了背上你之后再甩下来么?”关北海抚额。怎么就是说不通呢,这个少年实在太倔了。
周清尧思索两秒,果断趴了上去,毫不客气地全身重量交给了关北海。双手搭上他的肩。关北海力气不算小,周清尧也只有一百二十来斤,就像背了个大号登山包,并不特别吃力。他站起身,双手托着周清尧的膝盖弯。感觉到少年趴在他背上,全身都绷紧了。关北海往前走几步,特别不踏实,背上的人总像会滑下来。
“你抓紧点,用手搂住我的脖子啊。没被人背过吗?”关北海都无语了。
周清尧心里在腹诽,这个关北海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就是担心被突然摔下来才那么紧张的。以前小时候被老大背得多,老大虎背熊腰的,趴着特别有安全感。哪像关北海这又高又直的身板,走起路来还是昂首挺胸,一看就知道没有背人的经验,能不担心么?不过他还是依言搂住了关北海的脖子。关北海走路这才从容了些。
“关北海,你,你今天没吃药?”周清尧憋不住,终于忍不住问。
关北海手一僵:“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摔下去!”
“嗯,摔吧。”周清尧继续撩拨,比起被摔下去,他更想知道关北海的底线到底退到哪一步了。
“你个死小孩。”关北海叹了口气:“男人老记仇不好。”一边继续走,并没有真正动手。
周清尧一看连这样他都能忍,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他本来趴在关北海背上,歪过头凑上他的耳边,半开玩笑地说道:“关北海,如果我之前没有接触过你,会以为你是个大大的好人呢。”
关北海只觉得一股热气顺进耳中,颤栗的酥麻像电流一样蹿进了心里。不知为何心中升起异样的热感,思绪一下子乱了,呵斥道:“闭嘴,我很坏。”
………………………………
第四十二章怪鸟巢穴
第四十二章怪鸟巢穴
“哪里坏?”周清尧闷笑;并不知道此刻关北海心中正翻涌着从未有过的古怪情绪。
关北海一会儿觉得背上的周清尧像秤砣一样;自己无法承载那份沉重;一会儿又觉得他轻得像羽毛一样,根本背不住就会飘走;一会儿冷得汗都沾在一起;仿佛有种可怕的现实在心中滋长,一会儿热得面上都是赤红一片;仿佛心中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戳到。
忽轻忽重,忽冷忽热,时而如坠地狱,时而如上云霄。
“比你想的……坏一点。”关北海轻声说;迷惘的眼神褪去,浮上一层冷静的清明。
没等周清尧品味出他话中的意思;前方流动的风骤然变强;他们看见了一片椭圆形的光斑。不由得都是精神一振。正要往那处奔去。忽然空气中传来了熟悉的腥臊气味;伴随着簌簌的鼓膜扇动声响。
瞧那椭圆光斑不过井盖大小,关北海仍然是背着周清尧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周清尧也缩着大气不敢喘。他们渡到近处,那光斑乃是个洞口,风刮进来愈发猛烈,只是那洞口还沾着些腥膻的黄色液体。
他们靠着洞壁边,关北海也把周清尧放了下来,两人就扒在那洞口往上看。上面是一段不规则的地道,约有七八米高,上面应该别有洞天。但是他们现在却不敢轻易上去。而是待在顺风口的下方,风从外向里刮,他们的气息并不会被带出去。
“上面会不会就是那怪鸟的老巢?”周清尧轻声说。
“我不认为这种恶心的味道还有第二种动物能发出来。”
让他们稍微安心一点的是,这个洞口和刚才下来的楼梯通道差不多窄,大怪鸟下不来。至于小怪兽就难说了。眼下没有其他出路,他们仍然决定上去一探。
“你在这里等我的信号。”关北海嘱咐周清尧。周清尧却活动手臂道:“我不累了,跟你上去。”
关北海十分疑惑,但是看周清尧脸色红润的样子,的确比刚才好得多,思忖想果然让他恢复了体力。也就没有阻止。
其实这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原因周清尧却没有告诉关北海,那就是他四肢发软了一段时间后,却有一股奇异的暖流从锁骨的枫叶处流淌出来,像是蜂蜜琼浆一样灌注到四肢,让他不但恢复了体力,而且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精神,枫叶形状也变得很烫。
因为地道洞口只够一个人爬,关北海先爬上去,周清尧跟在他后面。关北海爬到洞口,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扫视上面的情况。
这个地洞被掩盖在一堆藤叶下面,从缝隙往外看去,只看见上面是个半封闭洞窟。阳光从一边照进来,隐约有流水潺潺声;洞中靠墙处有许多针状黑羽散落,地面是厚厚的枯藤老叶,上面还有些动物残骨;由于部分视线被遮蔽,关北海并没有看到洞中全部的景象,但是却清晰地听到对角有鼓膜拍击墙壁,不断扇合,鼻息喷动的粗重声音。
他对下面的周清尧比了手势,周清尧先往下退,他们慢慢回爬,回到了刚才的洞口下方。并肩靠着墙想办法。
“上面果然有怪鸟,不知道是那只母的,还是小怪兽。”周清尧听完关北海描述的,愁眉不展。
关北海沉道:“这个洞口太小了,空气进来很少。我们要救其他人,就得把洞口扩大,但是这样就会惊到上面的东西。要是有枪就好了。”
他们想的一个又一个办法都被否决了。时间逐渐流逝,仍然一筹莫展,这种感觉非常糟糕,照这样,不等他们救出同伴,自己都要先饿死在这里。
周清尧不知是那股亢奋的精神在作怪还是别的,道:“这种怪兽也是需要吃东西的吧。我们上去盯着,说不定它们会飞出去觅食,那就是行动的时机了。”
说罢,敏捷地爬上去,关北海只好跟在他身后。
枯藤草叶把这个小洞遮住,又是在角落处,不容易被发现。周清尧盯了一段时间,忽然听到呼啦啦的扑翅声,一只收拢薄翅的小怪鸟从阳光那边渡过来,这边看不见的角落里也有叫唤声。周清尧冷汗直冒,这敢情还不止一只,他在上面盯了一会儿,关北海拽他的衣角,在他的掌心写:“你不累么?下来歇会。”周清尧作手势表示他精神得很。关北海十分诧异,自己下去休息了几回。而周清尧全神贯注地盯了两三个小时,仍然没有觉得不适,倒是发现了怪鸟奇特的行为。
他发觉大概每过一小时,两只小怪兽就会贴着一边洞壁墙壁,那洞壁上本来有些缝隙。小怪鸟是正面贴着洞壁的,薄膜上羽毛还没长出来,为防止滑动,就蹭在上面,像是小孩撑桌板一样。看不清它们贴着墙做什么,但是每次都一动不动,要持续大概五分钟。
小半天就这么过去,小怪鸟四次面壁,却没有一只飞出洞穴。周清尧下来跟关北海分享了这一奇特见闻。关北海虽然觉得诡异无比,不过似乎看到了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等它们第五次重复贴墙壁的时候,周清尧攥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在手心,从洞口朝小怪兽的背部砸了过去,他砸得又重又准,直接就砸中了小怪鸟蝙蝠似的脑袋,因为那股怪力不寻常,又是费了十二分的劲儿,竟然一下就把小怪鸟的脑袋砸掉了半边。他赶紧缩回洞里,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动静,另一只小怪鸟还是乖乖贴在洞壁上,丝毫动都不敢动。全神贯注到了极点。
周清尧赶紧缩下来,两人正要商量细致些,忽然洞口传来扒拉枯藤的声音,一只尖利的爪子伸下来,使劲抓挠着地洞边缘,伴随着怪鸟凄厉的鸣叫。看来刚才它还是知道响动是这边传出的,却非得等到面壁结束再过来算账。可惜那只怪鸟挤不进来,只能气恼发泄,不能马上为同伴报仇。
但是它的力道也不容小觑,蛮横扒拉之间,竟然把地道生生挤裂了,看那不屈不挠的架势,把这个地道弄坏,只是时间问题。
关北海和周清尧都惊得吐血。自我安慰起码这也是一种把洞口扩大的方法。
“一小时,只要坚持一小时。”周清尧和关北海对视一眼。他们不敢跑开,因为他们要抓住那一小时五分钟的机会,再干掉这只怪鸟,如果躲远,等怪鸟回来后再继续刨洞,他们就更危险。但是为了保证安全,他们选了个方便回撤又能听到上面地道碎裂动静的隐蔽位置躲起来。两人缩在一块大石后面,遮住了身形。
每一块轰隆滚落声都是一种煎熬,一分一秒从来没有这样难挪,这是他们人生最艰难漫长的一小时。随着时间流逝,他们只听到土石碎裂声越来越响,离出口越来越近,风刮得越来越猛烈,那股腥臊味也越来越浓。整面墙壁轰然坍碎,一个凶暴身影扑出来。那把整条地道钻碎的怪鸟,佝偻着老鼠似的头,薄膜扇动,脚印在泥土上印下大片的痕迹,四下寻找着目标,看来上风处闻不到气味,它无法确定周清尧他们在哪里。
他们躲在暗处大气不敢出,看着怪鸟暴躁地仰头阔步,离他们藏身的石堆越来越近,忽然扬起爪,把遮挡住他们的石头狠狠拍碎!阴影笼罩下来的时候,两人不自觉往前躲闪滚避。但是怎有怪鸟的爪快,它朝着他们身上拍下,那把石块都能打碎的力道,如果压下来,他们绝对会成肉饼。
突然那只怪鸟发出一声类似哀恸的凄厉鸣叫,仿佛被什么无形的束缚限制住,猛地转回去了!钻出破碎的洞窟废墟,振翅飞了上去!
一小时在千钧一发之际到点,周清尧他们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刻,他们大步跟着那怪鸟跑出已经被夷为平地的通道口,看见怪鸟果然贴在一边洞壁上,背对他们,正是偷袭的绝好时机。周清尧和关北海都捡起自己能搬动的最大石块,朝着它狠狠砸去。关北海投的砸到它背部,它竟然没有哼声,只是摇晃了一下,也不避闪,结果让周清尧第二块毙命的石头敲中了它的脆弱头部,四肢一瘫就靠在了洞壁上。
来不及欢呼,关北海和周清尧突然觉得背后有道腥臭浓烈的热气,他们悚然回头,只听见铁链清晰地剧烈响动,比磨盘还大的脑袋离他们不到五米,双眼如同灯泡。那一直看不见的洞窟死角现出纯黑的阴影。离得如此之近,他们甚至能看到那鸟喙张开露出的血盆大口,一口可以塞进三个西瓜大小,嘴中布满了尖利如鲨鱼的小刺。
太近了!他们根本就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底这只护墓神兽是刚从地宫那边赶回巢穴还是早就回来守株待兔,已经无暇考虑了。他们下意识朝另一边阳光射入的洞口跑去,洞口下面却是湍急的溪水,可是如今算连跳崖也来不及了,因为那张大嘴已经伸到了他们颈脖后。几滴涎液滴在头顶上!。
………………………………
第四十三章冥中注定
第四十三章冥中注定
说时迟;那时快;周清尧和关北海心中都是“完蛋了”的念头,他们自知武力值差得太远;是绝无可能生还的。刹那瞬间,思绪却如须弥芥子发散开去;关北海心头震过万千晃念,想到汲汲营营的一生,却这么莫名其妙死在偏僻荒野,曾经争胜的傲气像是被一只巨手拍得粉碎。人世间不过就是如此来一场;让他瞬间顿悟许多。
相比他的百转千回,周清尧念头却直接得多;他憾恨并没有那么多;本来就是上天垂怜;给他另一次机会重生。已经享受过多了。原来赐予的终究有一天要收回去,周清尧心头释然,心思也从未有过的澄澈。
过了生死关头舔过几道的一秒,却没有想象中的痛楚撕裂和血腥入骨。这才发现背后的怪鸟像是被什么钉住了。以一个极为僵硬的姿势,保持着血口大张、一爪扬起,双翅垂落的凝固姿势。
关北海和周清尧诧异回头,却发现巨鸟双眼目次欲裂,眼球血管暴涨,口中流出腥红的涎液。关北海和周清尧定睛一看,只见从刚才被砸死的小怪鸟倒下处,洞壁缝隙中冒出一股股黑烟,黑烟全都往怪鸟扑去,笼罩在它的身上。那种黑烟嗡嗡着扩散开,钻入怪鸟的羽翎中,皮肤下,无孔不入,可以看到它皮下隆起了小小的黑点,在血管里蔓延。
周清尧赶紧拽了关北海奔回刚才藏身的洞窟内,心脏都要颠出来。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关北海竟然都有些跟不上他的速度。连声喊:“要跑到哪里去?”
他们一口气跑回了刚才发现石碑和石笋的地方。周清尧才停下脚步,剧烈地扶着洞壁喘气。关北海随即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刚才那是是什么?”
周清尧脸色十分苍白,他感觉四肢的精神头已经过去,浑身软得像滩水,锁骨上的枫叶已经冷透了。他边喘边微弱道:“吸血黑虫子……我算是知道了。它们和那种怪鸟,是互相以对方为食的!”
“什么?”
“那两只小怪鸟每隔一小时就要贴在洞壁上,是为了张开嘴堵那种怪虫,它们嘴巴里一定有克制怪虫的液体。它们也不用出去捕食,因为那种怪虫可能一小时就从缝隙边飞过一次。它们凑着吃就行了。不能不堵,因为放它们进来的话,就会像刚才一样,覆在那大怪鸟身上把它吸个干净。不过看那么大只,就算是这里面所有的黑虫也吸不完吧。”
关北海听得十分有道理,也不禁感概这自然界物生物之间相互平衡制约,即便是当年世外高人留下的无敌超大怪鸟,也抵不过比芝麻还小的低等生物。生物链永远都能调节平衡,环环相扣,自成封闭体系。与之相比,人类妄图违逆自然,要做出的逆天举动,就像那个世外高人,倾全族之力,残杀无辜婴孩,修建阴邪之地,来破坏风水穴眼,要付出多少鲜血!不知他事成之后究竟下场如何,解封的那【看不懂】又是做什么用的。
“现在出口也弄大了。我们趁机回去把其他人叫醒吧。”关北海说道,却看见周清尧满头大汗,手都抬不起来了,嘴唇发白,靠在洞壁上直往下滑。
“你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力气大的像超人,一会儿跟东亚病夫似的?”关北海走过去试他的额头,却滚烫如火。他眼神一暗,却看到那个枫叶形状有些变化。露出领口的那块填充的多枚火焰本来都是红纹空心,却有一朵变成了金红色,像是绣花一般印在他身上。关北海脸色变了,告诉周清尧这个奇异的情况。
“是么?”周清尧疲惫地用大拇指擦着枫叶。神色有些涣散:“由他吧。我也搞不懂。”真是累得话都不想多说。
关北海见状道:“你发烧了。”
周清尧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只觉得头沉重得像铅块,眼皮根本扯不开,头一歪就栽了下去。却在失去知觉的前一秒,落入了身旁温暖的怀抱。
关北海一手托着周清尧的背,一手搂住他的腿,将他打横抱起来,轻轻贴着耳边说道:“好好休息吧。”
后来的事,被关北海写在了《水西古陵考古发掘简报中》,因为陵墓疑点诸多,正式的发掘报告,要等到五年之后,才能尘埃落定。《简报》中仍然存在许多疑问,留待考古界去研究分析,虽寥寥数笔,仍让人掩卷沉思,回顾那个惊险、危机四伏、古老神秘的地方。以下只摘录片段……
【在武警部队到来之前,中了毒香昏迷的盗墓贼就悉数醒过来,在考古队为了自保不愿与其发生冲突的情况下。他们毫发无损地带着几件地宫珍宝离去,他们的行为对国家财产造成了损失,对于被他们带走的那几件国宝级珍品,请各地公安武警配合严格搜查。以下是盗墓贼相貌特征描述……
笔者能得以从怪鸟巢穴脱险,在上有悬崖峭壁,下有湍急溪水的险绝地理位置中,多亏了武警官兵的大力协助。可惜大量的山体滑坡,将重要的神秘生物“黑翼巨鸟”掩埋,等二次挖掘出来,只剩残骸骨架,没能保存下来它的毛发样本。此外,地宫中众多珍贵随葬品的腐蚀亦是重大损失。万幸最珍贵的‘九曲黑龙帝衮服’已经由苏州刺绣专家重新描线修复,相信不久就能重见天日。
……
此次陵墓中最为神秘的“七星套棺”“巨翼怪鸟”以及“放电石笋”等,除了在发掘报告中分析,将会成立小组撰写专项报告,需要许多其他领域的专家的配合:例如生物、物理、化学领域,以下是交叉学科涉及的点……
此外,地下洞窟内留下的方寸石碑,经专业考证,系刻于明永乐年间。撰碑人自称世外高人,遍阅史料,也未能发现此人真实身份。水西县志年久散失,当初建陵的真正目的,已不可考。在地下洞窟发现的厚厚骨堆,俱是修筑陵墓的工匠与殉葬的人。是古代封建迷信思想的作祟?还是为了防止陵墓秘密的外泄?或者是邪恶古老的宗教意义?都留待接下的研究者去考证。
……
曾在水溶洞中找到的南诏国石刻遗迹,经鉴定为真迹。或许在陵墓之下真的曾经有南诏王的陵寝,但已被鸠占鹊巢,或者损毁无踪。不过这也充分证明,古来南诏国的疆域的确扩大到黔西一带,为史料上的记载提供了吻合的实物证明。】
而在发掘报告最后,他也并未隐瞒:
【考古队在没有申请的情况先行进入陵墓的行为的确不妥,万幸没有人受到伤害。此次事故发起者是笔者关北海,愿意承担全部责任。签字】
当然,《简报》也有很多没有提及的细节。
回到那一天,离开南疆古陵之时,却没有人的心思轻松得下来。
这片水雾蒸腾,幽邃神秘的地方,给了他们最惊心动魄的体验。面对着那只被吸成肉干的巨大怪鸟,考古队和盗墓贼心情都十分复杂。原来那么强大的东西,在死透之后,也只是任泥土掩埋,爬虫噬咬的冰冷碎肉。
相比起来,他们竟然发现怪鸟巢穴隔壁,就是那个挂着许多獾肉干的野兽雕塑地厅,都不那么震撼了。怪不得一开始那里有如此多黑虫子,原来隔壁就是怪鸟巢穴,它们每次飞过缝隙都会被吃,而怪鸟数量过多,飞出巢穴后,又会被黑虫吸掉。保持了几百年的生态平衡。或许有母鸟,然后被黑虫吃了,也可能并没有出现,还躲在深山里。
他们当时并未遭遇黑虫,顺利从水路回走,当然这回不必冒着被群蛇围攻的险,因为老大探明的盗洞出口就在左近,他们从里面齐心协力挖开了被泥石流覆盖的出口。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深。
老大终究没有骗到别人的裤子,围着外套一路走出了陵墓。不小心被揭发,还非常理直气壮,说这叫把污秽气都留在墓里面不带出去。
老大告诉周清尧,这附近村民有曾经进入水溶洞的,都被群蛇吓了回来,从此后那里面就被称为蛇窟,没人敢深入,或许正因为如此,这个墓葬区才被保存得那么好。
那片悬崖上的悬棺在后来的探测中,又找到了十多个悬棺洞穴,他们是水西的贵族,是在陵墓修建前就葬在那片区域的。世外高人故意让两片葬区接近,也是为了那个破坏风水的目的吧。
至于那个南诏国的石刻,却始终是个谜,笼罩在关北海的心上。如果说曾经这里有南诏三世王的墓,却不知什么原因被破坏了。然后在遗址里修建新墓,一穴双墓,实在够晦气的,不过鉴于那个世外高人的劣性。关北海认为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甚至还故意留下遗址,嚣张得很。
关北海当时并不知道,南疆古陵只是一个开始,他以为是历史匆匆过客的世外高人,远远不会那样模糊。而他逐渐身不由己地,被卷入一个纵越千年,横跨神州的巨大阴谋中。
当时他知道的就是。在地面上等待救援直升机的时候。他看着周清尧同盗墓贼的老大依依不舍地告别,神色十分亲厚。
虽然他听不清说什么,却不自觉暗暗捏着拳头。
周清尧笑着打趣:“老大,以后下斗你都别穿裤子啦!排秽气!”
“削你!”老大在他头上一弹。
周清尧又道:“以后保重,等着我给你们挣别墅。”
老大叹:“以后你跟着那位大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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