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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盗墓囧途-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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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忙接口:“对对对,三嫂没说错的,贵人多忘事,记不得我这种小喽啰很正常的。”
周清尧咆哮道:“你给老子闭嘴!”
关北海脸色却是愈发冰冷,语气还是淡淡的,但是内心早就启动定时炸弹了。
“周清尧……看来这人,也是你相熟的那些所谓‘普通朋友’里的一员?他口中的老大,就是上次南诏古陵里那个凶悍的盗墓贼头领吧。你不认识人家,那人家为何对你印象如此深。还叫你……”关北海的语气变得酸溜溜:“三嫂子?那个三哥到底是你什么人!等等……老三,胡,胡老三?”
关北海头脑中像是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给串上了,想到那天夜里周清尧听到这个名字的惊怖,睡梦里还念念不忘地喊出来,忽然间心头邪火乱烧,一把揪住少年衣领拽过来,牙齿磨响,狠狠道:“其实那个胡老三,才是你最牵挂的人吧!他,他也是盗墓贼。就是因为他,你才会知道这么多古墓和下斗的……不,你,你根本跟他就是一丘之貉!”说到后面气得语无伦次,语调都开始不稳:“而且你跟我发掘古墓也不是真心的吧?是为了帮盗墓贼踩点吧!一切都是计划吧……!甚至原来……”
关北海气得没法说下去,对周清尧整个人都产生了严重的不信任感。但是他大脑还在飞速运转,不知怎地就想到了周清尧过去在牛郎店里卖身的事。瞬间不自觉脑补了一个很糟糕的版本:盗墓贼胡老三在piaochang的时候看上了小牛郎周清尧,用倒卖古董的脏钱来piao/他,许多次以后小牛郎犯贱看上了他,不但绑架老板要回了卖身契和欠条,还甘心为他接近考古教授来帮助盗墓贼倒卖古董!
关北海为这里面的阴谋震惊了,他看着眼前的周清尧,恨不得打到他跪地求饶。其实大部分阴谋都是他脑补出来的,通常情况下他不会那么偏激失去理智,忽略平常一些细节证据,都能证明周清尧是清白的。但是与其说他一时没想起来,不如说是他听到老四喊‘三嫂子’以及说那个叫胡老三的男人‘宝贝得不得了。’的时候,熊熊怒火就烧昏了他的理智,眼眶都变红了。
这个当过牛郎的小贱货是多么可恶啊。关北海情不自禁地想:可是他看着周清尧那满脸震惊不服的模样,忽然又觉得近在咫尺的少年是唯一的清凉,同时悲哀地想到,就算他是这样的贱人,自己对他的欲/念却被邪火煽风点火烧得更旺了。这似乎给了他一个可以当坏人来惩罚周清尧的理由,让他恨不得狠狠吻他、roulin他、扒下他的衣服、把他在按在床上,拉开他的双腿,然后猛地进入,让他失去理智,予求予取,动弹不了……
他努力摈除内心的不堪想法,为自己的奇怪念头而自责。他不知道为什么本该是生气的时候,却涌现出如此多的绮思。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为感谢长评,所以加更的。
写这章各种欢乐,有种写总裁文的感觉啊。叫兽是不是很邪魅霸气狂拽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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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事态恶化
第六十一章事态恶化
在关北海脑补旺盛的时候;周清尧却没闲着,他一边掰着关北海扭他衣服的手指;气急败坏道:“你也信他乱说的?那是挑拨你听不出来吗?他不就是为了――”说到这里下意识往棺边看了一眼,哪里还有老四的身影;道:“――逃跑吗!现在好了,人没了吧?”
关北海被高分贝震得耳中隆隆作响;终于从那种不正常的暴怒中清醒过来;顺着周清尧的目光看过去,果然原本老四蹲的地方已经已经空了;整个椁室一目了然;哪有老四的踪影。
“这个可恶的小贼!”关北海不禁低声咒道。他恢复理智后觉得不该把周清尧想象得那么不堪;但是疑虑既然浮现;不会因为老四失踪这个插曲被打断。他声音沉下来:“那还不是你打的好掩护牌!你今天在这里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
周清尧冷笑:“说清楚什么?我又有什么好说的?”
“别给我装!”关北海道:“那个叫胡老三的盗墓贼,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绝对不简单!”
周清尧最不想被发现的就是这层联系,脸一扭道:“没关系!都是那个冒牌胡诌的。你怎么老问他,上次就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他强调了“上次”,暗指既然在关北海家里时,都不再追问,此刻又何必旧事重提。殊不知关北海上次本来就存了七八分疑惑,只是找不到头绪,此刻又怎会罢休。
“周清尧,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关北海步步紧逼:“你难道不觉得,你总在挑战我的底线吗?牛郎店里绑架是认错人的乌龙,这我不怪你;但你敢说跟着那些人去南诏古陵里不是盗墓?你敢说你后来没有在替那个盗墓贼首领做事?你敢说梦里叫的胡老三不认识?你敢吗?”
周清尧驳道:“你既然抱着这样的成见,又为什么要带我来!别忘了信任我是你自己的决定。”
关北海道:“我就是想信任你啊!你看不出来这是我给你证明自己的机会吗?这也是我想给自己信任你的机会啊。可你却亲手打破了,叫我好失望。”
周清尧冷冷道:“说信我也是你,说不信也是你。我有什么办法?”
“你别装傻。”关北海厉声道:“根本原因是你有所隐瞒,而唯一的解决方案就是现在、立刻、马上告诉我实情。别再跟我打太极,我有那个能力判断是不是真的。选择权在你手上,你当然有办法!”
周清尧呼吸急促,神色凝重,他咬了咬牙:“我……”
关北海道:“……别再对我撒谎了,好吗?”
周清尧不知为何,看着关北海那副漠然中透出一丝痛切的目光,腾地就是一阵莫名心慌。可他怎么能说出自己前世身份,本该处以极刑的人如果再活一次,其他人怎么会放过他?何况前世身份还是关北海最痛恨的,身负几十宗古董下落的超级盗墓贼。
周清尧咬着唇,悲哀地想,说他对这个精明渊博的考古教授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虽然开始闹得很不愉快,可改变成见后他对自己的救护和照拂都是好意,自己怀着些许愧疚与感激的心情,却在某种程度上欺骗利用他直到现在。为了自保不可能说实话。但亏欠了关北海,他也不可能再说谎话了,况且谎话也唬不住关北海。
所以他无话可说。抓着身后的石壁斜着脸,不去看关北海的眼睛。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关北海冷冷道:“你还在磨蹭什么!”
周清尧缓缓摇头。
关北海逼近一步,他的耐心已经快到极限,抓住少年后脑的头发,强迫他转过脸对视,那双黑亮的大眼中还是带着特有的锋芒,刺得关北海一阵暴躁,想着真是不知好歹,怒道:“摇头,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不想说?不愿说?不能说?别跟我打哑谜!”
周清尧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冷漠的弧度,眼中有一丝黯然。
“我只能对你说一句……”
关北海瞪大眼睛,看着周清尧嘴唇扇合,缓缓吐出音节。
“……抱歉。”
关北海觉得自己气到了一种极限,反而脑中摒弃了其他所有的杂念,思绪前所未有的清晰,不怒反笑道:“就这样?”
然而周清尧沉默地闭嘴,再不肯说一句。
关北海声冷如铁:“――周清尧,你就是这样敷衍,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的?”
关北海把周清尧往洞壁上一推,周清尧给他撞疼后背,岩石上突出的棱角硌得背痛,关北海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根本挣扎不开。关北海一手卡住他的下巴,另一手按住他的肩头,徒然提高声音:“周清尧,你算什么东西!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关北海面容都扭曲了:“对你好一点就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你仗什么?你拽什么?看来有必要让你明白,惹了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甩到周清尧左脸上,把他半边脸打得红肿一片。周清尧愤怒地转过头,关北海还没有解气,又用力从右边扇了他一耳光。如果是原来的胡老三皮糙肉厚肯定扛得住,但是周清尧身体本来就敏感,痛得他不自觉就眼泪盈眶了。
关北海本来是打算住手的,但看到周清尧脸颊通红,眼中泛雾的样子,本来消解的惩罚心思被一股奇怪的暴虐邪火烧起来,突然就很想看他哭叫求饶的样子。他一手制住周清尧反抗的左手,用力摁在洞壁上,拇指狠狠戳进他柔软的掌心。自身把周清尧的身体连同折在背后的右手一起压在墙上。另一只揪住他头发的手往上抓,迫使周清尧扬起下巴,露出一截雪白脆弱的颈脖,和锁骨处若隐若现的枫红纹身。
关北海半是狂怒半是着迷地看着现在这个状态的周清尧,就像一只张扬舞爪却无计可施的猫,落入更强大的猎食者掌中,拼命用倔强来掩盖不自觉流露的痛苦。似乎再逼他一把,就能撕破伪装。关北海听到一个声音在心中说:更多,更多让他痛吧!让他知道什么叫代价!
关北海几乎是遵循本能地低下头,张开嘴狠狠咬在周清尧裸/露的颈脖和肩膀相连的凹处,那里最柔软也最敏感,也容易避开大血管。周清尧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浑身一僵,继而身不由己地四肢颤抖起来。连嘴唇都一时没咬住,情不自禁发出带颤的的呻/吟:
“……痛。”
关北海一开始根本没注意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直到嘴里沾上淡淡的血腥味,才恍然梦醒般地回过神来,发现身下的少年早已抖得几乎连站都站不住,喘息的呼吸中似乎也带了点点哭腔。关北海不知怎地就心中一疼,连忙停下,轻轻吮干净齿/痕处浸出的血珠,末了还用舌头温柔地舔了一圈,这才直起身,看见周清尧睫毛上挂了银珠,雪白颈脖处明显的红痕烙在上面,分外可怜。
这时关北海的怒气和邪火都消得干干净净,他暂时忘了之前的不愉快,突然很想把周清尧抱进怀里。但是还没等他开口。周清尧身体忽然诡异发烫,就见面前少年眼中的迷雾被一道光亮刺穿,本来被压制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按在墙壁上的手轻而易举挣脱了关北海的钳制,周清尧抽出被压制的手,反手就是同样狠厉的一巴掌甩在关北海脸上。
那一耳光的力道大道把关北海整个人甩得身体失去平衡,退后几步摔倒在棺沿和洞壁中间的空处,关北海侧面同样撞在洞壁上,踹在怀里的装着战国帛书的牛皮带封掉落出来,滑到洞壁边上。
周清尧漠然抚摸着颈脖上新鲜的红痕,继而移到了旁边发烫的枫叶纹身上,那种奇怪的力量又在关键时候出现了,因为指头上沾血,本来就是金黄线条,红色填涂的纹身也染上几抹血丝,显得更加艳丽。
周清尧冷声道:“不管之前我是不是对不起你,我也要告诉你,惹了我,也是没有好下场的!”
关北海惊骇不已,然而还没等他起身,棺沿旁边地面忽然翻开一块活板,从里面伸出一只瘦小的手掌,极敏捷地把落在地上,装着帛书的牛皮带封给抓在了手里,然后快速缩回活板下面。那活板是方形的,因为地上都是粗糙的土石和灰尘,活板颜色和洞壁土层没有区别,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而且这个地方刚好是棺材头部的后面空处,旁边就是洞壁,相当的隐蔽。
关北海和周清尧都愣在原地。关北海赶紧起身扑向活板,它却重新被带起关上,只在地上留下灰尘土块落下被扫开的痕迹。
“这里居然有暗道!”周清尧也是十分惊讶。而且看那只小手,就是老四之前溜走了一直躲在下面等机会,活板上应该有个小孔可以看,等关北海衣带里的帛书掉出来,就趁机夺走。老四干这种事真的很熟练呢。
关北海咬牙切齿:“那个可恶的小贼!他想带着帛书跑吗?没那么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教授抖s抖得我浑身舒爽啊。
末日我没有被吃掉,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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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盆地吊桥
第六十二章盆地吊桥
关北海和周清尧暂时放下争执;不约而同去掀地上的暗道活板。那片灰尘剥落的区域很显眼,手拍上去还会发出空心的声音。他们又撬又扳;只听一声清晰的“咔嚓”声,活板自动翘起一边;露出一个四十厘米宽的方形洞口。
“下去追他。”关北海刚说完,抬起头正好看到周清尧双颊通红;颈脖上还有红痕;他的愧疚懊恼便浮现,下意识伸手道:“还痛吗?”
手快触到周清尧脸的时候被他撇头避开;冷冷道:“再扇你一耳光就不痛了。”
关北海悻悻道:“我……刚才气昏头。下次;下次再不会了。”
他知道此刻精力充沛状态下的周清尧;是不能得罪的。周清尧爆发力量的时候;要再揍自己一巴掌那是易如反掌的事;还不如自己先服软,道歉和好。免得待会追老四的时候再出什么篓子。关北海理智深处还是没有完全放下怀疑,但他知道即便周清尧真的和老四一伙,现在也绝对不能翻脸。何况关北海内心深处,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违背原则,纵容自己对少年的偏袒。毕竟看到少年受痛苦的样子,还是很自责。
周清尧看关北海低头服软,也给他台阶下,轻轻揭过了不愉快。两人闷声钻入活板下面的地道。
活板下面的地道是土垒的,高度刚好够一人站直行走,两边的土层都刻意压得很实,轻易不会倒坍,成色都很旧了。肯定不是老四临时挖出来的,他也没那个本事在关北海他们面前挖地洞。但是道路地面上的确有没来及擦的鞋印,应该是老四忙着逃跑留下的。前方吹来流通的空气,这说明地道并不是封死的,还有出口。
“真奇怪,这条道通向哪里?”边走周清尧边疑问。照理说墓主人棺材就是放置在陵墓的最深处了,这个地道又不像盗洞,真不知为什么要挖。
“会不会是工匠逃生的秘密通道?”关北海沉吟,随即又自己否定了:“也不会。为了逃离被活埋的命运,工匠的确会修秘密通道,但不会修在墓主人棺材旁边。墓主人棺材放置的地方很讲究,是个重要的位置,容易被主人家的和监工发现。”
地道并不特别长,他们走了一会儿,都可以看到前面椭圆形的出口光斑,越靠近出口,就越感受到风刮进来越发强烈,这狭窄的地道似乎成了穿堂风肆虐的地方。关北海在前面,走到出口边上,倒吸了一口冷气。
“天……”
周清尧把关北海往旁边挤挤,凑前来看到了出口外的景象。
洞口外面是个超大的封顶盆地,就像个囫囵的鸡蛋壳,而这条地道就像是注射在鸡蛋壳上的一枚针头,关北海和周清尧,就身处针头和蛋壳连接的那一点上。
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因为鸡蛋壳顶部的正八方,各被开了圆形大洞,形成一个正方形的轮廓,从大洞里漏进正常的自然天光,照亮了盆地内部的景象。
水土流失严重的黄土高原,又是在深秋的干旱贫瘠季节里,地面上都很难见得多少绿色,但是这个鸡蛋壳盆地里,却覆盖了葱郁繁茂的植物。
许是盆地内部温暖,连风吹在脸上都不似深秋的寒风,而像初春的风带着潮气拂面。而这个别有洞天的盆地内部,并不仅是野生植物。
在蛋壳盆地的正中间有座石台,石台上寸草不生,与被整片绿色覆盖的景象格格不入,占整个盆地四分之一的面积,梯形高台自下而上变窄,由半米多高的石阶组成,最上方是四四方方的平台。因为不知被植物覆盖的盆地有多深,下部边缘都被植物灌木掩盖,无法估计整座石台的高度。但看着气势还是相当宏伟。尤其是,衬托着石台上的宝塔建筑物。
事实上他们刚探出洞口就被那宝塔吸引住了目光,鸡蛋壳内部都是震惊过后才有精力好好重看一遍的。
宝塔比石台顶端要窄,总共七层,石质的灰白色很明显地告诉他们这是座石塔,外部早已风化。
塔顶是圆形宝盖,塔身建造得轻灵精致,只有在底层看到个门洞,上面的层从外面看起来都完全封闭。
关北海他们隔着一段距离,并不能看清塔上雕刻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那些飞檐吊角上面,绝不会是光秃秃的。
事实上,他们并没有望着盆地中央的石台和高塔兴叹,虽然盆地中是丰茂的绿色海洋,树冠随着天风起伏。但在他们脚下,从地道延伸出来连接着鸡蛋壳边和盆地中央的石台的,是一条老旧的铁链吊桥。
铁链吊桥相当有年头,原来上面应该铺满木板,如今木板都腐烂了,只有一些烂块歪歪斜斜吊在上面,剩下五六条平行的粗黑铁链。关北海不知怎地就下意识想到红军长征著名战役,大渡桥横铁索寒,带着木板边打边铺飞夺泸定桥。随即他把这些不着边际的思绪抛出脑海。看着晃动的铁链,猛然意识到上面不是空的。
周清尧眼尖,惊呼道:“铁链前面那人在爬。”
铁链中段部分有个瘦小的身影攀着两边铁链,支撑着双手不停往前面荡去。像一只敏捷的猴子。
关北海马上意识到那就是抢夺帛书跑掉的家伙,也双手攀住铁链,双脚踩在链子上,小心翼翼地梭过去。铁链这边晃荡的动静很大,老四在前面不可能不察觉,他半是故意半是惊恐地紧紧攀住铁链,使劲抖动身体,让刚上铁链的关北海和周清尧感到剧烈晃动,几乎走不了。但是老四在前面也没法边走边抖,三人就这样僵持在铁链上进退不得。
关北海朝前面喊道:“不要做无畏的抵抗挣扎了,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乖乖把帛书还回来,否则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四当然不会听,他又开始在铁链上往前荡,比之前速度更快,两手撑着铁链,两脚荡过几乎是脚不沾链,刚一踩下又跳起。动作极其惊险刺激,却仗着身体轻、身法好、不会掉下去。
关北海这边岂甘示弱,也双手扒拉着铁链,小心地踩了过去。周清尧跟在关北海后面,他偶尔低下头,看见脚下两根可怜的链子几乎是悬空的,下面就是茂密起伏的树海,树冠下面不知藏着什么。自己只要一个踩空就保不准会掉下去。他们的速度自然比不得老四,他们还没行到中段的位置上,老四已经走到了铁锁吊桥的尽头,攀上了光秃秃的石台。
周清尧偶尔回头一看,地道出口的来路此刻离他们很远了,也变成鸡蛋壳上一个扁长的黑色斑,但是除了这个人工修建的入口,整个鸡蛋壳的四周都是封闭的,头顶的天光洞口看起来并不像是天然的,因为都圆得大小一致、形状规整,很像是人凿出来的。算起来来路的地道出口也是人工的,那么在凿之前,这里还真是个全封闭的鸡蛋壳空间。
――那么植物就是有了人工修建痕迹之后才长的?毕竟不可能有植物在全封闭的空间里生活,这些树冠又密又大,真看不出来。
不过两千年的时间,对于植物,的确不算短了,当初种下的一颗种子,世代绵延繁殖,也能亭亭如盖,聚木成林吧。
周清尧撇开这些有的没的胡思乱想,忽然发现他和关北海的处境十分不妙。
这个不妙是来自已经攀上石台的老四的干扰。老四站在石台上,双手却抓着铁链使劲摇晃,铁了心要把关北海和周清尧摇下去。哐啷哐啷的声音一直响动着,两根支撑拉住的铁链也在危险地晃荡。
周清尧不担心老四的力气能把铁链拉断,他担心的铁链本身。事实上,铁链过了几千年也腐朽不堪,已经斑驳,锈迹斑斑。被老四这么猛力摇晃拉扯,更加脆弱。周清尧几乎是心惊胆战地听到铁链远处传来令人崩溃的碎裂声。
关北海也同样感受到铁链在开裂,锈蚀的金属支撑不住多久。石台上摇晃着铁链的老四发出恶毒疯狂的笑声,道:“你们想要回帛书?做梦,你们永远不会知道这个墓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我得到了,我得到了,哈哈哈!”
周清尧一凛,当初老四跟自己下斗的时候,可没有提一句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胡老三都是听老大探测出好风水,只是抱着挖贵重古董攒钱的心思。但是老四想什么,却从来没跟他说过。他还记得那时候挖盗洞换班很辛苦,他和老四都一个挖一个睡,睡醒了接替挖累的,胡老三不干活的时候只顾睡得像死猪一样。但是他干活的时候,好几次看着老四没有睡觉,而是呆呆地坐着抽烟,眼眶有些红。
那时候他觉得怪,还以为老四太累,眼睛也肿了,睡不好,把他目光里的不对劲轻轻放过了。但是如今周清尧再回顾那时候的记忆,忽然意识到不太对劲。
那种血红的目光,并不是劳累充血,而像是――嗜血的饿狼。
他在拼命忍耐,他在竭力渴望。都是为了墓中的什么东西。
不惜任何代价,拼死也要得到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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