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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也转世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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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躺着呢。”说着拍拍裤子,长叹一声道:“救人救到底么”,摆摆手让甄志丙离开,颤颤巍巍收拾门前散落的玉米棒子。
甄志丙眉头皱了一下,没多说什么,拱拱手别过老者,向前走了几步。这时,从一旁的巷子里跑出个男孩,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将甄志丙叫住了。
甄志丙问:“孩子,何事?”
男孩道:“道长,你是不是想知道打走蒙古狗的那个人在哪?”
甄志丙道:“是啊。你知道?”
男孩道:“恩,他刚才救了我妹妹,我听妈妈说了他们去哪,我带你去。”
甄志丙点点头,跟在男孩身后。
男孩道:“道长,那个白衣人可厉害了,会飞的,他是不是神仙?”
甄志丙道:“那人会武功,所以能飞,并不是神仙。”
男孩道:“原来是这样啊。”心生向往,将白衣人的功夫讲得出神入化。
甄志丙无意纠正小孩子的见识,与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很快到了书市那条街。
男孩激动道:“道长,就是他们。”
甄志丙顺着男孩手指方向望去,登时心中一愣,惊讶:“怎么会是他们?”
龙和杨过都是在重阳宫“大名鼎鼎”的人物,令人印象深刻。
男孩调门颇高,龙和杨过也注意到了。
杨过一看见甄志丙,立即在意了起来,握住了龙的手,小声道:“龙哥哥,是臭道士。”
龙道:“别担心,他不敢欺负你”。
龙不知道杨过因为自己对甄志丙表现出的在意而心生警惕,只以为他以前常在重阳宫受欺负,所以见了道士害怕。
杨过道:“龙哥哥,咱们走吧,我不想搭理他。”无比期待龙与甄志丙离得越远越好。
龙道:“我也不想搭理他。”
杨过听龙对甄志丙语气疏离,感觉良好,赶紧问道:“老板,我们这些书多少钱?”伸手探进龙的袖兜掏出银两结账,拉着人就要走。
龙道:“过儿,别急,咱们还有话要跟他说。”带着杨过走到甄志丙和男孩的面前。
杨过不满,攀着龙的肩膀故作亲密,拉着脸看着傻愣愣的一大一小。
龙看了看杨过。
杨过讨好一笑。
龙没说什么,对甄志丙道:“甄道长,可听说了蒙古兵作乱之事?”
甄志丙又听到龙冰冷语言,霎时清醒,拱手道:“龙公子,我正为此事而来,听闻是龙公子出手将蒙古兵驱走了。”
龙点头,道:“正是。”
甄志丙道:“龙公子高义。”
龙道:“我不过顺手而为,此处乃全真教地界,我本不该多管闲事,甄道长,既然你来了,这事就由你接手吧。蒙人狂妄,未免他们折返报复,全真教该有所防范。”
甄志丙道:“多谢龙公子提点。”
龙点点头,抬手抚了抚杨过的头顶,将人扶正,道:“过儿,走了。”
杨过瞥了一眼甄志丙和被龙容貌震惊的男孩,与龙牵手离去,炫耀的意味十足。
男孩羡慕,问道:“道长,那个真的不是神仙吗?”
甄志丙暗暗头疼,拍了拍男孩的肩膀道:“你觉得是就是吧,街上乱,赶紧回家去吧。”
掏出几文钱给男孩,当作他带路的报酬。
男孩拒绝反而问道:“道长,我能不能学武功。”
甄志丙没想到男孩会有此念头,问道:“你为什么要学武功?”
男孩道:“我想打蒙古狗,这样的话,我妈妈和妹妹还有镇上的人就不会受欺负了。”
甄志丙听这孩子小小年纪颇有仁义,不禁赞赏,对他道:“学武功可以,不过,你得先跟你家里人商量好了,如果你爸爸、妈妈同意,你就来山上找我,对了,我姓甄,到时候你说找甄道长就行了。”有了收徒之意。
男孩一口答应,高高兴兴跑回家,期待着拜师之后再次看到“神仙”。
蒙兵入境是一件大事,甄志丙不敢耽搁,匆忙赶回重阳宫,禀告了现任掌教马钰,全真五子也在场。
孙不二愤恨道:“这蒙古鞑子也太过猖狂。”
刘处玄劝道:“孙师妹莫生气,蒙古人欺负咱们大宋子民也不是一时,一天了,奸/淫掳掠,烧杀抢夺,哪样不是正大光明在咱们宋土上干的,若非帝王无能,官员无力,他们哪敢放肆。你也别急着要去砍人,先听听掌教如何安排。”说着同时按住郝大通。
孙不二和郝大通都是点火就着的急性子,不同在于,一个暴躁,一个冲动。
马钰近年来身子不如以前,精力不济,很多事情做起来有力无心,于是对丘处机道:“师弟,蒙古人在咱们地界作乱,咱们不能不管,应对安排之事由你拿主意吧。”
丘处机道:“师兄,近些日子没听说蒙古人有什么大动作,估计那些人只是扰民的小队,不见得会回来报复。我看就让志丙和志敬二人带领十几个好手下山保护百姓就够了,咱们这些老骨头就别动了,多给年轻人些历练的机会。”
马钰问道:“你们觉得如何?”
其他人道:“丘师兄安排甚妥。”
马钰道:“志丙,按你师父说的办吧,弟子由你挑选,无须再回禀了,出去吧。”
甄志丙拱手道:“是,掌教。”离开了。
王处一将马钰扶着坐下,担忧道:“师兄,你别劳累了自己,当心身子啊。”,其他五人也面露忧色。
马钰摆摆手道:“放心,一时半刻我死不了,还有几年好活的,生死有命,你们也无须挂怀,修了这么多年的道法,该看得通透了。”
五人道:“是,听师兄教诲。”
马钰道:“好了,咱们说说那个龙姓少年吧,你们觉得他的武功如何?”
孙不二还记得当年龙对马钰不敬之事,不屑道:“黄口小儿一个,能有何能耐,他们祖师都没能赢得咱们重阳祖师,他还能翻了天吗?”
郝大通面上有些挂不住,如实道:“师妹,你别这么说,上回若非那少年手下留情,你师兄我的脑袋早就搬了家了,唉。”又是长吁短叹。他在众弟子面前被个十八的少年打败,险些丧命,实在有够丢人的。这一遭怕是到死都放下不了了。
丘处机道:“师弟,我不是跟你说了,若论武功,那少年八成不如你,顶多跟你持平,他能胜你全在那双刀剑不伤的奇怪手套上,你怎么就非得钻牛角尖认定自己不行呢?”
王处一也道:“是啊,郝师弟,胜败乃兵家常事,赢了就赢了,输了就输了,你天天想着就能改变结果吗?看开些,祖师的教诲你都忘啦。”
郝大通接连被两个师兄开解,不好继续自责,只好点点头表示明白,沉默不语了。
龙与郝大通一战之时,王处一、孙不二、刘处玄三人还在山西解决李莫愁之事,近日才回来,而马钰当时在后山闭关清修,所以四人对具体的情况都不了解,他们怕郝大通再受刺激,不敢问郝大通,只能从丘处机和一些弟子口中了解些许战况,所以难以理解龙的武功中有何等玄机和高妙之处。
刘处玄问道:“丘师兄,你那天在场,觉得少年功夫如何?”
刘处玄问道:“丘师兄,你那天在场,觉得少年功夫如何?”
丘处机捋了捋胡子道:“那少年武功自成一路,轻功飘渺,白绸为兵器,招式新奇,有许多独到之处,不过•••”说到这里一顿。
王处一问道:“不过什么?”
丘处机道:“不过这些都不足为惧,只是些迷惑眼神的虚招子,破解不难,其实,最令我百思不解的是那少年的内功实力,我敢说,他的内力可与我等任一一个老家伙对阵,不落下风。”
众道惊骇,面面相觑,郝大通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
孙不二问道:“这可能吗?他才十八岁!”
刘处玄也不相信,内力修炼是一个累积的过程,非得消耗时日不能功成。他们师兄弟几个除了孙不二功力稍低,每个人最少也有三十几年的功力,一个少年怎么可能做到与他们抗衡呢?
然而丘处机绝不会妄下结论,那么•••,五子同时看向马钰。
马钰是王重阳最心爱的弟子,或许他曾经从祖师口中听说过什么。
马钰见师弟、师妹们紧张,不禁莞尔道:“你们啊,哎,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家或许有什么极品秘籍也说不定,何必如此,好似如临大敌一般,失了本心,失了本心啊。”
孙不二道:“马师兄,我们如此忌惮也是为了本教,那少年与咱们已经有了血债,咱们不得不防啊。”
刘处玄问道:“马师兄,你可能推断其中缘由吗?若是真有这样的修炼之法,咱们寻来也好造福弟子,兴许能助你疗伤也说不定。”
马钰摇头道:“惭愧,我不知道,祖师几乎不与我谈古墓中事。”
当年王重阳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对林朝英是个什么感情,在败给林朝英的计谋之后,因为心高气傲,对林朝英只字不提,心生怨恨。林朝英三个字已然成了某种忌讳。马钰即使再受王重阳偏爱,也不能随意打听祖师的风流韵事啊。
丘处机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咱们就是随便说说,谁的武功不是刻苦练出来的,无须纠缠于此。”
刘处玄道:“丘师兄说的是。”
孙不二哪壶不开提哪壶道:“姓龙那小子就先算了,杨过怎么说?咱们几个怎么跟郭靖交待?”看向丘处机。
………………………………
第二十九章 陈清和
全真教建教以来,叛徒全出在丘处机门下了,杨康认贼作父,叛国叛家,杨过稍微差点儿,伤害同门,逆师叛教,不愧是父子,都不是什么省心的好东西。
丘处机笑道:“贫道惭愧,给本教添麻烦了。”
王处一道:“丘师兄,杨过之事不能算在你头上,要算也得算在我头上,要不是我那个心胸狭窄的徒儿对杨过多番折磨,也不会生出这许多事端。”
孙不二又道:“你们倒是心心相惜起来了。”
马钰看了一眼曾经的婆娘,沉了口气道:“杨过之事是咱们全真教处置不当,既然他有了好归处,那么咱们也就顺水推舟成全了他,至于靖儿哪里”看向丘处机道:“丘师弟,写封信说明缘由,给他送过去,相信靖儿会理解的。”
丘处机道:“是,师兄。”
马钰道:“好啦,天色不早,各自散了吧。”
甄志丙领了掌教吩咐,决定先去寻赵志敬。
如今全真教家大业大,内部盘根错节,在下山立功这样的事情上,如果人员挑选不当,不但会在任务执行过程中麻烦不断,而且也有可能因为弟子安排的事情得罪其师长,十分不好办。
赵志敬于武功上造诣颇深,乃“志”字辈弟子中第一人,眼光不错,对各位师兄弟的实力有比较全面的了解。而且,彼时赵志敬一门心思想要争夺首座弟子之位,为了收拢人心,与教中各个派别弟子多有接触,对其中势力、弟子之间的关系看得透彻。因此,与他商议挑选弟子之事最为妥当。
想到这儿,甄志丙停下了脚步,感慨万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与赵志敬越走越近了。更诡异的是,眼下的自己碰到了事情,不是选择一人琢磨,不是找亲师兄弟商议,不是找师父指点,竟然直接就要往赵志敬哪里奔,要知道,他们曾经是势同水火的人啊,这•••太没道理了。
甄志丙犹豫,望向赵志敬的居所,不知道自己该继续走下去还是另寻他人?
恰在此时,赵志敬的徒儿鹿清笃迎面走了过来。鹿清笃最近又胖了不少,拖着肚子颠颠的,笑容满面,有些滑稽。他一看见甄志丙,二话不说就凑了过来,心道:“又有讨好师父的机会了。”
鹿清笃恭敬行礼,笑道:“甄师叔,可是去找我师父吗?”
甄志丙回神,脱口道:“是啊。”
鹿清笃更加欢喜,为甄志丙让出路来,道:“师叔,请。”
甄志丙暗中轻叹,点点头,继续走了下去。
鹿清笃跟在甄志丙的身后,暂时当个跟班,随时听候差遣。周围的弟子看到鹿清笃与甄志丙走在一起的情况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哪怕心里并不太清楚这样的情况为何发生。
赵志敬果然没有让人失望,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帮甄志丙确定了人选。
甄志丙道:“辛苦赵师兄了。”
赵志敬摆摆手,无所谓道:“都是一起办事的,谈什么谢字。”
甄志丙道:“师兄说的是。”又与赵志敬谈到了杨过。
赵志敬嘲讽道:“那个小兔崽子倒是命好,还真教他碰上个好师父,古墓那小子居然为了杨过下山游玩,真是想不到啊。”
甄志丙道:“我也没想到,别看那位龙公子看上去跟块儿冰似的,对杨过是真心好,逛街都不带撒手的,买吃、买喝,跟照顾亲兄弟似的。”
赵志敬不屑道:“真心?真心也不见得换来真意,杨过那小子滑头的很,指不定给那个姓龙的灌了什么迷魂汤,我猜他如此装乖八成是为了尽得古墓武功。等到武功学好了,就要露出凶恶本性,反咬一口了。”说着将自己的右手食指亮给甄志丙看,卖惨道:“师弟,我这手指就是被杨过伤到的,当时骨头都断了,虽说已经长好,但是武功已然受损,出招,出力不如从前了。”
甄志丙摸了摸,果然感觉出赵志敬的指骨有异,惊讶道:“怎么会这样?杨过如何伤你的?”
赵志敬叹道:“说来也是我大意。当时他初入重阳宫,拜在我门下不出一日。那天你也听到了,丘师伯要我严加教导杨过,于是我就想提前立下规矩,让他有所忌惮,故而话说得有些重。可我哪里想到,杨过小小年纪,心思竟如此歹毒,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将我的手指咬断,成了这个样子。否则的话,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大人,若非杨过顽劣至此,我怎会与他过不去。”而事实上,赵志敬的手指被杨过咬断是因为他对杨过拳打脚踢,杨过被逼急了才作出如此狠事。
甄志丙心知赵志敬心胸狭隘,本性卑鄙,他的话自然不能完全相信,但也不反驳。在甄志丙的印象里,杨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时,杨过差点儿把鹿清笃烧死的情景还在眼前,甄志丙绝不会忘记。若论心肠狠毒,这对师徒算是彼此彼此。
甄志丙应付道:“算了,算了,左右杨过已经不是咱们重阳宫弟子,他以后如何,成龙还是成虫都与咱们无关了。”
赵志敬道:“师弟说的是,不提那个晦气的东西,来,喝茶。”
甄志丙道:“茶水就不多喝了,我先去把事情安排了,待出发的时候,我再派弟子来唤你。”饮了杯中水后离去,给了赵志敬面子。
甄志丙前脚刚走,鹿清笃后脚就走了进来,殷勤问道:“师父,您与甄师叔谈得如何?”
赵志敬揉了揉额角,眯着眼道:“还能怎么样,他是首座弟子,我能不尽心尽力出力,配合吗?”
鹿清笃很懂颜色,上前为赵志敬按摩放松,谄媚道:“师父,辛苦了。”
赵志敬笑道:“要想过得好,这点儿辛苦算什么,咱们师徒两个已经不受师父、师伯待见了,只能牢牢抱着甄志丙这根大树,只要能与他打好关系,咱们就还有好日子过。否则的话•••,呵呵,教中人的口水就能淹死你我。”
鹿清笃严肃道:“谨记师父教诲。”
赵志敬动了动肩膀,让鹿清笃接着捏,提点道:“你也该在武功上多费些心思了,其他的不提,你师父我还是三代弟子中武功最好的一个,你别丢了我的脸,长点儿志气。”
鹿清笃道:“哎,哎,师父,我从明天开始就好好练功。”
赵志敬点点头,双腿搭在茶几上,又与鹿清笃强调了一些日后如何应对甄志丙的要点,然后吩咐徒儿赶紧给他准备饭食。
傍晚时分,甄志丙和赵志敬带领弟子一起下山执行任务。
三天后,那日在镇上提出要拜甄志丙为师的男孩在父母的带领下来到重阳宫。
近些年来,全真教声势壮大,广收弟子,入门标准不高。因此,男孩资质虽然一般,但是拜师顺利,没经过什么考验就正式入教。
只是他的情况与杨过有所不同。
想当初,杨过入全真教是由郭靖引荐,专为学习武功而来,所以杨过的身份是俗家弟子,不存在出家一说,以后可以返家,可以谈及婚嫁,而男孩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其父母同意他来全真教学武的同时抱着为孩子在乱世中找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的心思,所以男孩入教便是出家,他的身份是道士,需要脱离红尘俗世,以后刻苦清修,清心寡欲。
男孩本姓陈,名叫陈小顺,按着他父母的意思就是希望他一生顺遂,平安。因为甄志丙是第三代弟子,小顺作为他的徒儿便是第四代,与鹿清笃一般该是“清”字辈儿,所以,陈小顺出家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名字。
甄志丙见男孩与杨过年纪相仿,不希望自己门下出了个不省心的劣徒,对他道:“为师希望你潜心苦修,心境平和,以后你就叫陈清和吧。”
陈小顺行礼,谢道:“清和多谢师父赐名。”
甄志丙点点头,并未让陈清和起身,一脸正色道:“清和,本教教规森严,日后你要牢牢学习记在心中,不可轻易触犯,为师身为首座弟子,该为表率,所以,如果你犯了错,我只会罚得更狠,绝不可能放过。”
陈清和身子一颤,更加恭敬道:“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甄志丙道:“好了,起来吧,为师先带你认识认识重阳宫,免得你不识路犯了忌讳。”
首座弟子多半是未来的掌教,在全真教中的地位举足轻重,仅次于全真六子。作为甄志丙唯一的徒儿,陈清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
陈清和垂首跟在甄志丙的身后,眼睛偷瞧着周围,心里头希望与“神仙”偶遇。直至现在,陈清和还误以为龙与杨过是全真教弟子,没有意识到龙一身如雪的白衣和自己身上青色道袍是多么的不同。
甄志丙拍了拍战战兢兢的徒儿以作安抚,带着陈清和去了后山认识活死人墓。
重阳遗训,全真弟子不许踏入古墓地界,这是教内最严厉的规矩,因此,对每个全真弟子而言,古墓和古墓中人就是他们最大的忌讳,绝不可轻易接触、侵犯的存在。
………………………………
第三十章 心中的白月光
甄志丙拽住还要顺路走下去的陈清和,指着前方道:“清和,不能走下去了,活死人墓是咱们的禁地,本教弟子必须止步在荆棘林前,再往前一步就是越界了。”
陈清和紧张地后退一步,恭敬道:“是,师父。”谨慎地看向前方。
光秃枯瘦,枝节扭曲的荆棘林后,一方大墓坐落在积雪中,与世隔绝,幽深阴森。
陈清和不禁打了个寒颤。
甄志丙道:“此地位处山阴,十分阴寒,如若没有必要别到这来,免得扰人清静,给自己惹麻烦。”
扰人?
陈清和猛地看向甄志丙,问道:“师父,那••坟墓里有人?”心道:“活的还是死的?”
甄志丙道:“当然有人,要不然怎会叫活死人墓。你看,那里还有炊烟升起。”
陈清和顺着甄志丙手指方向看去,果然,古墓后方处有一条淡淡的白烟,直直地升入空中消散不见。他问道:“师父,那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坟墓,是埋死人的地方。关于坟墓,世间没有多少吉利的说法,有什么人会喜欢住在坟墓里呢?住在坟墓里的人还能算是活人吗?
陈清和不懂。
甄志丙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对有些惶惑的徒儿道:“你见过的人。”
陈清和大感意外,瞪大了眼睛。
甄志丙却不再多说了,不轻不重道:“走吧,天快黑了。”
有些事情,陈清和在重阳宫混得日子久了必然会知道,无须他这个师父告诉,更何况,与这墓中人相关的事情对全真教弟子而言可不算光彩。在新进弟子面前,甄志丙无意自揭短处,抹黑本教。
陈清和怕冒犯师父,不敢追问,将疑惑留在心中,临走之时回头看了看那方孤凉的灰白大墓,心道:“难道是他们?不会吧。”期许自己的猜测不要成真,否则••,他来此一遭•••
“师叔,甄师叔”
甄志丙和陈清和刚走进正殿广场前的台阶,正要绕道去食堂,就听身后一阵激动的呼喊。他们同时停步,回头。
那边,鹿清笃笑容满面,手托肚皮,蹬蹬蹬跑了过来,这一趟可着实累坏了他,“呼哧”“呼哧”猫着腰在甄志丙面前喘粗气。
甄志丙道:“清笃,你急忙赶来,可是出事了?”
鹿清笃摆摆手,咽了几口唾沫润喉,咳了咳道:“没事,没事,师叔不用担心”,眼睛瞟向了甄志丙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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