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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也转世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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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外人,那就更不用想了,自己的嫡亲二哥,嫡亲侄子,在她眼里只是免费的劳工,根本不可能获得尊重。
王方有些无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缺点,母亲也不是圣人,在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和自己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人,有多远滚多远。
这不是一个人的通性,而是很多人的本性,不是谁都能将问题看的透彻,也不是谁都能重活一次。
“我打算把鸡卖了,应该足够半年的束脩。”
“你疯了吗,那可是你起早贪黑养了小半年的母鸡,养成了每只能卖八十文,每三天能下两个蛋!”
母亲的尖叫声直冲云霄,在她看来这孩子真的傻了,兴许求神都没有用了,说话间她眼泪流下来:“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嫁了人的男人跑了,养的娃儿四五岁了都是傻的,好不容易求神好了,现在又要傻了。”
母亲开始唱了,王方无奈道:“只供半年,过完年四哥就走,听说是去县城当学徒,就半年,认点字就行,兴许将来还能混个掌柜,他还能记得你的好。”
母亲呦的一声停了,狐疑道:“真的,只供半年就行,你听谁说他要走了,这事要是假的我可不认。”
“二伯说的,说是跟族长商量好了,过完年村里有一批孩子要出去当学徒,正好跟着一起去,还能学个手艺。”
“这样啊?”母亲眼珠子转了几下,最后咬牙道:“半年还行,这点钱我出得起,不就是一两银子吗,回头我就给他送去。”
说话间去屋里拿钱,她身上可是一两多的铜板,除了一贯的定钱,还有今天的大酱钱。
走的时候,嘴里还嘟囔道:“我也不指望他记得我的好,只要记得回来时带点干菇就行。”
“不过咱可说好了,你那鸡不能卖,里面有我一半,将来养成了我还等着吃鸡蛋呢,一天一个,每天都不重样的。”
王方心说:“那是,也没见鸡蛋长得完全一样的。”
顺利的敲出钱来,这事不能让二伯知道,他要是知道这是母亲给的工钱,绝不会让二哥上私塾去。
供四哥上私塾是王方很早就有的想法,一是满足四哥的愿望,其次是遮掩自己识字的基础,到时候就算看了什么文字类的东西,也可以说是四哥教的。
这可是自己发财的重要基础,到时候再有什么就可以推到书本上去,否则的话很难解释自己的奇思妙想。
顺利的解决了读书的事情,王方急着去找四哥交代,没注意身后跟着三婶,看样子她从刚才就等在这里。
“她三姑啊,咱可是自家人,自家人用不着遮遮掩掩,听说你和县城掌柜定了契子,还打算找份活干。”
母亲族中排行第三,姑嫂之间称三姑,或小姑子。
三婶追着母亲进了房,直截了当的道:“既然这样,卖酱的事你顾不上,我也嫁过来三年了,总该有份收入。”
村外山路的小山旁,四哥还在采蘑菇,用好菇打掩护,筐子下面全是毒菇。
这片山是埋母獾的地方,等闲没什么野兽,连毒蛇都被吃光。
旁边蜜獾躺在母亲坟上晒太阳,最近的日子太滋润,蛇虫都跟傻了似得不知道跑,连带着它的大胃口都能吃饱。
扫了蜜獾一眼,顾不上管它,径直向四哥走去。
“小五你咋来了,不是说今天要歇一天的吗?”
一年过去四哥长高不少,看样子二伯娘的基因不错,说不定将来能长到二哥的身高。
赶过去歇了几口气,轻快的说:“我娘打算给你掏束脩,明天你跟她去村里的族学报到。”
说是族学,其实也要掏学费,毕竟何家屯穷,没资格专门养个读书人。
教课的老师是个秀才,专门从隔壁杨家庄请来,一年五两银子的聘金,不为别的,就为自己族中的孩子不用走远路。
四哥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手里的柴刀哆嗦着道:“你不会把鸡卖了吧。”
“没,咋可能啊,还等着下蛋呢,三十五只大花母鸡一只都不少,回头你可以随时过来看看,我还等着你帮我喂呢。”
一年多以来,两者的关系早已突破堂兄弟的范畴,四哥也不多说什么,重重的点头:“我会好好学的。”
“别高兴的太早,你只有半年时间,能学多少是多少。”
“我知道,今年一过年我就走,绝不给你添麻烦。”
………………………………
第九章 欧阳锋
活死人墓前正有三人相斗,其中一个本领不济,被扫落在地,另外两个交手不断,拼斗激烈。
被扫落在地的那个是一个女子,女子明眸皓齿,肤白胜雪,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虽然神情狼狈,却难掩天生丽质。然而奇怪的是,如此美艳的人却披着一身深青色道袍,年纪轻轻的,竟是个道姑,当真可惜了一副好相貌。不过,若是再细细瞧瞧,可以看出,那女子眉目之间透着一股子狠厉,全然没有出家之人该有的清心寡欲,慈眉善目的样子,气质与打扮大相径庭,怪异、矛盾。
这位俏道姑是谁呢?自是李莫愁了。然而,她早被被逐出师门,为何来到活死人墓,又为何在墓前与他人比斗呢?事情的原委还得从两年前说起。
两年前,李莫愁被嘉兴陆家庄少主陆展元抛弃,身受情伤,在陆展元大婚之日闹场不成之后,终于看清了陆展元的面目,自知痴心错付,然而,李莫愁爱恋成痴,对陆展元是又爱又恨,既忘不了自己与陆展元的昔日情分又无法将世上其他男子看在眼里,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遁入空门,出家入道,自此,道袍加身,浮尘在手,从一个娇媚女子变成了俊俏道姑,孤身一人行走江湖。
话说,前些日子,李莫愁恰好游历到了沅江。她见沅江两侧货栈船行招牌上一个个“沅”字不禁被勾起往事,想起何沅君夺爱之仇,登时恼火,不管不顾一路沿着江岸杀了过去。因为一个通用的地方名字,六十三家货栈船行成了李莫愁的泄愤之处,被一一捣毁。可怜那些从不涉及江湖事的无辜百姓,白白遭殃,死得不明不白。
是啊,任谁想得到,世上有一位叫李莫愁的女子对另一个叫“何沅君”的女子痛恨至此,到了连对方姓名中的三个字都不能容忍的地步呢。
李莫愁高站船桅之上,居高临下看着江边惨状,不禁心中过瘾,痛快。她望向茫茫江面,忽而悲从中来,只觉自己孤苦无依,随即又想到自己的惨状全是何沅君那个贱女人造成的,不由恨从心生,对天立誓道:“苍天在上,以后若有人在我李莫愁面前提到何沅君三个字,不管他是谁,我李莫愁定与其拼杀,不死不休。”,说罢,一甩手中拂尘的千万缕白丝,足尖轻点船桅就要离去。
岂料,枝节横生,突然从下方窜上了一人将她截下。
李莫愁于半空中打了个转儿,后撤三尺,翩然落地。她这一路轻功施展地巧妙,新奇,引得那拦截之人大赞道:“好俊俏的功夫!”李莫愁听那人称赞她的功夫,心中反而更加不敢掉以轻心,方才空中交手,她已经知道对方武功不低,或许在她之上。李莫愁不知如何推敲来者意图,神色越发警惕,不敢放松,将冰魄银针暗扣在手,小心打量。
那人是个怪异老人,生得高鼻深目,满脸花白胡须,如银似铁,身材魁梧,衣衫破烂,邋里邋遢,不修边幅,说话叽里咕噜的,行为有些疯癫,忽而拍手称快,忽而懊恼不已,忽而倒立行走,眼下正对着一棵大树唠唠叨叨,明明是他先出手将李莫愁拦下,现在又将李莫愁晾在一边了。
李莫愁见怪人不理会自己,只当自己遇上了疯子,不想多惹麻烦,转身就要离开。谁知,她才走出五步,那怪人不知怎的从后方窜到了她的面前,高声问道:“何沅君是谁?”
李莫愁听怪人在她面前提那贱人的名字,怒火再起,问道:“阁下,是诚心来找小妹我的晦气吗?”
怪人哪里知道李莫愁和何沅君的过节,只不过刚才隐约听到有人提到这个名字,当即记在了脑子里,又恰好看到李莫愁轻功漂亮追来查看。他脑袋昏蒙,行事没有章法,颠三倒四,却偏偏执拗,既然问了问题就非要得个答案方可罢休。他听李莫愁答非所问,心生不满,不耐烦道:“什么晦气不晦气的,你就告诉我,何沅君是谁?哪个何,哪个沅,哪个君?”
李莫愁听到怪人反反复复,拆开揉碎提那贱人的名字,分明不将她放在眼里,怒气攀升,杀心已起,哪里还管他疯不疯,当即出手,将手中的三枚银针打了出去,正中怪人手臂。李莫愁见自己一招得手,娇媚笑道:“我这就告诉你何沅君是谁,何沅君是个该死的贱人。”说罢,施展轻功离去,并不担心怪人不死,只因为自从入了江湖,她的冰魄银针未曾有过偏差,例无虚发,针针致命,从来无人生还。
然而,时常行夜路,哪有不遇鬼。 一般人中了冰魄银针之毒,若无解药,一时三刻便会毒发身亡,不过,李莫愁偏偏招惹了不一般的人,饶是她赤炼仙子的毒药多么厉害,还能毒得过“老毒物”吗?
原来,这疯颠颠的怪人正是四圣之一,有西毒之称的用毒高手欧阳锋。在他的面前玩弄毒药,正是班门弄斧,不自量力。只是西毒是何等的高手,怎会中了李莫愁这样一个小小后辈的暗算呢?
说起这原因来,也是有些微妙。
欧阳锋虽然疯癫,但是他对武学的热情却丝毫不减。今日他路过沅江,恰看李莫愁轻功高超起了探究的心思,然而他脑子有病,不知怎的,阴差阳错之下忘了来意,问来问去问到了何沅君的身上。欧阳锋身为武学宗师,哪怕是忘了自己是谁也是有自己的格调的,所谓长辈不欺晚辈,好男不跟女斗,他只是单纯地问问,想求个答案,根本未想过要跟李莫愁动手,大意之下,才被这“赤练蛇”咬了一口,这仇便结下了。
李莫愁被欧阳锋盯上之后,一路逃窜,她自知碰上了硬茬子,独自一人应对唯有死路一条,于是想出了一石二鸟之计,将欧阳锋引上终南山活死人墓,一为借助师父之力摆脱欧阳锋纠缠,二为趁着师父与欧阳锋两败俱伤之际夺取《玉女心经》,因而才有了古墓之前打斗一幕。
李莫愁佯装受伤动弹不得,既不去帮师父,也不去阻止怪人,看着扭转腾挪的两人暗暗心惊,后悔将这怪人招惹来。她行走江湖多年,形形色色的江湖人见过不少,交过手的也不少,或许是她命好,遇上的都不是什么上乘货色,胜多败少,故而,李莫愁遇到过的武功最强的人不过自己的师父而已,万万没想到那怪人的武功更加厉害,只有叹一句见识短浅。
那边,妇人凭着灵活的身法并未被怪人所擒,却已显出疲态,渐落下风,且战且退,被欧阳锋从墓口逼进了墓道。
龙赶到之时,活死人墓前只剩下了李莫愁一人。
李莫愁见龙来到,一眼认出人来,笑道:“师弟,多年不见,见到师姐受伤,怎么不知道来扶一把?”龙不理会李莫愁的阴阳怪气,甩出金铃索,趁其不备,以迅雷之势点住李莫愁周身大穴,冷冷道:“师姐,师父仁慈,不愿取你性命,好自为之。”,掠身进入墓中。
李莫愁受到龙如此对待,瞬间变了脸色,一口气堵在胸口,无奈,动弹不得,只能在心里斥骂龙不懂规矩,埋怨师父偏心,将高妙功夫传授给了龙,否则的话自己怎么会栽在一个小儿手中。然而她不知,龙只是因为抢得先机才能将她点住,若是真打起来,如今的龙是斗不过她的。
龙才入墓道就听打斗声传来,想来应是欧阳锋不知内中环境,怀疑有诈,不敢深入,所以一直在外围缠斗。墓道黑暗,于龙是最好的掩护。他动作敏捷,无声,越过几道机关后,很快寻到了师父和欧阳锋所在。
眼看着欧阳锋一掌就要落在师父头顶,龙当机立断,右手投出金球击打欧阳锋后脑,左手轻扬,甩出白绸击打墓道两侧石壁,发出“钉”“钉”声响,扰乱欧阳锋心神。
果然,欧阳锋察觉后脑生风,只得躲避,听得墓中玎玎当当响声一片不知援手几个,分神之下,手掌一偏打在了妇人的肩头,重伤却不会立即毙命。龙见师父脱险,心中稍安,全神灌注应付欧阳锋来袭,白绸飞舞,交织横扫,金球叮铃,扰人心魄,虽然吃力,却勉强应下欧阳锋几招,将人引离了师父所在。
欧阳锋平生第一次接触如此古怪的兵刃,兴趣大起,道:“娃娃功夫不错,我与你多耍两下”。然而,他乃一代武学宗师,见多识广,玩闹一般同龙又拆解十几招后便找出了金铃索的破绽,欺身上前,大喝一声“娃娃看打”,虚晃一招,绕到了龙的身后,手掌一拨,将龙推了个趔趄,道:“远攻无力,近攻难守,白费功夫,趁早别练。”
龙自知金铃索弱点如此,不受欧阳锋影响,正要使出“前倨后恭”,发射玉蜂针,忽然觉得眼前一花,不知欧阳锋用了什么功夫,手臂便被欧阳锋擒住,只听欧阳锋在他耳边道:“骨骼清奇,是个好苗子,可惜拜错了师父,良材蒙尘,娃娃不如叛出师门,拜•••”。
语音戛然而止,说不下去了。
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能感受到欧阳锋情绪有变,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擒拿他的力气已经卸下。龙稍一挣脱,逃离了欧阳锋的钳制,跃到了墓口,静观其变。
………………………………
第十章 白衣少年
欧阳锋见龙逃脱,紧随而去,距离龙半丈远处站立不动,看着龙,眼神痴醉,口中喃喃道:“克儿,是你吗?克儿•••”
龙今年已有十三岁,虽然稚气未脱,但已现俊美模样,身材欣长,气质不俗,又因他性情冰冷,自有天生的威严,更添贵气,可以想见,龙长大之后该是怎样的潇洒,怎样的丰神隽美。他在一身白衣映衬之下竟与当年的欧阳克有几分相似,只是少了欧阳克的倜傥风流。
欧阳锋一生痴迷武学,追求天下第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罪恶累累,是个十足的恶人,在这世上,除了至高武学之外,唯一能让他放在心间,难以割舍的便只有他名为侄子,实为亲子的欧阳克。
欧阳克对欧阳锋而言是多么的重要,从当年欧阳锋肯放低身段,不辞辛苦,赶至桃花岛向黄老邪为欧阳克求娶黄蓉一事中可见一斑。包括多年之后,他路遇杨过,为其驱毒,收为义子,传授武功,也是因为杨过样貌清秀,有几分欧阳克的影子,杨过几声情真意切的“爸爸”叫得他心中迷乱。
然而,多行不义必自毙,欧阳克生性好色,腿断之后仍然死性不改,因为调戏穆念慈被杨康刺死,早早丧命,令欧阳锋白发人送黑发人,遗憾终身。
欧阳锋看着墓口光影中静立的白衣少年,只觉得如梦似幻,仿似昨日历历在目,混乱的记忆如潮水般冲进脑子,一时之间百感交集,欢喜、激动、茫然、痛苦、悔恨•••,种种情绪齐上心头,老泪纵横,难能自已。欧阳锋终是忍耐不住,眨眼间跳到了龙的面前,伸出污脏的双手想要碰一碰龙的面庞,却又不敢真正碰触,一眼不错地看着,颤抖着声音道:“克儿,克儿,我是叔叔啊,不对,克儿,我是爸爸,我是你爸爸啊,我的好儿子,爸爸想死你啦,想死你啦。”,声音呜咽。
龙见一双脏手近在眼前,眉头微皱,身体本能地后倾,心道:“欧阳锋犯了疯病,将自己当成了欧阳克,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他怕一不小心激怒糊涂的欧阳锋,引得他大开杀戒,所以不敢立即躲开,手握玉蜂针时刻不敢放松。
欧阳锋的注意力一直在龙的身上,龙不自觉的后倾在他的眼中毫不意外地被理解为了躲避和嫌弃。欧阳锋好像被针扎了一样地收回自己的手掌,不住地在褴褛的衣衫上来回蹭,口中道:“克儿最喜欢整洁,我怎么忘了,真是不该,不该。马上就干净了,马上就干净了,克儿,克儿,爸爸对不住你,对不住你。我早该告诉你•••”,忽然不动了。
龙见欧阳锋状态,暗道一声“不好”。
欧阳锋猛地抬头,眼睛直勾勾盯着龙,视线凌厉如刀,旋即又现迷茫,飘飘忽忽,时而看龙一眼,时而自言自语,如此反反复复,精明时如同毒蛇盯上了猎物,混沌时如同晕头转向的刺猬。
欧阳锋太不稳定了,龙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是继续对峙下去还是趁着他糊涂空档先行脱身?龙正踌躇着,对面的欧阳锋突然又疯癫了起来,仰天嚎啕,“克儿,我苦命的克儿”,他双手握拳,拼命捶打自己的头,口鼻都溢出了血,又吼又叫道“我是谁?我是谁?”,发足狂奔出了古墓,将墓口的龙完全忽视了。
外面,李莫愁看怪人冲了出来,以为他已经解决了龙和师父回过头要来杀自己报银针之仇,心中大骇,又因为她被龙点了穴道不得动弹,毫无还手之力,只叹老天不公,暗暗斥责龙不顾同门情谊对她出手不给她活路,却没想到怪人理都不理她直接越过了她去,竟是虚惊一场。
孙婆婆也赶来了,她与欧阳锋打了个照面,还未来得及出手,欧阳锋已经窜进了林子里,激起一阵飞鸟。孙婆婆不明所以,认出了僵卧在地,一身道袍装扮的人是李莫愁,心道:“莫愁姑娘怎么出家了?”。她以为李莫愁是被怪人打伤的,暂时压下心头疑惑,赶紧跃了过去,解了李莫愁的穴道,将人扶起,问道:“莫愁姑娘,可还好吗?”
李莫愁轻咳两声,挣开孙婆婆的搀扶,狠狠看了一眼站在墓口的龙,捡起掉落在旁的拂尘,含恨离去。
孙婆婆问龙:“龙少爷,这是怎么了?”
龙摇摇头,没提李莫愁的所作所为,对孙婆婆道:“师父受伤了。”,转身走进了古墓。
孙婆婆一听妇人受伤,心中担忧,急急跟了进去。
龙将师父扶起,问道:“师父,伤得如何?如何医治?”
妇人深吸一口气道:“幸亏你来得及时,为师只是肩头受了一掌,导致气血翻腾,真气涌动,并无大碍,我刚才呕了几口血,已经觉得舒服多了,龙儿,不必担心。”妇人又看向孙婆婆,吩咐道:“婆婆,你去找些人参、田七、红花、当归之类的药物来,这些都是补气血的,我服了之后慢慢调养,再有寒玉床辅助,想来痊愈不是难事。”
孙婆婆道:“主子,这才开春,这些药山上找不到的,得去山下镇子买,我脚程不快,来回耗时太多,不如让龙少爷去吧,免得耽误了病情。”
妇人摇头道:“婆婆,难道你忘了,龙儿发过誓终身不下终南山,你是要他破了誓言,自逐出门吗?”
孙婆婆道:“可••,主子,人命关天,想来祖师不会怪罪的。”
妇人道:“婆婆,莫要让龙为难,还是你去吧,我的身体我知道,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孙婆婆无奈,嘱咐龙照顾好妇人,拄着拐杖去山下买药。
龙伺候师父喝下几杯玉蜂浆,见她脸色稍稍好转,静立床边等待孙婆婆归来。
妇人看着自己的这位冰雪般的徒儿,叹了口气,问道:“龙儿,既然知道师父活不了啦,还不赶紧趁着师父有气的时候陪师父多说几句话吗?以后想说都说不了啦。”
龙闻言跪地,垂目道:“师父!”
妇人轻轻抚了抚龙的头顶,笑道:“龙儿果然聪明,什么都瞒不过的。那怪人武功甚高,掌中带毒,那毒厉害得很,发作很快,如今已经浸入了我的心脉,回天乏术,治是治不了了,师父也就两三天好活了,不过,这样也好,师父马上就能去见祖师婆婆了。”妇人顿了顿,又道:“龙儿,人都是要死的,只不过有些人早些死,有些人晚些死,到了要死的时候,谁也逃不了,师父活到这个岁数已经知足了,师父不怕死,也不在乎死不死,所以呀,你不准为师父伤心,不准为师父难过,更不要想着为师父去报仇,咱们古墓里的人不在乎江湖仇怨,谁也不恨,谁也不怨,知不知道?”
龙点点头,依旧垂目不语。他心知,师父是必死无疑了。原书之中,妇人也是这样,为欧阳锋所伤,药石无灵,为了不让小龙女心有仇恨,至死也没说出欧阳锋的身份。
妇人歇了一歇,对龙道:“龙儿,师父要死了,临死之前把《玉女心经》教给你,练与不练你自己定夺,只是千万莫要让你师姐知道了。”
龙道:“是,师父。”
妇人撑着力气,将《玉女心经》的心法口传给龙,一一讲解,盯着龙背熟之后才停下,这么一番折腾之后,妇人已经气喘吁吁了。
龙道:“徒儿谨遵教诲,宁可死了,也不让师姐得到心经口诀。师父,言语劳累,您歇一歇吧。”
妇人摇头道“不,师父现在不能歇息,还有些事情得办完了才能安心。龙儿,你师姐今日为了《玉女心经》竟敢勾结外人前来攻打,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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