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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也转世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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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石室里传出嗡嗡的声音,很快,一团团蜂子冲了出来。这些蜂子与平常看到的不同,通体白色,正是古墓中驯养的玉蜂。
龙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儿,拔掉瓶塞,顿时有一股香甜的味道飘散开来。他对李莫愁道:“师姐,这叫兵不厌诈,何来卑鄙之说,对了,《玉女心经》就在里面,有本事就拿吧。”嘴唇微动,发出细细声响,控制玉蜂围困李莫愁。
李莫愁知晓玉蜂毒性厉害,怒骂一声“卑鄙”,哪里还能顾及《玉女心经》,转身逃窜,一路奔出古墓,不敢靠近,远远地与龙对峙,秀眉竖起,又气又怒又憋屈。
龙站在墓口,站在玉蜂群中,扬声道:“师姐,师父心软,从来没想过要取你的性命,这回只是小惩大诫,我便放过你,不过,若是你继续在外作恶,我便按师父遗命,以掌门身份清理门户,绝不留情。”
李莫愁斥道:“你手段如此下作,哪里配得上掌门之位。师弟,你若还有羞耻之心,你我二人便单打独斗,用真本事一决胜负。”
龙道:“师姐,你无须用言语相激,我自知武功不如你,单打独斗无异自送性命于你宰割,古墓中人不懂江湖规矩,也不理江湖规矩。”
李莫愁笑道“好啊,好啊,好个不懂江湖规矩,好个不理江湖规矩,师弟,今日我栽在你手里,我认了,不过《玉女心经》我一定要拿到手,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来日方长”,说罢,浮尘摆动,翩然离去。
龙站在墓前好一会儿,确定李莫愁不会折返回来才驱散了玉蜂回到墓中,为孙婆婆解了穴道。
孙婆婆扶着石棺缓解身上的僵硬,不经意注意到了龙的衣袖,关切问道:“龙少爷,你这衣袖上怎么沾着血迹,可是受伤了?”
龙道:“婆婆无须挂心,师姐武功高过我不少,与之相斗唯有拼尽力气。我只是内力消耗过度,气血不畅才呕了些血来,并无大碍,稍稍调息便可。”他不想孙婆婆多问下去,于是道:“婆婆,天色不早,我腹中饥饿,你去准备饭食吧,我先去寒玉床上练功。”
孙婆婆道:“是老婆子疏忽了,龙少爷,你先喝些玉蜂浆垫垫,我这就去做饭,等做好了便去唤你。”
龙点点头,行走如风,看上去真的没什么大碍。孙婆婆见他如此,心中安定不少,赶着去厨房了。
寒玉床是练功的良助,十分珍贵,非林朝英传人不得使用。以前,妇人、李莫愁和龙都在墓中时,寒玉床按时分配,不独属于任何一个人。后来,李莫愁被逐出师门,妇人和龙各占一半时间,白日里龙在外练习外功,晚上借助寒玉床练习内功。如今,妇人已死,按照她临终前的吩咐和嘱托,龙直接搬进了寒玉床所在石室,一人独享至宝了。
龙走到寒玉床边,不急于疗伤,默默运转内功心法,手掌轻抚寒玉床,稍待片刻后将冻得发红的手掌抬起,走到一旁,拿了个蒲团放在地上,盘膝而坐,运功疗伤。
果然如书中所讲,寒玉床对古墓中人是练功时的良助却是疗伤时的禁物,此时半分碰不得的。龙暗自庆幸,幸亏他穿越而来,知晓寒玉利弊,否则的话,如果他就这样贸贸然上床疗伤,恐怕会伤上加伤。
半个时辰后,龙和孙婆婆一言不发地吃了晚饭。
孙婆婆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问道:“龙少爷,石室里的蜂子可要放出去?”
龙想了想,摇头道:“先养着吧,师姐多半还是要再来的,有玉蜂在旁,咱们应对着也容易些。”
孙婆婆叹了口气,道:“莫愁姑娘越来越无理取闹了。师父才刚走,她就敢打上门来,当真凉薄。”
龙道:“婆婆,多说无益,忧思伤身,早些休息吧。”
孙婆婆道:“哎,龙少爷你也早些歇着吧,内伤可大可小,该细心调养着。”
龙道:“多谢婆婆提点,我去看看玉蜂。”
两日后,李莫愁再次来袭。龙不与她硬碰硬,借助墓中机关将其阻挡。李莫愁却还不死心,之后又闯过几次,次次吃亏,足足折腾了半月有余,直到有一次大意之下被龙用玉蜂针所伤,险些丧命,才压下了心中怒火,彻底离开。没有了李莫愁打扰,墓中生活再次恢复从前那般冷清。
日升月落,四季交替,转眼五年过去了。
这日,龙正要抚琴,弹的是林朝英根据《诗经•卫风》中赞美君子之美的《淇奥》篇改编的曲子。他才拨动琴弦,弹了两调,就见孙婆婆就从外面急匆匆走了进来。龙按下琴弦,问道:“婆婆,何事如此慌张?”
孙婆婆将一封信递给龙,道:“龙少爷,这信是重阳宫送来的,那送信的道士说情况紧急,请您务必给个答复。”
龙将信件内容扫过一遍,心中了然,心道:“真是难为李莫愁了。”,抬头对孙婆婆道:“婆婆,你去告诉那送信的道士,就说这事由古墓中人而起,自然由古墓中人解决,让他们无须插手。”手指轻动,再次拨动琴弦,吟咏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活死人墓荆棘林外,有两个青衫道士守候,他们都是中年样子,其中一个模样端正,正气凛然,手持长剑,站立有度,姿态潇洒,另外一个,模样也不丑,但是一双眼睛狭长,面相瘦削,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在一旁来回溜达,长剑松松垮垮地拿在手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们是谁呢?正是全真教门下的甄志丙和赵志敬。
前些日子,各路邪魔歪道异动,好像要齐上终南山。全真教以为群魔是冲着他们来的,然而,多方打探之下才知道是闹了个误会,原因竟叫人哭笑不得。
原来,当年李莫愁多番抢夺《玉女心经》受挫,一直对龙怀恨在心,为了给龙找麻烦,她放出流言,说是某年某月某日,她的师妹要在终南山活死人墓比武招亲,只要有谁能胜过她的师妹,不但能抱得美人归,还能得到古墓中的无数金银财宝,武功秘籍,生生将龙一个男子传成了一个嫁妆丰厚、富有的待嫁新娘。
李莫愁姿色出众,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邪魔道中人对她心生倾慕的人不在少数,然而李莫愁性情狠厉,洁身自好,凡是对她无礼之人,哪怕只是眼神稍作流连,她也绝不留情,银针一出,死伤无数,渐渐地,李莫愁徒有艳名在外,却再无人敢在她面前放肆,真真成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仙子”。如今,李莫愁发出话来,说她有一个师妹容貌更美。邪魔中人又看到了希望。这样既得美人又有其他好处的机会哪个会轻易放过呢?故而,群魔鼓动,约定好齐上终南山争抢美人。
全真六道见过龙,自然知道墓中的是美男而不是美人,对这帮蠢顿如猪的邪魔外道好是一番嘲笑。不过考虑到江湖道义和两派渊源,马钰还是写了书信提醒龙加以防备,更表示若有需要,全真教定尽力相帮,所以才派了二人前来送信。
赵志敬见丑妇久去不归,以为这次书信又要石沉大海,不禁恼怒,对甄志丙道:“咱们这位芳邻好大的本事,人还埋在墓里就能搅起腥风血雨,我还真想看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美人,是不是外界谣传那般是个天仙一般的人物。”
甄志丙知道赵志敬心胸狭隘,为人无耻,对他背后讽刺之事不以为意,提醒道:“赵师兄,古墓前还是慎言吧,若是被听了去,人家找上门来问罪,咱们的师父恐怕要为难的。”然后继续望着古墓方向,不想理会赵志敬。
自从掌教之争开始,甄志丙和赵志敬作为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早就互相不睦,视对方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其中一个消失才好。然而,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他们的师父,丘处机和王处一交情甚好,连带的,他们两个也得时常见面,不管是出门执行任务还是留在教中处理事务多半是被分在一起,“孽缘”一段一段,怎么也分不开。
赵志敬斜了一眼甄志丙,心道:“你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装什么谦谦君子,要不是师命难为,谁稀罕与你同处一地。”赵志敬又踱了几步,看到甄志丙站立如松的稳重样子,心里老大不痛快,正要寻些不三不四的话讥讽,这时,荆棘林中有了动静,那个接应的丑妇回来了。
孙婆婆将龙的意思转告了两人,不待二人细问就又回到了墓中。
赵志敬和甄志丙互相看了看,不知道是要将人再次唤来询问还是就此回去复命。
赵志敬道:“走吧,人家神通广大,自有应对之法,咱们就别自作主张,给人家添乱了,若是坏了人家的姻缘,没准儿要反过来怪咱们没有眼力呢。”眼睛一转,不正经道:“还是说,甄师弟有意一睹佳人美貌,也想插上一脚,不舍的离去,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甄志丙听他口出秽语,污蔑自己,怒道:“师兄,我今日就要教训教训你这张口无遮拦,胡言乱语的臭嘴,看剑!”抓着剑鞘打了过去。
赵志敬见他不禁逗儿,竟下了手,心里也气,嘴里更没什么顾忌,道:“哎呦,哎呦,恼羞成怒啦,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春天气暖,老猫儿思春喽!”轻功一展,往重阳宫方向奔去。甄志丙追在后头,气急败坏。
………………………………
第十四章 赵志敬,你无耻
赵志敬和甄志丙两个人,一个跑,一个追,打打闹闹一直奔到了重阳宫大广场,在众多同门师兄弟的众目睽睽中才收了手,互相冷哼一声,各自整理了因为“切磋”而不整的衣袍,互相整理了头上的发髻,从头到脚整整齐齐后才向正殿走去,途中时不时有相互指责之声。
正殿中有五人,因为刘处玄和孙不二前去山西未归,全真六子剩下了四个,分别是马钰、丘处机、王处一和郝大通,另外那个是丘处机的徒弟尹志平。尹志平虽然放弃了掌教之争,但是他本身各方面素质上佳,更在赵志敬和甄志丙之上,故而被师父叫来一同出谋划策。
赵志敬和甄志丙向师父、师伯、师叔、师兄行过礼,由赵志敬这个首席大弟子传达了龙的意思,之后,两个人站在一旁等候其他的吩咐,以备群魔来犯。
群魔来犯终南山从根本上追究乃是古墓派内斗所致,与全真教并无瓜葛,再者,群魔来这儿的由头是“比武招亲”,此乃私事,虽然占了终南山这块地方,但若说是占了全真教的地方却也并非十分妥当,通往活死人墓的路并非一条,不一定非得走全真教,因此,若就事论事,全真教本与此事无关。况且,全真、古墓两派恩怨情仇纠结,根据两派祖师遗训,他们这些后辈弟子该老死不相往来才是最好,因此,全真教在此事上哪怕是袖手旁观也是让人挑不出理来的。正所谓帮你是道义,不帮才是应当。
可话又说回来,全真教是天下第一大教,名门正派,来犯者乃是江湖上的恶人,人人得而诛之的妖邪,除恶正义,自然不能眼巴巴看着邻居受辱。“比武招亲”乃是李莫愁的计策,古墓里头,世间少有的美男倒是有一个,哪里有世间少有的美女呢!到时,群魔发现自己被骗必然恼怒,作出泄愤之事,大打出手。马钰等人本想,若是群魔做得过分了,他们就出手相帮,当个中间的调停人,解释缘由,祸水东引到李莫愁的身上,让她自作自受,让他们歪门邪道狗咬狗,彻底从此事抽身,岂料,那些个歪门邪道放出了话来,若是得闲,他们要顺便将全真教给挑了,简直欺人太甚,因此,全真教独善其身已是不可能,可谓大敌当前,十分凶险。
古墓中人素来孤僻,冷漠,行为做事与一般人不同。马钰等人与龙接触过,知道他性情冰冷,因此,龙的拒绝帮助对马钰等人来说是意料之中,不过,他们对龙妄图以一己之力抵挡群魔来犯一事有所考量。
马钰问道:“你们说,那龙姓少年是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还是有真才实学,能够力挽狂澜?咱们全真教不怕事,但也不愿因为这荒谬的比武招亲损伤人手,若那龙姓少年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迎敌之法,我还真想知道知道。”
王处一摇头道:“我是不信的,咱们重阳祖师武功天下第一,智慧非凡,都不敢放出如此话来,那少年今年才一十八岁,武功再高能高出你我吗?就算他天资聪颖,是个奇才,单打独斗或许能胜几个人,以一敌百,敌千定是不能的,约莫是长居古墓,自以为是,说大话罢了。”
郝大通也道:“我也不信,除非他练成了神仙,能撒豆成兵。”
一旁,赵志敬脸上也露出不认同之色,反观尹志平和甄志丙两人却还在思索。
马钰不置可否,看向丘处机,问道:“丘师弟,你以前常在外行走,见多识广,对此事可有什么高见?”
丘处机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摇头道:“我倒觉得那少年不像个说大话的,或许真有应敌之策。”
马钰问道:“师弟,何出此言?”
丘处机解释道:“若是论武功,那少年还算个孩子,定然没这样的能力敢口出狂言,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若是论计谋,或许真能可行,一夫当关,借的是地势之利,师兄,师弟,你们别忘了,那少年住的地方,那是当年祖师抱着必死决心为了与敌人同归于尽而留下的最后手段,里面机关重重,十分危险,莫说是这些魔头,就算是拉来兵马,只要安排妥当,也能一网打尽啊。”
马钰、王处一和郝大通同样作为王重阳的弟子也是听过有关古墓的事情的,不过•••,马钰道:“师弟,古墓机关虽好,但是若那断龙石若是放下了,里面的人可就再也出不来了,那少年真的会用这个法子吗?”
丘处机想了片刻,笑道:“那我就不知道还有什么妙计良方了。”
马钰也笑道:“算了,咱们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不管他古墓作甚,咱们的天罡北斗阵也不是吃素的,也能叫那些魔头有来无回。”
王处一和郝大通点头道:“正是,正是。”
马钰看向等候多时的甄志丙和赵志敬,道:“志敬,志丙,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先下去吧,安排如旧,继续操练天罡北斗大阵。”
赵志敬和甄志丙行礼道:“弟子领名”,退出殿外。
马钰道:“这次志敬主持大阵,责任重大,若是办的好,就选他当掌教吧。”,其他几人并无异议。
赵志敬和甄志丙离开殿后,又恢复了互相针对的样子。赵志敬拽住要回房的甄志丙,咬牙道:“师弟,你下手下得痛快,帮忙擦个药不为过吧。”
全真教清规森严,赵志敬口无遮拦言说他对古墓中人心怀不轨,于他而言那就是大大的侮辱,甄志丙早就看赵志敬不顺眼,对他的行径有所不耻,因此一个没忍住出了手,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还是赵志敬该有此劫,甄志丙正好一剑打在了赵志敬的背上,幸亏用的是剑鞘,幸亏没用上内力,否则的话赵志敬怕是要交代在他手里了。
甄志丙道:“师兄,我手笨,没什么轻重,本来打了你就是不对,若是再让你伤上加伤,痛上加痛,岂不是罪过更大,你还是让你的徒儿鹿清笃来吧,他伺候的好。”
赵志敬冷笑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甄师弟如此伶牙俐齿,也罢”,松开了甄志丙的手腕子,等甄志丙走了两步后,轻飘飘道:“我这就去禀明掌教,说你不顾同门之情与我械斗,更将我打伤,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甄志丙停下脚步,奔了回来,扯住赵志敬的衣领道:“明明是你辱我在先,少来血口喷人。”
赵志敬笑道:“甄师弟,口说无凭,我背上可有你留下的证据,你说咱们谁的话更可信?”
甄志丙气急,怒道:“赵志敬,你无耻!”
赵志敬道:“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无耻,赶紧跟我回房帮我擦药,我堂堂首席大弟子竟然着了你的道,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岂不是要成为教内笑柄,你以为我乐意让你给我擦药,跟我走。”将甄志丙往自己的院子拽。
院子里,鹿清笃正在晾衣服,看到师父和师叔拉拉扯扯进来了赶紧起身行礼,垂首看向地面。
赵志敬不愿他人知他受伤,于是道:“清笃,我和你甄师叔有要事要谈,你先出去溜达溜达,还有,今天我和你甄师叔在房里吃晚饭,到时候你给我们端来,去吧。”
鹿清笃恭敬应下,不再管自己的衣服,扭着胖胖的身子离去。
甄志丙看鹿清笃的狗腿样子,不屑道:“师兄的徒弟教得不错。”
赵志敬后背肿起的剑痕擦着衣服,火烧似的疼,懒得再跟甄志丙争口舌之快,不理会甄志丙的指桑骂槐,将人往屋里一拉,房门一关,拿出了金疮药,背对甄志丙宽衣解带,道:“甄师弟,有劳。”
甄志丙看着赵志敬背后尺长的红痕,暗道“活该”,将金疮药倒在手心,连出三掌盖在了上边,疼得赵志敬嗷嗷叫。
赵志敬弓着腰,手扶着后背,看向“公报私仇”的甄志丙,恨得牙痒痒,疼得说不出话来。
甄志丙笑道:“师兄,好好休息吧,对了,晚饭我就不麻烦你了,告辞。”将金疮药的空瓶子放在了桌上。
赵志敬将空瓶攥在手里,心疼自己上好的金疮药,倒吸一口气,将这笔帐记在了心里,忿忿道:“甄志丙,你等着,等我当上了掌教,我不玩死你,哎呦。”
甄志丙出了一口恶气,心情畅快,在路上碰上了鹿清笃。
鹿清笃恭敬道:“甄师叔!事情可是谈完了?”
甄志丙点点头道:“谈完了,你师父要休息,我就先离开了,对了,晚饭你给你师父送一份就够了,我就不过去了,师兄近些日子重任在肩,十分劳累,你要好好照顾着,多尽心尽力。”
鹿清笃连连应承道:“是,是,多谢甄师叔提点,我一定好好照顾师父。
甄志丙拍了拍鹿清笃的肩头,“嗯”了一声,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鹿清笃看着甄志丙的背影,有些不解,心道:“甄志丙是吃错药了吗?这是头一次对自己笑吧。”他心知自己的师父和甄志丙是对头,两人交恶已久,若非门规森严,指不定打过多少场了,怎么今天两人之间气氛不一样了,不但拉拉扯扯,还互相关心,难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师父和甄师叔已经化敌为友了。鹿清笃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这个结论十分正确,暗下决定以后要对甄志丙多恭敬,来讨师父的欢心。
两天后,赵志敬和甄志丙关系改善的传言传遍了全真教,马钰、丘处机、王处一等人十分欣慰。
半个月后,群魔来袭,攻上终南山。霍都王子不敌郭靖放弃攻打全真教的念头,带着一群邪魔外道众人穿越山林来到活死人墓的荆棘林前,扬言要求娶“小龙女”。龙并未现身,学着书中样子,以琴声应答,最后驱使玉蜂御敌,使得群魔落荒而逃,自此,无人再敢踏足古墓境内,龙和孙婆婆的生活再次重归平静。
又是冬日,几场雪后,山中更加的寂寥、萧索了。
龙放下碗筷,突然没什么胃口,向孙婆婆问道:“婆婆,今日是什么日子?”
孙婆婆掐着手指算了算,道:“今日是腊月二十七,还有三天就是除夕了。”
龙听后,一直透着寒光的眸子微动,轻声道:“今日是除夕前三天?”似是为了确认再次询问。
孙婆婆见龙变化,大觉不解,同样轻声应道:“是啊,今日是除夕前三天,龙少爷,可有事吗?”
龙摇摇头,又是如雪如霜不近人情的样子,冷冷道:“婆婆,冬日寒冷,好好照顾玉蜂,时不时多看看,别让它们冻坏了。”
………………………………
第十五章 命中注定
玉蜂不惧寒冷,每年都是一样照料,从来没有出过问题。孙婆婆不知道龙为什么突然对玉蜂如此关心,不过还是依照龙的意思在饭后去了蜂巢查看。玉蜂通体白色,比寻常的蜂子要小一些,毒性却是寻常蜂子的数倍,一旦被它蛰了,红肿、发热只是小意思,更痛苦的是一直到死都挣脱不掉的疼痛,那种犹如火烧,好似针刺的疼痛。
古墓中的玉蜂都是驯养的,颇通人性,在教导之下懂得简单的包抄之术,配合古墓中独有的御蜂之法,可为取人性命的利器,而平时的时候,这些蜂子可以作为古墓的守卫,警戒、惩治擅闯之人。 古墓中人因为每日服食玉蜂浆,身体上带有特殊的香气,并不会成为玉蜂攻击的对象,反而会被当成同类对待,同时玉蜂浆是玉蜂毒的解毒剂,长期服用下,身体会对蜂毒产生抵抗之力,因此,龙和孙婆婆可以任意与玉蜂相处,即便为玉蜂误伤也无所谓的。
孙婆婆简单打扫了一下,陪着嗡嗡的蜜蜂们坐了一会儿,正要起身回去,忽然,蜂群攒动了起来。孙婆婆听到外面呼呼喝喝,喊打喊杀的,警觉了起来,心道:“难道有人闯墓?”,口中微动发出细细声响,御使玉蜂前去迎敌。不一会儿,林中传出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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