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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飞仙恩怨录-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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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缠绕在柱子上的盘龙张牙舞爪,有一种淡淡的王八之气,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地方,里面住着的,却是一个乳臭未干死了爹没人爱的小屁孩。
痛哉惜哉!韩寒仰头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小屁孩坐在龙椅上是什么模样呢?
“宣,浙江杭州县韩寒进殿!”那个脸蛋白白瘦瘦的太监再次走出宣政殿的大门,眼神瞥着韩寒高喊了一声,韩寒立刻连忙整理了一下仪容,迈过了宣政殿的门槛,就看到了宽敞宏伟的大殿之中,文武百官拍成两队前后站着,列在宣政殿两边,中间是一条四五人宽的空地。
再往前面看,高高的台阶上,是一张宽大的龙椅,穿着不合身的金色龙袍坐在龙椅上的皇上,个头很小,一脸幼稚的长相,偏偏瞪着眼睛装出很严肃的样子。
瞧了瞧可以坐下三个皇帝的龙椅,韩寒心里一笑,眼神再次转移,宣政殿右侧,曹云德也坐在金殿之上,不过,他屁股下面自然不是龙椅,而是一张红色的红木长椅。
不愧是掌权的丞相,坐在曹云德右侧,俯视群臣,这一份霸气,就已经掌握了一分天下。
韩寒走进门槛后,也就走了三步,旁边排队站在两边的大臣,末尾的两个都比韩寒更加靠近皇上。
韩寒就站在这宣政殿靠近门槛的地方,弯腰,低头,下跪,磕头,“草民韩寒,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韩寒就这么一磕头的工夫,竟然就听到两边的大臣开始议论纷纷了,什么“拍皇上马屁”“这韩寒有意思”“这问安真真是极好的”一类的词汇,韩寒心里正奇怪的时候。
坐在高殿之上的曹云德,哈哈一笑,不同于私下声音的低沉,声音很是洪亮霸气的说道,“好!不愧是饱读诗书的韩寒,大臣们,你们觉得,以后,我们都按照韩寒刚才的方法,在早朝前如此问候皇上,你们说如何啊!”
韩寒顿时醒悟,原来人家的早朝,并没有‘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样的台词啊,心里一窘,这时候,却又大臣很不配合的开口道,“一介草民而已,曹丞相为何如此较真呢,难道没看到他上早朝最基本的礼数都没有么?就站在门槛内叩首,这是何等的失态!”
韩寒抬头,一个身材瘦弱年纪不小了的老头子正一脸正气的指着自己吹胡子瞪眼的,韩寒不屑一笑,跪在地上,挺直腰板,问道,“敢问这位大人是什么官位?”
老头子回头,捋着花白的胡子,不悦的瞪着韩寒道,“老夫是翰林院学士!”
曌朝竟然也有翰林院,小小的惊讶了一小,然后韩寒哦了一声,脸上是一抹不以为意的笑容,“原来是翰林院学士。”
听得出韩寒语气中的不屑,这个头发白了胡子也白了的老头子,脸色也跟着一白,有些恼羞的瞪着韩寒,轻喝道,“老夫正是翰林院学士,如何!你一个草民难道还敢在老夫面前放肆不成!”
“草民在这皇宫之内岂敢放肆,只不过,听大人的话,是大人您想要草民放肆,做出叛逆之事。”韩寒淡淡的看着这老头子,老头子瞪着眼睛抓着胡子很是气愤的咳嗽了一声,“胡说!血口喷人的小子!老夫什么时候让你撒野了!”
“就在刚才,草民贵在这里惹起大人您的不满,您的意思是想让我跪在大殿中央吧,这不是让我放肆么!”韩寒很是认真的眨着眼睛说着意见好像很严肃的事情。
坐在大殿之上的曹云德微笑着用一双眼睛静静的看戏,而还未成年的唐文帝皇帝,则是愣愣的坐在这金色的龙椅之上,一句话都不说,韩寒都怀疑那小屁孩能不能听懂。
“这难道就是放肆了?分明是你不懂礼数在先!老夫问你,你隔着这么远叩拜皇上,难道不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么!”老头子被气的气喘吁吁的模样,都让韩寒开始担心这家伙会不会突然就倒地身亡了。
“草民有个疑问,大人您如果跟皇上在一起的时候,是站在皇上身边,还是身后?”韩寒这话刚问完,这看样子支持唐文帝,想要给与曹云德有关系的韩寒一点下马威的老头子就瞪着眼开口抢先回答道,“自然是身后了,你这个乡村匹夫,站在皇上身边,那也是大不敬!”
韩寒淡淡一笑,扬起嘴角,瞥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唐文帝,然后说道,“您也知道草民只是一个乡村匹夫,并无功名,那么,如果草民和诸位大人并肩站在一起,这算什么!这不更是大不敬了么!还是说,这位翰林韩学士大人!您也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而已!”
“你!”老头子起的抓着胡子说不出话来,韩寒这么一讲,满朝文武,反而开始渐渐的容纳接受韩寒此刻站位的地点了。
“哈哈!韩寒啊,你自由饱读诗书,诗词歌赋无一不精,这些大臣年纪都大了,有些毛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就好了!”曹云德终于开口了,很满意韩寒在这金殿之上的发挥,笑着挥挥手,曹云德这时候一双小眼睛看向唐文帝,道,“皇上,这位就是老臣向皇上你举荐的老师,韩寒,您看如何?”
唐文帝皇帝怎么会看得懂韩寒的好坏,面无表情的点头,未脱稚气的小脸蛋一板一眼的说道,“朕准,今日拜韩寒为……”
“等等,皇上,微臣等人并未见识这个韩寒的口才学问,皇上不必这么急着拜师,请让微臣等人先考一下,到时候再做定夺,也不迟。”
唐文帝皇帝脸色有些犹豫不决的看了看曹云德,曹云德脸色很是不好看,今天,韩寒帝师这个身份他本来就是非定夺下来不可的,但是没想到,今儿个早朝上,会有这么多人反对。
看向说话的人,是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朝服,身材挺立的站在大臣之中,个头却不是怎么显眼。曹云德抿了下嘴唇,阴冷的目光注视着对方还没等说话,韩寒就已经笑着回答道,“考?你们凭什么?”
你们凭什么?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布衣百姓站在皇宫宣政殿内对着文武百官说的这种话。满座皆惊,百官们纷纷一脸诧异的交头接耳对着韩寒指手画脚的议论,曹云德收起脸上难看的表情,淡淡一笑,静静的看着韩寒这个聪明人的表演。
“混账!你这个平民百姓怎敢如此猖狂!大殿之上胡言乱语,皇上,微臣建议,将此人打入大牢!好好严惩不贷一番!”刚才率先开口的老头子再次说话了,一脸得意洋洋的瞥着韩寒,似乎已经看到了韩寒的死期。
韩寒微微皱眉,老不死的东西,我不追究你了你还咬着我不放,随即,韩寒就开口,很拽很直接的问道,“我是你爹么?”
韩寒这一句话再次让宣政殿上的文武百官议论纷纷,瞧着胆大包天的韩寒,曹云德欣慰一笑,一双小眼睛闪烁着光芒,够嚣张,我喜欢!
“你放肆!你竟敢辱骂老夫!老夫可是翰林院大学士……”老头子气得身子发抖,喘着粗气正要教训韩寒一顿,韩寒却很是认真的问道,“那么,您是我爹么?”
老头子一愣,随即厌恶的皱着眉头一甩长袖道,“老夫才不会有你这种逆子!”
“那么草民就是您的学生喽?”韩寒直直盯着对方,对方心里奇怪,没好气的回道,“不是!老夫不认识你!”
“这就对了,既然不认识,您既不是我的老师,也不是我家里的长辈,我更不是朝廷为官者或者您的下属,您,为何用‘考’这个字呢?这岂不是不恰当?所以,草民说,您没有资格,您与我之间,只是文学交流和探讨,而论不上‘考’与‘答’两个字。”
一番辩解,周边百官再次小声议论起来,毫无疑问,韩寒的机智,是她们议论的中心。身为翰林院大学士的老头子皱皱眉头,怒哼一声,“牙尖嘴利真是讨厌得很,既然如此,那么,老夫就来想你讨教讨教!你最擅长什么!?”
“诗句,对对子。”韩寒淡定回话,结果老头子看向韩寒的眼神里是深深的不屑笑意,“你擅长做诗?要知道,当今曌朝几任状元,都不敢说擅长两个字!你一个毫无功名的穷小子,口气竟然这么大!”
“他们不能,并不代表别人也不能,人外有人,我曌朝,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淡定霸气的回了老头子一句,曹云德这时候轻轻的拍了几下手掌,“说得好,吾皇之下,人才济济,此乃我曌朝之福啊!韩寒,接着讲!”
韩寒淡淡一笑,看向胡子已经气歪了的老头子,“多说无益,翰林院大学士大人,您出题目吧!”
(本章完)
………………………………
第316章 气死人
“好!那我们就来对诗,你听着!”老头子摸着胡子仔细的想了想,一双无神苍老的眼神在百官中扫视一圈,才淡淡的说道,“老夫自幼生在贫苦人家,嗯,诗来了,‘蓝天野鹤水悠悠’。”
“好!”“好诗!”这几个拍手叫好的大臣肯定是和这老头子是一伙的,韩寒哑然失笑,中国文化还没有达到鼎盛时期,作出这样的诗来,真是令人哭笑不得,挺胸抬头,韩寒正要回答,这时候,曹云德先开口了,“皇上,您就让韩寒跪着作诗?”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命令句。看到曹云德那双小眼睛看过来,十三岁的皇上恍然,连忙点头,咽了一口唾沫,幼稚的小脸上很是严肃的说道,“嗯,韩寒平身。”
“谢皇上!”双手扶着地面站起来,韩寒揉了揉膝盖,看向那位翰林院大学士,轻轻一笑,‘蓝天野鹤水悠悠,一枝红杏出墙来’!
老头子一愣,这宣政殿上也是寂静了下来,这两句诗,对的似乎还可以,不甘心的捋着胡子,老头子再次开口道,“昏天暗地雨纷纷?”“一枝红杏出墙来!”
“满朝文武皆幸福?”“一枝红杏出墙来!”“荒谬!真是荒谬!皇上,你瞧这小子,根本不懂得作诗啊!皇上,他犯了欺君之罪,应当斩首示众!”
老头子对于韩寒这戏弄的行为很是不满,高喊一声后自己先咳嗽了起来,曹云德可是见识过韩寒的脑袋瓜子,毫不着急的一笑,等着韩寒自圆其场。
见曹云德没说话,这个十几岁的小皇上一脸胆怯也不敢开口,这时候,韩寒发出一阵笑声,道,“刚才只是活跃一下宣政殿上紧张的气氛,大人,您再来,草民认真对诗。”
哼了一声,认为韩寒肚子里肯定没多少墨水的翰林院大学士瞪着韩寒,自认为胜券在握的悠闲出题,“老夫前些日子,小女才刚刚出嫁,嗯,这一次是五言诗,小子你听好了,‘洞房花烛夜’?”
“自挂东南枝!”韩寒这一句挂又是引起朝廷上百官的惊叹和议论,大殿之上的曹云德,更是抿嘴轻轻一笑,‘洞房花烛夜,自挂东南枝’?本来一片美好幸福的场景,却被韩寒这一句‘自挂东南枝’给毁掉了,这岂不是在期盼,让这翰林院大学士的小女上吊自缢么?
“你!你混账!你竟然辱骂老夫的小女‘自挂东南枝’?皇上,您可要为微臣做主啊!”老头子说着就在这百官的队伍里跪了下来,龙椅上的皇上瞧了瞧曹云德,曹云德咳嗽一声,不咸不淡的笑着说道,“王大人,这只是对诗,我闷只论诗句,不论私事,不得不说,这诗对的还蛮工整的,请你继续吧!”
这老头子不甘心的再次起身,幽怨的眼神瞪向韩寒,“皇上,这不需要对诗了!依微臣看来,这个韩寒根本什么都不懂,滥竽充数,只是想贪官敛财罢了!”
皇上看看曹云德,依旧一言不发,这时候,曹云德觉得要认真点了,咳嗽一声,一双细小的眼睛盯向韩寒,“哦?韩寒,你可听见了,翰林院大学士王大人说你有欺君之嫌,你如果拿不出证明来,本丞相可就亲自砍了你的脑袋。”
这大殿之上谁都知道韩寒是曹云德的人,又怎么会真的砍韩寒的脑袋。韩寒一笑,看了看被气坏的老头子,悠闲的站在原地,开口道,“草民刚才灵感一闪而过,想出了一首比较幽默的诗句,要献给皇上和各位大人。”
“哦,你讲!”曹云德挥挥手,连忙给了韩寒一个表演的机会,心里一笑,他同样期待着韩寒要带给他的惊喜。
韩寒低头,又抬头,看向那翰林院大学士王大人,笑着开口道,“洞房花烛夜,自挂东南枝,爹娘闻女来,自挂东南枝;人生在世不如意,不如自挂东南枝,亲朋眷属常哽咽,统统自挂东南枝!”
这首诗并不怎么工整,但是,却相当的幽默,诗句中甚至表达出了‘翰林院大学士听到女儿上吊自缢后心中悲痛万分,然后全家都上吊自杀了的故事’,咦,为什么觉得是翰林院大学士呢?在揣摩这首诗的百官们也不知道,似乎,只是简单的先入为主吧。
曹云德忍不住了,就在这宏伟空旷的金殿之上,开口哈哈大笑,曹云德一笑,经常巴结曹云德的官员们也立刻张开嘴表演出一阵笑声,不明事理的皇上,见百官中有一般人都在笑,这皇上也傻呼呼的咧嘴呲牙。
其中,最痛苦的,莫过于翰林院大学士王大人了,即使没有戳破某人的姓名,但是也听得出韩寒这是在骂自己全家死光光了,偏偏还抓不到一点把柄,咬牙切齿的站在地上,身子晃动了一下,脑袋一阵晕眩,这老头子竟然摔倒在了大殿之上。
“来人呐,王大人昏倒了!快把他抬出去,叫太医!”旁边几个大臣顿时手忙脚乱,这王大人被抬出去后,笑声渐渐小了,不少大臣斜眼打量着韩寒,有不满,也有钦佩。
曹云德收敛起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意,摸摸胡子,看向下面的文武百官,问道,“不知道,你们对于韩寒,还有什么意见?”
“微臣仍有意见,刚才,这位韩……韩兄弟只是表达出了他的机智和诙谐的一面,要论真的诗赋文采,微臣觉得只是一般,并不优秀。”
这个说话的中年人面色坦然,看起来还算是个好人,最起码不像刚才王老头子那么尖酸刻薄,韩寒淡淡一笑,并没有追究,而是看向皇上,又看了看曹云德,问道,“敢问丞相,如果草民被皇上封为帝师,那么应该站在哪里?”
曹云德瞧着韩寒这份自信心里就喜欢,抬起手来,指了指韩寒前面的一片空地,道,“自然是大殿中间。”
“那么,大约几步?”韩寒笑着问,曹云德笑着答,“七步。”
“草民斗胆,当草民走过七步的时候,请皇上就封草民为帝师。”韩寒弯腰低头,这时候,旁边另一个大臣却不满了,“凭什么!本将军天天都能站在那里,这么说,本将军也是帝师了!”
韩寒侧头看去,一个黑面长胡子的家伙,身穿轻软的罗衫,但是从他高大的体形和这粗犷的气势,也能看得出来是一位很能打的将军,淡淡一笑,韩寒抬头,直视着皇上,道,“条件自然是,草民在这七步之中,每走一步,就做一首诗,七步走完,做完七首诗后,请皇上立刻封草民为帝师。”
曹云德笑了,他毫不怀疑韩寒的能力,尽管这天下之间还没有出现如此过人的家伙,但是,曹云德相信韩寒会是第一人,阴沉的小眼睛瞪向皇上,十三岁的皇上,心里一颤,立刻点头,“朕,朕准!”
“开什么玩笑,走七步,做七首诗,他以为他是谁啊?”“就是,以往的状元们和翰林院大学士王大人都不可以,这个毛头小伙子怎么敢口出狂言呢!”耳边是一片又一片的议论声,韩寒不为所动,淡定的跨出一步,诗来了。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又一步,“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正眼瞧着龙椅上的皇上,不理会旁边所有大臣那惊讶惊叹的目光,韩寒再次向前跨出一步,“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四步,五步,六步,七步,七步诗,完成了!韩寒站在大殿中间,左右大臣们一边惊讶的议论着一边看着韩寒上下打量,瞧着韩寒给他们带来的惊讶,曹云德乐了,只不过,面上依然严肃着问道,“各位大人,韩寒在七步之内做出这么多的诗,是否有抄袭之嫌呢?”
大殿之中顿时寂静了下来,他们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很快,明显一个曹云德派系的官员站出来,拱手,笑呵呵的看着韩寒道,“回丞相,下官从未听说过这七首诗其中一首,所以,绝对不会是抄袭!”
这时候,又是一个官员站出来,“这位韩公子文采异人,下关以性命担保,我曌朝,绝对没有第二个人能超越韩公子。”
“没错,皇上,丞相,韩公子妙语连珠,当真是曌朝第一才子,作为皇上的老师,那真真是极好的!”宣政殿内有些混乱了,一个又一个的朝廷大员站出来赞美着韩寒,都让韩寒差点羞射了。
曹云德很满意现在热闹的气氛,点点头,再次问道,“还有谁怀疑韩寒的文采!怀疑他不够资格做皇上的老师?”
这么一问,宣政殿内鸦雀无声,大臣们都闭着嘴不说话,而这时候,曹云德给皇上使了一个眼色,皇上连忙点头,挺直小腰板,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朕,拜韩寒为师,从今天起,韩寒就是正一品国师,每年白银一万两,大米五百石,绫罗绸缎布匹……”
针对韩寒一番封赏之后,早朝散了,不过韩寒这个国师被皇上,或者说是曹云德喊到了宣政殿的后书房。
韩寒、曹云德、皇上,三个人面对面坐下来,这皇上就没有了之前的那种严肃,完全像个小孩子一样笑呵呵的对着韩寒呲牙,道,“老师好。”
“嗯,乖……咳咳,皇上不必多礼。”正色的挥挥手,韩寒这时候看向曹云德,他喊自己来,肯定是有事情说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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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圣上
皇上坐在正中间,韩寒、曹云德坐两边,两个人对视一眼,曹云德就淡淡说到,“你也看到了吧,有些大臣,并不怎么支持你,不过皇上贤明,没有听取那些人的谗言,从今天起,你就是皇上的老师了,而且又是国师,言行举止,都要谨慎小心,还有,别忘了你自己的职责,好好教导皇上,让他懂得谦让忍耐之理。”
韩寒一愣,曹云德话里有话啊,不教育皇上‘逆袭’‘刚硬’道理,而是让皇上忍耐谦让,这意思就是说,不能让自己把皇上教育的太像一个皇上了吧?曹云德还想控制着唐文帝,所以让自己给他洗脑而不是给他壮胆?
好深的心机啊。淡淡一笑,韩寒很认真的点点头,“放心,草民明白了。”
“你还算什么草民,你现在可是国师,以后叫到你,我都要行礼呢!”曹云德笑呵呵的摸了摸胡子,赞赏的瞧着韩寒道,“今天国师在宣政殿上的表现,本丞相佩服的不得了啊。”
“丞相过奖了。”韩寒笑呵呵的拱手,这时候,曹云德又看向唐文帝,道,“皇上,子曾经曰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对待国师,可要知礼恭敬,不能失了皇室的礼节啊。”
唐文帝未脱稚气的小孩子脸懵懵的点头,看向韩寒,有一点点的惧怕之意,“朕,知道了。”
“杨贵妃娘娘驾到!”书房外太监那尖尖的嗓子高喊一声,韩寒一愣,唐文帝脸上的害怕之色更是明显了,曹云德却不紧不慢的起身,看向韩寒,露出淡淡的笑意,“从今天起,除了在宣政殿内叩拜皇上,你就不需要对任何人弯腰了,国师。”
只在宣政殿内看到皇上才叩拜?这话说的蛮有深意啊,唉,没想到,曹云德除了是一个奸雄之外,还是一个影帝。
三人起身,这时候,宽敞的门槛内,一位身材苗条穿着白色刺绣花裙,长发被玉簪扎起的妇人就走了进来。
细长的狐媚脸上石白皙性感的五官,眼睛流转间,是魅惑人心的娇媚神色,一双厚底红鞋踏入门槛内,曹云德就开始弯腰,韩寒也紧跟着弯腰行礼。
“臣妾拜见皇上。”神色娇媚的女人微微弯腰,一举一动间,都是那种令人心动的妩媚,十三岁的唐文帝缩着脖子,连忙点点头,瞧这样子,他怎么会害怕自己的妻妾呢,不过真好啊,才十三岁呢就有了妃子。
韩寒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贵妃问好,但是当他看到贵妃这脚底上厚底红鞋后,韩寒楞了一下,这鞋子上面的刺绣,这么眼熟呢?
第一次见面,曹云德穿的是不是这双鞋子?贵妃的鞋子被曹云德穿去了?皇上用过的鞋子被曹云德穿去了!
韩寒心里一抖,丫丫的,曹云德不愧是人妻控,竟然连贵妃都敢勾搭,她是什么贵妃?杨贵妃?哪个杨贵妃?
就这么一弯腰的工夫,韩寒脑海里就已经闪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念头,面对皇上都没什么笑容的杨贵妃,看着曹云德和韩寒,倒也露出了几分娇滴滴的微笑,“不必多礼了,刚刚,宫女听说,皇上找了一位老师,臣妾想,自己也算是国师的半个学生吧,所以,就立刻前来拜访。”
什么刚刚听说,早朝才散,哪个宫女跑得比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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