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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邻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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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向辉惊讶的张大嘴巴。
“很正常，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有性行为必然就有可能怀孕，除非一方或双方的身体不正常，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去找医院做掉，振宇，你爱余婷吗？”吴胖子若无其事的说。
“我和她在一起时间越长，就越觉得我们之间合不来，可是我毕竟伤害了她，都怪我当初太冲动。”梁振宇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向辉听后默默的一言不发只顾喝酒，吴胖子说：“那不就得了，我也觉得你跟她完全就不搭界，冲动很正常，她那天在礼堂对你那样儿我们大伙都看见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你不用太自责了。”
梁振宇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唉，真难办啊，她一会要我找我爸要钱给她买套大房子，一会要钱给她买车，现在又出这种事，我该怎么跟我老爸说呢？”
吴胖子一听，气打不到一处来：“我们都知道她就是图你家有钱，你又太善良，她凭什么要这要那？你跟她都是成年人，上床是她自愿的，她自己的生理需求，没有谁逼她，她也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凭什么全推到你头上，要这要那算什么东西，把她自个儿当商品啊？”
向辉说：“话也不能这么说，她毕竟是女孩子，受到的伤害是很大的，如果根本不爱她，又发生了这种事，振宇是应该负更多的责任，但她也不能以此要挟你。”
“我明天带她去医院，然后回去找我爸爸要钱给她买房子，买房子的事情她都跟我提了几千遍了，算是给她一点补偿吧。”梁振宇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啤酒，马上又让服务生送过来几打，三个人喝到10点多才回宿舍。
第十章：父亲的避孕药
周六早上，医院的病人特别多，梁振宇牵着余婷的手在妇科室门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她再次跟梁振宇提到买房子和钢琴、车的事，梁振宇忙安慰她今天晚上会回去找父亲，如果今天找不到他明天或者下个星期一定去他公司找他，余婷才破啼为笑。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轮到余婷，她一把抓住梁振宇的胳膊，眼泪汪汪的说：“振宇，我怕！”
梁振宇拍了拍她的肩膀：“勇敢点，我在这等你。”余婷这才进去。
他继续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余婷，不一会就开始打盹，好几天没休息好，连身边的易拉罐掉在地上都不知道，一个清洁工过来扫地，不小心触到了他的脚，他才醒了过来。
这时候听到余婷在里面哭喊的声音，他起身准备进去看看，却被一名护士给拦住了：“没事，我们给她打过麻醉剂了，一会就好。”他只得重新坐下来，心中的愧疚和懊悔更加深了一层。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一晃进了医务室，他赶紧抬起头来仔细一看，原来是找了快两个星期都没找到的父亲，他来这妇产科干什么，是给妈买药吗？
他怀着好奇的心情想看个究竟，忙跟了上去，在门口看着父亲，不一会父亲就出来了，手上拿着一盒毓婷正一边走一边打开公文包往里面放，吴胖子上次让他买给余婷吃的就是这种药，是房事后避孕用的，老爸买这个干什么？难道老妈还吃这个？
梁振宇满面狐疑的看着父亲走出来，不一会梁怀远就到了门口，刚好看见他站在门口，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但马上恢复了正常，和颜悦色的问道：“振宇，你怎么在这里？”
“哦，爸，我的一个同学她在这里做手术。”梁振宇忙回答。
这次轮到梁怀远满面狐疑了：“做手术？振宇，你跟爸爸说，是不是女朋友出什么事了？”
“是，也没什么太大的事，爸，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我找你好多天了。”
“那好，在医院不方便说，我今天下午回家，你到时候回来跟我说。”梁怀远说完匆匆忙忙的走了。
不一会余婷脸色苍白的出来了，手上拎着医院开的一些药，嘴唇发青，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梁振宇忙跑上去扶着她，她一下子扑倒在他怀里痛哭起来：“振宇，我恨死你了，刚快痛死我了！”
梁振宇忙抱起她，在门口找了一辆计程车，往玉泉山庄开去。
回到家中，余婷躺在床上，梁振宇端着饭店送来的鸡汤一口一口的喂她，她的脸色终于没再象上午那么苍白，喝完汤后就睡着了，梁振宇起身关上门，准备回家找父亲。
走到门口，发现朱曼雪家的门依然是紧闭的，随着对余婷的愧疚越来越深，对朱曼雪的感觉暂时没有之前那么浓烈了，但是她笑起来风情万种的仪态却时不时的在他的脑海里荡漾，让他挥之不去，这种感觉很痛苦，但也非常的令人愉悦，她象一幅让人赏心悦目的画和一首动听的音乐，每每想起她来，他的心情会舒坦很多。
余婷在生活的一点一滴中所表现出来的庸俗让他想起来就有种恶心的感觉，然而余婷怀孕后所承受的痛苦却让他对她有了一种深深的责任感，如果余婷后来不那么让他失望的话，他可能不再跟余婷提分手，甚至会考虑以后要容忍她的一些毛病，或者帮她改正，彻底摆脱朱曼雪带给他的诱惑，把她当一首音乐和一幅画，远远的观赏她，不再有其他的想法。
然而现实往往是事与愿违。
梁怀远买完药后，就往和平路赵雅萍的住处赶，当他到达时，发现赵雅萍已经离开了家，给他留了一张纸条在书桌上：怀远，你太太今天来找过我，她不是一个很坏的女人，没有为难我，我觉得我们很对不起她。但是话说回来，爱情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我知道你对她是有感情的。我这几天想回乡下去看望我姥姥，可能过段时间才回来，你有时间多回家看看。永远爱你的萍！
梁怀远看完信感到有几分欣慰，两个女人没有闹的你死我活，同时也让他对两个女人都有几分愧疚。他打开车门，准备提前回家，已经好多天没回家了，今天在医院碰到振宇，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让他非常担忧。武汉和其他几个地区的分公司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令他头痛不已，这几天尤其感到身心疲惫，幸亏赵雅萍一直在陪着他，让他精神百倍的振作起来。
在他的内心深处，始终还记挂着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梁怀远小时候的家在农村，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是村里的一对老夫妇将他抚养长大的。他的父母在世时就和这对夫妇之间关系很不错，父母去世后，五岁的他成了一个孤儿，那对夫妇理所当然的承担起了抚养他的责任。日子过的虽然艰苦，但他们待他视同己出，三年自然灾害期间饿的啃树皮了也要把家里所剩无几的小米熬熟了留给他喝。
那对夫妇还有一个女儿，她的名字叫玉凤，比梁怀远小3岁。玉凤从小就长的美，苍翠的青山赋予了她灵气和纯朴的性情，甘甜清凉喝一口醉到人心田的水哺育了她清秀美丽的容颜，一双秀气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嗓音清脆的象只小百灵鸟儿，走到哪里都能给周围的人带来一片欢乐。
而梁怀远从小除了聪明，平常还特别爱看书，这可能跟他祖上三代都教过书有关，老两口看他从小生得眉清目秀，又爱读书，就认定他是个可造之才，把家里有限的吃穿用大都花费在他的身上。玉凤对此也毫无怨言，两人从小到大一直以兄妹相称，家里的鸡蛋都舍不得吃，攒起来卖的钱都给梁怀远交了学杂费，剩下的给他拿去县城买了书。
他总算不辜负老两口的苦心栽培，比村里的其他小伙子都有学问，在当地算是一个才智过人的人物了，平常不爱说话，很少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给人一种清高孤傲、卓尔不群的感觉。
玉凤渐渐长大了，知道他不是自己的亲哥哥，两人之间的感觉渐渐的有了一些异样的变化，不再象以前那样单纯，每天在一个屋里住着、吃饭在一张桌子上，但双方之间那层纸却一直没有捅破。父母早已看出来两人之间的情素，这对儿女一天天的长大了，彼此之间情投意合，又都是如此的出色，他们深感宽慰，早已有了把玉凤许配给梁怀远的念头，只等二人到了适婚年龄，就为他们准备婚事。
而玉凤也早已将一颗少女的芳心全部系在了他的身上，其他的小伙子们虽然日日面对美丽的玉凤做着单相思的梦，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来嫁给梁怀远。
玉凤18岁这年，出落的象一只凤凰，美的象一团火焰，走到哪里都能照亮每个人的心窝，所有的人都叫她凤凰。她的眉毛弯的象初五的月亮，眼睛象一汪清泉，两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牵动了所有小伙子的心。她特别爱笑，一对酒窝笑起来象盛满了蜜酒，能醉到人的心窝窝。
20岁出头的梁怀远此时远在城市读书，已经学有所成，成了村里人的骄傲，更成了玉凤一家人的骄傲。他现在大部分时间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只有放假和过节的时候回去，每次回去玉凤都会兴高采烈的跑到村头去接他，老远的叫一声“哥”，害羞的接过他手上的行李。
他喜欢玉凤的美丽，她比村里的每个姑娘都漂亮，原本苗条的身材现在越来越挺拔、变的玲珑有致了，对他是致命的诱惑，每次和她单独在一起就让他难以自持，产生非份之想。
但是他在城了长了见识，接触到了更多的外面世界，他的心已经飞出了那个山窝窝，飞到了城里，甚至飞到了外面更大的城市、大世界。
学校的舞台让他有了接触城里女生的机会，他发现她们和玉凤着许多的不同，她们和自己一样会说ABC和俄语，知道中国的红楼梦、西方的尼采歌德拜伦，她们剪着当时流行的发型、穿着洁白的衬衫和格子裙，时常捧着书本在校园的草地上散步，是那么的优雅和从容，她们和熟人见面总会矜持又礼貌的点头说：“你好！”她们白皙细长的手指总是修剪的干干净净，练过钢琴的手细嫩柔软的仿佛村里河边的柳条儿。
玉凤对古今中外的名著一无所知，他上中学起就经常教她学习ABC，给她讲青春之歌中的林道静，讲巴黎圣母院中的卡西莫多，讲托尔斯泰比笔下的安娜。卡列尼娜，而她却总是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茫然的看着他。因为家里的经济条件有限，不爱读书的她只上过小学，把机会都让给了梁怀远，她是无法和这些时尚的女大学生比拟的。
玉凤是很美，象一汪甘泉甜美的让人心醉，清澈单纯的能见到底，但她身上的青草香味却只能在属于她的地方散发芬芳；她虽然美的象只凤凰，却只能在广阔的大山里翱翔，飞离开那里苍翠的的大山，离开了那里山山水水的滋养，她的生命将会失去特有的魅力；她的单纯在城市一族特有的优雅高贵面前只能显得可怜和无知，她的灵性在城市的钢筋水泥建筑群中注定会被湮灭。
梁怀远快毕业了，玉凤的父母也越来越喜上眉梢，他们曾有几次在饭桌上跟梁怀远简单的谈了一下他和玉凤的婚事，却每次都被他轻描淡写的将话题岔开，他们以为他是学业太紧张，所以现在不愿意考虑结婚的事情，就将此事暂时的压了下去。
那天是中秋节，月亮比任何时候都显得皎洁，白天忙活了一整天的大姑娘小伙子们到了这样的节日，晚上免不了要相聚一场的。
一群姑娘们嘻嘻哈哈的和另一边的小伙子们对起歌来，大伙们团团的将一个场地围住，边吃边唱，唱完了歌，每个年轻人再挑一个自己所喜欢的人跳舞。
场地的中间放了各式的月饼和糖果、柑橘等，一些小孩子也兴高采烈在场地上跑来跑去的穿梭，连村里人家养的狗也跑来凑热闹，趴在地上看着这些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少男少女们在这里欢歌。小孩子们时常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糖果和柑橘拿几个放在口袋里，嘴巴塞的鼓鼓的蹲在地上看大人们的表演。
“嗨~~对面山上的那个哥哥哟~~大红花儿戴，大道上的花轿来到了妹妹家，红盖儿往妹妹的头上盖，羞死那个人哟………轿上坐着你心爱的人儿哟~~从此跟你度过那个春冬和秋夏…。”
玉凤一唱完，马上就有个小伙子接过去了：“妹妹你莫把羞来害，哥哥我今儿个把那大红花儿戴，敲锣打鼓的把你来接到我家，吃菜咽糠也要把你养的那个白白胖胖哟………”
场地上马上响起一片喝彩声：“凤凰，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梁怀远当天回了家，吃完饭后在村子的周围转了一圈，这段时间学校运动不断，已至于停课了，他不愿意太多的卷入到这种政治斗争中，特意在家里准备多待些时日。
此时他也在人群中，这次回来发现玉凤越来越美了，美的让他眩目，她和他坐在一起吃饭，他闻到她身上青草的气息中还夹带着一阵阵成熟少女特有的幽幽体香，让他有种眩晕的感觉，青春的萌动不断在冲击着他一贯理智的大脑。
他单独唱了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浑厚的歌声赢得了一片喝彩，唱完之后回到座位上，借着月光看着坐在姑娘堆里不断鼓掌的玉凤，她的脸盘比今晚的月亮还美三分，紫花的确良衬衣穿在身上有点紧了，已经快包裹不住她越来越成熟挺拔的身段，优美的线条在月光映衬下折射出若隐若现的曲线，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感觉。
不知不觉到了各个小伙子到姑娘群中挑选自己喜欢的人儿跳舞的时候了，有个小伙子拿了一束白天从山沟里采来的野菊花，鼓足了勇气来到玉凤面前，准备邀请她跳舞，玉凤却微微一笑，朝梁怀远这边看了一眼，摇头拒绝了，小伙子黯然的离开了舞会。
梁怀远走到玉凤身边：“凤儿，我们跳舞吧！”
玉凤高兴的伸出手来，在他的带领下来到场地中间，和一对对姑娘小伙子们打成一片。
他教她从学校学会的交谊舞，而她却只会跳山里人特有的舞蹈，这让他非常的扫兴。
他感觉到她的手心在出汗，她的脸由于跟他搂在一起羞涩而变的绯红，象四月的桃花般灿烂又迷人，她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弄得他痒痒的，体里的冲动不断在翻腾。
这种感觉其实他很早就有了，每次和玉凤在一起就让他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却由于各种条件的限制和他的理智制止住了，今晚在这种特别的气氛下，她就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楼着她柔软的腰肢，她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他想埋下头去将她樱桃般的嘴唇含在嘴里，却无奈身边的人实在太多。
“凤儿，我们回去吧！”他轻声的呼唤。
父母房里的灯还亮着，他们没有睡，在灯光下一边做农活，一边等着儿女们回来，他们含辛茹苦的养大了梁怀远，现在他终于有了一番学问，让他们非常的宽慰。
他们现在每天没日没夜的干活，想多挣点工分，准备今年底就把这对儿女的婚事给办了，好了结他们的心愿，也对九泉之下的生死之交有了一个交代，帮他们养大的儿子，将他培养成了一个大学生，还准备把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他，算是真正的对得起他们了。
梁怀远牵着玉凤的手，在家旁边的草垛里坐了下来，草垛里面是空的，可以容得下5、6个人，他将一堆稻草散开埔在里面的空地上，拉着她的手坐了进去。
此时她依偎在他的怀里，梁怀远紧紧搂着她柔软的身子，疯狂的亲吻着她的脸和脖子，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手将他抓的紧紧的，紧闭着双目口中喃喃：“哥，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他的大脑被她散发出来的迷人气息所充斥，学校那些斯文雅致的女生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了，他的手激动的颤抖着解开了她的衣服，一阵淡淡的香袭来，让他差点晕厥，疯狂的在上面啃着、吮吸着。
草剁的周围有人的脚步声在来回的走动，两人却浑然不知，不断的翻滚、喘息。
屋里的灯光熄灭了，母亲说：“外面的草堆好象有东动静。”
父亲说：“可能是隔壁的猪跑出来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直到下半夜两点多钟一片乌云突然遮盖住了皎洁的月光，外面刮起了大风，好象随时要下雨的样子，玉凤才从疯狂中清醒了过来，她羞涩的穿起衣服，推了推满头大汗躺在旁边的梁怀远，两人偷偷的钻进了各自的房间。
第二天两人若无其事的起床，老夫妇五点半就起床到地里干活去了，走的时候带走了一天的干粮。
玉凤早上去河里洗衣服了，回来时还带回来一笼猪草，梁怀远帮家里把水缸挑满了水，他的脑海里一上午都在回荡着昨天的一幕，玉凤已经把人给了他，他迷恋她的美丽，可是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刻却开始后悔了。
他向往城里人的生活，希望自己生活的另一半将来是个有学问、举止优雅的时髦女性，所以当玉凤把午饭做好后喊他回来吃时，他神情恍惚的一口一口扒着碗中的饭粒，一句话也没说。晚上父母回来了，梁怀远借口学校有事，拿起行李就准备回学校。
玉凤将他送了一程又一程，直到天快黑了才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的手，低着头说：“哥，我人给你了，你可不许在外面三心二意，做对不起我和咱妈咱爸的事情，等过段时间咱俩去把结婚证领了，再把婚事办了。”
他扶着她的肩膀，心中涌上来一阵愧疚之情，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转身离去。
他回到学校，学校的运动照样搞的热火朝天，根本没有开课，他在街上每天溜达，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痛苦的困惑，未来在哪里？他看不到！所以当学校很长时间都无法复课的时候，他只得卷起了铺盖和所有的书籍回到了家里。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文革的火种在农村也燃烧到了高朝，玉凤的父母被打成了反革命，据说他们有在海外的关系，是特务，潜伏在这里伪装成人民群众，欺骗广大人民，为了达到长期深入欺骗人民的目的，还将他们的女儿教育成当地人民的样子。
梁坏远现在才从玉凤的父母口中了解到原来他们以前并不是这里的人，玉凤母亲的哥哥是国外的一个华侨，50年代回国时被台湾潜伏在大陆的特务绑架，逼迫他利用归国华侨的身份在大陆搞情报，遭到他的拒绝，特务们为了防止信息外泄，将他灭口。
夫妇俩原来住的地方时常被特务骚扰，他们从那地方逃离出来后，隐姓埋名的来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扎根，整整隐藏了快20年，但最终还是被人给无情的揪了出来。
他们刚来的时候在梁怀远家里暂时落脚，梁怀远的父亲是读书人，和玉凤的父母是一见如故，所以决定帮他们。玉凤出生的时候是难产，梁怀远的父母半夜准备牛车将玉凤的母亲往县城里送，玉凤母亲还躺在医院，他们就急急忙忙的往回赶。回来时天还没亮，牛车撞到了一块大石头，翻到旁边的山沟里，两人活生生的摔死了。从此玉凤的父母就以梁怀远家里来逃荒的远房亲戚自居，在这里住了下来，养大了梁怀远以抱恩德。
玉凤和父母现在每天白天干完活，晚上就被人推到村里开会用的大桌子上，低垂着头，被人群批斗。那天晚上向玉凤献花邀她跳舞的小伙子成了批斗会的小头目，他大声的检举揭发他们的罪行，还将玉凤与梁怀远那天晚上在草剁里幽会的事情给抖了出来，原来那天晚上在草剁周围走来走去的就是他，由于嫉妒所以跟踪了二人，台下一听顿时一片哗然。
梁怀远也被押到台上，他们要他承认他是反动派特务养的狗崽子，和特务的女儿有奸情，玉凤面无表情的跪在那里，此时的她，多么希望梁怀远说一声：“我是爱她的，我喜欢她！”梁怀远却始终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如此的反复了几天，他的沉默终于惹来那个小伙子的恼羞成怒，他低下头在他耳边说：“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牛吗？小心点，老子今晚会派人打断你的腿，让你还跟她那个。”
说完“嘿嘿”的冷笑了几声，笑的梁怀远心里直发毛，他突然站起来，指着玉凤对台下大声说：“是她勾引我的，我父母当年是看他们可怜才收留了他们，我不是狗崽子，我是清白的，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
玉凤当时一听马上晕厥了过去，玉凤的爹和娘惊愕的看着梁怀远被人松了绑，头也不回的走下台。
梁怀远知道那个小伙子碍于队里的干部们在场，没敢再为难他，但是他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就在当天晚上8点多钟，趁全村人还在开批斗会的时候，他将玉凤父母藏在箱子多年准备为他和玉凤办婚事的钱全部拿了出来，带上几本书和换洗的衣服，在月色的隐映下背着一个包裹从山沟里逃了出去。
第十一章：彻底决裂
他在山沟里摸索了一夜，天终于亮了，估计他们要追也追不上来了，就搭了辆车往学校赶，学校已经乱哄哄一片，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买了一张当天的票，挤了两天的火车来到了向往已久的大上海。
他用尚未毕业的学生证在上海找工作，无奈没有毕业，没有哪家单位愿意接受他。当时的他已经不想再回学校去办理毕业证等国家分配工作了。上海的欣欣向荣已经深深的吸引住了他，在一家工厂的食堂里找了一份临时工，直到1978年实行改革开放后，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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