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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终焉钟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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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煜一愣,上前一步追问道:

    “你怎么那么确定真正的〔地狱〕不会有支配的意图?”

    星煜笑着迈开腿向前走去。

    “因为我相信你所说的。”

    皮鞋敲击无形的地面,继续向前行进着。

    “你也变了啊……”

    塔煜偷偷地向后瞟了一眼,暗地里,嘴角微微上扬。

    “那样的话,就可以相通了吧!”

    随着手臂的斜挥掀起斗篷的一角,混沌的空间霎时崩塌。

    虚数空间的天空,升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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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LVII章·朝日,其为生者之欢悦 之一

    鲜嫩的芳草绒毛般在散发着天然泥土香味的黑土上平铺着,明媚的阳光似如三月初见时的温暖,那样温和地在飘着朵朵白云的蓝天上向下环顾着,云层厚厚的,颜色的深浅很明显,在空中显得那样令人喜爱,不由得令人思考为什么会对蓝天白云这一古老的搭配毫无抵抗力。晴空,亦是青空,那就像是画家有意添上的一抹纯白,简单、写意、神圣,怎么样去联想,天空都会包容,就是时而飞过的鸟儿,那羽翼也是鲜亮的。

    幼嫩的草尖上,象征幸运的瓢虫努力地攀爬者,向着闪着光芒的尖尖头那里的一颗摇摇欲坠的琼浆玉露奋力奔驰着,是昨夜的露水吧,还带着它飘散在风中前,所待过的那条山涧的久远。

    “是……梦吗?”

    远方,一条清亮的带子静静地躺着,光随着它流淌,顺着地势俯冲着,一不小心撞到一台深色的水车,乘着水车有力的臂膀爬向高处,再一口气跳下来,它们似是对此乐此不疲。一旁,不清楚地能看到一个端着盆的妇人,坐到河边,拿起盆里的什么东西,放到河里浸了浸,便在手上摆弄起来,大致能猜出是在洗衣服。

    就在那个妇人身后几十米,一座低矮的老式欧洲建筑坐落着,虽然难以看清,但通过一旁悠悠转动的风车,便能够确定是一个类似于丹麦牧场的农民之家。

    “这里就是〔地狱〕了吧。”

    直到塔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星煜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实在是难以置信!”星煜激动地转向塔煜说道,“我以为会是更糟糕的样子,到处都是岩浆什么的,没想到真的会有那么令人惊喜的事发生!我都快忘记我们是来平定叛乱的了!你看,那儿还有一户人家!”

    塔煜眯着眼笑了笑,放下了遮挡住眼眶上方小半片蔚蓝天空的斗篷帽,说道:

    “很少见到你会高兴成这样呢。”

    星煜用力地点了点头,一时不注意,一把拉起塔煜的手,便迫不及待地向小溪跑去,兴奋又冒冒失失的样子让人完全无法相信与那个冷酷的星煜是同一个人。

    冒冒失失……?

    塔煜猛然从美好的遐思中惊醒,在那一瞬间,她立刻意识到:完蛋了。

    面对如同伊甸园般浅色基调的温丽,终究只是个人类女孩的星煜,也会和她的祖先夏娃一样,在这里犯下天大的错事。

    她,拉住了自己的手。

    这也意味着,她们都将在这瞬间湮灭。

    然而,与此同时,塔煜立刻察觉到另一件事,另一件使她快要蹦出的心回到胸膛的事。

    明明已经皮肤接触,她们却没有出现变化。

    或者说,是塔煜意识到了自己在思考。

    所谓“我思故我在”,至少可以确定,自己和星煜并没有湮灭。

    但,这是为什么?

    塔煜不由得咬住了嘴唇,眼神中闪烁着未知带来的恐惧,双腿不自觉地便已慢下来。

    “怎么了?”跑在前面的星煜察觉到塔煜速度的减慢,放下手,转过头来问道。

    塔煜看向眼前的星煜,她似乎到现在还没察觉到她拉住塔煜的手这件事是不该出现的。

    完全就是第一次外出旅游的小孩子。

    原本沉静又深邃的星瞳,现在也变得像一小洼亮闪闪的泉水般一眼就能望到底。

    “不,没什么。”

    暂时,先不要告诉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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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LVII章·朝日,其为生者之欢悦 之二

    不,只是稍微有点跟不上。”塔煜笑了笑,有些生硬地撒谎道,她本就不擅长这个。

    “这样的速度都跟不上的话,明天的中考50米可是要垫底咯!”星煜心中稍稍有些不满,但她只是开了个不太好笑却很可爱的玩笑,跃动的脚步却也在察觉不到的时候慢了下来。

    “哎……怎么又提这个……”塔煜夸张地演绎着一副失意的模样,做出就像是一座充气城堡被扎开一个小口般泄气的样子。

    她想做得更自然些,就像是扮演小丑的青年一样逗人开心又不留痕迹,然而,内心生成的情感在最后出卖了她:

    “明明是这种大家都想偷个懒的时候……星煜就不想稍微放松一下吗?明明刚才都那么辛苦了。”

    自己在干什么啊?

    但是,心中的声音却告诉自己:“这是我所想做的。”

    她做的事,本应会立刻去不解风情地制止,现在却反而想给她更多一点的关怀,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确实是变得多愁善感了吧,已经不再是一个完美的女王了。

    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只是想让她更爱惜自己。”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在做那么傻的事情,而且,还会那样让人想偷偷傻笑。

    也许,以往的生活也是为了这样一句自己心中的默认吧。

    当一个女王变成了女人,甚至变成了女孩。

    或许也是这无尽岁月中,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生命与脉搏。

    这样偷偷地改变,她会不会不高兴呢?

    就是这样任性地妄想着,忘记一切。

    “刚才某人可不是这样说的。”星煜故意拖长声音说着,“结果一到这里,第一件想着的事情竟然是偷懒~”

    果然,妄想终究是妄想,完全无法互相理解。

    塔煜此时真想像在点球大战中踢丢致胜一球的前锋一般跪倒在这绿茵上,发泄自己心中无比的失败感。

    “不过,这样乱糟糟地把恋爱和工作混在一块,也活该碰一鼻子灰……”

    很羡慕那个人呢,即使是心里恐惧的时候,也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完全被她玩得团团转。

    谁让她长进得那么快呢,自从她决心不再做机器以后。

    自己这边,就只能懵懵懂懂地前进,就像是走过被白雪覆盖的极地高原,拿着冰凉的登山杖,跟着杖子敲击冰面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行进。

    这种时候,虽然总觉得这么说没什么个性,但却再找不出别的话语来感叹:

    “人类的恋爱,好难!”

    很难,或许会比战争更难。

    战争最终的恶果是死亡,但恋爱的无数个瞬间,都远比死亡痛苦。

    想到这里,塔煜闭上眼睛,赞许地为自己点了点头,想必柏拉图在构筑自己的柏拉图式爱情观念时,这样的小动作从未少过。

    然而,星煜早已看穿了一切。

    塔煜一点不让人满意的反应和近乎死人般的热情使得星煜早已从初见时的无比兴奋中降温下来,恢复了原来的理性(虽然确确实实把牵手这件事忘了)。

    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在御驾亲征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身边散发着大哲学家特有的墨水味道的女王陛下,不知该做些什么,才能更温柔一些地把她从不知是美梦还是噩梦的想象中唤醒。

    “早知道就晚点再同意交往这种事情了……”

    堪称是事故的开头,着实令人感到些许不悦。

    心里各自想着不同的事情,却都不约而同地把平定叛乱这件最重要的事抛在脑后。

    约是美丽的风景和繁重的心事搭配起来,把危机感磨淡了。

    不知不觉间,连耳畔吹过的风愈加清冽都没察觉到,便已走到溪边。

    “〔The  Hanged  Man〕。”

    在翻转的重力下,感受鸟儿飞过河流的凉爽。

    再一次站定的瞬间,也依旧无事发生……

    本应是如此,然而,她们却忘记了,这里原来的那位洗衣的妇人。

    微弱的声音颤抖着从背后传来:

    “Who……ar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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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LVII章·朝日,其为生者之欢悦 之三

    没等塔煜反应过来,星煜便已迅速转过身子,就像是野狼竖起的耳廓捕捉到一声微弱的嚎叫般充满敌意与杀气地将目光向背后刺去,一位端着木盆的中年妇人正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臂指向她。

    果然到最后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之前看起来再松懈,她那与生俱来的敏锐也从未被磨钝过,绝对不会像只需一分钟就能使威严遍地掉的塔煜一般大愚若智。

    在警觉下,星煜的眼瞳被压得格外窄,就像是按扁了的橄榄球,与西方神话中龙的眼睛极为相似,只要与这种目光接触一下,扑面而来的威慑力便会立刻使那个兴许只是无意间瞟到的可怜人喘不过气来。更何况是像一把笔直飞来的长枪般直冲瞳孔。

    那妇人浑身一震,手上的木盘应声而落,本人也脸色刷白,双腿一发软,便倒在了地上。

    “Oh!Sorry!”

    星煜这时才幡然醒悟,连忙走上前去,搀着那位妇人瘦弱的身体,慢慢地将她扶了起来。她曾经就有在任务中不伤害无关人员的原则,到了现在,她决心同命运诀别后,也就更不愿在她自己极为不喜的执行任务一事中做令她自己最厌恶的伤害一事了。这是顺从自己意愿的选择,也是顺从她意愿的选择。

    塔煜走到一旁,一边对自己的思考做着收尾工作,一边收拾起刚才妇人不慎脱手从盆中掉出的衣物。触摸到时,她便迅速凭借着她身体的感知确定,这是虚数事物。

    一得知这个信息,塔煜立刻看向了星煜。

    星煜即使是触碰到的真正的虚数人类,也没有出现异常。

    这样堪称奇迹,甚至已经有些诡异的现象使得塔煜也从胡思乱想中跳脱出来,开始分析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考虑过的这一系列问题,处理这一系列情报。

    “I'm so sorry, are looking for the enemy。“星煜向妇人解释道,出于那位妇人似乎能使用英语,她也得到了一个正常交流的机会。

    “So……Can you tell me who are you?And what do you want to do?”那位妇人显然吓得不清,即使星煜已经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她却仍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星煜能感觉到,虽然那位妇人的双腿毫无力气,却还是努力地想办法靠她自己站立着,星煜肩膀上的力量时大时小,能够感觉得到那个妇人想要尽快从星煜身边离开,拉开距离,现在,换成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会像那位妇人一样,对星煜抱有极大的不信任。

    “Well……Please don't……”星煜支支吾吾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塔煜打断。

    “这种场合,还是交给我吧。”塔煜做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便开始与那位妇人对话起来。

    塔煜的英语很标准,或者说没有一门语言是她所不能使用的,'全知'在语言的方面表现尤为突出。

    正是藉由塔煜与妇人对话的时间,星煜得以仔细地看清那位妇人的外貌。

    她看起来已经不是很年轻,眼角上淡淡的皱纹暴露了她青春已过;但那双炯炯有神的蓝色眼睛和微卷的褐色长发,却使得她看起来比其他压抑的中年妇女活泼许多;暗红色为主的古朴连衣裙看起来已十分老旧,却能由此让人感受到这个妇人贤惠的一面。

    总之,这个妇人看起来与地球上的人没有什么区别,尤其是,当星煜看到塔煜与那位妇人间的关系逐渐开始融洽起来,最后甚至开始像朋友一般有说有笑起来时。

    又过了一小会,她们看起来已经聊得十分投机,两人说笑着转身向房屋走去。

    塔煜悄悄拉住星煜的袖子,小声说道:

    “已经没问题了!格温太太是我们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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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LVII章·朝日,其为生者之欢悦 之四

    从小溪到格温太太的农房有约莫五十米左右的路程,一行人顺着地上来时踩在青草上的脚印,慢慢向飘着炊烟的矮矮平房走去。

    “你刚才说了些什么啊?”路上,星煜把嘴凑到塔煜的耳边,用手遮掩着小声说道。

    “没什么,只是和她讲述了我们现在的情况。”塔煜不知何时又从斗篷里掏出一根棒棒糖,一边品味着甜津津的味道,一边很轻松地说道。

    “什么?”星煜开始着急起来,“我们连她的立场都不知道,万一她是那一边的人呢?”

    “你把人家想得太坏了。”塔煜不太高兴地说道,“时空缝隙虽然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但实际上与三维世界没有很大区别,天体会照常升起,但是它们的运行不再是依托于时间与空间的变迁,而是完全依托于这个裂缝的支配者,而支配者也就相当于是终焉塔一类的存在,而它们之上的存在,就是我。”

    “你说的这些……和格温女士的立场有什么关系?”

    塔煜嘴唇抵着棒棒糖,假装自己很无辜地卖着乖般说:“原则上我无权管理其它地点,但由于〔地狱〕现在已处于叛乱状态,我已经夺取了这里的管制权,格温女士的所有资料,从我们看到她开始,就已经在我的记录里了。”

    星煜清楚地看到,塔煜的眼珠在眼眶里咕溜溜地转着,就像是葫芦娃里的蛇精一样。在可爱无毒的外表下,眼神里透出的一点点狡黠,很明显又是那家伙不知从那里抄袭来的属性。

    “真是不讲道理的暴君啊……”

    不知不觉间,三人便已走到了房屋进户门前。

    等到如此接近时,才能真正感受到这座房屋的古朴。

    用老式门框固定的白色木门已有些许破旧,两旁的墙砖上没有水泥掩盖,每一块砖的断面都各有不同形状,似是千姿百态的浮雕般无序地排列着。

    “姑娘们,我们到了。”格温太太推开门,转头向身后的两人说道。

    “我稍微篡改了一下这个世界的语言。”塔煜掩面小声对星煜说,转而微笑着看向格温太太,礼貌地鞠躬行礼。

    星煜就像早就猜到了一般,就在塔煜弯下腰的同时也鞠躬行礼道:

    “很抱歉打扰了,女士。”

    塔煜原本还指望着能看到星煜因为之前的犯错而颇为羞愧,只能手足无措地犯傻的有趣场景,现在她才醒悟过来,会这么想的自己才是蠢到家的。

    “啊呀,不用这么放不开,就当成是自己家吧!”格温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好像对于星煜和塔煜的造访格外欢喜。

    也难怪,这周边看起来也没有别的人家,一户家庭这样自给自足相依为命地生活,虽然不能说是不幸,但也绝对是有几分孤独的。

    星煜这样想着,迈着轻巧优雅的步伐慢慢走近屋内,目光扫向四周,环顾着室内的装潢。

    如果说房屋的外观使星煜认为这个世界的时代停留在文艺复兴刚兴起的时期,室内的电灯和电视就是使星煜放弃这个想法的物件。看起来不止是星煜,塔煜也稍稍对此有露出一丝震惊,看起来这家伙嘴上说掌握了全部情报,实际上还是和她那不靠谱的'全知'一样,只能得知一小部分基础信息吧。

    不过,也有可能是塔煜早已知道这里的文明程度,却还是不由得被吓一跳,毕竟谁都不会相信一个独自坐落在大草原上的家中会处处是现代科技,他们的供水、供电,甚至他们是如何买到这些东西,都成为了星煜心中不解的谜团。

    “待会得好好问问她。”星煜瞄了一眼已经真的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般无礼地躺倒在沙发上的塔煜,小声自言自语道。

    餐桌上,三个餐盘分别摆在三个座位前,三副颇有品味的银质刀叉在主人的仔细保养下闪闪发光。

    “夫人,您和家人一起住吗?”星煜注意到了陈列柜中的一瓶威士忌,向正在厨房的格温太太问道。

    “是的,我和我的丈夫一起住。”

    “是这样啊。”星煜转而看向了桌上的餐具,这里明显留着一家三口生活的痕迹,“但是,您看起来家里有三个人呢。”

    “还有一副餐具是留给我儿子的。”格温太太从厨房里慢慢地走出来,将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餐桌上,“走到这里累坏了吧?先填填肚子吧。”

    “您太客气了。”星煜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起了一杯咖啡。

    “小心烫。”

    星煜朝格温太太笑了笑,转身向塔煜走去。

    “起来喝咖啡!不然就倒到你头上哦!”星煜把装满热腾腾咖啡的红色马克杯在塔煜面前摇了摇。

    “哎~”塔煜不情愿地坐起身来,从星煜手里接过了咖啡,转而向格温太太问道:

    “您儿子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些事情塔煜想必是知道的,她或许是不愿让星煜一个人独自面对她所不擅长的交涉,才会选择明知故问。

    “我儿子在一年前出去参军当兵,之后就一直没回来。”格温太太在餐桌边坐下,拿起桌边一角的雪白色相框放在眼前,浑浊的眼瞳中,仿佛凝上霜花,“我和我的丈夫都很想念他,所以特地把他的盘子放在桌上。就好像他回来了一样。”

    每一个半句,格温太太的声音总要沉默一下。但即使是这样,那一个字一个字里,也满是海蓝色的泪光。

    “抱歉,我不该提这个的……”

    塔煜自然是早就知道她该不该提这个,但她现在却假装自己不知真相地提及他人的伤心事,令星煜感到十分不满。

    星煜想转身好好质问一下塔煜,然而,在她转向塔煜的瞬间,她明白了塔煜的真正用意。

    塔煜放在茶几上的咖啡里,她用红色的棒棒糖色素所写下几个字格外刺眼,却又无比隐蔽。

    “她并没有儿子!”

    星煜顿时皱紧了眉头。

    塔煜得到的数据,绝对不可能有偏差,若是格温太太没有儿子,她本身又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妇,那这个“儿子”又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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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LVII章·朝日,其为生者之欢悦 之五

    他是个好孩子。”格温太太哽咽着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他在几年前来到我们这个小牧场,我们早就完了……”

    星煜看向塔煜,抛出一个带着确认意味的目光。

    “「我继续向下问。」”

    塔煜看着她那冷静的眼眸,对着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没问题。」”

    “您的儿子……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吗?……“星煜试探道,她明白现在必须如履薄冰般谨慎行事,格温太太本人看起来只是个局外人,她们不希望她们伤害到格温太太,但她们又是那样迫切地需要这个“儿子”的信息。

    “哦,我忘了告诉你们,他是我的养子。”格温太太补充道,这样单纯介绍性的文本令她的情绪稍稍稳定,但很快地,她的声音又一次沉了下去,“不过,其实一直都只是他在无偿地养我们两个老人家罢了……”

    “果然是这样,这么一来,初步的推论就能够确定了。”

    塔煜外表看上去懒散地躺在沙发上,实际上,她的大脑逻辑推理区块正在极速运转着。

    “格温太太。”塔煜突然大声问道,“您看起来很年轻,怎么能说是老人家呢?”

    星煜完全无法理解塔煜问这个不合时宜问题的用意,假若不是因为塔煜可能有她所不知道的目的存在的话,她可能已经把塔煜带到屋外好好教育了。

    格温太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说道:

    “哪里哪里。我这都已经是过了两代了。“

    星煜不明所以地茫然站立着,谁知道她竟也有在任务中不知怎么做的时候。

    反观塔煜,沙发高起的扶手下,她激动地握紧拳头,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

    “看来,这次问对人了!”

    星煜有些莫名其妙,趁着格温太太对着照片出神的时候,连忙埋下头,把嘴凑到塔煜耳边,小声问道:

    “你得到了什么结论?”

    塔煜兴奋地伸出手臂一把环住星煜的脖子,不顾格温太太还坐在不远处,把星煜拢进自己怀里。

    没等星煜面红耳赤地挣脱,塔煜的一句耳边的低声细语,使得星煜仿佛浑身一震。

    “她的养子是十锦先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还得从刚才塔煜心中的分析一步步讲起。

    首先,基于格温太太本身并没有儿子却自称有,可以得到两个猜想:这个儿子是其养子,亦或是这个儿子采用了催眠等手段伪装,由此开始逐步检索;在第一个提问之后,确定其儿子为养子,然而,在这种地方,怎么会突然来一个人要做儿子呢?这时,便联系其格温太太提到的“如果不是他几年前来到这里,他们就已经完了”,格温太太一家经营着牧场,生活本不是问题,且格温太太自身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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