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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契约,娇妻难养-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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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午饭过后,沐笙便偷偷得来到了书房内,她坐到了转椅上,开了电脑,联网。
在万能的百度里输入了几个字,“怎么让男人爱上你?”
一点开就挑出了无数的东西来,沐笙随便点了一个,那上面似乎有很多跟帖的人。
“脱光了爬上他的床……!”
“用秘药先把他迷晕,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姐姐,你要不要这么菜啊,女追男还不会,简直丢我们女人的脸。”
“我爱你啊,你来找我,我肯定好好爱你。”
“追男人是要有手段的,不要整得自己跟个白痴一样,动动脑子……”
“三楼的,你这么知道是姐姐啊,说不定人家是哥哥呢!?”
“妹子,那些都是来看戏的,别看他们胡扯,作为过来人,我告诉一个秘诀,那就是让他睡了你,或者你睡了他,男人嘛!有性才会有爱。”
沐笙看了这些跟帖后,最终目光紧紧的锁在了最后一条上,心里却是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夜晚,沐笙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因为是夏天的关系,睡衣本来就露,再加上沐笙刻意营造出一丝特殊氛围来,那睡衣可以说好似就仅是一层薄纱,里面是什么看得清楚。
她随后拿过一件外衣,然后简单遮掩了下自己,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门。
她迈着猫步来到了温隽凉卧房的门口,在门外深呼了一口气,随即就伸出手拧开了房门,她知道温隽凉睡觉一直有不关房门的习惯。一走进去,便发觉里面漆黑一片,她想他或许已经睡着了。
一想起白天网上浏览的那些帖子,更是让沐笙觉得此时的做法是对的。
她想也没想就直接闪进了房间,然后也没开灯,直接摸黑走向了牀侧。那屋里虽然没开灯,但是窗帘也没有拉上,恰好有月光丝丝点点的投射下来。
衬着月光沐笙可以看见男人安静的躺在牀上,睡姿很端正。越看越觉得自己有一丝甜,那想法亦是大胆了起来,沐笙褪下了身上的外衣,然后爬上了牀去——
沐笙靠近了男人,更是在了他的身上,嘴里说,“阿衍,我喜欢你,你别拒绝我,好不好?”
半晌后,男人都没有反应,沐笙知道男人是真的睡着了。
正当她撑起身子去确认时,男人却是有了动作,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直接反手一带,位置瞬间颠倒了过来,沐笙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在黑暗中,她只听见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20岁的沐笙虽然还未经人事,但是学校里相关的课程,再加上现在信息的流通太快,有些她还是懂得。
她伸出手搂住了男人的颈项,然后她更是主动的去碰触男人。
可是,男人却是撇开了头。
“阿衍,你真的不喜欢我吗?”沐笙满是失望的说道,“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求求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她的话刚说完,她感觉到男人好似将头又转了过来。好像他在向她靠近,但是那唇在即将贴上她唇的时候,却是停了下来……
“沐笙,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既然这么不自爱,我就成全你!”
这个声音……
沐笙双眸瞬间瞪大,更是满目的惊恐,她开始反抗,双脚不断瞪着。
但是男人的力气,不!或许应该是还不算男人,他的力气却是要比她大很多,她的双手紧紧的被他钳制住,举过了她的发顶。
薄如蝉翼的睡衣呼啦一声,在挣扎中,沐笙只觉得很疼,浑身的疼痛,她更像是置身在万丈深渊一样,她想要爬起来,但是却无能为力。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她满身的凌乱,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娃娃一样躺在牀上,她双眼盯着白色的天花板,那样的白,好似在嘲笑她现在又多么的肮脏。
她听见了房间里有响动,她知道他还没离开。
她连忙从牀上直起了身来,就看见那个该死的“强女干犯”正低着头坐在沙发里,不知在想什么……
“温开朗!我告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沐笙流着眼泪,朝着始作俑者怒吼道。
她不相信,她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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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你的番外,我的独白,烟花巷尾(六)
06:你的番外,我的独白,烟花巷尾(六)听见了沐笙的话,温开朗亦是慢慢的抬起了头来,那脸刚抬起来的时候,是带着一丝害怕的,但是当他看见沐笙的面容后,似乎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交织着……
他已经分不清楚了,他只觉得满身的厌恶,厌恶的不行。
“告我?”他开始耻笑,眼中带着鄙夷,跟平时那个温开朗好似判若两人,“是你自己跑到了我的房里,脱光了爬上我的牀,你知道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叫下贱!”温开朗随即又补充,他惑人的眼眸此时丝毫不遮掩他的厌恶感。
“不是!我明明是想去阿衍的……”沐笙有点语无伦次的说道。
温开朗冷笑道:“你想说你本来打算去勾引我大哥,只是没想到会走错了房间,来了我房里,是这个意思吗?”
“温开朗!你……你……”现在受委屈的是她,为什么他还能一副毫无理亏的样子,就算是她的行为很不耻,但是也轮不到他来说教,因为他的行为更加令人作恶……
昨晚,她记得清楚,她叫过名字了,她叫的是“阿衍”,但是他却没吱声,是他让她感觉他就是“阿衍”。
但是,这些感觉似乎都不重要,她现在脏了,很脏。
想到这,沐笙便开始默默流泪,她觉得难过伤心,可是更多的是不甘,是无法去面对。
那个是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温开朗?
他可是她的弟弟……
他们怎么能?
……
之后的温开朗跟沐笙便不在有过多的交流,两个人好像是陌生人一样,原本吃饭的时候会挨着坐,自此后,他们吃饭时的位置变得南辕北辙。
即便是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是两人都是能避则避,能躲则躲。
就这样又过了两三个月后,温开朗收到了美国某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在一个月后,他就离开了皇城前往了美国,他走的潇洒,跟所有人都一一道别,但是却那些人里面没有沐笙……
沐笙在大学毕业后,并没有从事她本专业的工作,而是自告奋勇的到了温隽凉在皇城的“暗夜”里担任客户经理。
“暗夜”在皇城属于最顶端的消费之地,一般人根本进不去。有一段时间,有些年轻的大学生痴迷“暗夜”,为了能进“暗夜”见识一下,亦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一年的秋天,温开朗从美国回来了。
沐笙再次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怯生生的小男孩了,也不再是那个阴郁少年,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邪魅又妖娆的气息。穿着很美国风,戴着一顶黑色的乓球帽,脖子里挂着银质的项链。
不得不说,他的穿着很另类,但是却也异常的好看。
一个午后,在吃完午饭后,沐笙正准备去书房找几本书看。就在走廊里却是被一个人堵住了去路,她顺着那人脚上穿的运动鞋慢慢往上看去,直到看见那张带着三分邪魅的面容时,她的心猛然一窒……
“开朗……”她低低的唤出声。
男人嘴角一扬,那个弧度是全完的放肆,“听说这几年来你还是没有放弃,一直想爬上我大哥的牀,怎么样!是不是觉得爬得很累……?我大哥女人也不少,但是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是不是觉得很失落,嗯?”
这样轻蔑的尾音上扬,沐笙不是傻子,她听得出来。
“我爬上谁的牀都不会再爬上你的牀,这个你放心!”沐笙素来是有脾气的,这时唯一想到的就是直接回击,却没想过这种话一说出来,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就是挑衅,那个后果不能说严重,但绝对也不轻松。
温开朗眉一凝,他的修长的手直接打开了一旁的房间,又是飞快的将沐笙一起拉了进去。
一进入屋内,沐笙才发现是一间储藏室,此时她的腿在发抖,竟然站都站不稳,但是她更想马上离开这里,因为她清楚的从男人眼里看到了危险的气息。
“温开朗!你要干什么……?”沐笙不断往后退。
“睡一次也是睡,睡两次也是睡,我想对你来说怎么样都没区别。”温开朗这么说着,已经拿下了帽子,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
当黑色的汗衫褪去时,沐笙看见他的腹肌时,她就直接向着门口冲去。
不!不要!
她在心里这么叫嚣着,可是她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已经直接将她包围,正不断侵蚀着她。
之后,便是更加万劫不复的沉沦。
……
温开朗觉得自己中了毒,那个毒就是沐笙。
他每次回国就会去找她,想方设法的要去侮辱她,他明知道她不是那样的女人,明知她不是,但是他就是克制不住。
后来,他去了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这是因为他幼年时留下的阴影。
一个月一次的心理咨询,心理疗程,让温开朗意识到,他对沐笙的感情不是单纯的姐弟,是另外一种感情。
当他意识到后,他害怕了,也更加胆怯了。
因为他知道她喜欢的是大哥,并不是他。
他能得到的仅是她的身体,却永远得不到她的心,他想,得到身体也是好的,至少她的身体完全属于他。
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与侮辱,她终于扛不住了,她跪在他的面前低泣出声,她说:“温开朗!不爱我就放了我,厌恶我就别再碰我,这样的你!更让我觉得恶心……”
怎么能放呢?
一放,她就真的会跑了。
可是他听见她提到了“爱”字。
这个字就像是能冲破一切一般,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他不知该怎么应对了。
有一天,他开着车又去了那个烟花巷,那个地方有他残破的童年,每次去那里,他都会清醒的意识到,他其实不是他。他一直是那个烟花巷里的小男孩,或许从未走出来过,他一直被困在那里。
其实烟花巷早已被拆除,有一部分地皮建成了商业区,有一部分地皮则是建成了居民区。
而,温开朗每次去所走的路仅是凭着记忆的方向走一走而已。
有一次,他走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之前好像就是他小时候的住过的破落房子。
依稀间,他好像看见一个女人,她不再穿得花枝招展,她不再化妆,她的穿着很朴素,她的头发有点散乱,她拿着一个铁通从屋里走出来,然后去公用的水龙头那提了一桶水往回走。
他透过窗户,看见女人开始烧水,她一边烧水一边开始咳嗽,直到后来咳嗽的越来越厉害。
在水烧好后,她从那个旧得梳妆台里拿出了什么东西出来,温开朗定睛去看,是一盒药,他看见她吃了药。
吃完药后,她的咳嗽才渐渐少了一些,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她走向了牀旁,然后躺了上去,后来好像是睡着了。
突然间,温开朗好像是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再次回到了现实里,变成了高楼大厦,都是钢筋水泥铸造出来的东西。可是,此时的温开朗却好像是想通了一样,他开始飞奔,他飞奔到他的车子旁。
他上了车,发动了引擎,然后拿出了蓝牙耳机。
熟练的拨通了一个号码,之后不久便是熟悉的女声从那头传来。
“阿笙!你先别说话,先听我说。我要对你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不管你爱不爱我,反正我很爱你,从我小时候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你了,不要说我早熟,我很庆幸我早熟,你可以一直不接受我,那没关系,我会一直在那,直到你接受我为止,”
“二哥!你打错电话了……我就说你跟笙姐有猫腻,我果然没猜错,你……”
温思瞳清晰的声音让温开朗觉得他的头上狠狠的被浇了一盆冷水。
“该死的!”他低咒暗骂道,然后掐掉了跟温思瞳的电话。
他拿下了蓝牙耳机,直接甩到一旁,然后又是踩下了油门,车子直接飞驰了出去。
他来到了沐笙公寓的楼下,却是不敢上去,仅是倚靠在车子旁,开始一根一根的抽烟,直到地方的烟头越来越多,他才准备上楼时,却是从一旁多出了一个身影来,那个身影穿着一身白色的套装,手里拎着一个超市的袋子。
温开朗想也没想,直接疾步上前,将那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他说:“阿笙,我爱你,很早之前就爱了。”
女人显然有点发愣,但是在她发愣的时候,她还是说了一句话,“你能先把烟头丢进垃圾桶吗?”
温开朗:“……”
其实,女人更想说,“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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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你的番外,我的独白,夏有凉木(一)
07:你的番外,我的独白,夏有凉木(一)二十六岁的温隽凉在不断扩展他的版图,吸纳,并吞,那时候的他就像是一只狂狮,没有人敢招惹,他的周身似乎都会散发一股危险气息,靠近一分,便会被冻伤一分。
三十六岁的温隽凉依然是一个王者,依然在扩展他的版图,美国、德国、英国等,他让温氏走的越来越远。或许是岁月的沉淀,此时的他更多的沉寂,他有了家庭,有了妻子,有了女儿,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他懂得了更多。
或许有一句话可以很确切的描述此时温隽凉的心态,“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岁月这个东西谁都说不清,它能给你多少,只要你留意,你就会发现每天似乎都不一样,每一天都像是一种新生。
许夏木忘记了温隽凉是谁,但是她却知道温隽凉是她的谁,他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或许这才是最重要的。
记忆是什么,记忆是残存在脑子里的碎片,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慢慢消磨。但是记忆又是新的,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都会成为彼此的记忆。
就好像是有那么一个问题,真正的历史是什么,真正的历史就是我们,我们才是推动历史前进的那些尘埃。
温隽凉命人将皇城那个废弃的训练场,按照许夏木之前规划的蓝图进行了修整,整个外观还是没有变化,但是外面的墙壁跟里面的墙壁都刷成了粉色,不浓重的粉色,很淡雅,充满了梦幻色彩。
外面有一排栅栏,亦是种上了爬山虎,宽大的场地里有庭院,庭院内有一个美人鱼样式的喷泉,喷泉的下面种上了各种莲花,一到夏天的时候,便会盛开的格外好看。
这里是皇城的郊区,是一个不算很大的小镇。果儿重新上了学校,学校就是镇上的一所小学。最后许夏木跟温隽凉商量下来后,还是觉得果儿应该和普通的孩子一样,接受一样的教育,她不应该被特别对待,虽然经过检测果儿的智力有145。
果儿无疑是特殊的,但是正因为特殊,或许跟普通孩子一起学习会更好。
这是许夏木跟温隽凉商量下来的结论。
废弃的训练场被修整的很好,等一家三口决定入住后,温隽凉又将虞城的六嫂跟张管家调配到了皇城这里。温隽凉虽然已经慢慢退居幕后,但是美国的温氏遇到问题时,温隽凉还是飞过去,这一去一回大概就要一个星期左右,而国内这边毕竟需要人照料,信得过的也就只有刘嫂跟张管家了。
下午三点半的样子,许夏木载着刘嫂去镇上接果儿放学。接完过儿,他们又一起去了菜市场挑菜。虽然许夏木的手艺还是很差,但是简单的几个菜她还是掌控好,对于怎么挑选新鲜的蔬菜亦是有了一些心得,当然这些心得其实多半都是刘嫂传授给她的。
买完菜后,三个人开着车准备回家。
车上,果儿一边吃着学校门口买的鸡蛋灌饼,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妈妈,今天怎么买这么多的菜?”
许夏木稳当的控制着方向盘,嘴角一扬,“刚收到你爸爸的简讯,他明天就回来了,所以菜当然要多买一些。”
“哇……爸爸要回来了啊!太好了。”因为有一个星期没见,果儿显然有点兴奋,但是她立马又不怎么高兴了,连忙说,“爸爸一回来,我就不能吃鸡蛋灌饼了,这个可好吃了。”
温隽凉虽然在饮食上对果儿放宽了许多,但是比起其他孩子还是相对严格,这种鸡蛋灌饼是绝对不能碰触的东西。
闻言,许夏木跟刘嫂都乐了,果儿再聪明,毕竟是一个孩子。
想吃,可以偷偷地吃,不是吗?
……
夜晚,许夏木将果儿哄睡着后,自己便回到了主卧里。这时,六嫂亦是端着一杯热牛奶来到了许夏木跟温隽凉的房间门口,她敲了几下门后,没得到应声,就慢慢拧开了门把手,然后走了进去。
刘嫂端着牛奶走进去的时候,许夏木恰好刚沐浴完出来,穿着宽大的浴袍,正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她一看见刘嫂端着牛奶站在,一脸的笑意,便说道:“刘嫂,怎么还不去睡,其实不用每天给我一杯牛奶的。”
“这是先生吩咐的,先生说这有助于睡眠。”刘嫂笑米米地说。
一提起温隽凉,许夏木的脸上亦是泛起了一丝甜蜜来。她想起一年前,她带着过儿从敦煌回来到了洛杉矶,后来他将她们带到了一个酒店里。本来没什么,但是那时他来了一个电话,他起身去接电话,就站在套房内的落地窗前,那个身影吸引她不断的去靠近。
母亲的日记本上记载着一个叫“阿衍”的名字,一个小男孩,她尝试性的去呼喊。
她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就是“阿衍”。
她不会去相信什么前世今生,但是这样的缘分,亦是太过值得去珍惜。
她用一年的时间带着过儿走遍了世界各地,走了很多路,碰上了许多人,她也有去寻找,试图寻找出一个人来,但是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对她说,除了那人以外,没有更合适你的人。
许夏木将温热的牛奶慢慢喝了下去,然后将杯子递还给了刘嫂,“刘嫂,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好,那太太你也早点休息。”刘嫂点头。
“嗯,好。”
随即,刘嫂便转身离开了房间。等刘嫂一离开,许夏木将放在梳妆台里的日记本拿了出来。因为这本日记本,她知道了一些关于她的出生,她的父亲,她的母亲,还有她身上的病症。
她将日记本翻到了空白的一页,拧开了钢笔,在上面写下了她的第一篇日记。
7月15日,天晴。
他在美国已经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我们都用简讯交流。简讯的内容很简短,仅是寥寥数语,但是字字都显得很关心。今天收到简讯说,他明天就会归来。“归来”很特别的字眼,但是他的简讯上就是这么写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这里是他的“家。”
我仍是记不起从前,有时候半夜做梦会做到一些奇怪的事,那些事好像曾经都那么清晰的发生过,但是我没有去向他证实,我想有些记忆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他对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不管是熟悉还是陌生,我知道我很爱他。
在写完后,许夏木合上了日记本,然后将日记本跟钢笔都放进了抽屉里。
她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时间已经将近十点,正好是她平时入睡的时间。随即她将还未干透的头发吹干,褪下身上的浴袍,换上了一件长裙睡衣,然后准备入睡。
……
男人回来的时候,他不清楚是几点。他满身的风尘仆仆,但是那步伐却是极快,好像带着一丝的迫不及待。
他用钥匙打开了门,走到了玄关,通过大厅,走上了楼梯,穿过了走廊,来到一个房门口,在房间的门外顺了一下呼吸后才打开了房门。他的脚步很轻,不敢去打扰那牀上熟睡的人儿。
她的呼吸很稳,穿着一件白色丝质睡裙,因为睡着后无意识的翻身,此时睡裙却是到了腰际,男人只看到眼前是满目的洁白。他脚步轻盈的走上前,走到了牀旁,他小心的将到了腰际的睡裙放下。
随即,他又坐到了牀沿,开始细细的端详熟睡的女人,从她的闭着但仍是漂亮的眸子开始,便是一路而下。
抑制不住地伸出手去触摸,一个星期未能见面,思念已经好似潮水一般几乎将他淹没。
就在这种触摸之下,那原本睡的安稳的女人,却在此时慢慢醒来。她睁开了眼眸,起先眼神里满是不确定,但是再看清楚眼前的人后,她像是个俏皮的孩子一般直接钻入了男人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腰。
这一抱,暖了两个人。
温隽凉抚上女人柔软的发丝,“吵醒你了?”
“没有。”许夏木在他的怀里笑着说,“刚才我其实是在假寐来着,不是说明天回来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累不累?我先去给你放洗澡水。”
说完,许夏木就想着要从温隽凉的怀里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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