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世界的荆棘法则-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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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只是连外围成员都不算的普通合作者，传递回来的消息实在太少了。

　　　　不过，也不需要了。

　　　　琴酒看着手机上弹出的‘是否删除’提示框，按下‘是’。

　　　　让他产生那种莫名烦躁情绪的人……死了就行！

　　　　……

　　　　二丁目，二十二号别墅。

　　　　灰原哀回头看了一眼，走到大门旁，才靠着墙长长松了口气，抬头看到围墙上的黄白两色花猫和一只白猫，“我记得这个是……”

　　　　‘不用担心，黑碳很厉害的，它给我安排了最好的警备队……’

　　　　‘警备队？’

　　　　‘就是猫啊，黑碳的地盘已经占据了一丁目、二丁目、三丁目，所有猫都是它的手下呢，要是遇到琴酒、伏特加他们，分据那一片地盘的猫就会跑到我家来，这样我就提前知道他们有没有出现在附近，再根据是哪只猫，判断他们的行动轨迹……’

　　　　‘靠那些猫？’

　　　　‘当然了，不过贝尔摩德可能没办法，毕竟她会易容嘛。’

　　　　‘先不说那些猫知不知道他们，发现了会不会跑过来，就当它们会好了，但要是平时跑过来，你根本分辨不出来它们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只是过来玩吧？你还在车库门口放了猫粮，猫被食物吸引过来也是可能的吧……’

　　　　‘不会的，那种情况不会出现，王的地盘，不是它们能随便过来玩的地方，那些食物也只是给报信的猫咪的奖励，其他猫要是敢乱动，就会被其他猫排挤的哦。’

　　　　‘王、王的地盘？’

　　　　当初有多无语，现在就有多惊讶。

　　　　灰原哀看着墙头上的两只猫，一怔后，不由失笑，轻声呢喃，“真的是一群能帮上忙的孩子呢……”

　　　　那只白猫她认得。

　　　　是琴酒在那个路口附近的人家养的猫，因为她要从博士家过来，经常会走这一条路，所以之前看到过猫主人抱着猫出门。

　　　　另一只花猫她不认识，虽然也算干净，但毛色有些暗淡，身上留下一块长不出毛的空斑，脖子上也没有戴猫牌，趴在墙头舔着粘在脚爪上的东西。

　　　　“是口香糖吗？”

　　　　灰原哀走到围墙边，踮起脚尖，举手也够不到猫，只能轻声道，“乖孩子，下来，我帮你把粘在脚掌上口香糖取下来。”

　　　　花猫警惕地看了灰原哀一眼，退了一些，继续跟脚掌上粘着的口香糖较劲。

　　　　“下来，我不会伤害你的……”灰原哀坚持了一下，见花猫依旧不理它，想起青枫以前说的话，退了两步，蹲下身，仰头看着围墙上的花猫，发出细微温柔的像是小动物一样的‘ni、ni’声，同时也没直勾勾盯着花猫，而是慢慢眨了眨眼。

　　　　围墙上，白猫已经被吸引下来。

　　　　灰原哀蹲着，跟白猫玩了一会儿，摸了摸白猫的毛，等白猫发出舒服的咕噜声后，抬头看向围墙的花猫。

　　　　很遗憾，花猫只是偶尔看她一眼，继续低头应付脚掌上的口香糖。

　　　　“煎蛋的警惕心很强的……”

　　　　车子在后方停下。

　　　　青枫下车，顺手从车里拿了纸巾，朝花猫伸手，“它曾经被它很信任的主人背叛过，因为它的主人搬家了，新的公寓不允许养宠物，就把它卖给一个很调皮的孩子……”

　　　　花猫‘煎蛋’抬头看了青枫两秒，跳到青枫怀里。

　　　　青枫用纸巾轻轻将‘煎蛋’脚掌上粘的口香糖剥离，“那个孩子用发热的热水棒烫过它，就是身上长不出毛这一块，它逃了出来，流浪到这一带定居了……”

　　　　灰原哀已经站起身，也没有贸然去摸‘煎蛋’，目光复杂，“没有人愿意收留它吗？”

　　　　“有啊，有一个老婆婆很喜欢它，经常在院子里给它留食物，还给它搭了避雨的小棚子，”青枫松手，让‘煎蛋’又跳上围墙，“煎蛋这个名字也是老婆婆给取的，因为它是黄白两色的嘛，不过它一直没有打算让老婆婆照顾的意思，只是偶尔去一下……”

　　　　“它已经不再愿意信任人类了吗？”灰原哀抬头看着‘煎蛋’。

　　　　“我觉得它迟早会信任那位老婆婆的，”青枫笑道，“因为除了我是个例外，它只给老婆婆摸……”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灰原哀轻声感慨，侧头看向青枫。

　　　　不管怎么样也依旧喜欢这个世界，依旧信任着别人，依旧愿意对别人微笑……

　　　　这样的人，真的……很了不起。

　　　　青枫已经打开大门，让安室透将车子开进去。

　　　　“对了……”灰原哀想起正事。

　　　　青枫转头，‘嘘’了一声，“进去再说。”

　　　　“嗯。”

　　　　安室透停好车后，三人进门。

　　　　安室透在屋里检查有没有监听一类的设备。

　　　　“黑碳和哈罗已经出去了，有吃冰箱里的蛋糕……”

　　　　青枫先是去厨房确认了一下冰箱，出门见灰原哀神色不安，坐到灰原哀身边的沙发上，“我知道，琴酒、伏特加来过，从二丁目路口进来，在二丁目居民区的第三个路口停留，嗯……好像是小哀你一般过来的时候会走的路线，你不会看见他们了吧？”

　　　　“嗯！”灰原哀点头，神色严肃，“我过来的时候，看到他们在车里，好像停留有一段时间了……”

　　　　“放松，放松。”青枫宽慰。

　　　　“你到底明不明白！”灰原哀激动地转身，站起来，按住青枫的肩膀，神情紧张地喊道，“他们就出现在你家附近，还停留了一段时间，肯定有什么原因！如果是因为发现了你……你……”

　　　　“哀酱～”青枫笑着帮灰原哀顺了一下毛……嗯，头发。

　　　　灰原哀一怔，冷静下来，坐回原处，又无奈又气，“好歹也认真对待一下吧！”

　　　　“我知道啊，可是你急也没用，那么先确认一下，”青枫平静道，“你见到他们，没有被发现什么异样吧？”

　　　　“没有，当时我过马路有点走神，遇到一个阿姨拉住我……总之，我演过来了，应该没什么异样。”灰原哀学着青枫的风格，说了一句‘演过来了’，神色不由缓了一些。

　　　　“那就好，”青枫思索着，“他们出现在这一带的确不太可能是意外，不过目标也不一定是我……”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在杯户公园里遇到过琴酒，对吧？”一直低头看手机的安室透抬头出声，神色也十分凝重，“那有没有可能……他对你有所怀疑？”

　　　　青枫和灰原哀转头看安室透，知道安室透这时候出声打断，肯定还有下文。

　　　　安室透举起手机，“这是我在路上的时候收到的，我也觉得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顶点


………………………………

第149章　集体打了神经针？

　　　　手机上显示的是一封邮件。

　　　　「调查铃木财团后天出航的蓝宝石公主号上的安全防卫布置……」

　　　　“我已经回复OK了。”安室透道。

　　　　灰原哀惊慌看向青枫，“他们……”

　　　　“那就不太可能是冲着我来的了，”青枫打了个哈欠，“想弄死我，不用那么麻烦去调查蓝宝石公主号上的安全防卫布置，直接杀过来就行了，还有如果我身份曝光，透子早就被怀疑跟我串通、被控制起来了。”

　　　　灰原哀豆豆眼：“……”

　　　　那倒是……

　　　　“也或许是有什么别的目的或原因，总之，组织想在蓝宝石公主号上做些什么，目前还不清楚，”安室透思索着，“你的身份应该没暴露，但不一定没有被怀疑……”

　　　　“好吧，组织想在蓝宝石公主号上搞事这一点，已经可以确定了，”青枫道，“接下来是确认我有没有被怀疑这一点，列证对比来看看吧，首先，我不被怀疑的理由，阿摩瑞特已经死了，由四个有代号的成员确认。”

　　　　灰原哀道，“你已经叛逃了四年，谁也不知道你长什么样，组织可以怀疑你利用其他人做替身，自己脱身隐匿。”

　　　　“这一点不用怀疑，”青枫道，“虽然过了四年，但一个人的发色、瞳色很难改变，而且我那时候改变的样貌，是通过计算正常成长可能发生的变化来改变的，也就是说，哪怕四年不见，他们也会第一眼认定我那个样子就是阿摩瑞特，而且是不是真的阿摩瑞特，琴酒肯定能分辨出来的。”

　　　　“声音呢？”安室透道。

　　　　“当时我担心连累身边认识的人，全程变了音，”青枫随意道，“我还抽烟了，盖掉了身上的气味。”

　　　　灰原哀：“……”

　　　　不愧是……荆棘女王，谨慎到她都挑不出错漏。

　　　　“阿摩瑞特的发色、瞳色、身高、样貌，跟我都有所差异，我最近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吧，不像柯南一样到处跑案发现场，”青枫接着道，“怎么样也不应该怀疑一个已死之人就是我，除非是组织的人都疯魔了……”

　　　　“嗯，我相信，除非是你大意，否则你能让人理智上否认自己的猜想，就连猜想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安室透深有同感。

　　　　他整个怀疑青枫是阿摩瑞特的过程，就是理智和微妙的直觉在不停地纠结、博弈。

　　　　如果不是一开始不经意间看到青枫身上伤疤的一点痕迹，他或许根本不会怀疑。

　　　　但即便如此，狙击手事件那一次，也差点让他放弃，好在之前他还验证过在朱蒂被狙击的当天，青枫肩膀上有狙击枪留下的痕迹。

　　　　他当时的感觉就是，整个局面扑朔迷离，连他都感觉自己像精神分裂了一样，一会儿推断青枫是阿摩瑞特，一会儿又完全否定自己的推断。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

　　　　灰原哀突然抬头道，“可是琴酒他们出现在附近，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嗯……”青枫迟疑，“感觉是有点问题。”

　　　　“从阿摩瑞特死后，琴酒出现在你附近三次，第一次是在三丁目，第二次是在杯户公园见到你，这一次，就在二丁目，”安室透看着青枫，“有没有可能……琴酒觉得你身上有熟悉感？”

　　　　“完全没道理啊，”青枫也有些不明白了，“四年前我才16岁，声音和容貌不定型，而且我16岁那年也就见过琴酒几面，每次时间也不算很长，不，应该说，从14岁开始，见面就不多了，离开组织后，我专门做过行为矫正，连字迹和说话语调都强行改变了，他怎么能从一个截然不同的人身上感受到熟悉感？”

　　　　灰原哀皱眉，“确实没法解释……不过，你从小就和他待在一起，或许有什么你忽略的东西被他发现了，也或许……只是单纯的感觉，他曾经对你很熟悉，这一点总是没错的。”

　　　　“要是‘阿摩瑞特’没死，我肯定不会跟琴酒碰面，因为没有形成既定印象，他只要看到一眼就会怀疑我的，”青枫难得认可了灰原哀的说法，“可是啊，就当他已经怀疑我了，我的基因已经改变，身上不可能消失的伤也都消失了，根本没法证实，越查只会让他们越否认自己的怀疑。”

　　　　灰原哀反驳，“没法证实，琴酒就不会杀人了吗？”

　　　　“会杀，毕竟他行为模式有点神经针，一时自大，一时利落，不过别忘了，我可不是一般人，”青枫分析，“铃木财团的二小姐、京藤财团的股东、知名作家，要杀这么一个人，必然会引起不小的动荡，说不定还会引来各方的追查，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琴酒不会为了一点感觉，惹这么大的麻烦上身。”

　　　　“指纹呢？”安室透问道。

　　　　青枫确认，“也改变了。”

　　　　安室透点点头，以青枫的谨慎，肯定能想到指纹，他只是担心青枫要考虑得太多，忘了这一点。

　　　　虽然，组织里有没有青枫的指纹资料还难说，毕竟青枫都叛逃四年了……

　　　　这么一通分析，青枫的危险真的不大。

　　　　不过灰原哀还是有些纠结，“可是……”

　　　　“倒是小哀你这边有一个问题哦，”青枫突然道，“贝尔摩德知道你是雪莉了，对吧？如果让她看到现在的你，也就是发色和瞳色都自然改变的你，说不定就会怀疑阿摩瑞特是不是也这样改变了发色和瞳色，从而怀疑到我头上。”

　　　　“我知道的，”灰原哀点头，“我有注意，不会太出风头曝光在聚光灯下，如果感觉不对劲，我跟柯南他们出去也会穿有帽子的衣服。”

　　　　“不过，你也别太紧张，贝尔摩德发现了问题不大，还是那句话，她没证据，”青枫失笑，语气暧昧道，“而且贝姐很温柔的，肯定舍不得我被组织杀掉。”

　　　　灰原哀半月眼：“……”

　　　　温柔？你怕是在逗我。

　　　　“嗯，我之前也一直以为雪莉死了呢，”安室透认可，“那时候贝尔摩德已经知道小哀是雪莉了吧，她明明看到了小哀活着下铃木号特快列车，却没有告诉我真相，也没有上报组织，还有……她一直在维护柯南和小兰，但对于组织的任务，有时候又执行得很彻底，真是让人看不懂。”

　　　　“反正不能把安全交到一个看不透的女人手上吧？”灰原哀忍不住瞥了一眼安室透，这货在铃木号特快列车上还想逮自己来着，而且有时候行事也让人琢磨不透，“谁知道她是不是一时兴起，觉得好奇想自己观察，觉得没兴趣了就把我们卖给组织，或者哪天心情不好了，直接把我们一锅端了……”

　　　　安室透：“……”

　　　　为什么有种被捎带上的感觉？

　　　　“总之，我的身份问题不用太担心啦，”青枫顿了顿，“现在眼前的问题应该是蓝宝石公主号吧？组织准备做什么还不知道，但不像是小动作，要是现在停止出航计划，透子肯定会被怀疑，到要是不停止的话，就得好好想想怎么让组织不要威胁到大家。”

　　　　“稍等，又有邮件传过来了。”

　　　　安室透打断，点开手机新邮件，看着愣了一下。

　　　　“怎么了？”青枫疑惑。

　　　　安室透抬起手机，上面只有四个字。

　　　　「行动取消」

　　　　迷之沉寂两秒。

　　　　青枫干咳一声，“那个……组织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为什么这么说？”安室透反问。

　　　　青枫：“比如说……集体磕了小药丸什么的……”

　　　　安室透：“……”

　　　　灰原哀：“……”

　　　　缓了一下无语，安室透收起手机，忽略青枫的吐槽，正经分析道，“突然改变行动计划……要么是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打断了计划安排，要么是对我的试探，后者不太可能，因为给我提供的时间太短了，就算我想做什么恐怕也来不及，总之，这算是个好消息吧，虽然不排除组织有其他的行动，但既然知道了，我们就能加强对蓝宝石公主号的安全检查。”

　　　　“嗯……”青枫若有所思，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想到什么了吗？”安室透问道。

　　　　青枫一叹，“我是在后悔四年前叛逃啊……”

　　　　“啊？”灰原哀不解。

　　　　她可不认为青枫是不想脱离组织。

　　　　“现在想想，比起你们，我算是黄金开局了吧？”青枫遗憾，“其实当年去H国的时候，我就快能接触到高一层次了，当然，因为那件事被打回原处，我也没后悔就是了，不过我在信息处也好啊，要是能待到现在，说不定高一级别的成员名单或者有代号成员的名单都搞到手了，再或者已经打进高层了也说不定……”

　　　　“别犯傻了！”

　　　　安室透和灰原哀一头黑线地齐声道。


………………………………

第150章　大型机关盒

　　　　“苏格兰不会让别人轻易收集到他的血液、毛发、唾液或者指纹，”安室透道，“如果他发现琴酒在收集这些，一定加强戒备，就算不告诉我，也会偷偷通知你要小心的，毕竟当时还有你这个妹妹在组织里……”

　　　　“如果用头发做NDA鉴定，要从头发根部的毛囊提取DNA，不能是自然脱落的，必须拔下来五到十根，而且时间最好在两周内，超过两周就很难提取出DNA了。

　　　　也就是说，在苏格兰死前或者死后两周，琴酒就已经在怀疑你们的关系了。

　　　　血液、唾液的鉴定也差不多，至少在苏格兰死之前琴酒就已经在偷偷调查他和你的关系，并加以确认。

　　　　除去调查和取证的时间，他起疑的时间还要再短一点，差不多苏格兰的身份被看穿或者怀疑的时候，琴酒就对你起疑了。

　　　　要是你当初离开得慢一点，可能早就被控制起来调查，更难再离开了。”

　　　　青枫：“唔……也对……”

　　　　“只要你跟公安卧底有关系，组织不可能再信任你，”灰原哀难得地跟安室透站在一边，打消青枫那不切实际的想法，“照琴酒的性格，为了以防万一，说不定直接顺手把你清理了！”

　　　　“好吧，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青枫看向安室透，巴巴道，“我饿了……本来说好过来跟小哀一起吃早餐的，结果都快到午餐的时间了……”

　　　　“我去准备，”安室透无奈失笑，起身又补充道，“不用帮忙。”

　　　　青枫语塞坐好，转头看到灰原哀垂首不语，“怎么了，小哀？”

　　　　“我是不是……”灰原哀迟疑了一下，接着道，“很没用？”

　　　　青枫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一见到琴酒，我就恐惧……”灰原哀依旧低着头，“不由自主的……”

　　　　“我也是啊。”青枫指着自己笑道。

　　　　“哎？”灰原哀意外。

　　　　青枫连冲脸挑衅这种事都敢做，她还以为青枫一点都不怕琴酒呢……

　　　　“不见到还好，真见到还是会吓一跳，只不过我自我催眠能力比较强，表面上看不出来，实际上也吓得不轻，其实我也在一直避免跟他见面或者接触，”青枫微笑道，“牵挂越多的人，越容易陷入恐惧，但是，恐惧不是罪恶，因为恐惧，人才会变得坚强和温柔。”

　　　　灰原哀点头，神色慢慢舒缓下来。

　　　　……

　　　　东京。

　　　　一处公寓内，房间窗帘半拉。

　　　　一只纤长白皙的手伸到阳光下，指尖黑色的晕染指甲上，点点细碎的银色闪片如同黑夜里的星。

　　　　“IT　　is　　really　　a　　person　　who　　asks　　for　　trouble……”

　　　　“Doing　　so　　will　　hurt　　my　　treasure　　and　　my……lover。”

　　　　真是一个自找麻烦的人……

　　　　这么做是会伤害到我的珍宝和我的……爱人的啊。

　　　　贝尔摩德盯着指甲看了片刻，垂眸，右手在手机上打出几个字符，不过不等她完成，新的邮件发来。

　　　　「行动取消」

　　　　贝尔摩德顿了片刻，将之前的邮件内容删除，重新打出两个字，最后又删除，选择不先动，不主动。

　　　　只要那个家伙不改变心意，蓝宝石公主号肯定要上……

　　　　同时，离开米花町的车上，琴酒也收到了「行动取消」的邮件，凝眸看了一眼，收起手机。

　　　　伏特加也知道了行动取消，不由道，“如果之前的行动计划取消，我们处理后续会更麻烦了啊，大哥……”

　　　　琴酒点燃一支烟，看向车窗外，“偶尔麻烦一次也不是坏事，结束得太快反而会让人觉得心有不甘。”

　　　　……

　　　　二丁目，222号。

　　　　餐桌边，三人坐着吃提拉米苏。

　　　　灰原哀没敢多吃，吃完一小份就停手了。

　　　　“小哀，吃饱了吗？”青枫转头关心了一句。

　　　　灰原哀用纸巾擦着嘴，平静道，“提拉米苏里含有脂肪、胆固醇、不饱和脂肪酸，100g的重量约有248大卡的热量，谁会吃到饱啊？”

　　　　青枫怔了一下，默默低头看自己面前的三个空碟子。

　　　　灰原哀：“……”

　　　　忘了，眼前就有一个人会吃到饱……

　　　　“不过，提拉米苏和Amaretto很搭呢，”安室透微笑道，“两者都产自意大利，同时，意大利的甜品很出名，也喜欢放入酒作为辅料，比如我们吃的核桃杏仁提拉米苏，杏仁的味道一般都是用Amaretto调制，此外，对于提拉米苏而言，咖啡、可可粉也是不可缺少的……”

　　　　青枫看向安室透，“所以说……”

　　　　安室透笑弯了眼，“你那天进咖啡店吃提拉米苏认识我，也是命中注定哦，还有，提拉米苏在意大利文里有一个含义，你知道吗？”

　　　　“带我走……”

　　　　“原来你知道啊。”

　　　　青枫：“……”

　　　　所以她果然把透子带回来了吗？

　　　　灰原哀半月眼，感觉今天的狗粮有点撑。

　　　　“不过，据说在意大利，这种含义流传并不广……”安室透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嗯，还有小孩子在，不能开车。

　　　　吃完东西，青枫准备帮灰原哀装电脑，却发现……

　　　　“哀酱，电脑……呢？”

　　　　灰原哀豆豆眼，“那个……出门太急，忘了……”

　　　　青枫走向储物室，“没事，我帮你重新装一台吧。”

　　　　这是灰原哀第二次见到这间储物室。

　　　　上一次是从地道里一路狂奔跑上来的。

　　　　“听说这里有一个复杂的机关？”灰原哀打量着四周的墙壁。

　　　　是上次青枫送改变瞳色、发色的药剂去博士家时，安室透跟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