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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望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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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一惊:“不成,殿下,咱们快走吧,启用一条线路,立刻出宫。回幕府去。”
雪晴迟疑了起来,就这么走了,这主父偃该不会就开始通缉老娘吧,再说了,进宫是来查这事儿,还没有端倪,便就要颠儿了么。
若是不跑,结果会怎样,硬扛拘捕?抗得过去么,总不能拉上人马跟主父偃火拼,火拼的话主父偃完全不是个儿,有天宝邱平和万子玉在,分分钟消灭他。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那边过去没几步就是宣室,武帝瞬间会得到消息,到时候他会怎么办?雪晴想都不敢想。
让他抓,我靠,这疯狗该不会对老娘这细皮嫩肉的来一顿满清九大酷刑吧。屈打成招怎么办,出不来了怎么办,霍去病知道消息了,冲进来抢人怎么办。
不行,决不能让他抓起来,不然霍去病要翻天,好不容易让他收敛了些性格,前功尽弃就算了,再闹出什么惊天的祸事就完了。想想历史上的霍去病,有人打了他舅舅,就能射杀朝廷重臣,要是有人动了他老婆,还不得一路杀进未央宫。
正在雪晴犹豫不决的时候,皇后淡定的站起来,甩了甩袖子道:“阿雪回房去吧,无须担心,姑母自会应对。”
雪晴迟疑道:“可是……他毕竟口衔天命而来……”
皇后浅浅一笑:“天宝,送公主回房。”言罢往殿外走去。
宫门处,万子玉还在破口大骂,外面是主父偃不紧不慢来来去去的那几句,就非要进来不可。
皇后来了。万子玉很自觉的闭嘴。躬身站到一边。皇后摆摆手:“开门。”
邱平惊到:“皇后,还是不……”
皇后没有再重复一遍,只浅浅的看了邱平一眼,邱平打个激灵,无奈之下只能拔出宝剑,一挥手,众侍卫尽皆长剑出鞘,将皇后护卫其中。稳住阵型,大门才缓缓开启。
主父偃嘴角挂笑,甭管你怎么骂,该开门还是得开门,可门一开这阵势还真把自己吓了一跳,啪嗒跪下拱手道:“臣参见皇后陛下,唐突打扰,实在是罪过。”
皇后面无表情的道:“你要干什么。”
主父偃抬起头道:“启禀皇后,臣奉诏查察,身负皇命,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皇后还是面无表情:“你到底要干什么。”
主父偃道:“臣有些事情要询问武陵公主殿下。”
皇后道:“有什么事情,你就问吧,公主已经歇息了,哀家替她作答。”
主父偃懵笔了:“这……”
皇后冷笑道:“这什么这?”
主父偃一咬牙道:“还是请公主殿下出来吧,有些事情,还是当面问的好。”
皇后冷哼一声:“万子玉。”
万子玉闻言上前,站在皇后身前,一剑杵在地上,插进石板两寸,剑身嗡嗡作响。杀气抖现。
皇后淡淡的道:“公主就在椒房殿歇息,有胆子的,便来闯宫吧,哀家累了,主父大人自便吧。”
主父偃冷汗直流,这可怎么办啊,皇后放了狠话就准备转身回去。却见春坨带着两个太监持着皇帝符节前来。
皇后一愣,失神的望着那符节缓缓而来。
春坨踏步上了阶梯,对皇后深深一稽。便接过符节,杵在身前,并不说话。
主父偃脸上精彩极了,终于来了撑腰的,可前面挡路的是皇后啊,隐隐觉得自己被皇帝当做了杀人的刀,用完就要弃了,可这条路是自己选的,还能怪谁。主父偃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
主父偃又对皇后磕了一个头,可皇后根本没看他,正直勾勾的盯着春坨手里的符节呢。主父偃自己也知道,得罪了就是得罪了,磕一百个一万个也不顶用,爬起来站稳了,一挥手道:“拘人。”(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六章 小公主身陷囹圄
手下七八个廷尉府的爪牙,硬着头皮往里冲。皇后气血上涌,双手微微颤抖,但手持皇帝符节一言不发的春坨静静矗立,代表着的皇帝的威严压得皇后喘不过气来。终究还是发作不得。
邱平和万子玉牙都快咬碎了。任凭爪牙们冲了进去。
西厢房里,天宝惊呼:“遭了,进来了。”抽出宝剑,反手将门插上。随即大门被拍得咚咚作响,七嘴八舌叫嚣着快开门。
雪晴深呼吸两口气。拉住天宝道:“不要冲动,既然已经进来了,显然是皇后挡不住了,皇后挡不住的,只有皇帝一个人。没用的,你过来,把这个拿着,记住了记住了么?”
天宝艰难的点点头:“恩,可是,这一去,凶多吉少。”
雪晴叹了一口气道:“开门吧。”
爪牙们簇拥着雪晴往外走,到宫门口,皇后站在门边,脸上满是不忍和歉意。雪晴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便被一个爪牙伸手一推,脚下一个踉跄。万子玉脑袋一热就要上前,被邱平死死地拦住。
主父偃对皇后拱了拱手,换来的是皇后冰冷的眼神。打了个寒颤,便转头带人押着雪晴走了。
皇后看着远去的一群人,心里拔凉拔凉的。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春坨,将符节交给身边的太监,拱手朝皇后一稽,才转头离去,整个过程没有说过一句话,这便回宣室殿复命去了。
天宝迅速的颠了,启用了一条秘密线路,其实所谓的秘密线路,无非是宫墙边的几个自己人而已。接应了鬼鬼祟祟的天宝,从城墙上放了绳索下去,天宝顺着绳索,滑下了高高的宫墙,左右望了望,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绳索立刻被拉上去藏匿了起来。
天色已然是黑了下来,街上行人稀少,天宝在黑暗中潜行,最后悄然钻进了幕府后门,进门一看,大将军和霍去病两人都在,也省的再跑一趟,可天宝心里还是有点发虚,万一这霍去病发起飙来,啧啧啧,想都不敢想,好在大将军也在。
卫青看到满头大汗钻进来的天宝奇怪的道:“你怎么回来了,小姐呢。”
高天宝抹了抹额头的汗,心虚的看了一眼霍去病。霍去病叱道:“看什么看,快说啊。”
天宝只能老实说道:“殿下被抓了。”
两人大吃一惊,卫青急道:“谁抓的。?”
天宝说道:“皇帝命主父偃出任廷尉正,查察皇子闳案,正在宫中大肆搜查,卑职陪殿下进宫。先是被皇帝召见,接着去淑兰殿吊唁,再去太医院查察,最后到了椒房殿,便被主父偃带人堵住了。不知何故,皇后竟然没挡得住他。对了对了,卑职见到殿下被带走的时候,春内监手持皇帝符节站在椒房殿门口。”
霍去病一言不发便站起来要往外冲。天宝一直盯着呢,二话不说便扑上去将其小腿抱住道:“侯爷,殿下交代了,让你千万别冲动,千万不要进宫。凡事多听大将军的。”
霍去病青筋暴起,满脸通红,喝道:“屁话,人都被抓了,那主父偃就是一条疯狗,落在他手里还有好的。”
卫青上前抓住霍去病的膀子:“主父偃只是一条狗而已,关键这是皇帝的意思,如今情况未明,凶手没有踪迹,贸然行动,只能着实咱的罪名,千万不要冲动。”
霍去病发起脾气来,谁的话也听不进:“你不要你的女儿,我还要我的夫人呢,那廷尉府是些什么人你不知道么,活人进去,野鬼出来。再不动手,早晚是个屈打成招,身负污名而已。到那时才真是神仙也难救。放开,放开。”
天宝急道:“人并没有羁押在廷尉府,是在宫里的宗正府里,难道你还要带人冲击司马门么,不要命了你。”
霍去病瞅准这天宝,转而发泄在他头上:“你就这样让他们把公主带走了?你就这么护卫公主的?某先捏死你这个怂货。”说着便一双大手如铁钳一般的夹住高天宝的脖子。
卫青咬着牙死命的掰,不怎么掰得动,娘的,老子还不信了,用力用的脸都狰狞了。
天宝被掐住,呼吸不得,慌忙伸手入怀去抓,抓出雪晴交给他的那根玉兰枝,没头没脑的朝着霍去病脸上抽打。
见到这根熟悉的玉兰枝,霍去病心中一阵酸痛,双手一方,接过玉兰枝捧在手中,恍若失神。
天宝捂着脖子,狠狠地吸进两口气才缓过来,说道:“殿下请侯爷千万冷静,多事之秋,不可莽撞。”
霍去病抱着玉兰枝,颓然坐倒在地,抬头望着卫青:“可是,可是怎么办呢。”
天宝拱手道:“殿下问大将军,廷尉张汤可有交集?如果没有的话,御史大夫署,或者是宗正府,再不然就是中尉那边。”
卫青沉吟起来:“某即不结党也不营私,多是泛泛之交。难道还指望他们能”
天宝摇摇头:“不是让他们帮忙捞人,只是让他们帮忙提供一定的便利,让殿下继续查察此事,殿下已经有了眉目,殿下说,她被拘了不要紧,关键是要迅速查清皇子闳的事情,如果查清楚了,她便不会有危险,若是任由这盆脏水泼到了太子头上,那不仅是殿下,整个卫家都前途堪忧。”
卫青叹道:“阿雪说得很对啊,这样,你立刻进宫去,邱平他们会与你配合,某这里,也会倾尽全力。”
天宝点点头,一抱拳:“那卑职就走了。”顺手抄起几上的水壶,一边喝一边跑了。
卫青小声对霍去病交代:“这事儿你不要插手,千万别惹祸了,若是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我马上通知你,你先回去,别让你岳母知道,不然”
霍去病闷闷不乐的走了。
卫青实在是不放心,便叫人通知张全旦,让他注意霍去病的一言一行,同时派人去军队通知李敢和赵破奴监视霍去病麾下的虎贲军,要求一兵一卒不得擅动。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七章 宗正府之小黑屋
宗正,九卿之一,掌管皇族的宗籍图谱,以及所有的外戚勋贵,宗正都是刘氏宗亲担任的,下设的属官都司空专门掌管这处身在未央宫内的牢狱,能关在这儿的,都是天潢贵胄。绝无贩夫走卒之辈。
廷尉也是九卿之一,相当于司法和公安加上法院还有检察院什么的,全都在一块。但属于外廷的机构,所以在未央宫内并没有属衙,刚好案子和宗正府沾一点关系,便借用了这边的牢房。
雪晴看看各处陈设,还是比较干净整洁的,不是说宗人府的小黑屋是最恐怖的么,没有那么骇人听闻吧。
牢房分割很科学合理,占地面积也大,根本看不到,听不见别的,也不知道王夫人和太医令关在哪边,也没听见什么惨绝人寰的惨叫,也没闻到空气中有什么血腥的气味,甚至连一点异味也没有。
这算是拘留所么,也算是开了洋荤了。
一个小吏端着托盘进来房间,上面装着一碗粟米饭和几样小菜,甚至还有一盏酒,这年月坐牢的都这么好的待遇么。你妹,只要不劳动改造,管老娘一辈子可好。
小吏将托盘放下,小声说道:“殿下放心,宗正说有他在,必不让殿下吃亏。只是主父偃提审还需小心应对,若是他要动粗,宗正会出面的。”说完微微一躬身就走了。
雪晴一头雾水,这宗正是谁,该不会又是哪儿冒出来的一个爹吧。人物关系太混乱啊。
虽然没什么食欲,还是强迫自己吃了几口,喝了那盏酒。还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呢。
果然,才放下筷子,主父偃便推门进来,只带了两个文绉绉的刀笔小吏,不像是要动大刑的样子,反正两个小吏只带了笔和竹简,没有老虎凳,没有辣椒水。
主父偃站在门口处,微微一躬身道:“殿下,可知道为何拘传你到此处?”
雪晴微微一笑,之前说过,文静的老爹是个警察,从小整天呆在派出所等老爸下班,见过的听过的不知道多少,反正开头总是这么一句,知道为什么叫你来么。就跟你可知罪一样,忒没有新意了。
雪晴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问道:“你也这么问王夫人来着吧。”
主父偃道:“臣怎么问别人,就不劳殿下费心了。殿下不在冠军侯府呆着,这个时候,贸然进宫,这动机嘛,总是难免让人生疑的。”
雪晴淡淡的道:“表弟薨了,前来吊唁,不是人之常情么。本宫往来未央宫不知多少次,有什么可疑的。”
主父偃不为所动:“八天之前,不知道殿下身在何处?”
雪晴道:“八天么,和我家君候游玩骊山,今日早些才回长安的。”
主父偃笑道:“这时间倒选得好,偏偏是这时候,不在长安城中,好洗脱嫌疑不是么。”
这玩意儿有罪推论啊,不像新社会,玩的是无罪推论,需要你来找证据来证明我犯罪了,而现在是你自己个找证据来证明自己没犯罪,不然的话就算到你头上,多憋屈啊。
雪晴轻蔑的笑笑,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种愤慨的话也懒得说。。
主父偃像是受到了一点刺激一般,不知道是被踩中了哪一根神经,叫道:“这事儿到底是不是你卫家所为。”
雪晴笑得更开心了:“早些,皇帝亲口这样问过本宫,你不知道么。”
主父偃往前一步逼迫到:“殿下怎么说的。”
雪晴冷哼一声:“你自可以去问皇帝。”
主父偃一挥手道:“臣奉诏……”
雪晴讽刺道:“你若不是奉了诏,哪敢如此跋扈,真以为这趟浑水你淌得起么,谁不知道你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算个什么东西,不知死活不知所谓,此间事了了,本宫倒有一笔账要跟你好好算算。”
主父偃一脸阴鸷:“臣身负皇命,必不辜负皇帝所托,这七尺之躯,何足道哉,殿下恐吓臣是没有用的,臣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不查出此案,誓不罢休。”
雪晴冷笑道:“无非是接着这机会,用别人来换取你取悦皇帝的资本罢了。说得那么动听。”
主父偃并不介意被揭穿了道:“那也得看是谁,谋害皇子的贼子,不该么。”
雪晴翻翻白眼:“要查也得查对了地方,你也尽会找些软柿子下手,真正该抓的,你敢抓么。若不是皇子闳薨了,王夫人没了依仗,你敢拘她?”
主父偃还是那副愤懑的表情,嘴里说道:“不该拘她,那该拘谁……”眼角划过一丝希冀。
雪晴正准备破口大骂你有种咋不去把李夫人拘起来,一查一个准儿,却敏锐的观察到主父偃的微表情,我靠,这是在诱供啊,他很自然的偷换了一个概念,从敢不敢拘,到该不该拘,诱使自己说出李夫人的名字。
这是什么意思,是找借口真的去动李夫人,如果失手了,便推说是这个武陵公主攀咬出来的,臣不过是顺着线索查察而已,不管伦家的事情啦。
或许是别的什么深意,雪晴来不及多想,反正这是个坑,便闭嘴不说话,白眼一翻,一副江姐就义的表情,要不是你个辣鸡不懂人权,老娘就要援引美利坚合众国宪法修正案第五条,好好和你掰扯掰扯。
如意算盘打得妙,事到临头却被看穿,扑了个空的主父偃有些懊恼。恼羞成怒的恐吓道:“殿下就不怕臣动粗了么,廷尉府的手段恐怕殿下还未曾见识过。”
雪晴轻笑了起来:“得了吧,除了那个太医令,你敢对谁动粗?借你两个胆子,看你敢不敢。”
主父偃凶相毕露:“殿下说的没错,臣是不敢,但是任何人只要坐实了是元凶首恶,臣便敢动了。不管谁是元凶,殿下都会是他的帮凶,如此一来,臣不就敢动了么。”
雪晴一脸凝重:“你敢构陷本宫?”
主父偃阴笑的笑道:“有何不可,殿下还是早些交代了,不要让臣走到那一步去。”
交代你妹,有什么好交代的,雪晴四处望望,哪里有什么趁手的家伙,只能将筷子紧紧攥在手中,老娘跟你们拼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十几个舅不算多
主父偃挥手道:“既然如此,休怪臣无礼了,来啊。”
雪晴扎好弓步,左拳在前,右手握着筷子在后,谁敢上来就戳死他,来吧。
等了半天,也没见凶神恶煞的胸毛大汉走进来,主父偃一阵讶异,手底下人不听话?不会吧,不是让他们在外面等着,一叫就进来么,跑哪儿去了,吃饭去了,还是上厕所去了,还是一边吃饭一边上厕所去了,太不敬业了。
主父偃正准备出去看看人跑哪儿去了,外面却传来一声干咳,主父偃顿时变了脸色,十分尴尬的看了看雪晴,最后只能拂袖而去。咚的一声关上门。
雪晴一愣,什么情况。
声音传来,虽有些衰减但还是听得清楚的,只闻主父偃外强中干的高声争吵,却被另一个声音并不大,依稀不怎么听得清楚,不紧不慢的声音所驳斥。最后主父偃恶狠狠的道:“若是误了案子,大王自己去跟皇帝解释吧。”
半响,门被打开,穿着玄色锦袍的半大老头走了进来,雪晴看着依稀有些眼熟,大概是在卫青的婚礼或者是自己的婚礼上见过的,不知道是朝廷的官员还是家里的亲戚,反正这两者也不太好分类,因为亲戚基本上都是当官的。不过雪晴确实是大多都分不清谁是谁。
说是半大老头,估摸着也不过是四十岁的样子,笑容和蔼的说道:“雪拿着筷子干嘛,没吃饱的话再让人送些来。”
雪晴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是?”
老头尴尬笑笑:“这什么记性,孤是尔的九舅舅啊。”
雪晴一阵凌乱,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怎么数不过来啊。汉景帝儿子女儿一大堆,没事儿就使劲儿造人,搞得自己四十多岁就挂了。汉武帝就是他第十个儿子。是为十舅舅。上面九个哥哥,下面好像还有几个弟弟。
这九舅舅,乃是中山王刘胜,死后谥号靖,就是三国时刘备那个不要脸的,老是宣称自己是皇室宗亲,其实宗籍上根本找不到自己,他就宣称自己是中山靖王刘胜的后代,不过也有可能,这刘胜就是个超级播种机,有一百二十儿子,也不知道有多少是亲生的,搞不好还真是刘备的祖宗。
刘胜很早就被封中山王了,但经过历次的削藩,王爷们的日子不好过,全国上下许多主父偃这样的人,整天屁事儿不干就瞅准了各地诸侯王的后院,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报告给皇帝,那日子简直不要太造孽哟,打小报告就算了,各种恶意构陷,无中生有,乃至于敲诈勒索层出不穷。孜孜不倦的为中央的削藩政策添砖加瓦。
刘胜憋不住了,找他十弟谈了谈心,诉了诉苦,眼泪流了一大堆,哭得哇哇的,还用自己的才华引经据典,洋洋洒洒的一大堆说动了武帝。才让皇帝授意让这种政治运动停下了势头,给诸侯王们提高了一点待遇。反正这时候武帝已经准备用主父偃的推恩策来削弱封国的实力了,软刀子用的妙,便也不用吃相那么难看,给大家都留一点体面吧。
但刘胜也是个知趣的人,干脆就不回封国了,将中山国完全交给武帝派遣的官员去管理,自己以诸侯王之尊贵,出任了这个小小的两千石的九卿之一宗正。办公之余,便是纵情娱乐和生孩子,让武帝十分的放心。接过这一放纵就不得了了,简直收不住,刹不了车了,一百二十多个儿子,那中山国岂不是要分成一百二份,一个小王爷就只能当个村长,嘎嘎,武帝甭提多高兴了。
弄清楚了人物关系,雪晴赶紧放下筷子深深一稽道:“见过舅舅。”
刘胜宽慰道:“雪放心吧,有孤在这儿,主父偃是不敢动你的。不过说实话,这事儿隐隐有些山雨欲来的势态。真不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
雪晴心里打鼓,这舅舅明面上是来撑腰的,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有点别的味道啊。也难怪,生在皇家,看惯了这争储夺嫡的险恶用心。有些防备也是应当的。
刘胜像是想起了当年的伤心事儿,幽幽的说道:“当年你大舅舅,也是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死了。闳聪明可爱,孤也甚是喜爱,不想这便没了。有时候孤就觉得,生在这未央宫里,也不知是福是祸,唉。”
大舅舅,那就是废太子,临江哀王刘荣了,官方的说法是惊惧而亡,是什么样的恐惧,将这样的一个天潢贵胄给直接吓死了。
窦婴曾说过:“我何尝不知道刘荣犯了什么罪过,他最大的罪过,就是曾做过太子。”
同样,这次暗箭如雨侵袭卫家,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刘据登上了太子之位。若是刘据是个平常人家的小孩子,哪里会有人处心积虑的算计他。
雪晴问道:“舅舅,那主父偃的调查进行的怎么样,拘了哪些人来。”
刘胜道:“王夫人,太医令,还有椒房殿和淑兰殿的几个宫女,膳房的一些仆役。别的就不知道了。”
雪晴很纠结,这火怎么才能烧到李夫人的头上去呢,这闹了半天,闹得这副局面,她李夫人还躲在背后看笑话,那怎么行,说什么也得把她拖下水。仔细想想,恐怕是从王夫人那边下手是最稳妥的,关键是这个正沉浸在丧子之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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