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世界之阿拉索帝国再起-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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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人在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舔嘴唇么――马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会注意到无关主题的地方。

　　　　“这家伙竟然敢这样挑衅兽人的尊严！毁灭之锤，下令吧，只要你首肯，我们会立刻杀光这群不知道什么叫传统的野蛮种族。”

　　　　基尔罗格慷慨地说道。

　　　　有趣，兽人居然敢说其他的种族野蛮――马龙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考虑到这个对象是巨魔，那么两者在野蛮的程度上倒确实不分伯仲。

　　　　“都给我闭嘴！”

　　　　奥格瑞姆终于受不了这种当保姆般的感觉了，他大声咆哮着，制止了因为祖金的挑衅而有些喂喂骚动起来的兽人人群。

　　　　“这件事以后再说，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赶到卡兹莫丹，那里的矿洞可以为我们提供精铁，而我们将用这些东西造出船，渡过那片狭海。”

　　　　奥格瑞姆把话题扯向了另一个方面。

　　　　狭海？马龙惊讶地抬起了头。

　　　　他隐约明白这个词汇应该指的是洛丹伦次大陆和自己现在所在的这片次大陆之间的那道狭窄的海峡，不过……

　　　　马龙所知道的艾泽拉斯大陆似乎没有这样的称呼，他所知道的“狭海”，来自于另一部名叫《冰与火之歌》的奇幻巨著。

　　　　当然，兽人们的注意力依旧集中在奥格瑞姆的身上。

　　　　“可是，我的族人……”

　　　　基尔罗格显然不想善罢甘休。

　　　　“基尔罗格，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是为了占领它，而不是为了某个族人的死亡或者是被他x的什么亵/渎而纠缠不休的。”

　　　　奥格瑞姆吐出了几个脏字，让基尔罗格闭上了嘴巴。

　　　　“还有你，祖金。我和你们结盟，不是为了让你们把多余的精力释放在和我的族人打架的，如果你不能约束他们，那就叫他们滚回北方去！”

　　　　奥格瑞姆对祖金也厉声喝道。

　　　　不过祖金似乎不太在意奥格瑞姆的话，他只是蜷曲着双腿，像只青蛙一样蹲在那里。

　　　　“老东西。”

　　　　就在马龙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的时候，他听到祖金的口中轻蔑地吐出了这个词汇。

　　　　马龙能够听到，就意味着营帐中所有的人都能听到。

　　　　“你！”

　　　　基尔罗格愤怒地站了起来，指着祖金大声喝问道。

　　　　“有事么？”

　　　　祖金站了起来，他是如此的高大，就连一向以高大健壮著称的兽人也只能仰视他。

　　　　“巨魔，我今天没有带武器，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在这里，然后割掉你的头皮，就像你的族人对我的族人做过的那样。”

　　　　基尔罗格恶狠狠地威胁道。

　　　　马龙撇了撇嘴――这个基尔罗格威胁的话倒是一套接一套，可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啊！

　　　　听上去是很有气势，不过……

　　　　马龙环视了一下营帐中的其他兽人――这里那么多兽人带了武器，随便借一把来吊打祖金试试嘛！光是嘴炮有什么意义？

　　　　显然祖金和马龙想到了一块儿。

　　　　“很不巧，我带了两把。我们巨魔对待盟友一向很慷慨，我可以借给你一把斧子，然后你就可以来找我报仇了。”

　　　　祖金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两把短柄手斧，他右手三根又/粗/又/长的手指紧紧捏住了其中一把的斧柄，左手则将另一把手斧向前递了出去，遥遥地递向了基尔罗格。

　　　　“不过我们事先说好，虽然我会杀掉你，切开你那脆弱的喉咙，让你那老得发臭的污血在这片土地上流干，不过……”

　　　　祖金似乎也很擅长于挑衅对手，他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用他那口音古怪的兽人语说道。

　　　　“不过我不会割掉你的头皮，因为击败像你这样的老东西根本没有任何荣耀可言。”

　　　　老东西――祖金又用这个词汇结束了他的挑衅。

　　　　这家伙的文采简直……马龙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觉得祖金可以去当个诗人了。

　　　　很明显这个巨魔领袖很有语言天赋，对于兽人语这种新掌握的语言，居然可以如此娴熟地使用。

　　　　越老的人就越讨厌别人说他老――兽人也是这样。

　　　　听了祖金的话，基尔罗格的全身都在颤抖――他的脸，他的鼻环，他的纹身，他的……

　　　　“我们走！”

　　　　基尔罗格挥了挥手，然后一大群兽人跟在他的身后，转身离开了营帐。
………………………………

215

　　　　泰隆血魔和马龙向一边躲了躲，给这些兽人让出了地方。

　　　　“基尔罗格！”

　　　　奥格瑞姆从他的王座上站了起来，大声喊道。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巨魔。”

　　　　基尔罗格没有理会奥格瑞姆，在他走到营帐门口的时候，他扭过头，身后的兽人们纷纷向一边散开，让出了一条通路，让基尔罗格可以看见祖金。

　　　　说完了这句话，基尔罗格大踏步地走出了营帐，一大群兽人潮水般地跟着他涌了出去。

　　　　马龙觉得基尔罗格弱爆了。

　　　　当然，刚刚那一下还是很帅的――马龙指的是基尔罗格回头，然后那些兽人刷的一下散开一条通道――这件事，看上去就像在拍电影一般酷。

　　　　不过看着这些兽人离开后显得有些空空的营帐，马龙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样一句话。

　　　　――在我们老家，从来没有两个人吵着吵着然后距离越来越远的。

　　　　就是这样嘛！

　　　　――马龙摇摇头感到惋惜；虽然基尔罗格丢下了无数威胁的话，可是这家伙为什么不直接和租金打一架呢？

　　　　兽人不是都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吗？

　　　　如果是格罗姆地狱咆哮在这里，那肯定就打起来了。

　　　　――马龙这样想着，不过现在他越来越担心蒂芬妮了。

　　　　“我们也走吧？”

　　　　马龙悄悄地对泰隆血魔说道。

　　　　泰隆血魔看了一眼奥格瑞姆，后者似乎并没有因为基尔罗格的举动而担心什么。

　　　　“祖鲁希德，你留下。其他人可以离开了。”

　　　　奥格瑞姆这样命令道，他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一个看上去比基尔罗格更加衰老的兽人向奥格瑞姆的王座靠近了几步。

　　　　从马龙的角度只能看到这个眨着一个乱蓬蓬的辫子，有着灰色头发的兽人的背影。

　　　　这家伙身上露出来的胳膊和后颈上的皮肤皱巴巴的，看上去也瘦弱很多――显然他不是一个战士。

　　　　这家伙是一个萨满――马龙告诉自己――他知道这个兽人是谁。

　　　　祖鲁希德，龙喉氏族的酋长，他在死亡之翼的诱导下囚禁了红龙守护巨龙阿莱克斯塔萨，让兽人们有了一支“空军”。

　　　　不知道他的计划进行到那一步了――马龙在心里想道――从奥格瑞姆的样子来看，这个计划至少已经开始了。

　　　　但是马龙知道自己无力阻止――他现在只想保护好蒂芬妮，并带着她安全地离开兽人的营地。

　　　　阿莱克斯塔萨什么的，马龙现在还没有功夫去考虑。

　　　　就算有他也不想管这种事情，因为那势必会和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打交道，而后者正是马龙现在最害怕的家伙。

　　　　“走吧，麦科玛隆。这里没有我什么事了。”

　　　　泰隆血魔这样说道。

　　　　两位死亡骑士离开了奥格瑞姆的营帐――也许马龙只算是半个。

　　　　来的时候他们人数众多，走的时候却只有两个人――塔贝克和和雷德布莱克汉不知道都去了哪里。

　　　　“喂！”

　　　　一声叫喊从身后传来。

　　　　马龙回过头去，他看到了卡尔达拉，那个火刃剑圣。

　　　　虽然急着回去见蒂芬妮，但是马龙脚下的步伐还是略微迟疑了一下。

　　　　关于这个卡尔达拉，马龙很是好奇，他有些事情想要问这家伙。

　　　　“我急着回到那个棚子里去。”

　　　　马龙最终还是选择了蒂芬妮的安全，不过他决定和卡尔达拉说清楚这件事。

　　　　“我可以一起去吗？”

　　　　卡尔达拉问道。

　　　　“不不，你不用担心，那个人类俘虏是你的了，我不会再对她出手。”

　　　　注意到了马龙警惕的表情，卡尔达拉这样回答道。

　　　　“那好吧。”

　　　　马龙点了点头，然后在泰隆血魔的提醒下围上了自己的围巾――那块沾着死人味道的布片。

　　　　在穿过黑石氏族的营地之前，无论是泰隆血魔，还是卡尔达拉都没有说话。

　　　　马龙逐渐受不了这种气氛，以及心里的好奇，他打算第一个开口。

　　　　“为什么要帮我们？”

　　　　马龙忍不住问道。

　　　　“我没有帮你们，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卡尔达拉很轻松地回答道。

　　　　“那不是事实。我不相信你是因为觉得打不过我才选择离开。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泰隆血魔冷冷地说道。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说的也没错。我只是不想和死亡骑士发生冲突而已。”

　　　　卡尔达拉边走边说道。

　　　　“那你为什么说你投降了呢？这不会影响你的声誉吗？”

　　　　按照马龙的想法，像火刃剑圣这样的兽人，相比于生命来说，肯定更重视荣耀。

　　　　而当众承认自己“投降”，这显然不是什么荣耀的事情。

　　　　“也许会……不过也不会影响太多。”

　　　　卡尔达拉毫不在意地说道。

　　　　“可是，别人会以为你实力不如泰隆啊！难道他们不会质疑的这个‘剑圣’的名号么？”

　　　　马龙好奇地问道。

　　　　马龙知道泰隆血魔的强大，知道他在第一次人类和兽人的大战中起到的至关重要的作用。

　　　　可是现在的艾泽拉斯世界上没有其他人知道。

　　　　泰隆血魔甚至隐藏了原本的名字――塔隆戈尔；他现在只是一个无名之辈。

　　　　不战而投降给一个无名之辈，难道不会辱没剑圣的名头？

　　　　“随他们怎么想好了。如果他们觉得我的实力被高估了，想通过击败我来达成击败一名火刃剑圣的荣誉的话……”

　　　　卡尔达拉停下了脚步，面对马龙，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了两颗――和其他兽人不同，不是浑黄，而是洁白的獠牙。

　　　　“欢迎他们来试试。”

　　　　卡尔达拉说道。

　　　　又是这句话！――马龙停下了脚步。

　　　　火刃剑圣卡尔达拉刚刚说过的这句话，巨魔首领祖金也说过。

　　　　马龙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无法想象，说出这句话的那个人的身体里，究竟隐藏着多么傲慢自大的灵魂。

　　　　和巨魔祖金一样，卡尔达拉蔑视其他兽人――也许也包括自己和泰隆血魔――马龙这样想道。

　　　　但是马龙明白，这样的蔑视建立在强大的实力的基础上。

　　　　火刃剑圣早已威震德拉诺，而巨魔祖金如果没有展示强大的实力，早在一开始，除了奥格瑞姆毁灭之锤之外的其他人就会阻止巨魔加入兽人的部落。

　　　　兽人只认可强者――食人魔和巨魔能够加入部落，却没听说过他们邀请了艾尔文森林和西部荒野的豺狼人以及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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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看着卡尔达拉飞扬跋扈的神情，马龙心中忽然多了一丝羡慕。

　　　　来到艾泽拉斯世界之后，马龙才意识到实力是多么的重要。

　　　　就如同自己在荆棘谷中杀死小号一样，在这个世界中，尤其是在部落之中，实力强大的人可以杀死弱者，而弱者，却连最起码的公道都无人声张。

　　　　马龙也想像卡尔达拉和祖金这样，不过并不是为了向他们这样飞扬跋扈。

　　　　马龙知道就算是祖金和卡尔达拉也不是青铜守护巨龙诺兹多姆的对手。

　　　　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有他们这样的实力，那么自己至少可以保护蒂芬妮，而不会有其他兽人对自己的行为表示意义。

　　　　马龙已经很强大了，相对于普通的兽人战士而言――然而还不够。

　　　　要尽快找到升级的办法――马龙暗暗下了决心――至少要把蒂芬妮护送到安全的地方。

　　　　就在马龙一边追赶着泰隆血魔和卡尔达拉的步伐，一边想着要如何变得更强大的时候，这两个人却讨论起了另一个问题。

　　　　“泰隆血魔，你对奥格瑞姆今天的表现，是怎么看的？”

　　　　卡尔达拉边走边问道。

　　　　“……大酋长太软弱了。”

　　　　泰隆血魔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开口说道。

　　　　“软弱？你是在说奥格瑞姆？有趣……你不怕我把你的话告诉给他？”

　　　　卡尔达拉发出了一声轻笑。

　　　　“你不会的，而且你的想法和我一样。”

　　　　泰隆血魔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们再说什么？”

　　　　马龙从后面赶上，开口问道。

　　　　“泰隆血魔说奥格瑞姆太软弱了，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呢？麦科……玛隆？”

　　　　让马龙惊讶的是，卡尔达拉居然记住了他的名字。

　　　　应该是泰隆血魔叫自己的时候被这家伙听到了――马龙这样想道。

　　　　不过这家伙也算是兽人中比较细心的了，居然能注意到这种细节。

　　　　“软弱……你们指的是那一边？”

　　　　马龙也觉得奥格瑞姆之前的表现一点都没有兽人大酋长的魄力，不过他不知道泰隆血魔和卡尔达拉究竟认为奥格瑞姆哪里比较软弱。

　　　　是对基尔罗格软弱，还是对祖金软弱？

　　　　“双方。”

　　　　泰隆血魔的言辞永远是那么简单，不过也很犀利。

　　　　没错，就是双方。

　　　　马龙不知道该如何统治数万凶蛮残暴又不团结的兽人，他也知道换做自己只会比奥格瑞姆做得更差，差上一百倍。

　　　　但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马龙觉得奥格瑞姆的做法有点两面不讨好。

　　　　在这种时候，尤其是已经出了人命，不，兽人命这种情况，“双方各打五十大板”的处罚手段并不能把矛盾消弭，而且奥格瑞姆的板子打得也太轻了。

　　　　“我觉得奥格瑞姆应该再强硬一些，而对于基尔罗格……他的行为明显在挑衅奥格瑞姆的权威，他也应该采取些措施，而不是就这样放任他们离开。”

　　　　马龙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奥格瑞姆并不适合成为兽人的大酋长。”

　　　　卡尔达拉说道。

　　　　不适合？――马龙摇了摇头。

　　　　事实证明，奥格瑞姆是除了萨尔之外最出色的兽人大酋长了，至少他带领着兽人占领了半个艾泽拉斯――几乎。

　　　　“奥格瑞姆是一个出色的副官，我从没有见过比他更加出色的副官。足智多谋，英勇善战。不过作为一个大酋长，他总是想得太多了。”

　　　　卡尔达拉似乎看出了马龙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他这样解释道。

　　　　“一个大酋长，不多想想怎么行。”

　　　　马龙摇了摇头，他觉得奥格瑞姆深谋远虑一些，总是没错的。

　　　　“比如刚刚……我已经在挑战奥格瑞姆的权威了。如果是布莱克汉，他一定会拿起武器，怒吼着向我扑过来。”

　　　　“他不会去考虑自己能不能打得过我，会不会被我杀死；只要有人挑战他的权威，他一定会让那人付出鲜血的代价。”

　　　　卡尔达拉说道。

　　　　“可是布莱克汉死了，奥格瑞姆取代了他，成为了新的大酋长。”

　　　　马龙说道。

　　　　哪个男人不想快意恩仇？可是有的时候，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稍稍认个怂，也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嘛！

　　　　就像马龙之前打竞技场的时候，遇到打不过的组合，有时候也会停排一会儿，错过对方。

　　　　“你这么说也没错……可是正是因为奥格瑞姆想到了布莱克汉，想到了他的前任就是这么死掉的，所以他才放任了我的行为。”

　　　　“也正是这样，基尔罗格的胆子才大了起来……不然，你以为那家伙是个会因为愤怒，而在这样的会议上拂袖而去的人吗？”

　　　　卡尔达拉解释道。

　　　　是这样？――马龙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许多事情。

　　　　原来正是因为奥格瑞姆没有回应卡尔达拉的挑衅，所以才导致了基尔罗格之后的行为？

　　　　“明白了么？奥格瑞姆不想得罪火刃氏族，不想破坏兽人和巨魔之间的盟约，不想这个，不想那个……最后，他什么都做不成。”

　　　　“尽管他想了很多，但是最后事情总会发展到他想象不到的局面。”

　　　　卡尔达拉语气中满是对奥格瑞姆的嘲讽，可见他对这位兽人大酋长的不满。

　　　　“换了你，也未必做得更好。”

　　　　泰隆血魔冷漠地说道。

　　　　马龙也是这样认为的。

　　　　――别看卡尔达拉在这里夸夸其谈，可是难道他这个看到不顺眼的就想拔剑打一架的兽人，便适合做部落的大酋长了吗？

　　　　“我只是想说，需要有人帮帮他，不然这样下去，我们会分裂的。”

　　　　卡尔达拉说的话让马龙大吃一惊。

　　　　“你不想让部落分裂？我听你刚刚那些话，还以为你很乐意看到那种场景。”

　　　　马龙说道。

　　　　“我当然不想让部落分裂，我们火刃氏族是为了帮助兽人拿下这个世界才加入部落的，如果部落就这样四分五裂，我们之前的行为还有什么意义？”

　　　　卡尔达拉表示自己绝对没有马龙说的那种想法。

　　　　“那你还去挑战奥格瑞姆的威严？如果你不挑衅他，一切不都没事了么？”

　　　　马龙觉得卡尔达拉的话自相矛盾。

　　　　“那时候一时冲动；而且我是真的想和他打一架，看看这家伙究竟有多强。”

　　　　卡尔达拉轻描淡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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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你想怎么做？”

　　　　泰隆血魔显然也不想看到部落分裂，他对卡尔达拉所说的事情很感兴趣。

　　　　“不知道，所以我来问你。”

　　　　卡尔达拉说道。

　　　　“为什么是我？”

　　　　泰隆血魔反问道。

　　　　马龙也觉得这完全没有道理――卡尔达拉应该不清楚泰隆血魔的真实身份吧？

　　　　不知道死亡骑士来历的他，怎么会用部落内部的事情来请教外人？

　　　　“因为我不擅长思考，其他兽人也一样。我想，你们死亡骑士不会比兽人还蠢吧？”

　　　　卡尔达拉问道。

　　　　这家伙想的是这个么……这也太随意一些了吧？――马龙暗暗腹诽。

　　　　“我没有什么办法。而且我们到了，你该回去了。”

　　　　泰隆血魔停住了脚步，对卡尔达拉说道。

　　　　马龙抬头看了一眼，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来到了那座小山的前面，绕过去，就是蒂芬妮所在的战俘营了。

　　　　“我先去看看。”

　　　　马龙不再在乎奥格瑞姆是不是适合当兽人大酋长，或是泰隆血魔和卡尔达拉想要如何弥补奥格瑞姆的软弱这样的问题。

　　　　他只想看看蒂芬妮是不是安然无恙。

　　　　“不介意我一起跟过去吧？”

　　　　卡尔达拉看着马龙消失在小山后面的背影，看着泰隆血魔说道。

　　　　“我说了，我没有什么办法，你为什么还要赖在这里不走？”

　　　　泰隆血魔紧紧盯着卡尔达拉。

　　　　尽管这个火刃剑圣在奥格瑞姆面前说的话有利于泰隆血魔和马龙尽快脱身，不过泰隆血魔可没有马龙那么容易相信人。

　　　　“三个人在一起，总比一个人想法子来得快。”

　　　　卡尔达拉狡辩着说道。

　　　　“不要做出有威胁的举动，不然我保证你不会好过。我不是奥格瑞姆，不需要想太多。”

　　　　泰隆血魔警告道。

　　　　这次卡尔达拉没有说什么“你可以来试试”这样挑衅的话，只是耸了耸肩膀。

　　　　泰隆血魔不再多说，而是向小山后面走去；卡尔达拉迈着矫健的步伐跟在后面――这真是一对儿奇怪的组合。

　　　　马龙早就冲到了战俘营的木棚前，那几个死亡骑士还在那里看守着。

　　　　马龙想要冲进去，不过却被拦住了。

　　　　“你做什么？”

　　　　马龙惊怒地看着拦住自己的那个死亡骑士。

　　　　“你不能进去。”

　　　　那个死亡骑士脸色僵硬地说道。

　　　　“为什么？里面出事了？谁进去了？你们竟敢……”

　　　　马龙暴跳如雷，他几乎要对这个死亡骑士动手。

　　　　“没人进去。不过泰隆血魔说过，在他回来之前，谁也不能进去，包括我们自己。”

　　　　那个死亡骑士说道。

　　　　“当然，也包括你。”

　　　　另一个死亡骑士补充道。

　　　　“你不知道我是谁？”

　　　　马龙惊讶地问道。

　　　　“知道，你叫麦科玛隆，我们的同伴。”

　　　　一个死亡骑士回答道。

　　　　“泰隆血魔很看重你。”

　　　　另一个死亡骑士补充道。

　　　　“那你们拦着我做什么？听着，你们保护了这里，我很感谢你们，但是……”

　　　　马龙现在倒是不太担心蒂芬妮的安全了――这群死亡骑士还是很称职的守护者，称职到连自己都拦下了！

　　　　“谁也不能进去，因为泰隆血魔还没有回来。”

　　　　那个死亡骑士依旧挡在马龙面前，冷漠地说道。

　　　　“你这家伙……你是死人脑子么？不会转弯么？”

　　　　马龙有种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我是个死人，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