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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易先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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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kao……
“这房子是你的？”我忍不住问，“不会又是叶心宜设……”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住了，“你是不是有点过于崇拜她？”他唇角弯起，那笑容有点自嘲更像是讥讽，“因为盲目崇拜，所以不知轻重。”
我其实有点不懂他这话的意思。而易慎南，完全也不打算让我懂，“房子是我的，放心大胆的住。”
我笑了笑，“你不是刚说不能随便和人有金钱来往吗？怎么，你不是人啊？”
他唇弧挤出个难看到颠倒众生的笑容来，“我们是亲如一家的亲戚啊，你不是一直喊我姐夫吗，姐夫照顾小姨子，应该的呀。”
这句话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
27 叶染染，我不敢睡
我总觉得易慎南同志是不是脑子被撞傻了，确实是原来的他吧，但感觉又有点不一样了似的。
他出院了，同时给了我新房子的钥匙，我们一个往东一个往西，他说既然我不去，他也不会去那个木房子去了。而等我到了新房子才发现，里面居然都是装修好了的，各种生活设施一应俱全。甚至什么毛巾、牙膏都是我爱的牌子，更神奇的是，我拉开床头柜，你能猜的到吗？里面居然一叠现金。我数了数，两万之多。
不仅如此，他还给我配备了新手机。
唉，想的真是周到啊。
而我刚在这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感慨易慎南的好，手机响了，一串号码，“喂。想的挺周到啊，”手机刚启封，除了易慎南也没人知道这个号，“你不做太监真是可惜了，完全就是‘大内总管’的好材料嘛。”
然而那边静了静，“染染，是我。”
kao，章鬼子！“你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公安系统查到的？”
“易先生告诉我的。”
我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易慎南这如今是什么样的出牌思路，怎么一个比一个邪门，要我是他，我第一个不告诉的就是章鬼子。然而章鬼子继续，“我有话要和你说。”
其实章鬼子哪儿会有什么话和我说？你肯定都想到了，对不对？而这次，无非就是加了些新东西。
易慎南果然不再打扰我，那个小房子虽然位置偏，但胜在清净。感受到了媒体的威力，我也不至于自找麻烦出去。易慎南每隔几天会送东西过来给我，当然都是些吃的喝的，当然为了掩人耳目，他都是在半夜过来。有一次实在是太半夜了，走的时候都三点了，易慎南一副睡眠不足困的要死的样子，我实在是怕他出门开车直接就会死于非命，于是开恩说你睡在这吧，至少在这打个盹也行啊。但是易慎南却走了，背影是相当坚决。我留都留不住。
对，这点也和以前不一样。
他唯一一次呆在这较长的时间是陪我在看一档“娱乐大世界”的节目，在上面，我妈哭着说我多不是东西，眼睛通红，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她说我就是凶手，是魔鬼。她总有一天会用证据把我给捉进去。我俩也是奇怪，全程面无表情的看完了整个节目，就像是在围观别人的事情。
“想哭就哭。”易慎南甩给我一包纸巾，“这儿没别人，再憋出内伤。”
“瞧不起我啊，他们都这样了我还哭？以后见他们就打，打打打，反正都翻脸不认人了。”我咧着嘴冲着他笑，“但是不得不说，我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难受的。但我不能哭，你不是我亲戚吗，亲戚也是外人。”
易慎南哼了一声，起身就走。
“你说我爸妈真的觉得我是杀人凶手吗？为什么他们会不相信我？”
“你不要抱有幻想了，他们现在是你的对立面。”易慎南边说边往自己身上套衣服，“还有，趁着在这儿清净，你仔细想一下过去的事情，有空我让秦过来再帮你梳理一遍。你妈那个人说到做到，十分有效率，说要举证你就会举证你，我觉得她最近已经开始行动了。”
“哦，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还行。”
“我是不是快叫秦嫂子了？”
“随你。”
“哎，你怎么不和我说说你公司的事儿啊？亚博园项目是不是真泡汤了？”我追过去，在他身边绕来绕去，“你公司不会因此完蛋吧？”
“不用你管。”
乓的一声，易慎南走了。
这样的时候，我其实很想让易慎南陪我说说话的，然而……
我趴在窗户上看到他的车一点点从我视线中离开，耳边的电视还叽里呱啦的放着我妈对我的血泪控诉，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什么哭，哭什么哭。我现在都讨厌死自己了，以前我这么一个pk几个大男人都没问题的汉子，现在怎么就泪点这么低了呢。
话说易慎南这个人真是衰到极点，我哪天把他供起来算了，真是说坏事特准。果真我妈开始行动了——我在某天刚啃了一半的面包，门就被敲响了。我一直以为知道这儿的只会是易慎南，还蹦跶着去开门，“易……”
居然是章鬼子。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顿了顿，“易大师告诉你的？”
他冷冷看我一眼，二话不说挤进门，“叶染染，你是不是撒谎了？”
我也是脑子抽，居然脱口而出，“你说的哪件事？”
果然章鬼子跳脚了，“哪件？你还敢和我说哪件？你到底有多少事是瞒天瞒地不说实话的！”他手就差掐我脖子了，“别的事也就罢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也敢胡扯？”
我懵了，“哪件事儿啊？”
门突然被打开，这次来的是易慎南，“章警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叶染染，你老实回答我，”章鬼子眉头紧蹙，“你最后一次和叶心宜联系是……”
话没说完，门又被敲响了。我问易慎南，“谁？”
他摇摇头，上前把门打开。
你们猜来人是谁？
真是此起彼伏*迭起，原来章鬼子只是个开端，警察大部队还在后面。来人看到章鬼子显然是一惊，“小章，你……”
“欧队。”
“老陈，你先和小章去3542那辆车。”看章鬼子走了，这个“欧队”这才看我，接下来是我无比熟悉的一组对话，“叶染染是吗？”
“是。”
“你好，”他拿出警官证，“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对去公安局这事儿没什么情绪起伏点，原因就是那句老话，熟能生巧，来的多了，有一阵都和逛自己大院儿似的。如果说“在公安局不紧张”这件事也算是个特长，那我这点一定可以评得上优异。在路上我甚至都想好了该怎么说话，他们会问我什么呢——无非就是和叶老大的一些事。
虽然我一定都不想回忆那几天的点点滴滴，虽然我一点都不想再重经那些日子的来来往往。
到地儿了，还是那么个小屋子，两三个警察坐在桌子前，后面门口也守着那么一个。我总觉得坐在桌前的有个人挺熟悉，但是想半天都没想出来。
其中一个警察问我，“你就是叶染染？”
“是。”
“叶心宜是你什么人？”
“姐姐。”我顿了下，笑，“亲生姐姐，一个爹一个妈的。”
“你仔细回忆一下，你姐姐最后一次联系你是什么时候？”
我有点烦，这个问题我就算没说了十遍，但七八遍肯定是有了，“我上次不是告诉你了吗？”
“叶染染，”警察沉下脸，“希望你如实回答，并且要认真，仔细的告诉我们事情的全部过程。”
好，我听你们的。
叶心宜突然要找我聊天，我们约在了一个叫夜妖的酒吧里，包间号是2016，我记得很清楚。等我到了那边，叶心宜却不在。我等了一个多小时，她还是不在，于是我就走了。
“你确定事情是这样？”
“对。”
“那她和你最后联系是什么时候？”
“就是那次她约我见面前。然后我等她不到，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可是没人接。”
“你确定没人接？”
“当然。”
我这话刚落，警察就猛的拍了下桌子，“叶染染！”刚才还算是漠然淡定，可只是瞬间，那警察便像是要吃了我似的，“都到现在了，你还不说实话？”
……审讯进行了三个小时，等快走出去了，我才想起这人是谁——“等等，”我叫住他，“你是章晖的爸爸，对吧？”
他迅速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你以后不要和章晖联系！”
“章晖他……”
“你别害他。”
说完这句话，他就匆匆走了。我傻站在那，直到身旁出现易慎南的声音，“认识？”
“我认错了。”我看着易慎南，“我想回家。”
他看我一眼，“行。”
我回到家，就立即打开电脑，登陆上网络营业厅，然后迅速拉下通话单——
我愣了一会儿，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易慎南在我旁边，“有什么不对吗？”
“易大师，我脑子是不是不好？你能不能帮我想一想？”我说，“叶老大最后一次和我联系就是去夜妖前，那天我还在我爸那呢，叶老大给我打电话说染染你出来我们谈一谈，我说去哪儿，她说夜妖。你知道吗，当时我还挺惊讶的，觉得叶老大怎么可能去夜妖那种地方。第一次我带她去的时候她还怨这怨那的，但是她就是约我去了。然后我去了她却不在，我在那一直等等等等了她快两个小时，她还没来，我就给她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真的，易慎南，”我抓着易慎南的手，念念叨叨，“就是这样，我想了好多遍了，就是这样。”
易慎南抓过来笔记本电脑，蹙眉看了半天，“你之前说是你五点四十到夜妖的，大概七点半出来的。但是这上面显示，八点零六分你和叶心宜通过电话？还是打通了的？”
“对。可是怎么可能？”我说，“我记得我在夜妖里打了两通她没接后，我就没继续打。我还想她肯定是又生气了，如果我继续打，她只会更生气。”
“你没想错？”
“我……可能确实是我想错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移动公司的通话记录单总不能是假的，大概是我真的想错了……”
“先别想了。你累了，”易慎南合上电脑，“睡觉吧。”
“哦。”我向卧室慢慢走，突然回头，“你说是不是我走着，不小心把电话给拨出去了，然而我并不知道？而那边我姐也是不小心接通的，会不会就是这样的？”
“也有可能。”易慎南走到我身边，“先睡吧。”
“不不不，我不睡。易慎南，你别走，”我虽然知道这个“你别走”在一男一女，大半夜里简直是令人浮想联翩，但还是忍不住，“我求求你了，你就陪我说会话行不行？我保证，”我伸手，“我保证什么都不对你做。你就留下来待会儿吧。”
………………………………
28 叶染染，谁在背后
耐不住我软磨硬泡。易慎南留下来了。
我们俩坐在沙发上，这沙发也是蛮大的，一人坐在一头，其实说是聊，易慎南就不说话，他抱着一本建筑杂志在那翻来翻去，我在那一直玩着手机游戏，玩着玩着，我就不由自主地凑过去了。
“这个符合你们的建筑防火规范吗？”我指着那上面的一栋看起来很花哨的房子说，“你们建筑规范上不是要求当地下商店大于20000平米时，就要设置那种没门还是没窗的防火墙分隔一下吗，”我顿了顿“你看这个……”
我话还没说完，易慎南突然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看着怪物似的。
我摸了下脸，“我怎么了？”
“当地下商店总面积大于20000平米，应采用不开设门窗洞口的防火墙分隔。”他非常清晰完整的重复了一遍，“你怎么知道设计规范的？”
“你不是说过嘛。”
他扬声，“我说过？”
“嗯。你不记得了？当时你，我姐和我逛街，你就指着那地下商场说，这个不符合消防设计规范，一旦发生火灾将会有很大的隐患。你不仅说说而已，居然还举报了，我姐还生气来着……”
真的，那天叶心宜生了很大的气，她和易慎南在一起，基本她很少生气，倒是易慎南，不生气便罢，一生气就感觉很吓人的样子。但那次是叶心宜生气了，主要原因就是她认为易慎南是多管闲事，合不合规范和他有什么关系，天底下那么多不合规范的建筑，你一样样能检查的过来吗？
在易慎南的词典中，女人生气，冷一段时间就好了。对，他就是这样的变态杂种，“哄”这个字儿在他字典里几乎是不存在的。因为他说，在大家都愤怒的时候，解释是没有效果的。与其大家一顿吵，还不如冷静下来再说话。大家都是成年人，都会讲道理的。至于不讲道理的人，更不用白费口舌了，那只是浪费时间。
但是那次，真的是易慎南罕见的解释。
“一旦不符合规范，假如发生火灾，这里的大部分人都不会逃出来。比如那个逃生楼梯，这样设计的话会大大增加阻力；那个烟道，这样的扭转幅度根本不会有效排烟。还有那个玻璃窗，也不是采用高温防爆玻璃。只需要一个烟头，”他笑了下，转身看着我，那眼神真是太有深意了，说鄙视吧不是鄙视，说取笑吧也不像是彻底的取笑，“对，就是染染这样的烟民，一个不注意扔掉个烟头，而那个烟头又没熄灭，我们也许就没命了。”
“……”
我真是xxx，你俩小情侣闹别扭，你搀和我干嘛啊。
看来我姐也是有意见了，她把我一揽，“易慎南，你能不能别那么看不惯我妹啊。她再不好也是我妹，你瞧你看我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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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那么招人恨……”我想起来那些事，看着易慎南，“想起来，有时候我姐对我也是挺好的。对吧？”
他像是有点讶异似的，淡淡的扬眉，“怎么忽然想起来这话？”
“我不招我爸妈待见，我妈有时候气得不行，都是我姐护着我。去派出所捞我这样的事儿，也就是以后有了你吧，才又麻烦你，都是我姐帮我处理的。她不是有很多漂亮衣服吗，有的只穿一次两次她就会给我了。还有……”
“她偷偷和我出去约会，不也是你挡在前面吗？还有那次学术会议与电影首映撞档，如果不是你对你妈说是你姐要帮你忙做事，她能去领那个生物奖项？结果呢，你还不是挨了你妈一顿骂，一个月生活费都被扣掉。”
“……”我有点被噎住，“说的和你不喜欢我姐似的。倒是你，一直看我不顺眼。”
“你只记得别人对你的好，”他看我一眼，“不知道你对别人的好。”
“那你呢？你记得我对你的好吗？”
他若有深意的看我一眼，“你对我好过吗？”
“我……”
我呆了半晌，后以干巴巴的微笑告终，好像真的是没怎么对他好过。最起初我看他不顺眼，然后是互不搭理，然后熟了些就开始大呼小叫，总之――哪儿有和风细雨的时候啊。
“你爸妈一直对你们这么差别对待吗？我是说对你姐那么好，对你这么……”
我知道“这么”后面肯定不是好话，便干脆打断，“我从小就不在他们身边长，我姐不是，我姐是他们看着成长的，感情自然不一样吧。”
“可是为什么你出生后要把你送走呢？按道理比较偏爱小的才对吧？”
“我妈得了产后抑郁，我爸又在忙。”看着易慎南看过来，我说，“你别问我为什么，我只知道这么多，这是官方答案。”
我也不知道易慎南为什么这么爱聊以前的事儿，按道理，之前的事儿我是不爱说的。但是今天不同，有的聊总比我自己一个人待着好，到后来，我俩拿出了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开始各种侃大山，“你和你姐是不是也有矛盾？起码不像外人看来那么好。”易慎南抿了口酒，“要不然，你撕你姐录取通知书的事儿是怎么回事儿？”
“你抱着酒当酱油啊，怎么一口就抿这么点点。”我拿起酒**，伸手就要为他倒，却被他一躲，“能喝点已经是陪着你了。”
对，我知道，易慎南这个变态，除了应酬时必须把酒高歌没办法，他平时是滴酒不沾的。“撕你姐录取通知书的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不喝酒就算了。”我夺下他的酒杯。
他猛的攥住我手腕，“我问你话呢。”
看来是绕不过去了，我索性扬头看着他，“你觉得是真的假的？”
“我其实是不信的，”他皱着眉头，“可是……”
“看，你都可是了，说明你还是相信的。”我扯了下唇，咕咚咕咚灌了好大一口酒，“我为什么要撕掉她的通知书？被emk录取是好事，我又没那个本事和她争取名额，我为什么要撕掉她的录取通知书呢？如果说我是我妈的立场我也站的过去，我妈一向不喜欢她读生物学专业，可是我没关系啊，她别说读生物了，读生化*都和我没关系。我为什么要撕掉她的录取通知书？但是，”真可悲，我也有个“但是”，我垮下肩膀，瞬间没力气了，“人家那通知书就在我钱包里，碎的一片片的，简直是人赃俱获。他们说我是因为嫉妒我姐年纪轻轻就能被优秀大学录取才撕掉了她的通知书，就压根不盼着她好。易慎南，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叶染染会在乎这个？”
这事儿沉淀已久了，我都没想到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讲起来我仍会这样激动。
但易慎南没有说话。
“我根本就没法说什么了，或许是我不小心拿了什么东西，然后给撕掉了？但是我总觉得我不可能做这样的糊涂事，但是真的……”我觉得我话说的太乱了，“但就是这样，就是我做的。反正从那以后，我姐就对我……有点不一样了吧。”
“有什么不一样？”易慎南说，“明明是你做的不对。”
我瞪大眼睛，“你还知道些什么了？”
“晚礼服的事情。”他说，“你姐出席一次欢迎某生物学大咖的宴会，让你去取提前定制好的晚礼服，等穿身上的时候，晚礼服裙摆居然被沾了唇膏，这唇膏总是你沾上的吧？他们说，那衣服上的唇膏和你用的是一个牌子，都是你们叶家的专用款，除了你也就你姐用了。你姐总不会在你自己身上搞破坏的，对不对？等到查到你身上的时候，你那唇膏可是破了一大块，叶染染不是从来都不用那些无聊东西的吗？”
“对，可……可我真的不知道这唇膏怎么沾上去的……我没记得……”
“套用你的话，人赃俱获。这个如果还不是你搞的，那那件事呢？明知道你姐对花生过敏，买的馅饼里还有一点点花生酱，恰巧是闻不到又会引起过敏的量。搞得你姐第二天在叶家的发布会上差点毁容示人。而那馅饼是你买的，这没问题吧？”
“我不知道这馅饼里有花生！我问过的！”
“这谁能作证？好，即便这件事你不认，那还有一件事呢？”比起我的气急败坏，他端着酒杯，随意的晃晃里面的酒液，特别闲适悠闲的样子，那状态甚至就像是在逗惹一条狗似的，“那个她的学术论文，本来你姐不是要靠她在国际期刊上发表的吗，可见刊时却发现给了一个叫做赵启明的人。论文内容有百分之七十四的相似。接触过你姐电脑的人只有你吧，如果我没记错，你用她的电脑玩了半个小时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腾的站起，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你到底是站在哪边说话！我没有！你是不是真的和他们一样，非得把这些事儿都歪在我身上都甘心？我真的没有！”说到这儿，我眼泪已经要掉下来了，但我努力憋住，紧紧咬着唇，“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没做！”
面对我的暴怒，易慎南表情如常，甚至丝毫没有反应，“那你怎么解释？”
“我……”我“我”了半天，对啊，我怎么解释，又是一次人赃俱获，文件的事情连人家赵启明都承认了，说我和他联系过，对，我是和他联系过，但也是帮着我姐去跑腿送东西。可我说这些有意义吗？我就算说了，谁又会信我？
于是我挤出三个字，“你走吧。”我把他拽起来，推着他的背，“你快走。”
我是想要你说话和我解闷儿的，可这算是什么？完全就是添堵。
我本身已经够堵了。
………………………………
29 叶染染，那场订婚
我一直推一直推易慎南的背，这家伙和座山似的，又或者脚底下有吸铁石，我推了两下，人家就不动了，他回身，“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吗？”他顿了顿，“很多事儿你都觉得你没做，但又显示除了你做没别人在害叶心宜，对吧？”
我呆了下。
“以前和你姐关系还算不错，突然间就出现了这么多事情，是吗？”
我更呆了。
对啊，有一阵儿时间，好像我俩关系确实很僵，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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