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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易先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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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易慎南把我生拉硬拽起来,穿过记者的包围圈,一步步的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走远。
全场静寂,只有**“唰唰唰”拍摄的声音,仿佛突然进行了某种必须肃穆的仪式。我的手依然被这个人给攥着,攥的我手都好痛,像是把骨头都快勒出来了,有那么几分钟我是想要挣他的,可他面色如铁,态度笃定而坚决。
我们上了车,我都不知道车是怎么上去的,脑子懵懵然一片,可是易慎南递过来纸巾,“擦擦。”
你知道吗?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坐在了车上。
你知道吗?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晴田别墅很远。
你知道吗?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满脸的眼泪。
大概是我呆着不动,易慎南叹气一声,自己动起手,拿纸去擦我脸上的泪,那双有些茧子的手让我打了个哆嗦,我抬起眼,冷冷的看着他,“谁让你管我的事的?”
他手上动作未停,“已经管了。”
“谁给你的权利,让我断绝和他们的关系?”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是他们先抛弃的你。”
“抛弃”这两个字犹如刀子一般,狠狠的戳中我的心房,我一巴掌就甩过去了,“易慎南!他妈的你是不是想让我死?我要不要现在就死给你看?”
“我说了,这是……”
我又给了他一巴掌。
你们肯定知道有的手是断掌吧?据说断掌打人特别厉害,说的可玄乎了,稍微一不注意力道会要了人命。我就有断掌,被我打过的人确实也反映我打人劲儿大,但我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用力气——
我手都被甩麻了。
易慎南抬起眼帘看我,那双漆深的瞳子犹如深谷,好像能把人吞噬进去。我喊了句“你他妈的闭嘴”,他很听话,闭嘴了。等我再一拳头要过去的时候,发现他嘴角一扯,居然渗出了血珠。
“你如果不解气,”他抹了下嘴角,居然还勾起浅弧,“再来。但是我认为当下,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染染。”
那句“染染”说的那样软,就像是在无奈的叹气。
“怎么没有别的路走?”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举起的手就那样停在半空,“有路的。易慎南,咱们分开。你快点走,或者你快点让我走。总之咱俩别呆在一块。我想起我姐都死了,我却还和你在一块儿我心就像是被针扎一样,易慎南,咱们分开吧。你就放了我,我求求你了,行不行?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的,我爸妈不要我了你担心我没地方呆,但易慎南,我从小流浪都习惯了,没地方呆也饿不死我的,再说就算不再一块你可以给我打钱啊,只要我们别见面……我求求你了,我姐都死了,我真不想再看你这张脸,只要咱们不在一起,我爸妈或许还很能原谅我。我已经这样了,你就让我活的舒服一点吧,好不好?我刚才那句话其实是骗他们的,我没他们不能活,这世界上不是缺了谁都行的……我想有个家,我……”
我仰头看着他,啰里啰嗦,眼神真诚,语气也诚恳的不得了。我觉得我就差直接向他跪下了,如果有人这样求我,我肯定会说快走吧。这辈子都不要见面。下辈子咱们也不见了。
然而易慎南也给了我那么几十秒的希望,他看着我,眼睛一眨都不眨,瞳仁如深渊,却又像是盛满了水,染染点点的闪着光亮。他突然伸出胳膊,把我拦在怀里。
这个时候,我还以为这是个“分别的抱抱。”
没想到他开始一下下的拍着我的背,“染染,对不起啊。”
………………………………
16 叶染染,至死缠撩
易慎南对我说“对不起”,这太新鲜了,我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抬起头看向他,他嘴唇动了动,好像是还想说些什么,但后来又摸了摸我的头,喃喃的说,“真的对不起啊,染染。”
“染染,我不能放你走啊。”他的话越来越轻,“不能走的是你。你别怪我。”
我是看错了吗?
总觉得他的眼圈通红,像是要哭似的,连声音都有些带着湿气,沉沉的哽咽着,如同一团揉不开的浓雾。
我伸手想要去摸他的眼,但是却鬼使神差的,闭上眼睛,交出了自己的唇,眼泪哗哗的流下来。
被人打的满巷子乱跑,最后塞到汽油桶里踢来踢去的时候我都没有这种感觉。当别人的陪练,被人一拳揍断鼻梁的时候,我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相依为命,仿佛世界上就剩下我俩可怜虫。
可是谁要你的“对不起”啊,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不起”又有什么用?
我们干脆分开好不好?
易慎南。
我求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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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证明,求也没用。我早知道在他身上,不会有任何作用的。
后来易慎南说要带我回家,我说回哪个家,然后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小狗似的了,还是看流浪狗,我说带我先随便转转吧,他说行。后来我就后悔没趁此机会讹他几十万什么的,就凭借他看我那眼神,估计只要是不要他半条命,他都会考虑。
我们真的“随便转了”,连哭再喊的,我头里面像是有万马奔腾,又或者是捅了好几个马蜂窝,总之乱的不像话,蒙蒙的直响。易慎南一惯是少言的人,除非我招他了他才说话,而我现在闭嘴装深沉,他自然也不吭声,我深沉深沉着就陷入了睡眠。
睡梦里更乱,一群人乱打乱杀的,但是他们都有一致的目标,那就是我。我蹲在中间抱着头,我妈是领头羊,拿着一根擀面杖那么粗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往我身上抡。
奇怪的是,我却觉不得痛。
而我再次醒来,就发现一场难得的美景――易慎南站在一边,被熊的和孙子似的。而我夙愿终于达成了,我这么个彪悍泼辣的育龄妇女,终于也住了一次院。
别说住院了,我从小就盼望生病,因为生病奶奶就会给我买香蕉吃。但是我膘肥体壮,想生次病实在是太难得了。
“病人都已经高烧至昏迷了,你们还敢在家里私下处理?”那医生是唱美声的吧,中气十足,“肺炎居然还敢自行治疗,你们怎么不去攻克艾滋呢?都已经发生感染性休克了,这要是再拖一天,你们就直接去殡仪馆吧!”
“你们平时是靠百度百科活这么大的吧?”
“你看她还满嘴泡!什么,靠中医?对,赶紧去找中医吧,出门左拐第三条路那儿有个中医大药房,最喜欢拿你这样的二缺病人做实验。”
现在的医护人员也都是相声专业毕业的吗一句一句,此起彼伏。
不好意思,我难受到这程度,居然还扑哧笑出来了。因为我真的是太少看到易慎南被熊的一声不吭装孙子了。这个家伙,一向是眼高于顶,冷眼看别人。
这下,两个人同时回头,易慎南看着我,“你醒了?”
“嘿,这位医生你叫什么名儿?”我冲着那医生勾了勾手,“我给你五千块,你再骂他十句。”
这医生呆住了。
“五千五句,这总好了吧?合一千块一句呢,”我说,“快骂啊,我听着舒服呢。”
“你神经病吧你。”
医生白我一眼,丢下这么句话扭着腰走了。
医生前脚刚走,易慎南便在我旁边坐下,“我……”
我刚要说话,下巴便觉得一阵痛,这个畜生竟猛的捏住了我下巴,从旁边抓起一堆药就往我嘴里塞。这画风变的也太快了。我努力挣扎,可易慎南发起邪来可真不是盖的,手劲儿简直堪比消防叔叔手里的液压钳,我被迫张着嘴,想要拼命甩开却挣脱不得,药物在我嘴巴里散开,我刚想吐,水就被硬灌进来了,易慎南另一只手还强势的拧着我的脖子,“喝下去!”
我他妈的真像是一直待宰前被硬灌的驴,直到药都吞进去,钳在我脖子上的那只手才放开,我大口大口的喘气,“易慎南你要死啊!”
“既然不想吃药,那我帮你。”你见过这样的禽兽吗?刚才那么令人发指之后,现在居然能特平静的看着我,平静的就和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你其实可以把药冲到马桶里的,或者直接碾碎丢到垃圾桶里,放到床底下藏起来真是无比的蠢,迟早会被发现的。不过,”他扯了下唇,那嘲讽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堆垃圾似的,“这也符合你的智商。鼠目寸光,只知道骗自己,还以为自己已经糊弄了全世界。”
我呆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特蠢。所以你这个无敌大聪明就不要在我身上费力气了。那是白费功夫的。”
“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我爱在谁身上浪费时间是我的事情,”他顿了顿,“医生说了,这药一天四次,每六个小时进服一次。你放心,”说完这话,易慎南起身往门口走,“到时候我会过来,亲自把药给你喂进去。”
“易慎南你他妈是不是闲的?你是不是有病?我就是不想吃药又怎么了?”我气死了,“我想死!我特别想死!易慎南你算什么东西,你管天管地还想管我生死了?你怎么就能这么过分?”
任我暴躁如狂犬病患者。他又发挥了聋子大功,脚步停都没停。
我气死了,跳下床,蹭的就往门口钻,那变态怎么会这么轻易放我走?我手刚搭上门栓,他就把我给擒拿住了,真的是擒拿,一把攥住我手腕,整个身体用力一抵,我就像只烤鸭似的被顶到了墙壁上,下面就差火升腾起来把我熏烤了。大爷的他倏地用力那么大,我觉得我肩胛骨都要被撞到墙砖里了。然而易慎南手劲儿更大,看我的那眼神就和要把我拆解了似的,“你给我老实呆着!叶染染!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他死死的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你最好消停一点。”
我靠,我要是怕这些威胁,我还能活到现在?
恐怕叶染染n年前就会被凉县被人吓死了。
“我就不老实呆着你还想杀了我?”我更加反抗,上下能用的地方都用起来了,总之就是死命的踢腾,“易慎南你是不是有毛病!我真的特别不明白,你到底这样圈着我是为了什么!我想死就死,想生就生这都是我的问题,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对,就是我害我叶老大死!我妈说的对!我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没你那么厚的脸皮,我觉得我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多赚来的!你想没想过,该死的永远都不是她,应该是我们?如果不是我们,她现在还好好的做她的大小姐!她不会这么就没命了!”
易慎南没有说话,只是那瞳仁里看着漆深阴鸷,但却像是波涛汹涌。他的手劲儿越来越大,我觉得我的肩膀快要被捏碎了。
我又开始想哭,拉长腔道,“你要是对我好,你就放了我吧。易慎南,我们真的不能那么不要脸。我现在活着比死了还难受。我们总不能不出门吧?你那么喜欢被人戳着脊梁骨吗?”
肩膀倏地放松,易慎南放开我,低声说,“你好好治病,我就在门外。”
“南哥哥!我都这样说了,你到底还要做什么?”崩溃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出我的心情了,这次是我把他给抓回来,我仰头看着他,“我是你女朋友她妹妹!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想做什么?你想让大家看到建筑师易慎南是怎么的不要脸,在逼死自己女朋友之后,又和她妹妹是怎么勾搭成奸的吗?被人称作奸夫,你这样爽死了嗨的要命,是不是?怎么?你就这么想要恶名吗?”
我觉得我十分动情,嗓子都快要喊出来了,但凡有点脸皮的人,听了我这么一番声泪控诉,至少得来个“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忏悔”之类的话。再不济的,也得说一句“你走吧。”总之,这才符合常理啊。
但易慎南是谁?他是变态。我忘记了,他是变态。
时间沉寂了几秒,然而他抬眼,这样说――
“你之前不是说自己是狗吗,听说过那句话没有,奸夫配狗,天长地久。叶染染,”他拉开房门,“你最好老实呆着,我说话算数,你再惹我的话,你会比较难看。而我,最擅长的就是耐心。持久的、对付你的、耐心。”
话落,只听“咔”的一声,门从外面锁掉了。
我拽半天也没拽动,烦得要死,抓起一边的快餐杯就砸到了门上。
这算是什么?那个曾经和我说“对不起”的男的,和眼前这个是一样的吗?
………………………………
17 叶染染,你又红了
我几乎把整个病房都砸了,怕什么,反正易慎南有的是钱赔,而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作货,最好把易慎南作的不耐烦了,把我赶出去才好。当我把桌子上的座机要砸出去的时候,门打开了,来的人一躲,座机哐当一声摔在门框上。“好汉留命!”来的人是元圆圆,她高举双手,目光真诚,“我检讨!我自首!我反省!我可以做到一切,但染染,真的绝对不是我告诉他的。”
然后她蹭蹭的来到我身边,“是易大师找到我,严厉斥责我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怎么一点作用都没有!我自然冤枉啊。后来我们把你送到医院,医生问我你起初的病情,我如实相报,并且说了给你开的药。医生就说如果按照那个药方的话早就好了,小小的感冒怎么会拖到现在呢,除非一点治疗措施都没有。易大师就突然回家了,然后在你床底下的鞋盒子里发现了药。”
“染染你是不是有不吃药的前科啊,易大师怎么会知道你不吃药呢?”元圆圆又发挥了她的唐僧习性,啰啰嗦嗦的说,“当时他脸都黑了,整个人好难看的,我认识他以来,从来没发现他脸色能那么难看。”
那是你见识少。他脸色就没好看过。怎么不难看死。我从心里补了一溜潜台词,然后阴着脸,“他人呢?”
“谁?”元圆圆说,“易大师?哦,他回去工作了,但搞笑死了,他临走前在住院款里多交了五万块钱。说这是提前预支的赔偿费,你砸多少,他就赔多少。反正就让护士注意一点,别拦着你,只要不伤着自己,怎么着都行。天啊,你都没见那群护士的表情,”元圆圆摆出一副花痴般向往的样子,“说如果发烧能得到男朋友这样的照顾,高烧成半身不遂都可以。”
“妈的。”我嘴里嘟囔了两个字,元圆圆没听清,“什么?”
我唇角勾起一抹讽笑,“我说他人可真好。”
“对啊,他人确实非常好,尤其是对你……染染……”元圆圆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突然欲言又止,“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就看那表情,我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问题,果然她说,“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易大师吗?”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你喜欢啊?那你拿走好了。”
“你说什么呢,我们可是一清二白的同志关系,苍天可证的。”她说,“我其实就是很纳闷,易大师怎么会……”
“怎么会喜欢我?”
“嗯。”
“尤其是放着叶心宜那么颜正脑子又好的女人,对吧?怎么会要我这样的烂货呢?长的又不好看,脾气还这么差,关键是风评这么不好。”
元圆圆连忙摆手,“这我可没说。”体现元圆圆脑子不好的时刻来了,她顿了顿,说,“不过你对你自己的总结……挺写实的。”
……真实在。我终于碰到了比我还嘴欠的人。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小姨子。”我瞥她一眼,随即看向别的地方,“你家易大师大概就有这样的怪癖吧。好女人玩多了,来个坏东西消遣一下改改胃口。”
“不是……染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我前面是开玩笑的,你虽然样子像,但不是那么坏的人。这个我发现了。”
我笑了下,“我是了解自己。哎,”我戳戳她,“你和我姐是闺蜜啊?”
“呃……”元圆圆犹疑了下,“其实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吧。只能算是同学,还是最普通的那种同学咧。你是不是也挺奇怪我和易大师是怎么认识的?是这样的啦,我家很穷,你们家呢,富得流油,你姐很多东西用几次就会扔,然后我就捡回来再用。你姐有一次扔了凉席,那凉席还特好,前脚刚扔进垃圾桶,我就给捡回来了,这拾破烂的样子正好被易大师给看到了。然后他就救济我,我本来还要打工贴补家里我弟的,我爸妈早死了,我弟和我爷爷靠我养活,但易大师就给我一笔钱,说是借我的,以后找了正式工作再还他。”
这模范事迹怎么着都和我脑子里的易变态联系不起来,“有一句话叫做放长线钓大鱼,你小心易慎南以后让你卖身还他。”我问,“叶老大知道这些事吗?”
果然元圆圆摇头,“是女人都会自己的男人看的很紧吧,易大师也不要我告诉心宜。我呢,也就不厚道的瞒着她紧紧的。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愧疚的……老觉得对不住她呢,唉。其实说起来,当时她还没和易大师好上呢,她当时还……”
“还”字之后的话没说下去,她伸了伸舌头,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喔喔,我秒懂。
不过唉声叹气的……元圆圆真是个挺善良的姑娘。
“不过这就说明看再紧也没用啊,到后来还不是被我翘了,你记住那句名言,名花虽有主;锄头更无情;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我扯出个笑,伸手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脑袋,“对了,如果你以后需要挖墙脚这类的教学就来找我,免费的,包教包会!”
她那看怪物的眼神又来了,咽了口唾沫说,“你真是自黑高手。”
“你才自黑,我这是素描。”我突然靠近她,“对了,就是我杀了叶心宜,你信不信?”
“你不会的。”我刚要感动有人信我,元圆圆又说,“因为易大师不是这样的人。”
“我说是我杀的叶心宜,和你家易大师没有关系!”
“如果真是你杀的,易大师就不会这么护着你了。”我真该把元圆圆这丫头片子的目光给拍下来,里面全是对易慎南的盲目崇拜,那崇拜的就感觉要顶在脑袋上过活了似的,“我信易大师的眼光。染染,”她特别认真的说,“你肯定会沉冤得雪的。有他在,什么都不是问题。”
“其实我有个问题特别想不通,你学历高,你明白。为什么你家易大师非要关着我?我呢,做了一辈子的坏女人无所谓,可他不行啊,他老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名声完蛋了。”
“看来是易大师把你保护的太好了,染染你不知道吗?”元圆圆说,“你红了。”
“我红了?什么叫我红了?”
“等你出去就知道了。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的,我先回去了哦。”她起身,走了几步却又回头,“染染,你真的没有觉得易大师好吗?我不相信你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他那么好的男人,怎么会有女人抵抗的了呢?”
我思索两秒,无比真诚的看着她,“真的没有。”
她唇弧一扬,“那好吧。”然后停了半分钟后又转头,“你要真实点面对自己哦。”
“等等!”我挑眉,“难道你也喜欢易慎南?”
元圆圆一副懵逼的样子,“啊?”
“你刚才不是说,怎么会有女人抵抗的了他呢?你不是女人啊?”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世界上的人分为三种,男性女性女科学家。我是女科学家啊。”她笑,“所以,刨除在外。”
说完,这个女科学家就一蹦三跳的走了。
就算她不走,谈话也没法再进行下去了,因为我俩口中的易慎南就不是同一个人,我有多排斥,她就多崇拜。
只是给了点助学金,就把一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给完全收买了,易慎南这生意做的可真是够赚的。
还有,不喜欢易慎南就不是认真面对自己了?
————
但我没想到,元圆圆有一句话是真的,那就是我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红了,而且是红的猝不及防,如此波涛汹涌泛滥开来。
易慎南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什么一天三顿吃药都来监督我,倒是元圆圆天天陪我来聊天,对,没了易慎南,我不是不想溜出去,但我刚出去就回来了,从洗手间里突然窜出来俩记者,对着我就是一顿猛拍,“叶染染,你姐姐的死和你有关吗?”
“能不能谈一下你现在和易慎南的关系?”
“听说是你们联手逼死了你姐,然后现在已经商定了居住在国外的计划,对吗?”
我纵然历经沙场,可哪见过这个阵势,当场就蒙了,傻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然而一个胳膊突然伸出来,用力把我拽走,我曾以为是易慎南,真的,那一刻,我真的以为是易慎南。我甚至连接下来的台词都想好了。
可是,转过头才发现不是。
那人穿着医院的保安制服,一脸的正义凛然。
我冲着他说了声谢谢,唉,我一直以为医院的保安都是摆设,没想到也有几分真功夫。今天要不是他们,我还真脱不了围困。
但心里也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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