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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之怪人千面-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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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说过，男扮女装是我国的传统艺术。
真的说过……不服的可以去问度娘。
吉良那狭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肌肤之上似乎透露出了光晕，外袍被打理的一丝不苟，没有丝毫褶皱，如果你看的足够仔细，就能够发现，就算是眉毛都被他自己修建的左右对称，没有一根杂毛。
真是精致的美丽男孩，如果是个女人，绝对是祸国殃民的角色。不，就算是男孩子对于某些男人来说大概还是一个加分项吧。
配合上那软糯的中音以及纤细的骨架，如果真是女儿身的话，唯有媚骨天生足以形容。
“咳咳，”山城青叶面对这样的男人也是压力山大，生怕相处的时间过长自己会被掰弯，“吉良大人，我们几位就是这次负责中忍考试之前护卫您安全的忍者，这位就是被您指名的中忍，日高佐吉，他将负责贴身保护您的安全。如果需要出行的话，可以告知佐吉，我会尽快安排。”
“山城大人客气了，我并没有官职在身，只是兴趣使然想要看一看火之国的风光而已……没想到叨扰到木叶诸君，实在是……”
“我等能够为火之国的栋梁服务，也是木叶的荣幸。”还没等吉良将谦辞说完，山城青叶就主动表态了。
吉良如果代表的是自己，那他完全就是个小屁孩，但是他背后的势力实在是太大。山城青叶也是明白人，不可能照着普通标准对待。因为年纪的关系，吉良现在还没有什么政治身份，但是他的出身摆在那里，封建社会这玩意是最有用的东西，保不齐吉良下一次来的时候就需要火影亲自接见了。
小心无大错，到达他这个层次的忍者都明白。
“那就有劳了……”再谦虚就是矫情了，吉良顺势又回了一礼。
山城青叶也向着铜子铁和神云出月点了点头，两人瞬间越上了房顶，一东一西监视起了大院周围的一切。
接着，咱们的上忍队长也消失在了一片飞舞的落叶之中。
“哦？这就是木叶的幻术吗？”吉良顿时来了兴趣。
现场就只剩下佐吉一人，问的当然是他。
真是骚的不行……佐吉对于山城青叶也是无力吐槽，难道就不能好好的出去吗？
万一让这个家伙对忍术产生了兴趣，自己这几天磨破了嘴皮子恐怕都满足不了这个年纪的熊孩子的好奇心。
“山城队长精通幻术，是木叶一等一的上忍，有他护卫吉良大人的安全，大可高枕无忧。”顾左右而言他，先把这事揭过去。按照之前佐吉的分析，这货情商甚高，自己都这么说了，他大概会明白自己的意思，这几天大家最好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平稳度过。
“哦，”果然，吉良似乎品味出了什么，露出了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一对妙目眯成了新月的形状。当政治家果然还是小眼睛比较好，正所谓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你需要将通向自己心灵的窗口关闭，才不容易被对手洞察到自己的意图。如果像吉良这样眼睛大的，那就只能练习如何去笑了，“屋外风大，还请佐吉君进屋说话。”
“好……”
从外部就知道这间大屋的占地面积极广，日本的建筑有个特点，那就是框架结构，除了外墙和支撑的柱子之外，他们的屋子都是用简易的木条贴上纸张分割出来的。这就是所谓的和风，越是有钱、越是装逼、越是身份尊贵的人就越喜欢这个。
吉良这熊孩子……似乎都占住了。
大屋的中心应该是会客用的，除了摆放着几个用来跪坐的蒲团之外，就只剩下墙壁上的巨大“忍”字，最为惹眼。
想来之前这里也是有许多装饰用的东西，只是木叶没有来及布置而已。至于这座屋子的主人，佐吉推测应该是木叶某个元老家族，至于是覆灭了还是搬家了就不得而知了。
“听闻佐吉君之前是武士出身？”
果然刚刚坐下，吉良的问题就随之而来，坑是挖在这里吗？想要跟自己套近乎，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是，日高氏本是武士，只是家道中落，不得不来木叶投靠分家……”这套说辞佐吉没说过一百也有八十遍了，闭着眼睛都能口绽莲花，说的跟演绎一般。
“可是木曾川的日高氏？”吉良的语调又拔高了两分，这是一般人聊到好奇或是有兴趣的事情时的常态。
“吉良大人认识家父？”木曾川佐吉有些印象，似乎有人提到过。
“这么说来吉良氏与日高氏还是颇有渊源的……”
又是熟悉的剧情，又是熟悉的味道。佐吉的双眼眯了起来，之前的经历告诉自己，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一旦有人对自己的身世表现出不同寻常的关心，那么自己距离倒霉就不远了。
日高氏又不是公共厕所，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自己的老爹天天什么事都不干，就忙着结交权贵了吗？
随便拎出个人都认识自己？
如果日高氏真这么牛逼的话，何至于混到那种地步。
“哦？”但是现在这种时候，佐吉唯有表现出一副关心的神情，慢慢看着对方演戏。
这是两人在互飙演技啊……
“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听家中的长辈提过……似乎战国时代，吉良家的兵法师范就是日高氏……”
这倒是说的通的一个理由。
“兵法？师范？”不过其中的缘由还需要佐吉略微动动脑子。
如果按照华国的思维，这大概是一种类似军师的职业，顺便再管理管理军队，在行军打仗的时候充当一个狗头的角色。
但是在霓虹这个国家，兵法师范有另外一种意思……
其实想想也对，这个国家一两万名武士裹夹着几万农民的战争就已经能够决定这个国家的生死了。很多局部战争根本就用不到这么多人，撑死了也就能动员几千农民，决定战争走向的依然是那几百名武士的械斗。
对于这种规模的战争需要军师这种职介吗？
恐怕是用不到的，最主要的还是职业素养问题，你的战术再好，没有办法执行下去都是枉然。你指望这群拿着农具跟竹子的农民拥有战术素养？别开玩笑，在霓虹，大部分战争直接莽过去就对了。
所谓的奇谋秒策，靠的只是指挥者临时拍脑袋决定的方针而已，并且这种事情只有小规模的战斗能够实现。因为需要武士，这种高素质的兵种来贯彻他的思维。
因此，霓虹的历史上没有留下什么职业兵种跟三十六计这样的计策。
你看看华国，仅仅是三国时期，生产力比霓虹战国时期弱了不止一筹的情况下，依然有什么陷阵营啊、虎豹骑啊、白耳军之类的东西。就算是大规模会战，也有官渡与赤壁这种不可复制的经典案例。
在霓虹最有名气的部队恐怕得算赤备了，那也是武田烧钱养着的，得亏家里有矿，还是金矿，否则真的养不起。不过，最后还是覆灭在了织田更烧钱的火枪队手中。
至于战术，恐怕只有岛津家的钓之野伏能够算的成熟的战术。说的好像很高大上，其实就是口袋阵而已。抗战时期，我军最擅长的一种战术，不过解放战争的时候，高祖手里可都是职业军人，能够做到这点不稀奇。
霓虹战国，岛津家能够做到就非常难得了，最关键的部分之前也说了，就是武士的数量越多就越能完成复杂的战术。
岛津家靠的就是强大的繁殖能力，萨摩一国，九成以上的武士家族都跟岛津家沾亲带故，最风光的时候，岛津家的军队武士占比能够达到六成以上，放在其他大名那里可是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当你没钱也没人的时候，如何提升战斗力呢？
那些大名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种办法，就是加强武士的单兵作战能力，让他们在群殴的环节更加占据优势。
这样才衍生出了兵法师范这种职业，也就是武力高强拥有杀人技传承的人来教授有权有势人的狗腿子如何打架。
其中最为出名的就要算是柳生家了，靠着德川家的赏识直接咸鱼翻身，成为战国时期最广为人知的大剑豪。
但是，并不是说你杀人厉害，你就能当上兵法师范。
前提是你必须拥有传承，也就是你教出来的弟子厉害，并且有系统的训练方式，并且能够广泛推广，应用于实战之中。
宫本武藏就是最好的例子，据说他参加过关原之战，是平民出身靠着尸山血海滚出来的剑法。但是在打败佐佐木小次郎之前，根本就没人知道他是谁，当他出名之后就能够著书立说，成为日本知名的兵法家。
这就是人类矛盾的地方，能力与声望都是必要条件，所以成为兵法师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像现在华国招员工一样，我需要有经验的年轻人。
我年轻……
你没经验。
你给我工作我就有经验了啊。
但是我们不招没经验的。
死循环……
日高氏的剑法相当出众，这是不可否认的，不然二代也不会看重，将这套技术融入木叶的忍术体系之中，创造了木叶流剑术。
要知道二代当年对付的都是什么怪物，金角银角就不说了，上一代的忍刀七人众哪一个是好相与的？还有正值当年的大野木，那可是会尘遁的大佬，整个火影就此一家别无分号。血继限界这种东西更烂大街，是个人都会耍上两手，还有各种野生状态的尾兽。
所以能被二代看中的东西，本身就非常有价值。
就算日高氏在战国时期，剑术比拼方面应该也是第一梯队的存在，能够被吉良氏看中也是情有可原。
“能够为吉良大人服务是我等的荣幸……”
“都是爷爷辈的事情了……佐吉君不用这么客气。”都是修行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啊？
佐吉这种没心没肺的应付方式，吉良如何能够感觉不出来。
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家伙，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同类在争夺地盘一样，虽然还没有发生血腥的厮杀，但仅仅是互相试探的鸣叫就已经充斥着紧张的氛围。
真是奇怪的家伙，从他对山城青叶与对自己的态度，还有某人得来的情报哪里，似乎他对于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面孔。
“啧……总算是明白你们的意思了……”
“嗯？”吉良的语气的突然转变，居然让佐吉感觉自己的面前换了一个人。
紧接着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这下吉良大人该没有什么顾虑了吧，佐吉跟我们是同一类人……”
这声音佐吉实在是太熟悉了，因为那伴随着无尽的痛苦。
服部正成！
果然是九条那家伙在背后搞风搞雨。
一身麻布仆役打扮的服部正成大大咧咧的站在了佐吉的眼前。
“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被指名了……你们这么明目张胆的行为，不怕坏了全盘的计划吗？”在看到服部正成的那一刻，佐吉也放松了下来，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事情就变得没有那么可怕了，毕竟未知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看到佐吉在自己的面前犹如川剧变脸一般改变的精神状态，吉良双目更是迸发出了精光。
“不过我好奇的是，吉良大人究竟跟九条是什么样子的关系……”
佐吉不好问的太直白，毕竟当事人在场，难道真要问问主仆关系吗？别说吉良不会承认，服部正成也会给自己颜色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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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茶会
128茶会
说话间，佐吉已经摆出了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就差卧在榻榻米的上面。
毕竟是华国出身，就算在火影的世界待了这么多年，依然没有习惯跪坐。在家里大部分时候就像东北人上炕一般，盘坐在垫子上。
之前因为吉良的身份，佐吉还得端着，现在等于是撕破了面皮，他已经无所畏惧了。
反倒是看上去庄重无比的强迫症患者吉良，居然没有露出丝毫不快的情绪，对于佐吉的举动甚至还抱有浓烈的兴趣。
“我跟九条大人不存在隶属关系，”吉良跟九条当然没什么关系，一个是没有官职的官二代一个是没有实权的纳言，能有什么交集呢？至多是霓虹那七弯八绕沾亲带故的联系吧，在京都表面上也只是点头之交，“大家只是志趣相投的合作伙伴而已……”
吉良倒是坦诚，佐吉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霓虹这个国家想要继承某个位置就需要某个姓氏，除非是大名血统死绝了，那也有很多亲戚会过继孩子给他，怎么样也轮不到九条。
但是吉良不同，从童谣事件就能看出，他不但有野心更有手段，更有能够帮助他实现野心的身份。
而九条这个国家或者说木叶的根本矛盾就是一国一村的政策。
通过之前的接触，佐吉也了解他跟猿飞阿斯玛之间的恩怨。虽然守护忍十二士表面上来是猿飞阿斯玛与同伴之间理念不同而造成的，但是幕后的推手却是九条，猿飞阿诗玛当然不是笨蛋，所以他跟九条的关系很僵硬。
简单来说就是九条不满火之国现在的发展情况，想要将军队的权利抓在手中。
从火影的故事里不难看出，大名这个生物属于有名无实的样子货，也就是精神寄托。木叶跟其他忍村践行的理念都是相似的，那就是把大名当猪来养，保护好、养养膘，越是乐观的家伙就约容易坐上大名的位置。
并且这群被当成猪养的人还乐在其中，觉得自己的权利很大。
从火之国大名认为多给忍者发些荣誉就能解决问题的态度不难看出他眼光局限性。
显然木叶对于他的照顾相当全面，一个史诗级的巨婴就此诞生。
但是，当局者迷，旁观者往往是清晰的。
短短几十年的时间，不仅仅是火之国，这个世界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忍者成为了世界的掌控者，村影的能量远超大名这都是有目共睹的。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能够想明白“枪杆子里出政权”大道理。
初代与二代定下的政策还相当阴损，把很多民生方面的东西都丢给了大名，自己只需要管理战略资源与暴力机关就足够了。
适逢天灾人祸，大名往往属于被埋怨的存在，反倒是前来救援的忍者获得更多的威望。
或许一国一村的政策在最开始的时候是增强了火之国的国力，并且最初的时候也给了大名许多权利，但是随着忍者羽翼丰满，大名能够争取的东西就变的越来越少。
面对这种情况，大名一系往往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彻底混吃等死，一种则是慢慢潜伏，伺机待发。
至于守护忍十二士，佐吉觉得可能是大名最后的反抗手段了，不过似乎被木叶识破了，硬是塞进了一个木叶的忍者，还拉拢了一批跟木叶关系不错的人，从内部瓦解了这种机制。猿飞阿斯玛还顺手将九条辛苦建立的有生力量给全灭了，彻底断送了大名建立武装意图的妄想。
所以说，九条与猿飞阿斯玛之间的博弈究竟谁胜谁负还很难说……
猿飞阿斯玛回到了木叶继续当上忍，还带了一只木叶官二代的小队。九条却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实职，在几乎赋闲的状态默默舔邸伤口。
或许猿飞阿斯玛与猿飞日斩的矛盾就是那个时候产生的，在阿斯玛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三代或是木叶的高层利用了，让他误以为自己在日斩的眼中仅仅是个工具而已。
当然着都是佐吉的猜测而已……
这些年九条的举动也是在吸取了上一次的失败教训之后，总结出来的。你木叶能派人来我的队伍里当搅屎棍，我难道不能派人到你的村子里搅屎？
虽然付出的代价比较大，但是总算开出来佐吉这朵花。
手里有了筹码的九条，当然不肯止步于此，所以就想着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一代的大名虽然被养成了猪，但是没关系，咱们可以寄希望于下一代，所以拥有野心的吉良就进入了他的视线。
吉良的手段并不算如何高超，稍微有点常识的都能够看穿。吉良自己当然也明白，所以他的手段不仅仅是为自己造势，更多的是一种试探，是对大名的试探，看看这只猪究竟是真的当猪，还是装成了一只猪。
结果吗，大约真的是一头猪了。
很多时候哪些拿着两三千块工资的人反而是最热衷于政治与经济的存在，经常躲在电脑频幕背后批判这个，批判那个。
你以为身居高位的人不明白哪些简单的道理吗？
就像交社保，有人算出来我们交的多拿的少了，但是官方只是辟谣根本就不给你真实的算法。
你们都看出来这里面有问题，当事人难道不知道吗？但是一旦事情牵扯的层面太大，牵扯的太广，就不单单是对错能够说明的问题，拿出政策的人也很无奈，但是他不能说，还得默默地补上这个窟窿。
更简单的道理，赵匡胤如何能够黄袍加身？靠的不就是大家的推举吗？这种事情在封建王朝可以想象吗？很难想象，但是真实发生了。
柴家能怎么样？鱼死网破吗？军队都在他们手上了，自己只能选择死或是被养猪，好死不如赖活着，姓柴的都有这种觉悟，难道火之国的大名没有这种觉悟吗？最初的大名绝对是聪明人，否则做不出这样的决定个，但是后来被养着的，就真是一种习惯了。
就像事物总有两面性一样，任何时候都存在着对立，只要是一群人就很难一条心。
有人选择安逸，就有人选择铤而走险。
就像现在走在了一起的吉良与九条，一个有身份，有希望成为大名，自上而下扭转火之国与木叶的关系。
一个人有能力，有金钱，有势力，从下而上挑战忍者的权威，改变火之国与木叶之间的实力对比。
他们的合作可谓珠联璧合，假以时日必定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当然，就跟很多化学反应一般，火之国的现状就属于惰性元素，想要产生化学反应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这时候就需要催化剂的帮助，恰巧佐吉就是那一个催化剂。
佐吉出现的时机真的非常不错，如果没有他的出现，九条还需要另寻契机，搭不上木叶崩坏这趟顺风车，吉良也没有心血来潮的理由，更不会相信九条能够动摇木叶的能力，合作的事情更是可能无限期搁置。
错过了这最佳的时候，火影世界的天花板很快就会被掀翻，当三年以后，晓全面碾压各村的时候，各个忍村也从一家独大的思维模式中清醒了过来，积极备战，很多不出世的秘传也都纷纷面市，就算是没人能掌握的东西也都可以寻找合适的人才进行继承。
木叶更是不得了，鸣人佐助之类的角色更是开挂一般的上高速，实力飙升到爹妈都认不出。
更有恐怖的秽土转身，面对杀都杀不死的对手，武士根本毫无办法。
这就是所谓的世界意志，根本不是人力能够阻拦的存在。
原本的世界，佐吉无疾而终，让九条失去了最后的砝码，默默舔伤口的操作一舔就是一辈子。
毕竟等他端起小米加步枪的时候，辉夜已经跟鸣人互相仍核弹了，别说是插上一脚了，就连看上两眼都会瞎。
“志趣相投的伙伴……我看是两只心心相惜的翻天巨鳄，不但想要将火之国这枚可口的果子一口吞下，就算是包裹着硬核的木叶也不准备放过啊。”
“不是两只，是三只……”吉良对于佐吉的讽刺或者说比喻似乎相当受用，在纠正了佐吉的错误之后，居然拿出了一套精美的茶具，准备烹茶，“长日漫漫，我们这几只鳄鱼可以仔细商讨一下究竟要如何瓜分这颗美食……”
佐吉仔细瞧了瞧，才发现吉良左右两边的榻榻米都是空的，掀开之后可以储存很多东西。那套精美的茶具就放在他的手边，另一边还有一些坛坛罐罐。
“吉良大人这是准备茶会吗？”搓着手的服部正成语调之中居然带着些许兴奋。
“日高君乃名门之后，当得……”
“那么小人就去准备山泉水……”这货居然一路小跑着就去烧水了。
佐吉这才想到，茶会这种东西，似乎是霓虹高层最喜欢的一种社交方式。这种皇室还喜欢把牙齿染黑，看哪些把脸涂成煞白的女人跳舞。
没想到这个世界的茶道也很流行，幸好没有看到吉良有染牙齿的倾向，否则佐吉只能说声打扰了。
霓虹的茶道源远流长，具体是什么时候从华国穿过去的众说纷纭，但是一定很早。因为他们喝茶的方式依旧是煮茶，就是拿一块茶砖，切开来，碾碎，接着一边冲水一边用刷子一样的东西使劲搅拌，弄出一盆刷锅水一样的东西。
有条件的人，在喝茶的时候还会放些其他的东西，例如香料之类的，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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