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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学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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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恋爱’在一起的啊!”
王德孚只觉得这个陈清乐,果然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实在太过天真,或许也正因为如此,行事作风才这样冲动、不顾后果吧,后世不是都有不少涉世未深的花季少女,被各种渣男欺骗感情嘛。
王德孚最后这样说道:“我不会和你谈恋爱的,你还太小了,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爱情。不过今天我们相见也算有缘,请你吃顿饭还是应该的,看电影就算了吧。”
陈清乐蹙起了她那好看的柳眉,硬生生地将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问题问出来,那就是刚刚明明你这家伙约我姐姐看电影,为什么我就不行?
陈清乐只觉得从这件事上,就发现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终究是不及她的姐姐的,这让什么都喜欢争一争的她,非常不服气。
但是陈清乐生怕自己问出这样的问题,更加令对方抗拒她,于是便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原本她对王德孚,纯粹只有外表上的强烈喜欢,就好像一定要得到这件玩具,现在王德孚对她姐姐的偏爱,促使她更想要抓住这个男人,这样她才不会心里不舒服。
王德孚就这样请陈清乐吃了顿便饭,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点都没有陈清乐预想得那么美好,这反而进一步激发她的挑战欲了。
难道她陈清乐磨砺了这么多年,自认为可以讨得任何人的喜欢,结果却没法让这样合她眼缘的男人喜欢她?她有这么没魅力吗?
不过让陈清乐心里宽慰的是,至少王德孚很绅士地将她送回了第一女子高中,而姐姐却没有这个待遇。
这纯粹是陈清焰走得太快了,王德孚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又出现了“绝不随便”的陈清乐,才导致他没有送陈清焰,要不然将女孩安全送到对方的住所,也是他所认为的基本操作,除非女孩坚决不需要他这么做。
……
在新一期的《学桴》出来之前,东吴大学文学系那帮极为关注校刊的文艺青年,早已得到消息,说这一次《听雪之夜》的作者王德孚,又将会在校刊上发表一篇大作,不过却不再是散文了,而一篇针砭时弊的杂文。
没错,就是典型的公知文章,抨击的整个社会、体制的问题!
这样的杂文,肯定要比之前王德孚的散文《听雪之夜》,影响力更加巨大,因为它毫无疑问会引发巨大的争议!
之前或许连黄侃这样的怼人狂魔,都不得不称赞《听雪之夜》很妙,但是王德孚这篇就是花式反驳黄侃《妇女论》的作品一出,那几乎就是他在直接向黄侃下战书!
因此,原本大家都以为,之前那一期刊载了王德孚《听雪之夜》的校刊,是最受关注的了,却没想到,这一期的《学桴》会更加受关注!
几乎是在《学桴》印刷出来,送到东吴大学的那一刹那,它的传播速度与广度,都远超之前,而王德孚的《女性的屈从地位》,也终于被诸多读者第一时间看到了!
王德孚这篇文章可以说写得相当深刻,他甚至都不仅仅是在反驳黄侃的《妇女论》了,而是直接批评和抨击了华夏日不落帝国的政治制度和社会制度,要求给予女性同男子平等的受教育权、工作权和选举权。
王德孚在文章中,从社会进步的需要角度出发,提出应尽快解决女权问题,他甚至都将这上升到了人类进步的高度,他这样大胆地写道:“我认为,规范两性之间的社会关系的原则——一个性别法定地从属于另一性别——其本身是错误的,而且现在成了人类进步的主要障碍之一。”
王德孚主张应从法律上维护女权,赋予女性选举权和参政权,提高女性素质,接纳女性进入迄今为男子独占的一切职务和职业。
他认为这样做的结果,将使整个人类关系就将得到普遍的整顿,人类的天性也将得到极大的好处。
要不怎么说当初陈清焰看了王德孚的这篇《女性的屈从地位》后,发自内心地崇拜他呢,只因她本来只考虑到自己,希望自己能够进入东吴大学接受高等教育而已。
结果王德孚却认为,这只是女性也该拥有的最基本的权利,而女性能干的事情应该更多,哪怕有一天当上帝国首相,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要她的能力足够。
当然,女性所拥有的权利更多,她们所要尽的义务当然也要更多,否则哪有只享受权利,不尽义务这样的好事?
王德孚的这篇杂文一出,第一时间看到这篇文的众多东吴大学学子们,一下子就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完全否定王德孚这篇文章的,还有一派则是部分否定他这篇文章的,认为文章中有些地方很有道理,但是有些地方,实在太过激进,完全不切实际!
不过毫无疑问的是,这一篇杂文就像一颗深水炸弹,引发了一场关于“如何解放女性、提高女性权利”的大讨论浪潮,它以东吴大学为中心,向整个帝国扩散开去,只因这一篇《女性的屈从地位》,实在太适合转载了。
写散文、卖弄文笔,只能在校内出名,获得“才子”称号;但是写杂文、骂社会、骂体制,只要骂得好,就能成为“帝国的良心”!
………………………………
第54章 女性之友
王德孚自己显然没有考虑那么多,要成为什么“帝国的良心”,他写这篇《女性的屈从地位》的初衷,只是因为当初看了黄侃的《妇女论》后,念头实在不通达,于是便以笔为剑,直指当今社会的女权问题。
只不过王德孚认真一写,便写得实在太深、太过了,文章里还有“陈清焰”、“苏州第一女子高中”这样的干货,可谓让整篇文章的说服力都更上了一个层次。
毕竟他不是凭借自己想象随意发挥,而是经过了充分的调查、取材,才写出这样一篇颇具深度的杂文来。
当然,王德孚肯定不会暴露陈清焰的真名,要不然估计陈清焰凭借这样一篇经典杂文,都会历史留名。
就好比另外一个世界,鲁迅曾写过一篇《记念刘和珍君》,这便使得无数学过这篇课文的学生,都记住了这位名叫刘和珍的学生运动领袖。
大文学家们的影响力,可能在当代,都无法左右掌权者们,社会该怎样还是怎样,根本不会因为一篇文章而产生巨变。
但是时间终将证明,落后腐朽的东西肯定会被淘汰,先进的思想才能让人类社会变得更好,只是历史是螺旋上升的。
《学桴》的编辑朱墨彻是这样点评王德孚的这篇杂文作品的——
“说实话,我在看到默存的这篇新作时,心中感到非常诧异。我原本以为他的新作还会是一篇可以令读者再次体验至高无上美感的散文大作,可我没想到的是……(省略五百余字),最后,我只能说,这篇文章太过激进,部分观点我亦不敢苟同,但它却确实是一篇可以引人深思的议论文佳作。”
不得不说,朱墨彻已经很给自己新交的好友王德孚面子了,只是委婉地否定了他杂文之中部分激进的观点,比如说认为女性也能当最高领导人之类的荒唐话。
还有文章中的有一句“女性能顶半边天”,这特么居然是一个男性作者写出来的话!简直一派胡言!我们男人中出了一个叛徒!
但朱墨彻显然十分佩服王德孚为了将这篇议论文写得充满说服力,而亲自去取材,甚至还采访了一位苏州第一女子高中的女学生,使得这篇文章的论据显得几乎无懈可击,这样的写作态度,是朱墨彻非常赞赏的。
另外,朱墨彻极为赞同王德孚在文章中提到的女性受教育权利,他也支持东吴大学下一学年就开放女子入学,向那些已经开放女子入学的大学看齐,并且他也认为,女***、独立,确实是社会进步的象征。
可以说,不少因为看了王德孚的这篇文,而对解放女性认同的男读者,最多也只能做到朱墨彻这样的程度,这可能也是整个时代的局限性。
王德孚难道自己不知道,他写的这篇杂文,太过超前、太过激进?
他其实是知道的,可他这样一写的话,大家显然对“女性受教育权”就没那么排斥了,因为读者们的目光,都被那些“惊人之语”吸引了,纷纷去反对这些“惊人之语”,自然也就不会反对那些比较缓和的观点了。
像名牌大学招收女子入学,本来也是一种趋势,“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帝都大学早已招收女子入学,“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华夏大学,也没有落后多久,东吴大学向它们看齐,也是应该的,只是校方高层还没统一意见而已。
但毫无疑问,王德孚的这篇大作一出,就会成为部分校方高层的思想武器,下一学年东吴大学开放女子入学,将会成为板上钉钉的事情。
这便已经让王德孚的这篇《女性的屈从地位》达到了现实目的,至于要通过这样一篇文直接改变社会,那就是天方夜谭。
《妇女论》的作者黄侃黄大炮,也被王德孚耍了,他的注意力毫无疑问也被王德孚搞出来的“惊人之语”所吸引,这显然也是王德孚这篇作品最容易被反驳、攻击的地方。
黄侃就盯着王德孚认为女性也可以当最高领导人这个观点,在第一时间就写了一篇文言大作,狂喷王德孚,说王德孚竟然是支持“牝鸡司晨”的蠢货,他还直接对王德孚人身攻击,认为这个蠢货回到古代,肯定会成为那些后宫干政的妖妇们的面首!
黄侃在古文上的造诣,真的非常高,如果说王德孚是用现实的论据来增加自己文章的说服力,那黄侃就是“以史为鉴”,将历史上那些后宫干政、牝鸡司晨,导致祸国殃民的例子,全部用文言文写了出来,用的还是对仗工整的骈文,读来朗朗上口!
最后黄侃总结,谁敢说王德孚是思想进步的青年,谁就是乱臣贼子、图谋不轨,见不得我华夏日不落帝国蒸蒸日上!
黄侃还表示,他最讨厌王德孚这种自以为是地指出社会问题、体制问题的作者,于国于民都毫无益处,只会蛊惑人心,引发动乱,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碗来骂娘,说的就是王德孚!
为什么就不能写点更加正能量的东西呢,国家需要的是和谐,而不是把女人都蛊惑起来造男人的反,这个王德孚,简直就是千古罪人!
黄侃的这篇《牝鸡司晨,祸国殃民》也一下子火了,他本人也是一个民族主义者、大国沙文主义者,大男子主义者,极有国家责任感、荣誉感,对于王德孚这种自由主义者、无政府主义者,简直天生对立,厌恶得不行。
其实来自未来的王德孚什么主义都不是,除非以后他自己搞出一个“王德孚主义”。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女性的屈从地位》终于流传到了诸如苏州女子师范大学、苏州第一女子高中这样的女校之中,这在女学生群体引起的反响,自然更加巨大了!
王德孚除了“才子”的头衔外,又多了一个头衔——女性之友。
………………………………
第55章 祸国殃民之人
然而在不同的女子学校,王德孚的这篇《女性的屈从地位》,其支持力度却不一样。
比如说在丁梅所在的苏州女子师范大学,不少思想进步的女大学生,看了这篇杂文后,只觉得自己的思想得到了进一步的解放,她们原本或许都不敢想象自己身为女性,也可以像男人一样,干出伟大的事业。
但是现在她们被王德孚这样一篇很具有说服力的杂文一激,只觉得压抑了多年的东西,瞬间爆发了!
本来能上到大学的女子,见识就要比那些没有上大学的女子要广,各种进步杂志,在大学中流传得极为广泛,所以往往有不少群体运动,都是热血大学生们搞起来的,然后学生运动才会导致其他运动。
当然,有时候也因为学生们太过单纯,所以被蛊惑起来实在太过简单,以至于他们总被人轻松利用,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一次,王德孚的作品,直接让本来思想就比较开放的女大学生群体,进一步去为争取自己的女权而奋斗,甚至还导致了不少家庭矛盾。
只因有些女大学生,都是已婚妇女,她们可能马上就要毕业了,本来可能就乖乖地回夫家当个小媳妇了。
可她们看了王德孚的作品后,就向夫家表示,她们也要去外面工作,保持经济独立,而不是在家相夫教子,当男人的奴隶。
这才应该是新时代的女性!
毫无疑问,这就引发了家庭矛盾,丈夫原本都觉得,让自己的妻子去上大学,都已经是给予她很大的自由了,现在大学毕业了,竟然还要抛头露面地在外面工作,这也太得寸进尺了吧?
他们当然不允许自己的媳妇去外面工作了,这不是显得他们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起?
而自己的女人,万一在工作的过程中,被其他男人勾搭上怎么办,而且女人自己一有钱,肯定就会变得不安分,底气更足之后,就敢于和男人叫板了,这不是乱了套了?
华夏几千年来的纲常,怎能在这样的时代被随便抛弃?
而王德孚则通过为广大女性发声,狠狠地刷了一波声望,获得“女性之友”的头衔,怕是只要读过书的女子,没见到他之前,好感度都加五,见到之后嘛,怕是要一见德孚误终生。
他这种损害男人群体利益,自己却收获偌大名声的行为,结果自然导致他被不少男人恨上了。
有些有钱的男人,甚至还直接雇佣文人,在报刊杂志上发声,直斥王德孚此人沽名钓誉,表面上是为女性发声,实际上不过是利用愚昧蠢笨的女学生们,让他自己出名!
要不然这世上还有这种完全不抱任何私利,真心只为整个人类发展、社会发展考虑的圣人吗?
这绝不可能!
王德孚此人,就是大奸似忠的祸国殃民之徒,乱我帝国者,必是此人!
而相比于反响热烈的女子大学,女子高中反而没有这么大的反应,甚至还出现了不少反驳意见。
最经典的反驳意见,就是她们当然也支持能够获得更多的权利,但却要让她们去辛苦工作、做那些男人要干的活,这实在太不合理了!
她们女子可是水做的,天生娇贵,怎能被如此对待,男人们还有没有绅士风度了,都不知道谦让女子的吗?
这些只想要权利,却不想付出任何代价的女性,她们认为这才是她们真正理想中的“女权”,所以她们甚至都没怎么看王德孚的文章,就开始直接用这篇文章,来宣扬她们的女权。
当然了,她们越是宣传这种女权,估计就越会让男人厌恶,越让女权倒退,因为真正的女权主义者,会通过自己的事业、成就,让男人都忍不住心生敬佩。
而成了王德孚作品中反例的苏州第一女子高中,则干脆在这一期的《学桴》流传开来之前,就直接禁了这一期的校刊。
校领导还大发雷霆,说一定要找出“叛徒”,只因王德孚的这一篇杂文一出,谁都知道这苏州第一女子高中,是极其反女权的高中,这是多么败坏声誉的事情,文人的笔,真的是最锋利的刀!
然而让校方高层怎么都没想到的是,他们以为王德孚的这篇作品,会影响学校的生源,导致下一学年的入学人数锐减,可事实却恰好相反,想要将自家女儿送进这所高中的家长更多了,他们显然都觉得,这所高中如此培养女孩,才是康庄大道。
而若是真培养出满脑子女权思想的女孩,到时候嫁不出去,甚至嫁出去,引起家宅不宁怎么办,岂不是丢原来家族的脸面?
在这个封建大家族尚未瓦解的时代,出现这样的结果,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资本主义社会肯定是要比封建主义社会更支持女权的,在资本家眼中,女人也是很好用的劳动力,束缚在家中,那就是极大的浪费,所以当然要解放女性,让她们也出来工作,创造更多的利润。
因此,华夏日不过帝国的高层权贵们,属于资产阶级的他们,显然会对这样的文章喜闻乐见,他们自己的女人不需要出来工作,好好侍奉他们就行了,但普通人家的女子,就赶紧出来工作赚钱吧,最好是都来大城市。
大城市的房价自然是无比恐怖的,因为它的各种配套设施最为完备,不管是医疗、教育等等,这也是高层权贵们乐于见到的事实,房价不高,怎么能让进城的劳动人民乖乖地工作呢?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人,都是资本的奴隶。
总有一天,王德孚也要用作品点出这样一个问题,到时候帝国的高层权贵们,怕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喜闻乐见了。
现在是女人要独立,要造男人的反,以后呢?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该有反抗!
造反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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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深入解读
事实证明,王德孚的这篇《女性的屈从地位》迅速被众多媒体转载之后,它在魔都、帝都这样的大都市,引起的反响更加强烈!
这一周之后这篇文章传到魔都是发生的事情,魔都的媒体界,便围绕着这样一篇思想性极强的杂文,展开了一场规模宏大的笔战!
首先是著名作家、文学批评家、社会评论家胡谦益,在《申报》上发文,直截了当地表示,女性从古至今,从未屈从!
胡谦益毫无疑问是魔都文坛的大佬级别的人物,不过对于轰轰烈烈的“新文化运动”,他并不热衷,属于那种中庸派,认为新文化、新思想固然有好的地方,但传统的古文化绝不能抛弃。
不过作为一名文学批评家、社会评论家,为了让自己写的文章被更多的人看到、影响力更大,他也尝试着用白话文来写,这样可以让他的文章更加浅显易懂,自然就能够增加其作品的说服力。
文坛大佬胡谦益,再加上《申报》这样的超级大报,其发出的声音,可谓在整个媒体界都掷地有声!
要知道,《申报》可以说是整个魔都媒体界发行量最大、传播最为广泛、影响力最强的综合性商业报纸,能够在上面发文的作者,就没有无名之辈!
胡谦益的评论文章,显然要比东吴大学那位还是大学生的黄侃要深刻得多,他甚至还用上了生物学的理论,认为女性地位比男性低,那就是一件非常科学的事情,是社会发展的一种正常的必然趋势。
因此,《女性的屈从地位》这篇文章,从本质上来说,是违反人性的,提倡女权,分明就是违背社会常理。
胡谦益还直接批评了这篇杂文中那煽情的例子,分明全靠文笔支撑,其论据实在是可笑,表面上写得头头是道,结果只举了一个女子高中生的个例,就凭这还想来证明男性在有意识地阉割女性、限制女性受教育权?
现在女性上大学根本就是常态,你举的例子反而只是特例,只是被你的文笔包装得花团锦簇,糊弄住了部分感性读者。
另外那个认为女子也能当最高国家领导人的惊人之语,更被胡谦益举的古今中外的女子当权后,国家反而越来越乱的例子,驳斥得体无完肤。
他认为女性天生不适合当国家领导人,因为女人太过感性,而国与国之间决不能讲感情,国与国之间,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
胡谦益甚至因此对女作家都放了群嘲,为了论证女人的感性,他举出不少女作家的作品,都存在格局小的问题,沉溺于男欢女爱,甚至他还表示,这也是女作家写不出《女性的屈从地位》这样的文章的原因!
一篇提倡女权的犀利杂文,居然需要一个男作者写出来,这不是一件很讽刺的事情吗?
胡谦益显然还是肯定了《女性的屈从地位》的写作水平的,他认为这篇文虽然很多观点都很扯淡,但确实有被他批评的资格,能引起这么多媒体的转载,也说明了它的质量、它的话题性、敏感性。
最后他得出结论,《女性的屈从地位》其作者王德孚有才无德,为了出名简直不择手段,但很幸运的是,这个小子成功了,但他希望王德孚能好好反思,别再写这种哗众取宠的文章了。
胡谦益在《申报》上发的这篇文学批评,毫无疑问引起了女作家们的不满,魔都四大才女之中,文风最为犀利,为人尖酸刻薄的柳纤然,直接发文痛骂胡谦益就是个该被扫尽历史垃圾堆的老古董。
在她看来,王德孚的《女性的屈从地位》还不够先进,男性应该更加迁就女性才行,若女性与男性做出同样的成就,女性就得获得更多,这样才真正对女性公平!
很可惜,柳纤然的这波热度,蹭得很一般,被不少文坛上的对头,骂她就是个完全不适合笔战,只适合骂街的泼妇。
真正赢得了媒体界目光,并让自己也一鸣惊人的,竟然是一位文坛新秀,乃是魔都复旦公学中文系的女子新生,其名为梁婧。
梁婧其实从小就酷爱写作,七岁就开始写小说,十二岁就在各种校刊、杂志上发表文章,乃是公认的校园才女,她发表作品,用的永远是自己的本名梁婧,因为她始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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