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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职业大神-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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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信心吗？”江筱顿了一下补充道，“我指的是进入决赛。”
话音刚落，李栎的答案就有了。
“没信心。”无缝衔接，连个磕巴都没打。
“没信心？那你们还留守青锋，准备走上这条路？”江筱停下了笔诧异的问道。
虽然江筱对于青锋能进决赛这件事也没什么信心，但当事人终归应该是对外表态非常有信心，显示出一个朝气蓬勃的状态才对嘛。
“那我应该怎么说？青锋实力超群，我们有信心未来闯入决赛？”李栎笑道，“这岂不太不自量力了。”
江筱好意的提醒着李栎，“这可不是咱们私下聊天，采访可是要公布于众的，如果你们自己都没有信心，公众会怎么看？自暴自弃？这可不是什么好印象。起码要说Nothing is impossible之类的啊。”
“没关系，有一说一嘛。”
李栎不以为意，他盯着江筱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不过我们这不叫自暴自弃，应该叫做向死求生。”
向死求生？
“前期的比赛没有什么问题，后面的真不好说。但现在队伍急需一个能凝聚斗志的目标，不然还没等来资金，队伍就散了。”李栎说道。
向死求生！
这四个字一下子让江筱感受到了青锋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顽强，那种团结在一起寻求出路的勇气和觉悟。
“李荔”的回答让江筱想到了她第一次采访他的时候，无论她提出怎样困难尖锐的问题，他总是回答的非常直接。
‘为什么来青锋？’‘因为钱。’
他先是笑嘻嘻地把所有人心中的答案大声说出来，然后再用更得体的答案回答问题。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这个人时而让人觉得他非常狡黠，时而又让人觉得他非常的诚恳。究竟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还是胡说八道中蕴含着一本正经，江筱说不好。
但无论如何这是个靠得住的队长，值得信赖的朋友。
要说以前江筱还是希望自己能站在中立的角度来报道青锋，但现在她更愿意站在青锋一边了。
作为记者，江筱向来信奉一个原则：在真实的基础上，站稳立场。都说新闻没立场，江筱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真相有那么多面，突出哪一个，规避哪一个，无一不是立场的体现。
就拿她来说，以往把更多的笔力都放在青锋这支队伍是怎样既畸形又强大的，但现在她更想写的却是这支队伍是怎样挣扎求存的。
当剥离了光环后，还要不要奋勇争先？
江筱把向死而生四个字着重画了个叹号，准备作为今天访问之后文章的标题了。整理了下内容后，她问出了今天她最想问的问题。
“最后要是输了，没成功怎么办？”
这个问题一出口，江筱觉得背景音的敲击声都停顿了，青锋全员都摒住呼吸，等着听队长怎么回答。
“是该未雨绸缪，”李栎不以为忤，自然地说，“所以才找你拍拉赞助的视频嘛，我就是为了预防最后出现走到死胡同里的情况啊。”
“你们资金的缺口到底有多大啊，已经卖了这么多人了，还是解决不了战队的资金问题吗？”江筱有些无奈的问道，“李荔”彻底掉钱眼儿里了，怎么转了一圈又说回“招商引资宣传视频”上面去了，感觉今天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还差的远呢，批发能卖的上价钱吗？”李栎理直气壮地说。
冒牌职业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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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答辩
“今年我们比赛场馆租赁费，公司办公训练场地的租金是已经交过了，但是明年呢？我们要是明年想重新进入乙级联赛，这些都是硬件条件啊，还不说联盟有硬性的准入规定，需要缴一大笔保证金，另外俱乐部所拥有的资金还必须满足支付所有员工18个月的工资……”
一开始谈这个话题李栎就开始叫苦连天，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啊。
“那点钱仅仅也就是满足今年的运营费，补上一些税款、拖欠的工资罢了。”
除了上面他和江筱诉苦的内容外，青锋被取消资格之后，之前的赞助商纷纷告青锋违约，要求赔偿损失，这钱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莫不成只能依靠自己“卖身”多接广告了？想到这里李栎也是悲从中来，对江筱接下来的采访都有点提不起兴趣了。
好在也接近尾声了。
“要是最后没进入杯赛决赛，也找不到其他的投资人，怎么办？”江筱问了个极端丧的问题。
“那就说明你是乌鸦嘴，”李栎戏谑道，“江小编，这可不行啊，好的不灵坏的灵可就太一语成谶了。”
“关我什么事？”江筱没见过这么堂而皇之甩锅的，不服气地问。
“行，为了证明你不是乌鸦嘴，真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你就开金口说‘会有出路’，让某个投资人噗一下突然出现，算是让你奶我们一口。”李栎乐呵呵地笑道。
“流氓！”
奶不奶的，听了就别扭，再配合“李荔”不怀好意的笑，直接让江筱红了脸，她收起笔记站起身，“不是说要拍视频嘛！快着点，我们很忙的！”说完扭身就走。
李栎：……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
杯赛第一轮以及星海音乐学院研究生答辩日，两个重要的日子重叠在了一起。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但因为“灵魂交换”的缘故，和两个人都扯上了关系。
一大早，李栎和李荔便到达学校这边，答辩的地方在大礼堂，二人找了个地方坐等叫号，这期间，两人聊闲天，聊的话题离不开那几件事。
“杯赛我让老林去盯着了，看今年业余队有没有黑马，”李栎低声说，“虽然第二轮是和业余队捉对儿厮杀，但万一运气不好碰见个bb那样的天纵奇才……”
剩下的话他没再说下去，尽在不言中。
“谨慎点好。三人组的组合技练得怎么样了？”李荔目前最关心的还是那个大问题，短时间内要掌握全新打法，对于青锋那些队员来说，是个极大的考验。
三人组的组合技目前就是个薛定谔的组合技，发挥的好不好根本拿不准。加上没有任何实战经验，是福是祸真不好说。
“A组还行，老张老林带一飞，两个老将压得住场，加上老张咒术师的职业特性，有比较多的操作空间，B组吧……”李栎啧声，“小汪还是太嫩，而且心理素质不行，稍微逼得紧点就掉链子，不过新人嘛，都是这么过来的”
李荔斜睨他：你自己不也是个新人？
李队长没有新人的觉悟，费劲巴拉地想办法：“我琢磨着干练不行，还是得实战。就是对手不好找，现在哪个战队有空闲啊，最闲的就是你了，虽然你猛，一个顶俩，但也不能太高调不是？”
李栎说这话，答辩顺序已经轮到他了，忙去推李荔上台：“好好表现啊！”
李栎的硕士论文题目是《古琴曲&；lt；广陵散&；gt；的演奏方式及研究》，探讨的是十大古琴曲之一，也是最富盛名的《广陵散》。
《广陵散》的来源有多种说法，目前最常听到的版本是古琴大家管先生根据古籍所记载的曲调整理打谱所成。
李栎在此基础之上，进行了小小……小的改编，以此为题写成论文。别看只做了很小很小的变动，但需对古籍做多番研究，再结合古琴乐演奏知识常识，多番揣摩之下才得成，可说变动一点，功夫一堆。
看上去简单，做起来难。便如同凌波微步，看上去不过是寻常，但不明就里的人却偏偏做不出来。
“……你的开题报告写的是……为什么选择这个题目……”
“……三十八页上，《神奇谱秘》上记载……”
“……另两版本，与你所作有何不同……”
导师依照论文内容接连发问，李栎坐在台下听的过程里，着实为台上的李荔捏了一把汗，他的论文有些内容涉及古文杂典，颇为诘屈聱牙，说白了就是不是人话，尤其对于音乐白痴李荔而言，和天书也没区别了。
好在李荔虽然脸色一直死白，但脑子和舌头都没转筋，那一条条一段段的绕口话愣是全都背了下来，一问一答的也算舒畅。
四十分钟后，答辩结束。
“辛苦辛苦，”李栎递了瓶水给早就口干舌燥的李荔，“表现得不错，大将之风。”
半个月的努力，终于尘埃落定，李荔也松了一口气：“下不为例啊，这种事别再找我。”
“我离博士论文还早着呢，总不能几年后咱俩还没换回去吧？”李栎脱口而出，说完悚然一惊，忙连连呸声。
这不吉利劲儿的。
“咱们在这等等成绩，之后先去吃午饭，”李栎看了看时间，正好中午，“汇报演出要到晚上了，干脆下午就在学校附近转转，别去别的地方了。”
“这地你熟，你决定吧。”李荔说。
二十分钟后，李荔得到导师召唤的通知，去拿成绩，李栎在原地等他，等了没一会，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你也来了啊？你表弟呢？”
闻声回头去看，来人是他的师妹，微微亮。
李栎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他这个师妹，先前看李荔带回来的星海校队成员名单时，看见个眼熟的名字后，还着实啼笑皆非了一阵。
郑熹微？不就是那个假装是李荔粉丝，实则来踢场子的女孩吗？她和微微亮是一个人？够巧的，果然无巧不成书。
今天见到真人，名字、脸都对上了，李栎哈哈一笑，很是熟稔地问：“你怎么来了？”
………………………………
第257章。拆桥
“今天不是研究生答辩嘛，师兄肯定会来的，我来找他。”出于对“李荔”的敌意，郑熹微言简意赅地说。
“找……他干什么？”
一听“师兄”，第一反应差点直接答应，李栎话到嘴边，临时改口问道。
“太气人了，前几次训练他居然真的一次也没来？虽然他说忙，可也不能忙成这样吧！今天他绝对跑不了。”郑熹微气势汹汹地说。
“晚上他有汇报演出。”李栎悠闲地说，言下之意，今天也没空。
郑熹微气结，看着“李荔”冲口而出：“他怎么比你还忙啊？”
“不是把训练计划给你们了吗？有问题啊？”眼看郑熹微没头苍蝇似的着急，李栎刻意多问了两句。
这事说起来多少有点尴尬，当初李栎报名星海校队，真是想着借由高校联赛锻炼自己来着，那会的李栎基础不稳，一味拔高，又得端着大神的架子，不能总出手，所以实战的机会少得可怜，高校联赛已经是目力可及的范围里，最好的一块大饼了。
可后来……
吃了两次药，尤其是第二次，效果有些太显著，一下子把李栎的水平拔高到了林原的水准，加上组合技能的装配，琴师技能的灵光一闪，更重要的是，青锋丧失联赛资格，全部精力都去冲击杯赛了。他顺势换了位置，在上单位置越打越顺手。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高校联赛的比赛就是鸡肋了，食之无肉，弃之……有点过河拆桥。
出于些微歉仄，李栎关切地询问道，“有问题尽管提，不用客气。”
郑熹微可能做梦也没想到，她气势汹汹，不惜假装戏精也要去单挑的“李荔”，根本就不是正主，而是与她在网上谈笑风生的师兄。
而她看到的“离子炮”，才是李荔。
所以郑熹微动不动就有恍惚的感觉，总觉得师兄也好，“李荔”也好，都太分裂了。
听着对方的娓娓提问，不知怎的，郑熹微心中的火气稍平，语气也柔和了些许：“倒没什么不懂的，可他总不来，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成校队的一份子啊？”
这问题问得犀利。李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反正李荔肯定没把他自己当成星海的一份子，至于说他嘛。
“这事主要怪我，最近青锋出了点事，我脱不开身，弄得我表弟也跟着我着急上火，所以校队训练耽误了。”
李栎解释了几句，刚想着怎么把话头委婉地转成退队，就见郑熹微先是露出不情不愿的同情，而后别扭地安慰道：“青锋的事我也听说了。取消资格的事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倒霉嘛，也没办法，不是你们的错。”
这也叫安慰吗？
李栎哭笑不得，但能体察到小姑娘字里行间的善意，话虽然不怎么顺耳，但鉴于是对她的“敌人”说的，算得上温情脉脉了。
安慰过后，郑熹微又道：“可一码归一码啊，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有什么乱也该平了吧？之前不来就不来了，以后总得来吧？你们比赛，师兄暂时也帮不上忙，不如好好打高校联赛，借此出道，到时候你们兄弟俩同心协力，不也挺好的？”
“把你自己的os说出来了吧？为了和你姐同心协力，你才参加的高校联赛啊，”李栎揶揄道，“不过，选拔赛是公开的，你就算进了选拔营，也不一定能进幻海，”他说到这，略有所悟，“还是，你只去幻海？”
见她点头，李栎自忖能理解她的想法，如同高考填志愿，只填清、北的人，既是执念，也是信心。
“你表姐怎么样啊？”说到幻海，怎能不提沈晗，李栎想到联赛六轮已过，甲级战队间的排名，今年的幻海目前位列第7，相当不给力啊。
郑熹微叹了口气，替她表姐真情实感地着起了急：“不太好，幻海成绩不好，好多人又不由分说把责任推到我姐头上，根本不讲道理。”
“也不能这么说，你姐也不是一点责任都没有。”李栎说。
郑熹微心中警铃大作，不能聊了会天就放松警惕，眼前这人，可是污蔑表姐是花瓶的坏胚，她瞪着“李荔”，等着听他有什么要说的，就听有人叫她。
“微亮？你怎么来了？”拿到论文成绩的李荔去而复返，看见郑熹微，奇怪地问。
郑熹微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堵离子炮的，看见正主出现，立马转移了注意力，不由分说上去就抓：“跟我走，去校队。”
李荔挣脱开她的“魔爪”，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栎，那意思再明显没有：你的锅，你解决。
“还有点时间，一起去一趟吧。”李栎挪开目光，一锤定音。
他想了又想，觉得“旷工”的事情还是当面说比较好，今年星海有了郑熹微，小组出线没有问题，实在有难啃的战役，他也可以去支援，但日常训练真来不了。时间有限，顾了一头就不可能顾得了另一头。
三人来到学生社团大楼，进了星海校队的活动室，可能是郑熹微已经通过微信通知了队员，进门一看，人到的还挺齐。
甚至有点太齐了。
“你怎么在这儿？”
在陌生的地方，看见熟悉的人，李栎相当吃惊，“这才几天啊？你还真加入星海校队了？”
顾家嘿嘿一笑：“那是，我想干的事，就没有干不成的。”
他心里头美啊，这才几天，又见到表哥不说，连大神都出现了，他就知道，只要和表哥紧紧联系在一起，想见大神那就是近水楼台啊。
不只顾家一人心里头那么想，星海全队也跟粉丝见面会似的，看见大神来了，立刻把离子炮连续几周缺席训练的事抛诸脑后了，师兄来得虽然不勤，但一来就是好日子。上次来，带来大神加持过的的训练方案，这次干脆把大神本人带来了。
李栎还沉浸在顾家神奇出现在星海的事实中，根本反应不过来：“你到底怎么混进来的？高考还半年呢，难道学校现在开旁听了？”
………………………………
第258章。漏洞
“不是，”顾家摆手，“我仔细想了，之前没好好学习，考大学基本上是没可能了，”他转换赛道历来很是坦然，先前的路走不通，毫无负担地就换了一条，“我认真研究了好几天高校联赛的参赛规程，被我找到个漏洞。”
“什么漏洞？”李栎问，不只他，连李荔都好奇了，顾家水平虽然一般，但脑子转得极快，找门路是个能手。
“规程上说，‘校队队员必须得是本校的学生或其余相关人员’，我就喜欢‘或’和‘相关人员’这种说法，就去到处问，到底怎么叫‘相关’，还真让我打听出来了。”
顾家深谙评书的说法，还带大喘气的，停了停才继续说道，“有的队伍凑不齐人，就让研究生毕业留校的辅导员也参加，说是因为辅导员算教职员工，不算犯规。”
李栎听得一愣一愣地：“你现在也是‘教职员工’？”
“对，”顾家熟练做了个颠勺的动作，“我现在是星海大学食堂的临时工。”
李栎汗，李栎瀑布汗，李栎黄果树大瀑布汗：还能这样呢？
“别听他谦虚，”徐东（巨无霸）了解内幕，好不容易等到他能插话的地方，迫不及待地加入聊天，“他直接找负责学生社团活动的老师，演示了一下神殿技术，老师正愁校队今年的成绩——应该说他每年都愁——所以破格让他在教职员工上挂了个‘临时工’的名。”
顾家不负他的ID，有野心的厨子，经历九曲十八弯，依然和他最爱的神殿紧密联系在一起，李栎看着他，真想让那些动不动就抱怨生活所迫，随便放弃梦想的人都看看，什么叫百折不挠。
徐东说完顾家加盟星海的原委后，又自告奋勇地和李荔说：“师兄，我知道你现在烦恼什么。”
李荔置若罔闻，在李栎提醒下才意识到在和他说话，便给了个“？”的眼神。
“你担心你这就毕业，赶不上这届高校联赛，你放心，我都和你导师说好了，校队成绩是大事，陈教授说了，可以酌情让你延毕。”徐东笑嘻嘻说。
“你说什么！！！”
李栎听了这话，如遭雷击，瞬间杀人的心都有了，太荒谬了吧！这种事你该提，陈教授居然也敢应！
“开玩笑开玩笑！”
眼看大神怒问，徐东连忙不敢再说笑了，好家伙，跟要吃人似的，吓死人了。
“说清楚！”李栎可没心思逗闷子。
“就是开玩笑嘛，你也不是不知道，陈教授好诙谐。”徐东小声说。
事关重大，即便听上去再荒谬，李栎还是心有余悸地出了一头冷汗，在心里把那个老顽童从头到脚“骂”了一遍。
“他跟我说了，你已经取得继续读博的资格了，让我不用担心。”本来是想分享师兄的喜悦的，结果师兄还没怎么着，没想到把大神惊着了，徐东暗自后悔，连忙不再卖关子。
车速太快，峰回路转，李栎又惊又喜，猛地扭头看向李荔，就见后者一副“哦对还有件事”的模样，不咸不淡地说：“嗯，刚才是说了保送的事。”
要不是当着那么多人，李栎真想踹他两脚：这么好的消息，怎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那是我的前程和梦想啊！
读博的申请老早就递上去了，今天终于落到了实处，李栎心情大好，突然间不想说什么扫兴的话了。他的目光在星海这些成员身上一一转过，越看越是咂舌。
星海今年这配置，什么比赛赢不了啊？一个李荔带着个郑熹微再加个顾家，可惜啊，大神没兴趣打高校联赛，我也忙……
李栎想到半截，突然间生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请大家晚上都去看我表弟的汇报演出啊，看完我请吃饭，”李栎说完，又道，“师……微微，顾家还有表弟，跟我来一下，我有点事跟你们说。”
答辩已过，汇报演出进行的也算顺利，李荔全程如同抚响藕丝琴的钟离无盐，隐藏在几架古琴和其他民乐器之中，弹得要多不起眼就有多不起眼。
汇报演出就是个热闹，不适合合奏的古琴都拉来了，纯粹为了展示民乐学院的气势的。
这一关算是过了，甚至还有些意外的收获，转天，李栎又投入日常紧张激烈的训练中。
“队长，这是进入第二轮的20支队伍的名单。”
刚到训练室，李栎就拿到了关于杯赛第一轮的对手分析。杯赛第一轮已经结束，如今的青锋小心谨慎到极点，没有联赛可打，倒给了他们更多的时间去关注一切有可能成为对手的对手。
“有能打的吗？”李栎随口问。
“一个都没有，”罗燃抢先答道，“别说第二个bb了，zz都没影儿。”
每年杯赛的第一轮，都有那些志大才疏的队伍宣称自己将是第二个blueblack战队，但多半是嘴炮，只为了博关注博热度博眼球。反而那些个闷声不响地，最容易一鸣惊人。
“有三支战队可以稍微注意一下，”林原指了指名单上用不同颜色标出的那三个名字，“但目前看来还没有黑马相的，不知道是不是在保留实力。”
“钱总手下那支队伍怎么样啊？”李栎发现值得注意的三支队伍里，竟然没有那个眼熟的名字——孤岛战队，便多问了一句。
不过话说回来，孤岛战队，也不知道这名儿谁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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