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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之神河系统-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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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士,”说话的是阿姆达,菲奥娜的哥哥,家中排行第二。他呈上一柄中等长度的佩剑,青钢白刃、油光锃亮。”你一定要这么做吗”
“当然,”菲奥娜答到。”这几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在商会里的胡说八道,你应该也听到了吧”
“我听说过,”阿姆达答道。”但这就得让他付出性命吗”
“如果我放过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那么很快,其他人就会觉得自己也可以信口开河了。”菲奥娜说。
阿姆达点了点头,退了下去。”那就请动手吧。”
菲奥娜向前迈出一步,活动了一下双肩,然后在空中挥动了两下佩剑这标志着决斗即将开始。乌波图的兄弟推了他一把,提醒他转过身去。随后,菲奥娜感到了愠怒,因为乌波图毫不掩饰地用轻佻的眼神打量着她的身材,而且目光一直在她脖子以下的区域来回扫动。他抽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柄长长的德玛西亚骑士军刀,金色刀柄的末端还镶嵌着蓝宝石。华而不实的兵器,根本配不上决斗的要求。
乌波图走到自己的预备位置,重复了一遍菲奥娜挥剑的动作。他向她鞠了一躬,然后还挤了挤眼。菲奥娜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但她立即便压住了心中的厌恶。情绪是不能被带到决斗中的。剑术的发挥会被情绪所制,许多伟大的剑士都因此丧生在弱小的对手手中。
他们面对面绕圈踱步,按照决斗仪式规定的动作变换着步伐和持剑姿势,就像是华尔兹的配乐奏响之前,两名舞伴之间的行礼。这些规定的动作,是为了确认决斗双方都充分地了解随后行为的重大意义。
决斗的仪式性很重要。这些仪式,比如这种规定的步伐,是为了让文明人在杀戮之中可以陶醉于高贵的假象。菲奥娜知道这些都是善良的规则、正义的规则,但这些规则都无法阻止她杀掉面前这个人。也正因为菲奥娜信奉这些规则,所以她必须完成必要的礼节。
“德行高尚的先生,我是劳伦特家族的菲奥娜,”她说。
“这话可以留在你的墓碑上。”乌波图打断了她的话。
她没有理睬对手妄图激怒她的幼稚做法。“据我所知,你曾经以极不公正的言辞羞辱过我劳伦特家族的名誉,肆意散播关于我血统合法性的恶意诽谤。因此,我有权向你提出决斗挑战,以你的鲜血恢复我家族的荣誉。”
“我早知道了,”乌波图向着观众面露得色。“我这不是来了么”
“你有来无回,”菲奥娜斩钉截铁地说。“除非你选择决斗以外的方式,以弥补你对我的不敬。”
“我该怎么才能弥补大小姐您呢”乌波图问道。
“据你所犯的恶行,准你呈上自己的右耳。”
“啊哦你疯了吧,小妞儿”
“或者让我取你的命。”菲奥娜说道,平和的语调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你很清楚这场决斗的结果。投降并不丢脸。”
“不丢脸才怪。”乌波图说道。菲奥娜看得出来,他依然觉得自己能赢。他跟其他人一样,严重低估了她。“在场的人都知道我的剑技,所以你可以选择生存,带着荣誉的伤疤活下去;也可以选择死亡,中午之前就变成乌鸦的美餐。”
菲奥娜举起了佩剑。“现在就选。”
乌波图觉得这只是她的狂言而已,因此他的愤怒战胜了恐惧。
他猛冲向前,刀尖直指她的心脏。
菲奥娜早在他出刀之前就已经看穿了他的意图。
她只是向左稍微动了半个身位,军刀就刺了个空。
她将自己的佩剑轻轻提起,随后甩出一个优雅而精准的弧线。
围观的人群看着温热的鲜血泼洒在大理石上,不约而同地抽了口冷气。没人猜得到这场决斗结束得这么突然。
菲奥娜回过身来,乌波图的军刀掉落在花岗岩地面上。他跪倒在地,随后浑身瘫软、坐倒下去,双手捂着自己被割开的喉咙,却无法阻止鲜血喷涌而出。
她向乌波图鞠了一躬,但后者的眼前已经一片模糊,看不见任何东西,除了死亡的阴影。这样的杀戮并不能让菲奥娜感到愉悦,但这个蠢人没有给她留下选择的余地。乌波图的兄弟们上前为他收尸,她能觉察到乌波图的惨状令他们无比震惊。
“这是第几个了”阿姆达走上前接过她的佩剑。“十五二十”
“三十,”菲奥娜说,”或者更多。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
“还会有更多的,”她的哥哥肯定地说道。
“尽管来吧,”菲奥娜答道。”不过,每条人命都会让我们家重拾荣耀。每一条人命都会让救赎更近一步。”
“给谁的救赎”阿姆达问道。。
但是菲奥娜并没有回答。
菲奥娜是全瓦洛兰最可怕的决斗家。她以雷厉风行、狡黠聪慧闻名于世,同样著名的还有她舞弄自己蓝钢佩剑的矫健。菲奥娜出生在德玛西亚王国的劳伦特家族,她从父亲的手中接管了家业,并在一场丑闻风波中将家族拯救于灭亡的边缘。虽然劳伦特家威严不再,但菲奥娜却一直在不懈地努力,希望重振家族荣耀,让劳伦特这个名字重回德玛西亚名望贵族之列。
………………………………
第343章 宿敌(雷恩加尔番外篇)
放逐,就意味着彻底的抹除。
你并没有被人忘记。因为你根本就从未存在过。你的每一下心跳都不值得计数。即便是镣铐加身的奴隶也有价值。即便是死人也会有人默哀。
生下我的肉齿兽认为我毫无价值。雷恩加尔这个名字不再被他们认作同族,更不是酋长庞加夫的儿子。我既入不了他们的眼,也近不了他们的身。
这是有去无回的命运。
至少他们是这么告诉我的。但岁月和鲜血能改变这种命运。
我的心依然在跳动,于是我带着猎人之路上收集来的战利品去找他们。他们一言不发地把我带到父亲眼前。他允许我回到部落,让我的名字和容貌被铭记,让我的心跳再次被计数。
然后他开出了条件。
我必须追踪一个黑影。月黑之夜的锋刃零屑。可憎之物。
只要带着它的头回到丛林,我就不再是放逐之身。
我与树林融为一体。我去听、去嗅、去体会。我品味着千百只动物留下的痕迹,形形色色。这是我的直觉,在一名人类的冷酷教导下磨砺成锋,他发现了一个弃儿,并将其带上猎人之路。时至今日,马尔孔给我的匕首依然在我身边。
我搜寻着那个邪物。它栖息于此,却又格格不入。
琳琅的战利品被我留在了营地,没有披挂在身上。我身上只有追猎的刃、润毛的油和一颗不疾不徐的猎人之心。
在淅沥繁闹的雨林中无迹可寻随后出现了。很微弱,但历历分明,在我的感官中飘忽游移。残存的陌生感既恶浊又甜腻,令我停下来仔细品味。彻头彻尾的邪秽。恶心。它对一切生命的敌意令我无法描述。暴殄世间万物。
真正的狩猎开始了。我追踪着痕迹。
我在踪迹旁边迂回,从不直接触碰。我忍受着那个邪物的气味,直到收获滴血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正在死去。就在前方几棵树后面。它死得并不痛快。
一群锋喙鸟。虽然不在链条的顶端,但它们仍旧是掠食者,很少成为猎物。袭击它们的东西既没有被饥饿逼得走投无路,也不在乎它们的危险。
我露出牙齿,笑容浮现。看来挑战还是有的。
邪物的恶臭已经满溢,缠裹着落叶中带着血迹的明艳羽毛。我蹿上一棵粗壮扭曲的树,我的利爪拖着我无声地钻进树冠。我在树影中蹲伏,品尝着空气的湿度,凝聚目光,寻找我的猎物。
它速度很快,那正是它经过长久磨砺的武器。我只能瞥见他来回穿梭的短暂身影,结束猎杀,准备朵颐。
战利品并不是它狩猎的目标。我在它的动作中感受到一种更强烈的饥饿感,某种超越了原始的求生欲的东西。
最后一只锋喙鸟死亡,那个邪物慢了下来。但即便如此,它也从未静止过。它像烟雾一样在地上时隐时现。我现在已经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它。我感到脑子发痒。
它像是一只昆虫,但又不尽然。它的身体不合情理。四肢、血肉、甲壳、手爪,都不像是一只生物身上能长出来的,而且包裹在一层油亮的外骨骼中,黑紫的色泽就像腐坏的水果。空气和阳光在贴近它身体的地方扭曲,不想碰它。
知道这个就够了。这邪物身上也带着放逐者的印记。我要把它送回那污秽的诞生之处。
紧握着马尔孔的匕首,我从树干上落下。
我无声地落在它身后。它没有注意到我。我知道如何无声无迹地移动,直到充满成就和刺激的时刻随着致命一击到来。我已成为顶端的掠食者,靠的是适应,是本能而这一刻,我的本能在尖叫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犹豫救了我的命,否则我就会和那些锋喙鸟一样。我几乎看不清那只撕裂空气的爪子,我差点就站在了那个位置。它早就知道我的到来。如果不是我突然停下,它刚才就已经杀死我了。
一切都太顺利了。太简单了。我应该更早就意识到。庞加夫的承诺让我盲目,自信发酵成自大,让我暴露无遗。
那个怪物的喉咙里发出一串吱嘎声。腐液从他的齿缝间流出。它的背后有动静,甲壳正在用力。它发出嘶嘶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一对新生的肢体破壳而出,延展成为丑陋的、湿漉漉的翅膀。它已看见我构成的威胁,于是它蜕变了。它不愿被当做猎物。
我冲上去。
太慢了。那个生物将马尔孔的匕首从我手中打飞。愚蠢、优柔寡断,我的双眼随着匕首看了过去。这一错让我门户大开,任由那邪物袭来。
又一只带刃的爪子扑来。炽热的刺痛。我双耳之间充斥着咆哮声。
我退后。满脸是血。
我忙乱地拉开距离,努力挤出视野中的红色。右眼模糊。左边一片黑。咆哮声不绝于耳。
我伸手摸向自己的脸。这才意识到这怪物夺走了什么。
它用力拍打翅膀,甩掉残存的黏液。它飞到了我头顶。它露出了尖牙但没有挑衅,也没有冷笑。它举起我的左眼,让我看着它缓缓将那颗血红的珠子放到牙缝边,然后吞了下去。
一阵反胃。我握紧双拳,揉了揉仅存的一只眼。
污秽的贱胚。它这一下硬是把我猎人的角色给抢去了。我不再感到任何疼痛。只有愤怒。
我全力扑向它。我不需要匕首。我有天生的爪子,还有高亢的咆哮。我不会被打败。
我们撞在一起。
狂暴的赤红之舞似乎永无终止。我们轮番追赶彼此。这个可憎之物是冰冷的黑暗。我是复仇烈日的核心。我们彼此劈斩,一轮又一轮,周遭的世界已经不再重要。
终于,夜幕降临,我的敌人逃走了。
或者这只是我在欺骗自己或许它已经学会了我身上的一切,而本能指引它寻求更重要的东西。疲惫涌上来。我倒下了,只留下血淋淋的伤口和一种全新的、可怕的感应我和那怪兽被连在了一起。就在它吃掉我眼珠的那一刻,纽带结成了。
肉齿兽称那邪物为卡兹克。
在古老的凡人语言中,它的意思是“你面对你自己”。
可以肯定,我们打斗的同时它也发生了蜕变,不断成长着、挣扎着。它继续前进,不断迫近自己的极限,而我却回顾自己,回顾过去和我诞生的部落,唤起我放逐的怒火。。
这还不够。它已因应了变化,我必须同样学会适应。
因为我的猎杀从不落空。
………………………………
第344章 宿命(卡萨丁番外篇)
恕瑞玛已经奄奄一息。我不觉得她还能再度崛起。
故乡的骨髓里蠕动着的空虚,是一种病态的、不可言说的东西。它扩散。它吞噬。它最轻微的触碰即是死亡。一千次死亡一千的一千倍,的一千倍,的一千倍。或许曾经还有人能够抱着获胜的希望与它正面对抗,但如今已不再。
我在此行走,独自一人,于世界之下的至暗之地,透过头盔上精密的透镜,用我的双眼直视它的存在。看到的东西不能无视,知晓的东西不能遗忘。此时此地尤为其甚。我很疲惫,非常疲惫。
但我依然走着。
我已经感受不到脚下的地面,也无法感受到洞穴的墙壁,但同样地,我也免除了忍受深渊之下漫上来的刺骨寒风。为此我要深表谢意,因为这股寒意超过了沙漠的黑夜。我曾在冬季的第一轮明月下坐在法拉杰塞的无尽平原上,但也从未领略过这种刺骨。这深冷属于虚空无知的古代人可能用虚空命名他们的地下世界,以及凡人领域的万恶之源。
但我认为,真相更加可怕。这里就连空气都感觉不对,不自然,悸动着猛烈的紫色黑光,照得人心智隐痛。
即使是我的双眼也无法看穿的那片黑影,你们从中而来。
三个。四个。可能是五个。很难说。我曾面对过上百个甚至更多个你们,并杀得片甲不留。你们的嚎叫响彻黑暗,但我不怕你们,因为你们已经让我一无所有。
我的妻子;我的挚爱。我的女儿;我们的宾斯琦。我呼喊她们的名字,一如既往,提醒着自己为何而战。然后我举起护手。
纵使你们有尖牙利爪、嗜杀成性,也无法将我击败。要么是我把你们打回深渊要么你们将我送去来世,让我终得安宁。我将再度和她们团聚。
无论哪种结果,我都是胜者。不,你们无法将我击败,你们是夏亚汀,是最终无尽的野兽
我的另一只手里,紧紧攥着那块石头。它的外来魔法让我坚持到这里深入到旧艾卡西亚废土之下的此处。它阻挡着你们的腐化,但需要让我的肉体和灵魂付出怎样的代价,我猜不到,因为这渺小的物件如今已经和我的心脏同时扑打。那可怕的脉动节奏不属于生命,不属于魔法,不属于任何完整的东西,而属于万物皆无的湮灭。这些,是我可以肯定的。
退下,野兽。别再前进。
冥界之刃从我的护手后腕弹出,凭空出现在你我之间。
是的。是的,你们认得这武器,对不对你们全都记得。
刚刚你们还渴求我的血肉,现在你们在警惕。现在你们在犹豫。你们在绕弯子。你们之中只要是长眼睛的就无法不盯着刀刃的锋芒。即使是你们也一定都知道,这东西不应该拿在凡人的手里,不应该属于凡人的灵魂。打造它的是精妙的魔法,打造它是非人之人,而如今已经不复存在。我想知道,你们是否也记得他们
你们怪叫着、嘶吼着,在崎岖不平的地面上跺脚。人们容易把你们想象成憎恨生命的东西但你们并不憎恨我们,我是这样想的。并不是真正的憎恨。你们不懂什么是憎恨。
憎恨是火焰,当你们的族类进入我们的世界,憎恨在天神战士心中燃烧。憎恨趋势他们进行反抗,一次又一次,即便他们知道自己几乎必死无疑。
是的,这把武器记得你们。它记得如何终结你们。
他的名字,霍洛克,是他对你们的主人打出带有宣示意义的第一击。来自飞升之团的伟大战士霍洛克,这个名字将永存不灭。他是隐秘之道的开拓者,是追迹而至的唯一者。是霍洛克第一个敢于远离赐予他力量的太阳,进入黑暗,下到这里直面你们。是霍洛克第一个将冥界之刃刺入虚空的卑鄙之心。
是霍洛克让他的兄弟姐妹看到了战胜深渊的方法。
我不是恕瑞玛的飞升英雄,不是那个废墟帝国在宏伟大厅中铭记的天神战士。在我的生命中,我只是个普通人,是个悲伤的父亲,是大塞的孩子。我来自尘土,所以马上就要回归尘土。
但暂时还不行。我在追随霍洛克的脚步,我在终结的时刻要拿着他的剑刃,并
你们之中离我最近的一个向我冲过来。长角的外壳和剃刀般锋利的爪子与我擦肩而过,我扭到了旁边,通过面具上的管子大口呼吸。有那么一瞬间我失去了视力,被捆在这套由我自己发明的简陋护甲之中。
然后我猛然挥起冥界之刃,切断了对于其他生物来说可称为是脖子的部位。
蜿蜒的身躯瘫倒下去,我持剑的手能感到武器的饥饿,在我的舌根泛起一丝酸味,如同一声尖叫过后的余韵。下一个是谁你们谁来试试
沙漠认得霍洛克。他的名字永存不灭。即使当他被暴君耐祖克背叛,直至死去,也没人能够从霍洛克的手腕上拿走这支剑刃护手。虽然天神战士都已堕落到那种地步,但即使是他们也无法否认,这片土地可能会再次遭到虚空物的威胁,而在某个未见的未来,这把伟大的武器需要做好准备。
这是我的故土。如今这般恐怖之物却在光天化日之下横行无阻,我无法允许。我将把这剑刃刺入恕瑞玛之下的可怕虚无,正如此前那十几次。
这是天命吗不。才不是天命那么高贵的东西。这是我的命,命中注定我要知道从哪里能找到这个东西。几年前,我领着那些艾柯尼比探宝人在可哈丽河畔找到了霍洛克的陵墓当时我只是为了得到皮尔特沃夫的黄金,用来供养我的家庭。我欣然地帮助他们打开了封印千年的古墓。艾柯尼比寻找的目标并非冥界之刃,但他们照样还是将它认定为值钱的东西。
部落里有人叫我佣兵。有人叫我叛徒。我只知道,从那以后的怪诞日子里,霍洛克的陵寝已经完全被敌人吞噬。如果当初不是那些探宝人和他们付给我的佣金,现在这件武器就找不回了。就像我的同胞。我的家人。
剑刃和他们不同,在紧要的关头,我还有能力再次寻得这把剑刃。
卡斯塞阿迪恩。沙漠认得谁
沙漠不认得你们,野兽。这里不欢迎你们。在这片天神与人类的古老土地,你们迷路了。
但是沙漠认得我的名字,因为那就是我的名字。。
我从未迷路。我非常清楚自己身处何方,以及自己距离一切的毁灭还有多少步的距离。我将弥补自己铸下的错误,以及未尽的职责。
我将与你们抗争到最后。
………………………………
第345章 审判(卢锡安番外篇)
它们如同一片模糊的影子扑向卢锡安,用非物质的爪子和古老、锈蚀的刀剑刺向他。它们很快但快不过他。
他的动作如同舞蹈,款步回旋,行云流水,手中的圣物双枪射出耀眼的奥法光弹,点亮了这座小酒馆腐朽的室内。
卢锡安修长的皮衣和紧实的辫子随着他的动作飞舞抽打,他闲庭信步般地躲过了四面八方袭来的狂乱攻击。每一发光弹都像太阳一般灼热,都将某个怪叫着的恶灵驱逐,把它们打回无形的黑暗。
他的使命已经无法让他获得满足感。再也无法。这个世界的所有光明都已经黯然,因为她已被夺去。
黑暗的利爪割向卢锡安的一只小臂,他发出痛苦的吸气声,一边咒骂着自己短暂的分神,一边用一发光弹把来犯的恶灵脑袋炸开了花,然后继续专注于手头上的任务。他坚定地站在小酒馆的中央,用枪消灭了潮水般涌过来的幽灵,每一发光弹都点亮了黑暗。
最后终于只剩下他自己,张开双臂,武器分别对着两侧,石质的末端依然泛着光。他向左右两侧瞥去,等着下一波进攻。酒馆壁炉里的火似乎烧得旺了一些,驱赶着深出的暗影,逼退了刺骨的冰冷。
疲惫突然涌上来,卢锡安扶起了一条长凳,轻叹一声坐了下去。他将双枪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检查自己的伤口。
他咬着牙,把左手上的黑色长手套抽了下来。皮革外表没留下痕迹,但他小臂上的皮肉却在鬼爪割到的地方变成了黑色就像被冻伤的一样。
他的余光捕捉到轻微的移动,卢锡安立刻站了起来,双枪瞄准了一个黑发女孩,刚刚十多岁的样子,从仓库里的躲藏地点走了出来。
她停在原地,望着他,瞪大双眼一眨不眨。
“求你,”她小声说。“别。”
“不要悄悄出现,”卢锡安说着,放下了枪。
他正要转身,但女孩双眸倒映出一个移动的影子。他立刻回旋,枪口转向身后,但这一次他不够快。
一个怨灵从退行的阴影中冲了出来这是一只消瘦的、非物质的生物,身上披挂着裹尸布。一对空洞的眼窝和血盆大口里透出蓝绿色的惨淡幽光,它用匕首般的长爪向他劈过来。
卢锡安被这下攻击的力道向后掀翻,飞过了吧台,飞过了大约十五尺的距离。他撞到了墙上,打碎了酒架上数十个空酒瓶,然后伴着碎玻璃一同摔落在地。他的胸口被怨灵击中,燃起一阵灼痛,而他的心脏则被一股寒气紧紧握住,每一次呼吸都要竭尽全力。
他狂乱地寻找着自己的武器。他看到了其中一把,正躺在左面十步以外的平地上。太远了。另一把枪则旋转着滑过地板,停在了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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