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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之神河系统-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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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计划(番外篇)
“但我的新主人没有杀掉我,而是为我准备了一些更有乐趣的计划。当然,只是对他来说的乐趣。他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带着他的军队攻占我父王的国家,于是我欣然接受了。我摧毁了父王的城市,将他的头颅呈给了我的主人。我是一条拴在链子上的忠良猎犬。”
“你毁灭了自己的人民?为什么?”
弗拉基米尔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要判断她的这个问题是不是认真的。
“因为即使天神战士没有来,我父王的王国也永远不会成为我的,”他说。“他的儿子和继承人多得很,而我永远都活不到有资格争权的那一天。”
“你的主人为什么会逼你做出这种事?”
“我以前觉得是因为他在我身上看到了伟大潜力的闪光,或者是超越凡人的潜能,”弗拉基米尔轻叹一口气,让玛乌拉脊梁感到一阵暖流并颤抖起来。“但更合理的解释是他单纯为了乐趣,教会低等宠物特殊技巧的乐趣,就像流浪艺人教会猴子围绕货摊跳舞,从而吸引容易上当的顾客。”
玛乌拉又看回画中的那名男子,现在她能在那双眼中看到某种更加黑暗的东西藏在深处。可能是一丝残忍,或是一抹正在酝酿的怨恨。
“他教会了你什么?”玛乌拉问道。虽然她并不确定自己真的想听到答案,但她心中有种力量需要探究。
“我的主人近乎拥有拒绝死亡的力量——塑造血肉和骨骼,制成最精美的形态,”弗拉基米尔继续说。“他教会我其中一些技艺,那些他运用起来如同呼吸一样自如的魔法。但我用尽了全部智力和意志才能掌握最简单的咒语。我后来才知道,将他们的秘密传授给凡人是一种死亡的禁忌,但我的主人就是喜欢炫耀他们族类的高等。”
弗拉基米尔不知从何处发出的笑声回荡在她身边,这笑声中毫无欢愉。
“他忍不住要挑战传统,而到最后,这也造就了他的灭亡。”
“他死了吗?”她问。
“是的,他的一个同类背叛了他们,于是他们凌驾于这个世界之上的力量崩塌了。我的主人被他的敌人联合讨伐,他让我率领他的军队保护他。正相反,我杀了他,还汲取了一部分他的力量,因为我从未忘记他多年来在我身上制造的残忍伤痛。夺走他的生命只是第一步,而随后的漫漫长路远远超出我的想象。这是一份鲜血的馈赠,既是恩典,又是诅咒。”
玛乌拉在弗拉基米尔的语调中听到了回味,也听到了悲伤,似乎这次谋杀刻在他灵魂上的痕迹从未消失。他是因为这次痛下杀手而感到罪恶,或者只是在操纵她的情绪?
看不到他本人让她很难揣测他的动机。
“这幅画就讲到这里,”弗拉基米尔说。“的确是性命攸关,但这只是我许多次生命中的一次。如果你要让这一次生命成为不朽,那你就一定要先见过我这些年来经历过的其他生命,然后我们才可以正式开始。”
玛乌拉转向楼梯,末端的阴影向柔软的黑色潮水一样退下。她舔了舔嘴唇,再次意识到这座空旷的大房子里只有她和弗拉基米尔,而这个人刚刚承认自己谋杀了父亲以及怪物般的导师。
“犹豫了?真的吗?”他说。“你已经走出了这么远。而我也将如此多的灵魂坦露给了你。”
玛乌拉知道他这是在怂恿她走上楼梯。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她离开这里回到朋友身边了。但即便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感到害怕,她身体中的一部分还是期待着成为弗拉基米尔关注的焦点,想要感受他强大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来我这里,”他继续说。“了解我究竟要你做什么。然后,如果你觉得任务太艰巨并选择离开,我是不会阻拦的。”
“不会的,”她说。“我要知道全部。”
楼梯中间层上方的拱门通向一条宽阔的走廊,墙壁的黑色石料出奇地冰冷,几乎冻住了玛乌拉的呼吸。黑色石墙上固定着一排又一排的漆面木板。
在木板上钉着的是数千只翅膀被展平的蝴蝶。
悲悯之情触碰到玛乌拉。“这是什么?”
“我的众多收藏之一,”弗拉基米尔的声音似乎没有来源,又好像来自四面八方。这声音引着她继续沿着走廊前进。
“你为什么要杀死它们?”
“为了研究它们。不然呢?这些生命是如此短暂。稍微提前一点结束它们并不是什么太大的损失。”
“蝴蝶们可能不这么想。”
“可是要看到每一次死亡教给我的东西。”
“您的意思是?”
“你在花园里看到那些蝴蝶?它们不存在于自然界任何地方。它们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是我创造了它们的唯一性。我用意志和知识,打造出了一个全新的物种。”
“那种事怎么可能做得到?”
“因为,我和那些天神一样,我选择哪些活下来哪些死去。”
玛乌拉将手伸向最近的一只蝴蝶标本,这只的前翅膀上带着鲜艳的猩红色圆圈。她的手指刚碰到蝴蝶的身体,它的翅膀就立刻瓦解了,其余的部分也像古老的颜料图层一样剥落破碎。
一股冷风拂过玛乌拉,她紧张地向后退,碎屑灰烟像瀑布一样下落,如一股浪潮在穿针的标本之间波及开来。数十只,然后上百只蝴蝶全都化为粉末,像火堆被盖灭一样腾起烟尘和灰烬。她惊叫着冲向走廊尽头,狂乱地挥舞着双手,扇开面前的灰尘。她感到尘埃钻进了衣服里,落进了耳朵眼,嘴里还含出昆虫尸体的颗粒感,连忙向外吐。
最后她停了下来,睁开眼睛,感觉似乎声音和光线的质感变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宽阔的圆形房间。
玛乌拉喘了口气,仔细环顾四周,然后冷静了下来,将脸上和衣服上的灰尘清理干净。这个房间的墙壁是古法切出的石块,她猜测自己正站在那座古老塔楼的底层。内壁上的粗削楼梯以顺时针方向向上盘旋,一道奇异的红宝石光芒隔着一层隐约的帷幕从上面某个地方投下来。空气中弥漫着炽热金属的味道,就像喂养着帝国战争渴望的武具煅炉中喷出的钢铁热风。
………………………………
第486章 帷幕(番外篇)
塔楼底层的环形墙壁上挂满了肖像画,她小心翼翼地贴着这圆形画廊的边缘前进,一幅接一幅地研究这些画作。无论是装裱还是画工,没有任何两幅是一样的,有粗放的抽象派,也有及其逼真写实、甚至像是一张真人面孔被禁锢在画布的纤维交错中。她认出了其中一些画的个人风格,那些都是几百年前的名家大师。
前厅的那幅画里画的是一名风华正茂的年轻男子,而这里的画作虽然也混杂着同一个人,但却是在截然不同的生命阶段。
一幅画里的他正处于中年,依然体格健壮、精神饱满,只不过眼中多了一点怨恨。另外一幅画里的他则老态龙钟、受尽岁月的摧残,玛乌拉甚至不敢确定里面画的是不是活人。还有另一幅画里,画中的他带着血淋淋的伤口,身处于一场大战的尾声,身后是一尊巨大的象牙色石像。
“这些怎么可能都是你?”她问。
答案从红光的帷幕彼端飘下来。
“我的生命和你们不一样。我曾经主人的血液中流淌的天赋永远地改变了我。你应该已经懂了吧?”
“我懂。我是说,我觉得我懂。”
“你身边的画都是我许多次生命中的不同瞬间。并不都是伟大的瞬间,我后来才逐渐意识到。捕捉这些瞬间的也大都是刚能出师的熟练画匠。在我存在于世的早年间,我太狂妄自大,以为自己的每个事迹都值得这样的纪念,但现在……”
“现在怎么了?”玛乌拉在他欲言又止的时候问道。
“现在只有遇到关乎世界格局的重大转折点,我才会将我的生命续新于画布之上。上楼来,你将看到我说的意思。”
玛乌拉发现圆圈的画廊将她送到了楼梯口,似乎她脚下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让她站到这里。不只是今晚,而是从她在科瑞克瑟时第一次拿起画笔并画出母亲农场上的动物开始的每一步。
“为什么选我?”她问道。“为什么站在这里的是我?诺克萨斯城里有许多比我优秀的艺术家。”
一串轻柔的笑声飘荡在她周围
“多么谦虚。是的,的确有些艺术家的技巧比你更高超,”弗拉基米尔说。“比如说,你那个眼红的同事,塔沃,他对视角的理解永远比你强。年轻的瑟莉丝对色彩的运用很出众,而严苛的泽卡拥有一双捕捉细节的眼睛,所以他的作品让人百看不厌。而康拉德呢,是永远不会高出业余水平的,这你也知道。”
“你了解我的朋友们?”她说。
“当然。你觉得我是随随便便选出你的吗?”
“我不知道。那你是怎么选出我的呢?”
“要捕捉到这样一个变化的瞬间,我需要一个将心与灵倾注于作品的人,一个真正配得上艺术家之名的人。这就是你站在这里的原因,玛乌拉•贝岑尼娅。因为对你来说每一笔都是感情。画布上的每个痕迹,调色盘上的每个颜色,对你来说都有意义。你能理解一幅画作的心,也愿意用灵魂去捕捉它所代表的生命。”
玛乌拉曾经听到过雇主的奉承和来自画家同行的空洞赞美,但弗拉基米尔的话充满诚意。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实意的,听到这样的肯定让她欢欣鼓舞。
“为什么是现在?这个瞬间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你想要给自己画像?你刚才说的是……只有在关乎世界格局的转折点才画像吧?”
弗拉基米尔的声音似乎在他说话的同时正在盘旋。
“这样的时刻已经到了。我生活在此已经很久了,玛乌拉。足以将铁铠冥魂逐出他的不朽堡垒;足以看着一代代统治者步其后尘,踩着自己同胞兄弟的尸体爬上权力的宝座,再被自己的野心拖到谷底;足以知晓帝国心脏中潜藏的病灶——一朵根植于腐朽土壤的午夜花朵。我们曾经双双起舞,呜,她和我在鲜血中舞蹈了数百年,但音乐的节拍速度已经变了,这支舞也已接近尾声。我正在和蠢货一起化妆游行,这次生命……并不适合接下来必将到来的。”
“我不明白。什么必将到来?”
“如果换成是以前,几乎任何时候我都能信心十足地回答这个问题,”弗拉基米尔继续说。“但现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须做出改变并面对它。我已经处于被动局面太久,甚至听惯了奴才和门客的阿谀奉承。但现在我已经准备好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个长久以来一直拒绝我的东西——我自己的王国。这就是永生,玛乌拉。是我的,也是你的。”
“永生……?”
“当然。难道不正是战士的武勋和艺术家的作品让他们获得永生的吗?他们的作品传承于世,超越了凡人短暂的生命。德玛西亚人将王国的奠基者放进了他们必须坚守的战斗信条中用以纪念;几千年前书写的文学作品如今依然有人表演;符文战争之前脱胎于大理石的雕塑如今依然受人景仰。”
玛乌拉完全清醒地意识到,爬上这段楼梯就相当于走上不归路、走上绝路。曾有过多少艺术家站在她现在的位置?其中有多少抬起了脚,踏上了第一级台阶?
有多少上去又下来?
有多少立刻转身离开?
玛乌拉现在就可以走开,她十分确信。弗拉基米尔并没有对她说谎。如果她选择离开,无疑能够毫发无伤地回到画室。但从今往后直到狼灵或羊灵找上她,她要如何每日面对一个没有勇气抓住唯一机会创造旷世奇作的自己?
“玛乌拉,”弗拉基米尔说着,这一次他的声音就在她正前方。
她抬起头,他就在那里。
他的轮廓突显于上方的红光中间,他的身形纤细凌乱。满头白发全都梳到脑后,一群猩红色翅膀的蝴蝶密密麻麻地飞舞在上方。
他的双眼,曾经用湛蓝色描绘的双眼,如今已成了炉中余烬的暗红。
眼中的火光随着她的心跳一起跃动。
他将手伸向她,他细长的手指呈现出优雅的尖锐,长指甲如同光滑明亮的鹰爪。
“那,以永生作为我们的传承如何?”弗拉基米尔说。
“如此,”她说。“甚好。”
玛乌拉接过他的手,他们一起走上最后一段台阶,进入了猩红色的帷幕。
………………………………
第487章 神经病
“怎么可能?按照自己推测来看,应该有不少人都自坠魂涧跌落到这个神秘的地方才对,自己怎么可能是第一个呢?”
杨帆皱紧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想逗想不透这其中的玄妙。
“喂!愣着干什么?怎么,失忆了?还是再水里给泡傻了?一副呆样儿。”
李晓莺看着杨帆这幅呆呆傻傻的样子撇了撇嘴说着。
“哦,没事没事,刚刚想了些事情,走神了。”
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很简单,但也很繁琐,忙忙碌碌小半天之后天色渐晚,简简单单的家常便饭之后一家子人也不忙着睡。
虽然杨帆在没坠落坠魂涧的时候,那里已经走完了秋天的大半成,隐隐约约有着入冬的架势,所以已经有了能钻进骨子里的冷风。
虽然那些寒冷跟自己当初和易大师再弗雷尔卓德时得彻骨寒冷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但是普通人也早早的厚衣裳披在了身上。
但是杨帆醒后在的这个地方就有了很明显得不同,尽管挨着海边,但是吹来的海风依旧带着些许的燥热。
两个老人在屋外得篝火旁忙着修补渔网,邻在海边的各家各户也都熟练的忙活着自己的事儿。
李晓莺没什么事儿可干,忙活了一天终于有了休息的机会,这个性子直来直去面容清秀的姑娘就坐在海边,双手向后撑着沙子,仰着头看着此时天上挂着的那轮明月。
杨帆不由得呗这一副在大多数人看来很平常的画面看醉了,她此时觉得纵然是天上的这轮皓月都比不上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姑娘。
杨帆呆在哪儿看了好一会儿,猛然被一股海峰吹在脸上,这才从这番美景中醒悟过来。
然后杨帆苦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着。
“好你个混蛋,见一个爱一个,我这就算那什么,渣男吧。”
自嘲得笑了笑杨帆摇摇头把这些光怪陆离的想法甩出脑外。
“喂!你杵在哪儿干嘛呢?跟个木头一样,过来坐这儿。”
杨帆确认了这声音的确是眼前这个姑娘的,但是杨帆还是愣了愣。
“啊?”杨帆伸出左手指了指自己,“你说我?”
“那不然呢?你旁边还有其他人?本姑娘可胆儿小,你别咋咋呼呼的。”
杨帆此时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呆呆的走过去,然后鬼使神差的坐在李晓莺身旁,杨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就连之前被曹金波那群人追杀也没这么紧张过,现在他手心都是汗,只能两只手也想李晓莺一样撑在沙子上。
要不是天色渐晚,不然肯定能看清楚杨帆额头上居然也有一些不怎么明显的汗珠。
这要是让李怀心那货看见,指定能嘲笑杨帆一辈子,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杨帆,居然害怕跟姑娘说话?
“我说,杨……杨帆!?”
李晓莺扭头一脸狡黠的看着杨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杨帆愣了愣。
“啊?我么?那什么,我不就是一个不小心溺水然后幸运的被你们救起来的普通人呗。”
杨帆说这番话的时候甚至都不敢直视李晓莺的眼睛。
“嘁,不想说就不说,本姑娘好像还针稀罕听你说啊。”
杨帆愣了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像是欲盖弥彰。
沉默了好一阵子,杨帆缓缓的说道:“既然你心里这样确定我不是一个普通人,那我看你为什么一点儿都不防备我?就不怕我是个坏人么?”
李晓莺这时忽然一只手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儿拿已经眯成月牙的眼睛看着杨帆说道:“就你这样儿的,跟本姑娘说话都脸红的人,你能当个锤儿的坏人,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杨帆此时如遭雷击,呆立当场,小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杨帆索性放开了,反正脸都被丢在地上摩擦了好多遍,也不顾及什么了。
“李姑娘,你这样说话,可是实实在在的打击了我的自尊心……”
杨帆还没说完,就被李晓莺打断。
“停停停,跟你说了多少遍,要不叫我李晓莺,要不就叫我晓莺活着莺儿,姑娘姑娘的,你烦不烦,别扭死我了你可。”
杨帆一脸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什么……晓……”
李晓莺看着杨帆这幅窘状,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看你也怪别扭的。本姑娘不跟你一般计较。”
杨帆这会儿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李姑娘,刚认识没几天就让我直呼你的名讳,我也觉得挺不好的,所以……”
李晓莺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本姑娘懂,我又不是什么没脑子的人,没工夫跟你置这闲气。”
杨帆没有说话,也看出了这位姑娘也确实没有在这件小事儿上生他的气,于是又双手后撑着海滩,看着着一副海上生明月得景观。
“对了,李姑娘,我还没问你,你们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李晓莺好像很诧异,扭过头看着杨帆说道:“一直没往这方面想,你还真不是这个地方内城里的人?你还真是从别的地方飘过来的?”
杨帆一脸苦笑着说道:“李姑娘,不管你信不信,我知道的其实不比你知道的多,但是我很确定,我绝对不属于这个地方,也绝对不属于你说的那个什么内城。至于我来的那个地方,更是一言难尽。甚至于我到底是呗什么玩意儿给敲晕然后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我都不清楚。”
李晓莺郑重其事的看着杨帆。
“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你就是个疯子,根本就是在疯言疯语,第二种,那就是你说的全是真的,你真的是从另一个不知名得地方飘荡而来,但是你相信我,第一种的可能性在这个地方看来,远远要大出第二种可能性几十倍,我绝对没有夸大其词,主要是你说的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杨帆很迷茫,脑袋里充斥着无数的问题想问,自己说的怎么就如此荒谬了?宁愿相信自己是个神经病也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
第488章 女孩(番外篇)
“听我说,”我告诉小女孩。她在深坑旁边找到了我。“我要你听好,时间不多了。”
她探过头,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告诉我该怎么做。”
我喜欢她。浅笑在我脸上绽开,距离上一次笑容,仿佛已经过了……永远。“这个不行,”我一边说,一边示意她握着的箭。她拿在手里的姿势像是握着一杆长矛。
虚空把我从家人身边掳走的时候我还很小,所以我当时什么都不懂。但是其他人,他们太不小心了。祭品、牲礼、贡物——随便你怎么叫吧,反正都是行不通的。它不是神,绝不会满足于献礼和祷告。它要的只有吞噬一切。
“你想杀了它吗?想要毁灭它吗?”我问她。
她点了点头。
“那就要饿死它。”
皮肉里的针刺感更强了一些,似乎是在回应这句话。一种威压正在靠近,我的第二皮肤开始收缩,像一张强弓一样紧绷起来。我最后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它们。
砂砾开始流动,如同沙漏中正在塌陷的漩涡。诡异的微光脉动着渗入夜空,拼造的生物在恕瑞玛的夜幕下高高跃起,口角黏涎,狂吼怪叫。我稳住身体,能量在肩荚中蓄积。
我咬紧牙,能量倾泻而出。
明亮的灼热和轰鸣的剧痛从天而降,瞬间命中,将那些生物生生截停,掀翻在侧。空气中漫起一股酸臭,间杂着几丁质溶蚀的嘶嘶声。
很快,怪物就化为了乌有。针刺的感觉应该很快就该止住了,但却没有。
小女孩半蹲在我身边,依然摆出攻击的架势。她可能无法理解自己刚才目睹的一切。
“疼吗?”她一边小声问,一边伸手摸向我胳膊上泛着微光的鳞片。
我下意识地抽回了手。她却丝毫没有怯懦。
“偶尔,”我承认道。
不远处,她的村子毫不知情地继续沉睡着。小女孩的好奇心完全控制了她。那么多故事和寓言,既令她惊骇又让她着迷。虚灵怪兽在死寂的夜里捕猎,呼唤着彼此。
她想亲眼看看。看看山岩后面究竟藏着什么,看看人们又敬又怕的东西是什么样的。
我的皮肤再次紧缩。针尖,不断的刺痒……
我眨了一下眼,“抱歉,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骄傲地站起来,手里依然握着那支箭。“我叫伊丽。我来保护家人赶走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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