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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之神河系统-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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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开面前的灰尘。她感到尘埃钻进了衣服里,落进了耳朵眼,嘴里还含出昆虫尸体的颗粒感,连忙向外吐。
最后她停了下来,睁开眼睛,感觉似乎声音和光线的质感变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宽阔的圆形房间。
玛乌拉喘了口气,仔细环顾四周,然后冷静了下来,将脸上和衣服上的灰尘清理干净。这个房间的墙壁是古法切出的石块,她猜测自己正站在那座古老塔楼的底层。内壁上的粗削楼梯以顺时针方向向上盘旋,一道奇异的红宝石光芒隔着一层隐约的帷幕从上面某个地方投下来。空气中弥漫着炽热金属的味道,就像喂养着帝国战争渴望的武具煅炉中喷出的钢铁热风。
塔楼底层的环形墙壁上挂满了肖像画,她小心翼翼地贴着这圆形画廊的边缘前进,一幅接一幅地研究这些画作。无论是装裱还是画工,没有任何两幅是一样的,有粗放的抽象派,也有及其逼真写实、甚至像是一张真人面孔被禁锢在画布的纤维交错中。她认出了其中一些画的个人风格,那些都是几百年前的名家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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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番外篇)
前厅的那幅画里画的是一名风华正茂的年轻男子,而这里的画作虽然也混杂着同一个人,但却是在截然不同的生命阶段。
一幅画里的他正处于中年,依然体格健壮、精神饱满,只不过眼中多了一点怨恨。另外一幅画里的他则老态龙钟、受尽岁月的摧残,玛乌拉甚至不敢确定里面画的是不是活人。还有另一幅画里,画中的他带着血淋淋的伤口,身处于一场大战的尾声,身后是一尊巨大的象牙色石像。
“这些怎么可能都是你?”她问。
答案从红光的帷幕彼端飘下来。
“我的生命和你们不一样。我曾经主人的血液中流淌的天赋永远地改变了我。你应该已经懂了吧?”
“我懂。我是说,我觉得我懂。”
“你身边的画都是我许多次生命中的不同瞬间。并不都是伟大的瞬间,我后来才逐渐意识到。捕捉这些瞬间的也大都是刚能出师的熟练画匠。在我存在于世的早年间,我太狂妄自大,以为自己的每个事迹都值得这样的纪念,但现在……”
“现在怎么了?”玛乌拉在他欲言又止的时候问道。
“现在只有遇到关乎世界格局的重大转折点,我才会将我的生命续新于画布之上。上楼来,你将看到我说的意思。”
玛乌拉发现圆圈的画廊将她送到了楼梯口,似乎她脚下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让她站到这里。不只是今晚,而是从她在科瑞克瑟时第一次拿起画笔并画出母亲农场上的动物开始的每一步。
“为什么选我?”她问道。“为什么站在这里的是我?诺克萨斯城里有许多比我优秀的艺术家。”
一串轻柔的笑声飘荡在她周围
“多么谦虚。是的,的确有些艺术家的技巧比你更高超,”弗拉基米尔说。“比如说,你那个眼红的同事,塔沃,他对视角的理解永远比你强。年轻的瑟莉丝对色彩的运用很出众,而严苛的泽卡拥有一双捕捉细节的眼睛,所以他的作品让人百看不厌。而康拉德呢,是永远不会高出业余水平的,这你也知道。”
“你了解我的朋友们?”她说。
“当然。你觉得我是随随便便选出你的吗?”
“我不知道。那你是怎么选出我的呢?”
“要捕捉到这样一个变化的瞬间,我需要一个将心与灵倾注于作品的人,一个真正配得上艺术家之名的人。这就是你站在这里的原因,玛乌拉•贝岑尼娅。因为对你来说每一笔都是感情。画布上的每个痕迹,调色盘上的每个颜色,对你来说都有意义。你能理解一幅画作的心,也愿意用灵魂去捕捉它所代表的生命。”
玛乌拉曾经听到过雇主的奉承和来自画家同行的空洞赞美,但弗拉基米尔的话充满诚意。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实意的,听到这样的肯定让她欢欣鼓舞。
“为什么是现在?这个瞬间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你想要给自己画像?你刚才说的是……只有在关乎世界格局的转折点才画像吧?”
弗拉基米尔的声音似乎在他说话的同时正在盘旋。
“这样的时刻已经到了。我生活在此已经很久了,玛乌拉。足以将铁铠冥魂逐出他的不朽堡垒;足以看着一代代统治者步其后尘,踩着自己同胞兄弟的尸体爬上权力的宝座,再被自己的野心拖到谷底;足以知晓帝国心脏中潜藏的病灶——一朵根植于腐朽土壤的午夜花朵。我们曾经双双起舞,呜,她和我在鲜血中舞蹈了数百年,但音乐的节拍速度已经变了,这支舞也已接近尾声。我正在和蠢货一起化妆游行,这次生命……并不适合接下来必将到来的。”
“我不明白。什么必将到来?”
“如果换成是以前,几乎任何时候我都能信心十足地回答这个问题,”弗拉基米尔继续说。“但现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须做出改变并面对它。我已经处于被动局面太久,甚至听惯了奴才和门客的阿谀奉承。但现在我已经准备好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个长久以来一直拒绝我的东西——我自己的王国。这就是永生,玛乌拉。是我的,也是你的。”
“永生……?”
“当然。难道不正是战士的武勋和艺术家的作品让他们获得永生的吗?他们的作品传承于世,超越了凡人短暂的生命。德玛西亚人将王国的奠基者放进了他们必须坚守的战斗信条中用以纪念;几千年前书写的文学作品如今依然有人表演;符文战争之前脱胎于大理石的雕塑如今依然受人景仰。”
玛乌拉完全清醒地意识到,爬上这段楼梯就相当于走上不归路、走上绝路。曾有过多少艺术家站在她现在的位置?其中有多少抬起了脚,踏上了第一级台阶?
有多少上去又下来?
有多少立刻转身离开?
玛乌拉现在就可以走开,她十分确信。弗拉基米尔并没有对她说谎。如果她选择离开,无疑能够毫发无伤地回到画室。但从今往后直到狼灵或羊灵找上她,她要如何每日面对一个没有勇气抓住唯一机会创造旷世奇作的自己?
“玛乌拉,”弗拉基米尔说着,这一次他的声音就在她正前方。
她抬起头,他就在那里。
他的轮廓突显于上方的红光中间,他的身形纤细凌乱。满头白发全都梳到脑后,一群猩红色翅膀的蝴蝶密密麻麻地飞舞在上方。
他的双眼,曾经用湛蓝色描绘的双眼,如今已成了炉中余烬的暗红。
眼中的火光随着她的心跳一起跃动。
他将手伸向她,他细长的手指呈现出优雅的尖锐,长指甲如同光滑明亮的鹰爪。
“那,以永生作为我们的传承如何?”弗拉基米尔说。
“如此,”她说。“甚好。”
玛乌拉接过他的手,他们一起走上最后一段台阶,进入了猩红色的帷幕。
眼中的火光随着她的心跳一起跃动。
让我来揭开最后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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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临(番外篇)
当他还只是贝西利科街头孤儿的时候,德莱文就已经天不怕地不怕、爱炫耀爱逞能了,经常招惹年长的街头孩童和阴险的地下帮派混混,与他们进行狠毒的乱斗。虽然他对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或许可以说是过于自信,但他之所以能够活着度过童年,也是多亏了他的哥哥德莱厄斯,无论德莱文挑起怎样的战斗,都能由他终止。
当贝西利科被诺克萨斯的战群攻陷以后,兄弟二人获得了赛勒斯上校的注意,因为德莱文十分欠考虑地试图取走赛勒斯的性命。他们的斗志令他赞赏,因此赛勒斯批准他们加入诺克萨斯军队。
多年间,兄弟二人在赛勒斯麾下的战群中拼杀,虽然德莱厄斯轻松地适应了这种生活,但德莱文却愈发觉得无聊。他的一身武艺是毋庸置疑的,但军营里的日常苦差对他来讲是大材小用……而且缺少个人荣誉。
德莱厄斯不出所料地获得晋升,拥有了一支听命于自己的战团,德莱文也加入了他的行列。不过,如果他以为这样能更轻松,或者能取得更大的个人成就,他可就要大失所望了。
有人说德莱文是主动离开了德莱厄斯的部队。有人说他是被踢出去的。无论哪样,他单打独斗的能力是许多地方都求之不得的,于是在占领艾欧尼亚期间,他辗转多个战团,最后在清算竞技场里拿到了一份价格不菲的合约。
几百年来,角斗场上的清算人一直都是诺克萨斯的重要传统象征——他们惩罚罪犯、解决贵族之间的纠纷。而德莱文决心在这里取得财富、崇拜、声望,以及所有他自认为应得的东西。然而,在经历旷日持久的多线战争以后,普通居民已经开始对这项活动失去胃口。随着人们的注意力转移,德莱文也萎靡不振,越来越多的时间都沉浸在都城的杂乱酒场和赌馆里。
就在他输得倾家荡产、一贫如洗的时候,前任将军杰里柯·斯维因找到了他。
斯维因计划光复诺克萨斯的荣耀,需要德莱文的帮助才能实现。可能斯维因招募他只是为了确保日后德莱厄斯的支持。但事实证明,德莱文在斯维因的计划里不可或缺——他要废黜大统领,勃朗·达克维尔本人。
与斯维因一同取得胜利后,德莱文露出了数月以来的第一次微笑,因为诺克萨斯人的欢呼声将他淹没。
但是使命召唤了他。这次前所未有的政变发生后的几天到几周时间里,许多贵族精英都拒绝承认斯维因的继任,于是他们被判处死刑,在竞技场行刑。
一个死囚在被处决之前挣脱了押解人。德莱文在纯粹的直觉驱使下——正如他一如既往的行事方式,跳下了高高的看台,向那个逃跑的人扔出一对飞斧,一下心跳的工夫就把他砍倒在地。在片刻的震惊和沉寂之后,人群爆发出了欢呼。德莱文收回了斧子,旋转着扔向高空,向他新获得的忠实观众们炫技,品尝他们的狂喜喝彩。
德莱文成为了荣耀行刑官,把例行的公事变成了华丽的演出,引来越来越多的观众。
很快,一名想法大胆(但势单力薄)的角斗承办人找上了德莱文,他为清算人支付住宿、饮食和训练的开销,最后却只能让他们在越来越稀疏的观众面前送死。所以他有了新想法,何不让经典的角斗大戏与德莱文的天生表现力结合起来?
清算人很快就成为半娱乐、半格斗的职业,每个清算人都有自己一套精心编排的背景故事、打斗风格以及鲜明性格特征。战斗往往很血腥——毕竟这里依然还是诺克萨斯,但造成的死亡大大减少了。知名清算人之间的对抗、挑衅和勾心斗角成了帝国上下奔走相告的传奇,不过没有哪个清算人的话题性能赶超德莱文。
有那么一阵子,他过上了高品质的生活,收到的聚会和盛宴邀请络绎不绝,随之而来的还有斯维因的新诺克萨斯赋予他的财富与影响力。他甚至还和德莱厄斯重归于好,偶尔还会跟着战群出征,在单打独斗中击败敌人的名将和领军。
虽然如此,德莱文又开始变得躁动不安。他能想到的东西早已应有尽有,甚至还绰绰有余,但如今他梦想着有朝一日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名字。
在诺克萨斯,有一种战士被称为“清算人”。他们在竞技场里互相厮杀,以鲜血作为赌注进行力量的考验,不过没有任何人能像德莱文那样受人追捧。曾经参过军的他,发现竞技场的观众们尤为喜爱他的耀武扬威和刻意表演,更不要提他每一记飞斧溅出的大片鲜血。这种狂傲的完美带来的赞叹令他上瘾,因此德莱文发誓要不惜代价打败任何对手,以此确保自己的名字在帝国之中永世传唱。
塞贾克斯·卡尤…雷恩斯·艾卡松生长在艾卡西亚,一块隶属于恕瑞玛帝国的辖地。从他童年开始,他的父亲就开始对他讲述曾经的年代,那时他们的故乡是一个骄傲、独立的国家,后来却被恕瑞玛人碾过,遭受他们的欺压。他对他讲述考阿利的故事,他们是保护艾卡西亚和法师王的英雄。法师王曾奋力抵抗恕瑞玛的征服,但最后他战死沙场,负责护驾的考阿利也都追随他们的王,自裁谢罪。恕瑞玛皇帝将一具具考阿利的腐尸曝露街头,还把法师王本尊钉在城门上,直到骸骨朽烂。
塞贾克斯的父亲曾见证过这一切暴行,他耳濡目染地将这份炽烈的憎恨传给了儿子,每一个艾卡西亚人心中都燃烧着同样的愤怒。即便如此,塞贾克斯依然专心演习武艺,无论是恕瑞玛的武器大师还是他们自己的氏族长老,他都虚心学习。
在恕瑞玛统治数百年后,沿海省份萨阿伯拉发生了一场大规模地震。地震的破坏露出了地下深藏着的东西,某种黑暗而强大的东西——或许强大到足以克制恕瑞玛的飞升者天神战士。塞贾克斯被赋予了一项使命,护送那批取得发现的艾卡西亚法师……他们使用火炬法杖,靠着魔法生成的元素火焰才勉强将其收容。塞贾克斯深感不安,他护送法师们来到执政议会,让他们亲口讲述他们所知。
他们将这种力量称为“虚空”。
议会立刻就认识到了它的潜能,但塞贾克斯却看到虚空预示着的毁灭。作为一位武器大师,他深知使用武器的危险,尤其是一种他们既不能完全理解、又无法安全驾驭的武器。他回想当初从萨阿伯拉出发的时候,后悔自己没有当场杀掉那些法师。这份后悔将在后面的日子里将愈发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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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死而已(番外篇)
议会信心满满地认为虚空能够击败他们头上的恕瑞玛领主,他们加冕了一位新法师王。考阿利也重建了,塞贾克斯是第一批加入这一行列的人。他们在早期的交战中取得了胜利,塞贾克斯甚至在战斗中击杀了一个自夸的飞升者,骄傲地看着人们抬着它的尸体在解放的城市——贝伊泽克的街道上游行示众。
当飞升之团接近艾卡西亚,塞贾克斯和他的同袍兄弟们在前线集结。当两只大军把他们脚下的土地搅成猩红的黏土,艾卡西亚的法师和牧师们判定,释放虚空的时机到了。
破坏席卷了这片土地,艾卡西亚人、恕瑞玛人、甚至就连那些飞升者,全都瓦解崩坏,不复存在。城墙坍塌,虚空吞噬了千千万万,送往寒冷、寂静的湮灭中。
顷刻间,艾卡西亚沦陷了。
塞贾克斯来到虚空被召唤之处留下的巨坑,决定像旧时候的考阿利那样挥剑自裁。但还没等到他结束自己的生命,他在一片狼藉之中看到了一根火炬法杖,他认得这是他在萨阿伯拉见到过的——上面还燃烧着的永恒烈焰能对虚空构成伤害。这把火点亮了塞贾克斯的心。他拿起了法杖,将故乡的废墟抛在身后,悉心照料这“艾卡西亚最后的光”,也守护着它所代表的的希望。
在悲痛与羞愧之中,塞贾克斯·卡尤…雷恩斯·考阿利·艾卡松遗弃了自己的旧名,从那天起,他只是贾克斯。
他成为了流浪者,行迹遍及已知世界,还前往地图记录之外的地方。因为持有永恒烈焰,贾克斯的寿命被延长了,甚至超过他们这个长寿族群的预期。然而他离开艾卡西亚越远,火焰就越微弱,最后看上去随时可能永远熄灭。贾克斯冷酷的坚毅让他明白,他不能逃离自己的过去。他需要回归自己的职责,并为之战斗。虽然最后几个存活下来的飞升者阻止了虚空的进犯,但它独一无二的威胁却一直存在。
随后的数百年间,贾克斯一直在漫游,他是无家可归的战士,寻找着足够强大的人重建考阿利。虽然他曾进行过无数次对战,对手无不具备强大的技巧、勇气和力量,但目前为止却无人能向贾克斯证明自己有能力面对即将到来的黑暗,迎难而上。艾卡西亚的陨落让贾克斯充满疑虑,但有一件事确信无疑:当最终之战到来的时候,贾克斯将迎战虚空。
即使只有他孤身一人。
许多文明都曾起身反抗诺克萨斯,但其中要数宏伟屏障山脉上诸多氏的抵抗最为持久。虽然这些勇猛的牛头人几百年来一直守护着通往祖安的陆上贸易路线,但他们并不想卷入瓦洛兰更大的纷争中。
高贵的战士阿利斯塔受到所有氏族的尊敬。他矗立于山巅,一声怒吼就足以喝退最大胆的擅闯者,只有愚蠢的鲁莽之人才会与他战斗。即便如此,在辩论大厅中,他总是会恳请同胞们与其他凡性种族缔结更深厚的纽带。许多人都认为牛头人近乎于野兽,因此厌恶任何交涉,并将他们视为异类。
然后诺克萨斯来了,带来了美好的承诺。他们的使节,特维因家族的女族长,宣称帝国计划收服东边的港口城市贝西利科,志在必得。然而她同时也承诺,他们的占领计划首先需要得到这片山脉中各个伟大氏族的支持,并提议在中立地带进行谈判。
许多牛头人都渴望接受她的邀请。他们将可以获得一直以来所追寻的权力和认同,只要加入诺克萨斯。
但阿利斯塔保持怀疑态度——他近几年遭遇过许多诺克萨斯斥候,知道他们是一群两面三刀的人。因此,他的氏族派他和其他五十名最高大的战士与特维因会面,拒绝任何形式的结盟。其他氏族可以决定自己的立场,但阿利斯塔绝不接受某个远在天边的“大统领”的统治。
在休战的旗帜下,他和他的同胞们遭到了背叛。
几个大部族早已效忠诺克萨斯,阿利斯塔刚刚表明立场,就被其他氏族的参会代表群起而攻。那场战斗迅猛而血腥,阿利斯塔徒手碾碎了特维因夫人的头颅。但没多久,他和其余幸存的战士就被捆上铁链,押往远方的诺克萨斯都城,背上了煽动叛乱的指控。
这些不幸的牛头人被投进了都城的清算竞技场,成为一场残酷的角斗庆典——绞肉机大赛中的一员。
观众对嗜血的呼号令阿利斯塔惊骇失色。他恳求同族们不要还击,不要让这些诺克萨斯人如愿以偿地看到那些可怕情形。
当那场庆典在二十一天后结束的时候,阿利斯塔已经是他氏族里唯一的幸存者。观众向他投掷石块和烂水果,铁链拉着他出场面对一个又一个清算人,他像野兽一样被赶进角斗场——他也开始像野兽一样思考。他不停地杀戮,直到他对故乡的记忆也都被鲜血浸染。
就在阿利斯塔已经堕入深渊的时候,他遇到了艾丽亚,一名竞技场里的侍女。起初他咆哮着冲撞牢笼的铁栏,以为她会害怕,或者像其他人那样用棍棒教训他,但艾丽亚的反应出乎意料。
她每天都回到他面前,用温柔且尊敬的语气对他说话,最后阿利斯塔终于心平气和地答话。艾丽亚的故乡也同样被诺克萨斯占领,目睹他的痛苦后,她说服了自己,他们应该共同离开这个充满憎恨的城市。她透过铁栏悄悄说出了她的计划,多年来第一次,阿利斯塔意识到自己在回忆故乡的时候终于可以放下被夺走故乡时的悲痛了。
一天夜里,艾丽亚拿来了阿利斯塔牢笼的钥匙。她为了安排这次出逃做出了许多牺牲,而他则发誓情要十倍偿还这份恩。
他们火速奔向河流,一艘驳船正在等他们。然而,就在他们登船的同时,一群诺克萨斯密探从黑影中冲了出来。阿利斯塔一头冲进了战斗中,视野因怒火而缩窄,虽然艾丽亚一遍遍地呼喊他,但他却没有听到。
待到阿利斯塔杀绝了所有袭击者,那艘船已经不见了——艾丽亚也一起不见了。于是他徒步向南方逃跑。他到处搜寻那名侍女,但徒劳无获。她被抓住了?被杀了?看上去毫无头绪。
几周以后,一场政变撼动了帝国的黑暗根基,竞技场牛头人的逃脱很快就被人们淡忘了。
如今阿利斯塔独自旅行,尽可能不声张、不暴露,在诺克萨斯占领的地区鼓动抵抗,代表受苦受难之人战斗。他要涤清心中的惭愧,偿还自己遇到的所有残酷和所有善意,否则就绝不回到故乡的山脉,也绝不抛下自己的怒火。
而且每当他经过一座城市,都会打探艾丽亚的消息。
………………………………
野性(番外篇)
快而糙,还是慢而精?
易总是问我这个问题。其实并不能说是问题。因为没有讨论的余地。基本没有。你可以随性而为、随机应变、随心所欲,或者也可以按照易的方式。正确的方式。慢。小忍。大谋。他总是满脸沉重,就像是踩了屎。他的确踩过。是我灌进他靴子里的,本想开个玩笑。
可他没笑。
(我是笑了,所以这个玩笑还算成功。)
话说回来,其实真正让人气愤的地方在于:他往往说得都对。在我们一同修行的这些年间,我赢过他的次数能有……十二次?他完胜我大概有好几百次。每一次,我都输得灰头土脸。我知道我输在不够沉稳。总是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就出手,或者是自以为抓住了破绽结果正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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