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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之神河系统-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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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们绑定在一起。

    阿兹尔继续走在大道上,沙尘形成的人影指着远处的太阳圆盘,脸上的喜悦逐渐化为恐惧。

    人们纷纷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他们转身逃跑,跌倒、爬行。阿兹尔在绝望的寂静中看着一切,看着他子民的临终一刻。

    他们被一股看不见的能量瞬间抹杀,化为灰尘随风而逝。他的飞升究竟出了什么差错才释放了如此惨痛的灾难?

    阿兹尔的注意力集中起来,他的脚步变得更加坚毅。他到达了飞升阶梯的基座,准备好攀登,每一步都跨越五级台阶。

    只有他最信赖的士兵,祭司团和皇族血脉允许登上这些台阶。这些至亲之人的沙尘影像沿着这条路向前排列,每一张脸都仰望天空、表情痛苦,无声地呻吟着,随后也同样被风吹散。

    他开始跑起来,攀登台阶的速度比任何凡人都更迅捷,鹰爪嵌入石阶,每一部都留下爪印。沙尘组成人形,随后立刻被毁灭,在他前进道路的两侧周而复始。

    他到达了顶端。在这里,他看到了最后一群围成环形的观众:他至亲的助手、他的顾问、神父主教,还有他的家人。

    阿兹尔瘫软地跪了下来。他的家人出现在面前,以完美的景象呈现出来,真实的细节让人心碎。他怀有身孕的妻子。她害羞的女儿抓着他妻子的手。他的儿子昂首挺胸,几乎马上就要长大成人。

    阿兹尔惊恐地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化。虽然他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但他无法避开这景象。

    他的女儿将脸藏在他妻子的裙褶里;他的儿子伸手去够自己的佩剑,惊声大叫。他的妻子…她睁大眼睛,眼中满是悲伤和绝望。

    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将他们摧毁,烟消云散。

    这是难以承受之重,但阿兹尔的眼中没有眼泪。他飞升以后的形态已经不再具备这种简单的表达悲伤的功能。他心情沉重,艰难地站了起来。问题依然尚不明了,他的血脉究竟是如何幸存的,显然肯定是幸存下来的。

    最终的回声在等待。

    他走向前,在神坛下一步之遥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由黄沙重新演绎的一切。

    他看到自己的凡人躯体,升到半空中,接近太阳圆盘,双臂张开,向后弓背。他记得这个瞬间。太阳的力量贯穿了他,融合着他的存在,将神圣的力量注入他体内。

    一个沙尘形成的人影出现了。这是他最信赖的仆人,他的巫师,泽拉斯。

    他的朋友念出了一个词。阿兹尔看到自己像玻璃一样被打碎,炸裂成细沙一般的尘埃。

    “泽拉斯,”阿兹尔倒吸了一口气。

    这个叛徒的表情不得而知,但阿兹尔只看到了一张杀人凶手的脸。

    这种仇恨从何而来?阿兹尔从未觉察到。

    沙尘组成的泽拉斯的幻影越升越高,太阳圆盘的能量集中到了他身上。一群精英守卫向他冲了过来,但是他们已经太晚了。

    残暴的沙尘冲击波迸发而出,瓦解了恕瑞玛的最终残影。阿兹尔孤独地站在过去的回声中,尘埃落定。

    这就是杀害他人民的经过。

    阿兹尔转过身,第一道曙光正好射在了他头顶的太阳圆盘上。他已经看够了。泽拉斯变换形体以后的沙尘幻影在他身后塌陷。

    晨辉反射在阿兹尔无暇的黄金铠甲上。在这一刹那,他知道背叛自己的人还活着。他感觉到了巫灵的精魄,就在他呼吸的空气中。

    阿兹尔抬起一只手,一支属于他的精英士兵大军从飞升阶梯的基座旁站了起来。

    “泽拉斯,”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你的罪孽不可饶恕。”


………………………………

第223章 逆天的飞升(恕瑞玛复苏篇)

    阿兹尔是上古时期恕瑞玛的一位凡人皇帝,一位站在不朽神化焦点的自豪之人。但他的狂妄导致了他被人背叛,在他最伟大胜利的那一刻被谋杀,而现在,数千年后,他重获新生并成为了力量无边的飞升者。

    阿兹尔的城市已经从黄沙之下崛起,他要让恕瑞玛恢复曾经的荣光。

    数千年前,恕瑞玛帝国是一个幅员辽阔的封臣属地国家,每一块领土都是强大的军队征服的,而带领军队的,是一群所向无敌的武士,飞升者。

    统治恕瑞玛的是一位野心勃勃、渴望权力的皇帝,因此在它的时代,恕瑞玛拥有最辽阔的疆域,在首都中心的神庙上方漂浮的金色圆盘放出太阳的力量,赐予帝国肥沃的土地。

    作为最年轻的、最不得宠的皇子,阿兹尔并没有天生注定的伟大命运。有那么多比他年长的皇兄,永远都轮不到他做皇帝。

    他很可能会成为神职人员,或者某个偏远地区的封臣。他是一个瘦弱、爱读书的男孩,大多数时间都在内瑟斯大图书馆里精读古文,而不是接受飞升英雄雷克顿的战斗训练。

    在迂回层叠的书架和卷轴、书籍、活页之中,阿兹尔遇到了一位奴隶男孩,几乎每天都来这里为师父寻找资料。

    恕瑞玛不允许奴隶拥有名字,但随着两个男孩成为朋友,阿兹尔违反了这条法律,为他的新朋友取名泽拉斯,意思是“懂得分享之人”。

    虽然他必须当心在公共场合绝不称呼他的名字,以免带来危险,但阿兹尔任命泽拉斯为自己的私人奴隶。随后两个男孩分享了他们对历史的热爱,继续学习恕瑞玛的过去,以及一直以来传承着的飞升英雄。

    又一次,阿兹尔与父皇、皇兄们和雷克顿一同外出进行一年一度的帝国领土巡游,皇家旅队停靠在一座知名的绿洲旁过夜。

    阿兹尔和泽拉斯当晚半夜偷偷跑出去画星星,将他们绘制的天球星图与大图书馆中的进行对比扩充。

    就在他们画星座的时候,皇家旅队遭到了帝国敌人派出的刺客暗杀。其中一个刺客在沙漠中找到了两名男孩,并上前要割开阿兹尔的喉咙,这个时候泽拉斯插手了,他跳到了刺客的后背上。

    在随后的混战中,阿兹尔将刺客的匕首插入了刺客自己的喉咙中。

    阿兹尔捡起刺客的剑,急忙赶回绿洲,但当他赶到的时候,刺客已经被解决了,雷克顿保护了皇帝,杀掉了刺客,但阿兹尔的所有皇兄都死了。

    阿兹尔向他的父皇讲述了泽拉斯的英勇表现,并请求他奖赏这位奴隶男孩,但他的请求没有得到回应。在这位皇帝的眼中,奴隶男孩根本不配取得他的注意。阿兹尔那天发誓,他和泽拉斯会成为兄弟。

    皇帝回到首都以后,当时十五岁的阿兹尔成了他的继承人,皇帝发动了一场无情的杀戮,报复那些他认为派出刺客的敌人。

    恕瑞玛陷入了数年的惶恐和谋杀之中,皇帝对于任何具有背叛嫌疑的人都格杀勿论作为复仇。

    虽然阿兹尔是王位的继承人,但他却依然命悬一线。他的父亲对他心怀怨恨,皇帝恨不得让阿兹尔替他的皇兄们去死,而且皇后也依然年轻,足以诞下更多皇子。

    阿兹尔开始习武,因为上次绿洲遭遇攻击让他发觉自己对于战斗的无知。雷克顿受命训练这位迅速成长的皇子,在他的指导下,阿兹尔学会了舞刀弄枪、学会了指挥士兵、学会了读取战场上的风起云涌。

    年轻的太子晋升了泽拉斯,他唯一的心腹,并让他成为了自己的得力助手。为了更好地让他辅佐自己,阿兹尔授命泽拉斯不遗余力地获取学识。

    数年过去了,皇后一直没能成功诞下新的子嗣,每一个胎儿都在降生之前就胎死腹中。只要皇后继续不孕,阿兹尔的性命就相对安全。

    朝廷周围开始有人传闻诅咒的存在,有的甚至还提到了太子的名字–但是阿兹尔坚称自己是无辜的,甚至还处决了一些敢于公开发声指控的人。

    后来,皇后终于生出了一个健康的儿子,但就在婴儿降生当晚,一场恶劣的风暴笼罩了恕瑞玛。皇后寝宫被闪电一次又一次地击中,在随后引发的火光中,皇后和她新诞下的皇子全都殒命。

    有人说皇帝听闻这一消息以后悲痛地自杀了,但很快又有消息传开称皇帝的亲卫队死在寝宫内,尸骨四分五裂,形如焦炭,惨不忍睹。

    阿兹尔对他们的死感到震惊,但帝国需要领袖,在泽拉斯的辅佐下,他很快登基为恕瑞玛皇帝。在接下来的数十年间,他扩展了恕瑞玛的疆域,用严峻、公正的手腕统治着帝国。

    他实行新政改革,提升奴隶的生活水平,而且还私下制定了一个计划,推翻数千年来的传统,最终解放所有奴隶。

    他对这个计划严格保密,甚至连泽拉斯都没有告诉,因为奴隶制度的问题一直以来都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心结。

    这个帝国的基础是奴隶用血肉支撑起来的,许多贵族都需要依靠强制劳动来维持他们的财富和权力。

    如此顽固的根基是无法在一夜间倾覆的,阿兹尔的计划如果过早公之于众,一定会功亏一篑。虽然阿兹尔一直都希望认定泽拉斯为自己的兄弟,但他必须首先解放所有恕瑞玛的奴隶。

    在这些年里,泽拉斯保护着阿兹尔,对抗他的政治敌人,指引他扩张帝国疆域。阿兹尔结婚并生育了许多孩子,有的是正室所生,也有的是与奴隶和宫女的畸恋结晶。

    泽拉斯为皇帝设想了一个伟大的帝国愿景,超越世界上所有帝国。但要想成为全世界的统治者,泽拉斯说服阿兹尔,他需要成为无敌的人中之神,成为一名飞升者。

    在王国达到权力顶点的时候,阿兹尔宣布他将进行飞升仪式,他宣称自己有权利比肩内瑟斯和雷克顿,以及他们的光荣前辈们。


………………………………

第224章 命运的崩碎(恕瑞玛复苏篇)

    许多人都质疑这一决定;飞升仪式极具危险性,只有那些生命即将终结的人才会去尝试,而且只有那些将毕生奉献给恕瑞玛的人才有权获得飞升的荣誉。

    只有太阳祭司们才能裁决一个人是否能够飞升,而不是一个皇帝的狂妄自大能够赋予自己的权利。

    阿兹尔并没有听取这些劝诫,依然我行我素,因为他的字符已经随着帝国的版图一同扩张,因此他用痛苦的死亡威胁太阳祭司们就范。

    举行仪式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阿兹尔大步迈向飞升神坛,两侧数千名士兵和数万名子民夹道瞻望。

    雷克顿和内瑟斯兄弟二人没有到场,因为泽拉斯派遣他们处理一项紧急威胁,但阿兹尔并没因此推迟他眼前看到的伟大命运。

    他攀到了城市中心神庙顶端的金色圆盘处,就在太阳祭司们开启仪式之前,他转过身面向泽拉斯,终于如约赐予他自由。不仅是他,而是所有奴隶都得到了解放。

    泽拉斯震惊得哑口无言,但阿兹尔还没有说完,他拥抱了泽拉斯,认定他为永世的兄弟,正如他多年前承诺的那样。

    阿兹尔回过身,神父们开始进行仪式,将太阳的伟大能量召唤降世。阿兹尔并不知道,泽拉斯在自己的求知过程中不仅学习了历史和哲学,他还学习了巫术黑魔法,一直以来对于自由的渴望像癌症一样膨胀成为了炽烈的憎恨。

    在仪式的最高点,曾经的努力释放了自己的力量,阿兹尔被推出神坛。失去了符文圆环的保护,阿兹尔立刻被太阳之火吞噬,而泽拉斯取代了他的位置。光芒将力量注入泽拉斯体内,他大声吼叫着,自己的凡人身躯开始发生变化。

    但是这仪式的魔法并不属于泽拉斯,如此庞大的星界能量被转移盗用,不可能不带来悲剧后果。飞升仪式的力量向外炸裂开来,毁灭了恕瑞玛,将城市夷为平地。

    子民们全被烧成了灰,高耸的宫殿坍塌陷落,黄沙涌起,吞没了整个城市。太阳圆盘从天空中沉没,数百年来建立的帝国顷刻间化为乌有,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的野心和另一个人的错恨。阿兹尔的城市只剩下残破的废墟和寒夜中人们的惨叫。

    阿兹尔没有看到这一切。对他来说,一切都是虚无。他最后的记忆是剧烈的痛苦和火焰;他不知道神庙顶端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帝国发生了什么。

    他迷失于湮灭,感觉不到时间,直到恕瑞玛毁灭数千年以后,他最后一名子嗣的血洒在了神庙废墟上,使他复活。

    阿兹尔重获新生,但还不完整;他的身体只不过是会动的有形尘埃,由他最后一丝不屈意志维系在一起。

    阿兹尔逐渐恢复了肉身原形,他在废墟中踉跄跛行,遇到了一个姑娘的尸体,后背一道恶毒的刀伤。

    他不认识她,但却看到她的外貌具有自己的血脉特征。一切关于帝国和权力的思绪全都被他抛在脑后,他托起恕瑞玛的女儿,把她抬到了曾经的黎明绿洲的所在地。

    绿洲早已干涸,但阿兹尔每靠近一步,清澈的淡水都在喷涌而出,注满了石块构成的盆地。阿兹尔将这位姑娘的尸体浸泡在了绿洲的治愈之水中,血迹消散,致命的刀伤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

    由于这无私之举,阿兹尔被火焰支柱托到了空中,恕瑞玛的魔法让他再度重获新生,将他的身躯重塑为飞升者应有的样子。

    太阳的不朽光辉倾注进他的身体,铸成他宏伟的鹰铠外貌,赐予他操控黄沙的能力。

    阿兹尔抬起双手,他的废墟城市抖落掉覆盖了数百年的尘土,重新升起到地面上。太阳圆盘也再次漂浮在空中。治愈之水流淌在神庙之间,一座座神庙都在皇帝的命令之下重新拔地而起,迎接阳光。

    阿兹尔爬上了刚刚升起的太阳神庙,风卷起西沙,重现他城市的最后一刻。沙尘组成了幽灵幻影,再现了城市的临终场面,阿兹尔惊讶地看到泽拉斯的阴谋背叛逐步展开。

    他黯然地看着自己的家人惨遭不幸,自己的帝国陨落,自己的能力被窃取。不过现在,数千年以后,他终于理解了自己曾经的朋友和心腹对自己的深仇大恨。

    阿兹尔感知到泽拉斯正在世上某处等待着,他召唤出一支沙兵大军,与他们重获新生的皇帝一起进发。他头顶的黄金圆盘闪耀着太阳的光芒,阿兹尔郑重起誓。

    我将夺回我的土地,夺回我的一切!

    恕瑞玛的一切,仿佛在一瞬间悄然复苏,但是这一切都蕴含着规则,比如含有皇帝阿兹尔血脉的女子希维尔,跟诺克萨斯的卡斯奥佩娅共同误打误撞得闯入古代恕瑞玛的陵墓,用皇族的血统打开了尘封数千年的沉重封印。

    跟恕瑞玛具有千丝万缕联系的阿木木,这个在恕瑞玛沙漠孤独徘徊数年前的活尸,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召唤,或者说联系,他孤独而狭小又空洞的心脏处第一次感受到了除自己外的感觉,这让他矢志不渝的前往自己的内心指引。

    而在数千年内一直被恕瑞玛人民尊称为守护者的披甲龙龟拉莫斯,二话不说便“滚”往事发地点,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所秉承的是谁的意志,或者说是什么信仰让他得以在恕瑞玛沙漠坚守数千年。

    而远古的飞升者,沙漠死神内瑟斯,内心深处只有即将复苏的兄弟雷克顿,以及即将重新复苏的古国,恕瑞玛,他现在急迫的想要再见自己数千年未曾谋面的兄弟雷克顿。

    而雷克顿,现在已经变成了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野兽,一心只有对自己兄弟内瑟斯得强烈愤怒和恨意,只想用手中月牙刀刃亲手结果了这个背信弃义的兄弟,雷克顿认为,他所经受的这一切苦难,都应该算在他的兄弟内瑟斯头上

    这份滔天的杀意指使着他在恕瑞玛沙漠中寻找着内瑟斯的身影。


………………………………

第225章 蛰伏的血脉(恕瑞玛复苏最终篇)

    卡西奥佩娅倚靠在锯齿般起伏不定的屋顶上俯视着诺克萨斯的蜿蜒小巷和拥挤街道。她丝毫不在意夜晚的寒冷,仅仅穿了一件轻纱薄丝衬衫,露出自己腰身的移行交界之处,娇柔的肌肤在这里变成了弯曲层叠的蛇皮鳞片。

    烤肉的气味徐徐钻入卡西奥佩娅的藏身小巢,但却无法掩盖成千上万人乌合苟活、互相压榨迫害而散发出的邪恶气息。猛烈的毒液和口水混在一起,在她嘴里泛起一股灼热的辛辣。她用力收缩了一下尾巴宽厚的肌肉,扭碎了石雕,碎石向下滚落掉在街道上。

    落石之处巨鼠四散而逃。蓬头垢面的街头顽童在角落之间跑来跑去,罩帽阴影下的面孔窃窃私语,五大三粗的士兵跌跌撞撞地在酒馆门口进进出出。一切都被上方黑暗中潜伏着的掠食者看得一清二楚。

    卡西奥佩娅用她鹰爪般的手在她下半身的鳞片上摩挲着,阴影藏住了她的蛇身。这些日子以来,她只会在夜幕的掩护下外出。曾经,她还是诺克萨斯的权贵名媛:

    只要她眉目微颦,刺客就会立刻行动暗杀,低阶士兵会透露自己所知的最黑暗的秘密,高阶将领会甘愿听从她的一切建议,只为获得她的青睐。

    卡西奥佩娅叹了一口气。她已不再是诺克萨斯上流社会的重要声音了,自从那天她被贬落至此,成为这种见不得人的诡异憎恶的化身。

    她从恕瑞玛返回以后就一直躲在家族地下密室里,被自己的形态改变吓得六神无主。她在阴冷潮湿的密室中独自度过了数周,对自己的蛇形身躯深恶痛绝。

    同时也为自己失去的贵族生活惋惜默哀。最后,一种与日俱增的狩猎欲望占据了她的情感,于是她在全家人都熟睡以后的夜里鼓起勇气外出,在城市中游荡。

    卡西奥佩娅离开了自己的藏身小巢,因为她看到一名肩膀宽厚的士兵从一间酒馆中踉跄而出,身穿皮甲,手中还握着酒瓶。

    终于出现了,这就是她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她在屋顶尾随着他,悄无声息地拂过要塞的高墙和拱门,直到最后他进入了一片空旷的庭院。简直完美。卡西奥佩娅滑到了相邻的屋顶上,捕猎的冲动让她双眼放光。

    她的影子与那名士兵交叉相错。他回过头,酩酊大醉,目中无人。

    “我知道你在那!出来吧!”他说。

    卡西奥佩娅的尾巴兴奋地抖动着。她吐出分叉的舌头,品尝着周围的空气。她深吸一口气,将他体内鲜血的甜美气息吸入肺中,然后满足地呼了出去。

    “面对面来和我打!”他大叫道。“我可不要被当做动物一样跟踪。”

    卡西奥佩娅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叫。当那名士兵向上望去的时候,她已经溜到庭院的对面了,缠绕在他正上方的树枝上,隐蔽地躲在阴影中。

    “你觉得自己比动物更优越,是么?”她说。

    那个男人突然转过头,想要确定声音的来源。

    “你怎么这么快就过去了?”他说道,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假装的勇敢。

    “你的野蛮行径禽兽不如。”

    他屏住呼吸,悄悄贴边溜走,四下寻找着退路。他用力凿向每一扇门,各家各户全都大门紧锁。卡西奥佩娅想象着他在脑海中胡思乱想究竟是谁在为了什么而追杀自己。

    他抽出了自己的剑,突然回过头来,完全不确定应该面向哪个方向迎接自己的威胁。“你最好别惹我,比你更难对付的敌人都被我捅死过。”

    “不仅是敌人吧,”卡西奥佩娅回答道。“我见过你的手法。你并不是唯一一个潜藏在黑暗中的人。”

    她吐出了一团苦涩的毒液,正好在她寻声转身的同时命中。那个人痛苦地嚎叫起来,硬币大小的孔洞烧穿了他的皮甲,烧进了他的皮肉。她嗅到了那股皮革和肌肉烧灼的味道,心满意足,神清气爽。

    那个人将自己的剑挥舞了几下。“你是谁?你这是为了什么?”

    “我一直都在观察你,”卡西奥佩娅回答道。“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是怎样的人…”

    我做了什么不关你的事。

    “我知道你谋杀儿童换取龙蜥肉。听说油水很大。”

    那个人试图用剑背撬开旁边一扇窗户的挡板,但所有窗板也都紧紧地被插栓锁死。

    “另外还有三名酒馆女招待,”卡西奥佩娅接着说道。“莎梅拉,伊尔敏,还有莱克丝。她们的尸体昨天在河里被人发现。她们的脸已经被你糟蹋得几乎无法辨认了。”

    她想象着自己的长爪深深刺入他的血肉,细细品味着想象中的滋味。

    那个人准备好了应战的姿势。“你别在阴影中和我打。快现身!”

    “那好吧,”卡西奥佩娅说。

    她滑下来,在庭院之中挺身展露出完整的身高。那个人瞠目结舌,手忙脚乱。卡西奥佩娅超出那个人一头高,怒目俯视,凶光毕露。

    “怪物!”他惊呼道。

    “怪物,”卡西奥佩娅低声说,“并不是对我最糟糕的称呼。”

    她向左侧滑蹿,甩出尾巴扫向那人的下盘,轻而易举地将他掀翻在地。

    卡西奥佩娅旋即用巨尾缠住他的胸腔,将他的肋骨越收越紧,感受着他的心脏在挤压之下竭力挣扎。

    她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她抑制住了冲动,没有将他彻底摧毁,而是松开了缠绕。他奋力爬向自己的剑,绝望地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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