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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之神河系统-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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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莉安娜走进了烟雾缭绕的橱柜。她把机械男孩从椅子上举了起来,但他的双腿却软趴趴地无法站立。
“非拉姆非拉姆,我们必须离开这。”
“离开恐怕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非拉姆,站起来,我们一起走,”奥莉安娜神情低落地说。“求你了。”
“噢你还没看过我变戏法呢。”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束花。
奥莉安娜没有理会非拉姆摘下帽子的动作,拖着他向外走。橱柜外面,她的铜球已经将第二名守夜人逼到角落,他伴着一声闷响跌倒在地。
“这还不是我最好的一次表演。袖子弄乱了一点。”非拉姆说。
“你不是你说的话在重复”奥利安娜说。他的头以奇怪的角度向后仰去,奥莉安娜不得不将他扶正。
“我的秘密就是我害怕外面的世界。”他说。
奥莉安娜看到了他外壳内层镶嵌的字样。
非斯特里先生的奇幻集市,好朋友非拉姆他只不过是一具简单的机械体,哗众取宠的小玩意。
“我曾经多么确信你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意识。和我一样,”她说。
非拉姆的眼睛闪着细腻的银光。“我是独一无二的,不是吗”他的双脚机械地蹭来蹭去,虽然脚下没有地面。“你也是。”
铜球回到了奥莉安娜旁边,缓慢地旋转。
“我们该走了,”她低声说到。她把椅子扶起来放在玻璃橱柜外面,然后把非拉姆放回椅子里。“保重。”
“我擅长的就是这种小惊喜,”他说。“就像你能找到我一样。”
“再见,非拉姆,”奥莉安娜轻声说道。两个守夜人昏迷着躺在地上。铜球飘在她身旁和她一起离开了。
她一路上一直没有回头,直到走出了广场高高的大门外。她转身的同时,似乎看到了远处一抹金属的光泽在向她眨眼。
作为诺克萨斯倍受尊敬的贵族家庭子嗣,卡特琳娜杜克卡奥在年幼时就发觉自己的地位高人一等。家中的妹妹卡西奥佩娅继承了母亲的政治头脑,而卡特琳娜则明显更像父亲。所以老谋深算的杜克卡奥将军将她推上了研习刀剑的道路,不靠鲁莽的蛮力,而是靠致命的精准,成为斩绝帝国敌人的利器。他是一名苛刻的导师,教导着许多学生,而且出了名的难以取悦。
于是,卡特琳娜的童年如果还称得上是童年的话几乎没有任何的善意或是休息。除了睡觉以外,她的时间全都用来考验自己的体力、灵巧、以及对痛苦的耐受,以期把自己磨砺成一柄终极兵器。她从城中最负恶名的药剂师手里偷来了许多毒药,用小剂量递增的方式在自己身上测试毒效,渐渐地锻炼出身体的耐受力,并记载了每一种毒药的效果。她在漆黑的夜里攀爬最高的塔楼,任何人都不曾发现。
她渴望为诺克萨斯贡献自己的力量,她渴望展示自己的潜力,一个为帝国和王权效力的机会。
她的第一个目标来自父亲直接的授命。当时他和自己的战团已经安营扎寨,即将准备向西方大举入侵她的任务是刺杀一位敌军小队长,一个名叫德米特里厄斯的下等无名之辈。
卡特琳娜因此愤然。她毕生的训练和才能不应该浪费在刚学会挥剑的乡巴佬身上一个小队长算什么。所以她没有顾及被指派的目标,而是潜入敌军营地,在敌方指挥官熟睡的时候抹了他的脖子。一次完美的处决。诺克萨斯将会迎来迅速而荣耀的胜利。她的父亲也将感到自豪。
拂晓时分,脸上涂了灰泥迷彩的英雄德米特里厄斯带兵前来寻仇,狂暴地冲入她父亲的营寨。数十名诺克萨斯士兵惨遭屠戮,其中也包括将军的贴身随从。卡特琳娜的父亲勉强死里逃生。
杜克卡奥出离的愤怒让他说不出话来,甚至拒绝正眼看她的女儿。她成了他的耻辱,也是家族的耻辱。他提醒她,最伟大的刺客不会渴望承认和荣耀。他们不会盼望在主人的厅堂之上占据一席之地。
羞愧难当的卡特琳娜冲进了野外,孤身一人。她要完成最初的任务。德米特里厄斯将付出生命的代价。虽然如此,但是她仍然魂不守舍。她能够原谅自己吗她为什么如此愚蠢
精神涣散的她,直到眼睛差点被剜掉的刹那才看到有人来袭。
因为卡特琳娜的失败,杜克卡奥将军派出了另一位门客解决她,一个提拔自二流刺客公会的无名畜狗。但即便在血流满面的时候,多年的严格训练还是发挥了作用,一瞬间,她就下意识地抓起了武器。
六个小时后,她将德米特里厄斯的首级丢在了父亲脚下。
她告诉这位将军,她曾考虑过反手取下他的首级,但最后还是认定虽然她不愿承认他下令杀掉自己是正确的。她失败了。不仅枉为一名刺客,一名女儿,而且也枉为一名诺克萨斯人。。
失败就必须接受后果。她用手指滑过左眼上深深的伤口,并且思考自己的狂妄自大让别人付出的代价。
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父亲的器重,而且永远都不可能挽回。他会提拔其他人取代她的位置,只是为了羞辱她。即便如此,她还是发誓要不惜代价证明自己将自己的才能重新献给帝国,成为她一直以来所向往的不祥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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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玫瑰之刺(乐芙兰番外篇)
我不明白,”古兰斯将军喃喃地说着,紧张兮兮地想要遮住灯笼发出的光。“这里什么都没有。是条死胡同。”
他站在那道门槛边,黑暗的石刻门框内侧,是更深邃的黑暗。他看不见面前敞开的门堂,也看不见周围的欧琛语铭文。他看不见脚下石砖上散落的骸骨碎片。
我笑着,开始演戏。“灯下黑,”我告诉他,“最简单的道理嘛。”
将军转过身,脸上满是疑惑和焦躁。“别跟我胡闹,堂弟你知道我光是站在这里,就冒了多大风险吗知道如果我们被抓到会怎么样吗这一带是禁区,议会直接下达的禁令到处都有军团在巡逻”
这话倒是真的。自从篡位者斯维因掌权以后,就对不朽堡垒进行了封锁。官方说辞是为了保护崔法利议会,防止那些反对建立议会的贵族进行打击报复。
非官方的说辞是,他在向诸如布兰宁古兰斯这种人发出挑战,看谁敢与他为敌。
“但他们不会怀疑你的忠诚,”我安抚他,“你可不是别人,是哀伤之门的英雄啊。你将受到大统领本人授意的嘉奖。他们敢说什么如果我们被发现,你连跑都不用跑。”
他的脸更暗了。“噢,谁都别在崔法利军团面前逃跑。”
别让我再听这毫不遮掩的政治宣传了。还不到一年,斯维因就已经围绕自己和诺克萨斯之手营造出了一种神秘感,所有效忠他俩的人也都跟着一起变得神秘兮兮的。这的确是一条妙计,我不得不满怀憎恨地承认这一点。
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打断古兰斯。我们到这里来就是要让他想清楚的。
他的目光落到地面上。“我们并没有赢下哀伤之门是军团赢下的。所以斯维因才根本没有出席庆功会。他知道这场胜利根本不需要我们,他娘的。那场夸耀的典礼,只是为了羞辱我们,还当着整个诺克萨斯的面”
我点点头,一只手放在古兰斯的肩上。“所以我们才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是真正的诺克萨斯人,大家有目共睹。我已经和其他人说起过你,他们都想亲自见你。她想见你。”
“我谁也见不着,堂弟,除非我们先进去。”他环顾四周。“难道黑色玫”
我缩了下脑袋。“别用那个名字称呼。显得你就像你刚才说的,显得你不明白。”
我挤过他身边,走进巨口一般的大门。他惊讶得差点没拿住灯笼,这个时候他才看到入口。古兰斯踉跄地跟在我身后,查看四周确保我们没有被跟踪,然后眯起眼睛看向走廊深处的黑影。
“是真的吗”他悄声说,“关于她的传闻,都是真的吗”
我没有放缓步伐。“来吧,眼见为实。”
不同于大多数诺克萨斯人的认知,不朽堡垒并不是一座纪念碑。不同于古老部落的记忆,它也不仅仅是一座要塞。
我们周围的石块充满力量,几乎要自己敲出声响来,不过古兰斯基本上察觉不到。在过去的几百年里,这场面我已看过无数次。
他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感觉到的只有某种沉沉的死气拖拽自己的四肢,只有脑后若有若无的刺痒。
很少有凡人在如此靠近源泉以后还能坚持多久。不得不夸奖他,居然还能保持理智,当一个穿着长袍的人影从暗处浮现时,他还能伸手摸向自己的匕首。
我从我们两个身边迎面而过。我看上去有点憔悴。
不要紧。很快就要完成了。
古兰斯狐疑地看着我,直到我从视线中消失,然后他慢慢来到那个被他认作堂弟的人身边。
“海德里翁,这都是什么人”古兰斯问道,更多的神秘人影浮现又消失。“我一个都不认识。他们是你说的盟友吗其他家族的”
我叹了口气。顶尖的军事头脑往往无法正视眼前的事实,很让我失望。“对于我们家族的困境,他们感同身受,”我尽量不让声音中流露出鄙夷。
“我们所有人,都致力于颠覆篡位者的统治,光复帝国的王权。最好就是你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也不认识他们的样子。”
他嗤笑了一声。“那我们又要怎么合作呢如果”
他话说到一半没了声音,因为我们转过了最后一个拐角。
我们就站在灵魂巨井的边缘,这口竖井深深扎进诺克萨斯地下的基岩,深度远超这座堡垒本身尺寸的容纳范围。
冷峻的蓝色和可疑的绿色交融成翻滚的瘴气,在下方深处远远地旋转,映照出峡口上方横跨着的三座桥。
在桥梁下方,疯狂的漩涡上,一个巨大、可怕的人形黑影悬在半空中,每个诺克萨斯人都不可能认错。
一副没有生命的盔甲,每一本历史书里都必然会提及。旧城区里有上千尊它的雕像,全都被砸掉了面部。
古兰斯后退了半步。“不可能”他喃喃自语,“不不可”
他的声音在颤抖。他的双眼噙着泪水。我凑到他肩膀旁,在他耳后低语。
“现在,你看到真相了吗伟大的诺克萨斯帝国背后的真相上百年来始终如此,自从先王的时代就已如此如果没有不朽堡垒女主人的允许,就没有任何大统领、皇帝或霸王的存立。为她效力的有很多,但真正够格的寥寥无几。”
我轻轻把灯笼从他发抖的手中抽出来,带他离开了那副摄人心魄的景象,走向另一侧的走廊,一排挂着幕帘的壁龛整齐排列在一侧。
“斯维因必须下台。我们的密社对此心无旁骛,为达目的不惜代价。”
某种程度上,古兰斯不需要我拉开幕帘就已经知道自己将会看到什么了。
是他的堂弟,海德里翁被肢解的尸体。那个年轻人的表情凝固在死亡的疯狂笑容中,但同时也让人感到一种确切的安宁。
“你的家族在政变期间遭到了最不公平的孤立。布兰宁古兰斯。你的父亲和他的兄弟们失去了所拥有的一切,只是因为他们最后坚持效忠勃朗达克威尔。
海德里翁心甘情愿地为了复仇而献出了生命。你是否愿意承担这笔血债,同样加入我们的行列”
古兰斯缓缓跪下,用另一种目光仰视我。“你。你就是她。你就是苍白女士。”
当第二个苍白女士出现在我身边时,他纹丝未动。我们用同一个声音说,“每个地方都有我。每个人都是我。你只知道你需要知道的,只看到我让你看到的。”
杰里柯斯维因并不是唯一一个会夸大自己传奇故事的人。
第三个苍白女士从古兰斯背后走出,然后是第四个。不过,他还是在面向着我,低着头。他无疑是明白的。并不需要我们提示,他就注意到了他堂弟旁边有个空着的壁龛。
“我将全心全意,”他开始发誓,“用我满腔贵族热血,为您效力,我的女士。我将不眠不休,直到伪皇斯维因灰飞烟灭。”。
这个天真的蠢货以为他会成为终结一切的英雄。我放任他自我陶醉,因为正合我意。其实,这次的目标只是试探一下那个大统领的戒备。
我在古兰斯额头前方的半空中画出密社的徽记,把他标记为我的人。只要是能看到徽记的人,都不会干涉我们接下来要执行的密谋。“站起来吧,诺克希的骄子。誓言已经订立。我们将共同凯旋,你的名字将被赞颂为帝国的拯救者。”
………………………………
第326章 荆棘(婕拉番外篇)
托尼卡市场的潮气和人群中混杂了香水的汗臭通常会让客人们烦躁地做出决定,但哈提丽却呆呆地站在原地。她直勾勾地望着那支外形奇异、繁复交缠的花蕾,在红色枯叶的包裹之中含苞待放。她从未见过这种花。
“这个可不能随便买,”年迈的花商说,“这是一种珍稀的夜昙婕兰,采自南方的密林深处,那里的地面终年不见阳光。这种花主要是用来入药或者炼丹。”
花商引着她的眼神看向一束蓝玉玫瑰。“您看,这种花来自美丽的艾欧尼亚。我亲自将它们移栽到我们库莽格拉肥沃的土壤中或者来一束皎月珍珠”
哈提丽没有动摇。蓝玉玫瑰和皎月珍珠固然人人都会觉得赏心悦目,但这株婕兰却带着异域的神秘感,就像蟒河三角洲沿岸的海兽百合,或者帕若萨的尸阴郁金香。奇花异草正是最合她和开兹沃斯口味的奇珍。
“这株婕兰我买了。”
花商虽然脸上挂着狐疑,但仍旧欣然笑纳了按在他掌心的金子。他麻利地把花蕾包在润湿的丝绸中,递给早已等不及的哈提丽。她双手捧过花束,偶然注意到暴露在外的根须上挂着一小块白垩色的碎片。
“这是什么”
“婕兰会抓住附近的异物,”花商说,“这是一小块骨头。”
开兹沃斯正弓着背坐在他的古董办公桌前,借着烛光在账本的页边空白处写着备注。他一直埋头伏案,直到哈提丽把花盆放在他的桌上才抬起头。
奇异的婕兰在湿润的花土中半露娇容,俨然一副欣喜颜状,新鲜亮丽的红色和绿色透出勃勃生机。
“一朵萌芽的花,正配得上你正要绽放的事业。”她在开兹沃斯的脸颊上深深一吻,暗自窃喜自己的俏皮话。他微笑着转过头仔细欣赏这株珍贵的样本。
“你当时说要买些花来装扮一下,我还以为会更五颜六色一些。”开兹沃斯用羽毛笔戳了一下婕兰。“这是什么新奇玩意儿”
“一件极致奢华的礼物,为了庆祝库莽格拉上层最新开业的贸易供应商开兹沃斯异域商品店隆重开业。”
开兹沃斯拉过妻子,让她坐倒自己腿上。
“好吧,只要你说这是件稀罕东西,那我们就好好享受一下。”
他深情地吻了她一下。一枚花瓣打开了,在昏暗的房间中伸展。
“花要开了。”哈提丽说,“你今晚不睡了吗”
“应该不睡了。还有几张发票需要盖章合作商们还是不放心航线的问题”
哈提丽打了个哈欠。
“都是些琐事,好老婆,上床休息去吧。等花开的时候我去叫醒你。”
“谢谢你,亲爱的。”
哈提丽突然醒了。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她脚踝上爬。
这里离丛林不远,火跳蚁很常见。她胡乱踢了两脚,睡眼惺忪地看到旁边的空枕头。开兹沃斯依然没有上床。
烦人的虫子并没有走开的意思,反而在继续往上爬。她掀开被单,发现并没有虫子,而是一根卷须的藤蔓。穿过脚趾缝缠住脚踝,正在绕上她的大腿。
恐慌驱走了她的睡意。
她用力蹬踏,但并不能让红绿相间的新芽放开她的腿。藤蔓缠得越来越紧,刺破了皮肉。她用指甲拼命地抠,细碎的棘刺扎得她满手是血。
蜿蜒的轨迹是从卧室的门缝下来的。藤蔓伸出根须爬上了床腿。她脑海中立刻闪过开兹沃斯的身影。
哈提丽提起一盏灯,抓过一把大剪刀防身,顺着藤蔓穿过宅子的门厅。她沿着藤蔓越来越粗的方向,寻找它的根源。她现在看到,藤蔓是从开兹沃斯的书房里冒出来的。
她用力试了好几次才把房门顶开。哈提丽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她从没想到会是这样。
整间屋子,从地面到天棚,全都被茂密的植物覆盖。邪秽的颜色在提灯摇曳的映照下狂舞。
异样的鳞茎从墙壁上垂下,手指似的叶子波动起伏,就像是在呼吸。花朵似乎是在黑暗中逗弄她,频频亮出彩虹般多彩的花瓣,如同燃起一团团烽火。
这一切都萌生自同一个黑暗的中心:一朵巨大的花苞,安静地躺在壁炉边依稀可见的沙发上,那是哈提丽一边读书一边陪伴开兹沃斯工作的地方。花苞四周散落着花盆的碎片和花土。婕兰已经撑破了它原本的栖息地。
花瓣发出生命的脉搏,从里面爬出奇形怪状的藤条。哈提丽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尖叫着要她逃出这个家,把房子付之一炬,烧死那团可怕的花簇。
但她不能丢下开兹沃斯。藤条缠绕着椅子腿、桌子腿,还缠着她丈夫的腿。
开兹沃斯依然坐在椅子上,从头到脚像茧蛹一样被翻滚着的枝叶裹住。哈提丽赤裸的双脚在藤条上一步一滑地来到他身边。
她疯狂地剪断越缠越紧的藤条,但每一次剪刀咬合,都只会让它们缠得更用力,还会生出细密的棘刺,蜇伤她丈夫和她自己。鲜血潺潺,落地之处,婕兰绽放,迫不及待地吸收养分。
哈提丽解开了开兹沃斯的一只手惨白、冰冷。
一股恶臭弥漫在空气中,像是一具死尸。她噙着泪水,扭头望向沙发,婕兰花苞正在缓缓打开。
恶臭更加刺鼻。哈提丽一阵反胃。巨大的花瓣自行剥开,一层层颜色各异,露出了内层刺眼的猩红色与墨绿色的椭圆花瓣,黑尖花冠之下,本该是花蕊的位置展露出来的却是一名女子。
她发丝如血,肤腠如叶。藤蔓和花瓣以夺命的美感将她层层包裹。她睁开眼。那双眼睛让哈提丽想起猎豹的眸子竖瞳之中,所见都是猎物。
那名花中绽放出的女子站了起来。哈提丽将大剪刀像匕首一样握住。“这么快就想把我剪掉了吗”那个东西说话了,它的声音摄住了哈提丽。
“你是什么东西”“是你一直想亲眼欣赏的花啊。”
那股恶臭变了。不再有死亡的气息。
哈提丽深吸一口香甜的芬芳橘花的甘甜、蓝玉玫瑰的浓郁、海兽百合的果香、皎月珍珠的沉馥、紫藤的淡雅。
还有更多气味,来自更多神秘的花朵,但她不知为何,通晓所有这些花的名字它们的气味让她感受到从未用双眼见过的色彩。一个名字在哈提丽的脑海中浮现
“谢谢你送给我这么美妙的花园。”婕拉说着,点头示意了一下开兹沃斯的残骸。“你把我照料得很好,但我们需要更多的养分。让这里的土壤更加肥沃。”
哈提丽看到了一幅景象,全世界都被色彩缤纷的死亡花簇所覆盖。那是一场美轮美奂的暴乱,温润摇曳的色彩扼住城市的咽喉。
没有坟墓,没有战争,没有金钱哈提丽没有了呼吸。她甚至感觉不到藤蔓将她拖倒,也感觉不到划破表皮,刺入皮肉,放出了鲜血。。
“欢迎光临这座永不凋敝的花园”婕拉通过根茎和花瓣说道,“死亡永远在绽放,你可不想错过任何一种颜色,对吧”
哈提丽没有回答,因为她已与花相伴。
………………………………
第327章 潮汐(唤潮鲛姬番外篇)
没有人相信女孩说的话。即使人们给她裹上了毯子,安慰她冷静下来,能以完整句子表达意思,她的话仍然不着调。
这些村民住在巨神峰山脚,不可避免地接触过不少怪力乱神的东西。但那孩子的话完全不能令人相信。
她说有一个来自异界的类人生物,从环绕他们村落的海洋中升起。听起来她说的似乎是浪游者:这些迷途的星界生物有时候会从巨神峰山下来。但从来没有人听说过星灵会从海洋里现身。小女孩很可能是在玩恶作剧。
但当那个红色双眸的女子挟着一池任凭操控的水游进村子时,村民才发现,这可不是什么小孩子的恶作剧。
“你好。”陌生女子说:“我是娜美,来自深海的鲛人。我没有恶意。”
村民目瞪口呆,大概是被她的外貌吓到了。这不足为奇,因为娜美也同样觉得他们的样子很怪皮肤上没有鳞片,鱼尾的位置还长着两只倒生的手。
虽然双方的交流不太顺畅,但娜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是来寻找月亮星灵的,它有我族需要的东西。如果找不到它,不仅是我的族人,整个世界都会被饥饿和无情的黑暗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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