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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军俱乐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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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小学毕业时的里昂。伯纳德居然还是个品学兼优的小学霸。
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带着强烈的疑问，陈杞的观看进度前进至里昂。伯纳德十二岁，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夺走了少年母亲的生命。
尽管只是作为一名旁观者，陈杞却还是从那份灰色的记忆中感受到了绝望。
正当他还打算继续观看下去的时候，卧室的门被轻轻叩响了。
“里…里昂…哥……哥哥，你醒了吗？”
“我醒了，有什么事吗？”
“姑妈让我来问问你午餐想吃什么，她要去菜场买菜。”
“买什么菜都行，索菲娅阿姨做的菜我都喜欢吃。”
“哦，姑妈还让我问你，要不要把早餐送上来？”
“不用，不用了。我换好衣服马上出来吃早餐。谢谢你，苏珊。”
“不…不用谢的。”
早餐很像五星级酒店的自助早餐，很丰盛，也很美味。索菲娅阿姨不愧是考文联队食堂的掌勺大厨。
一种不知名的水果果酱，酸甜的比例搭配得恰到好处，比陈杞尝过的苹果果酱和草莓果酱的味道更胜一筹；刚刚新鲜出炉的带着浓郁香气的蒜茸面包和牛奶切片面包；小羊排，烟熏培根肉配以蜂蜜，几个玻璃小瓶里还盛放着数种不同的香料；炸成金黄色的坚果和许多叫不出名字的果脯；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一只鸡蛋，外加一份至少四种水果以上的水果拼盘。
“你不一起来吃早餐？”陈杞见到桌上的食物原封未动，便招呼苏珊一起来吃。
“我…我现在不饿，等姑妈回来我和她一起吃。”少女连连摆手，轻声道。
“索菲娅阿姨也没吃早餐？”
“她说等她买完菜回来再吃。”
“她出门了吗？”
“嗯。”
“那我也等索菲娅阿姨回来一起吃，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陈杞微笑着说道。
“可是……”少女话到一半又突然停了下来，索菲娅姑妈临出门的时候只嘱咐她，“吃完早餐，多看着点你里昂哥哥，桌子等我回来收拾。”
她当然明白姑妈的意思，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新哥哥”自杀未遂的事情，姑妈也不会让自己暂时先休学一阵子。
好在学校里的很多课程都可以自习，也不用担心功课会被拉下太多，如果有什么不理解的难题，偶尔乘姑妈在家的时侯自己也可以去学校问问同学。
哎，不知道米兰达和妮可她们现在在做什么呢？
“你现在还在上学？”
“是，是的。”陈杞的一声问询将她从失神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学校现在放假了？”
“没有。”
“那你怎么……”
“笨蛋！”陈杞暗骂一声，自己代入里昂。伯纳德这个身份的感觉实在是有点低，这是怕自己再做傻事，找个人看着自己呐。
“那你的功课怎么办？”
“我现在在自学。”
“要是碰到不会做的题目呢？”
“可以问同学啊。”聊到功课，少女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了下来。
“你们学校离我们这里远不远？”
“从这里过去不远，坐公交车只要两站路，大概只要五六分钟，如果一路开过去没吃到红灯，时间应该还要短。我来的时候看到马路斜对面就有个公交站台，好像是779，还是797直接到我们学校，都不用转车的。”
除了上次喝了些酒，陈杞还是头一次看到少女叽叽喳喳说了一大通话的样子。
“要不你带我去你们学校参观参观吧。”
“姑妈让你好好休息。”
“对啊，是好好休息，可是索菲娅阿姨没说在哪儿好好休息对吧，我觉得现在出去走走就是最好的休息方式。”
看着少女的表情略微有些松动，陈杞决定再加大砝码的重量，“你不懂的题目正好可以去问问同学，功课拉下多了，小心补不回去。”
“那……你呢？”
“我保证不离开你的视线之内！”
“可是姑妈要是知道了……”
“现在是八点零六分，我想我们至少有一个小时的预算，减掉坐车来回的二十分钟，再去掉等车的时间……”
“应该有半小时左右的自由时间。”
“那万一……”
“别犹豫啦。”陈杞回自己的房间换了件外套出来，“再犹豫，索菲娅姑妈就该回来了。”
“心动不如行动！”
………………………………
第016章赛前准备
两人刚进家门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细细索索钥匙开门的声音，苏珊像是做错事情一样冲着陈杞吐了吐舌头。
本来预算的时间足够充裕，谁知道回来的时候公交车比站牌上预报的时间晚了将近一刻钟。
差一点儿就被索菲娅姑妈逮了个正着！
“苏珊，快来帮我提一下。”
“喔，来了。”苏珊的小心脏现在还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不过疾走几步到了门口，倒是刚好把有些气喘还有些手忙脚乱的神态掩饰了起来。
索菲娅略微有些疑惑地看了少女一眼，把左手拎的袋子递了过去。
少女还来不及伸手，从门里伸出另外一只手动作迅速地把袋子接了过去。
“那只菜篮也给我吧。”
“里昂？”看到里昂。伯纳德也出现在门口，索菲娅先是一愣，紧接着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你帮忙，这个篮子重，我自己拿。”
“那么多东西拎了一路，手一定酸了，就让我就帮你拿到厨房吧。”里昂。伯纳德半争半夺地从她手里把沉沉的篮子拿了过去。
“里昂？”
“索菲娅阿姨，怎么了？”
“没……没什么。”眼前的里昂。伯纳德让索菲娅的感觉是既熟悉，又陌生。他的样貌、声音，甚至包括血型指纹都没有任何变化，人却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他说“谢谢”的时候，那种认真的客气的神态仿佛面对着的是个外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更怀念那个这些年来从来没有向别人说过一句感谢的话的里昂。伯纳德。
虽然她最怀念的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孩童时代的里昂。伯纳德，然而，她明白，那永远只可能是一段被珍藏在心底的记忆！
如果夫人不是那么早就离开里昂小少爷……
她心疼这个失去了母亲的孩子，所以即便这些年来他做了许多在外界看来很离经叛道的事，她还是毅然选择了无条件的包容。
因为她知道，里昂少爷的本质并不坏。
所以她一直在祈祷，也一直在等待。可是当这一天真的来到的时候，索菲娅忽然又有了一种强烈的失落感。
他会安慰人了。
他会为别人着想了。
他还会做得更好，会飞得更高，会一直飞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伯纳德夫人，您看见了吗？
里昂少爷他终于长大了！
“姑妈，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好像什么东西掉进眼睛里了。”
“姑妈，要不要我帮你把眼睛吹一下？”
“不用，姑妈自己揉一揉就好。”
“索菲娅阿姨，这些菜放到厨房哪里？土豆放哪里？这两盒豆腐干要不要摆在冰箱里？水果是不是放在零度那一格？”
“把东西放在厨房间的地上就好，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那行。”厨房里的当事人答应着，此刻的他根本预料不到穿越到里昂，伯纳德身体里的这个灵魂，将会在这个世界引发多大的风暴。
风暴的中心虽然还处于萌芽状态，然而，蝴蝶的翅膀已然煽动！
“你们别进来了，厨房那么小，我一个人手脚还快点！”索菲娅一进厨房，就对两个想要进去帮忙的年轻人下了禁足令。
四菜一汤，很快出炉。
“叮咚！叮咚！”
门铃再次响起！
“好香啊！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配着一阵爽朗的笑声，埃里克。哈里森踏着午饭的饭点再次不告而访。
“你的鼻子真是比狗鼻子还灵！”
“还行，稍微逊色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老头像是听不出索菲娅话里带着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还比划着。
不过这一次，老头这种有些欠扁的风格并没有引起索菲娅阿姨的反击。
看似无意地瞥了索菲娅一眼，埃里克。哈里森眼中流露出一丝意外。
“我记得上次尝到你亲手做的糖醋排骨快有两三年了吧？”
“这番茄炒蛋炒得真下饭！再给我来一碗米饭！”
“自己去？好好好，我自己去好，多盛点。”
陈杞几乎断定老头是故意的，因为每一句都自动携带“老索菲娅”绝对属于无限拉仇恨的那种！
就像……就像是初中时男生故意想吸引心仪的女生注意时使用的手段……
想到这里，陈杞心里涌起好奇怪的感觉。。。两老岁数相加都过百了吧。。。
难不成还真应了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
“啊，饱了，好舒服！”在发出一声满足的饱嗝声之后，埃里克。哈里森随手抹了抹嘴巴满意地道。“里昂，我们出发！”
“出发？出发去哪儿？”
“去俱乐部看比赛啊，昨天晚上咱们说好的，怎么，你忘了？”
“不是说下午三点的比赛吗？现在才十二点半不到！”
“还得给你做点赛前准备。”
“准备？我又不去踢比赛，”陈杞感到莫名其妙，身为主席的他去看场队内训练赛还要做准备，“要做什么准备？”
“看球也得做点准备。”
“啊？”陈杞以为埃里克。哈里森在跟自己开玩笑，可看老头的表情却又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边走边说，”老头不急不缓地往外走，边卖着关子。“你去不去？”
“去！”陈杞心说废话，当然跟你去了，下个赛季重返乙级联赛的计划最终是否能够完成，现在的他也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老头执教的青年队身上了。
虽然上个赛季俱乐部的成年队不幸降级，但是，『考文联』青年队在俱乐部如此动荡的状态下能够取得青年组乙级联赛第五名的战绩应该在一定程度上展现出了这支球队的实力。
“今天的队内对抗赛，我没跟他们说你要去，毕竟按照俱乐部的现状，你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也不太合适。”
“那万一要是有人问起来呢，我该怎么说？”
“就说你是来试训的，今天是让你来观摩学习的。”
“我们到了！”埃里克。哈里森在一家门面不大的小店门口停下脚步，推开店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外观看上去年久失修的小店，店门外三色灯走马灯般旋个不停，店门上方的木牌上赫然三个大字。
“理发店！”
这老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陈杞心里嘀咕了两句，还是抬脚跟在老头身后走了进去。
………………………………
第017章助教何塞。穆里里奥
“好了，现在回家，”从理发店出来的埃里克。哈里森意气风发，“叫上苏珊一起。”
“为什么要叫苏珊？”昨晚跳进黄河洗了大半夜还是没把自己摘干净的陈杞顶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目光警惕地看着老头。
“赛季一结束，这帮臭小子们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要不是我这个老头子压着，放假前再让他们踢最后一场训练赛，哼哼，不过么……”老头嘿嘿一笑，“如果有漂亮姑娘在场边看球，那劲头可就大得多喽。”
“绝对能发挥出自己的水平！”
埃里克。哈里森的话让陈杞回想起自己刚踢上青年队主力那会，那个年龄段正是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一个赛季接近大半年的时间都处在训练、训练、比赛……
训练、训练、比赛……
在这种几乎全封闭的环境中，除了在球员宿舍里打打游戏和很偶尔的出去唱唱k之外，几乎没有一点别的业余生活。
在这样的情况下，爆出一些丑闻也就不足为奇了。
话虽如此，但是看看埃里克。哈里森笑得如此猥琐，陈杞真怀疑和昨晚那个一谈到足球就满眼放光的老头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仔细想想，两者好像并无绝对矛盾之处。
“食，色，性也。”
此乃先贤一语道破的真谛吖！
――分割线――
“老夏头，门开开！”
“埃里克！”开门的是个精神矍铄满头白发的老头，对埃里克。哈里森身旁的陈杞和苏珊好像视若无睹，“今天比赛结束了，到我这儿来喝两杯，我儿子昨天带了瓶好酒给我。”
“哈，什么好酒？”
“你来喝不就知道了！”
“行，回头一定来。”
寒暄了几句，埃里克。哈里森大摇大摆地带着两个人走进了俱乐部的大门。
整个过程中，门卫老头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问。
“这就进来了？”
“我是谁啊？”老头傲娇地一抬头，原本不高的个头经这个动作一做，看上去高了不少，“别的不敢说，在这儿，我埃里克。哈里森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可是这样好吗？”苏珊问道，“如果大家都这样宽宽松松就能带人进俱乐部，万一要是有人乘机进来干点坏事呢……”
苏珊的“仗义执言”让陈杞十分满意，少女说出了他想说，却又不能说的话。
“人情大于法”的道理，陈杞当然懂，因为穿越前的他就一直生活在那个运用此规则到了极致的世界里。
生个娃、入个托、上个学、求个职、生个病……买块风水宝地，人一生所要经历的生老病死，无一不是人情胜过法规法则。
所有人都在谴责这种陋习，在自身利益受损的时刻；然而所有人又都无声地支持着这种陋习，毕竟在某些资源紧缺的情况下，实际获得的利益比虚泛的道德感来得要实在得多。
“这……老夏头他…不…不会……”本想在两人尤其是苏珊面前展示一下自己在俱乐部里的人脉关系，埃里克。哈里森没想到竟然会被一个小姑娘问得哑口无言。
他的这种“特权”一直存在着，但是今天还是他“头一遭”动用特权，哪知道就被自己邀请来的客人给“将了一军”，同行的另一位还就是这个俱乐部的现任主席。
虽然知道里昂。伯纳德不会对自己怎么着，可这个糗出的还是有点大！
“我看门卫老夏头对其他人肯定不是都这样。”感觉火候差不多，再烧就得糊了，陈杞赶紧出来打圆场。
事实上，他不出来打圆场也不行啊，万一老头要是一个恼羞成怒，突然宣布今天的队内对抗赛是封闭赛，让他带着苏珊回家，到时候该郁闷的人怕是得换成自己了。。。
陈杞这么一解围，苏珊也不再说话了，不过气氛有些尴尬也是在所难免。
“头儿，他们是谁？”来到埃里克。哈里森的办公室，已经有人提前到了。
“来俱乐部试训的，今天先来观摩观摩，等会让他们坐替补席上。”
“何塞。穆里里奥我最最得力的两大助手之一。”
“欢迎！”
“谢谢！”陈杞和眼前这个鹰钩鼻的男人握了握手。
“头儿，女的也……”
“他们是一起的，他的表妹兼经纪人。”
“好的，头儿。”
“怎么没见到哈克？”
“喏，头儿你看，他在那儿检查比赛场地呢，你知道这是他的老习惯了。”
“噢，瞧我这脑袋，糊涂了！”埃里克。哈里森一拍脑袋，“你和哈克商量一下，把人分成三个队伍，把联赛里踢主力的球员分散到不同的队伍。我们三个每人带一支队伍踢四十五分钟半场循环赛。”
“好的，头儿。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陈杞打量着这间逼仄的办公室，地上随意堆放着是训练时候用的旗杆和障碍物；一大摞被收在网兜里的足球；几双沾着草皮的足球鞋，其中一双球鞋上还沾满了泥巴，看上去显然不久之前刚刚穿过，因为鞋面上的泥巴还没有干透。
他的办公桌上也是一样的杂乱，如果这还可以被称为“办公桌”的话。颜色各异，厚薄不一的文件夹层层叠叠地将办公桌的海拔垒至极高。
看着眼前如小山般被堆砌起来的文件夹，陈杞简直觉得老头可能在建筑领域具备了超人的天赋，否则怎么可能让如此大量的文件夹在杂乱无章中保持屹立不倒！
因为是在底层，不开灯的话光线不是很明亮，但是透过眼前的落地窗，可以将窗外整片训练场地一览无余。
“赛季刚刚结束，还来不及对球员做一个全面的总结。”
“五六十个球员的资料有那么多吗？”
“当然不是，”苏珊难以置信的口吻让埃里克。哈里森瞬间觉得扳回了一城，他装作不在意地指了指办公桌上小山般堆起的资料，“青年乙级联赛所有报名球员的资料都在这里，部分业余青年联赛的球员，另外还有我们在青年杯赛中遇到的甲级和超级联赛青年队阵中的球员。”
“都在这里？！”这下就连陈杞也被震惊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所有球员！”
要知道这是个没有电脑的世界！
………………………………
第018章两个世界的对比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几天，陈杞觉得眼下的这个世界和自己穿越前的那个世界似乎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就拿足球比赛来说吧，双方球员上场比赛的先发也是十一人，裁判也是一名主裁、两名边裁外，另外再加上一个裁判监督，足球场面积的大小、中圈弧、大禁区、小禁区、球门规格的大小……足球比赛规则中关于越位、角球、边线球和任意球的判罚，还有红黄牌的使用……以上这些，完全都是一模一样的。
而在足球之外，仅就陈杞目前几天有限的经历而言，这个世界也有医院、足球俱乐部、学校、理发店……包括人的衣着打扮、房屋建造的样式，甚至就连世界地图上的版块都是一摸一样的――就像他现在所身处的这个国家同样叫做“英格兰”，同样位于这个世界的西半球一样，他在世界地图的东半球上也同样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国度。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世界还没有出现电脑，陈杞不认为自己现在还能克制住自己心里那股子强大的好奇心。
单从外观上看，这里的人好像也和那个世界没有任何不同，人们交流使用的语言也是英语。不过，对于“人体构造”这一点而言，尚有待做更进一步的考证。毕竟陈杞还没有对这里的人做“深入调查“。当然，如果里昂。伯纳德的记忆没有出现偏差的话，对于人体构造方面的“考证”已经积累了足够多的量……
除此以外，公共汽车、电视机、电冰箱、洗衣机、电灯……也完全都和那个世界的一模一样。
是的，这个世界的电脑还没有被发明。也可能已经被发明了，却还不为人所知，更不用说向陈杞穿越前的那个世界一样已经普及到了千家万户的生活中。
当然，这并不意味这这个世界的文明总体落后于那个世界，应该是两个世界的侧重点不同，例如医疗方面的科学研究，这个世界就要领先许多，比如陈杞呆在医院的两天就无意中发现这个世界已经攻克了癌症的难题。
“『沃尔斯堡』，10号，范。胡伊东克，年龄：20，身高：188cm，体重：86kg。
场上位置：前锋（16/17赛季青年甲级联赛）；
出场：28/30；
进球/助攻：23/2。注：【】内为点球；
杯赛出场：5/5；
进球/助攻：8/0；
擅长脚：右脚；
球员特点评估（c为平均值）――
进攻中无球状态下的策应跑动：b；
射门精准度：b；
爆发力：b；
控球能力：d；
突破能力：d…。
（另特别备注：射门成功率在33％以上）
综合评语：门前把握机会的能力出色，射门时比同年龄段球员显得更冷静，进攻中无球状态下的策应跑动路线选择尚佳，拥有敏锐的嗅觉。
建议：头球破门能力亟需提高。”
“『斯托克尔』，22号，史蒂夫。戴维斯，年龄：19，身高：170cm，体重：65kg。
场上位置：中场（16/17赛季青年乙级联赛）；
出场：30/30；
进球/助攻：3/19；
杯赛出场：3/3
进球/助攻：1/7
擅长脚：右脚
球员特点评估――
传控球能力：a…；
中场拦截能力：d…；
（另特别备注：上赛季共出场33次，26次助攻中8次为直传身后的直接助攻，6次为定位球助攻）
综合评语：拥有出色的脚法，开阔的视野和大局观。
建议：防守能力亟需提高。”
“你拿的那本都是各队重点培养的球员。”埃里克。哈里森懒洋洋地指了指道。
“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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