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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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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为什么不等我?因我状态不好的缘故,使他们在这种鬼地方被折腾到这么晚,所以气得故意把我单独留下了?

    我无奈,搓着胳膊上被恐惧刺激出来的寒栗,一步步摸黑往记忆中的仓库大门走去。

    黑暗中似乎有寒流在涌动,不时从我露在外的皮肤上拂过,带来阵阵如被冰贴着的凉意。

    我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包括白天在车上听到的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好不容易摸到仓库的门边上,都能摸到了拉开门的把手。

    紧握住那只把手,想把硕大的铁门用力拉开,却怎么也不得逞。

    门被关得很紧,但应该没有被锁,只是太沉,非我一个弱不经风的小姑娘能单独拉开的,何况还因为紧张和恐惧,使冷汗一个劲地淌落。

    感觉自己快哭之时,似乎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搭在捏住的把手上,它没有碰到我,只是搭放在上面也没有任何动作。

    但紧接着,铁门发出“哐咣”一声长吟,就被拉开了。

    清凉的夜风袭面吹来之时,我再也顾不上什么了,撒腿就往前冲出去,甚至忘了向背后那只手的主人道谢。

    当然,我更不想知道那只手的主人到底是不是人。

    跌跌撞撞地一口气奔出好几百米,才惶然发现自己在这个偌大的墓园里迷路了,到处是一样的层层叠叠的黑色大理石墓碑,每张照片上的亡者似都黑暗讥笑着我被吓得六魂无主的脸。

    我真的被吓哭了,泪哗哗地流,不敢出声,沿着昏暗的路灯一遍遍地走在似乎没有出口的小路中间,两边的碑林密实地压迫在视线里,这座墓园就像一座忘了设置出口的迷宫。

    走着走着,似乎有条似曾相识的小路出现在一个拐弯后,似乎有一种可以走出去的希望在支撑,我竟毫不犹豫地拐上这条小路,然后顺着路开始狂奔。

    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奔向什么地方,只是像受到召唤似地拼命向前跑了将近五百米,然后不得不停下。

    路尽头是一片残荷夜塘,墓园恢宏的大型拱门却在塘的对岸,塘上没桥,得绕。我长吁一口气,既失望又奇怪地开心,至少找到了能走出去的方向,在这鬼地方再多待上一时半刻,就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吓疯掉。

    一旦找到方向,我却是跑不动了,仿佛被刚才的兴奋泄光了力气,只得慢慢地往回踱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不由自主地寻找什么。

    可四周没什么特别的风景,还是大片由黑色墓碑组成的整齐划一的风景,昏暗的路灯向前笔直地排成一列,给我指明来时的路途。

    走到拐弯外,我又不自觉地往这条小径的尽头望去,可还是什么也没有一切如故。

    浓重的失望感从心底像潮水般地漫上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害怕走出这个刚才还吓得我哗哗直流泪的墓园。总觉得今晚一旦走出去后,一切将会改变。

    会改变什么?细想不出,只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自己当初站在艺校的招生栏前,心里既激动又迷茫,有种被命运掐住喉咙的窒息感。

    在这拐弯的路口,我一遍遍踌躇着,直至前面突然出现一个佝偻着身体的老伯,他提着一支挺大的手电筒,穿着墓园的保安制服,面目严肃神情呆板。

    他就那样冷不丁地出现在我的视线内,就像凭空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

    若不是一身保安制服,我准要被他吓去了半条命。

    可还未等我紧绷的心脏霍然放松下来,他竟瞪着苍白的眼瞳,冲我嘶哑地大喊大叫:“走,快离开这里,快快!这个机会很好,你快走,别回头,永远不要再回来!”

    他还挥舞起手里的电筒,一幅似乎要把我捶出这里的狰狞状。

    我无法再犹豫了,吓得拔腿就离开拐角之处,朝着墓园大门所在的方向疯狂地奔跑,一路奔出墓园跑到最近的马路上惊魂不定地拦车。

    “哟,怎么又是你?”坐进车内,有个熟悉的声音跟我打招呼。

    居然还是白天载我来的那位司机,我喘着气瞅他:“不是怕接到永宁墓园的人吗,怎么还在这附近晃荡?”

    “我不接客人啊,刚好送朋友来这里上夜班,正想空车走人,你倒是冲过来了,我们还真有缘。”司机小哥似乎颇为感叹。

    我顾不上跟他一起来感叹这个“有缘”,今天一下午的糟心事够我精疲力竭,意识昏沉沉的。

    “看你这么惊慌失措的,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晚才从里面出来啊?”司机小哥从车镜里不断地看过来,估计发现了我的狼狈。

    “没事没事,只是在里面迷路了,一时走不出来就被吓哭了。”我喃喃地念叨,不知是解释给他听,还是解释给自己听。

    司机拍着方向盘,毫无恶意地大笑数声:“都说了让你不要去,永宁墓园邪着呢,没遇到鬼打墙还能跑出来,已经是很不错了。你听说我啊,这事还是我朋友告诉我的永宁墓园里有一座奇怪的白墓,时不时地会出现据说只有有缘人才会看见,然后我朋友”

    可能被我狼狈地跑出墓园这事给刺激到了,司机小哥碎碎叨叨地给我讲了永宁墓园许多有趣的灵异传闻,但我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半昏半醒地坐到目的地,告别司机小哥下了车回到公寓。

    很晚了,妞儿们果然听话,没有给我留门,只能翻钥匙自己开。

    门开,一股清凉的风穿堂而过,带来些许奇怪的味道陈旧,霉腐,还有浓浓的尘腥。
………………………………

第238章 公寓四杀

    这气味,是怎么回事?

    我忍不住退向门外一步,看了看身后的环境,熟悉的楼层号和绿化摆设,一再确认自己没有进错楼层。

    这套小公寓是独门独户式的,租金不便宜,但胜在房间多离学校近,胖房东半年来收一次租金,算不上太烦。四个人平摊下来也需千把块每人每月,但比起学校坑爹的六人宿舍,生活质量就提高了不是一个档次。

    虽然我们四个妞都挺懒的,除了自己的房间才会收拾外,公共区域得等保洁阿姨每周按时来打扫,否则连可乐瓶倒了洒一地都不会有人想起去拖掉。

    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生出类似于久无人息的馊气。

    鼻子坏掉了?还是

    我慌乱地摸向玄关处的客厅大灯开关,按下去,没亮。举目望去皆是幽深的黑,伸手不见五指,连几间卧室的门缝里都没有渗出星点灯光。

    客厅南墙的落地窗应拉上了窗帘,竟没有透进一星半点街外的霓虹。

    她们全睡了?我掏出包里的手机按亮,近将零点,或许的确是全部睡下了。

    一步步扶着墙摸索地走进客厅,墙面上的各种灯开关都按了个遍,竟没有一盏是亮的,屋内像被拉掉了电闸。

    可能是断电了,妞儿们没法玩电脑刷手机,只得早早睡下了吧?

    给屋内死寂的异状找了合理的解释,我不由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推开自己的房间门。

    这时,一股阴冷的夜风不知从哪扇没有开启的窗里灌进来,酸涩的尘腥直接袭鼻,呛得我忍不住打了大大的喷嚏。

    突然感觉脚踏在地板上,有种奇怪的绵软感觉。我知道那不会是地毯,懒妞们只在沙发区域铺了一块小地毯以表现居家的温馨,其他的地方嫌不好打扫,照例是房子原有的木地板。

    急速涌上心头的难以抑制的心慌让我蓦然手脚冰凉,冷寂的空气里全是“卟嗵卟嗵”的心跳。

    莫名的,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我哆嗦着手再次掏出手机,开个手电模式,屏幕顿时亮起强烈的光芒,至少能照出眼前一至两米的区域。

    我低头看脚下,竟是一层灰烬?!恶作剧吗?才离家不到十二个小时,怎么可能脏到这种地步?!

    “太太?朵朵?诸云?”我忍不住大叫起来,举高手机向妞儿们的房间摸去。

    但很快,我停住了脚步。手机的光线正好照在紧挨猫太太房间的客厅东墙上,那里赫然挂着四张用红漆相框裱起来的黑白照片。

    这里怎么会挂遗像?难道真的走错门了?不可能,手里的钥匙怎么可能打开别人家的门。

    更何况我看清了,墙上的遗像上竟然就是我和三个妞儿?!用的都是学生证上的证件照,个个拘谨地板着个脸,更因是黑白色而显出些阴森古怪的味道。

    “喂!!你们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很不吉利的啊!”我悻悻然地退后几处,哭笑不得地继续大叫。

    “别闹了,本姑娘认输好不好!出来啦,人家累死了,晚饭还没来得及吃呐,你们能别这样折腾我好嘛?!”

    这一定是玩笑,最近兼职活儿很忙,整天不着家地冷落了这些傻妞儿,她们竟然想出这么个办法来整我,应该就是这样的。

    好吧,我得赶快承认自己是被吓住了,只要放声求饶,妞儿们就该从藏身的桌底下或沙发后面钻出来,笑得花枝乱颤地跟我叫“胆小鬼妙妙,被吓到就该请客啦!”

    然而整整过去五分钟,没有任何人钻出来,回答我的又是一阵阴冷的夜风,拂面而过。

    我僵硬地呆站在遗像前,脑中空茫一片,耳边传来手机电量将要耗尽的提示声,才终于想起将光亮从这几张黑白照片上挪开,心惊肉跳地移向客厅的其他地方,心脏连同血液一起一寸寸地冷下去。

    屋内极其空旷,家具大多已不见,偌大的客厅中央仅剩一组沙发死寂地摆在那里,还用白布遮起。其他什么都没了,连猫太太挂在南墙上的手工藏式挂毯,狐朵朵从宜家淘来的大型抱枕靠着落地窗边上,本来还有一张小小的实木餐桌,是诸云从旧家具市场带来的,但我们谁都不太乐意地餐桌上吃饭,餐桌就变成大家用来堆杂志和教科书的三不管地盘。

    短短半天,这里竟变成一间久无人息的空屋,而我们四个妞变成四张遗像挂在了墙上。

    地上有一层薄灰,四处散落着一些橡胶手套和奇怪的小三角塑料片。

    落到墙面的光线映出大片深色的污迹,像有谁往雪白的墙上泼了好多肮脏的液体,给我造成了一些心惊肉跳的恐怖联想。

    我觉得自己肯定在做梦,在做噩梦!这会儿应该还在小哥的出租车上,多半是睡着了,所以会生出这场离奇的梦,一定是这样的!

    手机在“嘟嘟”两声后就兀的熄了,心脏似乎随着光线的失去而失去了跳动的能力。

    疯了似地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拉开门就迎面大片强烈的光线让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怎么短短不到半个小时,外面怎么就天亮了?

    猛地回头看向自己冲出来的公寓门,发现它已紧闭上了,更诡异的是门锁处竟贴着一张皱巴巴的白色封条。

    我无法置信地挪过去,用手抚平这张看起来很是脆弱的封条,上面竟印着“瑶江市平合区警察局,2016年8月10日封”。

    “喂,你干什么?!”背后突然响起一声质疑的问话。

    我被吓了一跳,差点直接将这张封条给扯了下来。回头竟看见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他正一脸狐疑地打量着我。

    “这里怎么回事?”我艰涩地问,脑子里乱轰轰的,头重脚轻不知身处在哪里,真实还梦境。

    但不管怎么样,既然有这么个看起来能与之交流的活人出现,我就应该问一下为好。

    “你先说自己是什么?”保安大叔走了过来,神色颇为警觉。

    我看看他,又看看那张奇怪的封条,脑子转了几下才敢开口:“我、我认识这屋内的人,她们去哪里了?”

    这张封条让我突然间明白,如果实话说住在这屋内,恐怕真的会惹来麻烦。

    “你不知道?”保安大叔的口气更是奇怪了,他不停地打量着我,“看你的样子好像还是学生吧?哪个学校的?”

    “瑶江市影视艺术学院,不过我休学好久了。”我老实地回,“叔叔,这屋内的女孩们呢,你知道她们去了哪里吗?”

    保安大叔愣了会儿,才口气低沉地回:“你是她们的同学啊也不知道吗?这屋子里出了命案,轰动全城呢,四个女孩全死了,死得还很惨。命案发现后害得我们这里的房价直线往下跌,楼上楼下都搬掉了好几家,真是作孽啊!”

    什么?!

    我惊得耳边嗡嗡地响,才半天才听见保安大叔继续在絮叨。

    “都一年多了,凶手到现在都没有线索,警方也压力很大啊。四个女孩死得实在太惨,爹妈们来哭闹过几次,房东还来搬东西,喜欢看热闹的人也偷偷来参观。警察们实在没办法,说是为了保护现场就把这里封掉了,房东想低价脱手都不行了。”

    嗡嗡声好不容易停息,我听见自己干涩地问:“她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具体不清楚,还没有破案呢。不过网上有人在猜测,说是可能被尾随进屋的变态男杀掉的,个个一刀毙命狠快准。警方也说凶手可能是个老手,他应该是尾随被杀的四个小姑娘中的其中一个进了这门的。唉,小姑娘们不当心啊,容易相信人,一点也没警觉性。”保安大叔继续长嘘短叹。

    “听说其中有本市一个大老板的独生女,这个老板现在悬赏三百万寻找线索,但到现在还是没什么消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的头又开始嗡嗡地响,而且这个响声越来越大,像飞机的轰鸣吵得人快炸开了,其他所有的声响都变成虚无,包括近在咫尺的大叔的唠叨。

    “别在这里晃荡,不好,晦气。小姑娘,快走吧!”等脑袋略为清醒,能听见的就是这么一句。

    保安大叔似是劝了一通,见我没回应,可能觉得我被吓魇住了,就想拉我往电梯那里走。

    我顺从地跟他走出这套公寓楼,回头再看看四周熟悉的景物,确认这的确是自己住了两年的地方后才慢慢惊觉地一件事。

    如果那套公寓的四个女孩全被杀了,包括“柳妙”,那现在的“我”又是谁?!

    我慌了,本姑娘不正是“柳妙”吗?如果柳妙已经死了,那我为什么还能好好在站在这里,惊慌无措地看着这个熟悉无比的世界?

    “请问,今天是几月几号?”我懵了一会儿,伸手抓住身边一个路人就问。

    这位大妈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嘀咕:“7月15号啊”

    “几几年?”我又追问。

    “神经病啊”

    大婶的惊讶马上变成惊恐,她一把甩开我的手,急匆匆地往前奔去。

    “2017年。”有人在身后,温和地回答。

    我恍然回头,竟发现又是他。
………………………………

第239章 这不科学

    司机小哥倚在他那辆宝绿色的出租车旁,依旧是一幅热情洋溢的甜美笑容,年轻而英俊的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可爱可亲。

    我愣了愣,刚想说“你怎么在这里”时,脑子突然卡了一下壳,就像被突然涌进来的记忆给堵塞住了。等缓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冲他狂奔而去,嘴里拼命地尖叫:“是你,是你杀了她们,就是你!”

    他对我的叫喊根本不为所动,站在原地一动未动,连嘴角勾起笑容的弧度都没有一丝的变化。

    “就是你!你说太晚了买不到水喝,我就提出帮你去家里拿一瓶,你就跟我进了门,然后、然后”被涌上来的悔恨和痛苦呛了喉咙,我讲不下去了。

    那晚恐怖血腥的记忆哗啦一下从脑海深种喷薄而出,像放幻灯片似地在眼前飞速掠过。

    我想起自己进了门还未来得及开灯,就被从背后伸过来的手紧捂住了嘴。无法回头也无法喊叫,眼睁睁地看着一柄雪亮的匕首从自己的脖颈上狠狠地划拉而过,血液因血管的高压而狂飙向墙面,染出大片鲜艳的腥红。

    最后一抹意识是听到他像扔只破麻袋一样把我的身体丢在门背后,然后平稳地走向屋内我冲到他面前,扯住他的衣襟疯狂地向四周看过来的人高喊:“就是他杀了四个女孩,就是他,你们快来帮我抓住他!”

    这个变态却呵呵地大笑起来,他任我紧抓着自己的领口毫不反抗,还笑得弯下了腰,像是俩好朋友在街头闹出的一场恶作剧。

    我急得头疼欲裂,不明白周围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冷漠,对一个女孩愤怒的举动和呼喊视而不见?!

    “柳妙,这就是你本来的命格。”司机小哥突然不笑了,他直视我的眼,冷静而高深莫测地嘀咕了一句。

    我一愣,眼前的街景和小哥像被阳光晒化的冰淇淋,迅速融化成一滩滩看不清形状的液体,渗进脚底下。

    天色又变血红透亮,脚下又是滩滩浓稠不化的血沼,还有那根根不朽的手骨人头花。

    “柳妙,在本座未取走你刚才的记忆之前,有什么想问的吗?”

    耄将还坐在那辆破车里,手撑下巴,笑眯眯地看过来。

    “你说这就是我本来的命格?”我无法置信地问,哪怕答案送到了脑袋里面,我也不由拒绝相信。

    “对,”他笑着点头,“你本就只能活到十九岁。所属命格是凶殁,也就是说你本就应该在天命所尽的那一年的某日,死在一次意外之下。”

    我目瞪口呆地怔忡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地问:“所以南城九倾会在那天遇到我,并不是害我,而是”

    耄将笑得阴森:“他在墓园里困了你一夜,硬是让你错过该凶殁的时间,所以你没能进入既定的命格。乱一步,步步都乱,连着和你在一起的其他三个女孩的命格也被迫改变。南城冥主这做法,可算是犯了天忌。”

    “但是他并非是上神,无法篡改命格,所以留人不留魂。你当晚就按原定凶殁的时辰跑脱了地魂,不久后就丢了天魂。要知道天地二魂的聚合产生命魂而生人,命魂终结时又分出阴阳并回归天地。天魂主光,地魂则是天魂的光照射在人命魂之上所形成的影子。无光不成影,无影不成相。所以你现在并非是正常人类,顶多算是有张皮相的活尸。”

    这番话,让我狠狠打了寒颤。

    “南城九倾的算盘也不错,他算出你命格特殊,或本想拿你当返尘卦的祭尸,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又改了主意。这里恐怕他另有深意,这本座也猜不透。”耄将笑眯眯地撇了撇嘴,“怎么样,你对自己原定的命格有什么看法?”

    什么看法?还能有什么看法?

    我永远也想不到自己所有的梦想本就没有实现的可能性,什么金马奖影后什么温柔专一的富豪丈夫,什么自己努力拼搏实现理想,原来都不会在我柳妙身上发生。

    曾经设想的一切,本来就是一场空梦。

    在某年某月的一个晚上,一个傻乎乎的十九岁姑娘在败完了父母所有的积蓄还没有拿到文凭,没有进行过一次自己喜欢的工作的情况下,就因一次愚蠢的意外而被杀了,还连累了她三个好朋友,就这样以极阴暗和可怕的命格凋谢于人间,最多博得了人们同情的叹喟和给父母留下永生难愈的悲伤。

    “这次,你相信不?”耄将见我一直呆呆的不说话,就又问。

    我张了张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别这样,世上还有人比你这个命格还要惨得多呢?想想那些出生在战争地区的孤儿和死在沙滩上的难民吧。”耄将的安慰更像是往伤口上撒盐。我猜他肯定没有机会能经常做这些事,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要这些揭露给我看?”愣了好半天,我才听见自己沙哑地问。

    耄将摸了摸下巴,捻也个响指:“因为南城九倾这样做给本座带来了不少麻烦,幽煌又护着他,本座又打不过他,你瞧这有多憋屈吧,所以嘛给他找麻烦是本座的一大乐趣。而且本座还有事需要和你合作,难道这点你忘了吗?所以,你只要回答相不相信?我们就可以继续下去!”

    相不相信?

    本姑娘神思恍惚到差点崩溃的神情,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信,还是不信?”耄将执着地催我。

    我张了张嘴,刚想回答。

    “她不信。”却有人帮我回答了,虽然答案跟我想回的完全不同。

    “南城九倾!”耄将恼怒地从车上一跃而出,本是空空如也的手里已经多了一团亮闪闪的东西,不是鞭也不是叉,而是一根如同钢针似的武器。配合他原形的模样,这武器实在有些秀气。

    “怎么进来的?!这里罩了专门防你的结界,怎么还没有被灵息虫吸干吗?!”

    我四下张望,却是没看到南城九倾的身影,只看到耄将像只被惹怒的小狗,朝西面的方向一个劲地怒吼。

    “那个容器竟是你的人?”南城九倾懒洋洋地哼了声,“幽煌明令禁止冥徒以上不能擅养这些妖邪阴物,耄将大人您这是自找罪惩吧?”

    话毕,他终于显身,黑袍翻飞地悬空挺立在我身后。

    我松了口气,看样子他的气色还不错,本是苍白到近透明的脸现在通完完全全地显现,声色俱清气息稳定,看着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嘿嘿,若你能拿出个证据去幽煌面前告状,本座也是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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