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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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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正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外衣。
“具体车上再说吧。刚才我和你都被警局批出逮捕令,估计警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这会儿再追问“为什么”就傻冒了,我连忙抓起床上的外衫全部穿上,跟着白越和六坤拼命跑进小公寓底下的车库。幸亏现在天还蒙蒙亮,马路上除了一些出来倒夜壶的大兜裤老头晃悠悠地走,其他基本没有阻碍。
疾奔出五条大街,隐隐见上封侯山的路标立在路边。
我奇怪了:“我们上山干嘛?!”
“不是上山,是去张阎天的营地,只要是军方的地盘,没人敢乱来。”
对了,好聪明!白越还是副官的身份呢,现张阎天的营地少了个龙头老大,估计南京方面也没有来得及派人来接手,群龙无首之下自然是躲查的最佳地点。
果然,我们一路驶进营地都没有人来阻拦,打头有两个军官样的人物迎出来,看了一眼车内,就挥手放行了。
上次带我进营地的勤务兵小哥竟然也在,他见到我们三人似乎有些惊讶,但也没其他不妥的表情。
“报告白副官,我们刚接到特派员指令,让我们尽快整理好军务等待军令下达!”他唰地给白越行了个军礼。
我这才发现自己可能误会了,这位小哥应该不是小勤务兵角色,至少也是个军官吧,顶多比白越低一级。
白越恢复军官的高冷腔,冲他淡淡点头:“特派员让我来检查工作,你们去忙吧,我去查看一下司令留下来的军务文件。”
“是,司令的东西还在他办法室里,没人动过。请白副官过去查阅。”小哥爽快地收礼闪开。
白越神态自然地带着我们走向张阎天办公室所在的平楼。
他和六坤一进门就落锁,然后开始翻箱倒柜地各种扫荡。
“找什么呢?”我没明白过来,只能围着他们瞎转悠。
“枪,钱,通行证,一切能让我们逃出去的东西。”白越冷静地撕开一个档案袋,翻出一叠空白文件,然后拿起桌上的印鉴章噼哩啪啦地盖了好几张,又唰唰地签上名字,往裤兜里一塞。
我抹汗,这个熟练度啊,他一定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
“还有,我们为什么会被通缉的原因。”六坤翻开办公桌下面的暗格,掏出一串钥匙在文件柜上一排排地试。
听到枪就想了起来,我悄悄走出办公室去找上次小哥带我睡觉的休息室,吃力地在床底下摸一圈,那柄小手枪果然还在。
把枪塞兜里出来,穿过营地走廊,却看到营地大门口正拦住了一大排骑警,打头的正跟门口的哨兵在说什么。
我吓得心脏一个劲地卟嗵,疾奔进张阎天的办法室,对还在翻箱倒柜的俩哥们叫唤。
“快走,骑警到了!”
六坤的神色变了变,有些迷惑:“他们怎么这么快能赶来?!”
白越也愣,马上又醒悟:“不是赶来的,而是这里有人报告了附近的警岗。看来有人早就给这里打过电话。”
“快走,别猜了!”我急得直催他们。
“来不及了”六坤无奈叹息,指了指不知几时被洞开的门。
三位大兵端枪指着我们,打头的就是那位勤务兵小哥。
“不好意思,白副官,军命所在。”他还笑眯眯地跟白越打了声招呼。
白越冷笑:“没了我,他们也不可能升你,还是上战场挨枪籽的命啊小谭。”
他潇洒地举起双手,“投降”得实在很没诚意。
可这话说得我真怕兵小哥一个不爽直接开了枪。事以如此,我只能嘤嘤嘤跑到六坤背后“娇弱”地依紧他。
“刚才有翻到枪吗?”轻不可闻地问。
六坤嗯了一声。
我拿装自己小手枪的口袋蹭了蹭他,他眼神一亮,轻喃:“别轻举妄动。”
警察已进来,数了数正好五位,不算多也不算少。只是个个人高马大看起来不太好惹。
“卢专员,得罪了。”为首的正是鹰钩鼻警官冲六坤点头,“跟我们去警局报到一下吧,恐怕这其中也是有误会,我个人不觉得以卢专员这样斯文的人,会做出加害司令的事。”
记得这家伙被称为“吴警长”。
“吴警长,那么抓我干什么?”我怒了,“你们觉得我这样的小姑娘能杀了一个身经百战的司令吗?!”
吴警长转眼睨了一下我,似笑非笑:“能力不在年纪大而是手段是否了得。据说丌官素菁小姐乃是效命于南城家的封门村第一术师,如果真要杀个把人玩玩,恐怕易如反掌。”
呃?!他怎么知道我是“丌官素菁”?!
未等我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只见吴警长大手一挥,身后的就全部拥过来,两人押一个地把我们拽出张阎天的办公室。
头疼了,这么多人恐怕很难脱身。
三人被列队前中后地走,想跟六坤和白越使眼色都难以办法。
出了军营,可能看在我是“柔弱姑娘”的份上,破例给捆了手的我坐上一匹马,而白越和南城六坤就没那么好命了,被拴着绳拉在马尾巴后面跑。
我看白越气得发青的脸色,估计他离暴发不远了。但这里离军营还是太近,现在动手恐怕马上就会挨上无数颗枪籽儿。
我只头借着伏身在马背上的机会,冲白越频频扔眼神,安抚他再忍忍。
吴警长指使一队五位警员加三个囚犯的队伍,轻松地拐到上山的路呃,不对,他将我们拖上山的意义何在?不回警局去吗?!
我不再掩饰了,惊讶地看向也是神情愈加疑惑的白越,他被拖在驼我的马匹后面,正东瞧瞧西望望,一脸的莫名其妙。
看来,这些警察抓我们的用意,多半是“酸翁之意不在酒”。
快到封门村村口时,吴警长突然挥手叫停了一队人马的前进。
“将他们放开吧!”而且下了一个指示。
我们三人就被解去绳索押到了他面前。
“抱歉,三位,刚才所做的冒犯实在不得已为之,这山上山下都有军方的鹰眼,不得不装的像一样。”他居然还跟我们客气地道歉起来,热情地抬手拍了拍白越,“白副官,吴某这也算是卖给你们一个救命之恩了吧,后面的事可否好谈?”
我这才明白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意思。
白越揉了揉被勒出血痕的手腕,笑着点头:“好说好说。不知道吴警长有何贵干?”
“来来来,卢专员一起来跟吴某人说说话嘛,这件事对于你们三位来讲,说不定求之不得呢!”
不得不佩服,这位吴警长实在是个当官的人才,这张脸翻来覆去毫无突兀感,简直神奇。
六坤无奈地拽住我的袖管,拖我一起凑到他跟前:“吴警长这般烦劳,到底意欲何为?”
“卢专员,你是研究南城家的大专家,而这位素菁小姐本就出自南城家,白副官的真实身份又是冥喜白家的独子。你们个个身份特殊本事高强,又与南城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们说我想做什么呢?!”吴警长大笑起来。
“指使你的到底是谁?”白越却不理他放的这堆烟雾弹,直截了当地问,“刘厅长还是南京方面?”
吴警长的嘴角顿时唰地垮了下来。
………………………………
第三百零三章 寻找密径
“南京方面。”他不太开心地嗫嚅,披张伪善的皮想蹭一把人情油没得逞的惨状。
白越紧拧眉头,突然将两根手指伸过去。
吴警长也是个机灵人,连忙摸出一支烟给点上。
“他们想要什么?”六坤问得无奈,估计现在心里最苦的就是他。
“上头有人对南城家的返尘卦感兴趣,想知道它现在哪里?”吴警长也算是个明白人,都坦陈了就不再打马虎眼。
“这个恐怕没人知道吧”六坤却很想跟他打马虎眼。
虽然离开南城家多年,但我相信他还是很清楚“返尘卦”在自家人心目中的地位,他本能地想维护这个秘密。
“卢专员,你要知道,对于上头来说,全中国都不存在什么秘密,就算秦始皇墓,想挖也不是没可能啊。”
吴警长似笑非笑地将他一军。
我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跟他打没意义的嘴炮为好,毕竟人家说不过还可以拔枪嘛。
“返尘卦在不在这里很难说。”白越倒是爽快,直接给了吴警长一个答案,“作为南城祖墓中很多法阵的动力来源,它不会被安放在墓里,道理我想你明白。”
吴警长连连点头,眉开颜笑起来:“明白,明白。正因为知道白家与南城家交往以久,所以才特地来跟你白副官交流一下嘛。那白家是否知道返尘卦会在哪里呢?”
听他这么问,我紧张起来。因为白越应该是真的知道“返尘卦”在哪里的。
他自小跟南城家的男孩们在南城大宅里跑来跑去,多半早已知道吊在南城大宅天花板上的琉璃八卦就是“返尘卦”。
只见白越冲吴警长眨巴两下眼,笑了:“想不太起来。我小时候好像是有见过那玩意儿,但当时年纪太搞不清楚在南城家哪个宅子里见过了嗯,你知道,南城家实在太有钱,他家的人又爱建各种宅子到处住,唉这也是迫于无奈,你懂的。”
我差点喷笑出声,这家伙就是鸡贼!说得半真半假,让吴警长一下子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反驳。
吴警长沉吟稍许,又转头问南城六坤:“卢专家,你觉得返尘卦会藏在南城家哪个宅子里?”
他居然机智地把“烫手山芋”抛给六坤,这个吴警长绝对不是完全没脑子的蠢货,我们仨人得小心应对才是。
六坤也眨巴几下眼,装出一幅沉思状:“返尘卦要为南城祖墓提供动力,虽不会被放置在墓内,但必定不能离得太远。按我所见,应该在封门村内外好好找一找。南城家不但爱建宅子,还会建各种机关密室,藏一两个法宝应该很容易。”
“对嘛,说得可真是太对了,南京方面的专家也就是这个意思!”吴警长连拍大腿,一脸已挖到宝贝的欣喜状,“就知道三位见解不俗,对南城家也知之甚多,于是上头就打算给你们一次为国效忠的机会,如能尽快找到返尘卦,以后你们三位就有享不尽的荣华福贵,连子孙三代也是我们大国民的英雄。”
我在肚里猛翻几十白眼,突然觉得民国政府最后落为草鸡也不是没有原因,怎么尽用些放屁不着调的嘴炮货啊!
“这样啊,也好,”白越点头却点得很勤快,“我们白家一直饱受各位军政老爷们的关怀,是时候表示一下效忠了。我白越就替白家应下,尽力为国找到返尘卦!”
这番马屁话说得连六坤也忍不住对他频频侧目,一时间分不清是说真的还是在说反话。
但不管真假,至少让吴警长很受用,他大力地拍着白越的肩,揽过他往卦门村里走,一路上各种嘀嘀咕咕咬耳朵。
我和六坤只得跟上去,这才发现守在封门村的警备力量比上次来的时候翻了数倍,举目望过去全是黑白相间的制服男在晃来晃去。明明是一座残骸遍地的荒村,这会儿倒像是成了警察们的野营基地,丝毫也看不出颓败和恐怖的气氛。
吴警长将我们带到南城祠堂面前,这里被张阎天搞得彻底变了样,连场门外两尊诡异的古雕神像也各自断了半截身体。
我愣愣地看着大片焦土碎瓦堆在面前,突然觉得张阎天可能死有余辜吧?
他最大的过错,真不该来炸这里,强抢地图的。可是,他怎么知道祠堂里藏有地图呢?这个秘密才是值得深究的。
“你们找到了祠堂里的东西吗?”突然想起了那些排排坐的近千只人头,我不由毛骨悚然地问。
吴警长回头问:“什么东西?”
我语塞,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把曾看到的情景坦白出来。
“南城祠堂总归有东西的啊,譬如牌位什么的?”先挑一个最安全的说说看。
吴警长冷淡地点头:“就十几个被炸烂的木头牌位,一些装了人骨的瓷罐子之类,都是宗祠必有的物什,其他倒没听说挖出来什么好东西。不过就算有,恐怕也是进了张司令的口袋了吧。”
我只能闭嘴,觉得自己还是啥也不说比较好。
“吴警长,你把我们带到这里的是”六坤见到自家祠堂被搞成这幅惨样,倒还能沉得住气,只是做到不抬眼皮尽量不去看令人触目惊心的破碎瓦砾。
“南京那边的专家说南城祠堂下面可能有密道,密道是通往南城祖墓的,这基本一段路里可能藏着返尘卦。”吴警长笑眯眯地说明,“不过他们返尘卦并非普通人能见到,密道也很难找,让我们尽量找到与南城家关系密切的人去找,说这样可能会事半功倍些。”
我擦汗了,这会真的很想见识一下他嘴里的那位“南京专家”,虽猜测得不是全对,但其中是九成不离十了。
这人恐怕就不只是“专家”,多半也跟南城家有着不小的渊源。
想到这里,我睨了眼六坤,他的神色也很是肃穆,恐怕和我想的差不多。
“卢专家,你看怎么样?”白越突然朗声叫起六坤。
六坤冲他点头:“可以一试。”
“那各位什么时候动手?”吴警长对我们废话不多表示配合的“听话”很满意,搓搓手又拍白越,“你们要什么支持,尽管说,我一定派人全力做好支持工作。”
白越笑了笑:“为国效忠,岂能推辞。那就今晚吧!”
“晚上,这事能做吗?”吴警长疑惑了。
“警长你有所不知,南城家做什么的?是做阴品生意的,专跟阴邪之物打交道。所以他们所弄的机关啦密道啦,多半只有晚上阴气最盛的时候才最有可能被找到,这会儿阳光太盛阳光太足,不符合南城家的属性,要找可能会多绕很多圈子。”
白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唬得吴警长点头不止连称“果然是白家的人,对这方面果然很了解”之类。
我和六坤只有默默无语地看白越一路忽悠至此,很想见识一下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没什么主意,就不想让我们三人这么早挨枪籽罢了。”
吴警长给我们安排在封门村里安营扎寨,让白越开了一长条所需物资的单子让人下山去采购,还供应了我们一顿挺丰盛的午餐,就是吃饭的环境很是不怎么样。
白越大口嚼干粮,听我和六坤的疑问就随口回了这么一句,把我们吓得差点把干粮噎在气管里。
“你疯了,南京方面能随便骗的吗?!”六坤差点跳起来揪他的头发,“万一我们找不到什么,一样得挨枪籽知道不?!”
“错了,找不找得到,都得挨,”白越挖了挖耳朵,认真地再戳我们心口一刀。
“吴警长干嘛要客气地跟我们说一堆废话啊?要不直接押我们到这里开工得了,他就像对待我们就像是对待迟早要死的死刑犯罢了,怎么都无所谓,懂不?”
我无语,也只能点头同意。
六坤泄气地一屁股坐倒在地,狠嚼一口干巴巴的面包:“这样还不如被他们逮回警局去关着算了。”
“瞧你傻了吧?我们有什么罪可以被抓啊,他们抓我们就是干这事,干不了就得死,没啥可废话的!”白越喷他一脸面包渣子。
我长长地吐气。对啊,这里是1917年,并非是2017年,什么破事都可能发生
“那怎么办?你真的知道那条什么密道怎么走嘛?我印象里根本就没那密道啊!你怎么找出来给他们?!”六坤抹着脸跟他怒吼。
我心念一动:“六哥,你知道那间豪华得要死的惩戒室怎么进去,对不对?”
六坤却摇头:“小时候进去是由长辈们领着,我自己根本没动过手,也不知道进去的程序。”
我无奈地拍了拍脑袋,现在唯一能期盼的是上次我出来后那间密室口并没有重新封上,或者后来已被张阎天又炸开了,这样大概还能糊弄吴警长一阵子。
白越的眼睛却亮了:“我也记得那间屋子,它是不是就在祠堂大厅的第八块黑石板下面?”
六坤和我都冲他点头。
“本少爷也记得,就是没进去过,但偷偷给被罚抄书的九倾送过吃的!”他激动地跳起来,然后沉思会儿又说:“可能,那间密室内真的有密道通向南城祖墓。”
“啊!”我和六坤只能愣愣地发出一个惊叹。
………………………………
第三百零四章 有方洞天
弯月升起,吴警长组织了十二人的队伍“保护”我们来到南城祠堂的残垣断壁外。
他们给我们各自一个结实的土布挎包。
白越随便翻弄几下包内的东西,满意地点头:“不错,给齐了。”
吴警长朗声大笑:“接下来就看三位的本事了。人家都说南城祠堂不是普通人能进得,我看三位都不是普通人,自然是能进得。吴某人就在这里静候各位的好消息!”
我们懒得再听他的官话,高举火把,头也不回跨过一堆堆的残渣焦土往祠堂大厅的方向摸去。
张阎天炸得有多疯狂,我们辛苦地爬到废墟最里面才真正意识到这点。
“再炸得大些,他能把山体搞滑坡了。”白越叹口气,指向祠堂后面黑压压的封门村后山。
“我现在只担心一点,”六坤也叹气,“如果真有那条密道,恐怕已经被他炸坍塌了。”
白越不由点头:“有这个可能性。”
我烦了:“说这么多废话干嘛,还不快进去?!否则后面的那几位要端上枪了。”
转头看看,那十二位制服大汉就堵在原本是祠堂场院的外门处,大有“你们要么不出来,出来就得给交待”的架势。
白越剜了眼那堆黑压压的人影,跟我和六坤挥手。
“跟我来。”
其实找那间密室入口的事,已比我当初被素菁骗进祠堂大厅时要困难得多。
现在我们就得单凭三支火把定点惩戒室的位置。跟在废墟里捡宝的拾荒人一样,翻来找去就是没法看到能给予暗示的任何物品。
兜兜转转半个时辰,毫无所获。
“柳妙,你还记得上次素菁带你进去的样子吗?”六坤累得直喘气,他停下来问我一声。
我也累,不得不站起来休息一会儿,顺便把那天所经历的再详细化说给他和白越听。
“唉等等,你说那女娃头是用自己的血破开密室入口的?”
我点头,有些后怕地回忆:“对,她让我用那柄‘幽刹钩镰’扎她的头,印象太深了。”
白越撇了撇嘴,然后从挎包里翻出一柄匕首递给我:“扎手放血!”
我惊悚:“你干嘛?!”
“快点,放水,撒出去!”白越毫不怜悯地坚持把刀递给我,大有我不答应他就立马给我捅一刀的架势。
我想了想,咬牙接过,然后在左手掌上呈十字划拉一下。
疼疼疼!血顿时奔涌出来,嘀嘀嗒嗒地淌。
“笨,谁让你划这么深!”
白越这王八蛋还敢嫌弃我!他又从包里翻出一大卷白纱布,手忙脚乱地捂住我的手,然后把浸满血液的纱布包上一张黄符卷到火把上。
我和六坤愣愣地看着他摆弄,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燃烧血液的火把渐渐改变了火色,从橙黄变成血红得慎人。
白越举着这支火把,飞快地在废墟堆里到处地蹿来蹿去,直到停留在一堆碎砖旁边,然后冲我们大叫。
“这里,快过来。”
我和六坤连忙奔过去。猩红火光之下,碎砖堆旁边的一小块积满灰尘的石板上映出繁琐的咒纹,莹莹发亮。
“入口是九姓十八氏的人封的,自然只能用他们的血来找。”白越稍作解释,然后又冲我们甩甩手,“现在站远点。”
我知道他要干嘛,连忙奔出好几丈。六坤却没走,在自己的挎包里翻出一只长圆形的东西,递向白越。
似乎示意白越用他手里这个东西。两人还争执了一会儿,但白越妥协了。
他和六坤一起奔到我向边,然后拉了一下手里那东西的尾部。
靠,居然是颗手榴弹!
六坤飞快地从白越手里夺回手榴弹,就朝刚才我们所在之处扔了出去。
一阵让吴警长也忍不住带人冲进来的天崩地裂巨响后,扔手榴弹之处亮起一道白色的光茫。
“裂开了。”
“神投手”六哥淡定地掏出一方白帕擦了擦手。
“哦哦。”我和白越目瞪口呆地连连点头,背后传来吴警长心有余悸的叫唤。
“我说你们也别闹得太过分了啊,当心把密道给弄塌了!”
我们没理他,冲到石板之处,发现那里只裂碎了一个小口,哪怕我再瘦上十斤也没办法挤进一条腿啊?!
白越又翻包,六坤连忙阻止他。
“真的不能再炸了,还是叫他们来吧。”
吴警长看到裂口,乐得嘴都歪了:“我就知道你们能行吧?!我们不是没找人来查过,什么入口都没见着,还让张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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