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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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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我也心知肚明,无法排解抓心挠肺的烦燥和愤怒。
既然诱之无效,只得放开了九倾,目送他谨慎地避开他爸屋内透出的灯光,翻上墙头消失在自家大院里。我知道南城家主临睡前必会去末子的房内看上一看,如果九倾又被发现半夜三更溜出家门,可能真的要折好几天的腿。
我憋着满腔的沮丧,拐入回家的村道,手里还拎着收到的最令人意外的生日礼物。
因为九倾坚决不肯收回去,说怕被他爸发现。
雷暴雨即临的封门村夜晚,像只装满污秽的垃圾袋被撕拉开一条口子,捂着发酵的污臭里开始有少许清凉的风入侵。村道旁的树一直在哗啦哗啦地摇晃树冠,我回头看走过的路,一片乌漆麻黑,几缕惨绿的光拖着长长的晕迹,在各种黑黢黢的模糊轮廓里穿梭,忽近忽远。
那可能是飞出河堤的流萤吧,一定是的。
我不再回头,直奔回了家。
当夜我睡得十分不踏实,翻来覆去像条被煎烤中的鱼,鼻腔里充斥各种不明出处的气味,最难以摆脱的就是那种甜腻到让胃一个劲往喉头涌酸水的血腥。半梦半醒之中身下开始异痒,滚涌出一阵阵温暖的湿润,持续许久直到身下传来濡湿的凉意。
血腥气已浓郁得像整个屋浸在血之河流里。
我猛得睁开眼拉亮灯,发现自己来月事了,淌了一床殷红刺目的血。
血腥伴着身上的汗湿,拧结成一股股无形的绳索顽固地勒在气管上。我感觉自己就要喘不过气来,顾不得身上的湿嗒嗒,赶紧趴到窗边使劲吞吐空气,回头看一眼血淋淋的床单,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其他人的初潮是否也会多到好像杀过了人?
女娃的月事对封门村来说似乎具有特殊的意义,从小被告之初潮之时必须尽快通知家里人。但我不想顺从自己封门村人的身份,只想尽快换掉污脏的床单,还得马上给自己冲个澡。
预想中的雷暴雨始终没来,夜风紧一阵慢一阵地刮。随着洞开的窗,有风轻柔地涌进屋,然后掀起一阵沙沙的异响,从轻微扩大成嗡嗡巨响,就像由尘土砾石组成的飓风正在形成,然后开始愤怒咆哮。
可问题是,房间里并无任何物体可供创造出这样的异响。
我愣愣地再次回过头,看到床边卷扬起的一缕缕血红沙雾,它们越来越快地搅和在一起,正在形成一股奇特的强大吸力,将床单上的血吸附成悬在半空中的倒圆锥体,像是由血液组成的水龙卷,古怪而狰狞地飘浮在那里。
紧咬嘴唇,感受自皮肤上传来的尖锐痛楚,但我确确实实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要么还是在做梦?我不敢挪动身体,把背部紧抵墙面,两手紧抓住窗棂。
我灵敏地直觉不能让这股怪异的血风卷到,这种本能的警示甚至强硬地让我背肌绷紧双腿弯蹲,做好了如果它卷移过来就立即跳身出窗的准备。
而那条血污的床单竟然恢复了本色,染湿它的经血已化成一颗颗微小的血砾被全部聚拢在一起,以一种奇怪的形态兀自旋转着。这场景既恐怖又恶心,还有点可笑。我真的忍不住想笑了,床下却传来一阵让我笑不起的响声。
是那只被塞到床底下的,标明了属于我的青花纹骨灰罐。它似在对这股血风进行感应,咣咣咣的震响个不停,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血龙卷伴着这阵咣咣的吵闹又旋转了几秒,凭空消失了。
货真价实的“凭空消失”就是闭眼时它还在那里转,而睁开眼时已毫无踪迹。
屋内闷热如常,空气却尤其清爽,浓烈的血腥味跟着消散彻底,好似刚才只是梦境中的一场荒唐。我忍不住双手捂脸,整整蒙了好几分钟,才把心绪平复清明。那算是站着做了一场梦,是梦游的一种吗?
低头看向身上血色斑斑的棉裙,而床单却干净得好像刚从晾衣架上收回来的。
我恍惚地靠近床,伸出根手指勾起被某种神奇魔法光顾过的床单,把它贴向自己的鼻子,果然没有闻到意料中的气味,只有些许自己的体味。
这种意外的“干净”,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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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宿命卷完
等到我全部“融化”在地板上后,化成一滩轻盈的汁液后,就看到另一位和我长得分毫不差的锦袍女孩幽然出现在面前。
事到如今,我终于明白自己又被逼成为一缕命魂,而她如愿以偿地获得肉身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活人。
丌官素菁,果真成功了。
可能在我坠入鬼障的那刻起,每一步都在她的算计之中,从来没有偏离过,安稳地走在向她“送肉”的轨道之中。
如我刚才那样,她优雅地拎起祭魂罐,罐口朝下倒扣在地板上。然后低头看向被困在地上的我,嘴角翘起笑得挺开心,又突然叹息。
“我的阳魂,看来从那时起,你也并非全无意识啊……”
我痛苦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愣了好一会儿才怒吼出声。
“丌官素菁,你夺走我的肉身也就算了,为什么还使诈诱我困进祭魂罐?!”
她笑眯眯地摇头:“错了,我只是重现一件你始终不肯承认却确实发生过的事实。”
我不想听她说的一堆真假难辨的鬼话,只是惊讶地发现,自己化成一滩鲜血般的汁液正在被那只倒扣的祭魂罐吸进去!
“素菁,你既然想让我被困到散魂,为什么现在又要把我收进祭魂罐?横竖都要我消失,现在又是在闹哪样啊?”
我实在无奈了,懒得耗力气跟她对喷,只求死得能明白点。
丌官素菁屈膝跪坐,笑眯眯地看我被一点点地吸进罐口,神情满足得就如同百年家仇一朝得报。
可她即是我,我即是她。她既已得到想要的肉身,还要这么费尽心思地搞我到彻底消散,到底有什么意思啊?!
“你已有一个叫‘柳妙’的名字,对不对?”她突然这么问。
无力自救,我正气急败坏着呢,拒绝回答她的废话。
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祭魂罐的吸取,就像反抗不了使流水坠落下地的万有引力。
“丌官素菁,你其实有点心理变态,真的。”我绝望了,诚恳地告诉她一个事实,“只可惜在你的时代,可能这种心理病还治不了,所以你真是病得很不轻。”
“柳妙,你怨不得我。让你在鬼障中困到散魂实在太费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九倾白越加六坤都在找你,他们个个神通广大,一个不留神就可能会赶在散魂之前就找到你,这样就会改变很多事情的结局。譬如,我还真没料到你会遇到白家的人。”她对我的讥讽毫不生气,还是慢条斯理地自说自话,“所以只能对不住,本想借你之手将南城九倾的身体找出来,但现在诸事有变,你只得马上消失。不过请放心,被封在祭魂罐也不算是坏事,至少魂散得不痛苦。”
当整个魂都被吸进罐里,眼前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乌漆麻黑。
可就算是只能任她鱼肉,我还想求散个明白。
“素菁,看在本是同根生的份上,只想问你一件事,刚才所发生的到底是什么?你的把戏还是曾经有过的事实?”
她托起腮蹲在罐边看我,挺萌地眨巴地两下眼:“怎么就没听明白我的话呢。都说了那是你的意识,也就是你记忆深处的碎片。”
我惊讶得颤了唇:“是、是是南城九倾送你祭魂罐,助你将我分离出身体的?”
丌官素菁微笑,点头:“分魂术若想成功,必要用到祭魂罐。这玩意儿你别看南城祠堂里到处都是,可南城家多小气,祠堂内机关重重,哪会给九姓十八氏的人轻易取到手。要不是十六岁生日,九倾溜进祠堂偷一只出来送我,再有能耐我也不可能完成分魂术将让你剥离出体内。”
我气闷:“看九倾那样子,好像年纪还比你小了不少吧?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送的是什么东西!”
素菁歪头,学我一贯的腔调又卖了个萌,气得我真想跳出罐子撕了她的脸。
“那是你愿意这么认为。南城九倾作为南城家最被寄于厚望的末子,你觉得他真的会对祭魂罐一无所知?阳魂,别活在自己的一厢情愿中,你根本不了解南城家的男人。”她自信咄咄。
“但我相信九倾他不但自小懂得祭魂罐的用途,还知道我想要祭魂罐是为了分魂术。”
“他帮我找来祭魂罐,为的只是让我能顺利地将你剥出体内,让你为我充当获得肉身的便捷工具,以此让我在阳界获得永生。”越说越开心,笑得咯咯咯。
看她笑得那么僵硬的脸皮,就像看一个蛇精病晚期的自己,这滋味真特么不好受。
“可就在刚才,我清楚地听他说,他不喜欢你。”我待她笑罢,无情地泼她一盆凉水,“素菁,你其实心里很清楚,他喜欢的女人从来就不是你。而且你更清楚,他迟早会明白这点。”
笑声嘎然而止,就像断电的录音。丌官素菁冷冷地瞪我,就像瞪视一只不知死活要往火山口里跳的肥青蛙。
然后祭魂罐被拎起封上盖,紧接着又被重重地扔出了窗外……嗯,真特么是飞一般的感觉啊!
火爆美女的手颈是相当惊人的啊,感觉祭魂罐在空中飞了很久都没有跌落下来。但不管这罐子落在哪里,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
什么叫祸从口出,本姑娘绝对是个反面教材啊。
我感到自己的魂体越来越轻,这祭魂罐可算是物如其名,真是会把魂体当祭品来吞噬啊?!
眼前只有一团化解不了的漆黑,而且可能会漆黑到消散为止。
蜷起魂体团得像只球,我闭上眼打算一睡到长眠算了。没什么可遗憾的,特别才听九倾亲口承认,他喜欢的姑娘是我,而不是丌官素菁。
我只愿散魂前能做个和九倾在一起的美梦……可惜美梦连个开头都还没有想好,罐口就被拍开。
一道**辣的阳光直射而下,差点让魂体轰得烧成灰。也让我莫名有了点起床气,怒睁双眼想看看哪个没见眼色的敢扰人春……呃,清梦!
“素菁,你怎么进罐子里去了?”璀璨如明月的大眼凑在罐口,惊讶地打量我。
好熟悉的一双美目。
我愣了,嘶哑地问:“你看得见我?”
“当然,我可是南城家的九少爷。”眼睛的主人牛比轰轰地回答,“我天生能看得见很好阴物,包括魂体。”
“是你啊,九倾……”我长吁一口气,好像终身有靠。
舒心地冲他笑开,“乖,我不是素菁,不过你能不能放我出来?我不是坏人。”
“哦好,你看着是不像坏人。”他认真地又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才点下头,拎起罐子倒扣在地面上敲了又敲,然后将罐子小心翼翼地从我身上挪开。
“那你怎么会被关在我送给素菁的生日礼物里呢?”
待眼睛适应光线,我才敢仔细地打量起四周环境,这是一大块水光粼粼的河滩边上。敢情罐子掉河面上了,正好遇到俩少年嬉玩时给拾到。
眼前光着健壮的上身,水灵灵的长发少年当然是南城九倾,旁边还有一位披着银丝小褂的板寸头小帅哥,那是……白越吧?眉目气质如此别无分号。
处于豆蔻年华的他们真是好俊好帅好可爱,好想狠狠亲上一大口!我这个意图不良的“怪阿姨”冲着他们笑得更乐呵,只差没流口水。
“还笑啊,你快被祭魂罐化没了呢!”九倾见我乐得不停,微微皱起修眉,然后就伸出修长的手指戳我的脑门。
大概以为本姑娘智商有问题?可惜我现在还动不了,只有任他“调戏”。戳完脑门又好奇地摸我的双眼和鼻子。
“说真的,你长得真像素菁呢!”他欢快地笑开,“但你应该比素菁好玩,她可不会让我戳到她的脸呐!”
白越在他身后翻了个大白眼:“白痴,说不定就是素菁啦!大概是她剥出来的一条命魂,要不要回头问问看?”
“不是!你又看不见,胡说什么呢!”南城九倾直截了当地再三否认,“她肯定不是素菁!”
“唉,受不了你。”少年白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身往河里奔去,“喂,时间不早了,你还游吗?游一圈我们就回去吧?要不又得被你大哥教训了!”
“不了,我陪这个魂姑娘说说话。”九倾冲他甩手,又很诚心地向他没耐心的小伙伴讨教,“她看起来好像有点虚弱,怎么办?”
“唉,可能要散了啦,你光陪着她也没用,得想其他办法!”
白越说着就游远了,还拿光溜溜的手臂使劲地拍着水面,他大声地冲九倾嚷嚷,“除非你找个什么宝物把她供养起来,否则她很快就没了!”
“啊?这样啊……我得赶快想想办法!”九倾蹲在我面前,烦恼地拿手指头抠脑门。
我长吁一口气,微笑地看鼻尖上挂着晶莹汗珠的小少年,突然明白什么叫命运的因果。
高傲跋扈的素菁肯定搞不明白,多年后曾经痴迷过自己的少年为什么突然移情别恋。
因为有一天,他在河里捡到自己送出的生日礼物,而这个生日礼物里竟然有让他好奇不已的“一个极像素菁的魂姑娘”。
“喂,你到底叫什么?”九倾看我光笑不说话,又伸手过来戳脸。
“我叫柳妙,”我被少年肆无忌惮的热情目光盯得有别扭,“叫我妙妙好了。”
“好啊,妙妙!”他欢快地叫了一声,又歪着头问,“妙妙,你的肉身呢!怎么就一条命魂被塞在罐子里?”
虚弱地吐出最后一口气,我将一只手掌盖到他的手背上:“没什么,等你养我啊!肉身将来会有的,不过可能没有现在这样漂亮。”
九倾听后愣了好一会儿,才认真地点下头:“嗯,妙妙我带你回家,我家有个叫‘返尘卦’的宝贝可以帮你活回来!”
我笑着点头,然后睡去。
闭眼之前,看到少年的耳尖慢慢地被红晕染成粉红……真是好美啊!
(宿命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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