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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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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姐姐当他的女朋友,然后再嫁给他,你说好不好?”
“不好。”
靠,造反了啊?!我气愤地捶了一下煤瓜头上的泡泡蘑菇:“说好。”
“不好。”
呃不对玛吖,他、他他他怎么说话了?!
我噔噔噔地后退三步就镇静下来了。
“南城九倾?”
眯缝着眼瞪向还试图板着脸装无辜的“假猫”。
“滚出来!”气愤地拿毛巾抽他。
“没法滚,为夫需要这具身体跟你见面。”南城九倾的魅磁音在脑际响起。
“滚滚滚!你别再来了!!王八鬼蛋,把本姑娘当什么了?!人家招妓都还讲究个来往送客呢,你特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滚开,滚开,滚开,快放开煤瓜!”听到他的声音就怒上心头,我将摆在浴缸边上的各种洗刷用品全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砸得煤瓜在水里东躲西藏的跟被烫了毛似的。
南城九倾的笑声不识相出现在脑海里轻荡:“别这样嘛,听夫人自称为妓,为夫心里不知是喜是悲了。”
不好受你妹啊?!那你现在乐得更什么似的算啥?!连手里的毛巾也扔了过去,我气得眼圈酸得跟浸了醋似的,连忙大力地吸鼻子,怕是一不留神在这个家伙面前就搞出一幅眼泪和鼻涕齐飞的丑样。
“南城九倾,我不要跟你好,你别再来逗我了。”
我喃喃地嘀咕,抱膝一屁股坐倒在全是浴泡的瓷砖地面上,埋头直想哭。
“唉”南城九倾叹了口气,地从浴缸跨了出来。
他蹲在我面前,用煤瓜那双碧绿的猫瞳直愣愣地瞧住我,眼里一片难得的如水温柔。
“妙妙,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用鼻子哼了一下,懒得答,只是扁起嘴奋力回瞪他。
他凑过脑袋来,撅唇亲了亲我的鼻尖,又张开嘴让我看。
“什么?”我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伸手指了指口腔里面。我凑近了看,才发现里面有一小点白莹微光,微弱地一闪一闪,泛着柔软的气息。
“到底是什么?”
“你不是对白越的死很伤心吗?为夫就去查了一下,发现他的阴灵不只是被那个寄噬婴吸的,而是另外有人。所以去跟那家伙打了架,夺回来了一点白越的阴灵。嗯,就这个。”
南城九倾柔柔地跟我解释,意外地很有耐心。听他说得这么轻巧,但我知道事实上肯定是很麻烦的,因为从他的声音里能听出些许疲惫和嘶哑。
“所以说,白越能活回来?”
“嗯,理论上有这个可能性了。”他淡淡地回。
我笑了,但一笑就把泪从眼眶里挤了出来,啪嗒两滴就直接摔在他的膝盖上,丢死人了!
“唉,你就这么喜欢他了啊”南城九倾伤感又不爽地嘀咕。
“没、没有,真的没有,”我连忙摇头,结结巴巴地跟他解释,“就只是不想看到他消失得这么干脆。就像看到一个朋友死于非命一样,心里难受。”
南城九倾轻柔地微笑,又凑过头来要求亲亲。
我欣然同意,就冲着他接回白越的阴灵这功劳,别说亲亲,哪怕袭胸都能接受了!这念头才刚起,两只湿湿的爪子就直接抓上来了,还极其无耻地揉了又揉尼玛,还在窥视本姑娘的心思,这家伙真是万年找死的货!
“哗啦”一招天朝妇女干架式顺利把他踢进浴缸里去!
他也不含糊,摔进去的时候顺势就伸过爪子勾住了我的腰。
一魂一鬼水花四溅地摔进浴缸里,这极其不雅观的姿势如放在跳水比赛里,估计能让裁判们打出个史无前例地负分出来吧?
我被强行按进一个光溜溜的男性怀抱,霎间就有点不好了。如果有心跳的话,这会估计能跳得快蹦出喉咙。
因为我知道,按我的人不是煤瓜而是南城九倾。
“放开”我试图挣扎。
“不放。”他打压得迅速又有力。
“孤男寡女,这样不好”我苦口婆心地劝。
“我是夫,你是妻。有什么好不好。”他相当无耻地反驳。
我鄙夷:“喂喂,别说本姑娘还没答应跟你交往呢。再说连个证都没有,胡说夫啊妻啊。按现代人的标准,我们这叫作没皮没脸有伤风化。”
他大笑,紧搂住我在水里翻了个,更无耻地把我压在身下,拿脑袋搁在我的颈窝蹭,一边腻歪地哼哼:“亲,这才叫有伤风化。”
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不光是脸红,估计全身都红得跟只煮熟的虾子似的。
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否则照这个腻歪劲再加上有煤瓜的人形,很可能会擦枪走火搞出些事情出来
………………………………
第163章 何种真相
说实话,现在是极怕跟南城九倾太腻歪。
因为若是长久下去,必会不由自主地沦陷在这些不经意的甜蜜逗弄里,然后生出一种非他不可的错觉。可是时至现在,我真的没有认真考虑过要不要跟一只无形无影,连个身体都没有大鬼谈什么恋爱,更何况他到底存不存有这份诚意和心思都难说。
哼,再说本姑娘粉嫩嫩的一人类妹子,十九年来苦读狗血小言成百上千,男女之间的各种噱头看过无数,在这种危险时刻绝不能被油腔滑调的胸控老鬼怪带到沟里去。
柳妙你要有点出息,坚决要抗住男色之惑啊!
何况他这会儿尼玛,还顶着媒瓜萌哒哒的未成年男生的脸,实在太污,让本姑娘有种残害祖国幼苗的羞耻感。
春心霎间就熄光光,我坚定地用手掌抵住努力蹭过来的胸肌,严肃地告诫这只色心攻脑的老鬼怪。
“严肃点,这身体的主人还是个小孩,你怎么能用他的身体做这样龌龊的事情?!”
南城九倾顿时一怔,停了手头搂搂抱抱的忙活,歪着脑袋想了又想。
“嗯,娘子说得对。”
正当我为他的迷途知返而老怀宽慰时,这货又痞兮兮地补了一句:“这么青涩幼嫩的身体必定无法满足娘子的需求,还是等为夫找回本体再圆房比较好。”
我面无表情地按住这家伙的脑袋往缸底深深地浸去,期望这一缸充满着杀菌浴液的洗澡水能洗干净这老鬼怪的咸湿脑筋
心累,怀念黑袍高冷腔,这样动不动就来一发调戏的精分脾性实在无福消受啊!
呃不对,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这么多,我不能没事人似地跟他泡在浴缸里瞎扯蛋啊?!明明之前想好有很多事要问的。要不被抱抱亲亲瞎扯一通,等到这家伙再次一言不合地玩神秘消失,我又得满头雾水地过日子了。
所以,这次一定要把所有的事问清楚!
晕乎乎的脑门终于从甜蜜的“男色炮弹”中清醒过来,我正经地推开南城九倾钻在颈窝里的脑袋,迎视他笑意盈盈的双眼。
“九倾,如果我有很多事问你,你会不会老实回答?”
南城九倾眨巴几下眼,唇角依旧微勾:“想知道什么?尽可说来,为夫一定言无不尽。”
但是真假不论,是不是?
我眯起眼缝冷睨他。
他见我没心思玩闹了,就背靠浴缸壁将我贴背抱在怀里,灵活的手指在解我衣服上的扣子。
“说吧,想知道什么?”
“你干嘛?!”我紧张了,抓住他解扣子的手指不敢放。
“都湿成这样了,穿着不难受吗?”这家伙摆出无辜又困惑的表情,又嬉皮笑脸地将爪子搭上,“没事,为夫不笑娘子的身材不匀称,只要这两坨依旧可爱就行。”
论胸控的没节操程度!
我狠狠地甩开他的手:“不许脱我的衣服,本姑娘就爱穿衣服泡浴。你吖别动不动就想耍流氓。”
“都说了为夫不会做什么,你何必再折磨自己?”
用这么萌的少年脸摆出这么赖皮的表情真的好吗?!强按住一身的鸡皮疙瘩,将一对不安分的爪子圈到胸前牢牢地搂住。
这部位这质感,果然让胸控彻底满意,他终于不再琢磨着解我的扣子,能安分地享受一会儿难得的安宁时光。
“九倾,我一直想问你,你当初为什么要在永宁墓园给我穿冥喜嫁衣?冥喜嫁衣穿了真的没什么害处吗?可李小姐和屠魂桩上的那些女祭尸是怎么回事?!你一定得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们就玩完。”
这话说得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女生给男朋友下的可笑通牒,但这些问题长久以来梗在我脑子里就像根刺,时常疼一阵痒一阵。
白越说得南城九倾就是为了寻找合适的祭尸,这事就算能信,我也得听他亲口承认了再罢休。
南城九倾半阖起眼,安静地思考了半晌,才缓慢的开口。
“是,也不是。白家那小子应该跟你说过不少旧事,但有很多他并不怎么了解。冥喜嫁衣确实可用来寻找祭尸,因它可鉴别女子是否完璧及阴格属性,这两项都是选用为浮屠冥喜八卦阵祭尸最佳的条件。但冥喜嫁衣设计之初并非用于此,它们被当作选用祭尸的阴品纯粹是出于偶然。而如今,冥喜嫁衣早就违背原来的设计初衷,成为阴界鬼类挑选新娘的通用阴品。”
我听得一头雾水,总觉得他在答非所问。
“九倾,你别东拉西扯,我只想知道你当初给我穿冥喜嫁的动机,是否就是为返尘卦挑选祭尸?”
南城九倾缓缓地闭起眼。
“是。”
原来,白越没乱说说不出的难受一下子如沙石般冷硬地堵在心头,猛得从他的怀里坐起,我直想离开这个王八鬼蛋!
“妙妙,你听我说完!”南城九倾连忙圈住我的腰不肯放。
“不用说了!”我忍不住心里憋得慌的堵闷,疯狂地大声吼他,“南城九倾,我就知道你是这样一个没人性的鬼货!给多少女孩穿过那件鬼衣服,让多少女孩死于非命?!你自己都说过起码给近百位女孩穿过,那你告诉她们的下场是什么?是不是跟李小姐死得一样惨?!你说啊?!”
“没有!柳妙,你听我说完!”南城九倾被我吼急了,忍不住也大声起来,语气居然还充满委屈。
“滚你的鬼蛋!”我伸腿踢他,他也不躲,放开我的腰又伸手抓我的腿。
我踉跄地歪了身体,差点直接摔出浴缸外面去。
“能不能听为夫多说几句?”南城九倾慌忙又抱住我,无奈地恳求。
“你到底有没有杀过那么多人?”我脑子里乱轰轰的,现在只想知道这件事。
“没有!”他矢口否认。
“确定?”我很是怀疑。
这家伙武力值那么高,见识过他随手将厉害的破尘霎间化为灰烬,我难以相信他不会如踩蚂蚁般草菅几条人命。
“为夫身为冥主,维护死生命薄上的性命轮转是天职,怎么会随随便便地搞出无辜的坏账。”他急忙解释。
哦,也对。他是阴界的高阶大鬼,虽然不知道“冥主”是什么官,恐怕就跟人世间的政府官员一样,不可能随心所欲的搞出几条人命,不然难看的恐怕只会是阴界统治者自己。
我摸了摸脑袋,决定还是静下心来听听他到底能扯出些什么吧。
“柳妙,如果你不信我,说什么都没用。不可能什么事都能跟你解释得一清两楚。”南城九倾很明白我心里所想,第一次显露出些许苦涩无奈的神情。
当不再向我自称“为夫”时,南城九倾似乎就显得格外的不自信和脆弱。
觉得有些心疼,又有种奇怪的畅快。
“说吧,听着。”我忍不住软下语气。
“冥喜嫁衣是用来寻找祭尸的没错。但给你穿的那件是我南城家独有的,它是南城十檀亲手缝制,是现在阴界流传的冥喜嫁衣的最初版本,并没有任何血腥阴戾的效用。而李小姐穿上身的那件,是吸阴耄们用来寻找可以提炼阴灵供体的普通阴品。”
南城九倾一口气地解释完,没有丝毫停顿,听起来不像随口胡说的。
这些话似乎还能信的。
我只觉得很疑惑:“可她拿的衣服正是从我身上脱下的,当时并没有被别人经手过。”
南城九倾摇头:“冥喜嫁衣只能被一人所穿,第二人再穿应没有任何用处。那个姓李的女子穿的必不是你身上的那件。”
“那么,你当时为给我穿上那件冥喜嫁衣就是想把我祭上屠魂桩?”我又转回老问题,向他咄咄逼问。
南城九倾点了头,没过两秒又摇头。
“为夫并不想取你性命去祭阵,只是想做个试验。冥喜嫁衣最初版本并不具备挑选祭尸的效用,为夫只想找个合适的女孩进行试验,查一下冥喜嫁衣到底被改了哪些属性,以至会成为现在的血煞阴品。这个线索事关屠我南城家那人的真容。”
屠南城家那人的真容?猛然想起缚灵兽魂带我体验过的那些所谓存在于时间罅隙的幻相。
或许,那不是幻相。缚灵兽魂没有承认那些是幻相。
也就是说突然害怕起来,觉得现在逼问南城九倾这些事绝对不是个好主意。
“怎么了?”南城九倾见我突然抖了抖身,就起身抱住我。
“冷”其实我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魂体是不会冷的。
南城九倾却没有细想这点,只是把我抱紧,一手扯过浴缸边上的浴巾帮我擦身。
“叫你不脱衣服泡水。”他喃喃地念叨,又开始帮我脱衣服。
这次我真的没勇气也没心思阻止,任凭他帮我脱得光光的,用浴巾细细地吸干满身水迹,又用一条更大的干浴巾把我包紧。
“你又在怀疑为夫什么?”见我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弄,南城九倾显得有些不自在,哑着声轻轻地问,温柔地亲我的唇。
我现在不怀疑他什么,而是怀疑起缚灵兽魂带我看时间罅隙里的封门村幻相的用意。
难道它真的在暗示我就是那个屠杀了南城九倾的人?
………………………………
第164章 冥主之职
南城九倾将神思有些恍惚的我抱上床。
他紧挨在我身边,用毛毯将我俩包起来,腿抵腿亲密无间。
虽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但这样的亲昵法还是让我不自在得魂体发烫。
因为附身的煤瓜是摸得着看得到的人形实体,跟无形无色的鬼体相比,有体温有呼吸还有和人完全一样的皮肤质感。
这会儿和一个实实在在的大男人光身抱在一起,羞耻得让我有些受不了。
“呃能不能别附身?”我轻声问他,跟煤瓜这么暧昧地睡,总有种教坏小朋友的罪恶感。
南城九倾显然明白我心里所想,轻笑了声,起身到旁边的床上端正地躺好。
不一会儿,身边的被窝又重新隆起来,而煤瓜却骨碌一下子爬起来,冲我不高兴地吼:“嗷呜?”
想是他以为自己一直甜睡在我的怀里,醒来发现单独躺在充满陌生气味的床上,当然不高兴起来。
双手双脚伏在床上,跃跃欲试地想一个猫跃飞过来。
南城九倾“啧”了声,似是把脑袋探出被子,伸出手做了什么动作。
煤瓜立即歪倒脑袋,四肢软趴趴地贴在床上,呼呼大睡去。
“你对他做了什么?”这样子让我有些紧张。
“没事,”南城九倾拍拍我的背,笑开,“一个眠咒罢了,让他不要打搅我们。”
尼玛,怎么有种无良父母要做点什么羞耻的事,硬是让自家的娃吃药强睡的内疚感。
“你老是附身煤瓜的身上,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想多了,我就担心。
“要说影响自然会有,但吃不准好不好。”南城九倾慵懒地回了句,然后把我扳过身去面对他。
我看不见他,但能感觉他试图将我搂在怀里的温柔举动。
“什么意思?是不是经常被你附身,他才会提前发育了?”我大惊。
这操着卖的父母心啊!
南城九倾笑得毯子直抖:“嗯,孩子他妈,你真聪明。可以这么说。为夫身上的阴气是能影响他,但没有顿开灵智的情况下突化人形,大多是因为吸了血莲方力量的关系。而我的阴气对他来说顶多像是人类小孩打疫苗,打多了会百毒不侵,比寻常的修炼兽要活跃些。毕竟他是天生的嘛,对阴气什么比较敏感。”
我摸摸脑袋:“万一有天他顿开灵智发现自己的职责,认为我是滞留世间的不法阴魂,想吃掉我怎么办?”
南城沉吟片刻,似乎没想出什么好安慰的,只得憋出这么几句。
“的确是有这个危险,不过照他的样子看来一时半会儿还顿开不了。放心吧,可能等到他顿开的那天,你多半是已经回阳。”
说得这么轻巧,好像明天就能完成了似的呢。
一想到回阳这事,我真想咬他一口。
脑子里挤着很多问题要问,譬如我身上的菩提血纹不见了会带来什么影响,譬如缚灵兽魂这事到底要不要跟他说。但说了必定会扯到缚灵兽魂带我看的那一堆堆幻相,我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被缚灵兽魂带去看这些。还有白越的阴灵如果没有被吸完,不是理应到不生不死城被孟婆君看管着的嘛,怎么他能轻易就取回来了,这当中到底有多少事情他对我略而不提。
还有还有还有太多的事想问。
可现在,我现在害怕了,不敢想太多,怕被南城九倾轻易窥到所有担心的事。经过这么多次的交流,发现南城九倾的确能窥到我的心思,但仅限于浮在表面的那些,也就是我反复在脑海里碎碎念的那些小打小闹的心思,譬如男朋友的选择,譬如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或者问题。
但内心深处真正计较的心绪,他是窥不到的。
“在想什么?”可能感觉到我暗潮涌动的脑波,南城九倾捧起我的脸,很认真地问。
“有很多事,但不知道怎么问你。”我实话实说。
他又笑,将我塞进怀里,轻轻地抚背:“睡吧,瞧你累的。别折腾了,一切有为夫呢”
我只能点头,安下心来被他搂着睡。
又觉得自己真没什么本事,随便一句安慰或被他强行来一次“小别胜新婚”,满心不着北的心绪汹涌就化为绕指柔,随他搓捏了。
明明前两天还恨不得咬死他的,唉。
我真想揭了自己的脸皮,反正也没啥用处。可能这心思被他无耻地窥到,这家伙又开始闷笑,胸肌抖得跟跳舞娘似的。
我气愤地长吐一口气,又闷闷地睡去。
一觉黑甜无梦,南城九倾的怀抱虽然冷冰冰的,但助眠的效果倒还不错。被他抱着睡都不会做梦,甚至连翻个身或四仰八叉地出卖睡相的机会都没有。
惯例被剧组的上工ll给叫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立马惊跳起来。
第一个反应是,千万不要让南城九倾吓到可怜的花兽兽,她好像是顶怕这个冥主大人的。
“南城九倾?”
枕边没人,我连忙跳下床来满屋子翻人。另一张床上煤瓜已经不见,必定又和他的九倾哥哥基情合一了。
“在这里。”
南城九倾懒洋洋的魅音从浴室里传来,我冲过去看,他正光着身体在那里咕噜咕噜地刷牙。一边刷还一边抱怨:“这只猫你平时要好好给他洗,全身都是污泥,害为夫浪费了一小时来把他的身体洗刷干净。”
我黑线。唉哟真是累着您了诶,南城九少爷。
反正不管他了,今天要上镜头,够我紧张得半死不活的,分不出精力来理这个老鬼怪折腾什么了。
不过想了想,我还是再次严肃地告诫他:“等会儿跟我上工去,要安分点。老实待在我的附近坐着,不要随便跟人家搭话也不要吓嘘别人,听见没有?!”
他眨巴两下眼,邪邪地笑开:“没事,为夫一定紧跟你的王维成哥哥,并力争与他打好关系,让他不要对朋友妻太过感兴趣。”
靠!我跳了起来,伸手点向他的鼻尖:“不许打他的主意,不许欺负他,不许对他使坏!”
南城九倾冲了眯起碧绿的猫眼,不爽地歪起嘴角:“这些话你若再敢说一次,为夫就把它们反着听。”
卧槽,这个敢跟老婆造反的老鬼怪,欠抽!
我抬腿摘拖鞋想冲过去执行家法,呃老婆神马的,到底在想什么啊,果然快被这家伙洗脑洗出习惯成自然了。
这心思真危险。
“不许再自称为夫,明白了不?”
我愤恨地啐他一句后,重新趿上鞋子挤进浴室把自己洗刷洗刷。
“给施个显形咒。”一边刷牙,一边指挥。花兽兽的符真是过时就失效,一点也不含糊。
“叫夫君,就给弄。”他往脸上抹了点我的婴儿油,很愉快地要求。
“滚。”我踹他。
他一撇嘴,抬腿立马就走。
擦,大事不好,特么都快迟到了,还跟技术工种撑什么骨气啊。
“夫君”把脸皮一撕,我立马抱住他的大腿张口就来,甜得自己一身鸡皮疙瘩跳啊跳的。
“乖。”老鬼怪得意地嘴都笑歪了,立马高抬贵手冲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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