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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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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纪怔愣片刻,首先反应过来,握拳往地上狠捶:“对,这样所有的事情才能说得通!”
我把猜想的整理了下,尝试向一头雾水的花苓解释清楚:“依我猜想,白越和林导之间的合作可能事关百年前南城家的倾国财富或其他什么机密。白越是个活尸,可能对财富没什么兴趣,但林导却不然。而且他们一开始就知道这封门村跟南城家有关。”
聪明的花苓立即明白:“所以林导来这里拍戏并非被丁黛仙迷惑?”
我点头:“对,他应该早就知道封门村是南城家的阴棺幻墟之类的,就像永宁墓园的那种,这我也不懂。但可以肯定,他带剧组仓促赶到封门村拍戏必定和寻找南城家的秘密有关。到了此地后通过某种方式,嗯,我猜跟八具无头尸的出现使他拿到了浮屠八将牌中的一块,但并没有找到其他七块,于是就把脑筋动到白越身上。所以我们才会在第一天抵达封门村后,就轻易地在废院里找到了那块牌位。林导的原意或是想勾起白越的兴趣,让他知道有浮屠八将牌这回事。所以我们拿到之后,他马上指使活尸猎人再把牌子重新偷回去。而且,我猜他杀筱恬的原因并非炼子为鬼那么简单。林导的名气可能就得益于奉养的咬头仙,但如果咬头仙来于筱恬的,会有一半运气会被转嫁过去,这可能是他想杀掉筱恬的一大原因。就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咬头仙竟能强大到吸食别人的阴灵。白越就中了招,不过也大有可能是林导指使咬头仙去吸食白越的。这当中有很多事想不明白,但我们被林导耍着玩了,这是肯定的。”
“不错,脑子终于好使多了,为夫很高兴。”
南城九倾这才温柔地展眉笑开,撸小狗样地摸我的头发。
我却很不高兴,揪住他的衣襟逼问:“其实你应该早就看到林导头上有寄噬婴,对不对?!”
“你自己也曾说过这行当尤其多的是逐名驱利不择手段的人,奉养小鬼的比比皆是,这位知名导演为什么不可以有?”他耸耸肩,“奉养邪物之人必将被邪物反噬,为夫对此类宵小从来懒得多看一眼。”
我黑线,又觉奇怪:“如果白越能炼咬头仙的话,应该也能看到林导的咬头仙吧?他怎么就轻易中招了呢?”
花苓和杨纪马上摇头。
“白哥身上早没了尸丹,他并不能看见鬼类,就像无法用肉眼看到冥主大人的真身,更无法帮筱恬炼咬头仙。而且以他现在的灵力,日常看见你都要耗力不小。”
怪不得白越看见我总是各种嫌烦,大概就在嫌弃我无故要耗他的灵力吧啧。
“还是那老问题,丁黛仙在这些事情里是什么角色?”花苓冷不丁地旧题重问。
我只有摇头,目前为止只能大致理出个头绪,很多细节还是雾中观花。
“喂喂,最主要的是,我们接下去该怎么办吧?”杨纪一脸脑袋快爆了的苦逼相,打了个哈欠,“到底还要不要制造诈死这事了啊?”
“当然不能。你没听妙妙的分析嘛!”花苓生气地糊他一脑门。
杨纪捏住她的手,嬉皮笑脸地放在唇上亲了亲:“本兽是冷血类的嘛,一用脑袋热量就不够。要不,你们商量完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
花苓皱起眉头,本能地想抽回手,没得逞。
脑海里莫名浮现娇小可爱的白貂跟一条数米之巨的老花蛇相亲相爱的画面,顿时鸡皮疙瘩都刷出了一层:论天敌之间有没有谈恋爱的可能性?
“当然不能顺了林导的意帮他毁尸灭迹。”我咳了几声,把兽兽们的注意力唤回来,“这样吧,就直接告诉林导,我们想不出办法,让他自己看着办好了。”
南城九倾却一脸兴趣盎然地提问:“你们说,那个林导怕不怕鬼?”
我怔愣,然后和花苓杨纪一起想了想,同声共气地摇头:“不怕。”
人家头上正供养着比鬼类更可怕的怪物呢,怕个毛线啊?!而且是满脑子琢磨着拍真鬼震惊世界的疯狂汉子,从来都是见真鬼比见爹妈还兴奋的模样儿。
“要不要打个赌,为夫猜他会极怕。”南城九倾悠然而笑,有点贼痞兮兮的意味。
“怎么赌,赌什么?”杨纪这条没什么三观的老蛇怪很神奇地被挑起了兴奋劲。
“如果本座赢了,你们俩以后须得听本座行事,就如先前跟随白越。如果你们赢了,本座答应帮你们一个忙。只要不涉及更改生死薄,其他一切皆可。”
我一头黑线,拿人家一生换一次帮忙?这么丧权辱兽的打赌,花苓和杨纪怎么可能答应?!
“包括帮白哥活回来吗?”花苓却猛然亮了眼,水汪汪地睇着南城九倾,完全不在乎这赌注根本就不对等。
“当然。”南城九倾用哄小朋友的口气,笑眯眯地点头。
我抚额,只好期待杨纪能坚定拒绝。
“其实只要冥主大人不嫌弃,本蛇很想追随大人。毕竟白哥不在了,人家作为非法的修炼兽,现在很没安全感的说。”杨纪扭捏着衣角,羞嗒嗒地表示。
“”
再也不要跟这条没脸没皮的老蛇怪说话了,本姑娘发誓!
终于达成目标一致,南城九倾建议我们跟林导说按计划行事,把时间推到后天。
“为什么后天?”杨纪苦巴巴地问。看样子他一刻都不想待在片场,听到打板声响就会浑身长毛的悲惨样。
“如果过了今明两夜,他还能要你们来一场诈死的话,到时再说。”南城九倾眯起碧瞳,冷然笑开。
被这个笑容莫名激起一身寒意。
刚聊完,林导兴冲冲地奔走过来,问我们商量得怎么样。
我按南城九倾教的说辞搪塞了他一通。
“那就好,全听你们的,把事情顺利办完,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林导没多做细想,只是如此许诺。
我感到无比悲哀又不能显露在脸上,心里堵得要爆炸。
“小柳,好好干。”林导没察觉我们异样的沉默,还悄悄地凑在我耳边嘀咕,“我的下部电影肯定有你的角色,想演什么尽管挑。”
说好的自首呢?说好的合法交待呢?呵呵,果然天真。
这会儿也不能戳穿他,我只能佯装出一幅让自己想吐的惊喜之色。
“谢谢林导抬爱。您就放心吧,那种小事有我们还不简单!到时别忘了承诺的就行。”
林导意味深长地重拍几下我的肩,脚步轻快地扬长而去。
“你们猜,林导会不会打开始就计划要弄死他这部剧的男女主?”
望着远去的背影,一个更可怕的想法突然冒上心头。
………………………………
第170章 往生之忆
“他想杀了筱恬可能还算是有动机,但为什么要跟白哥过不去了呢?”杨纪摸着脑袋,首先提出质疑,“他想拍鬼片,没有白哥的帮助基本是不可能的。”
而花苓闪了闪眼神,迟疑地回他:“兴许一开始,他拉白哥下水的目的并非拍真鬼片那么简单。”
我一愣:“你们知道白越跟林导之间的合作内容?”
杨纪看向花苓,连忙摇头:“我不是很清楚,白哥不太愿意把自己的私事扯到我们头上来。但小花应该知道点吧?”
看来白越这个老活尸的疑心病还是挺重,连自己养大的娃都挺疏离诶不对。
“杨纪,你不是一条千年蛇兽兽吗?白越再老也不过百年,他怎么可能养大你?”
杨纪耸耸肩:“没说过白哥养大了我啊。我独自在人世间混了很久,一直没修成人形。千年来人世间变化太大,以我原形的个头很难不被发现,藏身在森林也不安全了,何况食物也越来越短缺。后来遇到白哥,他助我修成人形,带我下山让我读书又给了我一份工作。嗯,从这个角度来说,是他将我养成这个样子也没错。”
我黑线,原来白越有随地捡宠物的独特爱好。
“小花倒真的是他从小养大的,她应该比较了解白哥的私事吧。”杨纪指着花苓补充说明。
对这位实力卖队友的货,花苓已经懒得对他扔白眼了,又见南城九倾一双碧瞳犀利地盯着她,嘴巴呶了几下终于开口。
“知道的也不多。我跟随白哥时跟杨纪一样还是原形,是白哥帮我修成人形的。只是我跟杨纪不一样,他修成人形时已是这幅大人的模样。而我那时因原形的岁数问题,换算到人形身上,只有十岁。白哥把我当孩子一样养大,当然也不会让一个孩子知道太多事。白哥和林导合作已是六年前就开始,我只知道林导想让白哥跟他合作拍片,借着拍片的机会到处寻找百年前南城世家遗留下来的什么东西。白哥同意了并提出了交换条件,但这个条件是什么就不清楚了。”
两只兽兽不像有所隐瞒,看来白越和林导之间的交易只能他们自己才清楚。
我看向南城九倾,他半阖起眼听得还算认真,修指在膝盖上画出文字似的纹路。
没看明白,不像汉字。
我想,南城九倾应该很清楚白越找的是什么,也知道林导多半是在垂涎南城家失落世间的巨额财富。
“接下来该怎么办?”作为一只拒绝动脑子的老蛇怪,杨纪最喜欢问的大概就是这句话了。
“听他的。”我如善从流地指向南城九倾。
南城九倾揪我的辫梢,淡淡笑开:“假设柳柳刚才的推算都是对的,你们怎么不奇怪那位失去寄噬婴的林导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我和花苓杨纪顿时一愣。
对啊,林导的寄噬婴已被花苓戳死了两天,说好的喝口水都会噎死的反噬呢?!
“难道,刚才都猜错了?”我沮丧得耷拉下脑袋。
不管怎么样,林导至今还是我最喜崇拜的商业片导演,与情与理都舍不得随便冤枉他。
“是否猜错,为夫现在也不得知,”南城九倾笑眯眯地摸我的脑袋,“或许你们现在要找的应该是那个叫姓丁的女子。”
“对了,为什么这几天的拍摄计划里都没有丁黛仙的出现?”花苓首先提出质疑,“明明要拍的镜头都有三姨太的份。”
我和杨纪对视一眼,不由心头发沉。
“马上得去找丁黛仙!”
一魂两兽还有一只总想往我身上蹭的人形鬼猫奔回拍摄片场,发现大家在乱轰轰地收搭东西。
“怎么了?”我灵敏地嗅到空气里不安的气氛,随手拉住一位正在帮演员脱戏服的服装大婶。
她瞅我们一眼,敢情是在奇怪主演们怎么这会儿才冒出来。于是边利索地扒我刚才没换的戏服,边悄悄地嘀咕。
“刚才来了俩警察,说是昨夜山下又有老人惨死,也是剧组去借过棺材的人家。现在这事就有点说不清了,警察让林导和两个当时参与借棺材的道具小伙去协助,今天上午只得停工了。”
晕,这乱七八糟的事真是涌得那个波涛汹涌啊,连让我们喘口气的空档都不给。
我连忙在乱轰轰的工作人员里找王维成,没见到。
“那两个道具小伙里有王维成?”
服装大婶也跟着我瞄去一眼,点头:“是啊,那孩子真是倒霉催的。”
杨纪捏下巴,脸带疑惑:“上一次那两位老人的死是怎么摆平的,警察好像后来没来找麻烦?”
花苓摇头:“我们先别管这个,赶快找谁打听一下丁黛仙住哪里吧?”
服装大婶手脚麻利将我们三人的戏服全部扒下来后,指向不远处一个正在打电话的紫裙妹子。
“找丁小姐就问阿娇啊,她专门帮张副导催演员上工的,全剧组就她最清楚那些不听话的大牌儿住哪儿。”
花苓跟杨纪使了个眼色后,立即走向紫裙妹子。
我跟大婶道个谢后,把南城九倾拉到清净处,揪住他的衣襟逼问。
“九倾,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到底清楚多少?山下那些人的惨死跟你家那八个无头老仆鬼到底有没有关系?”
南城九倾却皱起眉头,抱臂长叹:“不管你信不信,为夫可以保证南城家的老仆就算受破尘那妖僧控制,也应是未能做出这般血腥的恶行。”
他这话,我倒是不假思索地相信,其实只是想逼他回答前半句。因为以南城九倾作为冥主的职责,绝不会坐视自家的仆人造成杀孽而无动于衷。
“为夫知道的事情并不会比你多,”南城九倾看我的眼神很坦然,“而为夫想知道的事可能比你更多。”
我惊讶:“你怎么可能知道的比我还少?这封门村与你们南城家肯定有着极深的渊源。”
“这是倒没错。我们南城第一代家主发迹于此,封门村可以说是我们南城家的故乡。”他淡然点头。
我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这、这里竟然是你家的祖籍?”
“是的。不过千年前这里并不叫封门村,而是叫封缘镇,是个面积和人口都要比繁盛期的封门村还要大上数倍之多的城镇。我们南城家的祖业源起于此,在这里建过宅邸和祠堂,这不足为奇。”南城九倾伸手向后一挥,“早在那时,这封门村和后面的群山都是南城家的私财,甚至在那座山上还有南城家几代人的坟茔。”
“你小时候是不是在这里生活过?”我又想起与缚灵兽魂在时间罅隙里看到的一幕幕,问得有些心惊胆战。
如果那一幕幕都是真的呢内心的恐怖一层层地在加深。
“可能。为夫已记不起生前所有的事。当年过奈何桥时,被孟婆君夺去了所有的记忆,这道理你应该明白的。”南城九倾还是笑得平淡的,配着煤瓜娇萌的小脸,看上去有些奇异的怆然。
话至此,我开始相信他真的不清楚所发生的这些事情的根源,他甚至可能会觉得目前这些跟自家的事并无多少关系。
“为夫现在能想起的,都是升为冥主后利用特殊灵法陆续唤回的。不全面,而且就像一盘散了的拼图,可能还丢失了不少的拼块。”他抬起手,抚了抚额头,脸上呈现些许痛苦之色。
“为夫只知道必须做完两件事。一是找到屠杀南城全家的凶手。二是毁去返尘卦。但毁去返尘卦并不容易,需用到被南城家封存起来的一段咒语。而且返尘卦曾被启用过五次,每次目的皆不同。谁都不知道它被毁去后是否会带来什么难以收拾的后果,这是为夫现在最头疼的事。”
这些坦荡荡的解释让我无比震惊,因为与自己先前所设想他滞留阳界的原因错了大半。
“不想找回南城家的倾国财富了吗?”
“找到或不找到,与吾何用?世道不同,南城一族早就湮灭于尘世间,更不可能再次风光如当年。”他静静地睇着我的眼,“而这阳间万物对鬼类来说都是虚无,何况那些身边之物。只是毁去返尘卦的机密珍藏之处可能也与南城家的财富有关,顺带而已。”
原来如此。
我默然,突然想问他,对他来说我是不是也是虚无的,只是他在阳界的一场有趣游戏罢了。
怕问这个,胆怂,还是啥也别问了吧。
正当尴尬时。
“走吧,要到地址了。”花苓和杨纪兴冲冲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张便签纸。
“这么容易?”我怀疑地看向倍儿得意的老蛇怪。一般来说剧组的工作人员对于明星住处都会职业性地守口如瓶,岂是随便问问就能得到?
杨纪对我的怀疑表示不服,直接嚷嚷:“人家可以顶着白哥的容貌,你是在质疑白哥的魅力吗?”
我黑线,接过便签纸看了一眼:川南路724弄9幢。拿手机查了一下,路还挺远,差不多要穿过半个吴途市。
“走吧!”杨纪兴冲冲地甩出一串银光铮铮的车钥匙。
我更黑线了:“为什么林导的车钥匙在你手上?不会是偷的吧?!”
“是为夫不小心嗯,之前下车时顺手巧取,以备意外之需。”南城九倾笑眯眯地凑过脑袋来,“毕竟在阳间霎移太耗鬼灵,何况你们这几个份量都不轻。这是阳界,为夫必须省着点力气嘛。”
把当偷窃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皆振振有辞的,姑娘我还真特么第一次见着!
杨纪和花苓这两狗腿立即点头不止,以示“冥主大人最有理”。
嗯,这果然是不要与非人类谈三观系列的最好例子。
………………………………
第171章 房中玄景
两兽一魂好歹披着男女主的皮,外加我这个没存在感的女二号,身份特殊不能跟其他演员一样说溜就溜。
我们硬起头皮去跟张副导报假,张副导正急着打电话跟制片沟通,根本没管谁跟他报什么假,随便手一挥就放了行。转头看看周围,片场中还有五六个工作人员没走,估计得原地待命。
这白天的戏拍不成,难道得留到晚上再来一发?这不是想摊上大事的节奏嘛。
我们溜出片场奔到林导停在封门村外的悍马边上时,发现机智的冥主大人已打开车门霸住驾驶座,双手比划方向盘,脸上洋溢着可疑的兴奋。
以本姑娘不久前经历过的阴界一日游的状况来看,阴界应该还没有实施考驾照这个民生项目,再联想这位冥主大人生前的年代,我更不认为他有驾驶现代汽车这种高科技产物的知识储备。为了两条兽命着想,我立马揪住耳朵将他拖下驾驶座,塞进后车座。
花苓和杨纪抹一把冷汗,默契地迅速占领正副驾驶座。
杨纪娴熟地狠踩油门甩一把方向将车飞快飚上山道,一路直奔山下去。领教过白越赶投胎似的彪悍驾风,杨兽兽开的车总体来说还算平稳舒适,没有让我体验被山风飞速贯穿魂体的酸爽感受。
可是,考驾照要体检的吧?我不觉得这两只修炼兽会安分守法地将自己置于x光下面。
所以觉得还有必要问一句:“杨纪,你带驾照了吗?”
“当然。”杨纪坦然点头,从衣兜里掏出个皮套本在我眼前炫耀般地甩了又甩。
本姑娘的小心脏还没有放稳,却马上听见他嘀咕:“搞这类本子很便宜,市场价五百元就能弄个连交警都验不出的那种,哥厉害吧?”
嗯嗯,老厉害了我的哥。
我翻了个白眼,还是默默抱紧人形猫咪以备保命比较重要。
“这车开起来手感好不好?”
要不是手脚都被我牢牢地圈在怀里,满脸羡慕的冥主大人八成会一脚踹开自己新收的小弟,扑到方向盘上去享受驾驭科技的酥爽滋味。
“还行,”非法老司机杨纪献媚地跟他的新主子交流驾经,“这车其实配置不高,开起来没有白哥的那辆爽。回瑶江市后,冥主大人可以去试试白哥的车,开起来真的叫爽!加速到最快不到2秒,引擎声也小车体也轻。”
南城九倾听得津津有味的,一幅“小弟果然有眼色,大哥很高兴”的死相。看来煤瓜化为人形后,最大的受益者竟是他这个整天玩附身的王八鬼蛋!
要不是顾忌到这身体是煤瓜的,好想把他的屁屁给拧青。一路上就听南城九倾和他的新小弟兴致盎然地交流车经。
花兽兽疲惫地伏在车窗沿上似睡非睡,而我赶快抽这空儿上网跟有几天没联系的妞儿们说说话。
“朵朵,期末考怎么样?!”
掐指一算今天已考过戏剧史等理论课三门,是死是活已够听朵朵鬼哭狼嚎一下了,至于诸云那个学霸最好闭嘴少来招嫌。
“妙妙,你还关心考试干嘛啊?!”朵朵飞快地回了话,“诸云,您快说吧,这种事没法瞒的。”
什么意思一阵不详的感觉袭上心头。
沉默好半晌,诸云才一句句慢吞吞地传上来:“妙妙,那个,呃,你被注销学籍了抱歉,我和扒皮张都尽力跟学校抗争很多次,但是学校收到警察局送来的通知书。我们实在拿不出什么理由说服学校管理处保留学籍,真的好抱歉,呜。”
“没关系,诸云,我知道你尽力了”虽然对这个结果早有准备,但乍然看到“注销学籍”四个字,还是有种整个魂都被掏空的失落感。
我知道,这就意味着活回来后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试问我还能重读一次艺校吗?可能性极小的,毕竟两年的学费加杂七杂八的花去了父母大半的积蓄。而没了文凭,一个没背景没地位的穷逼山里娃还能干什么?
朵朵和诸云的安慰刷过好多屏,也无法分担掉我心里浓重的茫然和无措。
关了手机,放开怀里的南城九倾,我默然抱头埋膝盖只想一个人静静。
可能发现了我的异常,车厢里突然安静下来,但我不想把这么私人的烦恼跟这些非人类分享。
再说,凡夫俗子的烦心事在南城九倾的眼里可能都算不上是件事儿,他怎么可能理解一个穷矮矬女吊丝混世的艰难。
一只带着体温的手在头顶上温柔抚弄,煤瓜的手爪带着猫形变幻而来的肉肉感。
“怎么了?”可能见我老半天还是啥也不说,南城九倾的魅音出现在脑际。
我恼怒:“几时又把魂奎放我身上了?下次要放的时候打声招呼好不,搞特工是吧动不动就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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